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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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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低沉,似爱情电影里男主人公的表白,出于小心翼翼的试探,真心却从不为理智所控,最擅长包抄近路。
  于是仅是呼出一个名字,便充溢温柔,话音化作一只手,探进陆月浓的躯壳,将属于过去的千头万绪揉动一遍,掉出碎落其间的旧日情怀。
  陆月浓呼吸乱了。
  这一点都不真实。
  但江倚槐还在提醒他何为真实,用更不真实的话语和行动。
  江倚槐的唇从陆月浓的耳畔移开,他正对着陆月浓,又一次挨近了面孔:“从那个晚上起,我就想这一次,一定要追你,我不想错过第二次。”
  如此姿态,陆月浓都不敢想,江倚槐提出的,竟是一场公平至极的追求,而非逼迫。那句“第二次”在他的脑海里不断跳响,裹乱了瓶瓶罐罐,在五味杂陈中,陆月浓捕捉到了一点可称作甜味的东西:原来他也是……
  在将要亲吻上去的时候,江倚槐理智地停了下来。
  怀中人并不是对手戏的主角,这里也并不存在命中注定的剧本。他所面对的,是真真实实的陆月浓,而事情的发展不会是单行道,甚或有无数种。
  因而在这种时候,江倚槐绝不会得寸进尺,也不会被热血冲昏头脑。他要的不是不清不楚的强迫,而是更为长远的东西。
  许是为了看清陆月浓的反应,江倚槐又微微松缓了怀抱。
  直到两人分开一段距离,陆月浓才如蒙大赦般,挪了挪身子,却发觉即使不那么用力,江倚槐的双臂还是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锁在这一方角落里。
  长久以来,如果说他们的身高并不悬殊,但体魄的优势却从十多年前延续到了现在。这是明晃晃的使诈。
  陆月浓无奈,他无处可退,动弹不得,只能尽量把七零八落的风度拾起一点,又将一团乱麻的思绪暂时屏蔽,强迫自己抬头。
  两道身影紧凑在门关,午后的阳光顺着玻璃流进来,落在江倚槐的发梢上,披在他的肩背上,也洒落在陆月浓的眼睛里。
  光色温柔,如一张浸润在暖色调里的双人画。
  陆月浓在略微刺眼的光辉中抬起头来,却意外发现,江倚槐的眼睛,也在等着他的。


第33章 折纸
  这日,顺城福利院的活动室里,来了一群客人。
  室内居中摆了张弧形桌,月牙似的两端各自对应着两面窗,像这座屋子盛放了一座月船。
  桌子一侧,女孩子们正专心致志地做活,或有问题,则小声地讨论着。
  “朵朵,快!把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梁尔萱着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她一只手里捏着一朵快成型的多瓣玫瑰,另一只手伸得很长,朝够不着的地方努力指着。
  “浆糊?”冯朵拿手点了点浆糊,又挪到剪刀,“还是剪刀呀?”
  梁尔萱连忙点头,终于记起:“对对对,就浆糊,可以拿给我吗?谢谢!”
  冯朵笑出两个梨涡:“不客气!”
  相比女生的其乐融融,另一头,男生们做手艺活却是另一番场面。
  台面上,作废的彩纸倚叠如山,且堆出了山外有山、连绵不绝的效果,相比之下,成品倒是凤毛麟角,几乎看不见。
  纸和手结成冤家,怎么都不肯好好合作。不是剪豁了,就是撕歪了,不少人在心里想:如果手可以化作剪刀就好了。
  林源昳瞪着手上第四个失败的千纸鹤,已凑成了歪嘴、歪脖、歪翅、歪身四鹤组,他抱怨道:“班长为什么想不开组织这种活动啊?”
  洪度嫌弃地看了一眼他的千纸鹤,但想到自己的也是半斤八两,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是利用周末献爱心。”
  旁边骤然传来“腾”的一声,原来是豆疆把“乌篷船”搭好了,虽然看起来,这纸船卖相不能算好,约莫是“阴沟里翻船”的命,但大功告成之际,豆同学喜悦冲头,顾不上这么多,只恨不能手舞足蹈。
  男孩子们向他投去羡慕的表情,眼底齐刷刷地写着“你小子不讲义气,怎么率先脱离苦海了”。
  时过立夏,成荫的绿枝低垂,雀鸟一踏,桌上的树影就跟着摇晃。翠色的鸟叫了一声,嘹亮极了,室内却忽然安静下来,如同被途径的神灵施了魔咒,再不闻半点人语。
  大家为这没由来的缄默面面相觑了半晌,随即又继续窃窃私语着投入到苦海无边的创作中去。
  在抓耳挠腮的大部队中,江倚槐显得格格不入,他手指摆弄得灵活,还能悠然自得地分心道:“大头,今儿班活,你怎么没穿校服。”
  班级活动,穿校服虽算不上什么教条铁律,但为了出行与拍照的便利,几乎是约定俗成。此刻,学生们都整齐划一地穿着青白色夏季校服,当然,除了王治宇。
  没想到王治宇这么大一男孩,说红脸就红脸,他扫了一眼大伙儿,不好意思地压低脑袋:“那个……我女朋友说让我穿这个。”
  江倚槐一愣:“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董力帆掐指一算:“就几天前,周五的事。”
  “行啊你,”江倚槐没想到王治宇是个能脱单的勇士,“哪个班的?”
  王治宇小声道:“隔壁高中的,同级。”
  “哦,”隔了一条马路,异地恋,江倚槐想,“挺好的,隐蔽性强。”至少不会因为日常眉来眼去而被张哥抓。
  王治宇点点头:“不过不交流肯定不行,日子一久生疏了怎么办,我想好一个法子——”
  王治宇做了个眼神,江倚槐便凑过去,他不知讲了什么,江倚槐下一秒就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
  见江倚槐犹豫不决,王治宇立刻双手合十,虔诚得仿佛在拜什么大罗神仙:“求求你了江大佬。”
  江倚槐哪受得了这阵仗,心软着答应:“行吧,等会我试一下,先折吧,你看帆儿都快结束了。”
  董力帆折个纸的功夫,眉头紧锁,牙关紧闭,都快翘出兰花指了。
  江倚槐看得不禁有点好奇:“帆儿,你折的这是什么?”
  董力帆沉了口气,把他的“巨作”四平八稳地摆好在桌面上,隆重介绍:“这个是!”
  江倚槐胸有成竹道:“豪猪!”
  董力帆口型一僵,竖眉怒斥:“去去去,怎么可能!”
  江倚槐凑近了左看右看,不可思议地笑出来:“不会吧,我真觉得是豪猪啊?”
  陆月浓瞥了眼:“大象。”
  董力帆听到正确答案,立刻从怀才不遇的悲愤中一跃而出,看陆月浓如千里马看伯乐,如果不是陆月浓在叠纸,他甚至激动得想和对方握手:“对对对!还是陆哥懂我!”
  恰逢王治宇上洗手间回来:“哟,帆儿你这豪猪挺不错的啊。”
  董力帆热泪盈眶还没消下去,又怒火中烧地捧着“大象”与他讲理去了。
  江倚槐心生疑惑,觉得陆月浓的眼部结构是不是和寻常人不一样,他把上半身往边上挪了挪,凑在陆月浓耳边小声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月浓理所当然地回答:“往最不像的选项里随便猜了一个。”
  “……”江倚槐半信半疑,“这样的吗?”
  过了会,见陆月浓不搭腔,他又说:“你怎么折这么慢?”
  陆月浓彻底停了手里的磨洋工,面无表情地看向江倚槐,半个字也不用说,江倚槐就识趣地说:“来,看看我的折纸秘技——”
  说着,变法宝似的把他藏在桌肚里的折纸一样样拿出来,帆船、乌篷船、千纸鹤……玫瑰、爱心,还真是应有尽有。
  江倚槐大方地摆摆手:“这些刚刚折的,送给你。”
  陆月浓没有接受的意思,反而问:“那你这个是什么?”
  江倚槐把那些小玩意推到陆月浓面前,而后转头骄傲地看着桌面上的半成品:“是个家。”
  四四方方,有遮风挡雨的院墙、四季常青的乔木、饮啄悠然的鸟雀,有温馨美好的装潢,也有相爱其间的家人。
  陆月浓问他:“你把这个送给福利院小孩子?”
  江倚槐点了点头:“嗯,希望他们有一天会拥有幸福美满的家。”
  陆月浓却否定他:“不合适。”
  江倚槐觉得自己的祝福没什么问题:“怎么不合适?”
  陆月浓看着这座迷你屋宅,若有所思:“他们不会这么想。”
  因为是从来没有拥有过的,摆在眼前才会刺痛。
  受过伤的孩童,大多学不会全然的坚强,笑靥如花是或牢固或脆弱的表象,包裹在深处的敏感最是触碰不得。
  “那我,重新做一个好了,”江倚槐突然就懂了,心情也低落下来,他想到了自己,“我没想这么多,唉。”
  陆月浓眼睫一颤,江倚槐家中出事也就过了一个多月,拥有过又失去的,又何尝会不痛呢。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抱歉,我说了不该说的。”
  江倚槐扯起嘴角,说:“没事,我可以的。”
  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安静地做自己的东西去了。
  过了会儿,有几个男生凑过来向江倚槐请教,江倚槐教这教那,**乏术,倒看不出有异色了。
  在体育之外,陆月浓什么科目都擅长,这是众所周知的。但他其实还有一样自小到大的短板,便是美术,这个美术的定义则是小学常开设的两门课程——绘画与剪纸。
  这个如何努力都拯救不了的短板随着年纪渐长,课程退出舞台,逐渐不再显露。谁知班长突然倒腾了这样一个实践活动,他不得已再次暴露黑历史。
  不过陆月浓是个不会轻易屈服的人,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他把江倚槐刚刚送给他的那点小手作,一个个拆了,顺着折痕和拆解的步骤,拼着记忆记住几个最简单的。
  只可惜,实操与理论出入太大,好几个下来还是不得要领。
  一旁的江倚槐截然不同,他教完一帮“徒弟”之后,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完了一束纸玫瑰花,精致得像是锁在礼品店橱柜里的独家定制,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举着这束捧花去拐骗小女孩了。
  但江倚槐并不在意自己叠得如何,也忘性很大似的,抛却了之前的小插曲,反而津津有味地看陆月浓叠。
  平日里无所不能的陆月浓,居然在手工上笨拙得不行,反差之大,实在令人惊讶。
  看穿这一点的江倚槐,故作声势地咳了一声,然后捻起一张纸,微微改换了坐姿和朝向,看似心无旁骛地折起一只千纸鹤。
  他折得很慢,白而有力的指节却不失灵巧地翻覆在纸片上,外折,内窝,每一道折痕都力度适中,每一个步骤都精准到位。
  不过江倚槐并非真的全神贯注,而是一心二用。江倚槐的余光里,扫到陆月浓斜斜看过来,窥得片刻后,又小心翼翼地把目光收回去。
  江倚槐头一回见到陆月浓做这么“不上台面”的事情,觉得有趣又可爱,便任由他看,并且视若无睹地继续折。
  一个小时过去,陆月浓靠着“偷技”,勉强把最简单的那几个真的学会了。
  班长拿着箱子来收作品,江倚槐这种早做好还待在里头的,一律视作无事添乱,被无情地逐了出去和小朋友做游戏。
  箱子递到陆月浓面前,陆月浓看着满桌子的试验品,迟疑了一下,道:“稍等一下,我折个更好的。”
  室内已不剩什么人,窗外朗朗笑声,在初夏温热的风中渡来。
  陆月浓手里有一张纸,可以叠一条帆船,或是一只千纸鹤,但最终叠成了雪白无瑕的一颗心。
  心投入箱子,陆月浓离开座位,还没来得及走出多远,忽然听见有人在窗外喊了他的名字,那声音从背后传来,却响亮极了,像是冲撞过来的实物,从背后要将他牢牢抱住似的。
  陆月浓转过身去。
  活动室外,江倚槐站在滑滑梯前,一只手举起球拍,另一只手紧握着什么,又突然向上一掷,抛起某样东西。
  拍子被那只有力的手扣住,在半空中向前使劲一挥——
  “砰”的一声。
  举手投足干净利索,如果忽略他此刻并非置身体育馆,俨然球场风采。
  击打的声音原本是很响的,但传到陆月浓那头,只剩下轻轻一点。
  被击打的物什以极快的速度离手,从远处直直飞来,划过空当的活动室,逾越未曾关上的窗户,最终落进陆月浓的怀里。
  陆月浓没有躲避,甚至停在原地半分不挪,出于某种应急机制,他下意识地拿手接住了快速飞来的东西,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摊开在掌心。
  红得亮目的包装纸上,一个孩童咧开嘴笑着。
  是一颗旺仔牛奶糖。
  陆月浓心里生出些疑惑,还没来得及探明缘由,就见窗外的江倚槐背过身去,对王治宇大喊:“大头,OK!快准狠就行!”
  陆月浓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大约与自己无关。他抿了抿嘴角,目光冷却下来,出于“收礼”的礼貌,准备象征性地等待三秒钟。
  但不知道为何,时间过得那样快,一转眼十秒没了,陆月浓意识到超时了,江倚槐仍说笑着,没转回来。
  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攥紧了些,塑料纸哗啦的声音清晰传来,收拢的指节又松开。
  陆月浓想,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安心,便继续往门口走去了。


第34章 欲追
  “江大佬——莫要再睡了,快醒醒!下节课做小试卷!”
  江倚槐是被董力帆生生从睡梦中摇醒的,他不大情愿地睁开眼睛,死鱼似的趴在桌面上,侧眼瞟陆月浓腕上的手表。
  陆月浓看了“死鱼”一眼,知道他的意思:“六分钟。”
  江倚槐便腾地往前一窜,恨不能把董力帆的头嵌进桌面,他沉痛道:“还有六分钟上课你就叫我,睡梦一刻值千金懂不懂!等会分工的时候别找我!”
  董力帆急了:“别啊,韩姐出的小试卷那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东西吗!大佬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不能见死不救!”
  韩姐独家定制的“小试卷”,虽称作试卷,实则只有两道大题,但有话说得好——浓缩就是精华,这两道题属压轴题中的王中王,一张做下来,耗费一场普通月考的时间都不一定解得出。
  离期末只余下一个月,分班考试迫在眉睫,韩姐此举,无非就是想给同学们提升解题能力,多送几人进尖子班。“小试卷”一周只有一次,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大家闻风丧胆。
  江倚槐化身冷面罗刹,毫不动摇:“我们今天暂时没有兄弟情了,你找大头吧。”
  “……大头还没回来。”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董力帆的脸更耷拉了,他已提心吊胆一堂课了,而且若不是王治宇一去不复返,他不至于如此着急向江倚槐申援。
  “还没回来?”上节课开堂前,王治宇被叫了出去,江倚槐不了解郁冬训人的方式,想着教育一节课应该差不多,没想到王治宇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陆月浓。
  “嗯,”陆月浓转着笔解题,头也不抬,“不过肯定没被张哥带走,班主任会瞒下来。”
  此言一出,江倚槐和董力帆同时缓了口气。
  张哥和冬叔,这就是吃一个处分和吃一顿茶的区别,是个人当然更倾向于后者。不对,是个人当然希望自己平安无事,才不要和这些东西沾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治宇也是条为爱牺牲的好汉,可惜早恋也就罢了,看上的还是隔壁源高的女孩子。虽然这降低了秀分早的几率,但也平白无故增添了交往的难度。
  顺、源二高挨得近,是对邻,操场虽隔着护栏,也不过是一条单行道的距离。都说恋爱使人变傻,前人的经验教训果然老道,也不知是他俩当中的谁想出的损招,到了中午的时候,就跑到操场,各自站在围栏那儿,盈盈一道间,脉脉不得语。
  对喊不现实,一则相隔的是马路,得顾着学区道路的安静,二则女孩子总归面皮薄,不好意思大声喊叫。
  那靠什么情感交流呢?
  王治宇琢磨出一个法子,名曰“飞糖传书”,这招他还同江倚槐认真探讨过,勤加训练后,可行性极高。每到中午,他就带着一小袋子糖,去到围栏边,用羽毛拍使劲一打,袋子横空飞过,落到源高的围栏内,女孩子也就可以顺利拿到那袋子糖果,以及里面附带的小纸条。
  但今天中午,王治宇照例干这事的时候,也不知是没吃饱饭还是一时失手,一拍下去,糖袋子没能在空中飞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反而在半途坠落。
  平时这条路只在上下学高峰才车来车往,其他时候几乎没有车辆途经。但王治宇的运气不同寻常,那会儿凑巧有一辆车经过,那糖袋子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砸到挡风玻璃上。
  不远处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熟悉面孔,王治宇登时石化在原地,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郁冬眉毛一扬:“王治宇?你小子够有创意的啊。”
  董力帆一想起王治宇午休回来时候如同丧偶的那张脸就哭笑不得,他眉头皱起,长吁短叹:“大头也真的是,这种事怎么想的出来……要是我……”
  江倚槐回到座位上,把桌面整理得干干净净:“算了帆儿,不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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