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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重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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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场而没有大张旗鼓地展开应有的讨伐,只是私底下苦口婆心相劝。就在这个时候,力保齐姝琴的裴康辉终于事发倒台,首都组以往的问题再也没有谁为之遮掩而受到各方质疑,齐姝琴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选择重生,跑回到齐家,和冥府那边一刀两断——而在这之前,无论父亲如何苦苦哀求,齐姝琴都冷漠不理。我不得不怀疑她是否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看向齐宇乾,“如果大家还不相信的话,大哥就在此站着,诸位都是玄黄子弟,若发功施法,再厉害的厉鬼,也得乖乖离开人体。裴清浅是否附在大哥身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闷声不语的齐宇成这会儿道:“能让咱们都看不出的厉鬼,岂是容易逼迫出来?大家一起施法,必然伤了大哥,甚至危及生命。”
  下面有齐家人道:“齐宇乾故意杀人的罪名若坐实了,一命还一命也是应该。”
  “可如果真是厉鬼操纵,或许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也有些人持这样的看法。这皮球最后还是踢给了齐念佛,“掌门的意见呢?”
  齐念佛看向齐姝琴,神情复杂,“琴儿,你妹妹说的是真的吗?你让裴清浅附在你大哥身上?所以你大哥认罪才如此痛快?”
  齐姝琴基本没怎么出席过家族会议,人又素来安静,即便列席也总被忽视,此刻却成了瞩目的焦点,她也不慌乱,“我没有。”
  齐念佛转身对齐柳笛说:“一经施法,你大哥必然危险。”
  “若是我,为了清白,在所不辞。”齐柳笛铿然有力,便有人在下面起哄拍掌。
  齐姝琴忽然又道:“我能问个问题吗?”她看着齐柳笛,姐妹俩对视,齐柳笛的眸子亮得异常,仿佛被烤红的钢管,齐姝琴的目光却沉若深水。
  “你是怎么知道‘裴清浅’这个名字的?”齐姝琴轻道。
  齐柳笛脸色变了变,“她是你的组员。”
  “我在冥府的事,怎么可以泄露到阳间?你和她见过吗?为了什么见的?而你是如何将这个名字和她这个灵对上的?另外,冥府高官的姓名都是保密的,我都是到了最后才知道缉尚书的姓名,你是如何探听的?我有告诉过你?还是别的什么人告诉你的?难道玄黄界与冥府之间的默契,在你这里被破坏了吗?是哪一方违规了?”齐姝琴轻描淡写,吐露的却是令齐柳笛再三变色的言语,刹那间整个大厅都变得静悄悄。只听齐柳笛镇定道:“我曾经招待过你们组的云朵副组长和组员董霄,交涉关于晏祥、许乐之一事。他们二灵曾经提起过。”
  “口空无凭。我想既然如此,是否就应该把云朵副组长和董霄组员一起找来,让他们就此事作证?”齐姝琴再问。
  “我……这个不是我的权限范围内。”齐柳笛含糊道,“可以请诸家掌门一同向冥府申请。”
  “行,这个单谈。再有一个问题,”齐姝琴淡淡道,“齐入画认识裴清浅吗?”
  “你这问题可真有意思!若不认识,她怎么知道是裴清浅伤害的她?!”齐柳笛大声道。
  “若不认识,却知道是裴清浅伤害的她,这才是真有意思。”齐姝琴淡淡一笑,“我问完了。”
  




88

88、第八十七章 变故 。。。 
 
 
  齐家大厅内寂静无声,齐柳笛站在中央,似乎有些紧张,担架上,齐入画无声无息地躺着,泪水模糊血污。
  齐念佛再次看看退回去的齐姝琴,这个女儿一脸淡然,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或者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他一阵心悸,又看了看齐柳笛,这个女儿一脸鱼死网破的悲壮,眼眸深处却流露着侥幸的希望,他想起自己打了那个孩子十几年,而疼了这个孩子十几年,如今……心中一阵恶心,“回答你姐姐的问题。”他对齐柳笛说。
  齐柳笛的面容扭了扭,“先让大哥身上的女鬼出来好不好?事实胜于雄辩。”
  “回答!”齐念佛吼道,他感到自己不仅控制不住局势,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一切都在从他手中流走,仿佛水一样,他恐惧地拼命合拢手指试图挽留,那些水却淅淅沥沥从指缝间离开。
  齐柳笛望向他的目光月充满憎恨,“您是我父,我不敢悖逆。但事实就是事实,为了齐家千秋万代,我齐柳笛今日就——”话未说完,突然抬手,手诀竟已成型,几乎擦燃空气的法光冲着齐宇乾的后脑飙去,一直密切关注齐柳笛一举一动的齐姝琴在第一时间内抬手要救——放置在桌面上的玫瑰红小瓷瓶突然弹射过来,撞到齐姝琴手上。她吃了一惊,万没想到这里面被关得严严实实的许乐之竟拼了如此力道阻止她——方才为了避嫌,她不吭声,许乐之也不相认。
  她无法坐视裴清浅被击打出来,齐柳笛孤注一掷一搏,裴清浅纵使做了准备也要受伤,齐姝琴不能再看伙伴为自己的家人伤害——只可惜她被许乐之这么一打,已经迟了!她眼看着那道明晃晃的光冲到齐宇乾脑后——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人影撞过去,和齐宇乾一起倒在地上,齐姝琴听见有人叫了声,紧接着便是一道绿光闪过去,化作护罩,遮住地上的两个人,齐柳笛的攻击被罩子吸收进去,震颤数下,才慢慢平息。人们几乎同时长吁口气。齐姝琴的心放下,定睛望去,推倒齐宇乾的是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子,看着也就是个中学生,她抬起脸,无畏地接受射到她身上的各种目光,一张脸蛋漂亮得惊人。而宗湛清一手带着未熄的绿色法光,一手将她拉起来,手指上的银白色法戒熠熠生辉,他上下打量那女孩,十分紧张。
  “太危险!”宗湛清的责备还没让那女孩子消化,齐音然冷冷道:“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宗湛清还没开口,那女孩子说:“您别怪湛清,是我自己要来的。”又对齐柳笛道:“事实胜于雄辩没错,但我看到的最大事实就是齐入画需要医生救治。她是人,是关键证人。”她眨了眨灿若明星的眼眸,晦暗的大厅多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这是……”齐念佛也怔了怔,宗湛清拉她到自己身后,“她是我堂舅的女儿杨泠。”齐音然补充,“大的那个。”齐念佛微微动容,挥手让族人去请救护车,并说:“既然最关键的证人齐入画需要救治,此案容后——”
  “齐入画需要救治,不耽误惩办齐宇乾身上的厉鬼!”齐柳笛尖叫。
  “齐入画需要救治,不耽误惩办你不听命令谋害兄长,差点连累无辜的罪过。”
  齐姝琴清清淡淡的声音飘过来,她一步步逼过来,一手捏着玫瑰红瓷瓶,目光冰冷若寒冬三九,直直盯着齐柳笛。刚刚因为杨泠的美貌而泛起活力的大厅再度沉寂。
  “谁要她救了!没名没分的外姓种子——”齐柳笛面容扭曲,齐宇成忽然道:“二姐有完没完?!再不救命,齐入画就要忍不住了。”
  齐柳笛抖了下,冷笑,“也罢。日久天长自有昭雪之日,公道自在人心!”
  “我不想等日久天长,我也不想等人心自动释放公道。我等了太久,等不及了。”齐姝琴道,“齐宇成,齐入画是撑不住还是忍不住?你再说一遍。”
  齐宇成说:“我受够了,我想休息。”
  “我撑了十七年,你呢?你是未来齐家的掌门,给我站住了。”齐姝琴一字一顿。
  齐宇成面色苍白,“大姐别逼我,我……”
  齐柳笛的脑子全乱了,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儿一样,“齐姝琴你闭嘴!什么未来掌门,这话是你说的吗?你迫不及待要当周公是吧?大哥是被你的手下附身才认罪的!”
  “齐柳笛目无尊长!”齐念佛道,“不顺掌门,忤逆父亲,不敬兄姊,当众咆哮,什么都不用辩,关起来再议!”
  他的傀儡迅速抓住齐柳笛,这回连齐音然都不阻止。可在这时刻,齐家另外几支的长辈突然一同站出来要求齐念佛必须对齐柳笛的话进行验证,以挽回齐家面子,“不可让事情不明不白!”他们异口同声。
  齐念佛瞪着齐姝琴,“你大哥身上到底有没有你派去的厉鬼?!”
  齐姝琴道:“没有我派去的。”
  “胡说!”齐柳笛挣扎着嚷嚷,一不小心踩到齐入画的伤痕,这个担架上的女孩陡然睁大眼睛,发出嘶哑哀鸣之声,不若人声,仿佛从地狱传来,气氛更加诡谲。大概是她的悲惨打动了太多人,又不断有齐家人站出来要求检验,尽速还原真相,“若有,也不一定是大小姐的问题;若无,也不一定是二小姐的事情。大小姐的手下可能是擅自行动,二小姐或许看错误会,检验一下又如何?诸多高手在此,怎会让大少爷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倒是齐家名誉,塑造难,毁而易!”有长辈痛心疾首训斥。齐念佛愈发被动,“好……”
  “不行!”齐姝琴说,“齐宇乾不能受伤害。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布法阵!”齐念佛怒吼,手诀变动,齐姝琴弹指飞出一条符咒,齐念佛闪过,“放肆——”全身发抖。
  “他不能受伤害。”齐姝琴道。
  “心虚!”齐柳笛坐在地上吁吁着说。
  “理由。”齐念佛专注地看齐姝琴。
  齐姝琴说:“为了救无辜亡灵,我问心无愧。”
  “布法阵。”齐念佛气过头,淡定下来。
  齐姝琴举起符咒,齐念佛道:“谁拦,背叛家族论处!”
  “心虚!”齐柳笛大叫。
  “他是妈妈的儿子。妈妈需要他。”齐姝琴犹豫着说。
  齐念佛抽动一下,“琴儿,听话。如果你没做,让爸爸验证一下。虽然这种行为必定会让你大哥受到伤害,但是爸爸和几位叔伯不会让你大哥被伤得太重,尽全力……”
  他最后的声音虚弱无力,慢慢举起手,齐姝琴却稳稳上前一步,质疑声四起,齐柳笛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切,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了新客。
  “他身上没有厉鬼。”
  大家转过身,“天女!”纷纷行礼。
  着了淡青色深衣的女魃天女轻轻一闪便到了众人跟前,再次看了看齐宇乾,余光扫过宗湛清的手指,那法戒还在发亮,她唇边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宗湛清低下头,身旁的杨泠兴致勃勃地问:“您怎么知道啊?”
  “杨泠?”女魃天女微微一笑,“回去代我问你父母和祖母好。”目光又落到宗湛清身上,对方欠身。她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浮上来,再度看了看齐宇乾,“他身上绝无厉鬼。”
  完全肯定的语气让四下静悄悄。
  齐姝琴松了口气,她就知道会有变数,所以刚刚索性对齐柳笛发了一通飙,自打她发现湛掌门未出席而宗湛清靠近齐宇乾开始。
  “那还是……试试才能服众吧。”齐念佛斟酌,“天女的话,我们自然信,但是人心莫测……”
  女魃天女微笑,“齐掌门,您知道您的长女为何不许您施法在您长子身上吗?诚然您手下会留情,我也相信准备施法的人都精通此道,不会闹出人命。但若是冥府厉鬼,道行颇深,强行逼出,势必伤及齐宇乾元气甚至魂魄,导致阴阳失和。”
  “调养数月即可。”齐念佛道。
  “最好不要。”女魃天女说,“您长女不好说的事,我来说——这是湛掌门向我说明的最新情况,湛掌门如今得了我的准许在和冥府交涉,想必很快就有结果。而这件事需要您的四个孩子,都健健康康的参与,当然,也包括您。”
  齐姝琴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擂鼓,如春雷,令人激动。身子一阵发热,有什么地方变了,一定有什么环节突然消失,另一个环节扣了过来,到底是为什么?湛掌门为何有这么大的变动?
  “您的亡妻楚轻烟,是舍生取义的女英雄,深受冥府诸君赞赏。她为了捍卫玄黄家族的责任,忍受冰封数十年。可悲可叹,可敬可佩。今日终有苦心人寻出解救之法——”天女微微闭目,“需要您的力量,也需要她赐予血脉的孩子们团结一致,送还他们的母亲割舍给他们的东西。我身为监管者,只总大纲,而不便干涉玄黄内部具体纷争。此番前来,只是感念您亡妻的大义而痛心她的悲惨遭遇,说出我所知道的并给出建议。至于最终的抉择,还是诸位自选。言尽于此,我就不多留了。”
  神光一闪,天女已悄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最近真的很繁忙……很繁忙……………………………………有点不胜负荷………………………………………………………………………………………………………………




89

89、第八十八章 摊牌 。。。 
 
 
  齐姝琴走入湛家的花园内,接她来的宗湛清去停车,她站在桃树旁,看到光彩照人的杨泠从花廊里跑出来,向她笑道:“你来了啊。真不巧,我堂姑父带着清翔去陪伯祖父和伯祖母到湖边钓鱼。影影和小溪还在学校。对了,齐入画的伤势如何了?”她边走边问。
  “保住了命,但是身上的那些损伤,已经彻底救不回了。”齐姝琴略略遗憾,她怨恨过齐入画,对她也基本没什么感情。但她从未想过要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沦落到这般生不如死的地步,“多谢你当时跳出来提醒了我们。否则她性命危殆。”
  “其实她那个样子,不如死掉。”杨泠直爽地说,“你大哥如何了?”
  “暂时回到监房里。现在事情比较乱,一时半刻都不知如何处理了。你在玄黄界也该知道——”
  “我不在玄黄界,也不懂玄黄之术。我爸妈还有我奶奶都不许我和我妹妹干涉玄黄界任何事情。对我尤其严,甚至不要我打听堂姑母这边的事,也包括湛清,连私事都不许。我这次是偷着到姑姑家的。”杨泠心直口快,“堂姑和湛清对我最好——那你父亲齐掌门呢?他那天本来气得真是不轻,但天女刚说完话,哇,看着就要晕过去了。我看还是湛清扶着才没倒下。也真是的,你弟弟妹妹近在咫尺都不帮着扶一下。”
  齐姝琴淡淡道:“他这辈子大概只爱我妈妈吧。他现在倒是稳定了。一切以我妈妈为主。只是他近来遭受一连串的打击,身体大不如以前,这次特别让我前来向就我妈妈的事向湛掌门致谢,并且商议后日后两家行动。”
  “那你可要注意点。”杨泠笑眯眯道,“伯祖母本来不想去钓鱼,她没那个耐心,她想等你来的。但是大家都要她去,她拗不过,才去的。伯祖母是你的姑奶奶。”
  齐姝琴看她一眼,“多谢。”
  “那你弟弟妹妹如何啊?我看你妹妹的那个样子,是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而你弟弟是个窝囊怂蛋,他什么都明白,但是什么都不说。”杨泠说话相当坦率,好在齐姝琴挨了十七年没事找事的打骂,又在冥府历练了一番,对于横着从嘴巴里出来的话,相当有防御力。不过要做出答案,得花费点心思,她考虑了一下,“还能如何呢?我的妈妈也是他们的妈妈。他们从未见过妈妈,如今遗憾能弥补,高兴还来不及。”
  “你弟弟倒是有点高兴来不及,你妹妹就不是了。”杨泠说,“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你妈妈的事,你是早就知道,但你妹妹却不该知道。可是天女说完后,从头到尾——我观察过,她面无表情,甚至眼睛里都没有一丝动容。要么是纯粹对妈妈无感,要么就是早就知道,所以才不惊讶。如果是后者就好可怕。她明知你妈妈的事,却还要置同母兄姊于死地,已经不把自己妈妈的生死放在心上了。豁出去到了这个地步,怕是要争个你死我活,否则誓不罢休。”
  齐姝琴停下脚步,注视若无其事的杨泠,她太小看这个女孩子了,在她的认知里,杨泠应该就是湛掌门的堂弟湛垚之女,多年前湛垚离开湛家定居外省,并入其母杨家的户口,改姓换宗,故而他的女儿也都跟着姓了杨。但从很多蛛丝马迹中可以推断出,杨泠的年龄应该比齐宇乾大,可事实却是——她很小,只是高中生的模样。齐姝琴想起那天姑奶奶齐音然看着杨泠时候的目光,刻骨的冰冷,她想这大概是湛家的一段私密过往。
  “短短的时间,别人怕是都看不过来,你看得很仔细。”齐姝琴心平气和道,内心暗暗戒备。
  杨泠天真无邪的眨巴眼睛,“琴儿姐,你别跟我爸妈说,也别跟我奶奶说。他们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小孩。我奶奶连我堂姑母都不喜欢。但是你可以对我堂姑和湛清讲,他们从来不在乎这些,只会夸奖我聪明。”
  齐姝琴抿唇,杨泠对齐柳笛的怀疑,她早就有了。除了被偷听,她想不出齐柳笛是如何知道裴清浅附体在齐宇乾身上的事,但如果只是那会儿的偷听,还不至于让齐柳笛把冥府的事知道的那么详细。大概齐柳笛的情报来源不止一个渠道吧。她今天虽然是打着代替齐念佛来湛家道谢的旗号,但面见湛掌门,把变故搞清楚才是重点。
  “你都问候完了吗?”齐姝琴温和道,杨泠笑嘻嘻地看她,“好吧,我再多问一个,你在冥府的同事许乐之如何了?”
  “在齐入画那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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