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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朝秦暮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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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峥贪心地看着楚瑜身上每一寸,看着他轻闭的双眸,羽睫都盛着潋滟水光。
  “太医院的药倒是真好,疤痕快淡得瞧不清了。”秦峥伸手沿着楚瑜锁骨下一道浅白的疤痕细细摩挲着。
  楚瑜抬手搭在秦峥手臂上,烧灼后的伤痕狰狞而斑驳,虽看不见也明白怕是骇人得紧:“把这伤疤去掉。”
  秦峥笑了,反握住楚瑜的手,道:“管它干什么,还嫌我不成?”
  “嫌。”楚瑜不假思索道。
  秦峥捏了捏楚瑜手心,笑吟吟道:“嫌也晚了,谁叫楚二爷轻薄我在先。”
  楚瑜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太医院的落梅骨有肉白骨之效,百种稀珍药材千熬百炼做小小一瓶。若非是陛下属意,旁人哪里用得了。秦峥紧着楚瑜去用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自己。
  许是屋子里地龙烧得旺,许是药汤太烫,秦峥感到一股烧心的燥热,越是盯着楚瑜看,燥热越是难耐。楚瑜的手柔弱无骨般轻轻巧巧搭在秦峥臂上,那几分凉意宛如琼华甘霖,教人贪恋,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等秦峥反应过来,竟是不知何时已经将楚瑜从浴桶中抱出来,压在了床笫上。
  楚瑜半睁着眼,没有焦距的眸子总是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茫然,这让他没了从往的凌厉,徒留着勾人心魂的美艳和惹人心疼的脆弱。
  “清辞……”秦峥伸手轻抚楚瑜额头,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微凉,也解开那蠢蠢欲动的燥热。
  楚瑜张了张被水雾熏染红润的唇,呼吸有些乱,他的手腕被秦峥轻轻扣着,双手交叠压在头顶之上。秦峥广袖一振,床幔应声而落,层层叠叠掩住春光无限。唇舌缠绵,青丝交叠,情动之处,谁又能耐得住。
  待松开唇上桎梏,楚瑜早已喘得不成样子,他有些受不住秦峥的撩拨,脑子已经开始混沌起来。胸口前的两点朱红被齿尖轻咬,柔软的舌竟是滚烫。
  箭在弦上,秦峥的忍耐到了极限,但他不敢伤楚瑜分毫,倾尽所有的温柔细致去待他。
  楚瑜感到小腹贴着秦峥身下的坚硬滚烫,眼前是一片黑暗,这让身子的每一寸都敏感到令人发疯。他甚至能感觉到小腹上紧贴的那硬物柔软的皮囊和内里坚硬的跳动,像是每一寸血液都在放肆地叫嚣流动,渴望着得到宣泄……
  分明已是到了极点,可秦峥偏如老牛拉磨一样慢吞吞起来,若说慢便算了,偏还孜孜不倦地拼命撩拨着,实让人忍不得。楚瑜咬牙抬手勾住秦峥脖颈,分开的双腿紧紧贴在秦峥劲瘦的腰身上,摆出自己的态度来。
  “清辞,我要你……”秦峥脑子彻底空白,眼里心里只剩下楚瑜一个。
  就在秦峥即将进入时,楚瑜攀在他脖颈上的手忽然垂落。
  秦峥怔怔瞪大了眼,片刻后猛地弹起身来,吓出了一身冷汗,一秒就萎。待见楚瑜呼吸虽弱却还在,只是如何都叫不醒,才明白他是身子太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秦峥给楚瑜穿上里衣,仔细盖好被子,这才出门去唤守夜的丫鬟请大夫来给楚瑜诊脉。
  门外的风卷着雪呼啦啦吹一脸,秦峥这才清醒过来,他回头看了眼屋里, 伸手往自己脑门重重拍了一下。且暗下决心,不得轻易动楚瑜了,当以他身子为重。
  看着窗外稀稀落落的初雪落在地上一层浅白,秦峥有些委屈地蹲在门外,吹吹风,冷静一下……
  楚瑜这一病就是好几日,走水那天淋了水,又正赶上天寒,半夜里昏睡过去后就开始起热。这一烧不打紧,反反复复多日不见好。
  秦峥日日悉心照顾着,事事亲力亲为,那入口的药皆是他哺喂,夜里搂着楚瑜睡。但凡楚瑜稍有些许不适,他总能第一时间醒来。楚瑜烧得失温,额头滚烫,偏身子冰冷。秦峥是天生火炉子样的人,往往睡到半夜,楚瑜整个人就钻到他怀里,紧紧贴着。
  因楚瑜畏寒的缘故,屋子里本就烧着地龙,又搁了好几个炭盆,夜里只着单衣也惹得秦峥额上冒汗。楚瑜难得能遇到这般趁手的暖炉子,昏睡中也紧紧扒住不放。生怕跑了似的一手攥住秦峥领口,一手捏着他垂落胸前的一缕黑发,额头抵在他肩头,温顺得如同一只熟睡的猫儿。
  秦峥只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样的姿态每时每刻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无言的折磨。于是身下嚣张的小兄弟便不肯依了,熬得秦峥每天咬着被角入睡。
  可楚瑜病成这样,秦峥哪里舍得动,偶有几次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把人狠狠扣在怀里蹭巴蹭巴,然后悄悄拿帕子将喷溅在楚瑜大腿内侧的白浊仔细擦干净,连带着帕子一起毁尸灭迹。或是捏着楚瑜微凉的手引到自己身下,稍稍纾解一下,实在很难以启齿。
  楚瑜彻底神思清醒那天正是个月色颇好的夜,许是病了好些时日的缘故,病去之时反倒是有几分精神。只是于那之前,他是记不得自己如何腻在秦峥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的。
  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分开他双腿,柔软的巾帕擦着隐秘的地方……黑暗让楚瑜更加敏感,他几乎在一瞬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颤栗感让他发抖,下意识抬脚就踹了过去。
  “嘶……清辞!”秦峥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踹中胸口,他一把扣住楚瑜白皙如玉的脚踝,又惊又喜道:“你醒了!”
  楚瑜头皮发麻,拢紧双腿,分辨了许久才面朝秦峥的方向,哑着嗓子道:“你干什么。”
  秦峥一噎,喃喃着:“没……”
  楚瑜眉头一皱,冷冷道:“没什么?”
  秦峥惭愧地低下头:“没忍住。”
  楚瑜脸色变了一会儿,忍不住抬手搭在额头上,无力轻声叹道:“出息的你……”
  秦峥凑过去,将被子给楚瑜拉上盖好,扒开他的手探了探额头:“好在已经退烧了,你都不晓得自己病了多少时日。”
  楚瑜捏了捏眉心,面朝秦峥侧身躺着,额头几乎抵在他胸口,只是他瞧不见罢了。
  秦峥伸手揽住楚瑜肩头,轻叹一声:“你可吓死我了。”
  楚瑜闭着眸子,没说话。
  就在秦峥以为他又睡着的时候,只听他声音轻且浅,飘飘忽忽似呓语着说道:“我在梦里才能看到真儿,看到兄长,看到……你。”
  秦峥眼中一热,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肩头,强作欢笑地轻声道:“好,那你睡吧,我守着你。可是你一定要记得醒来啊……清辞……”
  ……


第62章 
  入了腊月天,楚瑜的病才渐好。
  秦峥推门进来的时候,楚瑜正靠在窗边听雪。雪白的狐裘裹在他肩头,缕缕墨发顺着脊背垂落,他将下巴抵在臂弯里,伸出一只手去接窗外的落雪。莹白的雪便轻飘飘落在他苍白的掌心中,转而消融不见,留下一抹冰凉。乌黑的羽睫颤了颤,他勾唇,似笑非笑,却倒是冰雪也逊他容颜三分。
  秦峥怔了一瞬,进而两步上前,一把将楚瑜的手拉回来,关上了窗子。捂在掌心的指尖冰凉,秦峥皱眉道:“开那窗子干什么,这么冷的天,若是着凉了怎么办?方好了寒症没几日……”
  听着秦峥日常唠叨,楚瑜一句不接,只是转了话道:“院子里的腊梅开了?”
  秦峥正将楚瑜的手捂在唇边呵气,闻言想了想,道:“未曾留意……”
  楚瑜贴过去些,低头轻轻嗅了嗅他脖颈一侧,道:“应是开了,你身上沾了梅香。”
  温热的鼻息柔柔洒在秦峥脖颈上,像是羽毛若有若无地拂过肌肤每一寸。
  “可惜了那几株无人赏识的黄金骨,这个时候,当去踏雪寻梅才是。”楚瑜紧了紧身上的狐裘,道:“这几日病去,身上也见爽利,整日里屋子里关着,直教人闷得慌,不若出去走走。”
  外面虽只有细雪,可连下了几日,地上积雪不浅。秦峥一来忧心楚瑜身子孱弱,受不住腊月寒风,二来怕他瞧不见路,有什么闪失。这般想着,拒绝的话就溜到了舌尖,正要发挥日常练出来的唠叨劲儿,就见楚瑜似已察觉出他要说什么。
  “秦峥哥哥……”
  舌不着齿,轻轻浅浅四个字,比秦峥身上的梅香还要淡上几许,三分故作矜持的戏谑,七分春风化雨的温存。
  楚瑜起身,道:“走吧。”
  “哦,好……好……”秦峥整个人如同灌了数十坛胭脂醉,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方才要说什么也全然忘了,只被一声‘秦峥哥哥’炸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楚瑜弯唇一笑,兵不血刃。
  连下了几日雪,上京早是一片银装素裹。
  楚瑜身上的狐裘胜雪三分,通体纯白没有一根杂色,是早些年先皇赠予。只因太过华贵又厚重,这些年极少会用到。如今天寒体弱,反倒是给派上了用场。
  出门的时候,秦峥又给楚瑜裹了条火狐尾的围领,瞧着他浑身上下密不透风才作罢。如今瞧着,倒活脱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悠悠然漫步在雪中庭院。
  秦峥捏着楚瑜的手不由得笑了。
  楚瑜听着脚下被踩得咯咯吱吱的雪,有些上瘾,故意将脚步踏得更重了些。听见秦峥的笑声,不由得停下来,道:“笑什么?”
  秦峥道:“绥绥白狐,九尾庞庞。寥寥千年,只待惘惘。绥绥白狐,九尾庞庞。与君相拥,地久天长。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于家室,我都攸昌……”
  先秦的民谣,秦峥哼唱起来竟是别样动听,低沉的嗓音混着细雪纷纷而下。枝头的腊梅正如其名黄金骨,色泽如金,暗香销魂。
  楚瑜停在一株梅树下,指尖摸索着抚上那树干,道:“庭有黄金骨十八株,从方才开始数,这应是第九株。你来树下挖挖看?”
  秦峥蹲下身去,沿着楚瑜说的地方开始挖:“你说踏雪寻梅,原是来寻宝贝,藏了什么在这下面?”
  “你若能找到,就赠与你。”楚瑜捏着秦峥为他折下的一支梅花,轻声道。
  未曾挖太久,当真让秦峥寻到一物,待取上来,方才看到竟是小小一坛酒。青坛红泥,瞧着有些年头。
  楚瑜扬了扬唇角:“说话算数,你既然找到了,就送你了。”
  秦峥笑着将酒坛倒过来拍了拍,伸手捏开了泥封,无需温酒,趁着雪意灌了两大口。酒香凛冽,先是叫人惊讶的纯透,随即烈如火,待入了喉本以为是豪辣,却不曾想尽数化作了缠绵意。
  楚瑜将手中梅花凑于鼻端,轻轻嗅着梅香,道:“如何?”
  秦峥阖眸长叹:“本以为尝过美酒多种,却不曾想到底浅薄,今日这一坛酒让从前饮过的俱成了无味白水。这酒谁酿的?叫什么名字?”
  楚瑜不答,反问:“你想知道?”
  “想知道。”秦峥上了瘾,一口接着一口,沉醉在那烈烈酒香和缠绵酒意里。
  楚瑜唇角翘着细微的弧度,眉眼映雪。他不说话,待秦峥将酒饮尽,才轻声道:“是我酿的,以梅上雪为引,碧梗谷和以青梅,红泥封坛,埋入这树下,已二十载。你问我它叫什么,今日我便同你说……”
  他声音轻极,却字字清晰:“这酒名叫金风玉露,是我七岁那年遇到你后酿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纷纷细雪掩不住心头滚烫,一句话便如同朱砂痕烙上心头。楚瑜的脊背抵在树上,秦峥低头攫取着他的唇,辗转间俱是梅香盈盈。枝头梅花雪摇晃着洒下,落在楚瑜眉眼,待两人分开时,银丝一线,薄唇嫣红,灰蒙蒙的眸子竟是浮上了一层雾气。
  秦峥只觉得肺腑间是透骨凉,身上每一寸却是难耐的燥热,恨不得在雪地里滚上一滚。思来想去,若等与面前人同滚,实在是再好不过。只是念及楚瑜身子,到底不敢大意,只能细细将唇厮磨一遍又一遍。
  楚瑜双手环着秦峥脖颈,许是唇上已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实在是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拍上秦峥后脑勺。秦峥吃痛这才意犹未尽松开几分,低头蹭着楚瑜脖子上毛茸茸的狐领,吮出一个个红痕。
  楚瑜知道这些日子秦峥忍得辛苦,纵着他去,他仰起头来,任由的秦峥在自己颈上舔舐,唇间酒香残存,一时间竟跟着动了情。
  秦峥心里惦念着楚瑜身子,哪怕情动也是谨慎着十二分的留意,楚瑜的每一分细微变化都落在眼底。但见他此时背倚梅树,眼尾染红,将下巴挑出一个骄傲的模样,唇间却是压抑的喘息。
  “清辞啊……”秦峥一声叹息,抬手折下一枝梅花,指尖暗使内里将花枝一抚,只见刹那花枝光滑,露出嫩白枝茎,唯留枝头三朵梅兀自吐香。他将梅枝递去楚瑜唇边,道:“得卿赠酒,无以为报,枝头梅花正好,折一枝与你。你接了,有一处想与你同赴。”
  “何处?”楚瑜问。
  秦峥笑了,贴的更紧了些,鼻息扫着楚瑜脸颊,轻声道:“巫山。”
  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而下。
  楚瑜低声骂道:“混账。”
  秦峥垂眸认真吻了吻楚瑜眉心:“更混账的还在后头。”
  楚瑜如玉面庞略有一分薄红,稍迟疑一瞬,仍是轻轻张唇咬住花枝。
  秦峥动容,拥着楚瑜反复蹭着他耳侧,道:“清辞,我好好待你……”
  楚瑜阖眸,全然依靠是身后梅树之上,任凭秦峥折腾。细碎的吻拨开狐领反复落在脖颈锁骨间,温热的鼻息和冰冷的雪一同洒落颈间,让楚瑜呼吸跟着急促几分。浅尝辄止,片刻后秦峥稍退几分,俯下身去。
  楚瑜茫然睁开眼睛,却瞧不清秦峥在做什么,只觉得狐裘被撩开几分,腰间一松,束腰玉带被解开,深衣撩起,亵裤半褪,如此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秦峥低哑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蛊惑,听得楚瑜愈发情动。狐裘被秦峥紧了紧,怕他因此受寒,得不偿失。
  楚瑜顺从地拉紧狐裘,下一刻一阵冰凉从身下炸开,他蓦地睁大一双凤眸,弯下腰去,呻吟出声。秦峥半跪在楚瑜身前,口中含了一口枝头细雪,那雪落了一夜,凝作颗冰粒,搅弄在唇舌间。这口雪借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楚瑜下身。细碎的冰粒摩挲在他身下那处,令人战栗的冰冷沿着身体每一寸血直冲脑海,如山洪暴烈,如雷霆震怒,如狂风过境,抹杀了一切,除却颤抖和尖叫,再无法做出其他反应来。
  楚瑜出身书香世家,自是矜持,从未尝过这等奇淫巧技,当即有些受不住,呻吟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听得秦峥如痴如醉。细雪消融时,再抬头看楚瑜,只见那凤眸已经蓄满了泪,沿着泛红的眼尾落下,正砸在唇间花枝的腊梅之上,隐匿在花蕊之中,惊起暗香一抹。
  秦峥险些要把持不住,浑身燥热如赤身滚落火中,灼烧得理智仅余三分,若不是军旅之中待了多年隐忍惯了,只怕这一眼下去就先一步要去了。
  雪融之后,那唇舌开始变得滚烫如火,原本的冰冷尽数化作难耐的灼热。秦峥吞吐有度,舔,吮,挑,咬,尽在唇齿间。冰冷过后的滚烫让所有疯狂再度化作百般滋味,待最后达至峰顶时,秦峥吞咽至喉咙深处,整根含下,直抵咽中。这一撞,让楚瑜彻底迷了心窍,当即在骤然拔高的呻吟里交代在这种刺激之下。
  灼热喷洒,秦峥难免被呛着,连连咳嗽。一线白浊沿着他触角细细流下,映得唇红齿白,邪气横生。他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楚瑜,怀里人竟是比他还要狼狈几分,一双眸子已经哭红,唇角晶莹的汁水尽数浸染梅花中,滋养的花瓣饱满欲滴。
  秦峥细细吻过楚瑜眉眼,低声念道:“清辞……清辞……我想要你……”
  楚瑜脑子混沌一片,闻言竟是怔怔点了点头。
  秦峥轻笑,转而再侵身上前。他将胳膊横在树干上,让楚瑜将额头抵在自己肘弯。秦峥振臂,身上的玄黑大氅将两人裹了个严严实实,免受风寒侵扰。狐裘被撩开,纤细的腰身握在秦峥掌心,再往下探到一片挺翘圆润,方才一番折腾,楚瑜早已经是情难自持,泛滥一片。
  身下叫嚣多时,秦峥不再苦苦忍耐,他吻过楚瑜被汗水湿透的后颈,将分身一寸寸挤入渴慕之处。楚瑜喘息声愈加强烈,待秦峥一个挺进,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唇间花枝让声音变得隐忍,随着撞击梅树上细雪飞落如花,洋洋洒洒。
  “秦峥……呃嗯……不……”楚瑜艰难咽下叫喊,矜持如他,这般幕天席地本已是放浪,若再肆意放声还哪有半分体面。
  殊不知这般压抑动情的声音更会挑起火来,秦峥原本还强忍着不肯放纵自己,待听见这般断断续续喑哑的喘息时,所有的理智溃散到九霄云外,扶住楚瑜腰身,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顶得楚瑜几乎是咬断花枝,那枝头梅花纷纷散落,额头汗水,眼角泪水,晶莹涎水一并落在皑皑雪中……
  秦峥紧紧扣住楚瑜的腰,用沙哑的声音哄道:“清辞,唤我。”
  楚瑜的弯弯的羽睫盛了汗珠,随着身后掷地有声的撞动颤啊颤,半晌哽咽道:“秦峥……唔呃……嗯……”
  秦峥低笑一声,语气里的温柔和身下的猛烈形成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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