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煨一碗糯米百合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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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迁背对着门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央晔绕过床,蹲下身。
没有给君迁逃避的机会,他径直拉开遮住君迁脸的被子,“你说明天再说的。”
“不记得了。”君迁及时抓住下滑的被子,翻身又背朝着央晔。“你该走了吧。”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听不真切。
央晔重心往后,直接由蹲姿变为坐姿。心想着,既然他不记得了,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说我答应你了。我很喜欢你。昨天是因为我太紧张了,所以没来及……”跟你说。
“我可以抱你吗?”陆君迁打断了央晔接下来要说的话,等待着他的回答。
央晔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可以。”
陆君迁一听见就掀开被子盘腿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对着坐在地板上的央晔张开双臂,也不说话,就沉默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随着窗户渐渐躲开阳光的照射,陆君迁眼底的期待慢慢地变成失望。他就看着央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才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吧,”说着,陆君迁就准备继续躺下。
正是在这个时候,央晔突然站起来,扶住君迁的肩膀,阻止了他躺下的动作。
此时恼怒的陆君迁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央晔揍一顿,说话当然没好气,“干嘛?你可以滚了,我要睡……”觉了。
仅仅是唇角不到一秒的轻触。
“现在信了吗?”央晔在离陆君迁十厘米的地方,压低嗓音说,“要是还是不信,就再来一次。”
陆君迁清楚地看到央晔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等他想要再次聚焦看一看这等奇景时,眼前已经模糊了。
被不知名的温热蒙住了眼睛。
但,心却是被清洗干净了。
“不信。”央晔听见陆君迁小声地、偷偷地、把脑袋转过去说。
那就再来一次啊。

陆君迁搂紧了央晔的背。像千千万万次想象中那样紧紧地。

6th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陆君迁想。
昨天还在单恋中苦苦挣扎,今天突然就美梦成真了。
不过,告白终于成功的喜悦也抵不过当下的现实。
陆君迁饿了。
饿到前胸贴后背,他都开始胃疼了。
推开罪魁祸首央先生,陆君迁拖着一副病躯游荡到厨房。“你饿了吗?”他问身边明明什么也不会做还偏偏要跟进来的央先生。
随着央先生小幅度的点头动作,君迁把他推出厨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下碗面。”
等央先生点完头,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关在厨房外了。
陆君迁熟练地煎了三个荷包蛋,放在一边。然后在锅里加水,放挂面,洗一把青菜和切好的牛肉片放进去,加盐,鸡精,酱油。
面出锅之后,君迁在央晔的碗底藏了一个荷包蛋后才把面挑进去。
“筷子自己去拿。”陆君迁把面端到央晔面前,说。
“好。”央晔抽走了陆君迁手里的筷子。
陆君迁:“……”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吃完洗碗。”君迁饿得狠了,吃得很快。
央晔本来准备勉强答应的,但他从碗底翻出来一个新世界。
“好。”必须心甘情愿的啊。央晔津津有味地边吃边想。
等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已经快要到晚饭点了。
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导师的未接来电,陆君迁转头问央晔,“去实验室吗?”
“不去,”央晔说,“我定了电影票。”
“……哦。”
顶了黑人问好脸的陆君迁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跟着空有一身霸道总裁的气势,然而并不是总裁的央先生出门了。
电影院就小区旁边的商场楼上。
走去的路上,陆君迁内心平静。犹如一潭死水的平静。
因为央晔牵着他。
拉着他的手走的理由如下:陆君迁再走这么慢,央晔就要看不到开头广电家养的那条金龙了。
前几天刚在实验室里跟他吐槽过广电XX的人想看那条龙?
陆君迁顶着一脑袋“excuse me?”,不经意地握紧对方的手。
到了人多的地方,两人的手各自松开了。
周末的电影院总是充斥着一对对的情侣。央晔去买爆米花,没有经验还不好意思问店员,就要了跟排在他前面的人一样的套餐。
店员收钱的时候看了一眼正对面高大帅气的男青年,下意识搜寻着这个青年的女朋友。毕竟他点了情侣套餐。然而,最终他居然朝着一个同样高大帅气的男青年走去。
哦。资深老店员就笑笑,不说话。
进了影厅找好位置坐下,一条闪瞎人眼的金龙正好出现在大屏幕上。
陆君迁调侃着凑近央晔身边说,“现在满足了吗?”
而央晔的回答是,皱着眉头又把君迁的手抓过去拉着了。
“现在满足了。”陆君迁听着央晔话中带着笑意说。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陆君迁惊觉他喜欢了那么多年镇定冷静自持的央晔原来是这么黏腻腻的人。

7th
走出电影院,陆君迁打了个打哈欠,还特别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
央晔特别无奈地帮他把后颈处的衬衫领子翻好。君迁靠在他肩膀上睡当然舒服了,就是他的肩膀有点发麻而已。
两人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到楼下了,陆君迁停下来,转身面对央晔。
“你上楼吗?”
两人身高相仿,要观察对方的眼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央晔本想如果君迁眼里有一丝丝的勉强,他就走。若是透出期待,他就留下。
然而,央晔想到的都没有。是认真的。
陆君迁很认真地看着他。专注地就留了他一人在眼里。背景是被五光十色的灯光照亮的天空。
亮亮的。
人们都说,城市的天空已经被现代化了,星星都被空气污染给遮没了,黑天被灯光闪地像白天。那些大草原的晚上才是完美的,乌漆墨黑上点了漫天的银色。
以前的央晔深以为然。但是,今天他改变主意了。
黑夜依旧有各种各样的美好。重要的是倒映在谁的眼睛里。
那双只看着你的眼睛。
“实验室离这里近。”央晔随口说了个借口,就拉着君迁去坐电梯了。
等洗漱完,两人僵硬地并排躺双人床上共享一条被子。肩膀和肩膀之间隔了两个拳头的宽度。
有贼心没贼胆的陆君迁追悔莫及,早知道他躺下的时候就贴着央晔了。现在还得慢慢地一厘米一厘米挪过去,有一种迷之尴尬的感觉。
还好,央晔早就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动静,由平躺转成侧身,把艰难移动的陆君迁揽到身边,脸埋在肩膀和侧脸的夹角里。
“睡吧。”
“嗯。”陆君迁感受着颈边浅慢的呼吸,慢慢放松紧绷的身体,闭上眼睛。临睡前,他找到了横在他腰腹的手臂,十指相扣。
一场长达八年的长跑终于结束了。他爱的人最终在终点等他。
幸好不是他一个人。
不过,世界本就不是善良的。
前一天还在谈情说爱,后一天有要回到现实了。
因为大清早五点半,他们就起床收拾,去实验室继续他们导师做出“伟大”的决策后得到的课题。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头给他们这个探索科学奥秘的机会。
陆君迁坐在公交车上无奈地感叹着现实之悲惨。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他这次终于不用靠在颠簸的公交车窗玻璃上补眠了。

因为他爱的也爱他的人就坐在他身边呀。

8th
今天的气氛不正常。顾老头一进实验室就发现了。
他的两个学生,一个嘴边挂着笑,另一个看着嘴边挂着笑的那个嘴边挂着笑。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前天的情人节?
清脆地两声敲门声响起了,顾老头清了清嗓子,“今天来的挺早啊。”平常周末,他的学生大多都会晚一些过来,除了一两个特别认真的。当了这么多年老师了,顾老头也没看出来那两个嘴边还挂着笑的学生属于那一两个的范围里。
一听到老师的声音,两人的嘴角马上塌下去了。
顾老头看了心里头直乐,脸上还是绷着表情,假装严肃地等着他们说话。
……然而,他们并没有回答。
连嘴都没张开。
“干嘛不说话?昨天没来觉得心虚了?”顾老头拖了张凳子坐着随便看看两人的操作,顺便调侃调侃。
结果,两人同时点点头。
顾老头看出了一丝端倪。于是,他要把这个端倪说出来。
“君迁告白终于成功了?”
比刚刚的敲门声更清脆的一声响,陆君迁弄碎了一个滴定管。
平时不动声色的央晔也手忙脚乱地跟着陆君迁收拾碎玻璃。
“过来,”顾老头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一会再收拾。先关门,再找张椅子坐着。”
君迁和央晔两人乖乖地照做。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每年情人节过后的那天,君迁肯定要到下午,甚至晚上才过来。”顾老头停顿了一下,看到低着头的君迁小幅度点了点头。
又笑了两声以后,顾老头继续说,“你们两人的情商跟研究水平成反比吧。你们今天还来干吗?周末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要到实验室来约会啊?不过既然来了,那就中午再走吧。哈哈哈哈,正好一起吃个饭。所以一上午给我做做好。”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顾老头不再说了,“好了,去收拾残局吧。一会给我泡杯茶来。”
顾老头站起来,拍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
正准备转头出去的时候,顾老头被君迁叫住了。
“谢谢老头。”
顾老头转动门把手,“都不容易。两人好好处。我先走了。”说完就走了。
终于忍不住的陆君迁任由眼眶里早已蓄满的泪水跑出来,还假装平静地去收拾玻璃碎。
央晔无声地陪在他身边。根本不用说话。
因为有人就是知道,深思熟虑地为一件思考了很久的事做出的一个简单的终选必定是要一辈子的。
所以,会有恃无恐。

究其深处,所恃之处大概是他们确信对方也愿意。

9th
既然是讲一个故事。
说完了他们怎么在一起,接下来就该是油盐酱醋了吧。
可是生活都太平常了。
所以说点长久平常中不平常的吧。

那当然是在一个特别又不特别的情人节。
当时,央晔一边被家里的破事弄得心烦意乱,另一边还要顾着医院里的病人,忙地脚不沾地。
本来将近年关,病人们都想在好日子传出些好消息给家人听,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病好些了,不疼了,快好了。麻烦的都是医生们啊。
央晔的责任感驱使他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病人的好转也同时证明了他的价值。
家里边的糟心事也没省心到哪里去。父亲要退休了的时候突然冒出一群亲戚。那场面热闹地跟他父亲已经去世了,等着分财产一样。
央晔忙着这些那些,连晚饭都很少在家里吃。
而这个状况已经维持了多久,陆君迁就被冷落了多久。
人总是只有那些注意力,更紧急的事情分去了大半,剩下给无声陪伴的身边人也没有多少了。
其实陆君迁也忙,但他每天都会准时回家做几个家常菜。就算央晔不回来,他也会至少熬锅粥温着,以防万一。
除夕夜和大年初一,央晔回老家应付场面去了。怕路途颠簸,他也没要陆君迁陪,争取早点解决完早点回来。
那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个没有一起过的春节。
在第一个没有一起度过的除夕夜的晚上,等到央晔电话里说完“新年快乐”挂了电话,陆君迁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只好抱着被子,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压抑着。
心里那么的想念,哪是几滴眼泪能够解决的?
虽然之后想起来会觉得娘们唧唧的,但陆君迁也要承认,他哭了一晚上。将近半年,他们都没有在一起好好亲热过,说些窝心的话,并排坐在阳台上看一下午的书,或者聊天。
他像是被忘记了,像是个多余的人。
就算理智上知道央晔是太忙了,才会冷落他,可是情感上他完全拒绝接受。
过几天的情人节,君迁也没指望能好好过了。那谁能不能赶得回来都是问题,就他那一堆破亲戚,切。
果然,陆君迁假装心如止水地撕掉二月十三日的日历,自暴自弃地打开窗户,让西伯利亚的寒风吹进来。吹到感冒,吹到发烧,最好昏迷不醒,让那谁再也看不到活蹦乱跳的他,哼。
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陆君迁也不开电视,就边抖腿,边盯着不远处的大门,看那谁到底回不回来。就不吃饭,就不关窗户,看生病了、晕倒了,他心不心疼,他妈的。
饥寒交迫的陆君迁小朋友睡了一觉醒来都没有等到该回来的人。
于是陆小朋友继续任性,不盖被子,就着吹进来“飒爽”的凉风睡。
过了三分钟,陆小朋友发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万一他就算感冒了,那谁也没回来,难受的不还是他自己吗?明显是得不偿失的举动。
陆小朋友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又发现了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
他的鼻子已经堵住了。
呵呵。
恢复理智的陆君迁立马去关了窗户,跑到卧室的被窝里捂着。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正如之前预言的那样,成功地发烧了。
呵呵。
陆君迁无话可说。
半睡半醒地察觉到屋里有动静已经将近半夜。
就是再过一会,情人节就要过去的意思。
陆君迁还是闭着眼睛,酝酿睡意。罢了,这个节日就睡过去吧,那谁就算来不及回家,也爱他。
一滴眼泪刚要流下来,被窝里就混入一只温暖的手掌,慢慢地搂住他,把他拉进同样温暖的怀里靠着。温度适合得想让人无限靠近。
“先吃药。”
熟悉的嗓音在脑门上方响起,陆君迁在这一瞬被击中了。
“张嘴。”
陆君迁抿着嘴不肯服从指挥。
“乖了才有奖励。”
陆小朋友乖乖地张开嘴,被塞进一口软糯的粥。
喝完粥,吃完药加上一杯子热水,被伺候好的陆小朋友躺回被窝里,等着那谁去厨房放完碗回来。
迷糊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所以要感受手指上那个刚被套上的凉凉的一圈是什么也要很久的时间。
长到足够吻央晔一下。
他这辈子最喜欢,最爱的,唯一的那个。

“反正谁娶谁,谁嫁谁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结婚吧。”
“拒绝。”
“为什么?你明明很激动。”
“我那是发烧了,才脸红。”
“怨我没跟你过节吗?”
“……才没有。”
“我辞职了。”
“什么?”
“我以后专心赚钱养你。”
“为什么?你不当医生了吗?”
“医生太忙了。家里总要有一个不忙的吧。”
“借口!当老板就不忙了吗?”
“跟你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时间还是有的。”
陆君迁想到了某天他们在洒着阳光的阳台上做的不可描述的事,脸上更热了。
“这段时间事情真的一件接着一件,忙得我都忽略你了。”
“呵呵,你也知道。”
“然后我索性就在更忙一点,把事情都交接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安安心心陪你了。”
“……”
“所以,答应我好吗?像几年前我答应你那样。”
“刚在实验室太紧张了,我没说出来。现在补还来得及吗?”陆君迁一口气像背书一样吐出一连串。
“是前一句。”央晔用带着戒指的手摸着男人的头发说。
“不公平。我追了你那么多年你才答应我,凭什么你求婚我要一下就答应啊?”
央晔把开始的“反正谁娶谁,谁嫁谁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结婚吧。”快速重复了八遍后停下来,等着陆君迁的回答。
意料之中的“求之不得”和一个温情的嘴角亲吻。
毕竟陆君迁自己作感冒了,还是自觉点不要传染了比较好。
但是,发烧了就应该出汗啊,对不对?
更何况还是这种不是特别严重的烧。

接下来都能猜到的事情,就略过不谈了吧。只要知道他们一直很“幸福”就好了。

(全文完)

番外:第、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章
  顾唐尧还没回家。电话打不通。
  季糯盘腿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前两天,他要去给一个同城客户送货。对方说正好在一个酒店住着,没在家里。季糯也没多想,就去了。
  回来了以后,他跟顾唐尧报行程。在说到客户名字的时候,一向温柔的顾唐尧脸色变了。
  “你说是?谁?!!”
  季糯不明白顾唐尧突如其来的情绪,“王叉啊。好像是个老板。挺和善的,还特别大方,给了我好多报酬……”
  “王叉!”顾唐尧跟有个炸药包在倒计时似得,紧张地马上要炸成烟花上天去了,“他对你做了什么吗?碰你了吗?”
  “抱了一下。以前别的客人也有拥抱表示感谢的啊。”季糯回想着,毫不在意地说道。
  倒计时结束,顾唐尧一下子“噌”地站了起来,拿了手机和外套就往门外冲,留下一句“等会回来”,就出了门。
  那一会儿还真是有点儿长,季糯扳着手指头数来数去都已经一整天了。除非出差,顾唐尧从来就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这完全不在计划之中。
  季糯不太开心。哦不,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开心。
  对,没错。季糯要生气了。
  自己生闷气的幼稚的季糯把手机网茶几上一扔,先把暖气和灯关了,再跑到玄关,在换鞋用的凳子上抱膝盖坐着——顾唐尧什么时候回来,他就坐到什么时候。
  在时钟马上转向零点,只穿了一件长袖衫的季糯快要冻僵的时候,门开了。
  顾唐尧带着一张挂彩的脸和一身寒气进了屋,没有想象中的暖意扑面。
  “糯糯?”顾唐尧打开了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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