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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演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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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钟左右的视频并不是十分清晰,但越辰眼睛眨也不眨地从头看到尾,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学生时代的安格非,会狼狈摔倒,会笑得肆无忌惮,会被队员们压得忙不迭求饶。鲜活生动的喜怒哀乐,带着邻家男生青涩的孩子气,而不是大众前,那个永远笑容得体的偶像。
  视频播放完毕又自动重播了一遍,第二次放完之后,越辰才怔怔地回过神来,令他意外的是,给他看东西的人反而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黑色眼眸专注地盯着屏幕,眼中竟透着一种淡淡的……悲哀。
  顾泽言在视频又要不知疲倦地播放第三遍时,点了右上角的叉。
  “拍摄的人是你吗?”
  “嗯。”他淡淡地应声,就像是提及一个很久没见的普通朋友,没有我认识你偶像的得意,更没有打赌赢了以后的欣喜,获胜者意外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失语的尴尬。
  “行,算我输了。”越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竟然认识安格非的震惊,被疑惑取代,怎么觉得他有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困惑,顾泽言笑了笑,之前莫名的阴翳一扫而光。“愿赌服输?”
  “当然,不过让我想想怎么说。”毕竟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输,心里惋惜着花瓶那笔糊涂账又没机会结清楚,越辰朝门口走去,心里有点郁闷,原来两人关系亲密到那种程度,总有种又被他牵着鼻子走掉进沟里的感觉。虽然这次没有骗人,可隐瞒也不太厚道,自己要是早点知道肯定不会和他打这个赌。
  顾泽言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雅士,开了仰头喝了一口。他注意到越辰徘徊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由朝他晃了晃。“要吗?”
  “不要。”越辰想都没想拒绝,开什么玩笑,什么奇葩啤酒啊,一罐就能醉得不省人事。
  “那怎么了?”
  “你认识他,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
  一向冷淡,凡事都不习惯寻求他人帮助的青年露出这种期待而诚恳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顾泽言捏了捏手中的罐头,面露难色。“我……”
  斟酌了挺久还是没有下文,这种从没出现过支吾的犹豫,让越辰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等了半天没听到回答,他点点头表示理解,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没关系,我也就问问。”
  每个粉丝都觉得自己会很小心不造成困扰,可对偶像来说,每个外人客观上都是一种打扰吧,换位思考的话,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他转身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想起刚才那段简直可以称为珍稀资料的绝版视频。
  安格非的确是皇马的忠实拥趸,顾泽言在L大的论坛名字叫红蓝伊比利亚,那就是巴萨的球迷,皇家马德里和巴塞罗那,两支西甲豪门数百年的荣耀之争,宿命般注定的敌人,双方球迷能在三秒内火拼起来的相看两厌,可这两人却是朋友。越辰都能想象出他俩看西甲德比时各自埋汰鄙视对方支持的球队,吵着吵着想掐死对方,然后在比赛结束后一笑泯恩仇的场景,多么奇妙。
  他们怎么认识的?不会是同学,两人年纪差了足足四年,亲戚关系?现在想想,从没听安格非提到过家庭情况,连父母他都绝口不提。
  猜不出来。当然不可能去问顾泽言,那人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表情,而且刚才那有些歉意的回绝,总有种自己被淡淡排斥在外的感觉,不过也很正常,这么早就认识,对方又是一个曾经的明星,当然有保护隐私的意识。
  烦躁地顺了顺头发,他终于想起面前更应该去解决的问题。
  自己输掉的赌注。
  这么久远的事,还要一点点地拧出来供人围观,你也太会抓人软肋了吧。苦恼地一头扎进被子里,再翻过来,他仰面盯着天花板,绞尽脑汁地在心里打了半天草稿。
  明明忧郁,敏感,偏偏要装出一副看透世事的洒脱样子。什么系花,明明就一朵狗尾巴草。虽然没有表现出失望,可是转过身去以后会不会有失落的表情?
  顾泽言看着房门被关上,想叫住人的冲动哽在喉咙,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把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手一抛,空罐头哐地被扔进纸篓,雅士烈性的温度在口腔中化开,歇斯底里的苦涩。
  并不是我想拒绝,而是你的偶像,早已不是镜头屏幕前,那个光芒耀眼的人了。
  任凭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呼啸,重新席卷而来,他的手背抵住额头,闭上眼,不适地皱了皱眉。原以为早已接受了那个事实,没想到因为打赌重新看到视频的时候,心里的冲击,依旧强烈震动如同当初。
  深深的绝望,就像鱼放入锅里的一瞬间,还在眷恋海洋,那种无力回天的绝望。这是他最不喜欢的情绪,二十一年只出现过一次,可就是成了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搁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是叶扬的。
  替我请几天假。
  今天是高中老师的婚宴,这小子,又是一桩令人头痛的事。有些烦躁地把手机扔回去,顾泽言无奈地扶额。
  安格非,叶扬,甚至是顾以萌,一个个都在作茧自缚,似乎痛苦和悲哀打起爱的旗帜,就显得高尚无比,堂而皇之,而他只看到了这样做把生活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实。委曲求全的割舍,数年如一日的暗恋,为他人卑微到尘埃里,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爱自己?他虽然尊重他们的想法,在行为上不会去反对,不会把自己的意念灌输给他们,但心里完全不能理解,一个个都要把生活演成一出缠绵悱恻的凄婉悲剧,才觉得自身价值实现了么?活得还真是憋屈。
  心里把几个人翻来覆去不认可好几遍,手机又亮了一下,这次是越辰的短信。
  上线说吧。
  他看了眼紧闭的门板,不就是几步的距离,玩什么文字游戏,莫非你也和那几个怪胎一样,心心念念在乎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谎言
  目标8K:还记得第一次通话我挂断你电话么?因为熊平把你描述成一个完美无缺的人,简直跟他一模一样。可是他给我的教训是,一个人大多数人喜欢,不一定是好人,所有人都喜欢,一定不是好人。人怎么可能没缺点,君子小人都不得罪的,肯定八面玲珑,心机深沉,所有我才对你有偏见。当然认识你后,我知道你和他还是不一样的,那次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恶意猜测你,我道歉。
  原来还没见面就被当成无辜的替身;被鄙视了无数次,顾泽言觉得挺冤,心里对那人的较劲又深了点。
  顾泽言:我和他当然不一样。
  这较劲的语气让越辰笑了笑,是,不一样,你的缺点都是些无关痛痒,让你更像个人的好东西。
  …………
  刚下过一场秋雨,地面还有些潮湿,不知谁喊了一声,“越辰,去捡球!”
  “哦!”
  篮球场边坐着的少年个子矮小,脸蛋比小姑娘还白净,六年级的学生打球根本没有章法技巧,他却看得津津有味。听到使唤,他马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尘跑了出去。
  篮球一路碾过树叶灰尘雨水,磕上盘踞虬结的老树根才停下来,他吭哧吭哧地跑过去,弯腰正准备捡起来,一只手先他一步按住了篮球。
  五指摊开,整个覆在篮球上,能很清晰地看到手骨骼的形状,不是周围同龄人伸出来像爪子的咋咋呼呼,非常干净,第一眼就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羡慕,对那种优雅和力量并存的羡慕。
  小手碰到大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他懵懵地抬起头,迎上一双温和含笑的眼睛。
  手盖在球皮上,很轻松地一提,往球场那边抛过去,青年的身体顺势倚上背后的树干,歪头着看越辰,笑容有些肯定的赞许。
  “喜欢篮球吗?”
  “嗯。”竟然能单手抓球,好厉害,他重重地点点头。
  手摸过篮球又湿又脏,青年从兜里拿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男生带手帕明明有点娘娘腔,可是这人动作不紧不慢的,说不出的好看,让人觉得用一次性的廉价餐巾纸,才是配不上他。
  “你叫什么名字?”
  “越辰。”
  陌生人把手帕塞回口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软软的头发还让他轻轻抓了抓。“你好,越辰。我叫齐翎。”
  麒麟……少年呆呆地张大了嘴。
  “你能辟邪吗?”
  两人就这么算认识了,之后齐翎经常过来找越辰玩,越辰的生活也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
  比如考砸了替他出席家长会,他没有父亲,以前都是母亲去,考得不好就要挨打。而这回,气质沉稳的青年坐在三四十岁的家长们中,虽然特别年轻,但微微仰起头,认真倾听的样子,领导莅临报告会似的,宠辱不惊。
  比如教他打篮球,一开始是一对一的特别待遇,到后来变成一帮乳臭未干的小子情不自禁地围拢,以及边上的女生们有意无意地观摩,齐翎每次都耐心地教,让他特有面子。
  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人,找不出一丝缺点,所有人都爱亲近,齐翎是一个标杆,一把尺子,刻度精准,能丈量出年少的越辰所有的憧憬和幻想。他在心里暗自发誓,这是他人生的榜样,没奢望追上,尽量缩短差距就是他的目标。
  没见过世面的少年摸了摸鲜红的车身,兴奋地跳上法拉利F430副驾驶位置。齐翎给他系好安全带,注意到他光秃秃什么都没戴的手。
  “你的手套呢?”
  “今天学校搞卫生,不知道放哪了。”手套都会弄丢,好像有些丢脸,越辰眼神乱飘,不太好意思地抠了抠手背的冻疮,一场秋雨一场寒,每年天气开始转冷的时候,他的手上都会长这种讨厌的东西。
  “别乱挠。”齐翎脱下自己的手套,小心地避免碰到伤口,给他戴上。“送你了。”
  深咖啡色半指手套九成新,一看就是刚买不久,最近又经常用,少年受宠若惊。“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对方勾了勾唇角,专心开车,没有答话。越辰无聊了,从车里扒拉出一本讲世界景观的书看,随手翻到一页,照片里湖泊碧蓝,边上是盛开的不知名花,远处白雪皑皑的山脉。
  他艰难地读出文字部分。“马……焦……雷……湖。”
  “那是音译,有点拗口。它的本名很动听,Maggiore,Lake Maggiore。”
  齐翎的发音很婉转,甚至因为单词本身的语调,带着一些不经意的性感,越辰还没能力想那么多,单纯觉得他念这个词充满美感。
  “马焦雷湖是瑞士和意大利之间的一个湖泊,你看到的山是阿尔卑斯山脉。边上那花是不是很美?粉色夹竹桃。”
  齐翎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朝越辰看一眼,他一边正视前方,一边娓娓道来,没有得意的炫耀,但就是特有自信。他说的完全就是高度概括了本页冗长的介绍,越辰瞪大眼。“这本书你都背出来了吗?”
  “我是学建筑的,这些都是以后我要走遍的地方。”
  “建筑是盖房子吗?为什么要去看山山水水。”
  “因为只有大自然,有粗犷的灵魂。人性会丑陋鄙俗,自然永远是纯洁的,即使它被污染了。”
  这话太深奥,但因为是齐翎说的,越辰很艰涩地记住了,然后再也没有忘记。后来齐翎出国念书,越辰思索着这句话,总觉得这个给他带来伤害的人,虽然冷酷无情,但心里是有那么一个角落,是柔软的,只是掩盖得太深,他自己都不知道。
  车在一家酒店停下来,越辰目瞪口呆地见证了一场变装秀。只见齐翎摘下手表往旁边一扔,严谨地扣好向来习惯挽着袖口的白衬衫,然后顺出后车座的一套黑色西服西裤套上,接着又拖出一双黑色皮鞋,把和越辰呆一块时习惯穿的运动鞋给换了下来。最后照着后视镜打好了黑色领花,确认一切妥当才下了车。
  从没见过穿成这样是临时抱佛脚匆匆完成的,但效果竟然还很好,和站在镜子前精心穿戴准备没什么差别,应该是和本人的气质有关。越辰故意把书包留在车上,其实今天是齐翎的生日,不过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打算最后再送一个惊喜。
  进入那个衣香鬓影的世界,齐翎似乎成了另外一个人,游刃有余地和宾客们寒暄交谈,越辰被丢在后头,无论是稚气的校服还是怯怯的气质,都让人投来好奇的眼神,他突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然后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常常来看自己的齐叔叔笑着望着自己,正要过来说话的时候,齐翎走到了台上,目光温和,俨然一位年轻的主人。“谢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热闹的场面变得安静,二十岁的寿星说了几句感谢的致辞后,微笑地朝越辰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十三岁的孩子眼中的世界单纯,他们会分辨好坏,但也仅限于最浅显,流于表面的黑白,越辰乖乖地朝齐翎走过去,就像白雪公主抵抗不住美丽的毒苹果。
  齐翎的手搁在他肩膀上,让他面朝大家。他看到所有人眼中都是好奇的神色,只有那个齐叔叔原先的笑容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但我一直有个遗憾,这世界对我而言是游乐园,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受难场,我理解这种不公平,但我不愿意这种不公平降临在我的亲人身上。”
  青年的手揽了揽少年瘦弱的肩膀,看似于心不忍,暗中却是几乎捏碎骨骼的力道,越辰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差点没站住。
  “在我这二十年接受各位关爱的时候,我的弟弟,一直活在阴影里。单亲孩子,没有名分,生活平庸,他的母亲,甚至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父亲,都没有做到应有的责任,对此,我很难过。”
  齐夫人因抑郁症五年前去世,这番话让底下彻底哗然。
  青年转向台下一脸铁青的中年男人,目光是深思熟虑后的真诚。“爸爸,让越辰回家好么?我承认我忘不了妈妈,但我会试着接受越阿姨。”
  在众人眼里,这种为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和父亲交涉无果,只能釜底抽薪公布于众的决绝和大义凛然,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又留下了让人遐想的空间,想象背后一出小三逼死正室的狗血戏码。他们看到的青年隐忍而妥协,越辰茫然地抬头,仰视看到的下巴却是异常冷酷。
  他似懂非懂地看向底下众人,无数道视线像针芒扎在心尖上,只流出一股细细的血,那视线他懂了,那是分明看不起,又自恃身份只肯透出一点点鄙夷的矜贵,是瞧不起人还嫌脏了眼球的傲慢,代表了不同阶级间永久横亘的鸿沟,和对血统身份不正严苛的蔑视,让越辰第一次意识到自卑的情绪。
  仿佛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身体在颤抖,想挣扎,想逃离,可是肩膀上的手死死地用力,像是钉子钉进木板的决绝,让他动不了分毫,他不知道去看谁,只能深深地低下头,然后用力去掰肩上的手臂。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一点都不像你……
  齐翎俯下身,指腹温柔地揩过越辰微湿的眼角,一脸心疼,就像安慰受到惊吓的孩子的哥哥。“现在哭还太早,你母亲还没死心呢。”
  …………
  越辰记得最后齐翎的手是突然放开的,他像一条被放生的鱼逃难似的奔了出去,还记得追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刀光剑影一般,戳点着他的不识好歹。
  “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长子都大度成这样了,还不识抬举。”
  “就是。”
  低语的交谈在今后每次回忆起来,都清晰如同昨日,越辰叹了口气。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塔
  客厅内三人的谈判,一个沉默,一个愤怒,一个面无表情。
  “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啊?先见见他?你不是对他很好吗?我都以为,以为——”
  “你以为我同意了,你就可以把人接回家了是吗?如果你够了解我,就不会相信我。”相对男人的气急败坏,青年却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不过我倒很了解你,爸爸。你打算顺着我的话,给他们名分是吗?反正丑也出了,家事嘛,别人又不能指手画脚,熬过一段时间,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你——!”被说中心思的男人一时语噎,尽量克制着情绪。“阿芸跟着我不是为了钱,你就是对她有偏见!”
  越芸终于低低地开口。“荣国你别说了……”
  “我有偏见?”青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笑话一样哈了一声。“越阿姨,你是长辈,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天真,还是说恋爱中的女人都瞎了眼睛?我爸有地位有钱,女人大把的倒贴,你觉得就你们一个月见面几次,他耐得住寂寞?”
  “齐翎!”男人像被戳到痛处一样跳起来,一个巴掌重重打过去,胸膛因为激动剧烈起伏着,动作发狠暴戾,眼神却开始闪烁底气不足的心虚。
  脸被打得发麻,青年揩去嘴角的血渍,冷静地盯着男人。“真爱?像你这种风流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忠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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