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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和宿敌相爱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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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见到车元文出现的大臣们也围了过来,却没有一个向车元文控诉大国师将他们粗暴从皇陵赶走的行为。
  大臣们面含忧色,七嘴八舌讲述他们觉得不对的地方。
  “常言道事不过三,今日这么多变故,绝不是偶然啊圣上。”
  “虽说皇陵有太。祖之灵庇佑,任何邪魔外道绝不可能侵害龙子龙孙,但大国师一个人带着太。祖的棺椁进入皇陵,实在太冒险了!”
  “宫中为何危险,大供奉院也不曾给出原因,所有祝师一问三不知,户部每年拨那么大一笔银子,养的都是木头人吗?”
  “安静!安静!我听不到圣上说话了!”
  被上万只鸭子包围的车元文表面镇定,内心担忧非常,正要拉上几个人细细询问,就听到一声——
  轰隆!
  大地在震动。
  大道上人仰马翻,一辆黑铁大车被发疯的马带着翻倒,里面的大臣没有一个逃出,惊叫声穿刺云霄。禁军也没有几个能站稳,马背上的人纷纷滚到地上,而受惊的高头大马仰头长嘶,抬起蹄子又重重踏下,片刻便制造出好几场血案。
  车元文乘坐的玉辂倒是不负白泽局工匠的吹嘘,就算地面再如何震动,车厢里都只有些微的感觉。然而让庆幸的李御医和太监总管勃然变色的是,新皇竟然直接从车窗跳了出去。
  “圣上!”
  车元文听到了身后的呼喊,却没有理睬。他一落地,就猛地将一个摔倒的禁军士兵从地上拔起,让他从马蹄下捡回一条命。下一刻,他冲向街边一座三层楼高的酒肆,运起内息一掌拍在酒肆门前生出树枝状裂纹的粗大立柱上。
  无形劲气摧枯拉朽对上自地下而来的震动,双双抵消。
  立柱没倒,屋檐下的行人尖叫地跑开,倒是车元文被掉下的瓦片哗啦哗啦砸得满头是包。
  他抬头便看到酒肆里看着他发呆的老板,怒吼道:“还不跑!”
  老板手里一罐八十年的女儿红啪地摔碎在地上,手忙脚乱向着后堂呼喊:“人呢!人呢!客官?伙计们?都给我出来啊!”
  这一条街上,反应快的百姓们已经冲出铺子。而禁军统领一声唿哨,安抚住受惊的马匹,指挥着下属扶起那辆倒下的黑铁大车。车元文环顾一周,发现受伤的人有,死的人却没有,不由放心少许。终于有功夫转过头,去打量震动传来的地方。
  是皇宫。
  就在刚才,位于皇宫之下的无数密道在同一时刻倒塌,整个皇宫的地面都下沉了几寸。蛛网般的裂纹布满每一块金砖。其中有三条裂缝格外粗,格外深,暖黄的光和黑色的雾气从这三条裂缝中飘出,和谐地交织在一起。
  在第二次震动到来之前,受圣洁光华和阴秽黑雾的影响,宫廷中四处可见的树林草木在短短时间内枯萎又发芽,繁盛又死亡,一个呼吸里走完漫长的一生,下一个呼吸里子孙的一生也走到尽头。如果不是皇宫中空无一人,这般奇景必然会让所见之人震惊高呼。
  但现在,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异常的草木,无论是听从安排,从几个宫门排队离开皇宫的先帝妃子、太监宫女们,还是方圆几十里的百姓、被留在街上不准回家的公卿大臣、乃至新皇车元文,都瞠目结舌抬头看着天上。
  “那是什么啊……”
  车元文呢喃道。
  感应到灵脉现世的雷云聚拢过来,闪烁的电光间,有两条细长的影子若隐若现。
  其中一条通身雪白,头上长角,盘绕的身躯有有着五只爪子,张开嘴向着另一只咆哮。而另一只没有爪子,也没有麋鹿般的大角,一条腰带般的身躯漆黑,睁开的眼睛在雷云中就像是两枚小小的太阳。
  “龙!”
  “两条龙!”
  “龙神在打架啊!”
  百姓们一见到这般情景,纷纷跪下磕头,祈求不知怎么被冒犯的神龙宽恕他们。但士兵和官员们却没有那么做的空闲,他们首先将车元文围在中间,最靠近的李御医伸手想把脉,却发现无论怎么喊都无法让注视天空上的新皇回神。
  “圣上!圣上!”
  大臣们焦急地喊道,不知道车元文的神智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躯内。
  年少的新皇只是眨了下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笼罩天空的雷云之中,之前所见到的五只龙爪和一对大树般的长角长在了他身上,而之前所见的黑漆漆两眼放光的长龙在他对面飞舞长鸣。
  下一刻,那黑龙向着他扑过来,并张开了血盆大口。
  车元文想拔剑刺去,爪子一动摸了个空,这才发现身边没有带上他的双剑。
  而黑龙已经扑倒面前,长满獠牙的长吻瞄准车元文的咽喉,连躲避的时机都没有给予。
  便是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剑光从西边而来,只用了一击,顷刻将黑龙斩为两段!


第92章 前世死,今世死
  被斩为两半的黑龙并没有发出哀嚎声; 它的身躯是无形的; 在剑锋下直接散做黑雾融入雷云中,遁至远处才重新凝聚成形体。
  它没有贸然攻击,视线越过炸毛的年轻白龙看向西边的天空,璀璨如太阳的两枚眼珠中流露出的,并不是如过往般对肉食的贪欲和对嬉闹的跃跃欲试; 而是叫人眼熟的狠戾和狡诈。
  就像车元文此刻操纵着龙气化为的白龙一样; 居于黑龙身躯中的神魂属于虞操行。
  化为一道黑烟离开皇陵后; 他专心致志将更精纯的龙血和烛龙之种中的龙魄纳为己用。这并不容易; 比想象中更精纯的龙血便罢了; 龙魄就算一直被车山雪当孩子养,也是苏醒多年,不好对付。但虞操行还是凭借更高一筹的力量将这两者狼吞虎咽,成功塑造了他此刻使用的无形龙躯。
  不; 这算不上龙躯。
  因为它一无龙角,二无龙爪; 除了那一双得到车山雪眼珠而觉醒的烛龙之瞳外; 连个魔域中修炼几百年的蛇妖都比不过。
  虞操行急需让它晋升为真正的烛龙,为此他需要大衍的龙气来觉醒龙魂,需要八条阳地脉和九条阴地脉来填补身躯。
  他需要罪人之血如河流一般奔腾在大地之上,让他炼化其中的怨念; 提取其中的力量; 转化为虚假的龙血,使其奔流在龙躯中比河流更宽广的血管里。
  他需要罪人之骨与肉; 供他食用,让他能够在转化为烛龙后第一时间填报空腹。
  可惜的是,在如今的鸿京,这些都没有。
  车山雪仿佛提前预料到了一般下令诛杀和驱逐,以致如今鸿京周边已经没有一个叛军。鸿京之内,任何算得上罪人的家伙,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小贩,也统统在东市西市的广场上砍了头。
  虞操行此刻目光所至,没有一个能算食物。
  普通人的血肉并非不能食用,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远远少于罪人。
  当然,最好的食物还是那些强大的武人或祝师,比如说……现在从西边过来的那个。
  虞操行迟疑了。
  他还记得上次他同谌巍交手时的落败,尽管现在他获得了龙血龙魄以及半个龙躯,但他不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和天下第一交战的准备。
  这具身躯他远远没有掌握熟练,如何在这个状况下使用祝呪他也没有找到诀窍。眼下和谌巍交锋,他连三分获胜的把握也没有。
  眼见第二道青色剑光已经携着以剑圣为名的人来到鸿京上空,心生退意的虞操行只不过迟疑了片刻,整条龙在一道雷光下化为虚无缥缈的黑烟,要向四面八方逃窜。
  这个决定不可谓不迅速,但在谌巍的剑下依然慢了一步。
  狂风从竹叶末端升起,伴随整座竹海的飒飒声音,无处不在无处不至的剑风飞奔,离开剑锋时分明那样轻柔,来到虞操行面前时却如滚动的雪球一般化作雷霆之势,连黑烟带雷云,在在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道下被一扫而空。
  鸿京的天空恢复了水洗般的蔚蓝,美好平静得如同所有人之前所见不过是个幻觉。唯有一缕非常淡薄的黑烟没被卷入,仓皇遁走。
  白龙飞舞的身姿也如白云般散去,地面上,车元文恍惚地眨眨眼,下一刻在大臣们的尖叫声中,从腰间拔出黄金剑。
  剑才拔出一半,他便感觉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车元文昂起头,目光只触及一个线条硬朗的下巴。尚不及为这使人悲哀的身高差惋惜,握住他手腕的青城剑圣就的将车元文的黄金剑推回鞘去。
  “无事,”谌巍说,“放心。”
  他后退了一步,让那些担忧的大臣们挤过来。
  李御医,喜公公,大臣们,七嘴八舌问车元文可安好,年少的新皇则一边回答大臣们的问题,一边打量许久不见的青城掌门。
  他的视线首先在谌巍右手手肘缠绕着的厚厚绷带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细致地扫过了谌巍少了一截的发尾、只剩下布条的衣袖、近乎袒露的胸膛和胸膛上尚未愈合的三道伤痕——似乎是什么兽类的利爪留下的,等等。
  谌巍和车元文的第二次相见,出场得比较狼狈。
  但和另外两个出现在街道上的青年相比,青城剑圣这幅尊荣还算好的了。
  那两个青年刚被谌巍带着一路风驰电掣,就算落回地面,依然互相扶持着,不然根本站不稳。
  短发的青年除了一件外袍什么也没穿,若不是被同伴扶着,现在可能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而长发的青年浑身同样简陋,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一件四处漏风的粗布衫,穿在他身上宛如车元文身上的龙袍。而那因为饥饿而消瘦的面颊,在熠熠生辉的双眸下也显得无足挂齿。
  车元文愣愣看着长发青年,过了几个呼吸,才想起他是谁。
  “大……大师兄!”
  “圣上这么喊真是折煞我了,”车山雪的大弟子章鹤雅苦笑道,“我师父呢?”
  “在皇陵,”车元文下意识说,接着察觉不对道,“刚才这么大的动静,皇叔爷爷怎么没从皇陵中出来?”
  他话音未落,谌巍已身化剑光,蓦地穿过已经不会阻碍他的金汤大阵,出现在城外皇陵前。
  他要沿着打开的墓道进入皇陵,却不想被一道结界给拦下。
  谌掌门犹豫了一瞬间,思考是劈了它劈了它还是劈了它。结果还没等他动手,整个结界便冰雪消融,在几个呼吸里化为乌有。
  宫柔和杨冬熔从皇陵大门的角落里跳出,特别是宫柔,一蹦三丈高,兴奋叫到:“谌掌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这里看到这两人让谌巍有些疑惑,他进墓道的脚步停下,问宫柔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师父让我们在这里维持一个结界。”杨冬熔说。
  “除了他之外,不准别人进去,”宫柔接口道,“不过是谌掌门一定没问题啦,师父这些天心情很差,现在您回来真是太好啦。”
  已经重新提步往墓道中走的谌巍再一次停下。
  他猛地转过头,厉声问:“他不让别人进去?”
  宫柔:“是啊?”
  谌巍和她大眼瞪小眼片刻,意识到在这里等宫柔说个理所然是白费时间,直接提起轻功冲过长长墓道,继而在主墓室前刹住。
  地上的……那是什么?
  车山雪?车山雪?
  谌巍眼前一黑,突然什么也看不见。他缓了片刻,视野里恢复清晰,又恨不得自己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前世的梦魇,卷土重来。
  那时他分明没见到车山雪死时的场景,偏偏能在梦中看到一切细节。
  他看到一万三千厉鬼卷着湖水起起伏伏,看到湖边金丝之阵光芒万丈。但这些虽然棘手,在车山雪那里并非解决不了的问题,真正的杀招,是隐匿风中无声无迹的一支毒箭,瞬息跨越百里,洞穿了车山雪的胸膛。
  一个浪头打过,站在水面上的黑衣祝师随着水浪消失。
  暗红的血在湖面上扩散,那个人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梦走到这里,谌巍有时候会跳进湖中,继而被湍急水流纠缠得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某个失去生机的人形向着水底沉去;有时候他像是一阵风,或是一株生长在落雁湖边的野草,一岁一岁等待着,偶尔会见到一枚白骨被水浪冲到水滩。
  或者他漫步在湖边,会偶遇一座无名石碑;或者他拼尽全力将人从水底捞出,得到的却是一具湿冷泡胀的尸体……
  这些梦魇让前世的谌巍不得安眠,但逆转时光之后,他再也没有做过相同的梦。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见到如梦中那般的车山雪了。
  世事打了他一个大耳光。
  谌巍感到自己似乎在墓室门前站了许久,但也可能是一瞬间。赶到的其他人在墓室里吵吵嚷嚷,无数人在他身边进进出出,又有无数人喊着他的名字。
  “……谌掌门!谌掌门!我师父没死!你醒醒!”
  不知什么时候赶到的章鹤雅在谌巍面前挥手,这个浑身上下挂着克己复礼四个大字的青年满脸焦急,不顾失态大喊道:“我师父没死!他用了假死的秘术,现在还活着!还剩一口气!”
  ……还活着?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般,对着谌巍的脑袋泼下。青城剑圣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阻碍他行动的力量也一并消失。
  他从满是人的墓室里挤到车山雪面前,发现这个面若死灰的混账已经被人平放在地。满脸是泪的小皇帝跪在地上,侧着脸耳朵贴在车山雪的胸口倾听着,周围人皆屏息不敢出声,等了许久,小皇帝终于抬起头。
  他大声宣布:“跳了!”
  “呼——”
  墓室里的大臣祝师士兵乃至平民齐齐松了口气,而这时候,章鹤雅也挤过人群,来到谌巍身边。
  他喊道:“您在魔域找到的金轮云母!赶快!”
  不用他说,谌巍已经在车山雪身边半跪下,从怀中取出一个黄玉匣子打开。
  匣盖才打开一道缝隙,丝丝寒气便已经沿着缝隙涌出,等匣盖整个打开,向着四周扩散的寒气甚至让谌巍的眉梢染上白霜。
  黄玉匣子里放的是一块拳头大小的晶莹冰雪,至少外表看上去是这样。
  谌巍将它取出来,托在手上,内息运转,向着晶莹冰雪中输送。随着源源不断的内息涌入,那晶莹冰雪就像是活物般迅速长大,一直长到半个人大小,仿佛天然纹理的皱褶全部被撑开,变成了一个内部大大小小金圈套金圈的透明水团,在夜明珠下闪烁着五彩的光。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枚灵宝吸引住目光,唯有谌巍目光没有半点迷恋,指尖剑气弹出,在金轮云母上戳出一个小口。
  透明夹着金丝的黏稠液体自金轮云母中淌出,谌巍扶起车山雪,将破口对准车山雪的嘴,却怎么也没办法让车山雪将那液体吞下去。
  车元文:“这样不行!我……呃?”
  年少的新皇眼睁睁看到青城剑圣自己喝了一口,接着头埋下,嘴对嘴给自己皇叔爷爷喂下去。


第93章 以我心,连你心
  主墓室中哄然; 谌巍却完全没注意; 再次吞入一口,将金轮云母的汁液喂给车山雪。
  他空白的脑袋中只有一句话。
  幸好找到了金轮云母,找到这总会出没在各种传说中的灵物。
  据闻人族的第一个皇帝死在长子剑下,却在下葬之日复活,便是因为神女在梦中将此物赠与。有时候它被称为太岁; 有时候它被称为肉白骨; 它是一又是万; 是无又是有; 既存在于此又存在于彼; 能带人跨越生与死的边界。
  当然,这些说法都是假的。
  神医林苑亲自考证,在魔域险恶环境中长出的金轮云母并无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可以再造经脉; 续起断肢,也可以赋予将死之人一口生气; 续命半日。
  因此; 在收到谌巍大弟子屈海来信,发现其中讲述的某物颇似记载中的金轮云母后,林苑立刻带着信件来鸿京找谌巍,将他的判断讲出; 问谌巍愿不愿意去一趟魔域。
  和连接经脉比起来; 再造经脉的确是一条意想不到的新路。谌巍想也不想便答应了,但考虑到他那徒弟信中描述得模糊不清; 万一弄错,可能会让人空欢喜一场,谌巍便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车山雪。
  在魔域中一路艰辛不用说,守在金轮云母一旁的妖兽也不是好对付的,更别说半路他还要捡回自己的徒弟附赠一个车山雪的徒弟,哪怕加紧了路程,谌巍最后依然超出了约定的时间数日。
  他曾想过,他回来会见到怎样一个生气的车山雪,但怎么也没想到,再见时会变成这个模样。
  金轮云母也没有按照计划给车山雪再造经脉,而是用来续一口生气。
  谌巍用手背擦了擦嘴,又用拇指抹掉车山雪唇边带着金丝的云母汁液。
  金轮云母只剩下了一口空瘪的软壳,一落地便化为灰尘。谌巍抬起头看,发现主墓室里无关紧要的人都被驱走,不知何时进来的医祝们安静地默诵咒语,绿光在他们的手心中摇曳,引导金轮云母中的一口生气在车山雪身躯中转动。
  “谌掌门,”压低声音的章鹤雅道,“请给我一点血。”
  扶着车山雪的谌巍瞥了他一眼,用剑气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开一条口子。
  鲜红的血瞬间迸出,顺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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