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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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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人告状,说叔陵在朝庭上经常手拿经史书籍,高声朗颂,回到自家后,却扔掉书籍,手拿刀枪棍棒,学动物打斗;无所事事时,又好在墓地间转悠,遇到名人的墓志铭石刻,就扒坟推墓,将好的墓志铭收藏家中,甚至将人的骸骨也带回家中把玩。更过份的是,叔陵在其生母去世后,在梅岭这块晋朝王公贵人葬身之地寻找坟地,最后相中了晋朝太傅谢安的旧墓。他竟然挖掉谢安的棺柩,将其母亲的棺柩放入谢安的墓中。在叔陵为其生母守丧其间,他还招集他手下官员的妻女陪他睡觉。这有伤风化的事,让陈宣帝伤透了脑筋。他一度免去了叔陵的官职。但这个不太平的时代,还得起用这样的强人。虽然他作恶多端,但战争年代必须起用这样的人,否则,像陈叔宝那样的人更是不行。而陈国交给陈叔陵这样的人,也算是江东王气到头了。”

  “那你就认为周国一定能成气侯了。你难道不知道当今皇上正在拿英雄开刀。恨不得杀尽功臣勇将,以逞他个人的能耐。”

  “好了,随公,我们今天就谈到此为止。日后随公如有大贵之日,不要忘了江东一漂荡的韦叶就行了。告辞了。”韦鼎说完就打点行装,回陈国复命去了。

  杨坚目送着韦鼎远去的身影,想着韦鼎说过的话,觉得不可思议,他摇了摇头,回家了。

  杨广和李渊作为皇宫里的警卫,每天跟着宇文斌东游西荡。饭也吃不及时,李渊的饭量大,总感觉吃不饭肚子。总是早晨出门,到夜晚才回到宫中。李渊早就支撑不住了,他老打磕睡,想睡觉。这天傍晚,跟随宇文斌(贝)跑了一天的李渊站在正阳宫值勤时打起了磕睡,没想到瘦骨嶙峋的宇文斌(贝)又在挥着一根木棍追赶一只鸡。在宫中狂奔乱跑。

  酒色过度的宇文斌(贝)显然身体不支,他跑一会儿就气惴嘘嘘,眼看着那只公鸡昂着头跑出了宫门,他一肚子的怒气又升了起来。

  而此时的李渊低着头,正在做着美梦:他梦见了自已的可怜的母亲正在家中等他。他好多天没回家了,母亲正住在杨广家,与杨广的母亲独孤伽雪为伴。母亲为他做了好吃的辣子酱,那是他最喜欢吃的。李渊迎着母亲走了过去,口水禁不住流了下来。

  杨广站在李渊十几米的地方。他看不清李渊的面部表情。但他看见了李渊低着的头,他恁凭着直觉,知道李渊又在打磕睡了。他干着急却使不上劲,因为他看见宇文斌(贝)提着木棍走近了李渊。

  李渊终于接过了母亲手中的热气腾腾辣子酱。他张开嘴,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但热气腾腾的辣子酱突然沾到了他的脸上,脸上马上又辣又烫。李渊不禁喊了起来:“好疼。”

  宇文斌(贝)举起手中的木棍,照着李渊的脸上就是一棍。李渊的脸上马上起了一道血痕。李渊捂着自已的脸,睁开眼,看见了突着眼珠瞪着自已的宇文斌(贝)。

  “你敢睡觉,来人,给我打一百二十杖。”宇文斌(贝)看着李渊喊道。

  这一百二十杖李渊怎么能承受得住,杨广见状,赶忙跑了过来,跪在地上,替李渊求情:“陛下,李渊太累了,他不是故意的,求陛下开恩。”

  宇文斌(贝)转过头,看了看杨广:“你是谁?”

  旁边一个内侍忙说:“他是皇后娘娘的弟弟,童子军副都统,叫杨广。”

  宇文斌(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广:“皇后娘娘的弟弟?你怎么敢擅自离开自已的岗位?谁给你的权利?”

  杨广跪在地上不敢吭声。他突然发现自已惹麻烦了。

  杨广不吭声,宇文斌(贝)更生气了。竟敢有人来对抗自已,而且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管他弟弟,只要违反了宫中规定,就得给我打,二个人一起打。”

  几个内侍举着大杖跑了过来,将李渊和杨广按到在地,左一杖右一杖地打了起来。杨丽华这几天正在为赵王宇文招的女儿千金公主准备婚嫁事宜。突厥佗钵可汗屡屡派兵侵入周国境内,而唯一能抵挡突厥进攻的周国将军宇文神举已经被宇文斌(贝)逼死。现在周国竟无力抵抗突厥。于是,宇文斌(贝)只好答应突应突厥的条件,嫁给佗钵可汗一名周国的公主。而二十岁的宇文斌(贝)只有不到五岁的儿子宇文阐,只好封他叔叔宇文招的女儿为千金公主,准备嫁给年老的突厥佗钵可汗为妻。

  “我不嫁,那里都是野蛮人,我害怕。”十四岁的千金公主哭诉着。

  “不用怕,谁让我们是女人呢?女人总是命苦。”

  “为什么男人们打不过他们,用我们女人去受罪。他们男人们去打呗,送我们女人去给那些野蛮人当奴隶,我不干。”

  “如果宇文神举将军在世就好了。当初先帝曾命他率五路人马进攻突厥佗钵可汗,打得这些野变蛮人节节后退。可惜先帝不幸去世,他也死了。”

  “姐姐,你说当今皇上是怎么了?对自已人这么狠,对突厥却一让再让,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是他的皇后,可他从没把我当皇后看,我只是一个没用的女人。我们女人可能就是没用吧?只能当礼品被他们这些男人送来送去。”

  这时,一个侍女飞快地跪了过来:“不好了,皇后娘娘,皇上在庭杖杨广。”

  杨丽华闻讯大吃一惊,他不知道弟弟杨广犯了什么事。她站起身,告别了千金公主,慌忙与侍女一道向正阳宫赶去。

  当杨丽华匆匆赶到正阳宫时,宇文斌(贝)正站在大殿上,看着手下人杖打李渊和杨广。

  杨丽华忙下跪,说道:

  “皇上,现在国家大事千头万绪,您何必与一个孩子过不去。臣妾代弟弟向您陪不是了。”

  宇文斌(贝)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内侍们打人。被杨丽华的说话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着杨丽华:“谁让你来的?谁告诉你的?谁?快告诉我。”

  杨丽华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你以为你是皇后就能改变朕的主意,?你想错了,朕的主意是不可更改的。你们都与朕作对,气死朕了。给我打,狠狠地打!”

  气疯了般的宇文斌(贝)走来走去,他突然看见跪在地上的杨丽华,更生气了。他走上前,举起拳头,对着丽华的肩膀就是一拳。杨丽华痛苦地躺在了地上。

  “你们都瞧不起朕。从当太子起,你们都说朕的坏话,现在还不尊重朕。朕不喜欢你们这样对待朕。宇文宪、宇文孝伯、宇文神举就是你们的榜样。”

  此时的杨坚正与韦孝宽商讨与陈国作战事宜。

  韦孝宽是周国汉人中战功最多的上柱国将军。在座的有郧公韦孝宽为行军元帅韦孝宽是京兆杜陵人,世世代代都是汉朝的郡守,当晋朝灭亡后,他们家也就没入了鲜卑为主的魏国(周国的前身)。这个孝宽精通史书和兵法,他作战深得中国兵法机要,总是能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然而,作为汉人,他小心谨慎,从不在周国朝臣中过份张扬,只是打仗,回家做人,对权力没有过份的要求,在大周国号称名将。王轨被杀后,他升任徐衮等十一州十五镇军事总管,统领准备攻击江南的近三十万周国军队。

  杨坚看着地图,对韦孝宽说:

  “韦将军,这次陈国频频举行军事演习,我们周国如何才能防范他们呢?”

  “当今皇上是什么意思。”韦孝宽问。

  “皇上什么意思也没有。他只要当他的皇上,过他后宫生活,其它事他一概不管。”杨坚无奈地说。

  “明白了。皇上不管,我们这些作臣子的可就难了,如果陈国入侵,杀我百姓,掠我土地,则我们罪责难逃;如果我们主动攻击陈国,兵败不利,则是无能,也要被杀。现在真是左右为难。”

  “上次彭城大战,陈国四万军队丧失殆尽,他们没有力量再与我们对抗。我想他们军演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杨坚摊开地图,指着地图说:“韦公你来看,沿淮河一带,陈国只有不到十万军队,而我们却有三十万军队。陈国每次军事演习,都是在健康城一带,说明他们的重心不是进攻,而是以防守为主的。”

  这时,一名杨府的人跑进大厅,对杨坚说:“不好了老爷,皇上在宫中打二少爷了。”

  杨坚问明情况后,对那名内侍说:“我不能再去了,我如果去了,恐怕情况会更糟。我们的皇上是听不得劝谏的。”

  打完了杨广和李渊,宇文斌(贝)也精疲力竭了,但他的怒气依然未消,他不能容忍别人说他的不是,更不允许,他突然想到了郑译。也许郑译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他不受别人尊重的办法。

  “传郑译进宫。”

  郑译和刘方正一边下棋,一边讨论新近的局势。他们发现宇文斌(贝)几乎是个小孩不如的顽童,他们轻而易举地玩宇文于股掌之上,宇文斌(贝)对他们言听计从。他们现在有点想入非非,他们才是当今的皇上。但他们知道这个皇上太好色了,而他的身体状态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看宇文斌(贝)好色如命,他的身体是越来越不中了。”郑译说道。

  “是呀,皇上太不爱惜自已了,这样下去迟早他会丧命的。”

  “一旦皇上有个三长二短,我们今后可怎么办呢?”

  “我也担心。现在宇文家族的几个叔叔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呢。听说一些鲜卑权贵们对我俩恨之入骨,认为害死宇文宪、宇文孝伯和宇文神举都是我俩干的。一旦皇上遭遇不测,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说不定命还得搭上。”

  “我们何不联络那些汉人将军们,让他们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他们哪里敢哪,一个个都像缩头乌龟似的,没有一点血性。为了你我的身家性命,我们必须从长远出发,联络汉人将军们,也许还有成大事的机会。先帝不是说过吗?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有才者青云直上。你我虽然才高八斗,常识满腹,但我们终究是鲜卑人的奴才,如果我俩能联络一些汉人将军,说不定我们也能成为当世的英雄呢?”

  正在这时,皇宫里来人了,他们急急对郑译说:

  “皇上宣内史上大夫郑译进宫晋见。”

  

第二十一章  昏君狂妄想登天  尽驱周国诸藩王
郑译一听说皇上招见,马上告辞刘昉,一溜烟赶往皇宫。

  当郑译赶到皇宫时,宇文斌(贝)正在闭目养神。

  “陛下找臣有事。”

  “郑译,你说说看,朕不想再与凡间的人打交道了,这些人朕看着心理就烦的慌。朕只想过自已的生活。人生短暂,岂可每天为这人间琐事纠缠在一起。人活一万年也是一堆腐骨,活一天死了也是腐骨一堆。朕只想活得快活,活得舒心。你给朕出个主意。”

  郑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既然宇文斌(贝)想过神仙生活,那还不简单。

  “陛下,干脆,您自称天元皇帝。您的正阳宫就是天台。您高座于天台之上,对大臣们您自称为天,饮食时专用樽、彝、珪、瓚器皿。所有大臣参见陛下时,都吃斋三天,沐浴一天。既然您贵为天帝,那么,大臣们不得配有绶带和加金附蝉,您自带绶,带通天冠,加金附蝉。所有涉及到“天”、“高”、“上”、“大”的官名称呼,都不让用,改成别的,以免冲撞陛下的神威。民间性氏中,改姓高者为“姜”,九族称高祖者为“长祖”。令天下妇人不得施粉黛,皆黄眉墨汝,只有宫中女人才可施粉黛。所有车服服旗鼓数量都加倍,更显示出陛下的威风和浩大。”

  “说得好,郑译,朕还要改变那些繁缛礼仪,朕想怎样就怎样,不允许任何人说朕的不是。否则,朕将杖打一百、不,以后增加为二百四十杖,这杖就叫做‘天杖’,谁不怕死就来试试。朕将立自已的儿子宇文阐为太子,并传位给太子,朕将随意地享受自已的生活。”

  说到就做,公元五七九年四月,年仅20岁的宇文斌(贝)传位给7岁的皇太子宇文阐。自已当起了太上皇,当起了他的天帝。

  杨坚家里。杨广和李渊躺在床上,一点也不能动,独孤伽雪、独孤云站在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已的孩子。杨坚座在屋角,一声不吭。

  “他们还只是孩子,皇上怎么忍心下得了手。”独孤云痛苦地说。

  “因为当今皇上也是个孩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独孤伽雪气愤地答道。

  “可他现在已经是天帝了,他已经不是凡世的人了。”独孤云接了一句。

  “可他连一个皇帝都当不好。他还配当什么天帝?您们一直教导我们要做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伟大的人应该具有什么样的品质?仁爱、智慧、博学、克制、勇敢,可当今皇上什么都做不到,他凭什么当皇上?他不配。”李渊气愤地喊道。

  “听说以后廷杖可不是一百二十下,改成二百四十下了,还说这是‘天杖’,这不是想打死人了吗?孩子们还怎么敢在宫中呆下去。”独孤云担忧地说。

  “我们的皇上疯了,他疯了。大周国这样下去会失控的。”杨坚摇着头说。

  正阳宫旁边的一溜屋子,是朝庭的办公所在地。郑译和刘昉正在处理全国各地的公文。

  郑译和刘昉现在很得意,因为他们现在成了大周国的最高行政官。7岁的小皇帝宇文阐只是个幼童,管理国家大事仍是天元皇帝,而天元皇帝的所有政令都有他们二人操纵,所谓的周国四辅官也要听他们的调遣。

  他们成了大周国最有权势的人,但是他们也成了大周国最有敌意的人。因为天元皇帝无德无能,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全国上下对此恨之入骨。但没有人敢说皇上的不是,于是人们把仇恨都记到他们二人的身上。

  因此,他们二人在得意之余,担心也越来越大了。

  “我们现在是骑上了虎背,下不来了。很威风,但也很危险呀。”郑译担忧地说。

  “没事,只要我们控制住了皇上和太上皇,我们就是大周国的皇上。但我们先得想好,谁会对我们有危胁。我们得培养自已的势力,除掉对我们不利的势力。”刘昉答道。

  “现在太上皇的几个叔叔和那些鲜卑权贵们是最大的危胁,他们早都对我们这些汉人的影响不满了。他们呆在长安城,可能会对你我不利,不如将他们调出。”郑译说。

  “好,这事你去办,得抓紧时间办。派密探盯紧他们,不信没有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去联系那些有兵权的汉人们,当时机到来时,我们应该有自已的队伍。”

  这时,一个内侍跑了进来:“天元宣内史上大夫郑译进见。”

  郑译站起身,抬腿就想走。

  “慢着,你忘了天元太上皇的新规定了,你还没沐浴一日,吃斋三天呢,这样见是去找死。”刘昉提醒郑译。

  长安城的越王府内。赵王宇文招对宇文斌(贝)的做法越来越不满。这个宇文斌(贝)现在不仅不管国事,将国事交给二个汉人处理,而且连面都难见一面。他想见一面还得与郑译和刘昉这二个过去的奴才说好话。他气愤难当。

  国家政事纷乱如麻,而这个宇文斌(贝)只知道在天台与一大群女人鬼混在一起。更可恨是,不准仪同三司以上的女儿出嫁,统统送给他宇文斌(贝)。而且还在周国境内搜寻漂亮女子,抢到天兴宫满足宇文斌(贝)淫欲。这算是什么皇帝,简直是禽兽。

  而且最不能使宇文招容忍的是:宇文斌(贝)竟然让女儿千金公主嫁到突厥去受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如果先帝自已的哥哥宇文邕在世,早都把突厥打得屁滚尿流了,那还会与突厥和亲。

  这天,宇文招将几个成年的亲召到自已的府上。他们分别是陈王宇文纯、越王宇文盛、代王宇文达、滕王宇文逌,他们几个都是周武帝宇文邕的弟弟,当今太上皇的叔叔。

  宇文招先说道:“我大周国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从父亲宇文泰建立我大周国到今天,也不过短短的二十几年。我们不能眼看着宇文斌(贝)胡闹,将祖上辛苦创立的江山社稷葬送掉。诸亲王中,齐王宇文宪已被无罪杀死,现在只有我最年长,我要面见宇文斌(贝)当面陈说国家的危险。”

  “对,我支持。我们要重振朝纲,除掉那邦汉人奸臣,削弱汉人手中的兵权。”陈王纯接话说道。

  “如果宇文斌(贝)不同意,反而对我们动手,我们是否与他对着干呢?”越王宇文盛担忧地问。

  “不行,我们不能自相残杀。我宁愿自已被杀,也不愿举兵谋反。当初齐王宇文宪比我们都能干,也有兵权,他都没举兵,我们也不能这样做。因为一旦那样,整个国家就彻底完了。为人臣都守臣子的本份,宇文斌(贝)再不是对,也是你我的皇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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