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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宠一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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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烈依言吻住他的唇,辗转研磨,把林郁蔼吻得气喘吁吁,眼角染上情…欲。
  唇分开的时候戚烈眼里带着浓重的欲…望,仿佛要将林郁蔼吞噬,他凝视着林郁蔼的双眼,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嗓音黯哑:“准备好了吗?”
  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眼里露出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期待,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
  戚烈一把将他带出浴桶,拿布巾包裹住他,打横抱着往屏风外的拨步床走去。
  这几步的距离间,林郁蔼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戚烈的侧脸。
  戚烈把林郁蔼放在床上,林郁蔼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不知何时竟铺上了整块大红色绸缎,他与戚烈心意相通,瞬间就明白了戚烈的意思,本来就红润的脸上羞意一闪而过,他扯掉身上的布巾,在红色绸缎上打了个滚,最后趴伏在上面,侧头去看戚烈。
  林郁蔼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与红色绸缎相互映衬,画面竟靡丽至极。
  戚烈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呼吸粗重,一面解开自己衣襟上的纽扣,一面靠近林郁蔼。
  戚烈将林郁蔼压在身下,两个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呼出的气息交融,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人非常舒服。
  林郁蔼仰视戚烈,眼中满是渴望,他的手指在戚烈身上的疤痕上轻轻摸着,这些伤疤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它们全都来自于战场之上,哪一道是在哪一战里留下来的,戚烈从前全都一一指给他看过。
  “你马上就要及冠了,”戚烈按住他的手,缓缓说,“我给你取字‘华锦’。”
  大庆朝男子二十及冠,行冠礼,便会由父母或师长取字,历来都没有同辈取字的先例。
  “好。”林郁蔼说。
  “华锦。”戚烈低喃一声,俯身吻住林郁蔼。
  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
  戚烈心疼他是第一次,先让他泄了一回,爱怜地亲吻他额头上的薄汗,这才拿过一旁润滑用的香膏……
  ……
  情到浓时,林郁蔼双目失神,沁出眼泪,身与心都被占有的极致体验令他完全无法说出话来,只能随着戚烈的节奏或高或低地呻…吟。
  戚烈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面容性感无比,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令他怎样都要不够,恨不能就此溺毙在林郁蔼身体里……
  ……
  第二日,林郁蔼在戚烈怀里醒来。
  “阿烈……”林郁蔼低声唤戚烈。
  戚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着问道:“还疼吗?”
  林郁蔼摇摇头,缠上戚烈,下…身蹭在戚烈小腹上,“我还想要。”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升起欲…火,目光落在林郁蔼胸前深深浅浅的吻痕上,他昨晚已经极力克制,用了十二分温柔,但内心激荡之下依然还是没能忍住在林郁蔼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
  “不行,你会受不住的。”
  戚烈口里这么说着,一面却摸到林郁蔼硬…挺的那里,温柔抚弄,低下头唇舌在他身上舔舐游走,让林郁蔼射在了自己手里。
  门外轻言的声音响起来:“少爷,老夫人和太太唤您过去。”
  室内,林郁蔼胸膛起伏,紧紧攀附在戚烈身上,高…潮的余韵使他的身体微微发着颤,戚烈的吻落在他的发丝上,大掌在他背后安抚地摸着。
  “我……”好一会儿之后,林郁蔼从戚烈肩上抬起头来想回轻言的话,但他声音还沙哑着,便清了清嗓子,才说,“我这就起了,送热水进来。”
  戚烈又吻林郁蔼的嘴唇。
  良久之后放开他,双眸紧锁住他,低叹:“真不想和你分开。”
  林郁蔼仰头吻他,说:“我也是。”
  他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和阿烈在一起,在他身边,在有他的地方。
  戚烈又将他揉在怀里好一顿亲吻**,眼看太阳越升越高,再不起就要耽误事情,这才起床,到外间拧了帕子给林郁蔼清理,又仔细伺候他穿上衣裳、外袍,亲自替他束发,最后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从窗户里跃了出去。
  林郁蔼一手扒着窗棱朝外头张望,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他的神情微微失落,不过只要一想起昨夜的□□,眼里就浮现柔情蜜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来出了门,带着轻言和重欢往内院去。
  这一路上林郁蔼走得比平时要慢很多,他身后还有点儿不舒服。
  府里的下人见着他了,不管机灵不机灵,口舌利索不利索的,都乐呵呵地说恭喜的话,虽说昨天府里已经赏了一遍银钱了,但因为昨晚与阿烈……不足为外人道,林郁蔼只能暗自高兴,这会儿便又都赏了一回。
  林府的老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林郁蔼的母亲也随父亲挣得一个四品恭人。
  到了祖母屋里,有丫鬟躬身一礼,替他挑开帘子,林郁蔼便闻见扑鼻的暖香,进了门,一屋子的女眷,还有几个未及成年的小男儿,另有几位少年,怕是今日不用上学,也随各自的母亲过来了。
  “给祖母请安,给大伯母、二伯母、四婶、五婶请安,见过各位姊妹、兄弟。”林郁蔼笑吟吟拜了一圈。
  等他站起来坐在自己母亲身边,屋子里就吵闹起来。
  “咱们家出了个探花郎,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啊。”不知是哪位婶婶赞叹道。
  祖母拉着林郁蔼的手,知道他昨日因与同窗喝酒,今日才耽误到此时才来请安,便嘘寒问暖一番,吩咐身边的丫鬟沏了暖身的茶来给他。
  又朝屋里的几个男孩笑道:“可不是,你们几个小的,都要跟郁蔼哥哥学着点。”
  林郁蔼早上起得太晚,连早饭也给睡过去了,这会儿肚子饿,便拿了桌上的点心慢慢吃着。
  “我娘家那侄女儿今年虚岁十五,比郁蔼小三岁,不多不少正好合适,我连画像都拿来了,三弟妹和郁蔼都看看,不管中意不中意,我好给那边回个话。”大伯母笑着说,“昨儿京里的媒婆都差点把咱们家门槛踩坏了,郁蔼如今是就是那金元宝,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抢了探花郎回家做女婿呢。”
  林郁蔼喝茶的手一顿,随后放下茶盏,看来今天祖母唤他过来,果然是为了他的婚事。
  男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他如今金榜题名,若再不成家,必定会被整个京城的人诟病。
  林郁蔼垂下眼帘,再睁眼时,眼里带着凉意,他看了眼大伯母,淡淡道:“劳烦大伯母操心了,我还不想成亲。”
  大伯母被他这眼神惊了一下,一时忘了说话。
  “母亲,祖母。”林郁蔼又说,“孩儿不孝,此后都不必与我谈论婚事。”
  他语气虽淡,却带着决绝。
  这话一说出来,满屋子顿时鸦雀无声。

  ☆、52

  伯母婶婶们神色各异地看着林郁蔼,小辈们有的还不懂事,不明白为什么郁蔼哥哥说了句话,大人们就安静得这样可怕,只是被这气氛弄得都不敢出声。
  “好了,都是探花了,还这么爱开玩笑。”林郁蔼的母亲强扯起笑容,说了一句。
  林郁蔼并不答话,也不去看母亲,只垂着眼帘端起茶盏了轻轻抿了一口,放回去的时候瓷器发出一声细小的“叮”声,仿佛是落在所有人的心上。
  气氛几乎凝滞。
  “你,你这个不孝子!”祖母颤抖着手指着林郁蔼斥了一句,紧接着便捂住胸口,大口急促地**起来。
  “母亲……!”
  林郁蔼唰地站起来扶住祖母,惊慌道:“祖母!”
  “老夫人!”
  “快请大夫!”
  有小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房里一下子全乱了套。
  好在家里一直养着几位大夫,老夫人因为年纪大了,更是有位大夫随时候命。
  等到祖母情况稳定下来,大家也都各自散得差不多了。
  林郁蔼提着的心才放下来,母亲就从里间出来,冷着脸道:“去,到祖母屋外跪着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进屋给祖母道个歉。”
  林郁蔼默默出去,撩起袍子跪在了屋檐下。
  院子里静悄悄的,来往进出的丫鬟们大气也不敢喘,回廊旁的迎春花吐着蕊,近处白玉兰与丁香抽了新芽,偶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屋顶上歇脚,带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
  重欢给林郁蔼披了件披风,悄没声息地跟着跪在了他身后,轻言悄悄溜出府,往烈亲王府去了。
  日头升到头顶,祖母屋里上了午膳,丫鬟们手里端着食盒从林郁蔼身边经过,隐约的药膳香味飘进他鼻子里,他悄悄揉了揉饿得咕咕叫的肚子。
  祖母大概是胃口不好,午膳很快用完,丫鬟们又次序提着食盒出去,这么一来一去的,大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林郁蔼的父亲进了院子,一眼看到跪在廊檐下的林郁蔼,许是已经知道上午发生的事儿了,沉着脸冷哼了一声,越过他进了屋。
  不一会儿就出来,站到林郁蔼跟前说:“起来吧,皇上召见鼎甲三人,你这就随我进宫。”
  鼎甲说的是状元、榜眼、探花三人。
  父亲说完这话先行走了,重欢忙扶林郁蔼起来,“少爷,小心脚下。”
  林郁蔼活动了几下腿脚,摇头道:“不碍事。”
  两个人坐上了马车,林郁蔼才问:“轻言呢?”
  “去烈亲王府去了。”重欢回道。
  “多事。”林郁蔼口里斥了声,脸上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带着淡笑。
  马车停在宫门外,林郁蔼随父亲下车进了宫,有两位公公分别引路。
  “林大人这边请,几位大人都在御书房里。”其中一位躬身道。
  “探花郎随奴才先到暖阁候着。”另一位年轻些的小公公说。
  林郁蔼便与父亲分开,跟着那小太监去了西边暖阁。
  暖阁里摆了炭盆,炕上的小桌上有几盘小吃,林郁蔼在一旁坐下,这才发现那几样小吃恰巧都是自己爱吃的,不止如此,上头还有本游记,竟也是他平时消遣时爱看的书。
  暖阁里燃着龙涎香,西洋挂钟嘀嗒响着,林郁蔼拿着那游记翻看着,不时用手指拈点儿吃食,屋里头气温适宜,午后的阳光从身旁的大窗子里照进来,他竟有点昏昏欲睡,眼皮开开合合,差一点儿粘上了就睁不开。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林郁蔼一个激灵,清醒不少,朝着笑声的方向看去,立刻惊喜起来。
  “阿烈!”林郁蔼从炕上站起来。
  “嘘……”戚烈竖起一指在自己唇上,挥挥手让暖阁里候着的内侍们走出去,走时还有小太监把门关上了。
  戚烈这才大步过来一把抱起林郁蔼让他坐在炕上,单膝跪在他面前,手掌贴上他的膝盖,心疼地问他:“跪得疼不疼?”
  林郁蔼看见这阵仗,才后知后觉地说:“是你叫我进宫来的?”
  “不这么做难道我闯进林府去?”戚烈说着,一边以内力捂热林郁蔼的腿。
  “你假传圣谕!”林郁蔼撑起身子瞪着戚烈。
  “是我让皇兄召你进宫的,”戚烈微微一笑,“算假传吗?”
  林郁蔼愣住了,胸口一阵悸动,呆呆望着戚烈的侧脸,脱口而出:“阿烈,我喜欢你。”
  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脖子根。
  戚烈抬头,笑着在他唇上轻咬一下,“我知道,我也一样。”
  “我……”林郁蔼眼神亮了,仿佛有星光流转,他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在胸中,却不知道如何说出来。
  戚烈站起来,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尖挑开唇缝侵入进去。
  那是一个极为霸道的吻,好像要把林郁蔼的灵魂都完全占据。
  良久之后戚烈从林郁蔼口里退出来,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用低哑的声音问他:“感觉到了吗?”
  林郁蔼眼里已经蒙上雾气,心被涨满,除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心里想的就是我所想的,我们是一样的。”戚烈说。
  林郁蔼仰着头看着戚烈,睫毛轻轻颤动,又吻了上去。
  他们的唇分开之后,戚烈轻声说:“皇兄大概已经让岳父大人先行回府了,一会儿去我府里用了晚膳我再送你回家。”
  “皇上那里……”林郁蔼自动忽略了戚烈把自己父亲叫岳父大人,问道,“我不用去见了?”
  “不用。”戚烈说着拉他站起来,“走几步,看看腿好点了没有。”
  “又没有跪多久,根本就没事,你以为我平时跟你一起练剑都是白练的吗。”林郁蔼从炕上跳下来,又犹豫着问,“那我们的事……皇上岂不是知道了?”
  “皇兄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召你进宫,替我们打掩护?华锦,”戚烈唤了他一声,一把将他带进怀里,眼里带着心疼,“是我害你受苦了,我求皇兄在琼林宴上给你个恩典。”
  “知道了?!”林郁蔼大惊。
  “华锦,”戚烈无奈地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什么?”林郁蔼拉着他的袖子,着急地说,“皇上不知道会怎么看我,都是你的错。”
  “是是,都是我的错,你是皇兄钦点的探花郎,你说他怎么看你?”戚烈笑着摇头叹了口气,“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肚子饿吗?咱们回府吧。”
  戚烈不说还好,他一提起吃饭来,林郁蔼感觉自己饿得不行了,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快走快走,饿死了都。”
  戚烈带着他出了宫,因为顾忌到林郁蔼的身体,便没有骑马,两人一起坐马车回了烈亲王府。
  林郁蔼一天都没吃什么,只吃了些点心小吃果腹,晚膳在戚烈府里大吃一顿,要不是戚烈拦着他,他大概是会吃的撑得走不动路才罢休的。
  天擦黑的时候戚烈送林郁蔼回了林府,因为怕被门房看到告诉父亲,马车在巷子口便停了,林郁蔼从戚烈的车上下来,上了自己的马车。
  进了门管家便说老爷请少爷去书房一趟。
  管家引了林郁蔼去书房,父亲正在书房里等着他,见了他便问方才在宫里陛下召见说了些什么。
  刚才林郁蔼在宫里根本就没见到过皇上,他有些心虚,垂下头不敢与父亲对视,空口说白话道:“陛下问我殿试时是如何想到要作那样一篇文章的,我便与陛下细说了一番。”
  “如何说的?”父亲问。
  这个倒是难不倒林郁蔼,他打起精神来跟父亲说了说自己殿试时作文章的想法。
  “不错。”父亲听完后点点头,脸色稍有缓和,但依然没有喜色,话锋一转道,“你虽得了陛下钦点为探花,但也不可过于轻狂。今日你将祖母气得病倒,为父只当你是小儿心性,念在你高中探花,金榜题名的份上,便也不多罚你了,琼林宴前不准出门,抄家训一百遍。”
  按祖制殿试过后皇帝都会赐宴于新科进士,如今虽然不在琼林苑举行宴会,这个名号却一直沿用着,算算日子,也不过就是这一两天的事的。
  林郁蔼起身朝父亲拜了拜,应道:“多谢父亲教诲。”
  此后几日他便果真二门不出大门不迈,在家中抄祖训,每日乖乖去给母亲请安,到祖母跟前伺疾。
  只不过每日晚上戚烈都翻墙而入,林郁蔼与他初尝情…事,自然是食髓知味,蜜里调油,哪怕是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待到琼林宴那日,林郁蔼的禁足令才终于解了。
  宴会设在一处皇家别苑里,名为”敛云别苑”。
  “敛云”这名字也是有来由的,别苑里种满了桃树,大片望不到边际的桃林,时值三月,桃花刚刚吐蕊,颜色深深浅浅,一眼望去可不就像是层层叠叠的红云。

  ☆、53

  琼林宴自然也不都是新科进士,朝廷部分重臣也会参加,比如林郁蔼的祖父、大伯父及父亲俱都有资格参宴。
  通常皇帝都会在琼林宴上给新科进士赐下些赏赐,先帝时期便曾有为状元郎赐婚,成就一桩姻缘美事,传为佳话的先例。
  今科状元名叫齐俊弘,皇上问起他有没有成亲,齐俊弘回说已有糟糠之妻,皇上便赐了他一座状元府邸。
  那第二名的榜眼却是位年过而立的男子,蓄着美须,自然已是早已成家了的,皇帝陛下便赐他名贵的文房四宝一套及一些金银布匹。
  轮到问到林郁蔼这里,林郁蔼出了席,拜倒在地。
  “林卿平身。”皇帝笑道,“朕不过是想学先皇做个媒人,哪知你们一个个都成亲了,不给朕这个机会。”
  林郁蔼依言站起来,但还是谨守礼数,略略垂首,不去直视圣颜。
  “朕记得林卿还未及冠,可否取字?”皇帝问道。
  大庆朝这位帝王正当壮年,是一位中兴之主,他一身龙袍气度雍容,虽是随口提问,但语气里自有威严。
  “回陛下,臣表字‘华锦’”林郁蔼拱手回答。
  “好字,好字啊,才华横溢,锦绣前程,”皇帝赞叹一声,又玩笑道,“朕原想若是探花郎还未取字,朕便赐你一个,哪曾想连这个机会也被人抢先了。”
  林郁蔼口称不敢,说道:“是臣没这个福分,错过了陛下的恩赐。”
  “可成亲了?”皇帝又问。
  林郁蔼摇摇头,“未曾。”
  “哦哟,朕想做媒人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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