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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之把你掰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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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冰洁想想也好,给熟人做事,还是有许多便利处的,就去了宁波。
  陈赞惊讶道:“她那时候就去宁波了,怎么没听说?”
  谈阳笑:“她不让说啊。”
  陈赞望天:“你们家妻管严是传统。”
  谈阳:“嘿嘿。”
  说起来,谈阳和刘冰洁之间的感情,其实也算是水到渠成的。谈阳喜欢刘冰洁,在刚懂男女之事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但也知道刘冰洁喜欢他哥,最初心里黯然了许久,甚至都死过心。后来知道他哥喜欢陈赞,不由得又燃起了希望,虽然这对刘冰洁来说并不算好消息。谈阳也不十分殷勤,该干嘛干嘛,但是关心和照顾却是实打实的,就那么默默地陪在刘冰洁身边。
  刘冰洁也不是个傻的,谈天是她少女时代的梦中情人,但真是实打实的梦中而已,现实中相差得还真挺远,况且听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和对方同居了(那时候还不知道同居人是陈赞)。心中自然要难过一阵的,不过也只是一个梦想幻灭而已,并没有真的痛彻心扉,那种暗恋算不上真的爱上。
  谈阳是个很实在的人,他勤奋肯干,虽然不会甜言蜜语,却真的会做一些暖人心窝子的事,比如夜里加班的时候送她到家门口;她家的灯管电器坏了,会二话不说立马赶过来修好;买袋装米会帮着送到楼上;知道她喜欢吃蟹酱,到外面出差时会给她带回好几瓶。而且他又有事业心,会赚钱,长得虽然憨实,其实也是个帅哥。这样的男人,做女人的要是不抓住,那才傻呢。
  陈赞笑着问:“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你们都还年轻呢,不多玩两年?”
  谈阳嘿嘿笑,脸上有了红晕:“其实我们原本也没打算这么早结婚的,准备还等两年。但是,那个,小洁她有了。”
  陈赞一愣,然后伸出大拇指:“你厉害!”心下不由得感慨,谈家的男人都是行动派的,就连看起来这么憨厚老实的谈阳,居然也会先上车后补票。
  谈阳一边嘿嘿笑,一边挠脑袋。
  谈阳结婚,虽然只领个证,但也不能马虎对付啊,大件家具什么的虽然暂时不买,但是床、被褥等一定都要买新的,新房肯定也要布置一下,自己家里人也是要吃顿便饭的。这么一来,把于碧莲和谈天好一顿忙,陈赞也少不了要去帮忙,谁叫他也是自家人。
  这天于碧莲去县城给新人置办结婚用品,谈天去当司机,把陈赞也叫去了。毛毛看见舅舅要上街,也跟着要去。父母正好也忙,陈赞就把她带上了。谈天的妹妹余乐四岁了,妈妈要上街,她自然也要跟着去,但是她的手却一直紧紧抓着陈赞的,甚至都不要她妈抱。
  于是陈赞左手搂着毛毛,右手抱着余乐,坐在车后座,听着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说话。谈天笑嘻嘻地看着倚在陈赞怀里的余乐,他家小赞这个嫂子做得太合格了,上至谈阳,下至余乐,没有一个不被他收得服服帖帖的,这么一来,家里就和睦了,不会祸起萧墙,真好。
  毛毛虽然听得懂老家话,但平时开口说的都是普通话,陈赞开始担心她和别的小孩玩不来,这个担心明显是多余的,比如她和余乐说话,从未上过学也未开口说过普通话的余乐居然能和她用普通话交流,这把陈赞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孩子学说话还真是快啊,半天功夫就会了。
  村里有不少小孩,但毛毛多数时间还是和余乐一起玩,大概因为余乐经常出入陈赞家里,容易亲近。两人相隔了两岁多,毛毛也很懂礼貌,拉着余乐亲热地叫小妹妹。
  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谈天说:“毛毛,余乐不是小妹妹,她是你小姨。”
  毛毛扑闪着大眼睛看谈天,有点不能理解:“什么是小姨?”阿姨她知道,小姨她不懂。
  谈天说:“就是小阿姨。”
  “坛子舅舅你胡说,余乐这么小,怎么可能是阿姨?”毛毛皱着鼻子,她才不上当受骗呢,阿姨是大人啊。
  谈天嘻嘻笑:“毛毛,你叫我舅舅对吗?”
  毛毛点头。
  “余乐是我妹妹,你不叫她阿姨还该叫什么?”
  毛毛反应不过来了,阿姨不是妈妈那样的大人么,余乐这么小,怎么可能是阿姨呢,肯定是坛子舅舅欺负她,她有些不高兴地转过头不理谈天,可怜巴巴看着陈赞。
  陈赞也有点哭笑不得,虽然余乐这个阿姨有点小,但的确是啊,只好对毛毛说:“坛子舅舅没有骗你。不过余乐比你小,你可以叫她的名字,不用叫她小姨,也不叫她小妹妹。你们还是可以一起玩的。”
  毛毛受打击了,这么小的小朋友都能做自己的阿姨了,这太打击人了,她撇下所有人,转身去找外婆求安慰。余乐眼巴巴地看着刚刚还和自己一起玩的毛毛走了,不理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拉着陈赞的手,陈赞只好摸摸她的头:“等一下毛毛就会来找你玩的。”
  果然,过了不多久,毛毛便不记仇了,小姨就小姨,外婆说了,是辈分的缘故,跟年龄没关系。
  于碧莲在商场里挑选被套床单,照农村人的消费习惯,这样的东西上市场去买就好了,一分钱一分货。商场的东西质量好是好,但是贵啊。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和老年人不一样,讲究品位和品牌,不爱用便宜货,儿子都出息了,赚了大钱,每年都是成千上万的往家里拿,做妈的怎么能够小气,自然也要上商场来置办。
  陈赞看着毛毛和余乐在商场里跑来跑去,眼睛一直追随着她们,没注意到于碧莲在那边叫他。谈天走过来,推了陈赞一把:“咱妈叫你呢,你过去看看,我看着余乐。”
  陈赞赶紧走过去,于碧莲手边放着一套红艳艳的四件套,甚是喜庆。陈赞不由得想笑,还是不能免俗啊,这种只能用一次的婚庆用品到底还是要买么。
  “婶子,什么事?”尽管两人关系已经挑明,但是对对方父母也并未改口,一是羞于启齿,二是怕叫了让周围邻居侧目。
  于碧莲自从知道儿子和陈赞在一起之后,也别扭过很长一段时间,见了面都有些讷讷的,完全没法做到像以前那般自然,过了差不多半年,她才转过弯来。于碧莲笑对陈赞说:“小赞,你看我来给阳阳买结婚用品,你和小天在一起,我当时是什么也没给你们准备。这次我给你们也买两套吧,跟阳阳买一样的行不?”
  陈赞大窘:“婶子,不用了,我们俩都自己买好了,不需要。”
  于碧莲把眼睛看着陈赞,不说话。陈赞觉得自己这么拒绝了她,实在是有点冒失了:“婶子,我可以自己挑吗?”不能拒绝,那也不能买大红的啊。
  笑容在于碧莲脸上绽放开来:“好,你自己选,我来付钱。等下你们也别跟我争,争得不好看,这是我们做父母分内的事,哪个爹妈都要给儿女准备两套被褥的。棉花我也准备好了,过一阵子我就叫人来做棉被,这外面的被子虽然好看,但还是不如自己做的棉被暖和厚实。”
  陈赞既尴尬又感动,她还真把自己当一家人了:“那就谢谢婶子了。”
  于碧莲笑笑:“不用谢的,这是我们应该的。”
  陈赞挑了两套冷色调的四件套,于碧莲说:“怎么全都是这个色,换一个亮色一点的,要喜庆一点啊。”
  陈赞看了看:“就这样吧,婶子,我和坛子都喜欢这个色。”
  “那也不行,”于碧莲压低了声音,“这算起来也是为结婚买的,怎么能都是这个色,买个喜庆点的,吉利。”
  陈赞看了一下正和毛毛余乐躲猫猫的谈天,皱了皱鼻子,怎么这事儿得自己来拿主意啊:“那好吧,我再去换个。”最后换了个有红色条纹的被套,于碧莲才勉强满意了。
  陈赞将于碧莲给他们买的东西放在镇上的住处,没敢带回去,因为不知道放哪里才合适,虽然谈天没有去他家住过,但他也不愿意把这些拿到谈天的房子去,这不说明自己就嫁到他家去了么。
  刘双双不知怎么知道了于碧莲给陈赞和谈天买被子的事,也给陈赞买了两床新被套,一床留家里给陈赞用,一床拿去给陈赞拿到镇上去。按刘双双的意思,本来想多买两套的,但是他们这边儿女结婚时,女方准备的被子比男方多,要是她多买两套,那不等于嫁儿子么。
  陈赞和谈天知道两个老太太的心思,有点哭笑不得,只能两边都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谈阳结了婚,在家呆了一个多星期,就回去上班去了。毛毛留在家里,王文俊说了,到时候自己会回来接女儿的,让她安安心心在外婆家好好过暑假。
  毛毛也不急着回去,外婆家好吃好玩的太多了,比她在上海还好玩。而且还有她最喜欢的舅舅经常带她玩,舅舅简直是有求必应,比爸爸还好呢。
  谈天不乐意了,毛毛来了之后,就彻底成了陈赞的跟屁虫。大部分时间,这丫头都是跟着陈赞转悠的,除了这丫头,还有自己的妹妹,余乐那丫头也经常缀在他俩后面。你说这都什么事啊,堂堂陈大副总,现在俨然是奶爸一名,被那两丫头支使得团团转,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时间全都霸占去了。
  毛毛来了之后,陈赞基本上都回自己家去住了,他都好多天没和陈赞亲热了,这简直太过分了!  
                  
  周六早晨,谈天在陈赞家门口逮住了他:“王毛毛呢?”
  陈赞白了一眼他:“人家不叫王毛毛,人大名王心蕾,小名毛毛,有你这么叫的吗?”
  谈天的鼻子里喷火:“那丫头今天没跟着你?”
  陈赞说:“刚跟着我去后山,在我妈那儿捡鸡蛋呢。”
  谈天喜上眉梢,果断地抓住陈赞的胳膊就往外拖:“走。”
  “你拉我去哪里,还没吃早饭呢。”陈赞说。
  谈天嘟嘟囔囔:“找个没人的地方约会去,去外头吃去。”
  陈赞哭笑不得:“那我得跟我妈说一声吧。”
  “说什么啊,你都这么大人了,不在家她还怕你丢了不成?”谈天将陈赞塞进车里,然后发动汽车,一溜烟就跑了,好像后头有条狗在追他似的。其实他不怕狗,倒是怕毛毛这丫头缠上来。
  谈天将车开到镇上,在路边找了一家米粉店吃早饭。猪骨汤肉臊子粉,一块五一碗,谈天还要了一笼小笼包,两块一笼。吃着吃着,谈天忽然感叹道:“我想起那年咱们第一次吃米粉了,那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好吃的米粉。”
  陈赞停下来,细细回味那次吃米粉的经历来:“是啊,这一眨眼,都过去十几年了。这米粉都涨了两倍了。”
  谈天看着陈赞:“可不是,但是米粉的味道还没变,滋味还是一样的浓,分量还是一样的足。”
  陈赞一边点头一边问:“咱们今天去哪儿啊?”
  谈天卖了个关子:“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热天吃汤粉,热得两人满头大汗。上了车,谈天赶紧将冷气开起来,对陈赞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又跑进一个商店,买了一袋子吃的喝的,才上了车,驱车往县城方向去。
  陈赞心下疑惑,这是要去县城?但是车到了一个路口,谈天将车转向了东边的水泥路,迎着太阳往东边开去,陈赞又闹不懂了,这是要去哪里。
  路旁的风景宁静而悠然,刚插上不久的晚稻此刻正在生根抽芽,绿油油的,长势喜人,甘蔗林迎风招展,芋头顶着硕大的叶子,被风掀起一道道凝碧的波痕,时不时有挑担或赶牛的人们从车窗外擦肩而过。
  陈赞将车窗放下来,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谈天也放下了车窗,将冷气关掉,开了音乐,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音乐打拍子,怡然自得。
  不多久,车上了一座石桥,过了丰水河,陈赞的思路慢慢清晰起来,转头看着谈天:“这是要去鱼台山?”
  谈天打了个响指:“宾果!”
  陈赞好奇:“怎么想起来爬山?”
  谈天说:“别处没有这里清静啊。我听说鱼台山这边的路修好了,想带你来探探路。”
  陈赞福至心灵:“你是想把农家乐的活动推广到这里来?”
  谈天的嘴都笑咧了:“我媳妇儿就是聪明。你想吧,到了秋天,鱼台山的枫叶红了,可不是一大美景?这是我们这里的自然资源啊,怎么能浪费。”
  陈赞也懒得去纠正他的叫法,只是点头:“这里离我们那边也不远,开车顶多就是半个多小时,挺合适的。呀,好像要下雨了。”
  这时天边出现了一团厚厚的乌云,正从南面的天空中向这边涌来,空气中还混杂着一股子泥土的潮湿味道。谈天说:“没事,这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应该不会下很久。”
  陈赞倒也无所谓,反正有车,不怕雨来。
  车很快到了山脚下,风变得大了起来,大雨似乎顷刻便至,在山脚处庄稼地里忙活的农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往家跑。谈天也将车窗关起来,开了冷气,沿着盘山路慢慢往上开。这山路没有铺水泥,还是土路,压得还算紧实,不妨碍通车。
  山下还有人踪,到了山上,就完全看不到一个人了,只有眼前的土路,余下便是浓得化不开的树林和竹林。陈赞四顾打量,这里环境真心不错,风景好,山路修得也不算太陡,非常适合人登山锻炼,到时候可以将游客拉到山脚下,然后让他们爬上去,锻炼、旅游两种目的都达到了。
  雨很快就来了,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溅起一朵朵水花。谈天开着车,顶着风雨往上开,到了山间一处开阔处,陈赞叫住谈天:“别开了,等雨停了再说,这路有点窄,又是泥巴路,边上又是陡坡,不安全。”
  谈天将车停下来:“好,我们看会儿雨。”
  两个人坐在车里,傻乎乎地看着窗外的雨打山林,听着雨点敲打着车顶棚的噼啪声。陈赞四周打量了一下,转过头去看谈天,一下子撞进谈天含笑的眼里,那眼里,除了笑意,就是满满的浓情。
  陈赞背上有些燥热:“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谈天不回答,欺身过来,亲了亲陈赞的唇。陈赞往后躲了一下:“别,大白天的,有人。”
  谈天托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拉:“不怕,山上没人。”轻轻地啃噬着他的喉结。
  陈赞用手去挡他:“别乱亲,会留痕迹。”这种天想遮都没办法。
  谈天解开陈赞的衬衫扣子,亲上了他左胸的那点,先是舔了几下,然后用牙齿轻轻地上下刮擦,还忙里偷闲地笑:“这里就看不见了。”
  陈赞下腹一紧,呼吸一滞,抓紧谈天粗壮的胳膊。谈天索性将陈赞的衣扣都解开了,然后将车座放下去,压上陈赞,用双手和唇舌在陈赞身上点火。
  谈阳回来之后,家里就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也没时间亲热,后来谈阳走了,毛毛那丫头又缠上陈赞,两人越发没了机会。这不,说是今天抽空出来约会,其实是为了解心头之火。是以谈天稍一撩拨,陈赞也腾地就燃烧起来了,其实不光是谈天,他自己也火热难耐。
  外面雷声轰鸣,狂风急雨敲打着车顶车窗,似乎在为车内二人的激情呐喊助威。谈天已经移到了副驾驶座上,将陈赞抱坐在自己怀里,他们的上衣都脱了,裤子褪在膝弯处。谈天扳着陈赞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照顾上了陈赞的小兄弟,陈赞难耐地挺动着胯部,以求得更多的刺激,不曾想这个动作刺激得谈天的阳物跟枪一般硬热。
  谈天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只手,他只能松开扳着陈赞脑袋的手,伸手到汽车抽屉,按下开关,从里头摸出一支润滑剂来,迅速拧开,挤了一堆在手,然后伸到陈赞身下,探进去开拓。
  陈赞被他冰凉的手指一触碰,立时从迷乱中惊醒过来,一看自己的处境,赤条条地躺在车里,不由得大囧,这还是大白天,万一有个人经过这里,不是把他们看个精光。他打了个哆嗦,挣扎着要起来:“别,坛子,别在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谈天哪里肯放手:“不会的,这种天气,没有人上山来的,再说咱们的车窗是茶色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一边说着,一边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探了进去,熟练着找到陈赞的某处开关,轻轻一按,陈赞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像泥一样瘫在了谈天身上。
  谈天亲吻着他的脖子:“乖,别闹,我们速战速决。”
  说完迅速开拓了几下,退出手指,将手心里的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物上,用手托出陈赞的臀瓣,用力往两边分开,准确地找准洞口,用力一顶,头部便进去了。
  陈赞一声痛呼,谈天赶紧停了下来,一边照拂着前面的小陈赞,一面等陈赞适应,直到小陈赞又硬起来,他才往上一顶,这次顺利地进去了。谈天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柔软滚烫的地方,永远是他最依恋的归宿。
  谈天托着陈赞的腰,托起、压下,像磨钝器一样一上一下地摩擦着,陈赞将拳头伸进嘴里咬着,强忍着发出难耐的声音。
  两人的热情像着了火的炭,慢慢地烧得从里到外都红彤彤的。但这种摩擦的频率实在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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