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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梨梨园上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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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绷紧了自己多年当领导炼就出来的扑克脸,终于忍住了大笑的冲动。楚兰一句话把老吴头给打击了个遍,没听说过啥食物入这么些经络,而且还强调有补脑功效。
  “我想跑步么!是我想跑步么!你们这小破锣催命一样,我神经衰弱,在家里睡不着只能出来跑步!”老吴头虽然没给楚兰笑脸,但说话音量明显下来了,脸上紧绷的横肉也放松了点儿。
  “吴叔叔您这么早就睡呐,也不去广场走走?新装的霓虹灯很漂亮呢。”楚兰微笑着。
  “我这不只能冒着被霓虹光闪瞎眼睛的风险天天在广场走么!都是被你们逼的,有家难回啊乡亲们!”老吴头嗓门又高了起来。
  他本来想叫着他老婆一起闹,像电视剧里那样去省京剧院门口骂街撒泼打滚,这不应该是女人的长项么,结果他老婆极其内向,不肯参与。他只能骂骂咧咧自己来了:这窝囊废老婆太没用了!
  “除了去广场,吴叔叔您还可以去剧院看我们演出呀。我们编了新剧目,您又不来买票,我们都没心情排练了。”楚兰嘴一撅,故意拿话戳他。
  老吴头吃瘪,犹豫着是该一跳三丈高指着对方乱骂,还是该躺地上翻滚装心脏病发作然后挺尸。关键对着面前这俊俏姑娘吧,还真不好意思太掉价…猥琐大叔也还残留着点羞耻不是。
  所以说传达室大爷的反馈信息太重要了,他向院长汇报说老吴头在门口骂,旁边一堆大嫂和孩子在看。于是院长迅速制定了英明的策略:院花楚兰对付老吴头,院草沈秦天拿下成年女性,样子帅又喜欢孩子的孙瑞搞定一帮小萝卜头!
  还没等老吴头做出进一步反应,一个脆脆的女声由远及近:“爸,我爸,快来呀!”
  老吴头一听他闺女来了,心里高兴:还是女儿亲,来给我助战了,比她那怂货妈强多了! 
  “爸你快回家拿紫药水去!”老吴头的女儿一路小跑过来。
  这小吴同学是个高中生,今天难得作业少,晚饭后和几个同学在楼下空地打会儿羽毛球。
  “拿紫药水干啥?”老吴头纳闷。
  泼省京剧院的黄铜门牌?可那么小一瓶泼不出效果吧?关键紫药水是他拿钱买的,那个遭天杀的医生邻居,就是不肯偷偷从医院拿几瓶给自己!
  “人家帮我爬树捡羽毛球,手都蹭破了!你快回去拿!快呀!”小吴同学很着急,满脸心疼的样子。
  “高中生你打什么羽毛球!有时间看课本去!这倒霉孩子,老子交学费是让你学打球啊!”老吴头一听女儿打球就来气。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的不飞黄腾达就是被那几年动。乱给耽误的,却不说恢复高考这么多年自己也没去参加过,还有各种夜校课外班的,也没见他去学过。
  于是现在女儿的成绩是他极其关心的,天天在家里不是骂孩子成绩不够好就是骂她看书时间少,殊不知学习要劳逸结合,谁说高中生就不能打羽毛球呢。
  “不拿算了,我去药店买!”小吴同学最知道他爸的弱点。
  “家里有你去买干啥!还没挣钱呢你就乱花钱!个败家子儿!不准去,等着我,我马上就拿来,听见没!”老吴头嘴里骂着女儿的浪费,已然忘了楚兰和省京剧院。
  在老吴头心里,再大的美女也不能比过钱的重要!
  主角走了,围观的群众在院长的劝说下也渐渐散了。楚兰在练功服上擦拭手指,刚才递荔枝给老吴头时碰了一下他的手,楚兰觉得恶心,不过她用的是在练功房地毯上摸半天也没洗过的手剥荔枝,想想也算扯平。
  孙瑞和沈秦天正忙着收拾大门口众人丢弃的各种果皮纸屑,林蔚然远远走过来了。
  林蔚然准备明天起个大早,把沈秦天的床单被子都洗好,因此吃完晚饭他就出门买肥皂去了。快回到省京剧院门口,在街道转弯处,听见几个打羽毛球的小女生在说话。
  “你爸又去京剧院闹啦?”蓝衣服的问。
  “烦死了,别理他!”红衣服的答。
  “额,同情你。”黄衣服的说。
  “我们打球,不说他了!”红衣服的拿起球拍。
  林蔚然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喊,说什么有家难回的。林蔚然正在听旁边报刊亭门前的几个人普及那老吴头的劣迹呢,身后几个小女生哇哇叫,原来是羽毛球打到树上去了。
  林蔚然走过去,冲着老吴头的女儿笑了笑,说我来帮你们捡球吧。于是把肥皂往那姑娘手里一塞,蹭蹭地爬上树去了。以林蔚然的身手,这一点难度都没有。
  “给。”羽毛球摊在手心里,递过去。
  “谢谢啊!呀,你的手怎么了!”暮色中隐约见对方的手心里翻着皮。
  “没事,树上蹭的。你们继续打吧,我先走了。”林蔚然拿过自己的肥皂。
  “不行不行,伤口要化脓的,我家有紫药水。”你帮了我又受了伤,怎么能不管呢。
  “不用了,再见。”
  “你等着,我让我爸去拿。”
  小吴同学一见林蔚然要走,拉开嗓子就喊她爸。必须让她爸回去拿,这花钱买来的紫药水,不知道被他爸藏哪儿去了。 
  院长沈秦天孙瑞楚兰呆呆地听林蔚然讲完,又看着他在省院门房后面的水龙头上用肥皂洗了手,手心里的黑灰和枯叶残渣都洗掉了,哪里有什么破皮!
  院长第一个回过神来:这就是美人计苦肉计欲擒故纵外带釜底抽薪么!
  其实林蔚然没院长想的那么精明,他帮那几个女生捡球是真心的,她们看起来和他堂妹玲子一样大,玲子也喜欢和同学打羽毛球,林蔚然看着她们觉得很亲切。
  他下树时手心里沾了点枯树叶脏渣子,天色昏暗小吴同学误以为是他手破了。林蔚然刚要解释,却听小吴同学说要叫她爸去拿药水。
  叫她爸去拿?那岂不是就不会堵在省院门口继续吵了?林蔚然不打算解释了。于是竟这么着替省院化解了一场闹剧。
  孙瑞走过去一拳砸在林蔚然肩上:好小子可以啊!
  楚兰看看孙瑞,又看看那两个帅哥,掩口轻轻一笑。
  还是沈秦天稳重,只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站着。
  院长在一边瞄着这几个年轻人,心里暗自感慨年轻真好啊,遥想咱年轻的时候,也像他们几个这么光彩照人!嗯,额,唔,好吧,稍微比他们逊色一点点,就一点点…
  林蔚然看着院长他们一行人往练功房去了,他独自回宿舍去。刚才院长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光芒。林蔚然心里一阵不踏实,他说不清那点光芒是赞赏还是嫌弃。
  刚才他是不是不该把真相说出来?真相一说,显得自己其实并不那么聪明,只是误打误撞罢了。唉早知道就啥也不说了,真是言多必失!
  幸亏刚才没开口,不然搞不好露馅了!沈秦天边走边庆幸。虽然刚才没人给介绍,但从孙瑞的态度上,再加上迟来的第六感,他确定那就是林蔚然。酒窝男就是林蔚然!睡我床铺的林蔚然就是酒窝男!
  没想到这个林蔚然长得这么好看,出乎沈秦天的意料!眼睛虽然不算大,但和其余几样五官相当配合。沈秦天凭借着专业演员的演出功力和舞台定力,才没有一嗓子嚎出来:我的床铺被这种人睡了绝对不算被污染!啊呜!
  沈秦天之前的愤怒和厌恶瞬间化作了人逢喜事后爽起来的精神头儿,一股脑全倾注在练功房了。
  指导老师看了直点头:小沈这孩子照顾爷爷这么累,可排练热情还是如此高涨,孝于长辈忠于工作,吾华夏民族历经磨难,仍有此忠孝两全之辈,何愁东方沉睡之狮不吼!
  相比沈秦天的精神爽,林蔚然就是霜打了。他在宿舍里扯着一片绿萝叶,盘算着院长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刚才的表现。院长是喜欢招一个老实一点的员工,还是喜欢一个精明的?老实的,精明的,老实的,精明的,嗯一片绿萝叶子不够撕嘛。
  哎呀休矣,刚才见到院长一紧张,也忘了和孙瑞旁边的两个人打招呼!别说问声好了,连瞧都没正眼瞧人家!完了完了,人家肯定觉得这个求职者很没礼貌!刚才那两个长什么样来着,好像皮肤都白个子也都不矮,唉其它真没仔细看呐!
  不知省院男同胞们知道这一节会不会吐血。楚兰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梦中情人,你小子竟然看都没看人家一眼!这个充满恶意的社会,果然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长得帅了不起啊!
  耳听走道里人声鼎沸,林蔚然知道是排练的舍友们回来了。他赶紧把撕成蜘蛛网的叶子往窗外一丢,这毕竟是省院花坛里扦插下来的,算公物对吧。好在下午剪短了指甲,否则现在指甲缝里肯定是绿的。
  赵军一脚踢开宿舍门,率领众人一起进来。一二三四五,孙瑞陈焕赵军刘阳兵文缘挨个儿往自己床铺上趴倒,只剩沈秦天和林蔚然站着,彼此对望。
  这…是了,这肯定就是沈秦天。林蔚然完全没料到沈秦天会回来,他只想着沈秦天晚上又去医院照顾爷爷了,忘了今晚全院紧急排练这一说。
  他睁开眼睛真的太帅了!沈秦天引用了公交车上小女生对自己的夸赞。他努力稳住面部表情,任由肩上的小天使和小魔鬼一起趴在他耳边问:沈大帅你们今晚怎么睡呀?
  见林蔚然看着沈秦天,沈秦天看着林蔚然,陈焕一拍自己的脑门,从床上蹦了起来:“你们不认识对吧,我的儿,来来来,父王与你介绍,这是苦人儿王佐。”陈焕此话一出口,孙瑞几个全笑了。
  林蔚然上午演出的《八大锤》改编自《说岳全传》,金兀术义子陆文龙本是潞安州节度使陆登之子。陆登夫妇在金兵攻破城池时死难,文龙尚幼,和乳母一同被兀术收养。文龙长至十六岁,武艺超群,使双枪连败宋军中使双捶的严成方、何元庆、岳云、狄雷四员大将。这一段就是《八大锤》。
  参军王佐暗断左臂,直投金营,被兀术更名“苦人儿”,留在金营。王佐暗中与文龙乳母说明来意,得乳母相助,借说书机会,打动陆文龙。文龙得知身世后,当即助宋军打败了金兀术。这一节是《王佐断臂?说书》。
  今早的复试中林蔚然饰演陆文龙,刚才的排练中陈焕和沈秦天分饰金兀术和王佐。他们三人虽然没有同台演出,但角色之间的这层关系却是没错的。
  沈秦天伸出手,林蔚然往他手上拍握了一下,好像扳手腕那样,这是男生间表示友好的常用手势。
  

  ☆、第十六章

  沈秦天还没想好该怎么说睡觉的事儿。尽管他现在完全不生气林蔚然占了自己的床,但要他和林蔚然一起睡,这个好像又是挑战了。
  他自打上幼儿园起就自己一个被窝。前面说过了,他把家视为私密空间,其中他的房间又更私密,然后他的被窝就是私密中的私密。他喜欢睡觉的时候把被子叠成筒状,靠墙放,钻进去,再把后脑的被子拉高,全身只露张脸出来,他认为这样才安全,能睡踏实。
  沈秦天还没开口呢,不料文缘在一边抢着说:“内个小林,帮个忙,等下查房的时候睡我床上,我出去了哈。”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文缘这是想去见女朋友呢,就是那个小护士。
  前两个月文缘的弟弟读书太累用眼过度,去眼科医院检查。虽然文缘工资低,但给弟弟挂的可是专家号,眼睛能随便么。
  专家倒真对得起这昂贵的挂号费,检查相当仔细,文缘把走廊里张贴的各种爱眼护眼宣传海报都认真学习完了,他弟弟还没出来。
  当文缘百无聊赖在过道里走台步默台词的时候,一个老人吵吵嚷嚷地,说他不要继续治疗,因为他吃不惯医院的病号饭,难吃死了。
  护士说那让你家属出去买吧,老人说今天孩子上班去了,没人陪。老人非要走,大嗓门吼得整层楼都听见了。
  就是买个饭而已嘛,文缘走过去,自告奋勇为老人去买。老人同意了,要求吃某家的豌豆凉粉,还要某家的葱油饼。
  病友们纷纷侧目:这老头倒是不见外哈,瞎使唤人小伙子,你要吃的东西得走出去老远才有呢。
  老人嘛,总归有点孩子气。文缘笑笑,满口答应,见老人没主动掏钱出来他也不问,转身对护士说等会某某专家诊室的人检查完了让他等一下,哥哥很快就回来。
  就这么,好感的种子在小护士心中生根发芽了。后来小姑娘根据病历本上的地址,找到文缘弟弟,进而联系上了文缘。了解到文缘的职业后,小护士沉寂了一周。唱京剧的没钱,这已经不是啥秘密了吧。
  唱文戏的还好点儿,各种晚会上搞点清唱啊啥的还能有点额外收入,可文缘这样的武戏演员咋办,不化妆不穿戏服去翻跟头?谢谢,不精彩,没谁请你。带上一大套行头去演出?谢谢,成本太高,还是没人请。录磁带灌唱片就更算了啊,光听鼓点呐。
  小护士在家里纠结,这小伙子收入又少工作又危险,嫁了这样的以后岂不是要在精打细算和提心吊胆中过日子?
  文缘知道后也不逼她,大家自由恋爱,要喜欢我就要接受我的职业。最后小护士自己想通了,他能善待不认识的老人,以后也会优待自己和家人,这比找个对老婆不上心的有钱人靠谱多了。
  于是他们最近正火热甜蜜着呢。可省京剧院训练任务重、外出演出多,节假日更是到处演出,宿舍管理又严格,文缘一个月没几天能休息外出。小护士要值班是个三班倒的工作性质,两个人一个月也见不上几次。
  今天正好他女朋友值夜班,文缘一看林蔚然在,他脑子转得飞快,准备从食堂后面的小菜园翻出去。反正宿管科查房只看每张床上是不是都有人,估计那帮家伙不知道今天沈秦天也在所以宿舍里多一个人。
  “个家伙今天排练这么晚还没累啊!”孙瑞笑着,飞起一脚把宿舍门关上。
  “哟,这么说咱们瑞瑞今天累着了?不行了?”陈焕一脸坏笑搭在孙瑞肩上。
  “你丫才不行了!”孙瑞必须给陈焕一拳,爷我威武着呢!
  “瑞瑞不是我说你,你那侍寝的五姑娘又不会说话,受了委屈还不是只能忍着,谁知道你真行假行呢!要不咱哥儿几个凑凑份子,送你去戴金路按摩店找个真姑娘点评点评?”赵军说完,直接躲到沈秦天背后去了,众人大笑。
  戴金路是省城的洗浴一条街,每到冬天真是生意火爆,大家都不爱在家里凉飕飕地洗澡,喜欢到澡堂子里去,又暖和又热闹。
  坊间传言大多从那里发源:谁家的丈夫在外头有人,谁家老太太藏着祖传的金条不给媳妇,谁家闺女前天裙子没拉好露出内裤了…没有澡堂子里打听不到的。
  近年来个别澡堂推出了按摩服务,后来又隔出几个单间来,客人进去后关门上锁,玻璃也是磨砂的,说是为了不泄露客人隐私。到公共澡堂里的还怕隐私?谁都知道那里面干啥勾当的。
  “带坏青少年了啊!”孙瑞抬脚也踢不到赵军,气得哇哇叫。不是他腿功没练好,大家开玩笑而已,他没打算真踢。
  陈焕一眼看见青少年林蔚然在一边发窘,打算把林蔚然也拖下水:“就是,我们小林林还没成年好不好!”
  “哟,还不到十八呐?”赵军知道陈焕的意思,马上接过话来。
  “嗯,我八月的生日。”林蔚然老实回答。
  “哦,没到十八,那…也是养着个五姑娘?”赵军说完,陈焕他们几个大笑。赵军觉得躲在沈秦天背后也不安全,再把刘阳兵也拉过来挡在前面。
  林蔚然自然明白五姑娘就是自己的手,他又不是刚发育的小男生啥都不懂,虽然他是寝室里年纪最小的,但他的生理需求同样旺盛,隔几天就自己解决一下。
  其实林蔚然特想顺口说一句:“干嘛非得是五姑娘啊,四姑娘不也挺好么。”但他觉得自己和大家认识不久还没那么熟,说话做事不能太放开了,保持形象要紧,闷骚嘛。
  于是他就那么拿着范儿,脸红红的,站着没说话。倒是陈焕临阵倒戈,和孙瑞左右合围,把赵军抓了出来按在桌子上,刘阳兵上去挠他痒痒肉。
  沈秦天在一边看着林蔚然,心里推测着他的反应几分真几分假:这么帅,没有女朋友?
  他们在宿舍里几个闹得欢,却不知文缘差点出事儿。
  省院食堂后面有个小菜园,还有口老井,食堂管理员老何两口子平时种点香菜辣椒小葱,兴致高的时候老何还用老井水自己做豆腐,于是生态环保的小葱拌豆腐是省院食堂很抢手的一道菜,每人限量一份。
  今晚老何正在磨黄豆呢,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在墙边徘徊,老何拎着擀面杖就冲了过去,老何的老婆也扯着嗓子叫“抓贼”。
  文缘是武生,去年因饰演《昭君出塞》中有多个高难度翻滚动作的马童而获全省优秀表演奖,该戏有“唱死昭君、累死王龙、翻死马童”之称,可见表演难度之大。
  文缘当然不能被老何的擀面杖打到,虽然黑暗中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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