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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救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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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双腿被身上人用膝盖分开,紧接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下面,似进非进,用顶端戳着他的穴口,没有急切地进入。
  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甚至在和姜俞无数次欢爱后,能够准确描绘且感受出他的尺寸与热度。
  他被这人清浅地撩拨弄得难受,却偏偏不能给他一个痛快,讲不出求人干他的羞耻浑话,头晕脑胀的情绪和薄怒冲碰,无可奈何瞪他一眼:“不做…不做就出去……啊……”
  姜俞狠狠贯穿了他。
  季杭不料他突然进来,剧烈地撞击把他填满,充盈饱满的熟悉感让他不禁呼出了声,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时脸就像煮熟的虾子,心底燃出异样而羞耻的快感,那样软绵娇柔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甜腻地呻吟听在姜俞耳里就是催情剂,没有再等待他适应,横冲直撞在他体内抽动,扣住他的手变换阵地,将他两天修长白直的双腿往两边扯到最大程度,粗红的性器鞭笞着这块又紧又窄的宝地,不知疲倦地劳作。
  “喊出来,季杭,如果你舒服,就喊出来,我想听。”
  磁性嗓音在他耳边擦过,季杭不听他的话,忍不住又去咬唇以此拦截那羞耻地哼吟。
  姜俞一诺千金,很好地应证了自己凿凿话语,再次含住他红艳欲滴的唇,细细品尝起来,撞击的动作更加不留余力。
  突然一双手抬高他的臀,离开床面,只有脑袋和背脊还贴着床的他,能够清清楚楚看见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姜俞那根肿胀粗长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从甬道退到穴口,再狠狠入到最深处。
  “唔唔啊啊……”
  季杭睁大眼睛,眼神却找不到焦距,他被顶得头皮发麻,挂在姜俞身体两边得腿止不住地颤抖,而正在耕耘的男人似不满足,似乎在企图将囊袋也挤进去。
  太深了。
  而他终于按捺不住,将那种恐慌的快感发泄在再也顾不得羞耻的叫喊声中,满足那人促狭的恶劣要求。
  “啊啊好深……”
  即使以往每一次性事,都没有这次来得强烈,仿佛放顶穿他的私处,贯穿到他的胃他的小腹,迷蒙的双眼转过来时,已然噙满盈水。
  姜俞听见他的叫声,满意地闷笑,让他的腿放在肩头,折过他的身体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凶野顶入,俯下身去舔舐干净眼泪滑过的痕迹,心疼爱怜。
  “唔啊……轻点……”姜杨被他狂风暴雨地操干,一波赶着一波的快感狂涌而至,后穴越来越顺畅敏感,适应和容纳异物的存在,在性器进来时不由自主地张开,抽出去时又紧紧包裹它。
  “你还记得吗,走之前你说让我在车里干你。”
  紧致温热的小穴紧绞着他的肉棒,姜俞没有哪一次性爱比今天这场失控,讲出来的话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尺度。
  可是就在他门口看见季杭的那一刻,看见那么冰冷的人为自己意乱情迷,被他肏得眼泪横流淫声浪叫,就禁不住一遍遍提起姜杨时候的他,让两种状态的季杭形成鲜活对比,让此时的季杭无计可施,却又不得不承认,以前那么大方热情的人,确实是自己。
  埋在体内的坚硬愈发火热,大幅度地抽插让他思想迟钝,听见姜俞的话,自然而然想到了那日分开的场面,这半年明明过了很久很久,可此刻离开了很久很久的人就在他身体里冲撞,再回首那些分开的日子,半年又是一晃而过。
  “记…记得……”
  姜俞亲自开车送他离开,每行驶一厘米的距离都让他沉重不舍,他想要姜俞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蹂躏他,让他爽,让他疼痛,在离别前多留下一件深刻的记忆。
  “今天我补偿你了。”
  两人的结合处水渍湿粘泥泞不堪,姜俞身体压住他,下半身凶狠地摩擦销魂的肠壁,在话说出来的一瞬间却出奇地温柔似水亲了亲他嘴角,如同早安吻,如同晚安吻,清澈缠绵。
  “啊啊……”季杭听他提起往事,心里感慨羞愧,身体却随着他的顶入有节奏地摇晃,挂在他肩头的腿早就没了力气,滑落在两旁夹住他精瘦有力的腰,难受地低吟一声,快感膨发汇流成河,聚集在一处,直直冲往小腹,臀肉痉挛,穴口收缩,达到了顶端,射在姜杨的腹部。
  “啊啊啊……姜医生……”
  射精的瞬间他大脑空白,沉沉浮浮间只记得他的救赎者,凭本能抓住眼前的人,叫出心底深处呼唤了无数次,此刻情深情厚时有机会有机会脱口而出的称呼,喷出的白浊顺着腰肢摆动流到淫糜的结合处,与狼藉不清的液体混合,滴落在床单上。
  而姜俞看着他高潮时叫着自己的名字,甜腻依赖的声音,扬起的胸膛,蜷缩的脚趾,每一种线条都如此迷人和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那声“姜医生”让他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身下人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任他摆弄,他又将人翻转过来,从背面重新深入进去,百十来下才精关大开,积累了大量的精液射进爱人的身体。


第40章 
  将自己的液体一滴不漏喂给他后,姜俞准备结束这场不曾预见的汹涌欢爱。
  他从身体里退出来,堵住的精液找到出口,湿红小穴收缩不止,每开合一次就会淫乱流出他的东西,大腿根部是被他亲吻的红痕,全身上下各处都有,白皙肌肤上全是他的杰作,连手臂也不放过。
  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抬头,姜俞揉搓那因为肉体碰撞而嫣红臀尖儿,不过几下就依着背对他的姿势迫不及待再次挺身而入,让自己高昂的性器得到暂时纾缓。
  “嗯不行…不要了……好累…啊啊……”
  季杭感受到他的动作,欲撑手挣扎起来,惹得姜俞进来他时重重顶了他一下。
  他浑身无力,勉强撑起的身体也不过是把自己往狼嘴里送,在姜俞眼里这是他投怀送抱求肏的暗示,姜医生化身打桩机,在黏合湿透的甬道里律动,穴肉听话地缠上他,让他就这样死在他身上都心甘情愿。
  姜俞从没想过,他能这么疯狂地去疼爱、去偏执于一个人。
  只要一想到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是季杭,毫不怜惜掰开臀肉露出湿淋淋正在吞吐他的小穴,如疯如魔地深入他。
  “啊!轻点……嗯……”
  季杭侧趴在枕头,通红眼睛羞恼地瞪他一眼,娇绵绵的,私挠在姜俞心尖儿,酥痒难当。
  “你求我,叫我的名字,我就快点。”
  姜俞沉笑,下体带有节奏的撞入退出,很慢,很深。
  外面阳光明晃,屋里的季杭却被操得昏天暗地,没了初始的矜持,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脸色潮红,大声浪叫:
  “姜医生……快点…啊啊啊……好深啊……要坏了……那里……救命…姜医生……救我……啊啊好深……”
  这样一来口,和那时的姜杨又有什么区别呢?
  毫无区别。
  姜俞满足他,把他的双腿分开弯曲,又快又狠地开凿那原本一指大小的销魂地,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把人顶得神智混乱,眼中噙泪。
  “啊啊…不要了……好深…不行了…要射了…姜医生……唔唔姜医生……啊!!”
  季杭又一次高潮,只被插后面就射了。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勾一勾,微微侧过头看向姜俞,却不能清明看见他,只有一个影子在晃动,天花板在动,床在动,他也跟着一起颠倒起来。
  眼角水汽蕴热,嘴唇红软,姜俞暗哼一声,胸膛贴合他汗涔涔的背脊,撬开他的唇,几十下后终于把白浊喷在他体内,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姜俞伏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才彻底结束这场早晨运动。
  射过几次的季杭,在此之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拖着疲倦的身子直接赶过来,又被这人彻头彻尾吃抹干净,早已经累得睡过去,谁知道有没有听见姜俞在他耳边轻喃的那句话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又在一起欢乐。那些等待的岁月,为了今天的重逢,都成了一块块铺踏而成的垫脚石,见证他们有过的每一步。
  姜俞抱着人去清理后,把人轻款地放在床上,自己本来就没吃早饭,又进行了身体力行地运动,此时快到中午他也有些饿,到厨房熬了番茄粥,盛了一碗,配着腌菜填肚子,想着等人起来时,定要他做上丰盛满满一桌,补偿这半年来他对一日三餐的敷衍。
  剩下的粥在锅里温着,留给季杭,只是没想到季杭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季杭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不仅疼,肚子还饿。太久没有经历过的激烈情事让他身体发软,特别是后面那处地方,隐隐觉得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翻身一看,床上却只有他一个人。
  后穴干爽,应该是姜俞清洗过了。蓦地想起在他昏沉入睡间,模糊听到姜俞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此时一想起不免觉得又气又甜。
  ———我的高潮从来都只因为你。
  这个禽兽!季杭暗骂。
  下床时脚底虚软,差点跪在地板上,踉跄一下咚地一声倒回床上,样子十分狼狈。
  季杭就这样躺在上面,心想昨晚真的太疯狂了。他以为会抵触,可姜俞一碰到他,他就忍不住顺着贴上去,还那么淫荡地求人操他,任私处射满精液,又鼓又胀。
  季杭咬着牙,似有懊悔,没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人,一把抱起他放在被窝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醒了?”姜俞和他缠绵悱恻吻了一阵,才问。
  季杭又不争气地顺从,气喘不跌盯着他:“嗯,我很饿。”
  “起来吃饭,我煮了粥。”姜俞把拿进来的冰糖柚子水喂给他喝。
  季杭覆上他的手,仰头喝了一半,眼神怪异地看他:“那…你喜欢季杭吗?”
  早上他太累,做完就睡着了,没来得及问出口,起来时心心念念想着这一个问题。
  季杭没有热情,他怕姜俞不喜欢。
  姜俞被他问得好笑,委婉表明自己的意思:“不喜欢还能操你那么久?让你到处布满我的精液?”
  “咳咳!咳咳咳!”
  季杭最后一口柚子水还未吞下,听见他的话一口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呛在喉咙咳个不停,脸色涨得通红。
  姜俞勾起唇角,拍拍他的背:“好了我开玩笑的,我很喜欢,很爱。”
  季杭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又不自在起来,别扭地唔了两声:“想吃饭。”
  “那你还赖在床上。”姜俞想起刚才他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床衔边上的模样,变幻着暧昧凝视他,轻笑道:“我的错。”
  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放在浴室洗漱。镜子里面的人锁骨上下露出的地方全是青紫印记,季杭闷声生气,漱完口就自己要走出去。
  姜俞作势要抱他,被推开:“我自己可以走,你扶着我就行了。”
  一个男人被操得走不了路,他很难为情。现在比刚起床那会儿好太多,筋骨伸展开,季杭能够自己走出去,只是姿势有点不协调,看得姜俞眉开眼笑,跟在他后面一起出去。
  粥放了一天,比起上午更黏稠,味道没变,看起来不错,季杭以往很少吃到姜俞做的东西,看得馋,吃了一口。
  入口时神色微妙,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你平时就吃这个?”
  “嗯,还会煮面,是不是手艺有长进?”姜俞坐在他身边,笑问。
  咸,满口姜味,番茄糊掉。
  季杭第一口下去就感觉到了,他看到姜俞笑得开心,自己却笑不出来。
  他在的时候不喜欢点外卖,唠叨外卖不健康的,所以每一餐他都亲力亲为,做两个人喜欢的饭菜,现在看来,姜俞亲手做的,还不如吃外卖呢。
  无法想象这个人这半年来怎么过的,尽管知道姜俞没遇见他之前,也活得好好的,心里还是堵着一根刺。
  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呢,否则这个人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他想。
  一口一口把粥吃完,越发苦涩愧疚:“你为什么不问我?”


第41章 
  “问你什么?”姜俞说。
  “问我发生什么事才会失忆,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季杭其实已经想好怎么回答,眼看姜俞却没有要问的意思。
  姜俞突然低下头,看不清情绪,再抬起来眼中笑意清浅:“你比我预测中要回来得早,这还有什么好问的,至于你过往人生,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慢慢说。”
  季杭喉咙发干:“你预测的是什么时候?”
  姜俞盯着他,眼光深玄,说出的话却轻描淡写一句带过:“大概要过了半年之约吧,或者,不回来。”
  季杭心中一痛,没有回避他灼灼的眼神,低喃道:“怎么会。”
  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姜俞,自己曾经对他们两个人的未来趔趄踟蹰过。
  因为不管出现过多少歧路,结局仍然是,他拼命抓住了这个人,把山川星辰全部捧到他面前,心里那点小小的差池与裂缝,到最后都会因为这个人皆大欢喜。
  他说:“怎么会,我是这么想你,这么爱你,又怎么会舍得一辈子看不见摸不着你。”
  那天晚上季杭竟然主动缠着姜俞做了一次,先用深喉把他吸射,再忍着羞跪在床上翘着屁股求他进来,一副骚浪蹄子模样。
  姜俞着了魔,那句话情话萦绕在耳边,巨大的喜悦踊跃出来无处安放,只有以情欲化开,狠狠贯穿,每分每毫都灌入他的身体,他的心口,连血肉骨头都想要啃掉才愿休止。
  当然季杭也不知道,其实那锅番茄粥是他走后姜俞第一次做粥,只是不必说清道明,也不必再问为什么接近五个月不联系他,看见他眼里暗藏的微末自责以及后面挑开的深情,那些疑惑里的细枝末节就已经被他捋清了。
  季杭和姜杨不同,接受他需要时间来缓冲,迟疑是必然存在的,庆幸的是期限不长。
  而那些隐秘的禁忌,季杭不说,他也不会去触碰,就让它沉淀在细小岁月里,提醒他们分开过,又促使他们失而复得。
  再拥用彼此时,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刻完整的相爱,而其他那些漫长时光的琐碎插曲,记得的,便记得,不记得的,也无足轻重。
  姜俞感冒出奇地痊愈了,下班回家季杭为他准备了喜欢的菜,这张饭桌好久没有摆得这么充盈过。
  这也是季杭离开半年后第一次做饭,在这个家的日子犹在眼前,他对这里的一切依旧熟悉。
  桌上季杭随口提了失忆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趁虚而入酿成的一出剧。
  季杭母亲离开得早,季父二次结婚时季杭还在上高中。
  那个女人比季澜小几岁,小家碧玉的脸珠光宝气的心,明眼人都知道委身一个老男人是什么打算,两兄弟不喜欢,偏偏季父可心得紧,宝贝得比两个儿子还周到,大把手笔砸在女人身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女人是个狠角色,刚进门就三把火,打着关心的幌子每天一碗补药,那时候谁都不知道,季父喝的,是慢性毒药。
  季父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小部分事务交到他精明的新妻子手中,自己力不从心,只能在家休养。
  女人算好时机着手布网的时候,季澜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公司漏洞越来越大,女人行事风格也越来越鬼祟。
  他开始统筹兼顾一分为二,暗中命人日夜调查。第一步,就是从她开始。
  尽管再滴水不漏,蛛丝马迹还是让季澜查到她新社不久的私人账户上有大笔资金走汇,财产皆以季父名义汇入,秘密深入才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女人不可告密的诡计——掏空季氏。
  所幸季氏江湖老,目前还能站得住脚。
  一个女人只爱钱,不可能处心积虑搞垮公司,除非她后面有更强大的靠山,从资金流向顺藤摸瓜,确定到对方有接头人,却找不到具体去向。
  季澜对她有了防备,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他要把她和背后的人连根拔起,一网打尽。只是风吹草动最终打草惊蛇,女人对季澜的猜忌让她不得不加快速度,动用可靠现金流收买季澜的人,一边应付季澜,一边跟踪季杭,导火线一旦点燃,两边俱亡,
  而此时的季杭,不过才大学毕业。
  季父身体濒临崩溃边缘,女人被季澜无形的爪牙逼得不敢再拖延,自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被先她一步的季澜倒打一耙,狼狈逃窜。
  季澜从国内寻踪觅迹,把季氏的手延伸国外,花了近两年时间,把企图不轨的势力斩草除根,才知道对方是曾经和季氏有生意仇恨,不甘为手下败将的竞争对手。
  只不过一向谨慎的季澜这次顾此失彼,忽略那个女人的手段,让她的下属得了机会,等他知道季杭失踪的消息时,季父已经被巨大的打击一蹶不振,没了生气,抢救无效离开人世了。
  此间姜俞一直看着季杭,不管是语气还是脸色,至始至终都没变过,云淡风轻就像在叙说着别人的事,和自己无关。
  仿佛那个被殴打到晕过去的人不是自己,恨死在病床上的人也不是他的父亲。
  姜俞没多说评判什么,剥了一只虾塞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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