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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xi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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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我有些吃惊,也有些兴奋,但我装做波澜不惊,不冷不热地问道。
打你这么多遍电话,你都不接。然后打到你公司,一个女的接的,说你生病了,我就请假来了。
其实我应该能够猜到沈晶晶会来,只要她心中还有我。这次不管怎么说,我得给自己争一回面子,我不能轻易就接受她的道歉,我必须让她保证从今以后戒麻,虽然我知道戒麻就像戒毒一样难,但必须戒掉,否则这恋爱无法进行到底。
脸……怎么回事?沈晶晶关心地问。
喝醉酒,摔的。
摔的?沈晶晶端详了半天。不像,摔哪能摔得这么整齐?
我见实在瞒不住了,就说,不瞒你了,是女人指甲划的。
啊?沈晶晶眼睛本来就大,这回看起来像青蛙了。
不会吧?这么大一老总,还跟女人打架?
我就把被老狼抓去当差,给三宅香当导游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沈晶晶哈哈笑起来,幸灾乐祸地说,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
作者题外话:特别推荐
《咖啡馆》 作者潘映旭
《总裁错身千金的爱情》 作者熙容儿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24)
24.
沈晶晶让我歇着,她开始打扫卫生,擦地板,把我换下的床单、被罩以及T恤、短裤统统洗了,洗好后又去超市买了些菜回来,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看我津津有味地吃着,沈晶晶说你是得找个女人照顾你了。
我说我也想啊,可是不敢娶,娶来,家里变成麻将铺子,谁受得了?
……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一面温柔,一面任性。沈晶晶温柔起来让我受不了,让我觉得娶了这样的女人当老婆那真是太幸福了。可是她也有我无法接受的一面,比如打麻将,我是三番五次与她交涉,可她就是不听,就是戒不了,让我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如果娶了这样的女人当老婆,那不是要天天受气?
晚饭后,我与沈晶晶展开了艰难的谈判。最后,经双方一致同意,分别约法三章,起名为《郑沈总协定》。
我与沈晶晶的协定是:
一、麻将可以打,一年12次,一个月1次,只能少不能多,如果哪个月漏打了,不能补,错过了就错过了。
二、去前夫家看儿子可以,也可以把儿子带出来住,但不可以在前夫家留宿。
三、如果不爱我了,可以提出来,但绝不允许在双方还在交往的时候红杏出墙。
沈晶晶与我的协定是:
一、不管多忙,每天至少保持通话一次。即使生气,也不允许不接听我的来电,除非手机没电。
二、戒酒戒色。酒可以喝,但不能喝醉,更不能以喝醉的名义出入*场所。一经发现,后果将会很严重。
三、未经允许,不擅自偷看我的手机短信和信箱,但我可以随时检查你的短信和信箱。
协定拟好了,但我总觉得像《辛丑条约》一样不平等,我据理力争地说为什么我看你的手机不行,而你可以随时随地检查我的手机呢?太不公平了!
你赚不公平是吧?那我还觉得一年打12次麻将不公平呢,怎么办?
怎么办?我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签了吧。我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了,我对自己的签名很满意,我觉得比那些大明星签得有气派多了,可惜了我这笔好字!
当家才知柴米贵。邢总刚走不到一个月,我就体会到一把手的滋味不是想像的那么滋润。有些部门领导一点主见都没有,屁大的事也要来向我汇报,搞得我跟温哥似的忙,真不知道当初这些人是靠什么提拔起来的。
太湖项目从开工到现在进展还算顺利,可是眼下出现了问题。信息部的网络布线图到现在还没有拿出来,只好暂时停工。一停工,李想集团的工人们有意见,纷纷跑到公司来抗议。
信息部的陈忠部长说责任不能怪我,是聘请的网络公司的问题,他们工作简直跟蜗牛差不多。
我说既然知道这家公司服务这么差,当初为何还用?
陈忠偷偷告诉我说,郑总,你知道这家公司是谁开的?是省公司孟总的弟弟开的。牛着呢,你敢不用?
踢了半天皮球,又滚回到了我脚下。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25)
25.
看来我得会一会这位大人物了。
我带陈忠、小佟来到了省会南京。
南京是座非常有帝王之气的城市,单从路名,如龙蟠路、虎踞路你就可以感觉到南京的霸道与固若金汤,只可惜历史上,凡定都南京的都是短命王朝。
我喜欢北京路、中山北路一带高大挺拔的梧桐树,不论是枝繁叶茂的夏季,还是*裸露的冬季,都让人心旷神怡。但南京方言很土,夹杂着八卦洲的江泥,让人觉得与六朝古都名不副实。我喜欢来南京旅游,但让我把家搬到南京,天天听这不南不北的南京话,我觉得跟慢性自杀差不多。
虽然听不惯南京人说话,但南京你不得不来,因为它是江苏的首都!
在北京西路晶丽大酒店一间豪华办公室里,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孟总,确切地说是孟总的弟弟。
孟总,您好!我是郑智木,**公司无锡分公司的。我自报家门,一边说一边递上名片。
哦,郑总啊,久仰大名,请坐。孟总坐在太师椅上,用手示意我们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屁股连动都没动一下。
我说:孟总,我们这次来……我刚想把我们这次来的意图说出来,孟总的手机响了,他用手示意一下,我只好把话噎回去。
等!漫长的等待!一个电话打了快1个小时了,好像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我有些不耐烦,但毫无办法,如果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客户或供应商,我立马让他下课,但他不是,他可是掌管我们命脉的顶头上司的亲弟弟!
就在孟总还是口若悬河,夸夸其谈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佟的纸杯突然倒了,满满一杯水就像一泡尿一样,冒着热气开始在孟总的办公桌上漫延开来。孟总赶紧挂了电话。小佟一边帮孟总收拾桌子,一边一个劲地赔不是,对不起,孟总,都是我马大哈,孟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生气。
从孟总办公室出来,陈忠就开始骂开了。郑总,你看他那副熊样,不就是占着他哥哥的本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简直就是堆垃圾!
我说有这本事就够了,现在哪里没有垃圾?
我回头问了小佟一句,那杯水……
小佟说:我故意的。
真没看出来,一向温文尔雅的小佟,关键时刻机智、果断地为我们出了口恶气。
我开始对佟美女刮目相看了。
当晚,我们没有回无锡。我打算先住下来,明天去省公司,一来向孟老板汇报一下思想和近期主持工作的情况,二来就太湖项目面临的瓶颈问题请求孟老板帮助协调解决。
晚饭后,小佟来到我房间,说郑总,有件事一直想跟您说,但又觉得……
我说小佟,你给我做助理已经好几年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您,我怕说了,您会对我产生误解。
我还不了解你?不会误解的。
那我就说了呀。小佟顿了顿,你觉得陶雯陶部长为人怎么样?
这个……
在一个下属面前议论另一个下属,我觉得这是做领导的最为忌讳的一件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26)
26.
我说小佟,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嗯,她好像对您有些不满,背后说您呢。有次我正好在场,亲耳听到的。
哎,嘴长在她身上,让她说去吧,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不过,小佟,谢谢你。
还有……小佟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您知不知道她和丁总……
我说小佟,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不会认为你搬弄是非的。
她和丁总好像有那层关系,您没见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
我说小佟,这个可不能乱说的,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送走小佟后,我在想,写举报信的会不会就是陶雯呢?陶雯一直是我分管的,我要求严,偶尔会冲她发发脾气,不会因此怀恨在心吧?至于她和丁总的关系,我也不是没有耳闻,男欢女爱,只要不闹出烟草局长那样的丑闻,管它干什么呢?
我冲了把澡,刚躺下拿起遥控器,准备看电视,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惠慧。最近一直比较忙,已经好长时间没和这丫头联系了。
我说惠慧啊,晚上好。
大叔,你快过来一趟,轶玲出事了,我现在医院里,好怕。惠慧急促的声音。
怎么回事?不要着急,慢慢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是程灏打电话让我来的,轶玲现在正在抢救。
是不是出车祸了?肇事车辆抓到没有?
什么肇事车辆,她好像是被程灏打的。
什么?被程灏打的?我似乎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一直担心陈轶玲会发生什么事,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我问:程灏呢?
被警察带走了。
我说惠慧,我在南京出差,今晚赶不回去,最快明天中午才能到。你不要着急,我现在让你做三件事,一要通知鞠总,二要通知陈轶玲的爸妈,三要通知李菲菲,让她来医院帮你一下。
交待完三件事,我心里觉得还是不踏实,就给老鞠打电话。
电话占线,可能是在和惠慧通话,我就一直打,好不容易打通,我没好气地说:鞠局长,看你干的好事!这回我看你怎么收场!
什么我干的好事?老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都要出人命了,你还给我装蒜,陈轶玲难道不是因为你?
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俩那档子事,我早就知道了。
不会吧?老鞠似乎对这个话题特敏感。
难道还要让我点出来吗?你和她到湖滨饭店开房间,你以为我不知道?
湖滨饭店就开过一次房,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一直跟踪我?
我才没那个闲心呢!你就不要问了,现在人在医院里,你作为单位领导,赶紧过去看看吧,我在南京赶不回来。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27)
27.
翌日上午,我到省公司抓紧处理完事情。
临走,孟老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郑总,这一个月下来,各方面对你反映都很好,你要再接再厉,年底前我肯定会给你个说法。太湖项目的事,你就放心吧。
我千恩万谢地退出了孟老板的办公室。
赶到无锡第四人民医院时,正好中午12点。
陈轶玲躺在病床上挂水,似乎还在熟睡。她的爸爸在旁边趴着,一看是我进来,赶紧站起来,说郑总您来了?
我看她爸爸两眼红红的,肯定一夜没睡。我示意他坐下,小声地问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已经没有大问题了。
那就放心了。惠慧没来?
来了,我让她和菲菲陪轶玲她妈去吃点东西,要不然她妈什么也不吃。
哦,陈叔,你是不是一直没吃?
我不饿。
陈叔,你也去吃点吧,我帮你看着。
不用了,我吃不下。说着,陈爸爸眼里似乎噙着泪花。
我想问陈轶玲伤到哪里了,但觉得不是时机,就改口说,人活一辈子,肯定会遇到许多不顺心的事,陈叔你要想开些。
哎,他们才结婚一个多月,怎么就……
我说陈叔,年轻人都有个性,说不定过了磨合期就好了。
正说着话,程灏推门进来。陈叔一看到他,上来就两个耳光狠狠地抽了下去。
爸,别打他,不怪他。不知是推门声还是耳光声,陈轶玲惊醒了,声若游丝地说。
程灏说:爸,你打吧,你打死我,我都没有怨言,是我答应你照顾好轶玲的,我没有做到。说完,程灏哭起来。
你个小畜生,你还有脸哭!我打死你。陈爸爸很激动,不是我拉着,程灏又要挨揍了。我一边劝陈爸爸息怒,一边赶紧拉起程灏到门外回避一下。走到门口时,程灏回过头来,冲病床上的陈轶玲哭丧着说:轶玲,我爱你!
陈轶玲啜泣起来。
从程灏那痛苦的哭声里,我仿佛能感觉到他爱陈轶玲有多深!
情为何物?我常常扪心自问。梁山伯也好,罗密欧也好,他们之所以伟大,不是他们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他们其实都是凡人,他们的伟大之处在于,他们用情专一,他们只是想一心一意去爱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哪怕生死与共。可是,在当今社会里,想不捞而获,想坐享其成,想贪图富贵的人大有人在,每个人尤其是女人面对的诱惑太多,能够不被世俗左右,坚持爱情至上的人有可能被骂是怪胎。《非诚勿扰》里那么多美女不就是个最好的证明吗?马诺拜金,只是世风每况愈下的一个缩影吧了,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相反,在物欲横流、唯钱是瞻、唯房是瞻的现实生活中,能像程灏这样用情专一男人却是越来越少。虽然老鞠和我是哥们,但我从心底里对这个小伙子是肃然起敬的,从这个80后男生身上,我看出这个世界上仍然是有真正的爱情存在的!或许这也是我矢志不渝追求的一样东西,在这个80后身上找到了共鸣!
虽然我不知道陈轶玲是怎么受伤的,但我想这事肯定不怪程灏。
从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28)
28.
我把程灏拽到病房外的大露台上,等他稍微平静些后,我问:小程,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总,我想死的念头都有了。我真的很爱轶玲的,可是……
小程,我能理解你,你是个非常重感情的小伙子。说实话,我对80后一直是有些偏见的,但从你身上,我看到一些难能可贵的东西。如果信得过我,就说说看。
程灏告诉我,他们早就计划好,结婚式后第二个星期去新婚旅行。程灏本来想去巴厘岛,但陈轶玲不想去,她说想去香港购物,最后我听她的,就去了香港,哪知道一上飞机,却碰到她们公司的鞠总,鞠总说去香港出差。到了香港后,鞠总说你俩就不要再订房间了,我帮你们一起订了半岛酒店。
半岛酒店住一晚要好几千块钱,我觉得太贵,想换地方,轶玲说让鞠总报销,不住白不住,就这样住下来了。我心想鞠总这个人不错,对我们家轶玲挺关照的。
在香港呆了一个星期,鞠总陪了一个星期,我这才感觉到不爽。我心想我们度蜜月,你老陪着干什么呢?可是轶玲却说陪就陪吧,正好可以刮他点油水。鞠总帮我们家轶玲买了好多东西,包括衣服和化妆品。我有些生气,让轶玲退回去,我说你不能拿人家这么多东西,老总对你再好,也不能这样子的,可是轶玲不听,最后我们是赌气回来的。
因为结婚休假,工作撂下不少,所以一上班我连着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可是每晚回到家,轶玲都不在家。我打电话问她,她总是说也在公司加班。有一天,我下班后到她公司找她,门卫告诉我,她早就坐鞠总的车子走了。那晚,等她回来后,我们吵架了。我开始怀疑她和鞠总的关系了。但是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在洗澡,我在削苹果,准备洗好了给她吃。她的手机放在包里,一个劲地响。我本来是想把手机关掉的,一看是鞠总的电话,我就接了。我说鞠总,现在是下班时间,陈轶玲是我老婆,你不要搞错。鞠总笑笑没说话就挂了。
我是从来不翻轶玲手机的。可是昨晚我忍不住看了。我现在很后悔,真的不应该看,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的好,那种伤害简直深入到骨头里。如果不看,或许我的心还不会这么疼。手机里全部是她和那个老家伙的*短信。我崩溃了。
轶玲洗完澡出来,见我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就过来夺。我当时手里还拿着水果刀,我怕不小心会伤着她,就松手了。哪知道她用力太大,刀尖一下子就划到她肚子上,鲜血顿时流出来。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昏过去了。我没敢给家里人打电话,就打给惠慧,让她来医院。我报警说我伤人了,警察来把我带走,录口供,我都如实说了。上午他们所长让我先回去,听候处理,我这才捞到回来。
听完程灏的叙述后,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我心里骂老鞠,你这个老东西玩火也玩得太过分了!跑到人家锅台上拉屎,太欺负人了!
我不由得同情起程灏来。
因为下午要赶到公司上班,我安抚好程灏后,匆匆告辞,给惠慧打了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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