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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初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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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并没有转头,只是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他对着秦越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两秒以后进了满是蔷薇的院子,江宴用手胡乱的擦了两把脸,敲开了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身上穿了件儿湖蓝色的长裙,长发披散在肩上,很温柔的样子。
  她问:“你找谁?”
  江宴很少跟这个年纪的女性相处,脸有点红,他思前想后磕磕绊绊地说:“您是许一妈妈吧,我弟生病了,您能陪我去看看他吗?”
  张兰芝神色有些慌乱:“一一,病的严重吗?”
  江宴左脚搭在右脚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宴的母亲是白血病去世的,外公也是,江山特别害怕江宴步他们俩的后尘,花了很多钱找到了一个和他配型一致的孩子,本打算留意这个孩子成长的,没想到许一却被许青山送到江宴爸爸办公室,说是不要了,然后问江山拿了一笔钱就那么走了。
  许青山不许张兰芝去见许一。
  “阿姨你别担心,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和几个小孩打架了,他们想要欺负许一来着。”江宴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去的可及时,带着朋友把人打跑了,许一没吃亏。”
  “不严重就好,不严重就好。”张兰芝抱歉的笑了笑:“阿姨,阿姨不能过去。”
  那女人的手包裹住了江宴的:“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江宴有些着急,他不明白,为什么张兰芝不愿意去:“阿姨,您就去一趟吧,我可以瞒着我爸爸不让他知道,我们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许一睡着了总是喊妈妈。”
  房间里传来玻璃瓶子摔碎的东西,有男人骂骂咧咧的叫张兰芝的名字。
  那女人慌乱的擦了把脸,对着里头喊:“就来。”
  “你快走吧。”张兰芝试图关上门,江宴执拗的不让开:“阿姨,就一次,我答应了许一要把你带回去的。”
  张兰芝看了江宴一会,没说话,把他脸上的泥用手帕擦了干净,手放在门把手上:“许一爸爸下周会出远门,等他走了,阿姨跟你一块去。”
  房间里又是劈啦啪啦的声音,许青山暴怒的喊张兰芝,那女人推了他一把,慌乱的把门关上了。
  他一个人被留下门外,身上没钱,站在满是蔷薇花的院子里,孑然一身。
  作者有话说:
  我粗去玩了,所以今天没写,这是昨天晚上没睡着码的字,我把它放出来了,明后天安排火葬场,大噶晚安。


第三十六章 
  江宴现在彻底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又饿又累还没地方去,没有钱还没有认识的人,早知道让那个秦越等他一会好了,虽然那人不跟他讲话,但是却一路送他回到张兰芝的房子,想想应该是个好人,而且秦越长的很好看,比他们学校的男生都好看。江宴长叹了一声,决定去碰碰运气。
  小镇不大,江宴去了最中心的小广场,可怜巴巴挤出不少眼泪,跟传达室的人说自己和哥哥来岛上玩,不小心走散了。
  一分钟以后,广场上响起一条广播:家长秦越,你的宝贝弟弟找不到你了,在教堂等你带他回家,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不能见死不救,见死不救是要下地狱的。秦越,快去教堂领弟弟回家。
  草坪上被人遗落了几个弹珠,江宴俯着身子把弹珠捡了起来,他像一只听话的流浪猫,蹲在教堂的地板上,一个人安静的打弹珠。
  他其实对秦越来找他没有抱太大希望,如果秦越不来,他就自己去警察局好了,大不了回家被他爸骂一顿,江山又舍不得打他,除了有点丢人其他都没什么。
  太阳彻底落山了,教堂的空间渐渐暗淡,他的腿有点酸,弹珠被丢向一边。江宴不打算等了,他蹲着地上太久,猛然站起来有点头晕,目光聚焦,就看见靠在门上的秦越。
  江宴发誓他真的没想哭,他就是眼睛酸,他吸了吸鼻子:“秦越,你怎么才来?”
  秦越觉得这小孩挺有意思:“我怕我不救弟弟,被诅咒下地狱。”
  “我就是瞎说的,你别在意。”
  “嗯”
  江宴被领到一处两层的老房子,秦越从兜里拿出钥匙开了门,进门是一楼的客厅,空间很大,铺着白色的看着很软的地毯,一张很大的沙发,茶几上还放着不少水果,江宴身上太脏了,不太敢坐秦越的沙发。
  秦越去了楼上,再下楼,手里多出一套白色的睡衣,他把睡衣扔到了江宴怀里,指着一楼最左边第一个房间:“那里有浴室,你先去洗洗。”
  不一会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以及少年特有的清亮歌声,秦越坐在地毯上打游戏,听了好一会也没听清楚那人到底唱了啥,摇了摇头目光专注在游戏上。
  这房子属于秦越的外公,秦越从来没有来过。前段日子他在家里因为父亲的管束和他大吵了一架,就从京城跑到星河镇。
  母亲从小教育他,玩闹不可以,休息不可以,你要比秦越爸爸正妻的儿子优秀一百倍才行,私生子没有资格享乐。可秦越也是人,精神绷的太紧,弦忽然就断了,他跟父母大吵了一架,然后平静的从家里离开,呆到了岛上。
  脚步声打断了秦越的思绪,江宴洗好澡,穿着秦越的睡衣走到了客厅,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湿漉漉的发贴在他白净的侧脸上,手放在游戏手柄上的秦越皱了皱眉头:“毛巾在浴室洗手台下面的第二个柜子里,去把头发擦干。”
  “哦。”江宴抬脚回了浴室。
  没一会,那小子带着毛巾杀回了客厅,特别不见外的挤进了秦越的怀里,然后把毛巾塞到了秦越的手上,自己在秦越怀里找了个位置,抢过手柄舒服的开始打起了游戏。
  秦越都要震惊了,他这是好心领回来一个祖宗,他语气不大好,拉着江宴白净的脸皮:“从我怀里出去。”
  江宴从小被自己父亲惯的没边儿,脸皮死厚,秦越这么晃他,他就是不动:“你就给我擦个头发能死啊,我爸都不嫌弃我,你也别嫌弃我了,秦越你就给我擦擦头发吧。”江宴嘴上说着请求的话,眼神却在盯在屏幕一点没挪开。
  秦越见他赖着自己不挪地方,只能认了命,帮他擦头发,擦好了颠了颠腿,让江宴起来,江宴很乖的坐直了,秦越站了起来,去把毛巾送回浴室。
  等他再进客厅,那个小少年正侧躺在地毯上,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了两下,手柄滑到了一遍,已经睡着了。秦越在靠在浴室门口站着看了半分钟,走过去,把游戏关了。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眼前少年的相貌,秦越垂着头看着白地毯上躺着的江宴,那小子侧着脸,头发软软的搭在白净的脸上,他把江宴的头发拂到耳后,那张稚嫩却略显艳丽的脸完整的显露了出来。
  江宴被秦越碰的有点痒,躲了他的手,又忽然用他的脸在秦越手掌心蹭了两下,像一只讨吃食的猫,秦越的心跳了跳,想要撤回手又顺势放到江宴的颈下,另一只则穿过少年的腿弯,抱着他回了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秦越回来的急,其他房间用不到,他没收拾,本来想着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关系,可想到刚刚那小子拿脸蹭他的手,秦越脚步转了个方向,把江宴放到卧室的沙发上,随便丢了一条毯子在他身上就没管了。
  秦越听见了一些很细碎的声音,像是布料在摩擦,他微张开一点眼睛,借着外面的月光,他看见沙发上的人拖着枕头,迷迷糊糊的走到床边,把枕头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然后爬上了床,分了秦越一半的被子,嘴里呢喃:“秦越太坏了,让我睡沙发,真不要脸。”
  出乎意料,秦越没有推他出去,他已经16岁了,该懂的都懂了,他知道自己天生不直,在打算去教堂接他回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小话唠一见钟情,所以他反而伸出手,把江宴拉到自己怀里。
  那个小话唠是个很好玩的人,他可以整天的说个不停,秦越带他出去吃饭,带他去小街的咖啡厅里喝饮料,他们在小镇的街道上闲晃,傍晚踩着被夕阳晒热的小路回家,秦越买两瓣西瓜,和小话唠拉开门坐在门廊上吃西瓜。
  院子里有着大片蔷薇,江宴穿着秦越的拖鞋,白净的脚趾不安的动着,像是有话要说一样。他的头发有些长了,被秦越用皮筋扎了一个小啾啾在头顶,江宴垂着头啃西瓜,没扎上的碎发柔顺的贴着头皮,看着莫名的乖。
  他穿的衣服是秦越的,有些大,衬衫在他身上挂着,袖子也被秦越给他挽到了手肘,他的拖鞋也是秦越的,头上扎的皮筋儿是秦越买芦笋的时候,从上面褪下来的。江宴咬着秦越买的西瓜,瞄了一眼秦越闷声说:“我今年15岁了,我可以早恋了。”
  空气里还特带着夏日特有的燥热,秦越愣了一下,笑着说:“嗯。”
  江宴把鞋子脱了踩到门廊下面铺的石子,光滑的卵石被阳光晒得热热的,他用脚趾摩挲着石头。咬了一口西瓜,不敢看秦越,兀自地说:“我们班上同学说都说我长得可帅了,一起上学司机家的儿子小夏也说我长得好看,我学习好,还会弹钢琴,班上还有可多女同学给我写情书…… ”
  “哦。”秦越还是没反应,漠不关心的样子。
  江宴有点生气,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忽然把自己的脚放到了秦越怀里,他决定不解释了,拐弯抹角对他来说太难了:“秦越,我这么好,你想要同我早恋吗?”
  秦越还在吃西瓜,不肯回答他的话,江宴觉得自己八成要被拒绝,太丢人了,气急败坏地想要把脚收回来,去房间躲一会,他往回收脚,秦越不肯放手。
  吃好了最后一口西瓜,秦越抽了张纸,把手擦干净。
  “过来。”秦越叫着那个还在闹脾气梗着脖子不肯说话的少年:“小话唠,过来。”
  “我不。”江宴不肯屈服。
  秦越忽然轻笑了一下,拉着江宴白净消瘦的小腿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然后按着他的腰,让江宴坐在他的大腿上。
  夏日的风滞缓的流动着,偶然还传来两声蝉鸣,两个少年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秦越仰起了下巴吻上了身上那个略带慌张的少年,江宴手里的半片西瓜滚落到地上,湿漉漉的沾了一些沙土,汁液又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他们青涩的接吻,断断续续,然后就像本能一样,熟练的吻着对方。
  江宴身上的衬衫扣子被揉开了两颗,秦越的手向上抚摸着少年清瘦的后背,江宴身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纯粹,干净,那个夏日里带着西瓜味道的吻,不带任何的情|欲,就只是两个少年人的相互喜欢,仅此而已。
  他们头贴着头,细细的喘息。
  江宴没被扎起来的碎发,贴着秦越的光洁的额头,秦越握着江宴的手,引着他搔了搔自己的额头。
  江宴低低的笑:“痒吗?”
  “嗯。”
  两个人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对着傻笑,声音越来越大,可以传到很远。
  那是一个很好的早恋,小话唠总是喜欢叫秦越:“媳妇儿”。在秦越叫他洗脸,带他出去买零食,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简直张口就来。
  秦越这人向来得体,可是开口的是江宴,他也就懒得管他了。
  他们一起在海边看渔船打渔,江宴又很早的把他拽了起来,撒娇去看日出,他们在教堂二楼转角的地方接吻,被神父看到,说这两个小孩不知廉耻,江宴冲着老神父做了个鬼脸,跑的飞快,但下次他还敢来,他拉着秦越的手在教堂神父的注视下,大大方方的弹了一首童年。
  星河镇后面有一座很高山坡,那也是星河镇名字的来源,传说每个夏天十五号的日子,如果能够在十二点钟看见流星,那时候许下的愿望一定会成真。
  秦越拉着姜宴在十五号的日子到了那个山坡。夜空低低的,漫天都是星斗。秦越和江宴并排躺在山坡上,好像住在星河里一样伸手就能碰到星星。
  秦越用手指碰了碰江宴的:“小话唠,唱个歌给我听听。”
  为了应景,江宴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秦越的大眼睛。”
  秦越轻笑:“真幼稚。”
  江宴不理他,兀自唱的欢快,不一会声音低沉了,他有点困,像是要睡着了。秦越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一个人等着可以许愿的流星。
  十二点钟,夜空中的第一颗星终于挣开了束缚,变成了一道星痕划过长空,紧接着好多星星一同划过,照亮了整个夜空。
  “小话唠,别睡了!流星来了!”秦越叫醒了江宴,声音都是愉悦:“快许愿啊。”
  江宴一下子窜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漫天银河:“好美啊。”又慌张的许了愿望:“小愿望是许一可以见到妈妈,最大的愿望是我想和秦越在一起一辈子。”
  他好像怕流星听不到似的,拼了命的在山坡上喊:“希望我能和秦越在一起一辈子。”
  江宴在山坡上喊叫,秦越在旁边笑的开心,他们俩眼中只有彼此,分外动人,秦越和他许了一样的愿望。
  下山的路上,江宴扭了脚,冲着秦越撒起了娇:“我不想走了,我脚痛。”
  秦越把他的鞋子脱下来,耐心的揉着:“那我背你回家。”
  江宴想让他再揉一会,就说:“你别管我,你就好好揉一揉,你不揉,我就要死掉了。”
  “这么严重,要不我去给找你找个大夫?”秦越逗他。
  “没有用,在医生来之前,我就已经死掉了,你要没有老公了。”
  “别乱说,乱说我就生气了。”秦越帮他把鞋子穿上:“我来背你,咱们回家。”
  江宴很乖的趴到了秦越的背上,他的后背很温暖,好安全的样子,摇摇晃晃地他就睡着了,嘴里还说着梦话:“我要和秦越在一起一辈子。”
  秦越脚步停止不动,转过头亲江宴放在他肩膀的发顶,声音温柔:“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小唠叨,秦越说他很爱你。”
  那是年少的江宴记忆里关于秦越最后的记忆。
  江宴背着他回到了老宅,打开了门,看见了沙发上的母亲,依旧是很强势的样子。
  秦越冲着她“嘘。”了一声,很平静的把江宴背进卧室,放在了床上,他找了一张纸,给他留信。小唠叨跟他说他的名字是许一,因为被人领养了很久,回到镇上是为了找自己的妈妈,秦越提笔留言,没有叫他的名字。
  而是写,小唠叨,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可是有些责任我还不能丢不,我妈来找我了,我要先同她走,我们要暂时先分开一阵子。我不敢吵醒你,你一哭我就心疼,大概就走不掉了。外公房子的钥匙,我放在门口的花盆下面,以后找不到妈妈,就回我们的家呆着。我把有地址的纸条带走了,小唠叨你等着我安定下来,就给你寄信。
  秦越在落款的地方写了自己的名字,又画了一个星星和月亮亲吻的图像。
  他把信放在江宴床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咔哒”一声。
  “走吧。”秦越面无表情的对着沙发上的女人说:“我同你离开。”
  打那女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秦越打来了车窗,看着远方:“妈,我爱上了一个人,他活的很好,可我想护他一辈子,不想让他吃一点苦,我愿意跟你回去,是因为我想要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可以为他遮风挡雨,他只要快乐一辈子就好。”
  房间里江宴睡的很好,他还穿着秦越的衬衣,那封信正在枕边安静的躺着。
  作者有话说:
  今天晚点一定会有二更,说好了在今明两天写到火葬场的,不会食言的,这一章是从前他和秦越谈恋爱的事儿,下一章是身份调换的内容,我先去码字,大噶假期愉快吧。


第三十七章 
  江宴如约带着张兰芝到了京城,抵达机场后,又带着她马不停蹄直奔许一的病房。
  江宴没有穿自己离开时那身衣服,而是套着秦越留下的衬衫,他想要把秦越的味道留的更久一点。许一见到张兰芝以后心情好了很多,他不想打扰许一和母亲聊天,就给家里的司机去了个电话,让他来医院接自己。
  二十分钟以后,江宴已经在家里二楼的书房被江山骂了。
  江山穿着熨帖的西装,端坐在椅子上:“宴宴,我就你一个儿子,你能不能做什么事情之前,先考虑一下爸爸。”
  “你一言不发的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想过爸没?”
  “对不起。”江宴坐在江山对面的沙发上,闷闷地解释:“爸,许一到咱们家也没有母亲照顾,多可怜啊,他说他想阿姨了,我是他哥,就想着把阿姨带回来看看许一。”
  江山浑身一滞,很长时间没有讲话,江宴母亲去世的早,他虽然不说,但总觉得自己亏欠儿子不少。
  他不敢在儿子面前提妻子:“宴宴,你已经十五岁了,不可以在任性了。”
  “爸,不是永远的无坚不摧的巨人。”他又说:“我也是有软肋的。江宴,我看不见你也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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