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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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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威信就树不起来,江山也不稳定。最近听说宇文孝伯又四外活动,让尉迟运做了秦州总管。有谋反迹象。”

  郑译讨好似的说。“看来他也不能再活在这个世上了。”宇文斌(贝)自言自语说道。

  杨坚家中是喜上加喜,不仅自已的女儿杨丽华被封为皇后,自已也被封为大周国四辅官之一。一年之中几回生死阴睛冷暖的回荡,让杨坚有种摸不着北的晕眩。他不知道这是高兴还是悲伤。

  不管杨坚家是喜是悲,来杨家道贺的人络绎不绝。郑译、刘方、杨素、高颖、李德林等汉人都登门拜访,恭贺杨坚。杨坚是汉人中最有权势的,是汉人的一个大树,所以汉人们都蜂涌而来。但他也是汉人中最无能的一个。杨坚要战功无战功,提刀不能上马作战,提笔不能书写诗文。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使他免除了被人妒忌的命运。

  但鲜卑权贵对此不以为然……这个杨坚不过是靠了几个女人才爬上今天的高位。这些鲜卑贵族们都涌向另二个周国辅官家中,这二个辅官一个是越王宇文盛,另一个是相州总管蜀公尉迟迥。

  但来登门的人多了,杨坚又不免害怕起来。他害怕这样会引来杀身之祸。因为居于深宫中享乐的宇文斌(贝)正把自已的触角伸向长安城中的每一个权贵家庭。任何一个引起宇文斌(贝)怀疑的权贵,随时随地都会引来杀身之祸。对周国功绩最大、影响最深的齐王宇文宪死了;彭城之战中的英雄、老谋深算忠心耿耿的王轨也死了,下一个是谁,没有人知道。

  杨坚在此以前是那么渴望出人头地,突然间,各种荣耀和权势从天而降时,他又感到莫名的恐慌。

  惴惴不安的杨坚又迎来了老常客。他就是高颖,对于这位年青的客人,杨坚感到无比的亲切,因为他可以敞开心扉说说知心话。

  高颖落座后,对杨坚说:“别人都是来为随公道喜的,可我却是来道忧的。”

  “此话从何说起呢?”

  “皇上猜忌太深。记得皇上刚既位时,认为高祖《刑书要制》刑罚太重的部分都免掉了,又多次大赦罪犯,不管犯多大的罪,都因为皇上的一句话而赦免。这样做是在鼓励犯罪。虽然有大臣犯颜直谏,但皇上我行我素,由此造成的结果是天下法制大乱。恶人横行不法而无人敢治。”

  “这可以理解成新皇上在收买人心。”

  “但收买人心不是这种做法,这种做法是在纵恶,纵容天下恶人残害天下善良百姓。皇上自已又不俭点,荒淫无度。自知自已无法让天下人信服自已,于是广布密探,对有损皇上威名的言行严加刑罚,这实际上是更加乱了法度。”

  “所以几天前,才有了上次乐运不顾个人安危,犯死直谏。他当面指责当今皇上八大失误:其一,以为“皇上事情完全任由自已的性子独断专行,不与大臣们商讨。毁坏祖上制度和法典。其二,搜寻美女充实后宫,仪同以上女不许出嫁,权贵和平民百姓同声埋怨”。其三,皇上一入后宫,数日不出,大臣们的奏章,多数都由宦者办理。其四,本来下诏宽刑,还不到半年,刑罚比从前更严。其五,高祖极度简朴,而当今皇上穷尽奢丽。其六,任意驱使天下百姓。更使他尽失民心。其七,上书字误者,马上治其罪,杜绝了献书之路。其八,天下议论纷纷,人情不稳,还不修布德政。乐运说:‘如果不改正上述兹八件事,周国要亡。皇上不仅不听,还要杀乐运。如此下运下去,国家如何是好?唉!”

  “皇上不听劝谏,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我杨坚直到今天飞横腾达时才明白:无功无过无能才能更好地生存。可现在我想退却来不及了,却不知道如何退才能保全自已。”

  “随公,还是你我从前的老办法:中庸。”

  “你说得对,独孤公,平和,平庸,知足,忍让。冒尖危险呀。但我现在不好做呀!”

  任命四位辅官很长一段时间,宇文斌(贝)还未召集过一次朝庭例会。今天。宇文斌(贝)突然心血来潮,走出沉迷多日的后宫召集周国的四位辅官来朝中议事。他只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树立自已的威信,如何让周国百姓对自已奉若神明。

  宇文孝伯看到国家形势江河日下,人心不稳,皇上为所欲为无人敢谏痛心不已。为了大周国的未来,他不惜以死相拼。

  大德殿上,郑译和刘方、大前疑越王宇文盛,大右弼相州总管尉迟迥,大左辅申公李穆,大后承随公杨坚分列两边。

  宇文斌(贝)看了看殿下的大臣,“今天召集你们来,只要讨论一个议题,那就是皇上的威信问题。在朕当太子时,就有一部分心怀不轨的大臣在先帝面前说朕的坏话,这对朕在大周国百姓面前的威信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你们说该怎么办呀?”

  越王盛、尉迟迥、杨坚和李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损害天子权威,危险天下稳定,就是大逆不道,就是造反。”郑译在一边说道。“可那都是为我大周国江山社稷着想呀!更何那批老臣都是先帝的忠臣。”尉迟迥答道。

  “是呀,他们是先帝的忠臣。可他们张口闭口先帝如何如何,他们把朕放在何处?难道朕就不配当他们的的皇上。先帝在时他们阴谋将朕废掉,先帝不在了,他们又拿先帝压朕,这叫朕如何治理国家。”

  “治理国家首要问题是稳定和皇帝的威信,如果这点都做不到,皇上还要什么尊严,国家还谈什么稳定?”刘昉气汹汹地说。

  尉迟迥他们再也不敢吭声了。

  “朕想好了,这次设立四辅官,主要是你们德高望重,国家军政大事就委托给诸位辅官了。可危胁到国家安全和朕的威信事宜,朕要亲自抓。”

  李穆站了出来“陛下,这次西边的突厥又犯我酒泉,南边的陈国正在调兵遣将,重新与我周国决一雌雄。”

  宇文斌(贝)低下头想了想:“突厥嘛,可以和亲,南边的陈国可以罢兵讲和。先帝曾想西击突厥,南平陈国。朕不想如此劳师动众,朕只想平平安安地当自已的皇帝。”

  “我支持陛下的英明决策。”越王宇文盛站了出来。“先帝不考虑自已的力量大小,同时在西边和南边二线开战,结果操劳过度病逝西征途中,我们不能重蹈先帝的悲剧。我认为先与突厥讲和有利。现诸王中,唯有赵王招有一女待嫁,陛下可赐她为皇家公主,远嫁突厥可汗。如此一来,我大周国西边安定下来,就可集中精力与陈国较量。”

  “准奏。”宇文斌(贝)看了看自已的大臣们。宇文斌(贝)此时的心思又不在朝庭上了,他又想到了上柱国元晟之女元晰那美丽的胴体。她是昨晚刚进宫的,才十四岁的妙龄,那清纯的眼,那闪着亮光散发着清香的皮肤。他闭上眼睛,开始陶醉在与元晰的做爱情景中。他那瘦弱的脸上出现了微微的汗珠,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大殿下的大臣们不敢再说话了,他们不知道皇上闭上眼睛在干什么。也许皇上累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打挠年轻的皇上。

  突然,宫门外传来了一片噪杂声。“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还未等杨坚他们转过头,只见宇文孝伯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

  “陛下,陛下,老臣叩见陛下。”宇文孝伯站到大殿中央,对着宇文斌(贝)一拜。

  宇文斌(贝)正在回想着美事,被宇文孝伯一搅,已有三分的怒意。

  “宇文宗师,朕并没有找你议事,你来干什么?”

  “陛下,老臣听说陛下今天议事,前来向陛下献策来了。”

  “朕没找你来,也不需要你的什么献策。”

  “老臣毕竟是先帝的托命大臣,有责无旁贷责任为你着想,为大周国着想。你毕竟还年轻,才20岁呀。”

  “你别拿先帝来压朕,也别把朕当小孩子看。你们在先帝在时就一直在先帝面前说朕的坏话,想把朕废掉。那就是说朕不配当太子,现在朕已经既位,你们还拿先帝压朕,张口先帝闭口先帝,就是把朕不当回事,朕不配当皇上,你们可能还想着选齐王宪来当皇上吧?。”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齐王宪谋反一事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向朕禀报。”

  “臣知齐王忠于社稷,被一群小人所谮。说了也没用,因此我就不说了。况且先帝临终前嘱付微臣,只让老臣辅导陛下。今谏而不从,实负先帝顾托。陛下如果认为这是老臣的过错,老臣心甘情愿。”

  宇文斌(贝)苍白的脸上更白了,头上的青筋又暴露了出来。他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大殿上一片静寂。没人再说话。

  宇文斌(贝)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宇文孝伯:“你张口先帝,闭口先帝,一点儿也没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你一直忠诚于先帝,先帝在地上很寂寞,他会很想念你这位忠臣的。你回去吧。”

  宇文孝伯退了出去。宇文斌(贝)看着远去的宇文孝伯身影,愤愤地说:

  “他既然忠于先帝,屡屡对抗朕的旨意,并且拿先帝的遗诏来吓唬朕,指使朕。他可能认为朕不配当这个皇上吧。”

  “对,皇上,他原先就认为陛下不适合当太子,现在抗命就是不改初衷。”郑译讨好地说道。

  “那就让他到地下去,陪先帝说说话,解解闷。郑译,你去宇文孝伯家,代朕告诉他。让他选择一种死法,赐他自尽,陪先帝去吧。散朝。”

  宇文斌(贝)站起身,向殿后走去。郑译追了上去。悄悄地附在宇文斌(贝)的耳边说:“陛下,王轨和宇文孝伯还有一个重要的余党。如果他起兵作乱,怕我们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得是谁?”

  “大将军宇文神举,他现在是并州刺史,拥兵几十万,一旦他西连突厥谋反,兵锋将直指长安。”郑译悄悄地说。

  “你说的不错,这个宇文神举对朕也有偏见。他不死,迟早也得作乱。那就劳你郑译的大驾,立刻赶往并州,赐宇文神举毒酒一杯,让他自尽吧。”

  “所有说过陛下坏话的家伙都死了,陛下这下再也不用担忧有人说陛下的不是了。”

  “是呀。说我的坏话会损坏我的形象,让我无法领导我的子民。”

  “除掉了这邦乱臣之患,国家也就安定了。我们可以永享太平了”

  当杨坚退朝回家的路上,他家中来了二位南边的贵客。他们就是萧玉婉和她的舅舅张珂。他们刚从陈国境内贩来一批布帛。此时,他们正在杨坚家的院中张罗着。

  见杨坚回到家中,张珂马上给杨坚施礼。杨坚慌忙还礼。

  杨坚问过梁岿的情况后,看见了脸上还有污渍的萧玉婉。

  “哎呀,玉婉,这脸上怎么这么多污渍呢?快到后面洗洗去。”杨坚招呼着。

  “随公有所不知,这是陈国扬州刺史始兴王陈叔陵作的孽。那陈国自从得知周国宇文邕去世后,一直图谋北伐。但在陈国将领中,又实在找不出有胆识的亲信。于是陈宣帝就任命陈叔陵统领陈国军政大权,准备北伐事宜。但这个陈叔陵,总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们看见有姿色的女子就抢。这次我们到陈国进布帛,不得不把玉婉女扮男装,逃过陈叔陵兵丁的抢劫。”

  “那要是这样,主帅尚且如此挠民,陈国北伐还有希望吗?”杨坚问道。

  “当然没希望了,现陈国的老百姓都把陈叔陵比作北侉祸害还甚。他们对陈叔陵恨的咬牙切齿。”张珂答道。

  “这是失民心哪。如果现在先帝在世,大举伐陈国,不出几个月,陈国就会岌岌可危了,可惜呀,先帝去世太早了。”杨坚摇头叹息。

  梳洗一番的萧玉婉走了出来。静看如小荷出水,动看如玉树临风。杨坚越看越惊叹,不禁脱口说道:“还是江南出美女呀,都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不知小女今年多大了?”

  “刚刚十岁,也苦了这孩子了,出身皇家,却跟着我张珂东奔西跑,受罪啊!”

  “我的二儿子杨广今年十二,都快到成家的年龄了。一个姑娘家真难为她了,在外面不容易呀。”杨坚喃喃自语。

  这时,看门的匆匆走了进来。他在杨坚耳边耳语几句,杨坚闻听马上站起身来,与张珂告别,匆匆离家而去。

  

第二十章  韦鼎看相说玄语  百年希望寄杨坚
原来是陈国聘到周国的使者韦鼎来了,他要求见杨坚。

  这个韦鼎精通中华诗书五经,造诣更深的是他能望气知人,望气知事。正是凭着这项本事,他成了陈国的开国功臣。当初陈国的开国皇帝陈霸先领兵在南徐州时,韦鼎看南徐州上空有王者之气,于是从陈霸先的敌人那面投到陈霸先手下,并为之最终定策夺权立下汗马功劳。历任陈国黄门侍郎、司农卿、司徒右长史、秘书监、宣远将军,主抓聘周事务。但陈霸先去世后,韦鼎对现在的陈国失望至极。当他来到周国当使者遇到杨坚后,他就对杨坚充满了仰慕之情。此次见面,韦鼎是来向杨坚道别的。

  宾主座下后,韦鼎开门见山地说:

  “我曾游历天下,没有见过随公这样长相的人……眼如星光,妇人之相,精通儒学精髓,虽在以汉人正宗自居的陈国也没遇到过。随翁以后必当大贵,贵则天下一家,岁一周天,老夫当效命随公。公相不可言,愿深自爱。”

  此一番话,说得杨坚心惊肉跳、云天雾地、晕头转向。更何说这话让宇文斌(贝)知道了,可是要犯死罪的。

  “韦公说话千万要注意,你这是那我杨家几十口人命开玩笑吧?”

  “哪里,我韦鼎说话从不开玩笑,一言九鼎。再说,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拿你全家开玩笑呢?”

  “那我杨坚有何德何能,敢大贵于天下呢?我上马不能提刀作战,下马不能提笔作文,怎敢让韦公折节效劳呢?”

  “随公的儒学深厚,在下通过交谈已深有体会。随公又能行善于四方,广结善缘。此乃成大事者所为呀。”

  “成大事者一般都是当今英雄所为。我杨坚不在此列,成大事也排不上我杨坚的名字。”

  “此话差矣。这三百年来,江南江北出现了多少个英雄好汉。他们提刀上马,征战四方,建立起了多少个皇家王朝,整整十六个王朝分廷抗争。这十六个王朝像走马灯似的在中国大地上你争我夺,强兵悍将互相残杀,无辜百姓血流成河。可那些提着血淋淋宝剑登上皇位的又能做稳几天,少的几天,多的几十年。新的英雄又会出现,他们继续提着刀杀人,登上皇位,然后被杀。中华大地上这三百年就是一条草莽英雄们用鲜血铺就的一条帝王梦的路。这些英雄们能成功,为什么不能长久,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我华厦正宗的玉剑,谁也没有得到。他们在我们后人们看来是英雄,可对于当时的百姓来说,他们与恶魔没什么二样。因为他们为了自已的皇位,不知杀害了多少无辜百姓的生命。”

  “有人说这玉剑就在当今大周国皇帝的手里。”

  “那可能只是谣传,是周国皇帝自已编的故事。因为他们的皇位也是从北魏拓跋氏或者说是元氏手中抢过来的。他们需要编一个神话来证明自已的合法性。”

  “话可不能这么讲。不过也确实如此,这三百年间,我中华大地上从没有平静过。不停地残杀,无止尽的流血。王朝更迭,百姓遭难。但不知如何才能保持政权长久呢?”

  “仁者无敌,德者无限。”

  “这仁是什么,这德又是什么呢?”

  “仁就是同情心,德就是恩赐。天下百姓受苦太多,需要一个仁德的君王同情他们,带领他们走过这恶人遍地的黑暗时代。”

  杨坚低下头思考了很久,也没有想出韦鼎此话的含义。

  “韦公说的这番话在我杨坚听来还是不太明白。”

  “以后等随公大贵后我再当面与随公讲,有些事现在是无法说清楚的。我这次是来向随公辞行的,我这次回江南将散尽家财,寓居庙寺,等待随公。”

  “此话怎讲。”

  “江东的梁国灭亡后,我原先是指望陈国能统一华夏。陈国自从文帝陈霸先去世后,陈国的江东王气就已在逐步丧失。陈叔宝自从彭城大战以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过问军政大事,倒是沉溺于诗词和佛经中,没有了先前的雄心大志。

  陈宣帝自已志大才疏,无力将陈国治好,将目光投向他的二儿子陈叔陵。这个陈叔陵性格争强好胜,勇而无谋。但也属于那种无赖成性的强人……欺男霸女,争名夺利,心狠手辣。

  曾有人告状,说叔陵在朝庭上经常手拿经史书籍,高声朗颂,回到自家后,却扔掉书籍,手拿刀枪棍棒,学动物打斗;无所事事时,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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