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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和宿敌相爱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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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接着道:“这样我就能拿出他害你的证据糊你一脸了。”
  庄立:“……”
  美貌妇人:“不过这样也行,省了我的口舌功夫,现在实话和我说吧,虞操行那王八蛋把老子家乡搞得这样乌烟瘴气,到底想干啥?”
  庄立要是再听不出不对,他根本就坐不稳麻雀军统领的位置了。
  “你口吻绝非女子,”他迟疑问,“你到底是谁?”
  “不是回答你了嘛,大国师的人。”
  一边说着,美貌女子以袖掩面,轻轻一抹。
  下一刻,她的胸就瘪了下去,扎好的发髻也散开,垂落身后。
  袖子放下后,露出的脸是属于一个年轻男人的。
  他有着很容易让无知少女爱上他的相貌,天生该当个让女人为他流泪的风流公子,一双桃花眼里水波流转,注视一个人时,很容易让人感觉他在深情注目。
  这是张在鸿京十分出名的脸,庄立也认得。
  可是,大国师神出鬼没经常不在鸿京的六弟子杨冬熔,不该在半个多月前就命丧他手吗?!
  ***
  “你六徒弟?”
  丹州城,麻雀的据点小院,某一间厢房中,谌巍将出现在车山雪话中的人重复一遍询问。
  他僵着脸坐在一面梳妆镜前,而车山雪站在一侧,手里拿着胭脂,皱眉盯着谌巍脸上被毁得很彻底的易容。
  一边琢磨着从何处下手修补,车山雪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
  “嗯,是他,”他道,“小六在易容一道上颇有建树,世上无人能及,要是他在这里就好办多了。”
  谌巍过去不曾见过车山雪的六弟子,在前世,这个杨冬熔同样下落不明。
  不过……
  “世上无人能及?”谌巍道,“你六弟子才多大?牛都要被你吹上天了。”
  车山雪没说话。
  他放弃直接用手涂抹的打算,放下胭脂,拿出颜料,从袖中抽出一支毛笔,开始在谌巍脸上涂涂画画,时常修改,时而擦去,非常不专业,和之前在淳安给谌巍做易容的人无法相比。
  谌巍一边惊讶于他竟然会同意车山雪给他做易容,而不是让那个刚刚投诚的麻雀来,一边垂眼看着快要贴他脸上的车山雪,阻止的心又淡了下去。
  唔,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车山雪的睫毛……啧,男人睫毛长这么长干嘛?
  谌巍抱怨着,不知为何感到心里有点痒痒。
  好在下一刻车山雪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转身去换另一种颜色的颜料。
  不再那么全神贯注的他也有时间回答谌巍的问题。
  “我确定世上绝对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他,因为他改头换面的方法根本不是易容,”车山雪道,“冬熔和子华一样,根本无需我教导,他自出生便能变化面容,天生是一个千面之人。”


第75章 对镜,空画眉
  这样的天赋简直闻所未闻。
  像是车山雪家老五这样,天生就能沟通万灵;知道名字甚至可以将死去之人唤回人间的天赋;虽然说千年难得一见;但好歹还在祝呪通灵的范围内。可现在车山雪说得这个变化面容……完全不能理解。
  这个时候,谌巍终于想起来车山雪家老六哪里最出名。
  也是脸。
  貌比潘安;容似卫玠。据说他出一趟门,少女们就会买光全鸿京的鲜花;只为能在他经过是抛在他身上。
  杨冬熔在车山雪几个亲传弟子中排行倒数;但论年纪;他和大师兄章鹤雅相差不多,比老二虞谦更为年长;李乐成宫柔万子华在他面前都是小孩,无论哪个都不敢摆出师兄师姐的架子。
  好在他的踪迹不定仅仅比他那张脸名气低一点,给他的小师兄小师姐以及鸿京的少女们免了许多事情。
  现在想来;杨六其实并不是踪迹不定;别人之所以找不到他;是因为他时常换脸。
  “哪里叫你寻来这么多怪胎?”谌巍不由问;“你其他几个徒弟莫非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天赋?”
  “本来就是因为他们天赋出众,我才不忍让那些庸才教导他们;”原本在谌巍脸上描绘的毛笔被不满的车山雪用来戳谌巍的嘴,“再敢说他们是怪胎,信不信我让你以后张不开嘴?”
  他没用多大力气,那一小撮软毛对于皮厚的谌巍更是不痛不痒,但谌巍不知怎么大脑空白,下意识伸出舌头,在柔软的笔锋上舔了一下。
  屋内陡然沉默,反应过来自己举动太不端正的他们都愣住。
  明明没有点上暖炉,屋里却凭空热了起来,两个老脸泛红的百岁之人齐齐偏移开目光,一方决定装成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另一方却下意识巴扎巴扎嘴。
  舌尖一片苦涩,天知道车山雪刚才用毛笔沾了什么往他脸上画。
  谌巍这样在心里抱怨,却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没有把口中一点颜料吐出,反而咽了下去。
  吞咽的声音让车山雪浑身不自在起来。
  那些他竭力想从回归记忆中抹去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车山雪顿了顿,在下一刻决定投降。
  他打开屋门,把外面的白麻喊进来接手,将谌巍撇在屋里。
  谌巍默默注视他关上屋门,这才看向抱着一捧易容工具进来的白麻。
  白麻此刻目瞪口呆。
  他看着青城剑圣现在这张比三花猫还花的脸,又想起刚才从容不迫招呼他进来的大国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养气功夫上没法和这种大人物相比。
  大国师刚才竟然没有笑出来?
  还有,这两人……果然有仇吧!
  ***
  一门之隔,小院中。
  千刃派掌门孙大勇坐在之前那张石桌边,高大的个子蜷缩成一团,仿佛映衬着他忐忑不安的内心。
  大国师和青城剑圣之所以带他同行,是看他身份适合打入曾经的万门盟,或者叫叛军。
  他好歹是一派之主,哪怕弟子没跟在身边,宗门根基却保存得很好。看在他身份的面子上,只要成功投入叛军,他的地位就不会太低。
  若大国师和青城剑圣想和叛军几个头领做交易,他的身份便能作为掩护,不会引起虞操行的注意。
  等叛军们转投向大国师,他这个先行之人也算是立了功,想保存下千刃派一干弟子的性命应该没问题。
  但这些期望是建立在大国师和青城剑圣会带他同行这个条件上的。
  现在有麻雀军投诚,大国师和青城剑圣想联系叛军有了更好的选择,之前对孙大勇的许诺恐怕也变成了竹篮打水。
  不过大国师他们和麻雀军之间并没有真正交心,明摆着尚未互相信任,他说不定还有机会……
  孙大勇这样想着,抬眼便看到大国师从屋中走出来。
  他不敢在大国师面前坐着,连忙站起让开位置。
  车山雪没有坐在被让出的那张石凳上,而是坐在了孙大勇对面,扫了一眼他的局促不安,道:“你好像有话说?”
  “是、是的!”孙大勇端正地在石凳上坐下,背出他想了许久的说辞,“小人觉得这些麻雀不可信,他们听闻自己统领死在谌掌门手中,虽然表现出了悲痛,却不曾说过要报仇,但凶手变化后,他们的态度又跟着大转弯,不合常理。”
  “嗯。”车山雪点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白麻的几个兄弟是真正死在车山雪手上的,第二次在青城镇暗桩见面时,白麻也没表现出他有复仇之意。
  “但我也能理解,”车山雪道,“死在敌人手中,是自作孽,死在自己人手里,则是不可宽恕。”
  孙大勇闻言心中透凉,他的挑拨离间没有半点效果。
  “你们无需担心,”车山雪好像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对他,不,并不是对他一个人,还有影影绰绰藏匿在院子阴影中的厉鬼们说,“我说过了,我承诺过的,就一定会完成。”
  承诺助厉鬼们复仇,自然不会放过仇人。
  承诺放过千刃派门人,他原本也无需对那些可怜人动手。
  承诺有朝一日要进入魔域深处,总有一天,这个天下他都能……
  车山雪眼神闪了闪,示意厉鬼们重新藏起,继而对孙大勇道:“接下来这一路你不来为好,不过,有另一件事,是你能够帮忙的。”
  有些怏怏的孙大勇立刻抬头问:“何事?”
  “无论何处,人只要多了,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声音,万门盟如你这样不情不愿的小宗门应该不少,长臂门这些领头羊里面,恐怕也会有不同意宗门行为的人,你留在丹州,通过你那徒弟的身份,和他们联络一下……”
  孙大勇闻言连连摇头。
  “大国师,不是我说,这种事我恐怕干不好。”
  “我晓得,”车山雪道,“白麻会协助你。”
  “你们不带他走?”孙大勇惊讶问。
  “他之前费了那么多功夫打探长臂门的情况,不好好利用一番简直浪费,”车山雪早就想好了,“我和谌巍两人上路,让其他麻雀在鸿京接应便是。”
  “可是……”
  “我想你也不愿对上虞操行,或是此刻鸿京周围的几万人马,”车山雪笑了笑,“好不容易说服你门人,让他们同意你跟着我们出来,我至少得保证你能全须全尾再与他们相见。”
  吱呀——
  屋门再一次被推开,重新做好易容的谌巍跨出。
  白麻落后一步跟在后面,听到院中大国师提高声音问:“我之前说的你都听到了。”
  “小人必不负所托。”白麻拱手道。
  谌巍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他重新垫上的假鼻子,只觉得脸上厚厚一层让他眼睛都眨不动了。
  麻雀们用的易容之术似乎没有祝师使用药物来得便捷,至少之前谌巍不会感觉脸上带了一层面具。
  他竭力向车山雪露出一个微笑,可惜这个微笑落在旁人眼里,变成了有些滑稽的鬼脸。
  谌巍伸出手,道:“走吧。”
  若是他真正的脸,这举动大抵算得上潇洒倜傥,可一个滑稽鬼脸做出来,反倒让人忍俊不禁了。
  车山雪没笑。
  他看到的是谌巍真正想露出的那个微笑。
  简直比不久前用毛笔敲谌巍嘴时还莫名其妙,他过了几个呼吸,才发现自己已经握住了谌巍伸出的手。
  下一刻,他被人揽进怀中,温暖的内息不容抗拒地将他护住。谌巍对着另外两人点点头,运起轻功,带着车山雪如一阵风掠过丹州的无数铺着黑瓦的屋顶。
  以他的速度,从这里去鸿京,一天便可到达了。
  ***
  实际上,一天不到。
  一月十一上午,谌巍和车山雪已经站在浀水南侧。
  浀水的源头来自天山,从那遥远的关外奔到大衍腹地,甘美的雪水早在路途中变得浑浊,等来到这津府平原之地,激荡如银龙的河水逐渐平缓,转成为波澜不起的浅灰色长绸。
  只是这长绸宽越二十多里,水深一眼看不见底,站在岸边举目眺望,水雾笼罩河面,后面才是鸿京城雄伟的身影。
  自从靠近浀水,谌巍便放慢了速度,毕竟浀水两侧人烟繁荣,他若保持一路上的速度,光是破空风声就会让一群人发现他的踪迹。
  结果他发现自己预料错了,根本不会有一群人。
  随手料理掉几个在村中抢劫的叛军,谌巍长剑归鞘,抬眼一扫,发现道路两旁家家紧闭门窗,唯一一家门户大敞的便是被抢劫的这家,数口人已经命丧叛军刀下。
  谌巍听到惨叫声立刻赶来,却还是慢了一步。
  但这一村村民听到的惨叫声应该比谌巍听到的更清晰,却没有一个敢出来看看情况,生怕门一打开,游荡的叛军就会闯进自己家中。
  谌巍并没有指责这些村民的意思。
  只是他还记得,铁龙轨修好之前,他前往鸿京,次次从这个小村子经过,此地百姓身上的平静祥和曾让他徘徊许久。
  而今,那平和的氛围荡然无存。
  连他都有这种感受,那对这片土地更为熟悉的车山雪……
  从村中走出的谌巍站在车山雪身后,见他隔着浀水眺望对面的鸿京城,两人一次沉默矗立良久,谌巍才听到车山雪开口说话。
  “虞操行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谌巍说。
  车山雪诧异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鄙视。
  谌巍是逆转时光回来阻止虞操行的吧?车山雪想,白占了这么大的先机,回来前竟然连敌人想做什么都不搞清楚?
  脑子长在剑上都没法解释这愚蠢了,难道是他猜错,谌巍并非逆转时光之人?
  算了,这种事暂时放下。
  车山雪重新凝望浀水对面的鸿京城,在祝师的灵觉中,远处鳞次栉比的城池之上,笼罩着常人无法看见的黑云,黑云翻滚着,有什么藏匿其中,时不时露出一鳞半爪。
  那是大衍的龙气,龙气不散,大衍就没有消亡。
  车山雪还记得他离开鸿京时,那条长龙虽然有些懒洋洋,却还是正当盛年的模样,才过一个多月,长龙便已经生出白须,鳞片的边缘也蒙上了一层灰。
  而且他总觉得黑云露出了一抹血色,等定睛看时,那抹血色又消失不见了。
  麻雀军里偷偷接应的人终于来到,正是之前和白麻联系的少年刺客小麻。
  他悄无声息地从芦苇丛中冒出,仔细打量过车山雪和谌巍后,才抱拳行礼。
  “抱歉来晚。太子失踪,虞贼遣我等寻找,没法脱身,耽误了。”


第76章 老驾崩,少登基
  “太子在哪里?”
  与车山雪谌巍一行相隔浀水,虞操行站在皇帝寝宫里;逼问车弘永。
  车弘永闻言冷笑。
  当今天子在短短数日中暴瘦;如今就算是殿外长不出新叶的老树;看上去也比他更强壮些。就算是半躺半坐着,他也呼吸急促;鼻翼扇动,仿佛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眼睛。
  车弘永的眼珠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火焰仿佛是以他生命为燃料;他越是瘦骨伶仃;火焰越是旺盛;连着眼窝下一双高高支起颧骨,共同构成了车弘永如今刻薄又恶毒的脸。
  如果说在过去;车弘永的恶毒就像是明晃晃的匕首,刀尖朝向皇叔车山雪,朝向满朝大臣;朝向他不满意的一切,那么最近几天里;他的恶毒就变成了藏着漩涡的河水;不顾一切要把虞操行拖下。
  虞操行原本毫不在意;这个被车山雪一手扶起的皇帝,他何曾看在眼中过?
  蝼蚁的威胁并不算威胁,这是持强凌弱的真理。
  但又有一句话叫做蚁多咬死象,更何况,就算是蝼蚁,车弘永也是坐在龙椅上的蝼蚁。哪怕禁军士兵皆背叛,身边没能留下一个宫人,他依然是这座宫殿乃至整个大衍名正言顺的主人。
  这样的车弘永想要给虞操行找麻烦,还真能找出几个。
  虞操行心平气和地将问题重复一遍,车弘永终于大笑出声,癫狂的笑声回荡在朱红高柱之间,接着猛地一顿。
  一旁暖炉中的炭火突然爆起,金红的火焰在半空中盘旋成风暴般的火蛇,将车弘永缠绕。
  火蛇的长信停在车弘永的嘴前,只要他再笑一声,想必就会直接钻进他嘴里。
  车弘永闭上嘴,却依然一脸得意的看着虞操行,就算虞操行表情淡然,在他眼里也变成了满脸铁青。
  他的臆想难得没出大错误,太子车元文在虞操行的计划中,的确有非同一般的地位。
  不过,车弘永更加非同一般,只要他没出事,虞操行也用不上那个太子。
  只是失去了一个备用计划,并无大碍,虞操行确定完这一点,懒得搭理被拘禁数日有些癫狂的车弘永,散掉火蛇,打算离去。
  他转过身,脚才卖出一步,安静下来的车弘永又开始说话。
  “我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顾虞操行有无回头,车弘永自言自语般叨叨絮絮。
  “这些天我想过很多事了,从我那简直像个石头人的父皇开始想,想我的几个兄弟姐妹,又想我高深莫测的皇叔,还有我的皇后,我的妃子,我的大臣们,我的大衍……我全部想过了,只为了寻找一个答案,为什么我还没死。”
  “这真的很奇怪啊,我母妃是宫女出身,无论是生下我之前还是生下我之后,在宫内外都默默无闻,但是如此势单力薄的她竟然将我健健康康的生下来了。还有,从我出生到成年出宫,我有不少兄弟姐妹夭折,但我就是没遭遇什么灾祸,顺顺利利的成了亲王。大哥二哥四哥带着禁军在城里打起来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但我没死,不仅没死,我还当上了皇帝!天下有谁比我更得苍天庇佑?有吗?有人吗?”
  车弘永的话听上去和胡言乱语差不多了,虞操行皱起眉,为自己竟然在这个废物身上浪费了时间而后悔。
  他重新往殿外走,没走出两步,车弘永的一句话再次让他停下。
  “但你为什么也没杀我呢?”癫狂的天子嘻嘻笑着问,“这些天我骂你,骂你祖宗十八代,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干脆做,是个人都该想杀我了吧,丞相,你还是不杀我,你说说,你留着我有什么用处?”
  “你不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啊,”车弘永摇头晃脑,慢吞吞地说,“我想你为什么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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