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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演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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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以为这帮祖宗终于要走了,驾驶座的车门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啪的推开。一把浅灰色雨伞施施然撑开,车里下来一个高挑颀长的青年,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雨丝迎面的方向,让他撑着的伞微微前侧,雨伞随着步伐微晃,越辰的视线如同冗长的一个镜头,摇摆,定格,只照见雨伞的弧圆下,半张若隐若现的优雅脸孔,一截修长的脖颈,五根握着伞柄形的手指,一身裹得严实的Aquerstoner单排扣黑长款风衣。
  棕色搭扣式休闲皮鞋踩在松针叶上,响起轻而柔软的沙沙声,透明的雨丝像是水晶帘幕,空气中多了一丝梦幻的味道,乡间林郊的路,这人仪态体面,如同款行于镁光灯聚焦的星光红地毯,尽显锋芒。
  直到走得只差几步距离,越辰才看清伞的下方,对方完整的样貌。
  双眼皮很深,一双极具美感的凤眸,微微上扬,带着沉静,不容拒绝的审视,凝视自己。
  在妖孽媚气美男子横行的年代,这人却是传统的清俊佳公子模样,鼻梁修挺,轮廓分明,难得一见的古典美,任何角度都不会产生雌雄莫辩的错乱感。如同一株笔直挺拔的青竹,内敛,沉稳,一股清傲之气。
  原来,他见过这个人,即使像是从未见过。
  原来,歇斯底里的差点掐死人的变态,安静下来,是这副气质出众的模样。
  挂在越辰身上的熊平,早已在青年下车的瞬间,自动脱离了倚靠的手臂,原本歪得能打结的身体,一下子木桩似的站得笔直,浑身僵硬。
  他的偶像,就这么从天边飘了下来,降落在他眼前。
  熊平被酒精浸泡的脑袋还不怎么清醒,叫出那个供奉在心头的名字,却是本能反应。
  “顾……顾泽言……”


第11章 第十一章 瘸子和破相
  顾泽言三个字,是个咒语。越辰像被施咒一般定住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这人是被熊平夸上天的偶像,是电话里亲切温和的陌生人。
  可这人又是爱上亲妹妹的变态,是差点杀了人的神经病!
  在这种精分下,这人还气质优雅地,把乡间公路走成星光大道,游刃有余……
  他为什么能和那个闹翻脸的小白脸坐同一辆车?忍辱负重地开车,想造成车祸事故?
  顾泽言满意地看着越辰冷淡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样,露出一丝不屑又抗拒的崩坏。他开口,气度从容,话却是对早已呆滞成一尊石像的熊平说的。
  “我认得你,经常坐最后一排座位的熟面孔。”
  还有比自己被偶像记住更激动人心的事吗?熊平失恋的心也不痛了,腰也不疼了,手脚也麻利了,在顾泽言问出要不要搭车的时候,游魂一样点点头,乖乖地贴上去了。
  “顾爷,没位置了。”莫芝琳看着那一脸傻样的地摊货过来,脸色铁青。这种车,难道要寒酸掉价地挤一挤?
  顾泽言把车钥匙抛给叶扬,让他坐到驾驶座上。然后将一脸呆滞的熊平塞进副驾驶位置。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我走回去。”
  “顾,顾泽言,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熊平扒着车窗,眼神亮晶晶的,三大五粗的老脸,憧憬单纯得跟小孩一样。
  撑着伞,俯身搭着车窗的偶像站姿优雅,笑容温和。“留个电话吧,准备好纸笔,下次给你签。”
  下次!还有下次!熊平陶醉了,他的偶像在说还有下次见面机会!
  “熊、平!”越辰咬牙切齿。能不能有点出息?对方勾勾手指,就跟万恶的资产阶级走,真是天生被剥削压榨的命!
  像大户人家的家长棒打分离苦命鸳鸯,在越辰冲上来把人从车窗拖出来之前,顾泽言很决绝地一挥手,示意跑车可以开动。
  比起坐着宽敞豪华跑车扬长而去的手舞足蹈的鸳,被丢下的鸯明显气色极差,自顾自走着,头上聚集一圈低气压。
  落单的对手,离群的无助,配上这个适合让人狼狈的雨天,真是个很好的机会。顾泽言走在后边,眼神阴沉下来,肌肉绷紧,酝酿好情绪后,低沉,黯哑的声音飘晃在细雨迷蒙的乡间马路上。
  “189XXXX9797,你还挺沉得住气。”
  前方的人步子迈的很慢,像在琢磨着什么。听到这声音,背影顿时僵直。
  越辰扭头一看,对方一脸杀人狂再现的狰狞表情,不由心里一个疙瘩,杀人未遂,我又不会去举报你。至于你乱伦爱上你亲妹妹,关我P事。不就挂你个电话,你要杀人啊,来啊。
  “你想怎么样,杀人灭口?”
  浅灰色雨伞脱了手,滑落在地上,像一朵潮湿的花,被丢弃的优雅。比自己高几公分的身影扑面而来,有力的手扭住他的胳膊,动作极快地朝内一旋,越辰被绊了个趔趄,手及时地朝对方的手臂抓去,目光中的视野沉沉下降,正对上青年的阴鹜眼神,黑的不见底。
  “你说得对。”
  话音未落,越辰的拳头带着你这个变态精分的控诉,已经招呼上腹部。
  两个人影滚落到地上,纠缠,扭掐,犹如两只同视对方为猎物的嗜血野兽。
  这是一场谁也没占得便宜的打斗,回到原始社会,两只兽性毕露的动物争夺食物的恶狠狠的争夺,顾泽言的风衣沾了不少落叶松针,领口被扯歪,优雅的面孔青筋暴露,突突直跳。越辰更是落魄,白衬衫跟泥里打过滚似的,到处都是凌乱的赭色泥渍。最后还是前者勉强据了上风,整个人坐上越辰腰腹,居高临下,单手箍住双臂到头顶,牢牢压制了他。
  四肢还在激烈的挣扎,像是一尾急于脱困浅滩的鱼,越是渴水,越是砰砰抗拒。越辰充血的眼眸中,琥珀色的纹路,倒映着倾斜的天空,细雨中特有的灰蓝,空灵,像一个蹲踞的神明,冷冷地俯视自己。
  “你想怎样,你还想怎么样……!”
  你他妈够了没!阴魂不散这么久,你就不能放过我!
  被雨水浸透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越辰的脖颈,感受那有节奏搏动的韵律。顾泽言冰凉的拇指在那苍白脆弱的皮肤上按压,抚上那滚动的喉结,声音低沉,带着诱哄,犹如死神的镰刀横亘。“求饶啊,保证啊,你不说出去,我就放过你……”
  神经质的呓语,颤抖了周围的空气,一切都像带了快感的支离破碎,扭曲的气场全开。
  “行,我说……”身下的人别过头去,苍白透着微红的侧脸,心灰意冷的,如同一条冷藏库的死鱼。有雨丝凝落在那长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颤,晶莹剔透,最后凝固成一滴水珠,坠落,融入潮湿的地面。
  明知那是雨水,却像一滴眼泪,啪的,落在心尖,引起一阵颤抖的冰凉。顾泽言看到越辰喉咙被扼住,略显痛苦的表情,手下意识地放松了禁锢。
  手上一松,立马回应他的,是挣脱开来,夹带着风呼啸而来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左边眉骨。
  猝不及防的偷袭,让他有一秒的怔神,越辰趁这短短的缝隙,挣脱开对方的手,抬起脚,踹向他的腹部。
  “姓顾的,我□□祖宗!”
  这一脚怨气太重,得逞了不是操人祖宗的问题,明显是断子绝孙,顾泽言捂住有些通红的眉骨,狼狈地朝后一闪,手肘两侧撑住坚实的地面,灰头土脸的。
  一脚踹了空,像对方随时会扑上似的,越辰跌撞从地上爬了起来,警惕地朝后退出安全的距离,结果用力过猛,没留意到后方凸起的水泥边,脚一戳,崴了。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面容扭曲地蹲下身体,一屁股坐地上,捂住脚踝,眼神还不忘恶狠狠地抬起,朝顾泽言这边瞪。
  不演了。顾泽言顿时有些意兴阑珊,看看那瞪自己的小眼神,微红的眼角,活像看个□□犯似的。
  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手指剔去细碎碾坏的树叶,清理地差不多了,顾泽言双手往风衣口袋一插,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的青年,一双漂亮的凤眸微闪,骄傲中,夹杂着恼怒。
  求我啊,求我,我就带你回去。左眉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觉得自己对这小子实在太大度了,一次,两次,盼着他肯低声下气一回,自己就不计前嫌。
  顾泽言盯着那垂下去的头颅,浓黑的短发遮住倔强的眉眼,执意不肯抬起。明明是垂头丧气的瘸子落水狗,却装得像一只傲慢的孔雀,低着头,头顶也有两个鼻孔,在嘲笑人。
  不求就不求,好像我很稀罕一样。
  顾泽言觉得一对上这小子,自己就走下神坛接了地气。为了证明这是个可笑的错误,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越辰听到动静,抬头,只看到一个脊背挺得笔直,扬长而去的背影。
  “拜托你,别再出现了。”总有种福薄,承受不住的感觉。无论是他人的议论中,还是他真实的生活里,都别再出现了。越辰愣愣地盯着水洼里,自己破碎的倒影。
  影影绰绰,面容模糊,像极了此刻的心情,晦暗不明,看不清是悲是喜。
  滚出好远的手机响了,一震一震的,他平复了下心情,龇牙咧嘴地去捞,距离太远,又要顾忌受伤的脚,爬得像条蚯蚓,别提有多心酸了。
  “阿岚?”
  “今天没来?”那头赵岚易的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耐。
  越辰这才想起来,这几天下午都一直约好打球,今天和熊平出门,却忘了和他说一声。
  “今天我有点事,嘶……”有一下没一下按压脚踝的手有些重了,越辰顿时皱成了苦瓜脸。
  “你怎么了?”
  思考了几秒,越辰决定放弃自己一个人沿路爬回学校的骨气。“脚扭到了。”
  “你在干嘛啊?”
  听听这瞧不起人的口气,好像不是打球扭到脚都是丢人一样。越辰还没开口说出老子打架了,对方已经不耐烦地催促了。“算了,给我地址,我去找你。”
  顾泽言走了一刻钟,接到了叶扬的电话,所有人已经送了回去,问要不要来接他。
  这条路离接近市区还挺远,偶尔经过的路人,看向顾泽言的眼神都怪怪的,把Aquerstoner风衣穿成泥浆里刚捞上来一样的人不多,还顶着一张优雅的面孔,气定神闲像走T台一样的人,那简直是没有。
  顾泽言习惯了万众瞩目的星星眼,这畏缩的质疑偷瞄还真膈应,何况他现在心情不好,于是叶扬撞枪口上了,他了解,沉默皱眉的顾爷就是在发脾气,于是供奉神一样地请上车,偷偷看了几次那张明显有些破相的脸,敢瞄不敢问,开车朝市区驶去。
  顾泽言盯着窗外飞掠的风景,雨下的有些大了,弹在墨色车窗玻璃上,崩碎,溅落,外头风雨交加,行人狼狈,车里气压沉沉,一片静谧。
  新式流线型后视镜隔着雨雾,照出一张严肃的脸孔。嘴唇紧抿,眉眼之间,阴云笼罩。还有一块不怎么明显的通红。
  明明想开口说,今天揪出来了那个挂他电话的白痴,还把人揍了一顿,解气得很。可是一阖上眼,就是一副风雨凄凄的画面,低低呼啸的风揉着那人漆黑的短发,蜷缩的身体,在暗下来的尘世喧嚣中,形成晦暗不明的阴影。
  “叶扬,你做过最犯贱的事是什么?”
  吊儿郎当握着驾驶盘的手一顿,叶扬撇撇嘴。“高中时候被甩,一个人沿着大桥从夜里八点走到凌晨天亮呗。简直是长征路漫漫啊。”
  这犯贱,还有人垫底,顾泽言倒心里坦荡了些。“掉头开回去。”
  “怎么了?”
  “我找条狗不行么?”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流浪狗而已。”他才不会养这种狗,都能把主人的皮扒下来。
  迈巴赫62S调转车头,在风雨中逆着方向驶去。顾泽言正思考着待会怎么开口,一辆摩托车迎面而来,和他打了个照面。
  后座那个戴头盔的带了安全帽,看不到脸,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肮脏不堪的白衬衫,泥里打滚过的牛仔裤,标志性的破破烂烂的半指手套,还有那翘得老高,一点都不敢动的右脚。
  “停下!”
  顾泽言突然的出声把叶扬吓了一跳。
  “回去吧。”疲惫地按压着眉心,左边的眉骨又隐隐作痛起来,像是潮湿的屋瓦,蔓延生长出黏腻冰凉的青苔,有鸟雀细长的腿走来走去,叽叽喳喳,东啄西啄。这钝痛,从眉骨蔓延到心头,就是有一种,不甘的,失魂落魄。
  “顾爷,耍人也不带这样吧。今天这条路我来回开好几趟了,都要吐了。”
  “那就坐后面去,我来开。”
  越辰安静地坐在后座,要照顾到伤脚,雨伞用一种及其可笑的姿势撑着,风雨太大,几乎毫无作用。
  今天真是糟糕透顶,熊平没气节地叛变,又和顾泽言那个家伙打了一架……幸好,还有这个人在。
  “谢了啊,兄弟。”戳了戳他宽厚结实的背,他轻声。
  风太大,赵岚易没听清,只以为越辰有事要说,他微侧过脸,目光还是不敢大意地注意着前方红绿灯的动静。越辰注意到他的鼻子,高挺笔直,在末端有着微微一凹的自然弧度。雨水汇成一线,沿着从坚毅的下颌,流入衣领。
  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脸也挺帅呢。
  “你说什么?”嘴比划出询问的唇形。
  “我说——靠!”
  一辆车几乎贴身擦着呼啸而过,溅起高高的水滩,全部泼在越辰和赵岚易身上。那威力,堪比泰坦尼克号巨轮靠近并掀翻晃悠的木船。
  一身风骚的迈巴赫62S,绝尘而去。越辰盯着那眼熟的牌照号码,咬牙切齿。
  迈巴赫了不起啊?有种办个牌照88888啊!有种去撞布加迪威龙SuperSports啊!


第12章 第十二章 所谓开小灶
  熊平酒醉转醒,世界变了个样。偶像要了他的电话,兄弟脚伤进了医院。
  医生的诊断是软组织损伤,所幸骨头对线良好,需要石膏固定两周,越辰行动困难,回宿舍养伤又不方便,整天躺在病床上一脸阴沉,看熊平跟看仇人似的。
  熊平也自觉理亏,他不知道越辰和顾泽言打架那茬,只以为自己那时候丢下他,越辰在走路上把脚给崴了。这样算来,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于是他每天学校和医院两头跑,新鲜牛排骨汤不要钱一样天天买。
  赵岚易也和他一样医院跑的勤快,相比之下越辰对他脸色可好太多了,有说有笑,跟认识好几年兄弟似的,熊平觉得自己失宠了,可又不敢翻脸,生怕越辰连脸色都懒得给他看。可是心里还是很受伤的,这是被排挤了吗?曾经两人不还是为了他(?)进行了一次男人间的较量——裸奔吗?
  林凯凯挤了挤一脸发怔的熊平。“老熊你知道吗,你这脸,露出少女怀春的样子可渗人了。怀春的公狗熊啊。”
  “靠,你才怀春,你怀孕。”熊平瞪了一眼。他这不是为越辰的事发愁吗?怎么怀春了!
  “得了吧,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越系花搬出去住害相思了啊?”
  “胡说什么呢。”
  “这不怪你,咱系花的美貌一般人都hold不住,你看小夏那天流的鼻血,淹没了整个309。”
  一旁中枪的小夏正照着手机屏,臭美地挤了挤下巴的一颗红痘。“哥不喜欢男人,哥那天就是没做好准备。谁知道越辰会像个……女神!”
  “胆肥了啊,系花也就算了,还女神。别以为人不在可以乱喊。”
  “不是,你看门口!”
  游戏宅男眼睛放光,痘痘也不顾了,捧着手机,看向前方的眼神简直绿得发亮。有默契似的,几十人的小教室顿时安静下来,齐刷刷盯着门口走进来的窈窕人影。
  建筑学一个班四十多人,男生居多。一大片大学男生是什么?是狼。
  一大片眼神发绿的大学男生是什么?是色狼!
  细高跟敲在水泥地面的声音,如猫轻盈,挠在心里似的。在众多饿狼目光中施施然走上讲台的年轻女子,黑长直发及肩,黑眸幽深,一身亮色格子衫,外套一件深黑呢料拼接小西装,紧身铅笔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腿,视线冷冷,扫视底下众人,所至之处,各种目光顿时垂下缩回一大片。
  女子默不作声,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她的书写速度极快,完全没有同龄女老师一笔一划的细致和耐心。
  罗雨。
  粉笔字一点都不秀气,一笔而下,形断意连,如同蜿蜒的山势,流水行云的潇洒。
  “这是我的名字。”女子看向台下学生,不带感情的声音和人一样透着傲气的清冷,不是自视甚高的那种傲,而是天性带着疏离的傲,让人觉得理所自然的,遥不可攀。
  “方老师今天起请产假,这学期接下来的建筑设计由我代课。上我的课很简单,一共三点。第一,不点名——”
  罗雨看着下面的一群年轻人一阵低低的欢呼,嘴角抿起一丝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的冷笑。“第二,不接受病假。”
  “老师!生个病什么的很正常啊。”有哀嚎响起来了,不过摄于美女爆表的美貌值,抗议有些无力。
  “所以带病上课,我给你加分。”
  这气定神闲,简短漂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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