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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重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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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府的灵事变动基本快完成,冰窟那边的盯梢都放松下来。但是只有简薇知道你母亲具体的藏身点。”
  “她已经暂归原职位,还是不肯说吗?”
  湛掌门沉吟,“引灵部被隔离审查的那些灵似乎和简薇颇有渊源。我并不了解冥府具体的事情。简薇或许是为他们中的某个讨情面,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今后不会被牵连。”
  齐姝琴怔怔地想了会儿,随后叹息,“嗯,其实我理解她,我不该要求太多。我也理解您的难处。我的组员也不可能把各种关节都给摸透。能得来这些消息已经非常不易。我妈妈的事,最终还得齐家出力,总不好让您来出面协调。若真如此,齐家的脸面也没地方放,齐掌门纵使面皮厚,但齐家各方势力都不是素食者。”
  湛掌门说:“这句说得对。你想好了吗?”
  齐姝琴有些不耐,“我似乎从未表示与您划清界限吧?”
  湛掌门微微一笑,“但你也没真的许诺过。”
  “我不想做这样的承诺。”齐姝琴望着湛掌门的眼睛说,“我不想当谁的心腹。我不会为我是某某某的私人而感到骄傲。”
  湛掌门笑了,“你骨子里和你父亲是一样的。都带着齐家人的骄傲。”她的手伸入怀中,似乎在掏什么东西。
  齐姝琴关心的是别的,“净灵炉有没有修复可能?”
  “我做不到。”湛掌门遗憾道,“不要去想天女,她目前不在。即便在,作为监管者的她也不一定会屡次出手。她的态度若如此明显,甚至用实际行动来表示,那对玄黄界的平衡是一种破坏,对玄黄界整体的发展是相当不利的。所以我不会去找她。”
  齐姝琴没力气冷笑,没力气指责或者质疑,母亲是自己的母亲,是齐念佛的夫人,是齐家的人,如何好意思逼着湛家去周旋出面?净灵炉被毁,对方没追要赔偿已经是给了面子。
  “那么还有别的方法吗?我是说灵魂很脆弱,我不想冒险在没有法器护佑的情况下去施法。”
  湛掌门的手从怀中轻轻抽出来,齐姝琴看去,心猛的一缩:她手指间拈了一株小小的蓝色勿忘我。
  “办法正在想。你父亲这几天为了此事忙得心力交瘁。他本来一直守着你,但是累得不成样子,让我给劝回去休息了。你其他的兄弟妹此刻又都让人不放心,你父亲就更不能倒下了。”湛掌门将那株勿忘我放在指尖捻着,齐姝琴感到捻的就是自己的心。
  她不顾一切想要直起身,又让对方按回去,“以前因为你家里的问题,我很少见你,过去二十年我对你说的话还没这短短几个月多。你大哥,我见得最多,前些日子又应你父亲的请求接了你弟弟妹妹过去住,感觉都很平平。”齐姝琴想他们几个可不是平平,做出的事石破天惊,耳里又听湛掌门说,“你确实比他们强。”齐姝琴心中一沉,“但犹豫不决的弱点也相当明显。”湛掌门继续道,“我知道你回来只是为了救母,但你走之前想没想好该如何救?陆郎中,或者说代理尚书阁下本就是临时上任,夹在这风尖浪头上,他好意思做什么更多的事吗?丢了你这个烫手山芋走,反而可以集中精力去应对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齐姝琴张了张嘴,湛掌门语速平缓却绝不给旁人插话的空隙,“你的组员,或者说你的伙伴们中有不少是值得信赖的,但到底力量有限。你离开冥府,你母亲尚在冥府,你该如何远程操控呢?”
  “可是……”
  “可是你不能不回来,因为只有你回来才能还给你母亲所需要的净化之力,只有你回来了,许多事情才能继续展开。这就是一个无奈的悖论。”湛掌门说,“但是你不该从没想清楚过这些。至少你回来后要面对怎样的局面,该如何应对,如何在最恶劣的环境下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又该何去何从,这些都应该考虑清楚。你总不会以为自己可以身在阳间却能生生当作自己还在冥府吧?”
  “我……”
  湛掌门将勿忘我别在齐姝琴浓密的发间,“现在,你差点被私自动刑死掉;现在,你莫名其妙地惹上了从齐宇成到齐宇乾、从齐宇乾到齐入画、从齐入画到净灵炉的一系列案子。总是别人在指证你,而你即使逞了口舌之快却又不能斩草除根,三人成虎,何况玄黄界世家的气候素来都不一定以真理事实为转移。别到时候鸡飞蛋打。对了,你昏迷的时候,齐宇成和齐柳笛一起状告你故意使用假冒的符咒纸,为的就是阻止你母亲回来。符咒纸我和其余几家掌门都验过了,确实是假的。” 
  齐姝琴沉默。
  湛掌门说:“准备用责罚和死亡来惩罚自己再度害了你母亲?十七年前,你选择接受冷热暴力来惩罚自己,现在你决定重蹈覆辙?再错一次?”
  齐姝琴睁开眼。湛掌门附耳轻道:“对付齐入画那次,出发点不可谓不聪明,但你到底经验太少,我玄黄界中人,要讲些见不得人的话,怎么能不做点检查呢?公共场所里就大咧咧说出来?也不想想齐入画那屋子又不是禁室,还不是谁想进去就进去?嗯?傻不傻?”
  齐姝琴抿着唇不吭声。
  湛掌门起身道:“你先休息吧。”她停了停,又俯身道,“你知道吗?其实符咒纸虽然是假的,但不足以让净灵炉完全崩溃。”
  齐姝琴一怔,“什么?”
  湛掌门不置可否,齐姝琴忽然直起身,那朵蓝色的勿忘我从发梢上落到地毯上,她向湛掌门的袖口微微伸手,又僵在半空中,“等下……”她说,“如果施法人阴阳倒置,使用了不属于自己性别与真实身份的法术,那么会不会使催活中的净灵炉承受不住?”
  湛掌门望着齐姝琴,“会。”
  
  窗外的沙沙声从未停歇。齐姝琴服了退烧药后又昏沉沉地睡了会儿,感觉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身边,她豁地张开眼,一手握诀,一手拉开灯,冷道:“谁?!”
  来人骇了一跳,倒没喊出声,“组长……”
  灯光下,是岑曼丽苍白的脸。
  “组长……我……我有事要跟您说。人命关天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换了文案的公告,请大家看一眼。




96

96、第九十五章 变生肘腋 。。。 
 
 
  齐姝琴默不作声,她不知该用何种心态面对这个女孩。
  “怎么进来的?”
  “我……我……”岑曼丽低下头,“是您父亲允许我过来照顾……我……我……”
  齐姝琴冷笑,“当时你哭天抹泪表示痛改前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嗯?现在你已经活过来了,可还是他的人。”
  这回是岑曼丽不作声,齐姝琴森冷道:“上船,不是那么容易下的。算了,回到阳间,我就不是你的上司,管不了你半分,希望你小心驶得万年船。”
  岑曼丽的嘴唇抿得发白,慢慢又松开,“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观察那个房间……就是……”她走过去小声道,“齐入画养伤的房间。”
  齐姝琴没反应。岑曼丽凑到齐姝琴耳畔轻轻道:“她死之前,最后一个从那房子里出来的人是齐柳笛。”
  齐姝琴望着天花板,“看清楚了?”
  “虽然那会儿走廊大部分的灯都熄了,但我一直盯着那里。你和齐入画的对白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家的水深,不敢掉以轻心。你妹妹进去的时候,我就看见她了,出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
  “你没跟着进去看?”
  “齐家的病房,我怎么能随便进?”岑曼丽轻叹,“她走的时候还很沉静,我当时虽然疑惑,也不是很在意。”
  齐姝琴正脸看着岑曼丽,“你知道吗?你刚才的那些话,其实和废话差不多。”
  岑曼丽低声道:“我知道我看见的起不了多少作用,只是听说她现在拿了这事扣到你脑袋上,盯紧了你不放,手里还有那天的录音证据。再这么下去,你会很被动的。”
  “多谢了。”齐姝琴疲倦道,“你对我讲有什么用?齐家又不是我做主。你的主人更需要知道这些。”
  岑曼丽轻道:“如果他可靠,你当初就不会和我们相识。”
  齐姝琴失笑,初时还带着冷嘲热讽,逐渐就是自嘲自笑,是了,有什么可以挖苦岑曼丽的呢?自己也一样挣脱不过这个漩涡,哪里是心想到了,就能做到的?
  “组长。”岑曼丽正色道,“大家都知道你聪慧却心善,可聪慧对于一个过于善良的人而言,就是无用的装饰。既然回来了,总要堂堂正正地,干嘛弄得自己消沉落寞,好像个不食烟火的人儿,谁又真能看得起你这样子呢?我说的话,你爱不爱听都罢了。只是大家都身不由己,却又都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为了这个,也要拼上一拼吧?”她四下看了看,又凑过去道,“我不敢说什么,但他们都觉得,若不留个心眼,迟早让湛掌门玩死。”
  齐姝琴身子一震,她不是没想过,但不知该如何应对。救妈妈的事,恐怕只有看着湛家的眼色……
  她轻轻一叹,换了个话题,“小顾……他……他没来吗?”
  岑曼丽愣了下,“组长,我以为你都知道……”
  “我当然都知道。齐念佛还有什么能瞒过?”齐姝琴双眼胀痛,装作疲劳,闭上眼,侧过头,“你们都来了,但是,小顾他,他没来吗……?”
  岑曼丽的声音很小,“小顾……小顾他……你回去后没多久,他就……就……”小心地看齐姝琴的脸色,见原本烧得绯红的脸雪白了一片,骇得不敢说下去,“组长,想开点……”
  “我还有什么想不开,又不是没死过。我们还怕冥府吗?”齐姝琴淡淡道,她不想再问下去了,岑曼丽的吞吞吐吐,或许就是顾维庭对自己失望、放弃的一种委婉表示。他也该恨自己。这样更好。只是希望以后闭上眼还有他的梦,睁开眼还有他的影。
  “你去吧,湛掌门的事,齐柳笛的事,我都要好好想想。”
  
  岑曼丽走了后,齐姝琴在发烧的昏沉中思索着,该怎么办?如果没有类似净灵炉这样的法器,那么谁也不敢轻率接妈妈回来。而如果湛掌门所言不虚,简薇挟持了妈妈的下落,以此交换她的职位或者前途,自己身在阳间,也不好要求陆郎中他们做得太多,谁都有难处。纵使自己尚在阴间又如何?那时候,他们分明就是在迫自己离开。自己一样是抗不过强大而微妙的集团力量。她其实最最不甘心的就是彻底向湛家低头,这无关她曾是齐家人的自尊,而是她本就厌恶这一切,如今自己要彻底跳进去给某人当私人,鞍前马后,是炮灰,是卒子,怎么想都难受。但无论是救母,还是自救,似乎都得靠着湛家。可若自己全面投降,那个已经吞了宗家和薄家的湛家,难保不会索性来个一统天下,齐念佛对不起自己,但非齐家。若齐家千年的基业因为自己和亲人的私怨而断送,千古罪人,她担不起。掌门与家族,不肖子孙和齐门荣耀,加害者和无辜无奈之人,她分得太清太清,因而不忍,因而心软。旁人都说她心细如发,她此刻却恨透这份敏感细腻,若脸皮厚一些,何来这么多纷扰?
  一边是妈妈,一边是无辜的祖宗基业,一边是湛掌门越来越明显的表态和越来越强硬的要求自己表态的口吻;而另一边是她身后深不可测的势力与不可捉摸的心思,曾听族里有长辈说寻常人走棋,一步是一步,高手走棋,一步看五步,湛掌门走棋,左右横竖一个不落,能看上十几步后的局面。现在她借着自己这件事,挑出那么多连环事,一路过来,压了应门,铲灭冥府的钉子,那么下一步她还要做什么?她最大的敌人就是应家,如今因为钉子的事,让天女一通数落,暂时哑火,冥府那边也消停了。她还要什么呢?
  齐姝琴忽然不烧了,感到透心的冰凉。
  她不打算放过齐家。所有人都以为齐音然还在,湛掌门要动手也得等老娘去了后再说,搞不好还要拖到她儿子女儿那一代再说,但是看最近的阵势,她分明就是不着痕迹,微微笑着将手试探着往齐家伸。
  齐姝琴豁然挺起身子,不行,齐念佛那几个,下去也就罢了,可齐家不能完蛋,就算自己不管,也不能当加害者。湛掌门胃口不小,看着现在风平浪静,谁知道她下一步会把棋子落到哪里……
  可是去找谁呢?还有谁能制止她的野心?
  谁能帮着自己,既救了妈妈,又不会引了祸水前来?
  总不能和齐柳笛一样,去靠上应家吧?那齐家就真的成了人家的棋子家奴了。
  她想找个借口和老伙伴们商量,不过又觉得他们到底是玄黄外人,有些事也不清楚,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上太多忙。而且料想必定是一个灵一个主意,到最后互不相认不欢而散。她想了一圈,毫无头绪,齐姝琴叹息,原来大家穷的只剩下热情。
  她其实只想让妈妈干干净净地去投胎,自己还能保持着那个独立而完整的自我,齐家换谁做掌门无妨,但不该沦为鱼肉。
  慢慢躺回去,此刻真的困了,闭上眼想休息一下,听到门响了声,又有人进来,不至一个——齐姝琴心里微微一紧,他们已来到自己床前,到底是辨出那股熟悉的味道,相处十几年,还是忘不掉。
  齐念佛和齐宇乾。
  齐姝琴决定闭上眼继续睡,她感觉到齐念佛的手放到自己额前,待了好一会儿,她每一次呼吸都有些紧张。
  许久,“你妹妹受了一场惊吓,发着烧,还在睡着,甭管你有什么急事,都明天再说吧。”齐念佛淡淡道。
  “父亲,您出去一下,让我和妹妹单独谈好吗?我保证,您只要一出去,妹妹就能醒过来。”
  果然是齐宇乾。
  齐姝琴不知这几日家里又发生了什么变故,继续闭目,静“听”其变。
  她随即感到齐念佛的手指紧了紧,从自己额前拿开,“放肆。”
  “您现在也就会说这两个字。”齐宇乾嘲笑,“对齐柳笛,对齐宇成,您都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他们串通起来把妹妹私自带走折腾一番,看看那根粗糙的绳子,父亲,您活了大半辈子,总不该不知道那种绳子摆在您女儿面前,是要干什么的吧?您真信齐宇成的话?绳子只是个心理恐吓,压根没想过用?即便他说的是实话,就凭这份心理恐吓,都不能容忍,这种残酷而灭绝人伦的刑罚,竟然拿来吓唬亲姐姐,这本该是想都不能想的!而且那么多亡灵,都亲眼看着齐宇成意图溺死亲姊,幼弟弑长姐,以下犯上,这可是逆伦。”
  “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只是看着你妈妈的面上,暂时放你出来走走!你别得意忘形,一会儿继续给我回去呆着!”齐念佛压低了声,语调格外森冷。
  齐宇乾说:“谁害了妈妈?谁毁了炉子?这都查不出来吗?您天天忙里忙外,忙出了什么名堂?还不是谁都不搭理您,后院还起火。您还固执己见下去吗?”
  屋子里静了一刻,齐念佛沉沉道:“纵使你妹妹有错,但她总不是故意的。”
  齐宇乾轻道:“若妈妈去的时候,您也能想到这里,多好。或许现在一切都不会发生。”
  齐念佛微怒,“还敢指责我吗?甭管我待你妹妹怎样,可也从没教过你去害人命!害手足!”
  齐宇乾说:“您也没教过齐柳笛和齐宇成,也没教过齐入画。您该扪心自问,您到底都教过什么?”
  “你——!”齐念佛显然动怒,齐姝琴感到空气中划过一股激荡,但慢慢又平复下去,“琴儿病着,有什么话,外面说去!”
  “让我看看她。”齐宇乾道,“我很久没好好看看妹妹了。”
  齐姝琴半天没听见齐念佛回答,齐宇乾笑说:“您盯着这么紧吗?生怕我碰她一下,她就能断气?”
  还是一片沉默。
  “我都不能再看看自己的亲妹妹吗?”
  “你可以站在这里看,不用凑过去。你妹妹是女孩子,你凑过去做什么?”齐念佛道。
  齐宇乾停了会儿,“这么爱惜她,何必关她?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
  “闭嘴。”齐念佛低斥,“那么多人看着,炉子毁在她手里,我总不能一点交待都没有。”
  齐宇乾冷道:“看见就是真的吗?”
  “难不成你还以为是我毁的?是成儿和笛儿?!”
  “若非如此,他们干嘛急着灭口?”
  “放——”
  “父亲,”齐宇乾道,“我只是想看一眼妹妹身上到底有没有那种伤——”
  闭目中的齐姝琴突然心生不妙,空气又是一阵激荡,温暖而柔软的被子赫然被掀开——尽管她穿着整齐的睡服,但还是吃了一惊,差点睁眼喊出声——被子忽地又盖回去,连续好几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齐宇乾挨揍了。
  “你这个寡廉鲜耻的——”齐念佛气得声音哆嗦,“给老子滚出去!”
  一阵匆匆脚步声,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
  齐姝琴等了好久,确定再没人进来后,她拉开台灯,掀开被子——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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