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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_八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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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晓得疼啦?浴室play玩得开心伐?”口罩后面传来闷闷的嘲讽,毫不留情地又下了一剪刀,浦江咬牙“嘶——”了一声。
  黄园皱着眉头睨了那医生一眼,随即埋下头,不敢再往那边看,略显仓惶地把水杯放下,人又躲进了厨房。
  “呦,看到那小眼神没有,居然敢怀疑我的手艺!?浦大老板终于有人心疼了,十年一开花,堪比铁树,侬是模子。”
  “你的病人有被你烦死的吗?”浦江抬头瞟了眼厨房里假装忙碌的背影。
  “呸呸呸,在医生面前最忌讳说死字。再说了,陪你聊天,不正是体现我们医院的人文关怀原则吗?分散患者的注意力,减轻疼痛感和心理负担。”
  十几分钟后,医生脱下手套,开始整理医药箱里的用品和工具。黄园重新回到客厅,将一件白色T恤递给浦江,看到他后肩上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医生背起医药箱,转头对黄园苦口婆心地叮嘱道:“切忌再碰水,虽然骨头问题不大,但是伤口感染也不是能闹着玩的。知道你们干柴烈火,但也不差这两周吧,剧烈运动就忍忍,乖啊。”
  最后的挤眉弄眼又把黄园闹了个大黑脸。
  “有空快补补你的脑洞。”浦江光着膀子站了起来,走到黄园身边:“这是陆家浜,也算是你学长,现在是和埔国际医院的院长。这是黄园。”
  黄园一怔,并不是介意对他的介绍过于简单,浦江说对方是学长,那就是与他同高中,这也不奇怪,但“和埔”他是知道的,是近年很知名的涉外国际医院,产科尤其有名,沪上很多外籍人士和本土知名人士都选择在这家医院就诊和生产,听他们刚才的对话,这家私立医院竟是浦江投资设立?而这个吊儿郎当像个蹩脚游医的人居然是和埔的院长!?
  “学长?”陆医生明显与黄园的关注重点不同,歪头想了想,陡然瞪大了眼睛:“册那!不会是十年前那小赤佬吧?”
  十年前?黄园眸子沉了沉,这个“学长”果然知道他。
  浦江皱皱眉,并没有否认:“对学弟说话和气点,没见过产科大夫像你这么粗俗的。”
  “哈哈哈,何止是学弟呢,怪不得弄破了创口,憋了十年了不容易啊。”陆家浜的视线从浦江的肩膀巡到他的下、身,最后眼带暧昧地瞅着一旁不明所以的黄园。
  “上次胃炎发烧都好了吧?下次因为别的发烧也可以call我来,我除了缝女人的伤口很在行,缝男人的伤口也很在行的。”陆家浜冲黄园调皮地眨眨眼。
  黄园一怔。
  “你可以滚了。”
  “哼哼,过河拆桥!祝你们永远幸福,早生贵子!产科的顶级套房随时帮你们留着。”陆家浜的嘴也是损得不得了。
  等自说自话的医生离开,黄园皮笑肉不笑地转头问:“憋了十年?”
  “呵呵,怎么可能。”浦江自己拐着胳膊奋斗了好一会儿,还没把T恤完全套上。
  黄园走过去帮忙把T恤重新脱了下来:“有开衫的睡衣吗?”
  “有,不过是长袖的,在衣柜下层。”
  黄园找到纯白色的开衫式家居上衣,明显和之前的是一个系列,法式翻领上是荧光绿的滚边,黄园对这执着的品位表示无语。
  黄园很快发现开衫虽然对吊着膀子的浦江来说,比较容易套上,但是单手扣纽扣对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而言却是个挑战,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只能上前一步,拍开浦江的右手,亲自帮他一一扣上纽扣。
  黄园垂下眼帘,从下往上,先将充满劲道延伸入裤头的窄腰挡住,然后是规整分块的小腹,最后扣上最上方的一颗纽扣,将宽阔结实的胸膛掩得严严实实,黄园暗暗松了口气,收回双手。
  浦江凝视着黄园微颤的眼睫,沉声缓缓道:“虽然没有憋十年,但是确实是从十年前知道我自己,弯了。”
  

  ☆、33。金色光

  “虽然没有憋十年,但是确实是从十年前知道我自己,弯了。”
  黄园惊诧地抬起头,一般高的两人,四眼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喷在一起,交融、升温。
  浦江面容沉静,眼中是柔和至极的神色,黄园觉得这时候浦江的声音意外的性感、好听。
  “知道我为什么买回你的车吗?”浦江指的是停在楼下车库里的“电光蓝”。
  这是浦江和黄园重逢后第一次谈起这辆车,黄园想过很多理由,一开始觉得浦江是为了折辱他,后来觉得他只是土壕顺手的一次任性挥霍,再到可能是为了纪念黄母对他的资助,直到这几天才绕回到前任车主、自己这里,最近浦江对自己的“觊觎”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了。
  “我第一次因为一个同性硬了起来,就是在这辆车上,那时候我不到20岁。”浦江眼带怀念地笑了笑。
  黄园眨眨眼,怎么也没想到有这种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浦江给黄园做辅导老师的那一年,黄园好几次借着送老师去地铁站的借口溜出去玩,因为地铁站离别墅区确实有点距离,而黄母和张妈也心疼黄园学习了一整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园记得第一次送浦江的时候,差点没笑疯,因为那个土老冒老师,居然连“电光蓝”的车门都不会开。
  其实也怨不得浦江,一般人碰到这种隐藏式车把手,确实找不到那道小机关,只能摸着车门干着急,可是那时候的黄园可不懂考虑别人的感受,无情地嘲笑:“啧,乡吾宁(乡下人)就是乡吾宁!”
  但是对方是自己溜出门的借口,所以黄园哈哈笑过以后,也只能帮小江老师打开车门。
  浦江站在低矮的车门前有些抗拒,直觉这不会是一次愉快的顺风车经历。但在黄园的不断催促下,小江老师将书包抱在身前,同手同脚姿势别扭地上了车,全身僵硬地坐在几乎要与地面平齐的真皮座椅上,拧着眉一动不敢动。
  黄园扶着方向盘,嗤笑一声,学着出租车提示音:“上车的乘客,请扣好安全带。”
  小江老师难得一窘,找到安全带,来回对了几次才扣上。
  未待浦江坐稳,车子轰地一声弹了出去,浦江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抡到半包的座椅上直至嵌入其中,在比他常坐的公交车和地铁车厢要密闭狭小并且压抑得多的空间里,身体被引擎的轰鸣声完全包裹并收紧,浦江本就有些不自在,这下全身更是不由自主地跟着紧绷、颤抖,极重的推背感没有让他感觉得到支撑,反而觉得迷失在失重与超重之间,渐渐地开始发麻,对身体控制力和感知力也正在慢慢消失。
  全视角的车窗外,所有漆黑迷离的夜景夹杂着金黄的路灯,全都化为模糊的速度线,不断迎面冲击而来,然后一闪而过。
  浦江刚刚略微适应这种陌生的感觉,黄园眼角一瞥,勾起嘴角,双手快速打了一道弧,脚底熟练地换踩,入弯一记重刹,尖锐刺耳的利声划破天空,漂亮的电光蓝车身在郊区的夜灯下,像闪电一样划过,黄园仰着下巴,享受这种从脚底到头顶的痛快。
  对浦江来说,却是突来的天旋地转,眼前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只手紧紧压住大腿上的书包,另一只手就像溺水的人,急于寻求救助,哪怕是一根稻草也想要抓住,而浦江抓住了黄园的右手上臂,死死握住。
  拐过这道弯,黄园又踩了踩油门,惊人的加速度重新回到车内,灌注在浦江身上,浦江瞪大了眼睛,感受自己肾上腺素在分泌,兴奋、刺激,都无法与这种感觉比拟,狂躁的心跳似乎在叫嚣,再快点,再快点……
  突然,左手被甩开失去了支持,浦江僵硬地转过头,在一次次急速闪过的灯光下,看着旁边的白细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更白的抓痕,浦江心里一沉,然后对上黄园一副不爽的表情,微微上挑的眼梢带着不屑,漂亮的眼睛里不断有金色光划过,一道道仿佛划在浦江的心脏上,唇边的恶劣笑意让浦江看呆了,只是黄园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浦江的怂样上太久,而是转回头,认真地盯着路况,双手对方向盘的操控熟练而从容。
  看着朝着方向盘紧绷的下巴,浦江仿佛能体会黄园对速度的追求和执着。
  他也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啊。
  浦江觉得自己的血液流速比刚才还要快,全都无法控制地涌向一处,心跳也更加猛烈,双手隔着书包紧紧压着自己的大腿,那里似乎有什么要蹦出来……
  不等浦江弄明白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一个猛烈的钝挫感,让安全带紧紧勒在他的胸前,整个人扑到操作台似乎就要撞上前挡风玻璃飞入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也打散了所有那种朦胧却让人比死更心慌的感觉。
  车子稳稳地停在地铁站前,干净透亮的玻璃窗外,景象终于固定下来。
  “到了,可以滚下车了吗?”黄园一边不耐地催促反应怪异的小江老师,一边拿出手机开始联络已经玩high的朋友们。
  见副驾驶的人仍无动作,黄园烦躁地推了浦江一把:“喂吓傻了?快下车,要是吐在我车上,我宰了你!”
  浦江僵着手臂把书包搂在胯前,埋着头下了车,说实话,这一程坐得一点都不舒服,这种车,车内空间拥挤,窝着坐在低矮的座椅里憋屈得很,由于紧张身体全程紧绷,下车后还有一种全世界都在晃的感觉,那么不真实。
  最不真实的还是黄园的每一个微表情带给他的陌生感觉。
  而车里黄园似乎一刻也等不了,解开安全带,伸长手臂从里面拉上了车门。
  砰的一声,将一向镇定自若的小江老师惊得跳了下肩膀,不等他回身,车子已经擦着他的后背呼啸而去,一个比车速还要快的感觉从全身四肢汇集到书包盖住的那一处,积累的感觉又在瞬间如冲击波一般冲破天灵盖,旋即,又消失了。
  学霸小江老师头一次感觉到无比窘迫,手足无措地呆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一章

  ☆、34。螃蟹黄

  听完浦江的回忆,黄园脸上色彩纷呈,嘴角抽了抽,无语地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浦江。
  ——居然在老子车上勃、起?好像还抓老子手臂了吧?呵呵,真是与——好心给他擦背,他却在打飞机——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是泰迪转世吧!?臭不要脸!
  黄园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在衣柜面前已经好一会儿了。
  “你要负责啊。”浦江抬起右臂,压在衣柜门上,把人拦住。
  还好意思叫我负责!?黄园真是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毁了三观:“干我屁事。”
  “嗯,干你屁事。”
  同一个字,却有两个读音。咬文嚼字这种事,学渣黄园从来都不是学霸小江老师的对手,只能把唇缝抿得紧紧的,恶狠狠地怒视着面前的拦路恶霸,却不由自主地悄悄绷紧了臀部。
  “自从在你车上看着你硬了之后,每次看到你瞪我的样子,我都有些忍不住,那么生动,那么让人动心……”浦江没有说完,他这些年来,时不时梦到黄园被他压在床上,被他欺负着的时候,也是如此瞪着他的样子。
  黄园再也受不了这看上去道貌岸然,却能用嘴巴发情的家伙,狠下心不看他的伤口,使力推开拦着的手臂,头也不回的下楼洗澡了。
  等黄园在楼下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三楼书房,通过敞开的房门,看到隔壁主卧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下晕黄的台灯灯光,折腾了一整天的这座宅院,终于安静下来,静到黄园似乎都能听到里间浦江和缓的呼吸声。
  黄园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进去看看伤者的情况。
  浦江整个人压着被子朝右侧躺在大床靠衣柜的一侧,背对着另一侧床头柜上的台灯,整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睡了没。由于没有盖被子,大长腿交叠微曲着,原本吊着左手臂的纱布松垮的搭在胸前。陆医生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专业的保护吊带,只能用纱布绕了几圈做了一个临时吊带。
  黄园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拉起另一侧的被角,反卷过来轻轻盖在浦江的腰间。然后小心翼翼的拈起纱布吊带,从浦江的左臂中套了出来,可是还挂着他的脖子。
  黄园担心浦江睡熟后纱布吊带缠绕着脖子容易发生意外,还是尽量想办法想把吊带从浦江的头上取下,想了想,只能伸出手掌,从柔软的羽绒枕和浦江的脸侧之间伸进去,轻轻抬起他的脑袋,然后快速把绑成一圈的吊带转了出来,再轻轻把人放下。
  黄园松了口气,拿了吊带正要离开,手腕却突然被握住了。
  黄园本想挣脱,却发现对方是抬起左手抓住他的,只得顿住身体,不敢拉扯。
  “留下来,陪我。”黑暗里有人在说话,声音暗哑却不带一点迷糊。
  ——没睡着,还不自觉把吊带取下,也不配合着抬个手抬个头,就这么让老子伺候你。
  “……”
  “你不照顾我,我晚上翻身可能会压到伤口。”
  “……”
  “你不照顾我,我只能叫张妈回来了。”
  “……”
  浦江自觉地往前一趴,换成后背朝上地姿势,然后像螃蟹似的横着往床的另一边爬了爬两下,给黄园让了一半位置。
  黄园的手还被浦江抓在手里,手腕上传来灼灼的热度和无法抗拒的力量,身体被拉着跟着前倾,最后撑不住只能抬起膝盖抵在床沿,整个人半趴在床上。
  浦江抓着黄园手腕的左手一翻,转而握住黄园的手掌,不松不紧地搭着。
  “我困了。”浦江说完这句,由于移动了位置而露在台灯下的眼睛闭上了,身体也不再动弹,就那么轻轻抓着黄园的手,静静地趴着。
  黄园看着浦江沉静的睡颜,手上的力道只要他轻轻一抽就能挣脱,但是突然竟有些不敢抽出,舍不得?留恋?被虐习惯了?他不知道。
  黄园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撑着柔软舒适的床,身体缓缓倒下,拉起被子,盖在浦江身上,也盖在自己身上。
  暖黄的灯光下,黄园看着浦江的唇边浮起浅笑,眼睛没有睁开,交握的双手却收紧了力道,继而又微微松开,浦江展开手掌,让自己的手指与黄园的五指交叉相握,严丝合缝地让人有分不出彼此的错觉。两个手心之间开始不动声色地默默传递两个人的心跳和温度,直到它们的频率慢慢契合达到一致,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让黄园觉得踏实。
  黄园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浦江没有像在醍醐谷时那样早起,他就睡在自己的身边,额头相抵,呼吸在两个人鼻间狭小的空隙里交融混合变得灼热,然后再被重新吸入,这种氧气浓度并不高的浑浊空气,黄园竟没有觉得恶心或是不舒服,反而在冷气房里觉得暖烘烘的,很舒服。
  两个人的手没有再握在一起,黄园的双手和浦江的右手交叠着放在两人胸膛之间空出一点位置的床上,浦江的右手随性地搭在黄园的腰侧,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觉得舒服却不拘谨。
  “早。”浦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懒懒地开口,声音沙哑又混沌。
  黄园以为自己会觉得难为情或是尴尬,可是看着浦江难得露出迷迷登登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自然地接了话:“早啊。”
  黄园没有像以前一样一醒来就想着,今天一天要怎么安排局促的工作和生活,怎么做才能让黄母满意,让蕾蕾安心,现在一睁眼就看到浦江的感觉,竟然还不赖,这个世界不再是自己一个人苦撑。
  只见浦江用揉完眼睛的手,伸到被窝里,又挠了挠下面,嘟囔了一句:“帮帮我,我左手使不上力……”
  黄园:“……”                        
作者有话要说:  -
夫夫生活开始走向日常。
接下来解决一些遗留问题,就完结了。

  ☆、35。水红色

  没过两天就是中秋,黄园干脆通知工人们节后再回来开工,并保证拖延的工期浦大老板会照常付薪。
  张妈打电话来唤他们两个回去过节,说是浦江的父母已经从崇明的农场赶到醍醐谷,今年都想在山里过节。
  黄园听到浦江的父母来了,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莫名涌上一股心虚算怎么回事。
  浦江好笑地看着突然战战兢兢的黄园,张妈热情的大嗓门,他站在旁边都听到了,指了指自己的左肩,暗示黄园他不能回去。
  黄园知道浦江是怕父母和张妈他们担心,但是他又编不出理由,只能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塞到浦江右手上。
  浦江接过手机告诉张妈他的院子开工了,这个假期走不开,等国庆了再回去看他们,安抚了好一会儿。
  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蕾蕾,问她如果想要去醍醐谷与爷爷奶奶团聚,他会让司机送她过去。
  蕾蕾回中秋节学校只给初三学生一天假,她就不去醍醐谷了。
  浦江就跟蕾蕾约好时间,中秋节前一天放学接她来一起过节。
  然后拿了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号码,让对方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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