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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手回春(全文+番外)-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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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城妻子卢氏连忙笑着答应下来。这个架空时代里已经有了戏班子,有昆曲也有京戏,甚至还有一些小调就是其他地方戏种如黄梅戏越剧的雏形,可以说,这个时代的达官贵人们日常文化生活还是十分丰富的。不过宁纤碧在现代就不喜欢听戏,所以对这些戏班子还有戏曲什么的也不放在心上。
当下又说了几句话,大长公主便让王妃和薛夫人散了,只留下宁纤碧和沈千越沈千城两人的妻子以及几个女孩儿,与她们笑着说话,女孩儿们便缠着宁纤碧讲在边关时的故事,宁纤碧无奈,只好挑那些有趣的又说了几件。
正说到前年除夕沈千山带着三千士兵去打猎时,便见门外进来一个丫头,见了礼后便道:“三奶奶,您屋里的小丫头过来找您,说是有客人过来了,问问您是不是回去一趟?”
“哦?是谁?”
宁纤碧心中奇怪,海棠和山茶都是心里最有数的人,寻常客人她们便打发了,万万不会让小丫头过来找自己,但凡这样做,必定是那客人的身份有些不寻常处,这才会打发人过来,因便淡淡问了一句。
“听说是一位姓齐的姑娘,过来的妹妹也没和奴婢说清楚,只说禀报奶奶,奶奶就知道了。”那丫头毕恭毕敬的回答,宁纤碧却是已经豁然站起身来,失声道:“齐姑娘?你……你没听错?”
“这话奴婢怎会听错?”
那个丫头也惊讶了,不解的看着宁纤碧,却见她已经恢复了从容,恰好这时候大长公主也疑惑问了一句:“是谁?”于是她便淡然笑道:“是一个好姐妹,老祖宗,我必要回去见一见她的,不如今晚过来请安时,再给您讲?或者等千山回来,您让他讲,他身临其境,必然讲的比我好听。”
大长公主笑道:“你去吧,又何必拿借口来敷衍我老婆子?你丈夫那是讲故事的材料吗?让他来哄我开心,倒不如耍一套拳……”不等说完,众人都笑起来。
于是宁纤碧施礼告辞,匆匆出得门来,见来的小丫鬟是蓉儿,便连忙上前道:“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齐姑娘?锦丰侯府的齐姑娘吗?”
蓉儿笑道:“奴婢没看见呢,不知道是不是侯府里的,海棠姐姐只让奴婢来找奶奶回去,说只要这么说您就明白了。奶奶,这位齐姑娘到底是谁啊?是您的手帕交吗?奴婢看着几位姐姐的面色都有些奇怪呢。”
蓉儿这样一说,宁纤碧便知道:来的确实是齐芷兰了。只因为海棠和山茶都见过她,所以能认出来,才有蓉儿说她们面上神色古怪。想想也是,连自己都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上门来,那两个丫头又不是不知道齐家和蒋家这一波三折无疾而终的婚事,又怎么会不觉得奇怪。
这真是……
宁纤碧心中颇有点百感交集,她不知道齐芷兰过来,是为了什么目的。原本自己回来后是想去锦丰侯府见见对方的,然而想到以齐芷兰那温柔略有些软弱的性子,指望着她能拿定主意也不太现实,所以也就作罢了。只想着问问表哥,若是他对那个女孩儿还有心思,那自己说什么也要帮他据理争上一争的。
却没想到,在她心中不过是随风浮萍般的女孩儿,竟然会在今天亲自登门。宁纤碧可以肯定:她绝不是来叙旧或闲话家常的,说不定这女孩儿上门,就是为了表明她对于自己终身大事的一个态度。
会是这样吗?在回凝碧院的路上,宁纤碧心中疑惑着,以她了解的齐芷兰,似乎不该是这样性子刚强的女孩儿,莫非自己猜错了?那她今日登门,又是为了什么呢?
揣着这些疑问,宁纤碧匆匆回到凝碧院,尚在院中,便见到堂屋里端坐着的温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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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登门
她不由得慢慢停了脚步,脑海中不自禁便回忆起当年和齐芷兰在伯爵府见的那一面:那时,这女孩儿也是端庄的坐在堂屋里,温润的如同一株白莲,却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又是这样坐在那里,只是如今这里不是伯爵府,且人事全非。一瞬间,宁纤碧甚至有了一种时空穿越的错觉。
见到宁纤碧在院里停下脚步,齐芷兰却在屋中慢慢站了起来。
这一年多来,从知道自己的婚事出了变故,蒋家上门退婚之后,她每一日都过得无比煎熬。
期盼着,希望着,恐惧着。希望的是蒋经能够从边关赶回来,为他,也为自己据理力争。恐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圣旨一下,她和乔羽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不得不嫁,甚至连死都不能死。
就这样熬着熬着,熬得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忽然间一个炸雷炸下,却是沈千山凯旋班师,蒋经回来了。
她觉着自己的心总算是活了过来,却不料天天在绣房里等待,让小丫头在前院打探消息,唯恐蒋经上门,却被父亲和继母为难,再愤而离去,那她就真的是半点儿指望都没有了。谁料想,事实竟比她猜想的还要残酷恐怖:回来这么多天,蒋经竟从未登门,异母妹妹天天来自己面前嘲笑,只说那蒋公子如今在外面如何忙碌,根本已经忘了她。
一天一天,等来的却是绝望和更深的恐惧。齐芷兰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再撑下去,却忽然在无意间听到丫头们议论说百草阁重新开张,继母派人兴冲冲的去买药。那一瞬间,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深深佩服,却又没有办法效仿的女子。那便是宁纤碧。
就好像宁纤碧心中猜测的那般,齐芷兰这样的性子,本是绝不会主动上门找她的。然而自从想到宁纤碧那一刻起,也不知怎的,这向来柔软的女子心中便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关于对方的传言,她听了不少,虽然许多传流言的人对宁纤碧的刚强表现出的都是不屑一顾,甚至许多闺阁千金把对方当做是反面教材,日日自省。然而齐芷兰却从未这样想过,她羡慕宁纤碧。希望自己能过的像对方一般逍遥潇洒,然而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家庭环境,却注定她只能被困在茧中。是否有化蝶之日都是两说。
曾经以为,成婚后有蒋经这样的丈夫,宁纤碧这样的小姑,就会是自己化蝶之时,谁知一道晴天霹雳。竟将她心中的这段如意姻缘蛮横劈断。齐芷兰不敢抗争,无力抗争,然而在煎熬了这么多天后,她却在绝望之中忽然生出一丝勇气,她想挣扎一下,争取一下。这样的话,无论结果如何,自己总算可以无悔无憾。而不会像现在这般懵懵懂懂的等待命运,然后再在木已成舟后,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哀叹后悔:若是我当日怎么怎么样,是否现在就不会怎么怎么样?
就是抱着这样一个对她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惊世骇俗般的大胆念头,她才会鼓起所有勇气登门。要求面见宁纤碧。
当年的女孩儿如今早已做妇人打扮,却仍是清丽脱俗。或许是身份的转变,宁纤碧身上多了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齐芷兰看着她终于又迈动脚步,慢慢上了台阶,然后停在门边,唤了一声:“齐姐姐。”
一瞬间,齐芷兰的泪水泉涌而出,她拿出帕子拼命地擦,那视线却始终是模糊的:这一年多她熬得太苦,忍得太苦,怕得太苦,忽然之间,有一丝疑似光亮的芒透了进来,竟是如此轻易的就让她泪流不止。
“妹妹。”
论理以宁纤碧今日身份,齐芷兰该换她为夫人才是,只她脑子中如今全是过去种种,所以仍是忍不住就用了旧日称呼,这一语既出,嗓子竟是疼得厉害,有心再要说什么,更是无语凝噎,哽咽难言。
“姐姐。”
宁纤碧只看齐芷兰这番情态,心里哪还会有半丝怀疑?忙迈步进了门,一把就把齐芷兰给抱住,也哽咽道:“姐姐,你受苦了。”
只是一年多的时间,这清丽女子已经清瘦的她几乎认不出来了,宁纤碧哪还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里所受的煎熬有多苦多累。
一句话,却如同引子,让齐芷兰心中的委屈担忧尽数涌出,她抓着宁纤碧的肩,忍不住便痛哭失声。只是千金小姐一直以来的礼仪和家教,让她做不出嚎啕之举,然唯有这般声堵气噎珠泪滚滚,才更显出她的凄凉无助和内心痛苦。
宁纤碧不住说着“快别这样,我们进去说”之类的话,却是一点儿作用没有。没奈何,只好使了个眼色,海棠和山茶忙关了堂屋门窗,这倒不是怕人听见什么密语,乃是为了齐芷兰的形象考虑,再怎么着,若是锦丰侯府的姑娘在王府内这般失态痛哭,传出去对大家也都没什么好处。
也不知哭了多久,总算齐芷兰镇定下来,宁纤碧松了口气,用帕子替她擦擦眼睛,强笑道:“真真没想到姐姐会过来,若是知道,该当我亲自去拜会姐姐才是。走,此处不是说话之所,我们去后院我的房间里说。”
齐芷兰点点头,这会儿也觉察出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失态,心中满是难为情,见宁纤碧当先引路,她便默默跟在后面,到了后面宁纤碧卧房外的小花厅,分宾主落座了,这才觉着缓缓松了口气。
芦花和玉儿上了茶点,便拉着齐芷兰身旁的丫头出去玩儿了,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齐芷兰既是豁出一切过来这里,此时自也不肯再遮藏掩饰,因不及喝茶,便泪眼蒙蒙的看着宁纤碧,颤声道:“为何……为何你们回来这些天,蒋……蒋公子却……毫无音信,他……他可……还好?”
“表哥还好。”
宁纤碧说完,见齐芷兰目中一下子浮上绝望之色,不由得叹了口气,喃喃道:“当年在边关,表哥骤然间得了四皇子的消息,也是痛苦了好些日子,然好在那会儿还有许多事情要他做,所以倒还能分散他一些精力,才总算让他慢慢恢复过来……”
不等说完,就见齐芷兰已是面白如纸,喃喃道:“是啊,他也为我痛苦了一回,这便足够了。难道我还真指望他一个商人之子,竟去和皇上抗争不成?我只盼着他好,难道我还盼着他死?倒是我糊涂了。”一面说着,便慢慢站起身来,一只手扶着桌子道:“今日倒是我冒失了,夫人莫要见怪……”
不等说完,便听宁纤碧又淡淡道:“我曾经问过表哥,是否要据理力争?反正生米还没煮成熟饭,你也没有嫁给乔羽。但……表哥说,姐姐是贵族千金,芝兰玉树,您又向来端庄,岂有不在乎自己名节的道理?即便我替他抗争,将您又争了回来,可这前前后后,您许完蒋家许乔家,许完乔家又许蒋家,不知道要让多少不明内情的人嚼舌头,表哥虽然痛苦难当,却是真心盼着姐姐一生幸福,所以他回来,没有给姐姐任何信息,就是盼着你能彻底放下他,快快乐乐嫁给乔羽。”
一语未完,就见齐芷兰早已又是泪流满面,坐下身子伏桌痛哭了一回,方抬起泪眼问道:“他……他真是这么说的?”不等宁纤碧回答,自己却又接着道:“是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我虽然和他只说过几回话,却又哪里不知他是这世上最好的人,难怪……难怪他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也是我异想天开,皇上答应的婚事,我们两个人,在皇上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又哪里来的资格去说不。”
说到这里,她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忽地站起身道:“妹妹,多谢你今日告诉我这一番话,我即便……也没有别的遗憾了。请你帮我转告他一句话‘唯恨此身非我有,然山无棱天地合,妾心终不改……’我……我也但愿他能够娶一个贤淑温柔的女子,觅得如意良缘。”话音未落,又是珠泪满襟。
“姐姐可在乎名节?”
宁纤碧站起身,目中终是出现了齐芷兰记忆中的坚定和气势,见对方愣怔怔看着自己,似乎忘了反应,她便又加重声音,再问了一句道:“姐姐,表哥因为怕破坏您的名节,让您难过,所以宁愿忍着痛苦斩断情丝。姐姐可认同他的做法?您有没有勇气,为他搭上自己的名节?”
“名节……”
齐芷兰喃喃自语,面色青白不定,显然蒋经当初所虑并非无因,除了宁纤碧这三世为人看破世情的现代女,名节,的确是这时候女孩子们心中最重视的东西。
“是啊,名节,可以想象,若真是姐姐的亲事又许给了蒋家,一定会有些爱嚼舌头的人闲暇里高谈阔论几句。不过流言这个东西,向来是最没有长性的。过上一两个月,或者就往长里说,过上三五个月,一年半载,怕是也没人还记得姐姐是谁。只要熬过那一段时间,便是云开月破,姐姐可有勇气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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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逼出来的办法
“可有勇气一试?”这六个字如同一缕真实的光亮,瞬间照进齐芷兰的心底,一瞬间,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千金小姐的名节,甚至是将来可能面对流言嘲笑的难堪,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试,我要试一试。
“若我有勇气,妹妹可……可有办法相帮?”齐芷兰再度慢慢坐下身子,心中做出决定后,思维也终于变得敏捷,她很快就想到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而对这个问题,宁纤碧也真的只有苦笑以对。她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不敢保证,然而我和夫君都会尽力,哪怕用这一次所有的功劳来换。姐姐,我和你并无深交,然而心中却十分喜欢你,更何况,那边是我的表哥,我从小儿就得他的帮助疼爱,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又怎会眼睁睁看他痛苦一生。”
“痛苦一生。”齐芷兰轻轻抬起手,将那条已经被眼泪染湿的帕子捂在胸口,喃喃道:“他……若不能和我……真的会……痛苦一生吗?从来说的都是痴心女子负心汉……”不等说完,忽然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在宁纤碧面前,这些混账话说出来多么丢脸?因连忙住口,只红着脸咳嗽个不停。
宁纤碧心里也清楚得很,这便是情到深处的矛盾了。若是真的深爱对方,自然不忍心让他为自己痛苦。然而这件事上,若是蒋经真的就可以潇洒放弃,齐芷兰心中也必定难受得紧。果然这古代的女子多是痴心的,本来宁纤碧还想着,她和蒋经才见了几面?就算说话,也不过是每一回两三句,能有多深的感情?就算现在痛苦,但是只要嫁了人,认了命。过个一年半载,终究还是一门心思为丈夫孩子操持家务了,最多或许会在闲暇时想一想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而已。
然而此刻看齐芷兰的表现,显然对蒋经已是情根深种。再回想起当日蒋经的表现,又何尝不是痛断肝肠?他虽对自己说感情不深,可以放下,如今看来,却是宽慰之语了。
两人接着又闲谈了几句。齐芷兰此刻镇定了情绪,便不再似刚才那般动辄失态,到最后。她看着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便起身告辞。于是宁纤碧亲自送她到门口,郑重道:“姐姐放心。无论如何,我和夫君会全力以赴。”
“如此多谢妹妹。无论结果如何,我……对妹妹这份恩德铭感五内。”齐芷兰也是郑重回了一句,然后便在宁纤碧的目送中上了马车,沿着小径去了。不多时,便拐到大路上,那恰是王府通往西角门的路。
“齐姐姐的心意倒是清楚了,表哥那边我大概也知道,只是皇帝那边……唉!难办啊。”
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消失了踪影,宁纤碧禁不住深深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太难办了,别看之前她和沈千山信誓旦旦说要维护是非公理,然而这也要皇上和你讲道理才行。不用说别的。就算自己和沈千山用所有功劳换了皇上点头,然而你这大战时为了借助天涯帮的势力就用齐芷兰笼络人家。现在大战结束了,你反悔了,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堂堂皇帝,哪里肯落下这个口实让人指摘?
一想到此处。宁纤碧就觉着一个脑袋变成了三个大。因痴痴站了一会儿,正要进门。却见沈千山从拐角处过来,很快就到了面前,奇怪道:“阿碧站在这里做什么?这会儿正是太阳最热的时候,也不怕晒病了。”
“哪有那么娇贵。”宁纤碧微微一笑,和丈夫并肩回了院子,一面问道:“今儿怎么没在衙门里?倒有心思回来用饭?”
“嗯,目前兵部倒是最清闲的衙门,已经借出去好几个人了,剩下的人手也没什么事儿,我见反正也用不着我,就索性回来。本来么,我不过是武将,哪怕把我派出去在京郊大营里做个武官训练军队呢?偏偏皇上还要把我留在朝堂,弄到现在只能在兵部混着,有这机会不跑回来做什么?放心,若是日后都是这样日子,划水摸鱼的时候儿还有呢。”
一番话说得宁纤碧和小丫头们都笑了,夫妻两个到了后院,见四下没人,沈千山方凑近了宁纤碧细看,然后皱眉道:“好端端怎么哭了?莫非是谁给你气受了?是白姨娘?还是太太?”
在他想来,能给宁纤碧气受的只有自己母亲和白采芝,祖母与王妃虽也有这个地位,却没有这个动机。因心下郁闷,却听妻子笑道:“哪有的事儿?太太虽然不喜欢我,然而这些日子我也不行差踏错,她也没有指摘我的地方。其实虽然也有些偏见,然而太太这人心不坏,还是讲道理的,无非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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