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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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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不由的浮现另一张俊俏的脸来,不过片刻,便叫锦歌甩了甩头,将这心思生生压了下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是他!

    锦歌盯着这包蒙汗药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吩咐玄月:

    “无论是谁下的手,只怕并非要与你我为敌,没准……是想帮着咱们摆脱牵制也不一定。既然猜不出是谁在背后帮衬着咱们,那人也没有现身,咱们在明处,断不能叫人牵着鼻子走,不妨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的好。”

    玄月仔细听着锦歌的话,暗自点了点头。

    “暂且将这药仔细收好,没准儿咱们还有用的上的地方。”

    “小主叫属下查证的事情……”

    锦歌一声叹,有些泄气道:

    “偷偷溜出去只能在半夜,那会儿也查不到什么线索,万一叫王妃的人察觉,只怕以为我们生了别的心思,反倒弄巧成拙。眼下你也看得出来,王妃对咱们是严防死守的紧,断不会叫我们寻了由头有明目张胆出去的机会。我看……此事还是暂且缺放一放,待我们到了王府,见过师父再查不迟。”

    玄月听她分析的层层在理,也跟着默认点了头。

    “小主可曾想过,若是王妃的确不是孟尧一脉……”

    如今锦歌封印攻破在即,玄月很是为她的性命担忧。侯爷寻了十多年的黎族一脉,至今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这孟尧一脉倒是一条新路子,若是此路能走通,或许对小主体内的封印有所帮助。

    “呵呵,”锦歌眸光一闪,冷笑一声,“若是那样……倒是真有趣了……”

    玄月见锦歌没有说下去,也便没有多问。从小主面色中也不难猜到,她心中已有了应对的法子,自己眼下还是暗中查查是谁给他们送的蒙汗药是要紧。

    锦歌还在想着事。玄月却不动神色的退了出去。

    锦歌原本打算借着驿站有老鼠一事闹一闹,寻了机会叫玄月出去查证的事情,便是南宫王妃的身份。

    并不是疑心她是冒名顶替的假王妃,而是从这些日子她的行事做法以及对自己的态度来看,锦歌越发觉得她仿佛与常人无异。倒不大像是孟尧一脉的传人。

    锦歌清楚的记得,南宫臣说服爹爹相助与他时,最为重要的筹码便是说他外祖是孟尧一脉的传人。美人爹爹那般精明,断不会叫他一番假话就能诓骗了过去的,以他当时质子身份,断不会做出自绝后路的事请来。

    何况……师父将他带到自己闺房的那一刻开始。锦歌就觉得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怕师父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才故意有所作为的。

    可是,知道锦歌见到了南宫臣的生母,才发觉事情有些出入。

    比如南宫臣若是要联系了自己外祖。私下帮他查找关于解开黎氏嫡脉封印的法子,他母亲必然不会对此事毫不知情才对!

    以南宫臣的城府,尽管要取悦于爹爹,却还是要防上一手的。若是爹爹反复,得了法子却并不愿助他离开大夏,那他所期待的一切不就扑了空?

    所以锦歌心中笃定,南宫臣必然会将自己的身份告之他外祖,以防不测。亦好以此牵制美人爹爹。

    然而锦歌与王妃相处了半月,竟从不见她遣走侍婢,与自己说一说有关两族因缘的事。这叫锦歌如何能不生疑?

    南宫王妃越是瞧着毫不知情,锦歌心中越是诧异,若不是她南宫王妃的身份摆在那里,她真要怀疑这敌对的王妃与世子,到底是不是嫡嫡亲的母子!、

    等一等!

    嫡嫡亲的母子……莫非?!

    想起这些日子里,王妃对世子的态度。锦歌眼前一亮,刚想转身与玄月说什么。却见他不知何时竟已不在房里了。

    浅浅一叹,罢了。眼下不过是自己的猜测,如今他也出不去,即便叫他知道,只怕也无法查证,一切还是等到了镇国公王府再议吧。

    离锦歌一行人所驻足的驿站不到五十里的野地里,此时正升着袅袅炊烟。

    细细一看,长着枯树枝的野地上此时竟撑着十来顶帐篷。帐篷上涂着墨绿色的桐油,乍一看,倒是与这灌木丛浑然一体。

    帐外数十人在吃着干粮,就着刚刚烤熟的野味,竟无一人在此谈笑,甚至没有一人发出声响。

    一身形精瘦的侍卫将烤好的野兔从树枝上取下,放在银盘中切好,这才端着银盘往一处帐篷里去。

    “主子,用些肉吧。”

    南宫臣瞥一眼盘中烤的半黑的兔肉,不由的蹙了眉。

    “不用了,你吃吧。”

    “主子,还有两日便能追上王妃,主子这些日子都没有休息好,若是再不注意饮食,奴婢怕您的身子……”

    南宫臣闻言,面色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一副侍卫打扮的黑雁,忍着胃中不适,勉强挑了一小块兔肉放进嘴里。

    黑雁面色这才一松,眸中闪着喜悦。

    “洪俞还有几日能到?”

    南宫臣冷着眸子,手不自绝的捂在左胸前,面色竟是带着几分苍白。

    黑雁目光一颤,方才眸中的喜悦一闪而过,留下鲜明的不安。

    “已经叫人传了信来,说是日夜兼程,明日便能到了。”

    南宫臣满意的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落在腰带上系着的一只紫色锦袋上。

    “主子,伤处可是严重了?此药不能……。”

    “无妨!”

    黑雁话音未落,便被南宫臣打断了。

    他取下锦袋,松开束口,从里面倒出几枚黑色的药丸。仿佛犹豫了片刻,终是取出一粒放进口中咽下。

    “待过了明日,便好了……”

    这一句语气极轻,不知是说与黑雁,还是他自己听的。

    “主子,洪侍卫说按照楼小主的吩咐,带了孟尧族中一位会清忆术的族人前来。”

    南宫臣漠然的点了点头,嘴角却是悄悄弯成一道极诱人的弧度。(未完待续)
第90章 子夜暗涌
    一连两日,楼锦歌那里始终不见动静。

    明日天一亮便要进入安阳界了,青鸟忧心忡忡的回来给洛绎报信。

    洛绎带着打扮成车夫和小斯的乌衣卫和一身书童装扮的青鸟,住在离锦歌一行人落脚的官家驿站不算远的小客栈里。

    因此地紧挨着京城,集市已有了几分京都的繁华。

    熙熙攘攘的人群,叫贴了假面的洛绎一行人夹在其中,并不显出格。

    青鸟进来时,他正换了一身黑衣,眉宇间一抹冷色。

    青鸟微怔,关上房门,躬身行礼道:

    “主子,您这是……?”

    洛绎半晌没有做声,扣了胸襟的暗扣,一席黑衣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少年矫健的身形。

    “主子打算夜袭驿站?”

    青鸟瞧着洛绎一身打扮,不由的提高了声音,面上倒是丝毫没有惊讶的意思。

    今天是进入青玄京都前最后的机会,想必主子不会错过。

    “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虽是问话,倒是带着几分笃定的语气,不待青鸟开口答话,洛绎一挑眉,面色不善。

    “回主子,暂未有动静。”

    许是洛绎眸中流露出的失望很明显,青鸟不免踌躇着安慰了两句:

    “也许……是楼小主另有苦衷……她那侍卫不是还伤着么?主子并未透露身份,小主举棋不定也是人之常情……”

    洛绎抿着唇,不发一言。

    心中却是仔细思量起青鸟的话,觉得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面色这才缓了下来。

    青鸟跟随洛绎多年。一瞧主子面上松动,心中松了一口气。

    “且不管她作何打算,今夜叫他们准备好行装,子时出发。”

    青鸟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天色渐黑。洛绎屋里没有点灯。

    洛绎一袭黑衣隐在昏暗里,望着窗外少数闲闲散散的过路人,眸光闪烁。

    明日便能入京了,王妃今夜下令,这几日舟车劳顿,叫大家明早可推迟些启程。

    侍婢过来转达王妃的好意。锦歌笑着谢过,又尚了那侍婢几两钱银,大致问了下今夜的守卫情况。

    待人一走,锦歌便换来玄月。

    “明日便入安阳界,只怕今夜不会安生。”

    南宫王妃尽管下令明日推迟启程。今夜的守卫倒是安排的毫不含糊。

    玄月一凛,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风平浪静,一时拿不准锦歌暗指何人会有所行动。

    “小主是说送了蒙汗药的幕后之人?”

    玄月的声线听不出起伏,锦歌却是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

    “此人既然暗中动作,只怕是忌惮镇国公府,小主如何会以为此人愿今夜冒险一试?”

    锦歌苦笑一声:

    “只是觉得此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送了药来,既是送来了,必有所求。我们这两日按兵不动。想必叫那人越发的按耐不住,今夜便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玄月仔细一想,也觉得锦歌这话有道理。蹙眉道:

    “小主,可要避一避?”

    锦歌抬首,眸子里亮晶晶的,丝毫没有惧色。

    “人家可是费尽心机的来找我,又何必躲着不见呢?”

    锦歌牵起嘴角,浅浅一笑。额前留海微散,却是掩不住的精明:

    “你今夜照常守着就好。咱们见机行事。”

    玄月点头退了出去。

    这一晚,锦歌自然睡意全无。却是强迫自己安静的躺在榻上。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动静,迷迷糊糊的等着也竟有了睡意。

    子时的更一敲过,便听见门边有人轻声敲了三下。

    那是玄月与自己约定好的暗号。

    果然有人来了!

    锦歌心中一惊,攥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颤。

    若是此人来意不善,激发了自己的灵力该怎么办?

    锦歌此刻忧心的,便是这个问题。

    若是叫这个什么也不是的王妃发现自己黎氏嫡脉的身份,她真担心自己的下场。

    娘亲是在生产时,失去了灵力,这才叫人钻了空子。

    眼下她这一身藏不住的灵力,若是在紧要关头被激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之前还毫无惧色的锦歌,此时下意识的扯了扯被子,索性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里头,连头也不愿伸出来。

    不出一会儿,外院隐约有了动静。

    锦歌没有起身,依旧装作沉睡模样。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外头动静越来越大,有侍婢脚步匆匆而来的声响。

    锦歌这才起了身,披上外衣,简单的束起头发。

    侍婢进来借着月光,模模糊糊的瞧见锦歌披着外衣坐在榻上,忙行了礼,燃上一只蜡烛。

    这才瞧见锦歌面色微白,仿佛还带着几分惶恐,不由眸光一暗。

    “楼小主不必忧心,王妃吩咐奴婢来伺候小主睡下。”

    锦歌细细打量眼前这侍女,正是前几日撞了自己一下,还给自己摔了脸色的绿衣侍婢。

    锦歌见她常在王妃跟前侍奉,又敢当面对自己使脸色,想必是颇为受宠的贴身侍婢。

    “这位姐姐,外院可是出了什么事?”

    锦歌咬了咬唇,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绿衣侍婢抿了抿唇,挤出一个笑来,淡淡回道:

    “小主安心,并无大事。”

    锦歌在心中冷笑一声,并无大事就怪了!

    这深更半夜的,王妃竟然派自己最信任的心腹来自己跟前侍奉,只怕这侍婢不好打发,今夜多半是要歇在自己房里的。

    心中又一计较,莫非是来人被发现了?

    会是谁呢?

    若是真被发现,只怕这会儿也不该由这侍婢来自己跟前。早就传了自己过去当面对质了吧?

    掩过眸中算计,锦歌还是白着脸,颤声问:

    “莫不是……来了采花贼?”

    这一声问,当即叫那侍婢冷了脸色:

    “楼小主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好端端的哪里来的采花贼!是我家世子……”

    此言一出,绿衣侍婢当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面色一沉,竟是带着几分训斥的口吻道:

    “楼小主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这种话如何能说得出口?若是毁了我家娘娘声誉,小主亦是自身难保!”

    本事一句告诫的话,说道最后竟然带了两分威胁的意思。

    锦歌此事顾不了她凌厉的目光和咄咄逼人的气势,低着头掩过眸中惊讶。

    南宫臣?

    竟然是南宫臣!

    方才这一句采花贼的话。分明就是用了激将法。

    这侍婢敢私下对自己无礼,想必平日里也是骄纵惯了的。叫锦歌这么一问,还真就吐露出实情来。

    绿衣侍婢见锦歌垂首不语,这才泄了火,冷静之后才想起此女是眼下万万不可得罪的。若是仗着神医的名头。告到王妃那里去……

    绿衣侍婢不禁一颤。

    当下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言语过激,面上讪讪的。

    见锦歌不言不语,一副受了气又不敢声张的模样,绿衣侍婢渐渐又来了气势。

    身份再尊贵,如今也不过是个叛逃贼子,想必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如此一想,绿衣侍婢倒也安心了。

    “小主早些安置了吧,奴婢也好差人向娘娘复命……”

    “我要见南宫世子。”

    绿衣侍婢话音刚落。锦歌抬首淡然的看向她,声音细小。

    “什么?”

    绿衣侍婢没听清,一时失言。忙掩饰道:

    “小主方才说什么,奴婢没有听清。”

    锦歌看着她略带几分慌张的面色,面色不改,淡声道:

    “有劳姐姐通报一声,就说楼氏锦歌想见一见南宫世子。”

    绿衣侍婢这才慌了神,王妃是交代了自己不能乱说话的。若是叫她发觉了自己多嘴,岂不是要遭殃?

    “小主。这深更半夜的,您毕竟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只怕不妥……不如待明日入了京,奴婢禀明娘娘,再为小主安排可好?”

    绿衣侍婢面色一白,语气也更着柔软了几分。

    可惜锦歌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坚持要见南宫臣。

    绿衣侍婢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陡然苍白一片。

    锦歌见她执意不肯,索性起身,自顾自的穿了外衣,又将头发挽成一个松散的髻。

    绿衣侍婢这才彻底慌了神,上前一步跪在锦歌面前,求道:

    “小主,小主!奴婢该死,奴婢对小主不敬,求小主饶命!”

    锦歌故作不解,瞪着一双善解人意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她,惊叫道:

    “姐姐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见那侍婢被自己一拉,倒也顺势起了身,接着道: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想见一见南宫世子,哪里就能要了姐姐的命?姐姐这是与我说笑么?”

    绿衣侍婢闻言浑身一颤,犹豫了半晌,又见锦歌年纪小,一副不太懂事的模样,这才狠了心,告诉锦歌:

    “方……方才……。侍卫听见动静,便追了过去。谁知……谁知后又有人偷偷进了王妃的内室……”

    绿衣侍婢白着脸,一面说着话,一面不安的去看锦歌面色。

    锦歌依旧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拉着她的手,紧张的问:

    “那刺客可被抓到?王妃娘娘可曾受伤?”

    绿衣侍婢见锦歌没多想,想必男女之事尚未启蒙,又想起锦歌多年来痴傻的传言,心中更是笃定锦歌不会乱说话,这才安心答道:

    “没……没事……不过受了些惊吓,休息一夜便好了……。后来发现是世子的侍卫,世子尚未前来。”

    言罢,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锦歌,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

    “小主明日到王妃那里,就不要提及此事了,免得王妃忧心。”

    锦歌默默点了点头,绿衣侍婢这才缓了面色。

    再吩咐了几句,锦歌寻了由头叫她退了出去。绿衣侍婢被是受命今夜守在锦歌屋里的,闻言犹豫了好久,终究不敢忤逆了锦歌的意思,退了出去。

    锦歌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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