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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演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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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辰,你不是看不起同性恋吗,那个打篮球的就能满足你?我想干你很久了,放心,我也能满足你……”粗暴地按住越辰的手臂,伏下身体,张容辉下流的话语喃喃贴近他的耳畔,呼出的热气膨胀在耳廓内侧,像是蒸了热气贴着肌肤游走的毒蛇,引起越辰身体一阵恶心的颤栗。“真想撕破你这张永远冷淡的脸皮,想看你这张毒舌的小嘴含进我的东西,想看你被插得哭泣求饶的表情……”
“□□祖宗!”怒气的潮红染上白皙的脸颊,从没遇到过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恶心的话。“姓张的,我不把你砍得断子绝孙,把你那命根子掰下来□□自己嘴里,我就不姓——啊!”
换成单手按住他的两只手,空出的手在裹着绷带的那只脚踝上不轻不重地一按。生理上痛至骨髓的无力感,如蚂蚁噬啮,钻空脊柱,啃得越辰心理的放线几近奔溃,垂下的眼睫,双眼已然充血。
“你怎么揍?你还以为能像那天把我揍的鼻青脸肿?唔!”
张容辉没想到单手压制越辰还是太低估了他的能耐,那小子毫无血色的脸孔因为剧痛皱的几近扭曲,却还是挣脱了他单只手的压迫,得到自由的双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第一下的力道,是十根机械铁爪般冷硬的窒息,如同厉鬼索命的狠绝,差点让他失去意识。
可惜后劲明显力气不足,张容辉的手报复性地对准那个脆弱的脚踝重重掐了下去。
“操!”如果手边有一把斧头,他肯定先砍了这混蛋,再砍掉自己的脚。整条断掉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撕心裂肺!嘴唇痛得咬出了血,干燥的起皮,伤口不小,殷红腥热的液体破皮而出,沿着精致瘦削的下颌流的极为缓慢,衬得肤色更透明的苍白,根根血管清晰可见。
这视觉太过强烈,如同一张白纸被泼上鲜红颜料,张容辉魔障一样低下头,神经质地伸出舌头去舔。滑腻的舌黏上下巴,带着病态的虔诚贴着皮肤缓缓往下,舔上滴落在滚动喉结处的血。
舌尖下是激烈的跳跃,味蕾上是这人唯一的温热,张容辉闭上眼睛,黑暗让这种感觉更加生动,他粗重的呼吸逸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越辰你看,这样的触碰我就这么满足……对你,我不止是觊觎,我渴望你,我爱你,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视为我的全部……”
舌尖下的喉结动了,压抑又古怪的笑声从越辰嘴边逸出,张容辉从沉醉中睁开眼,痴迷地望进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淡褐色的瞳仁是深深的嘲讽,眯着的眼角氤氲着一抹淡红,这种挑衅就成了风情万种。
“这样就满足了?是那里软了?你是不是阳痿啊?”
挑逗似的语言让张容辉一怔,那张鲜红的薄唇是恶魔堕落的勾引,轻启,露出里边细白的牙齿,再里边,是欲张未张,欲露未露的舌,只看的到一点点粉色的尖,就缩了回去……
下身已经肿胀到疼痛,不!是想要更多!张容辉按着手腕的手神使鬼差地游移到越辰的下腹,发烫的手指触到皱卷到腰腹的衣衫下,细细摩挲,裸露的细致肌肤,像是冰冷温润的玉石……
熊平三人走到电梯口,一直没说话的张容辉突然说了句钥匙落在了客厅,转身又回去,熊平没敢跟着,现在去求见越辰的脸色,那绝对是找死,他一定会把拐杖当棍子打得自己乱蹿求饶。
也不能怪我,现在告诉你那个对方不是别人,是被你摆过脸色的顾爷,你肯定先一脚把我踢下五楼,然后自己爬也要爬出来。我治不了你,顾爷难道还治不了你?退一万步讲,我也是为你好,你这连顾爷都瞧不起的破审美观已经脱离大众,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人家肯不计前嫌改造你,升华你,把你变得跟他一样受各种人欢迎,而不仅限于小女生空虚富婆或者怪男生,你要乖乖接受。
熊平怀着这种想法走出了大厦,过了一遍,确定自己没错,终于听到了林凯凯问到第N遍的相同问题。“熊平,你找的那个越辰的室友是谁?好不好相处?我想和土豪做朋友。”
熊平用无比严肃的神情指出林凯凯的用词不当。“不许用土豪这么俗气的称呼,人家是高富帅。不对,高富帅这词现在也很俗,人家是翩翩浊世佳公子。”
你脑洞开大了吧,还是最近改迷纳兰容若了?翩翩浊世佳公子?这年头我只见过人不作死加工资。林凯凯心里吐槽,嘴上却很没骨气地乖乖纠正。“我想和翩翩浊世佳公子做朋友。”
正在这时候,一辆黑色迈巴赫62S由远及近,拐个弯,驶进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熊平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拍了拍林凯凯的背。“佳公子在那里,你(我们)快去抱大腿!”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蹭了过去。
停靠好车位,带墨镜的青年从车上下来,今天穿的很简单,一件白衬衫,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不过衣扣扣得严实,一丝不苟的,锁了车,看到对面朝他跑来的熊平,不由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摘了墨镜,加快步子朝他走来。
箭型发动机罩上的迈巴赫标志,交叉双M,被球面三角形包裹,象征着典雅和尊贵,翩翩浊世佳公子经过前端一排镀铬散热格栅,一人一模型,像框在同一幅画里似的,气质贴近,契合。
林凯凯远远看过来,顿时被闪瞎了。第一次觉得熊平用词是如此精准,十米外打靶正中红心的那种,文学教授都挑不出毛病!
“顾爷!”熊平一脸诚惶诚恐地讨好,这货一在偶像面前就从二逼变成儿童。乖巧听话。
“这位是?”顾泽言觉得旁边这位陌生的瘦弱男生目光,有些过分的露骨火热。
“土……翩翩……不对!你好你好。我叫林凯凯,我是熊平的室友,今天替越辰搬家过来。我觉得你把新家装饰得特有品味……”林凯凯的滔滔不绝,让熊平傻了眼。宅男也有如此主动热络的一面?真不知道是外星人让他捡起了节操,还是顾爷本身的魅力征服了他。
顾泽言被越辰挂了电话,还肯纡尊降贵地搬进合租公寓,甚至不惜串通熊平,用蒙骗的方法,自然有他的考虑。
对于那个姓越的小子,原先他的确抱着报复的想法,但在病房外听到对方的那番话,他改变主意了。
一个人,因为处处不如他而厌恶他,这种憎恶,何尝不是一种畸形的认可?与其把他踩在脚下求饶,不如像熊平说的,感化他,让他心甘情愿的,用崇拜的眼神仰视他。
这种征服是什么意味呢?顾泽言把它归为,这是一种狮子对于朝自己吠叫的流浪狗的驯服,不是怜惜,不是重视,仅是满足自己的征服欲罢了,高高在上众人爱戴的光环,他受着并不觉得有愧,一向认为理所当然,国王的体面,当然不容挑衅。
想象那个小子最后像熊平一样对自己露出羞涩的红心眼,他心情就变得很好,怀着隐约雀跃的期待,按下了楼层电梯。
在该死的手摸他的腰往上爬的同时,越辰得到解放的手抬起伸向一边,刚好够上茶几的高度,握住插着鸢尾的花瓶边缘。硬钝的的瓶角对准脆弱的太阳穴位置狠狠一戳;要人命的那种。
眼前一黑,有短暂的昏厥。张容辉禁锢的手不禁一松。倾斜的瓶体,水如细浅的瀑布从上方倾灌下来,身下之人湿了发,湿了眼,湿了手臂。
越辰用仅好的脚踢开覆在身上的半截身体,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花瓶这高度,掉木质地板上根本摔不破,他干脆啪的往钢化玻璃茶几上狠狠一磕,碎裂成不规则的几片。
第一片充满恨意的碎瓷片,抵上还有些晕眩没回过神的对方的脸颊,越辰如火炽烈的眼神,像是一把巨刃,发誓要把这人割的支离破碎,戳的鲜血淋漓。
残忍而畅快淋漓地一划,无比细致,缓慢,深刻,像是雕刻的手法,末端还重重碾了碾,张容辉颧骨处横开一道几公分的红痕,皮肉翻卷,血痕像红色油漆在墙上刷了个一字,一笔水平横过,后知后觉的,竖竖地滴下竖直,长短不一又密集的残漆。
瞬间痛苦的表情,僵直的神经,那让张脸扭曲如同下了油锅的受难。
厌恶地看着血滴到自己手上,扔掉,捏起第二片,身体靠近,抵上那还有些晕眩而半闭的眼球。
“继续啊。”冰冷到骨子,没有起伏的语调,绝不是挑逗,而是斩钉截铁的威胁。
“不是想干我吗?你这孬种,睁开你的狗眼。”
眼球触到尖锐的锋芒,张容辉不敢睁开眼,忍着剧烈的疼痛退着往后缩去,退出一些距离了,才敢睁眼,心惊胆战地看着越辰。两人离得有些远了,越辰却爬了过来,他是用手撑着在爬,一寸一寸挪动着,如同死神扛着镰刀的逼近。
“我说过,不把你命根子割下来塞你嘴里,我就不姓越。可你就是不信。”接近神经质的陈述,平淡底下,蕴藏的是可以和对方同归于尽的疯狂。
两人的身体再次靠近,越辰单手撑在张容辉一侧,身体向前倾,抬手,第二片碎片如同蟒蛇的游走,享受着那身体不敢动的剧烈战栗,像医生解剖尸体一般细细比划着,缓缓的,从胸口,到腹部,再移下——
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在这坟墓般死寂的空间中特别清晰。
两个一身狼藉的人下意识地望向门口,望向那个衣着整洁的人,颇有些扭打成团,衣衫褴褛的贱民见到体面贵族的可笑。
越辰的脑袋一片空白,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比被侵犯更深重的绝望,如潮涌覆上胸口,最难堪的一面,竟暴露在最抵触的人面前……
“救我……”张容辉求救一般,喉咙低低地发出声音。他不敢发出大声,那要命的瓷片,离他命根子只有几寸,像极了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上方,随时会剁下去。
来人在门口定定看了几秒,先是慢条斯理地换上浅蓝色的纯棉居家拖鞋,再才过来,停在地上的两人面前,俯视两个贱民的角度,如同法官进行最后的裁决。
“不是教过你么,杀人要不见血。”
视线落到地板上散乱的血迹,低低的,平静的声音,有些不太满意。在安静的客厅响起,是比越辰更不像人的毛骨悚然。
这不是法官,这是比杀人犯更恐怖的魔鬼!
张容辉惊恐地抬起头,那张居高临下的,优雅的脸。因为有些紧绷,出色的清俊五官多了丝冷酷。这神情很难界定,既像是温柔的人露出冷酷的表情,也像冷酷的人露出温柔的表情。
青年微微弯了膝盖,转眼,张容辉的衣领被不由分说地提起。那只手丝毫不松,一转身,领子顺时针揪了九十度,褶皱的□□让他差点吐了舌头翻了白眼,挣扎着去松领口,人却已经被歪扭着拖出几米,沿路的血迹,斑斑点点,形成一道弯线。
青年像拖个麻袋似的,迈着长腿,把人往门口一搁,终于松开了手指,推开虚掩的大门,随后十指好整以暇地直插进裤袋,低头审视这只正一遍遍顺着气脸红耳粗的人型麻袋,那目光明明不逼迫,张容辉还是觉得自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那目光明明很优雅,却像一层层直至剥光了他的底裤,让他无地自容。
像是终于鉴定完毕,青年的眼神有些看隔夜馊掉垃圾的遗憾。穿着拖鞋的一只脚晃荡着抬起,上挑地触到正艰难想爬起来的人的胯裆,揉了揉,摆正足球似的,退了几步,以世界杯决赛禁区内罚点球非进不可的决绝,重重一踢,力道比之罗婷生日那天越辰对他没得逞的那一脚,有过之而无不及,咻的,把人圆润地踢出了大门。
嗤鼻的冷哼是对男性最大的羞辱。“有点小啊,压什么男人,□□自己吧。”
这一脚,简直就是一脚飞起洞穿球门,让球网颤抖不绝的霸气,人形足球翻滚几圈啪的磕到外头走廊的墙角,喉咙被领子卡得像火烧还不算,腹部更是疼痛难忍,命根子跟断了一样,捂着倒地上怎么都起不来,痛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像电影里小混混被揍了扬言要报仇一样的台词,类似报上名来,你给我等着。
“你……你是谁?”
青年砰的关上门,丢下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回响在安静的走廊,整整好几秒。
“我是这个家的主人。”
第17章 第十七章 剧烈运动?!
顾泽言回到客厅,那个小子还是愣愣地坐在地上,腿蜷缩起来,要不是长长的睫毛偶尔扇动一下,他几乎以为那是个流血后石化的白脸雕塑。
碎瓷片在越辰的手里捏得太紧,手指被割出一道伤痕,他像是没知觉似的,越捏越紧,浅浅的伤口愈发深刻,几乎切进了半个指腹的宽度。
人在超负荷的情况下,会拉成最紧绷的弦,一旦放松下来,就是最脆弱的时候,一碰就碎。越辰知道他现在不能放松,应该绷得更牢固,这个人,平时他就没有底气面对,何况是现在的自己,千疮百孔。
可是好累,真的好累,或许刚才他就该捅下去,和那畜生同归于尽,这样,就不用和这个人面对面,品尝着比死亡更难堪的覆灭。
我这么抗争,就是为了不让人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我可以用生命捍卫的尊严,却抵不住你不经意的撞见。
顾泽言,你真的是我克星。
回来的人在他面前蹲下,温暖的手指,碰到的手指是冰冷的,比碎片更低的温度,还沾了些水,冷上加冷的潮湿,像深海的墨蓝水藻。
手指和碎片丝毫不能分离,仿佛雕塑石化前就把那块东西给浇筑了进去,硬要分开恐怕也会把手指掰断,顾泽言挖了一会儿,怎么都拿不出那块碎片。他抽回了手,直视这小子的戒备的眼睛。“我没那么猥琐,我不欺负老弱病残。”
“……”这种示好的安慰真的会让紧绷的弦有一丝松动,又弱又残的雕塑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怕他再找上你?”
“我没害怕。”雕塑呆呆的,终于开口了,语气也像姿势一样僵硬无比。
“没害怕?”顾泽言一只手挑起雕塑的下巴,细微地左右转动,细细端详。“瞳孔放大。”
手往上移,食指和大拇指分别固定住两瓣嘴唇的上下位置,轻轻一开,雕塑乖乖地露出里面的牙齿,两根指撑得更开,成功瞄到了露出半截的舌尖。“口干舌燥。”
手掌离开脸颊,捏成拳状,除大拇指的另外四指的下半关节,轻轻贴上胸腔,像是打球时和队友拳对拳的鼓励。“心跳过快。”
静听了一会儿,顾泽言在对方更加迷茫的目光中悻悻地放下手。“好吧,都没有。”
“那怎么不能回神呢?”回应他的是依然空洞洞的表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低智商傻样,让顾泽言有些头疼,只能使出杀手锏。
身体蹲的有点累了一般,自然地把一只膝盖贴到地上,另一只依然保持蹲着的曲起,这样看起来,他就像半跪在越辰面前,身体有些前倾,手指插进雕塑唯一没有石化结块的深黑短发,按着后脑勺,自然而轻柔地往前一揽,两张年轻的脸孔,瞬间贴拢。
鼻尖已经轻轻的抵住,再微微错开,像两个一只底角有些重合的等腰三角形。只要再近半寸,四瓣嘴唇就会贴上。
只要再半寸。
顾泽言却气定神闲地保持了这极其微小的距离。仅靠牙齿开闭出声,嘴唇微张,几乎看不出来的翕动,诱哄的低声,轻佻而温柔,是几近情人间亲密的呓语。
“石美人,可以融化了吗?”
如果这是爱情片最高潮的表白镜头,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角。地板残点的血迹是黄昏光线下艳丽绽开的花朵,花朵簇拥之中,是微光起伏的柔软,是末日时刻,两个人劫后重生的相爱。
鼻息之间,交换呼吸,越辰下巴凝固的血呈现早已冰冷的暗红,气味是若有似无的微腥。白皙中的点红,如同深埋雪中露出一角的樱桃,顾泽言心神微微一晃,下一秒便定了定神,眼神更加温柔,睁着的凤眼微眯,专注地等待着越辰的反应。
合格的演员,怎么能把自己饶进去。
俊逸的眉眼,沉沉的暧昧,近在咫尺。越辰的手和脚还是没知觉,心脏却由沉缓的起伏,一瞬间变成剧烈的跳动,是平峦朝天堑九十度弯折的过度,砰,砰,砰,几乎要跳出胸腔。
震天撼地,如鼓如擂,重现高中某天在篮球场上,达到过的最快频率。
那时掌声雷鸣,那时鲜花齐放,那时,队伍赢得了总决赛冠军,他抹去脸上的汗,千百张兴高采烈的脸,他就看见了那张白净小巧的脸庞,朝他甜甜一笑。然后他眼中的世界,闪闪发光。
即使是早早夭折的初恋,当初的第一眼,也是真实存在的,心动的瞬间。
可是!这人不可能是第二个啊——
无神的眼终于有了反应,不是意料之中的羞恼,而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顾泽言有些意外地蹙眉,是不是起了反作用,虽然这小子是动了,却把手中的碎片握的更紧。
“你要做手残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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