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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宠一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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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犯法,”林郁蔼说,“我看还是别杀他了,为这种人犯法不值得,再说他本来就得去坐-牢,扔牢里得了。”
  那边陶宏放听到他这话,一个劲儿的点头。
  林郁蔼心想着戚烈还真敢说,杀…人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看他那平淡的表情,说不好还真的能做杀…人的事儿来。
  不知怎的林郁蔼又想起了上辈子,换成是那时候的戚烈,身为亲王,要处置个把人那是随随便便的。
  况且上辈子他自己也上过战场,也没少杀…人,只不过杀的都是敌人。
  他又看了眼戚烈,没想到戚烈身在现在这样的法制社会,魄力竟也和上辈子的……
  呸。
  想什么呢。
  林郁蔼暗骂自己。
  现在的戚烈又不是上辈子那个,不是早告诉过自己不把他当替身的吗?
  林郁蔼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怎么了?”戚烈马上关心地问他。
  “没什么,”林郁蔼说,“咱们走吧,别为这种人渣浪费时间了。”
  “你心软,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戚烈却说,他眼神沉郁,盯着陶宏放,“既然是那儿不安分,那就……”
  陶宏放立刻夹紧了腿,嘴里发出的呜呜声更大了。
  戚烈停顿了一下,才又开口,这回却是吩咐保镖:“把人带下去,拿掉一个肾。”
  有两个保镖过去解陶宏放身上的绳子,陶宏放不停地在挣扎,可惜他的手脚被绑得死死的,不管怎么挣扎都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两个保镖将陶宏放往客房外押的时候,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道沉稳的声音带着点儿笑意响起来:“别急着处理人嘛,我还想听听小陶的解释呢。”
  林郁蔼一回头,就看见童家那位斯斯文文的小叔叔,穿着身做工考究的西装,慢悠悠地踱步进来,他身后跟着童景耀,带着几位保镖。
  “童叔叔,您怎么来了?”戚烈把林郁蔼挡在自己身后,站起来笑道。
  童叔叔没答戚烈的话,笑吟吟看了林郁蔼一眼,“不是说跟阿烈断了吗?就是这么断的?”
  明明大家年纪都差不多大,但是被童叔叔以长辈的语气这么一调侃,林郁蔼竟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
  戚烈一听这话,忙握住了林郁蔼的手。
  林郁蔼看了一眼戚烈,感觉他好像在防备这位童先生。
  “童叔叔见过郁蔼?”戚烈虽然叫的是叔叔,语气却带着一点儿质问的意思。
  “紧张什么?”童叔叔轻笑了一声,“怕我看上他?放心,动你的人代价太大,我们童家可不想和戚家做敌人。”
  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两个男人之间竟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周围的气压极低,连林郁蔼都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童叔叔这话一落,戚烈就笑着说:“童叔叔,这边坐。”
  他这一笑,屋里的气氛顿时又轻松起来。
  童叔叔点头,与童景耀一块儿坐下来,吩咐自己带来的保镖:“让小陶说话。”
  保镖上前去把陶宏放嘴上的胶布撕了,陶宏放立马朝着前面挣扎了几步,但两手被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押在背后,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大声哭喊:“童先生!救救我!七爷!七爷我错了!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别喊了。”童叔叔开口,他语气很平淡,却吓得陶宏放浑身一个哆嗦,不敢喊了,紧张得额头都冒出了汗。
  “说说,怎么一回事?”童叔叔又问,他的表情和声音都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似的,却莫名有种压迫感。
  “钱,钱我挪去投了股市……亏,亏了,就,就从盖楼的,材料里扣……”陶宏放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惶恐,看看戚烈又看看童先生,激动地喊起来,“童先生!您收了我的玉,救救我!我不想坐-牢!童先生,七爷!七爷您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

  ☆、第63章

  童家小叔叔站了起来。
  陶宏放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其实陶宏放挪用公司公款投资股市亏空了,又在建筑材料上偷工减料,贿赂政…府部门某些官员,这些事戚烈和童先生都早在事发的时候就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
  童先生伸手招了招,旁边一个保镖两手捧了个精致的盒子过来,打开盖子,里面垫着柔软的绢布,绢布里躺着一枚造型古朴的玉璜。
  “战国时期的玉璜,用害人的钱买的。”童先生笑着说,“拿着它找到我这儿来求我出面请郁蔼吃饭。这玉璜是很有价值,不过——想凭它糊弄我,你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他这话说完,陶宏放脸上的神情已经变成惊恐了,那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
  童先生挥了挥手,那边保镖从盒子里连绢布带玉璜一块儿拿出来,包好,进到浴室。
  林郁蔼只听到一声重响,没一会儿那保镖拿着绢布出来,一把掐住陶宏放的下颚,狠狠把包着的东西往他口里碾进去。
  “唔唔!唔——”
  陶宏放不住地往后躲,玉石的碎屑裹着鲜血簌簌落在地毯上,等保镖的按着绢布的手放开他,他口里已经血肉模糊。
  林郁蔼转头看了戚烈一眼。
  戚烈扣住他的手,低声问:“害怕?”
  林郁蔼摇摇头,害怕倒不至于,但这种场面和涌进鼻子里的浓重的血腥味儿,让他觉得胃有点不舒服。
  戚烈亲吻了他的手背一下,简短解释:“童家叔叔心情不好的时候连我不敢驳他的面子。”
  林郁蔼懂,就算他不想再待在这儿了,也必须得留下,不然就是得罪童家叔叔,看这位的行事做派,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人。
  陶宏放还在唔唔地叫着,已经是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了。
  童先生叼了支细长的烟在嘴上,童景曜替他点燃,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走到陶宏放跟前,微微弯腰,左手掐住他的下巴,右手里的烟毫无预兆地按进了陶宏放口里。
  “啊——!啊——!!”陶宏放大叫。
  童叔叔把烟头在陶宏放口里碾压了几下,接着抬手,右手食指中指抠进他的右眼眶,把眼珠抠了出来,鲜血淋漓,一下在手里捏得稀巴烂。
  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他表情平静,带着漫不经心的从容,满手的鲜血衬着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竟有种诡异的魅惑感。
  “别看!”戚烈猛地把林郁蔼按进自己怀里,扣住他的后脑勺。
  “啊啊啊啊啊——!”陶宏放竭力嘶喊,下一秒就被保镖塞了个口塞进去,再用胶带封住他的嘴,他脸上一个血淋淋的洞,口里发出痛苦的凄惨哼叫声,那样子恐怖极了。
  林郁蔼已经看到了。
  他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微微苍白,把戚烈推开,说:“我没事,就是……想起来一些事情。”
  他重生在这个时空二十多年,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暴力的场面,说不冲击那是假的。
  林郁蔼记得自己上辈子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人之后,几天几夜都无法入睡,戚烈也是这样抱着自己……
  还有,自己上辈子死的时候……也全是血。
  戚烈摸了摸他的脸,心疼地吻在他眉心,朝保镖挥挥手,让人赶紧把陶宏放带走。
  那边童家叔叔正在慢条斯理地洗手。
  他身上的气场压得整间屋子气氛沉凝,保镖们大气都不敢喘。
  童景曜拿着瓶包装精美的纯净水往自家叔叔手上倒水,保镖捧着一只圆口大玻璃缸在底下接着,浓重的血水看得人心慌,屋子里的血腥味儿令人胃里翻腾。另有一个保镖递上香皂,冲洗一遍之后玻璃缸的水满了,后头马上有人捧了新的过来接应。
  童景曜把消毒液挤在自己手里,替自家叔叔仔仔细细**手指,仿佛在打理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直到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又变得干干净净,一点儿瑕疵都没有,这才拿毛巾包着,小心翼翼地擦干。
  做完这些之后,屋里的气氛好像才变得轻松起来。
  戚烈牵着林郁蔼站起来道:“童叔叔,既然事儿已经办完了,我和郁蔼就不留了,您请便。”
  童景曜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递过去放到自家叔叔的唇缝间。
  童叔叔用刚才挖过人眼睛的那两根手指夹住烟,缓缓吐出烟雾,笑道:“不陪我一起吃午饭?”
  “改天吧。”戚烈说。
  童叔叔瞟了一眼林郁蔼,又朝戚烈说:“哦——急着哄美人,行吧,我就不当恶人讨你们嫌了,景曜,咱们走。”
  他们一行人先出了门,戚烈和林郁蔼走在后面。
  回了秀水山庄之后,林郁蔼没吃午饭,勉勉强强吃了一点儿水果。
  戚烈内疚得不行,半下午的时候陪他一起睡午觉,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大掌按在林郁蔼背后,由上至下轻轻摩挲着安抚他,不停亲吻他的额头,鼻子,脸颊,嘴唇。
  林郁蔼在戚烈的吻里昏昏沉沉睡着了。
  下午再醒来精神才好了点儿,只是还是吃不下东西。
  等到了晚上,林郁蔼发起了高烧。
  他做了噩梦。
  梦里他身处战场之中,天空的颜色昏暗猩红,他孤身一人站在荒原上,周围浮尸遍野,尸体腐烂的恶臭和血腥味吸入肺里,令他几欲作呕,耳朵里是恶鬼冤魂凄厉的哭喊声,自己手里的长剑上滴着血,身上的长袍几乎被鲜血全部浸染,袍脚湿沉,红到发黑的血滴落,渗入泥土里。
  阿烈——!
  林郁蔼嘶喊。
  他的声音在原野上回荡,无人回应。
  阿烈!
  他再喊一声。
  回答他的只有空寂的风声。
  画面一转,林郁蔼发现自己正站在雕梁画栋的房子里,天空依然黑压压一片,那房子的木门、窗棱、桌椅、柜子、地面仿佛历经了千年之久,处处腐朽,他看见另一个自己身穿红的灼眼的长袍,倒在黑色的血泊里。
  “不——!”
  林郁蔼猛地睁眼,大口大口呼吸。
  “宝贝,宝贝,看着我,”戚烈捧着林郁蔼的脸,紧盯着他的双眼,轻声哄道,“别怕,我就在这里,别怕,我爱你。”
  戚烈吻他的眼睛,唇贴在他的唇上厮磨。
  林郁蔼浑身是汗,失神的瞳孔慢慢聚焦,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一把抱住戚烈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胸膛上。
  戚烈被林郁蔼勒得后颈发疼,回抱住他,一手手指从后面插…入他的发丝里,温柔按着,“宝贝,你在发烧,先放手,咱们去医院好不好?”
  林郁蔼紧抱着他一言不发。
  戚烈无奈地叹口气,只好就这个姿势托着林郁蔼的屁股站起来,让他把腿盘在自己腰上。
  他抱林郁蔼下楼,叫司机开车送到戚氏名下的私家医院。
  林郁蔼不肯从戚烈身上下来,也不肯说话,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输上液,折腾了大半夜他才又在戚烈怀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病房整体的色调是柔和的米色,布置得和酒店的套房差不多。
  林郁蔼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戚烈的双眼。
  戚烈侧躺着,半撑着身体专注地看着林郁蔼,见他醒了,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林郁蔼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被沙子摩擦着似的,火烧火燎地疼。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还没说出话来,戚烈就知道他要什么,起身端了杯水过来,搂着他喂他喝水。
  水是温热的,林郁蔼一口气喝光了,戚烈伸手用大拇指擦掉他唇上的水渍,再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
  林郁蔼仰头看着他,张了张嘴:阿烈……
  没有声音。
  林郁蔼愣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又开口说:我已经好了——
  依然没有声音。
  戚烈紧紧盯着林郁蔼,只见他无奈地笑了笑,唇一开一合,却听不见声音,这一次他的唇型的是:
  我说不出话来了。
  “医生——医生——!”戚烈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仓惶地跑出病房。
  林郁蔼听见戚烈的脚步踩在医院的地毯上咚咚作响,没一会儿他就拽着位中年医生进来了,胸前挂着的牌子上写了名字,耳鼻喉科的主任,姓杨。
  “张嘴我看看。”杨主任拿着手电筒对林郁蔼说。
  戚烈在一旁握着林郁蔼的手,那样子看着比林郁蔼这个病患还要紧张。
  林郁蔼张嘴让杨主任看了看,杨主任又让他尝试着说话,他还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怎么样?”戚烈问。
  “目前看来就是高烧引起的普通扁桃体发炎,”杨主任收起工具,“先打几针,吃点药养着,过几天再观察观察,最近这几天别强行试着说话,忌烟酒辛辣,别吃油腻荤腥。我去开药。”
  戚烈还想问点什么,林郁蔼拉住他的手。
  杨主任出去了。
  戚烈俯身问林郁蔼:“想吃什么?我让家里师傅做了送过来。”
  林郁蔼含笑看着他摇了摇头,拿过手机敲字:中餐。平时吃的就行。
  “好。”戚烈答应了,给家里保姆打了个电话。

  ☆、第64章

  林郁蔼又敲字:要洗澡。
  他昨晚发高烧出了一身汗,睡得迷迷糊糊,虽然戚烈后来给他擦了擦身体,总归是觉得身上不太清爽。
  戚烈低头吻了他的唇一下,“我去放水。”
  水往浴缸里放的这段时间里,戚烈又回了床上,把林郁蔼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中间,靠在自己身上。
  他什么都不做,只是不停地亲吻林郁蔼,从侧脸到耳朵,又吻到脖子,肩膀。
  【我没洗澡,很臭的】林郁蔼微微眯着眼睛,很喜欢戚烈这样吻自己,手里手机的屏幕上却打上了这么一行字。
  “我想吃了你。”戚烈在他耳边呼着热气,身下硬烫的那里隔着两层睡衣柔软的布料,往林郁蔼的后腰上顶了顶。
  林郁蔼笑了起来,转了个身,抱着他的脖子,往浴室那边看了看。
  戚烈从床上下去,将他打横抱着去了浴室,亲自给他脱衣服,又小心翼翼把他抱进浴缸里。
  林郁蔼简直哭笑不得,他比划着要戚烈去外面把平板电脑拿进来,然后在上面打字:我只是不能说话而已,又不是手脚不好使,用得着这样小心吗?
  戚烈也脱了睡衣跨进浴缸里陪他一起泡,说:“用得着,我愿意。”
  林郁蔼心里泛甜,转头吻住戚烈。
  他们洗完澡出来,饭菜送过来了,医生开的药也早配好了,护士过来给林郁蔼打上针挂上药水。
  戚烈坐在床边喂他吃东西,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饭,他又脱了鞋子**陪林郁蔼。
  【你不用去公司?】林郁蔼拿平板给戚烈看。
  “陪你。”戚烈说,“公司要是没了我就倒闭,那养那么多员工用来干什么?再说了,如果有重要的事开视频会议也是一样的。”
  林郁蔼就没再纠结这个,在平板上写:找个电影一起看?
  戚烈低头嗅着他发丝里香气,对于看什么电影并不关心,漫不经心地说:“找你自己想看的就行,我陪你看。”
  林郁蔼就随便找了个最近票房比较好的动作大片点开看了起来。
  他这么在医院里躺了三天,输了三天液,嗓子炎症是消下去了,但还是不能讲话。
  杨主任过来给他检查,开了处方让他去做了个喉镜,结果显示声带轻微异常。
  “能治好吗?”戚烈拿着化验单,坐在主任办公室里,沉着脸问杨主任,“不是说只是发烧引起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功能性失声通常是因为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引起的。”杨主任问林郁蔼,“最近有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大喜或者大悲,都有可能导致这样的结果。”
  林郁蔼看了眼戚烈,点点头。
  喜的当然是那一晚戚烈于千钧一发时救了自己,之后是那场过于激烈的性…事——
  悲的他并不觉得有,顶多就是看见童家叔叔那种残忍的手段,受了点刺激而已。
  林郁蔼自从不说话之后,眼神变得更有灵性了,只是那么带着笑看戚烈一眼,戚烈就好像浑身都着了火。
  戚烈压下小腹里的热意,眉头紧锁,握住林郁蔼的右手,与他十指紧扣。
  “要怎么治疗,您说。”戚烈对杨主任说。
  “中医针灸有痊愈的案例,咱们医院中医弱势,戚董得到专门的中医院去,找有经验的针灸医生,”杨主任说,“也有一些不需要治疗,自行就可以恢复的例子,不过也有治好之后又复发的,这个病主要成因在于精神心理上,所以,治疗的时候也需要从这方面入手。”
  戚烈听完杨主任说的这些话,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林郁蔼刚刚结束了巡回演唱会,那一场惊艳的剑舞横扫各大网站头版头条,好几天了热度都还在持续上升,他如今人气火到爆,事业正是如日中天,况且他知道郁蔼有多喜欢音乐,他们当初在一起的那一个月,戚烈不止一次见过他无聊的时候用写歌来打发时间。
  如果郁蔼不能再发出声音,那对他来说绝对是个沉痛的打击。
  戚烈转过身面对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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