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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宠一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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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郁蔼口称不敢,说道:“是臣没这个福分,错过了陛下的恩赐。”
  “可成亲了?”皇帝又问。
  林郁蔼摇摇头,“未曾。”
  “哦哟,朕想做媒人的愿望可要在林卿身上实现了,”皇帝笑着指了指下方宴席上坐着的臣子们,道,“探花郎自古以来取容貌俊美者得之,这几日你们这些个家里有待嫁的姑娘的,是不是都在打朕的新科探花的主意?朕今日就放话在这儿了,林卿的婚事由朕做主,谁也不准插手。”
  林郁蔼如今虚岁十九,今日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锦袍,绣工精美的束腰,面容俊美,只往那里一站,身姿便修长挺拔仿如芝兰玉树。
  皇帝这话一落下,席上一片称赞“陛下英明”、“恭喜探花郎”的声音。
  而林郁蔼心里却咯噔一下,急得额头冒汗。
  他心里只有阿烈,此生誓不成婚,若陛下不干涉他的婚事,他还有借口与家人周旋,但若陛下开了金口,说将来要给他赐婚,那就是一诺千金,再也没得改了。
  他想反驳说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却又找不到开口的理由,万一陛下问他心仪谁家小姐,难道他要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当着自己爷爷、父亲的面,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当朝唯一的亲王么?
  林郁蔼悄悄抬头去看坐在皇上右手边的戚烈,却见他端了酒杯喝酒,看也不朝自己看一眼,顿时心中满是委屈。
  “林卿怎的满头大汗?”皇帝忽地问道。
  林郁蔼收敛心绪,磕磕绊绊应对:“我,臣只是……方才喝酒喝多了,有些热罢了,还有……因陛下的恩赐而喜不自胜。”
  “哦?华锦既不胜酒力,便着人伺候着去歇息一会吧。”皇帝口称林郁蔼的字,这话说的算得上是亲切了,不过要真论起来,皇帝还是林郁蔼的姑父呢。
  林郁蔼此时也确实难受,忙又朝皇帝拜了拜,退了下去。
  有小宫女引着他往专门布置的用来给人休息的厢房去,到了地方之后,又给他端茶送水,做完这些才朝他礼了一礼,退出去替他关好门。
  林郁蔼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热茶,心乱如麻,只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戚烈才好。
  可此时皇上与宴会里的众人怕是兴致正浓的时候,戚烈身为亲王,哪能走得开。
  林郁蔼正觉得心中发苦,低落失意,厢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他一惊之下抬头看去,就见戚烈反手带上门,英俊的脸上带着笑意,大步朝自己走来。
  林郁蔼激动得站起来。
  “华锦。”戚烈将林郁蔼揽在怀里,吻了上去。
  唇分之后戚烈凝视着他叹息:“明明昨晚才见过,怎么我却想你想你得要命,方才你立在中央回皇兄的话,那么多臣子、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我满心里想的却是把你藏起来,再不让任何人看到。”
  林郁蔼心里先是一甜,情绪又马上沉了下去,说道:“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你没听到皇上说什么吗?他说我以后的婚事由他做主,皇上要给我赐婚!”
  “小笨蛋,”戚烈一笑,点了点他的鼻子,“那日我说求了皇兄给你个恩典,你一丁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只要皇兄说了你的婚事他做主,那就算是你爹娘,也不能为你定亲,而皇兄已允诺我,他绝不会给你赐婚,你这辈子都无法成亲了。”
  “我以这个法子拖延,你怪我吗?”戚烈说着,又吻上林郁蔼的唇,不激烈,只是贴着他的唇轻触,一下又一下,撩人得很。
  “不怪!”林郁蔼连忙说道,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本以为皇上会给自己赐婚,无缘与阿烈厮守了,哪曾想到竟是这么大一个惊喜。
  林郁蔼动…情地抱住戚烈的肩膀,低吟:“阿烈,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戚烈无法再忍,重重吻住他。
  一吻结束,戚烈从腰间解下随身佩戴的玉佩,拉过林郁蔼的手,将玉佩放在他手中,再以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说道:“这枚玉佩是我出生时父皇赐下的,它不是宫中按制式雕琢的代表皇子身份的玉佩,是当年我母后得父皇盛宠,私下赐予的,我与皇兄一人一枚,整个大庆朝都只有两枚,你戴着它,想我的时候便看一看它。”
  林郁蔼收回手,拿起那玉佩细细打量,这玉佩是环形的,不过小半个巴掌大,玉料莹润通透,上刻有雕工精湛的蟠龙图案,反面雕着一个字“烈”,并有一行细小的字注明于哪年哪月哪日御赐。
  戚烈身上另有一块龙形玉佩,那才是代表他身份的玉佩,先帝在时,每位皇子都按照年龄排位,由内务府统一雕琢,皇室里每一代都是这般规制。
  林郁蔼将玉佩塞进怀里,笑着道:“那我就当这是定情信物了。”
  “你愿意当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戚烈说着,又加了一句,“只一样,不准丢掉,卖掉也不行。”
  “怎会?我还想死后戴它入葬呢。”林郁蔼斜他一眼,又蹙眉烦恼道,“不过……我好像没有玉佩可送给你,容我想想送你什么好。”
  “你死后不应该是和我一起入葬吗?一块玉佩比我本人还好?”戚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调笑道,“不用送什么,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好了。”
  林郁蔼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戚烈,“这个给你。”
  “是什么?”戚烈接过来打开,里头是一个玉质的长命锁,小巧精致,刻有“富贵平安”四个字。
  长命锁通常是儿童时期佩戴的饰物,意愚避祸驱邪,长命百岁,小孩子健康长大后便不再戴,林郁蔼的这个长命锁虽是早已从脖子上取下来了,但是他母亲依然命他要带在身上,因再挂在颈间不适合,便拿荷包装了,随身携带。
  戚烈的手指摩挲了几下长命锁上的字,将它装进荷包里,收了起来,说道:“我很喜欢。看到这锁上的字,我想起一件事来,方才皇兄说你的字是取‘才华横溢、前程似锦’的寓意,这释义完全不对。”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林郁蔼问他。
  戚烈抱紧了他,让他在自己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亲吻了他的眉心一下,笑着说:“我就是个俗人,只想让你此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阿烈……”林郁蔼闻言,愣愣地盯着戚烈说不出话来。
  戚烈轻笑,吻落在他眼睛上。
  两人又温存一阵,才回到席上去。
  宴后林郁蔼授翰林院编修,于御前行走,受皇帝重用。
  如此便到了年底,这日朝廷接到了边关奏报,折子上说北边那蛮夷之地的北羌人卷土重来,于边境处集结大军,屡次进犯,北羌人在靖州城外的村镇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过境之处哀鸿遍野。
  “看来是臣弟四年前太心软了,没把羌人尽数屠尽!”御书房里,戚烈双眼里寒光闪动,单膝跪地,抱拳道,“皇兄,臣请战!”
  林郁蔼闻言,掩在袖子里的手立刻紧握成拳。
  除了他们之外,御书房此刻还有几位大臣,包括林郁蔼的祖父在内,其余几位也都是内阁重臣。
  “林师以为如何?”皇帝问林郁蔼的祖父,林阁老在皇帝还是太子时,曾任过太子太师,因此皇帝一直称其为师。
  林阁老抚了抚须道:“王爷之威名令羌人闻风丧胆,自是应由王爷亲征。至于副将人选,还是兵部李大人推荐吧。”
  “回皇上,臣以为费立轩可当此重任。”那位被点名的李大人躬身拜道。
  皇帝又与几位大臣详细讨论一番,最后终于大手一挥,“来人,拟旨——”

  ☆、54

  御书房议事完毕,戚烈领旨,一行人退出去的时候,皇帝突然开口道:“华锦留下。”
  林郁蔼依言留在御书房,可心却早已经不在这里,恨不能现在就追上戚烈。
  “替朕念念这折子。”皇帝吩咐道。
  林郁蔼只得压下心中的焦急,站到御案前拿起上头的折子念。
  念着念着便开始心不在焉,想着戚烈又将上战场,对上那些凶残的北羌人,想到从前听人说的戚烈成名的那几战的凶险,心中便愈发担心。
  “华锦,怎么不念了?”皇帝问道。
  林郁蔼猛地回神,才察觉自己刚才竟盯着折子发起了呆。
  他咬了咬牙,一撩袍子,噗通跪倒在地,叩首道:“臣请陛下恩准随烈亲王出征!”
  他的话说完之后,回应他的是皇帝长久的沉默。
  林郁蔼的心渐渐下沉,他也知道自己的请求是逾越了,是不合礼制的,陛下震怒之下必定会罚他,就算是贬谪降官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林郁蔼心灰意冷,已准备好承受陛下怒火的时候,他的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
  “阿烈,进来。”笑声过后,皇帝开口说道。
  御书房的门被打开,戚烈大步走进来。
  林郁蔼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笑吟吟的皇帝和去而复返的戚烈。
  戚烈扶林郁蔼起来,口里埋怨道:“皇兄,欺负我家华锦好玩吗?”
  “阿烈……”林郁蔼张了张嘴,疑惑不解。
  “朕就是逗他玩玩,这才跪了多会,你就心疼了?”皇帝说。
  “是心疼。”戚烈说的面不改色,“快颁谕旨,我要带华锦去准备了。”
  “竟还嫌弃起朕来了。”皇帝摇头笑,随后正色起来,严肃说道,“林郁蔼接旨——命你为此次征北军监军,钦此。”
  林郁蔼闻言大喜,忙跪下叩首:“臣领旨,谢陛下!”
  “起来起来,”皇帝挥挥手,“阿烈与朕打赌,说华锦定会欣然接这道谕旨,朕还不信,哪知你竟主动请旨随军,现在看来朕输的当真不冤,你们可真真是羡煞朕了。”
  林郁蔼立在一旁只顾着高兴,也不敢回皇帝的话。
  历来监军都是皇帝的耳目,甚至权利比主将还大,不直接参与军…事指挥,用以监督大将。但从前戚烈领军,军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监军一职,以他与皇帝亲兄弟之间的情份也不需要监军,皇上给林郁蔼这圣旨就是道口谕,完全是为了给他一个随军的由头而已。
  “皇兄后宫三千,羡慕我们做什么,”戚烈道,“臣弟多谢皇兄成全。”
  “即便后宫三千也不能随心所欲,”皇帝叹了口气,郑重地看着戚烈,道:“若要谢朕,便把那些羌人赶出我大庆。记住,活着回来。”
  戚烈抱拳,“必不负陛下重托!臣告退!”
  他说完,拉起林郁蔼就往外走,林郁蔼只来得及在出门前喊了声“臣遵旨”。
  一路出了宫门,戚烈带着林郁蔼上了马车,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扣着他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跟我上战场,真的不后悔?”
  林郁蔼摇摇头,“我也可以用你教的剑法杀敌人,不会拖累你的。”
  戚烈没有忍住,低头吻住了他,长长的吻结束之后,他才叹道:“我没想到你竟会自请参军,华锦……”
  戚烈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收紧揽着林郁蔼的手臂,似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华锦,”戚烈又低声说,“今日若你不主动向皇兄请旨,皇兄那道口谕也会赐下。我不会让你和我分开,即便我死在战场上,也会先手刃了你——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林郁蔼看透他的心思,直勾勾看着他,说:“你是怕我独留于世,思念成疾吗?”
  戚烈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眼神却越加深邃。
  “你以为,”林郁蔼眼中仿佛有光华在流转,沉声道,“你死了我还会活着?”
  戚烈猛地将他压倒在身…下,凶狠地吻了上去……
  ……
  战事已持续了数月之久,自戚烈抵达靖州,领军出战以来,便每战必胜,羌人本就在四年前元气大伤,如今卷土重来,也掀不起大浪,且戚烈虽不驻守边境日久,但杀神之威名犹在,羌人听闻他的名字便先丧了胆,如今已被逼退至靖州城数百里开外。
  大军已在这处小村庄外的山坡上驻扎了半月有余,羌人仿佛是害怕了,连续半月都未曾露面,斥候回报说北羌此次带军将领拓跋狰带着羌军北上,消失在了戈壁里。
  是夜,林郁蔼正在熟睡中,一道短促且尖锐的警报声将他吵醒,他猛地坐起来,反射性的抓过外衣就往身上套,一面侧耳倾听营帐外的声音,一面飞速穿好甲胄,问同样也在穿铠甲的戚烈,“夜袭?”
  “是,”戚烈将佩剑抓在手中,道:“跟紧我!”
  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出帐,林郁蔼紧随其后。
  黑夜里,火把的光亮将天空映照得通红,没有嘶声竭力的喊杀,没有震天的战鼓,只有大庆士兵们坚毅的目光,干脆利落的动作,以及勇往直前的气势。
  这是一场沉默的厮杀。
  林郁蔼骑着马,紧紧跟随在戚烈身边,鲜血已染红他的战袍,手中的长剑不知道饮了多少羌的血。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的场面,原本养尊处优的贵气公子,如今眼神带上了锐利,于混战中手起剑落,斩下敌人头颅时毫不犹豫。
  今夜羌人这场奇袭,大约是拓跋狰假意败走,深入戈壁后又从他们后方绕了回来,想趁大庆将士不备,杀个措手不及。
  只可惜,拓跋狰低估了戚烈。
  林郁蔼耳中满是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马蹄踩着尸体而过,鼻端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地上到处是残肢断臂。
  “阿烈小心!”林郁蔼吼道。
  乱箭朝他们射来,戚烈闻言回身,抬剑去挡。
  “叮叮叮叮——”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箭矢根根掉落。
  又是一轮箭矢嗖嗖射来,带着凌厉的箭风,大有不将戚烈射下马,便不罢休的气势。
  他们周围的羌兵竟似达成默契,全都围攻戚烈一人,林郁蔼的心绷紧,耳听八方眼看四路,以十二分精力为戚烈抵挡那些不断冲上来的羌兵。
  大庆士兵已然发现异状,不少人正过来支援,饶是如此,戚烈的马也于混乱中被羌人一刀砍断右前腿。
  战马倒下时,戚烈几乎于瞬间跃起应对,然而就在这短短一个呼吸的时间里,便有一支箭矢流星般射来。
  箭尖抵达的那一刻,林郁蔼飞身挡在戚烈身前,跌落在他怀里。
  “华锦——!”
  戚烈怒吼一声,目眦欲裂,一手揽住林郁蔼,足尖于半空中点在一人头顶,跨坐上林郁蔼的战马。
  “掩护!”
  戚烈又大吼一声,将林郁蔼以马鞭绑在身后,从副将手里抢过弓,猛地一扯缰绳,驱马于人群中横冲直撞。
  戚烈挽弓,没有羽箭,便用自己的佩剑当箭,弓弦几乎张成满月。
  “咻——!”
  漫天火光中,这柄剑如同流星划裂夜空,呼啸着射出。
  拓跋狰应声倒地。
  沉闷压抑到极点的战场,直至此时气氛才有了波动。
  大庆军士欢呼一片,羌人主帅被射杀,气势瞬间如山崩。
  戚烈眼中猩红一片,说出来的话仿佛都带着嗜血的味道:“传本将令,杀无赦!”
  话毕,他将林郁蔼紧抱在怀里,控马疾驰回营地。
  ……
  “嘭!”
  戚烈的营帐内一声巨响,八仙桌应声碎裂,他一把揪住军-医的领子,吼道:“你不是说伤口不深吗?!为什么流了那么多血!为什么华锦还不醒!”
  他的表情犹如丧偶的困兽,喝问到最后,激动的情绪令他体内内力肆虐无法收敛,竟震得军-医口鼻处都溢出了鲜血。
  军-医被他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冒汗,哆嗦着说:“下官,下官……给林大人诊断,确是未伤到脏器,只是皮肉伤……下官,下官也不知道……”
  “庸医!滚出去!”戚烈吼道。
  那军-医听了,立即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戚烈大口**着,胸膛剧烈起伏,他此刻体内已气血不稳,正处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他上了床榻,将林郁蔼紧抱在怀里,不停亲吻他,喂药时自己先喝了,再哺喂给他。
  半夜时分,林郁蔼发起烧来。
  戚烈暴怒之下险些杀了军-医,还是几位副将拦住他,这才没有没有酿成大错。
  戚烈亲自替林郁蔼擦身,吻遍他全身的肌肤,一直到他的烧退下去,戚烈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让林郁蔼睡在自己怀里,两人的皮肤紧紧相贴。
  戚烈整夜没有合眼,天色渐亮,他轻吻着林郁蔼的唇,双目里痛色浓郁,嘶哑的声音带着乞求,低声呢喃:“华锦,你是在怪我从没有许诺过什么吗?我从来信奉说不如做,你若爱听,不,你若肯醒来,我便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我食言,便不得好死。”
  “真的吗?”
  “华锦!”戚烈一愣,继而狂喜,紧紧抱住林郁蔼,眼眶充血,激动得语无伦次,“你醒了!饿不饿?疼不疼?还冷吗?我这就吩咐人给你弄吃的,对了,还有大夫,大夫——”
  林郁蔼叹息一声,笑着打断他道:“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这么啰嗦。”
  说完这句,他才睁开眼睛,目光直直对上戚烈的眼睛,戚烈双眸紧锁着他,仿佛连眨眼也舍不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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