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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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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如行马不停蹄的赶到军医处,接受今天的工作。沈功善近来给她分配的任务很多。己方军队总要和苏玉生的军队正面交战的,伤亡也一定很重。现在多学些,到时就能多救些人命。

    好在现在殷如行的胆子比从前大了许多,在人皮上缝针和在猪皮上缝那是一样的手稳。包扎伤口的动作也快了许多,一些急救手段大致掌握。是这里是古代,外科医术不发达,她这么个战地护士算是勉强合格。

    这一天的白天平静渡过。夜间时分,苏雷依旧睡上半夜,下半夜巡城。殷如行问他:“难道要天天如此?”

    苏雷的口气很严肃:“苏玉生虽然脾气暴躁,领兵还是有些水平的。昨晚没急着来偷袭,他是在等着我们懈怠。所以,万不可掉以轻心。”

    “可总这么绷着也不是个事啊。”殷如行道,“三四天不来,五六天不来。将士们的神经总会松懈些的。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就是这个理。这么夜夜防着,也不是个事。”

    苏雷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说的不错,夜夜绷紧了防着,确实不是个事。”

    殷如行眼睛一亮:“你有主意了?是不是要反过来去偷袭他们?”想了想,又皱起眉头:“偷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定也是夜夜防备。不能一击得中,白跑一趟不说,还损兵折将。”

    苏雷笑了,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柔和:“好了,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快睡吧。”

    有鉴于最近紧张的形势,两人这些天虽没有分床睡,却是分了被子隔开的。殷如行便不依不饶的去掀他的被子:“快说,你是不是有主意了?我也不问具体的,你就告诉我一声是不是,让我安个心。”

    苏雷拉过她的手腕扣住(近来这个动作他做的很顺手),将她塞进被子:“别闹了。快睡吧,相信我就好。嗯?”

    殷如行只好裹着被子,晶亮亮的看着他:“我们会赢?”

    “当然。”苏雷沉声道,“我们,必须赢。”

    之后的几天看似过的很平常。白天、夜黑的轮换着士兵巡城。城外的苏玉生派出一个先锋猛将,每天出来叫阵。四瓮城这边是照例不理。双方骂骂咧咧扯皮。那边说:有种的别躲在城里放冷箭,出来一战

    这边说:是男人的就别指望着以多欺少。我们各出三千人城外交战,看谁没有种。

    那边又说:好,那就你我各带三千人。

    这边又道:我不过一个守城门的小校,自然不敢和你先锋大将比。你等着,我去叫我们将军来。

    那边喝道:你四瓮城除了苏雷就没旁人了吗?全是窝囊废不成?

    这边大笑:你是怕了我们苏将军,只敢找软柿子捏吧。

    两边吵来吵去,不知怎么的就达成了一致,城外,先锋大将某某带三千人。城内,杨继业带三千人,双方城外迎战,一决高下。

    苏雷得到消息,忙忙赶去东城门。杨继业正让人牵了他的战马,点了三千精兵。对着苏雷道:“二公子不用劝我。城外的是苏玉生手下一员猛将,言里言外的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要再不出去,这半生戎马的脸可就丢尽了。”

    苏雷一路上也略有耳闻,知道外头是在骂杨继业只会躲在他身后,狐假虎威。杨继业戎马半生,自是忍不下这口气。不过他也并非莽夫,苏玉生的大军还在战线之后,三千对三千,还是有把握的。

    “也罢。”苏雷松口,命开城门。杨继业半路投靠过来,本就惹人非议。打一仗也好,男儿荣誉被污自然要用鲜血来洗。这一战下来,四瓮城的原先守军和他的大军也能更融和。杨继业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三千精兵都是他昔日的手下。

    城门开启,黑压压的三千骑兵森然而出。最后一匹马蹄踏出,城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城外空地上,三千对三千,中间相隔五十米的距离。

    军医处的人倾巢出动,急急赶到东城门。准备着交战结束后的救治。殷如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指望能着见一场原汁原味的古代对战。

    …

    嘿嘿,殷同学还木有进入战争状态……


第六十八章三千对三千

    第六十八章三千对三千

    愿望和现实往往有差距,到了城门殷如行才发现,他们这些救治人员只能在城门侧的卫所等候,整理出一间宽敞的房间做临时救治室,伤药、绷带、夹板、医架台统统准备好。之后便是等待。

    又是等。殷如行郁卒,闷闷的在房外转悠,恨不能把城墙看出个洞来。

    一向话多的药童天麻也很兴奋,怂恿着守知:“咱们想办法上城楼看看去?”

    守知摇头:“我不去。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断手脚就是破肠子。你还没看够啊。”

    天麻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去看看杨将军的本事如何,能不能揍的外头那帮人屁滚尿流。”

    守知依旧摇头:“我们来的晚,这会儿主将对战早就打完了,应该是两军混战的时候,最是难看。我不去。”

    天麻很扫兴。又问其他人,谁和他一块儿去瞧瞧。殷如行早就心痒难耐,立刻道:“天麻大哥,我和你一块儿去。”

    天麻嘿嘿一笑:“好小子,这才够但。侧楼瞭望台的守卫是我老乡,走大哥带你见识见识去。”

    殷如行兴匆匆的跟着天麻走了。两人出门后,房里的一个军医冲着沈功善道:“沈大夫,你这小童儿是新来的吧。”

    沈功善捋捋胡子,斯条慢理:“总要过这么一遭儿的,年轻人好奇心重。”

    一个药童对守知笑道:“你猜行知会不会吐?”

    剩下的几个药童会意的跟着笑:“当然会吐,除了天麻那个疯子,谁会觉得肠穿肚烂有意思。”

    另一个军医道:“兴许行知也是胆子大呢。照我看,待会儿就把分辨轻重伤的第一道工序给他负责怎么样?”

    这个提议受到了大家的赞同。这也是军中传统。新来的要下猛药才能过关。沈功善想到那时的情形,欲言又止,只能祈祷殷如行的神经足够坚强。

    殷如行这会儿刚刚爬上瞭望楼,刀枪的砍杀声隐隐传来。天麻在一边不停的唠叨:“我就说他们没见识,先锋大将带人交战是最有看头的,尤其咱们又是在城楼,安全有保障。这等精彩的对战不看多可惜。”

    天麻的那位老乡也赞道:“你们来晚了,没见着刚刚的对战。嘿那才叫厉害,杨将军长矛一挑,那狗屁先锋差点被挑下马,后来好容易稳住了,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不过他身边的那个副将挺厉害。挺住杨将军四五十个回合。这会儿杀的正猛。”

    伴随着他们的对话,殷如行走到瞭望台墙边,杀声震耳。探头一看,“嗡”的一下,全身血液几乎凝住。

    尸体,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尸体。有人的,有马的。倒在地上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战马踢踏,血肉横飞。一个士兵手中大刀一挥,如切菜一般切下对方士兵的半边肩膀。而对方士兵手中的兵器也是往下一横,刺伤了另一个人的马匹。那匹马顿时发了狂,四蹄狂奔,一脚踩破了地上一个伤兵的肚子,鲜血像泉水一样的流。一阵风吹过,鼻端隐隐的腥味越发浓郁。殷如行这才发现,这是血腥味。浓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她脸色刷白,天麻和他的老乡以及几个士兵还在那里边看边吆喝:“好汉子看,一战二,**那家伙”

    “那副将不行了,快看,杨将军刺死他了”

    “好主将副将都死了,他们完了”

    殷如行听的牙关打颤:“不是完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天麻道:“当然要把他们杀干净了才行啊?”

    “不一定。”瞭望台的一个士兵道,“他们要是现在收兵,我们这边也不会追的。就看他们什么时候撤了。”

    对方鸣了锣,残余部队立刻回头逃窜。这边的城楼上也响起了锣声,穷寇莫追,召回了三千精兵。眺望台的士兵很老练的判断:“我们这边死伤几百人,那边怕是有一千过半了。”

    天麻回过神,拖了殷如行就往下跑:“快队伍马上要回城了。咱们得快回去,别挡着路”

    殷如行跌跌撞撞的一路被拖下楼,两只脚飞奔着跑回卫所,天麻隔着门大叫:“回来了,杨将军他们回来了”

    沈功善立刻起身,吩咐众人:“各人注意自己负责的事项。不要乱。”

    如雷的蹄声轰鸣而来,马嘶长鸣。浓郁的血腥味随风而至,满身血迹的士兵将趴在战马后方的同伴架下来,不住的嚷着:“大夫大夫”

    “别慌别慌”几个药童帮着他们扶人,快速的判断伤势,顺带包扎。

    “止血止血架住他。”殷如行扑在人群里,忘记了恶心和紧张。眼前只有一个个鲜血淋漓的伤患,不停的抽绷带发放指挥:“压住伤口上头,要止血,止住血就能保住半条命了。就这儿一个口子吗?还有哪儿没?自己说”

    每一个士兵都浑身浴血,不是他们自己说,乍一看根本找不着伤口在哪儿。做完基本的处理,就由后勤士兵接受,按伤势轻重往卫所的房间里送。

    “小大夫,这儿,这儿”两个士兵驾着一个血糊糊的伤者扑了过来,“您给看看一定要救活他”

    殷如行抬眼一看,妈呀差点呕出来。这个伤兵肚子上被割开了长长一道口子,场子都流了大半截出来。那两个抬他的战友,一边走一边将晃荡出来的肠子再塞回去。

    “不能乱塞,不能乱塞”殷如行大叫,“肠子的位置不在那儿”

    “大夫你来”士兵吼着,挤到她面前。殷如行叫道:“不行,我手不干净,要消毒”

    “不干净个屁”抬人的士兵怒骂,“再磨蹭人就没命了你他**快点”凶神恶煞的就要拔刀。

    殷如行只能草草的将那人的内脏放置腹腔,拿了针线缝合:“你凶什么凶没有消毒,他极易伤口感染,高烧不退,还有血啊——”就在她缝了一半的时候,这个伤兵由于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根本就没有等到伤口感染的机会。

    “他……”殷如行怔怔的呆在那里。

    刚刚凶神恶煞的士兵却没有再冲他嚷,而是一扭头,抬着尸体走了。

    “喂……”殷如行涩然的喊了半声,喉咙被哽住。不知道喊了人做什么。旁边有人劝她:“不关你的事。本就是治不好的重伤。军医大夫都不收的,才抬了你这边来试试。”

    “是啊小大夫,别愣着,咱们这边还有受伤的呢”又有人架着伤员涌了过来,殷如行快速回神,问:“伤口在哪儿?”

    浑身是血的伤兵吃力的道:“右胸口……”

    殷如行扒拉开他右胸的衣服,顺手拿过水桶中湿了清水的纱布擦了擦,这才看清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该伤员的胸口插着一把薄薄的短刀,深入一半,卡在了肋骨里。

    “不能动,不能动”她慌忙嘱咐后勤兵,“找担架抬了他去里头房间,去找沈大夫。不能乱动,刀戳穿了肺就遭了”

    急急送走这一个,又来了一位,这位的伤口在大腿根部。架着他的同伴担心的吼:“大夫,你快看看没伤着他的命根子吧。”

    殷如行回吼过去:“喊什么喊命最重要”撕开那人的裤子,用纱布擦了擦,仔细一分辨:“还好,还好。没伤着大血管,也没伤着命根子。我帮你扎住,去卫所那儿等着缝合。”

    好一通忙乱,总算将伤员都大致清了一遍。她和另几个药童马不停蹄的洗手,去给伤势较轻的伤员缝合伤口。

    一直忙到天色将黑,才将所有的伤员处理完。指挥着后勤兵将他们抬去军医处,今天晚上的护理很重要,一旦感染发烧救治不及时,很可能就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又丢掉。

    囫囵吃了晚饭。八个药童开始熬药,几十个药罐数行排开,院子里白烟滚滚。没有抗生素,只有靠草药抵抗。这回拼的就是个人身体底子了。

    杨继业没有受伤,他换了身衣服,便来军医处看望受伤的手下。苏雷安排好阵亡士兵的后事,也过来这边看伤员。两人在门口碰见,略打了声招呼,一前一后的走进。

    一圈看下来,感染发烧的人果然很多。药童们穿梭往来,递过一碗碗的药汁。一些重伤的,还得负责喂下去。

    殷如行就在喂一个伤兵。她熟练的将那人扶起,半靠在墙后。一手端了药碗,一手拿着手巾托着他的下颌,细细的给喂下去。

    喂完后扶他躺下,将空碗放回托盘,再端了一碗去喂下一个。

    苏雷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发觉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

    还是一个清醒的伤员认出了他,挣扎着要起来。杨继业刚好也过了来,两位领导巡视一圈,问过每一人的伤势。负责的军医一一回答。

    苏雷道:“你这里人手太少,我调几个人过来。换洗、喂药这些事尽可以交给他们去做。你们轮值休息好,要保证体力。”

    该军医连连点头。帮忙的人一过来,就排了值班人手。身体看着最孱弱的殷如行被安排在第一晚休息。

    殷如行看看满身血迹的衣服,出门朝苏雷的院子方向走。还是洗个澡再睡吧。

    …


第六十九章夜探

    第六十九章夜探

    在苏雷的临时宅邸里,殷如行是被分配过一个小房间的。前段时间她基本用不着。今天过来倒是正好用上。因为有交战的缘故,人人都很忙,院子里看不见几个人。她去厨房烧了热水,左一趟、右一趟的拎到房间,装满浴桶,准备洗澡。

    反插上房门,依旧是舀了水先洗头,再洗澡。洗完之后浴桶中的水都泛着微微的红色。

    拎了残水出来,坐到院中,一边吹干头发,一边顺手将染上血渍的衣服也给洗了。洗到一半,瞧见苏雷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

    “你怎么还没睡?”他皱着眉发问。

    殷如行解释道:“把衣服晾起来就去睡。”天气热,衣服干的快。晚上吹一吹,早上再晒半个上午的太阳也就干了。药童和普通士兵一样,换洗的衣服只有两身。不立时洗掉,很快就没得换了。再说她还有些私密的衣服要晾在屋里。比如缠胸的布,缝了棉垫的裹腰等等。

    苏雷左右看了看,找了个石墩坐下。

    殷如行看看他,埋头搓了一会儿衣服,见那人还坐着,忍不住抬头:“你坐这儿干什么?”

    苏雷道:“等你洗完衣服。”

    殷如行心里“咯噔”一下。看看天色,黑漆漆的,院中点着火把,怎么说也有八九点了。不是吧,难道苏雷是特意过来等她回去一起睡的?这个……她不是自作多情了吧。

    有了这个念想,又加上某人的的确确不声不响的坐在旁边。心下就有些奇奇怪怪的滋味。洗完了衣服,也不知道是怎么晾好的。锁了房门,低头跟着苏雷回到正房。巡逻的士兵见到他俩都不约而同的眼底闪过暧昧笑意,她只觉脸上有些烧的慌。

    进了房间苏雷反锁房门,开始脱衣服。殷如行吓了一跳。要不要这么快啊难道他很饥渴?

    苏雷脱掉外衫,从箱子里翻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换上,对她道:“门我反锁好了,你待会儿再把窗子都销上。东墙的那一扇给我就行。我出去打探一下。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叫门都不要开。如果有迫不得已被撞开门的事,就去隔壁找云将军。”

    殷如行怔怔的立在那里,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苏雷换好衣服,又戴上蒙面的头套,黑巾,只露一双眼睛:“我去苏玉生那里看看。他今天吃了败仗,还死了个得力手下。不知道又会打什么主意。”

    殷如行张了张嘴,这才回过神。想起苏雷的另一个身份。貌似,他在成为将军之前,是从绝顶门派毕业的武林高手。

    接下来,苏雷就为她展现了身为武林高手的实力。打开窗户,殷如行只觉眼前一花,就没了他的身影。再探出头一看,一道几不可查的黑影闪电般掠墙而去。要不是她心中有数、刻意搜寻。一定会以为是风吹的大了些,自己看花了眼。

    原来,特意找了她来不是为的旖旎心思。只是一个掩护而已。

    殷如行苦笑一声,木然坐上床沿。

    其实,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吧。苏雷即便对她有些特殊,也没有特殊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怎么就会傻子一样的认为人家会缺了她不可呢?带了她来军营本就是因为需要用私奔的名义,瞒住在江城的一些耳目,是利用。真可笑,她怎么会因为两人上了几次床,他和她之间的本质关系就有了改变呢。苏雷是什么人,他是男人,还是个古代男人。他的家族、他的前程、他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女人,只有在无伤大雅的时候才会分些心思而已。

    一门心思投在男人身上的苦她还没吃够吗?想想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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