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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毛的一生-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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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起来吧,那人已经走了!”一声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在巷子深处响起,听到这个声音,邋遢汉子忽然睁开眼,嘴角同时露出一抹怪笑,道“刚刚你给老子端的那是酒吗?比马尿还难喝,跟家里比更是的差的远了!”

    说完,邋遢汉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盯着赶来送信的酒肆小二,笑道“你小子欠我一顿酒,等回了陈留,你小子必须请我喝酒!”

    闻言,那小二也是咧嘴大笑,道“行!等回去了,南山居的二锅头,兄弟我让你喝个够!”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那人走了?”邋遢汉子问道。

    小二点头,他问道“现在能够确定他是谁家的人吗?陶家的,还是糜家的?”

    闻言,那邋遢汉子脸色一滞,默默的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好说,现在这个徐州城里,对那批黑刀最上心的除了陶谦就是糜竺了,他们谁来打听我都不奇怪。”

    小二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既然现在这一池水已经被咱们搅乱了,那接下来咱们还得加把劲!”

    邋遢汉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拍了拍胸口,笑道“放心吧,计划都在哥这存着呢!”

    闻言,酒肆小二微微一笑,却也没再说话。片刻后,他看了看天色,道“今日这场仗已经打完了,走回店里,兄弟我给你安排个住处,然后烫壶酒,咱哥俩好好喝点!”

    一听喝酒,邋遢汉子的酒糟鼻头忍不住又耸动起来,他干咽着吐沫似是在极力抑制着酒虫的隐忧,摆手道“算了,最近形势比较紧张,咱哥俩还是小心些吧!在任务完成之前,我就住这儿吧!”

    “这儿?!”小二一听脸色都变了,他指着四面透风的巷子,道“你晚上住这?你不怕冻死啊!”

    邋遢汉子嘿嘿笑了两声,道“家主说过,作戏就要做全套,万一刚刚那人去而又返发现我不再这里,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行了,废话不说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回去之后记得让掌柜的赶紧向陈留发报,就说计划第一阶段已经成功,陶家糜家尽已入瓮。”

    深秋的夜风格外的冷,夜深露重,就连虫鸣都听不到了,可就此时,陶府书房的灯却还亮着。

    “老爷,夜深了,您该休息了。”老管家提着灯笼站在书房门口轻声提醒着,灯火下,陶谦鬓角丛生的白发格外耀眼,看到老管家一阵唏嘘。

    论岁数,陶谦要比老管家小一些,可如今从面容上看,陶谦要比老管家还要苍老一些。

    见陶谦没有反应,老管家暗暗摇了摇头,然后转身打算离开,就在此时,从书房中忽然传出陶谦苍老的声音。

    “进来,陪我说会儿话。”

    “最近疯传的消息你听说了吧!”陶谦端起茶杯轻轻撇开杯面上飘着的茶叶,从杯口氤氲而生的热气将陶谦凝重的神情隐去大半,余下的只剩一些看不太清的苍老和隐忧。

    作为陶府里里外外的主持者,由于时常要与外界接触,老管家对于坊间的消息自然要比陶谦灵通,可是尽管他明知陶谦问的是什么,却依旧故作不明白的问道“不知老爷问的是那一条消息?”

    “就是兖州那批黑刀的事!”陶谦脸色露出一些不满,他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脸色顿时泛起了一丝血色,他问道“现在外面是不是都是在传这件事!”

    这一次,老管家没敢迟疑,赶忙点头道“回老爷,现在外面关于这件事的谈论确实是有一些的。”

    “你怎么看?”陶谦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我?”老管家有些惊讶,暗忖“老爷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类似这种事情,老爷以前是从不会问自己的啊?”

    心中这样想着,老管家却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道“回老爷的话,在老奴看来,这不过是兖州自己的乱遭事,离咱们徐州远着呢!”

    老管家说完抬头讨好的看着陶谦一眼,却没成想陶谦正冷冷的盯着自己!那眼神让老管家忍不住浑身一颤,从陶谦的眼神中,老管家似乎读出这样一层信息: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下人!

    此时,陶谦叹了口气,脸色一变忽然厉声道“你在陶府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我问你,什么叫离徐州远着呢?如果这批黑刀被我的对头得去了呢?”

    老管家被陶谦这突然的一顿训斥给训的有些发傻,听到陶谦似乎提到对头,老管家不禁暗想:“老爷的对头?那不是曹操吗?曹操丢了刀,老爷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吗?”

    正当老管家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陶谦又问道“上次我记得你说过糜竺曾经闭门谢客过一段时间对吧!”

    “回老爷,是的。”老管家眯着眼睛认真回忆道“就是上次糜竺大人从府里回去的第二天就闭门谢客了,听糜家人说,糜竺大人病情严重,为方便养病,只得将家中一应事务交给糜家二老爷糜芳打理。”

    “糜竺闭门谢客了多久?”陶谦忽然问道。

    “多久?”老管家暗暗算计一阵,犹豫道“前前后后算起来,差不多有十来天的样子吧。”

    “十来天?”陶谦暗暗嘀咕了一阵,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的戒备越发浓重。

    片刻后,陶谦忽然伸手将老管家叫到跟前,低声道“现在你去帮我办件事”说到这,又是一阵耳语。

    话毕,老管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诧异道“您是说现在?”

    “对!就是现在!”陶谦喃喃道“我想要验证一件事。”

第697章 陶谦的决断() 
第二百九十一章

    书房中,陶谦焦急的踱着步子,眉宇似乎总是挂着一层抹不开的雾,他不时抬头朝门外看上几眼,然后背着手,继续来回踱步。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陡然响起。

    闻声,陶谦老迈的脸颊上顿时露出一抹难以自持的惊喜,他急匆匆的走出门口,对着匆匆赶回来的管家低声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秋夜的风很冷,像刀一般刮过脸颊。老管家走得有些着急,气息显得有些仓促,听到陶谦开口,老管家赶忙回答道“回老爷话,老奴刚刚去了白天说的那个酒肆,酒肆早已打烊,老奴又去了酒肆后面的小巷子,发现白天那酒鬼就住在那儿!”

    闻言,陶谦脸色一滞,昏聩的双眼瞬间眯成一道细缝,若有所思的道“这么说来,那酒鬼当真只是个普通闲汉,并非兖州细作了?”

    老管家点了点头,回道“白天打探的下人不是也说此人常年赖在酒肆一带讨酒喝吗?依老奴看,此人就是个惯于传闲话的懒汉,老爷您也知道,这帮人长长有一些咱们不知道的渠道来传递消息的”

    闻言,陶谦没有说话,他慢慢转过身,伸手端起桌上那已经放成半凉的茶水递给管家,道“辛苦你了,下去歇着吧。”

    管家受宠若惊,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然后连声告退。

    夜渐深,陶家的书房中灯火依然璀璨,灯影下陶谦的身影像个木桩一样动也不动,如果没有时不时响起的叹息声,今晚又会是一个平静的夜。

    茶水凉了又热,然后又被放凉,陶谦虽然手握着茶杯却没有丝毫要喝的意思,他的目光满是复杂:惊恐,慌张,愤怒,甚至歇斯底里

    渐渐的,他的目光逐渐停在被公文掩盖只露出一角的那个信封,眼中的复杂顿时化作狠厉!

    啪!

    茶杯顿时化作碎片飞溅!

    灯影闪烁间,陶谦浑浊的眼球中忽然露出一抹狰狞,他抽出信封狠狠的攒成一团,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糜竺!”

    随着那封信被攒烂,其中的内容也随之湮灭。信中只有一句话:

    糜竺已归,自兖州得黑刀五千柄!

    一夜秋风不停。

    清晨时分,糜家管家带着一帮伙计朝库房走去,口中不断吆喝道“一会儿动作都麻利点,搬完粮食还有别的活等着咱们干呢!”

    一帮伙计纷纷应是。

    库房在糜府的侧院,那里一连好几排都被当做库房,平常都是有专人看护,不允许有人进出,不过当糜府管家说明来意后,守卫并没有阻拦,只是多嘱咐了一句。

    “家主有令,最后面那排库房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

    闻言,管家嘿嘿一笑,拍着侍卫的肩膀道“粮食在第二排,我们搬完就走。”

    咔吱一声,铜锁应声打开,老管家撸起袖管,吆喝道“大家伙儿把粮食包翻腾一下,现在天气凉爽,正是晒粮去霉的时候,翻腾完每人扛上一包,搬到后厨边上的小库房里哈!”

    吩咐完,老管家当即就要伸手干活,可伙计们怎么敢让管家动手?纷纷出声阻止。见状,老管家嘿嘿一笑,扶着腰道“既然这样,那老夫就去后厨给你们弄点酒来,喝点酒才有力气干活嘛!”

    一听有酒,伙计们的劲头更足了,当即撸起袖管大干起来!

    被伙计们从库房请出来,管家并没有直接去后厨,而是绕了个圈,朝着最后一排库房摸了过去

    最后一排库房一直都是存放糜家最紧要的东西的,由于事关重大,所以钥匙只有糜竺自己有,就连糜芳都没有,至于管家就更没有了!

    不过,虽然没有钥匙,但对于管家要做得事并不会产生影响,因为他要做得不是偷东西,而是找东西

    更准确的说,是确定某样东西在,或是不在

    日头渐渐爬高,伙计们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伙计,可却总是不见老管家的身影,就在众人心中开始嘀咕老管家许诺的那顿酒是不是泡汤了的时候,却见老管家提着酒坛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眼尖的伙计发现,虽然只是一会儿没见,但老管家却像了了什么心事似的,眉宇间那层雾气竟不见了!

    在傍晚的时候,一封信被送到了陶谦的案头,望着面前这封信,陶谦并没有直接打开,此时他忽然抑制不住的想起了昨天被揉烂的那封信。

    “两封信的来源相同,只是这内容是否如自己预想的那般相同呢?”暗暗沉吟一阵,陶谦慢慢从信封中抽出写有内容的信纸,只一眼陶谦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信的内容很是简单,只在信纸中间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个字:

    在!

    此时,陶谦的心中不禁泛起惊涛骇浪,虽然他曾经做过猜想,可当得知真相之后,陶谦依旧忍不住错愕!

    “那批黑刀竟然真的在糜竺手上!”陶谦暗暗心惊道。

    五千柄黑刀价值不菲,但陶谦相信,糜竺看重的绝对不止是这批黑刀的价值,这批黑刀放在商人手中只是一批价值不菲的货物,可如果被交到精锐士兵手上呢?

    想到这儿,陶谦又是倒吸一口冷气!“糜竺到底想干什么!”

    一直以来,陶谦之所以对糜家有所纵容,哪怕糜家成为可以与陶家抗衡的势力也从不出手打压,就是因为陶谦看清了一个事实:糜家势力再大,钱财再多,手中无兵,一切都是枉然!

    高祖曾言:枪杆子里出政权。

    这是辩无可辩的真理!

    然而,随着糜竺得到这一批黑刀之后,一切都变了!如果说以前的糜家是没有牙齿的老虎的话,那有了这批黑刀的糜家,不禁有了牙齿,而且还长出了锋利的爪子!

    “不行!我不能任由这一切发生!徐州是我陶家的徐州,未来是要交给我的儿子的!怎么能让糜竺那个阴险小人得逞!”

    沉吟了好一阵,陶谦忽然从椅子上坐起,高声道“来人,传糜竺过府!”

第698章 老夫一直都是信任你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当糜竺走进陶谦的书房时,一缕斜阳正好照在陶谦的侧脸上,深秋的夕阳红的通透,黄的明亮,如同一个肥得滴油的鸭蛋黄,美煞世人。

    然而,糜竺此刻却无暇顾及美景,他现在只想知道,陶谦到底为什么要叫他来!

    或者说,陶谦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叫他来!

    坊间流传的消息糜竺一早就知道了,虽然他不明白陆东为什么要把那批黑刀归结于盗失,可冥冥之中,糜竺分明觉察到一声阴谋的味道,这让他当即决定,暂时将黑刀藏起来,等风声过去再启用。

    为了隐藏黑刀,糜竺特意命人将黑刀运到家中侧院的库房里,为的就是让人想找也无法找到。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终究还是被陶谦藏在糜府的暗线探知到了。

    故事说到这里,一切都已经清楚了,糜府的那个管家就是陶谦藏在糜家的暗线。

    “不知主公唤我来,有何事?”糜竺恭声问道。

    陶谦招招手示意糜竺坐下,同时微笑道“先前听说子仲你身染沉珂,谢绝宾客,老夫甚是担忧,不知现在子仲身体可恢复了?”

    闻言,糜竺顿时露出一副惶恐之色,当即感激涕零道“谢主公体恤,在下的身体依然好了大半,断不会影响主公大计!”

    听到大计这个词,陶谦眼皮忍不住跳了两跳,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从眼底掠过,半晌后他摇摇头道“你跟随我这么久,应该清楚,老夫对所谓大计从来都是不上心的,有生之年,老夫只想平静的走完这一生。”

    “主公身体刚健,福运绵长,怎可轻言生死?”糜竺急声道。

    闻言,陶谦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并没有打算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叫糜竺来,本来就不是来聊这些废话的!

    看着糜竺一直装腔作势不打算开口,陶谦心中一狠,暗忖“看来这糜竺是不打算承认了!没关系,老夫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承认!“

    心念于此,陶谦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然后满含深意的道“这段时间,子仲一直在家中养病吗?”

    闻言,糜竺浑身忍不住一颤,手中茶杯差点摔打!他抬起头,略微紧张的看这陶谦,点头道“一直在家养病。”

    “从未出过府?或是离开过徐州城?”陶谦又问道。

    “主公明鉴,养病期间,在下连府门都没出过,又何谈离开徐州城呢?”

    闻言,陶谦故作惊讶道“哦?那就奇怪了,为何有人告诉我说,子仲你曾经去到过兖州呢?”

    听到这里,糜竺顿时明白了陶谦的意思,心中不禁涌上一丝怒气,暗忖“他竟然派人跟踪我?”

    其实,糜竺这次误会陶谦了,陶谦并没有派人跟踪糜竺,他之所以说糜竺去了兖州,完全是蒙的,不过看糜竺此刻的反应,陶谦知道自己蒙对了

    说谎很简单,可圆谎就是门学问了,愚笨的人咬死不松口,聪明的人会再编出另一个谎言来支撑上一个,然后循环下去直到把自己彻底埋在谎言堆里。

    糜竺本想做第二种人,可是他不知道陶谦是不是在故弄玄虚,所以只能咬死不承认,当即摇头道“想必是报信那人看错了,这些天在下一直都在府中养病,从未出门,不信主公大可将二弟糜芳传唤来,我养病这段时间,府上一切事物都交由二弟搭理,相信他能够给主公一个答案。”

    糜竺这话差点让陶谦笑出声,叫糜芳?这和直接问你糜竺有什么区别?谁不知道糜家两兄弟的默契?

    不动声色的瞥了糜竺一眼,陶谦忽然惋惜道“哦,可能真的是那人看错了吧,说起来,不是子仲你正好,省的我纠结为难。”

    闻言,糜竺眉间一动,小心试探道“不知主公为何为难?”

    “那送信之人除了告诉我说他曾在兖州见过子仲以外,还向我提供了一件事关重大的消息!”说到这儿,陶谦忽然转过头,认真的看着糜竺,一字一顿的道“那人说,兖州丢失的那批黑刀就在子仲你的府中!”

    轰!

    一声闷雷乍响!糜竺眼神陡然变得呆滞,他没有想到,陶谦竟然毫无顾及的提起了那五千柄黑刀!

    “陶谦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糜竺暗暗思索着,口中却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黑刀?难道就是兖州将作营丢失的那批黑刀?”

    陶谦微笑点头。道“本来我还在犹豫如何跟子仲开口提及这批黑刀,你知道老夫最怕什么吗?老夫不是在乎这批黑刀,而是担心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消息进而影响你我君臣之谊,陈家走了,老夫身边能够依仗的只有你们了!”

    糜竺默默的点了点头,不经意间,糜竺的眉宇间忽然爬上一丝阴霾。

    “不过现在好了!”陶谦忽然长吁口气,感叹道“既然已经知道得到黑刀的那人不是子仲,我便再无任何顾及了!”

    说到这儿,陶谦布满皱纹的脸上忽然涌现出一丝狰狞,就听他高声喝道“有消息称黑刀已经流入徐州城,子仲以为我们该怎么办呢?”

    将军!

    糜竺感觉自己的咽喉抵着一根锋利的长刺,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横死当场!此刻,他看着不远处陶谦那张满含深意的笑容,糜竺心中不禁一颤,低声道“全凭主公做主。”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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