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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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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想抽回手,试了几次仍是无用,恳求道:
“洛绎,你放开,我爹出事了,我不能再等下去!这是最后的办法,你让我试一试!……”
“不许!”
洛绎着了魔一般冲锦歌吼道。
“洛……”
锦歌不死心,拼命的往回缩手。
“爷说不许,就是不许!”
锦歌实在拗不过洛绎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的手臂结结实实的包扎好,血水很快便止住了。
锦歌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玄月!”
第58章 饮血苏醒
玄月又咳嗽了几声,口中方才饮下的血水有少许溢出嘴角,却是慢慢睁开了眼。
锦歌一时惊喜,竟忘了从洛绎手中抽出手来,怔怔的看着眼前一切。
洛绎亦是惊着了,满目不可思议的盯着初醒的玄月。
她的血水……果真……有此奇效?!
玄月蹙着眉头,待稍稍适应了帐内的光线,目光落在二人相携的手上,当他瞥见锦歌手臂上缠绕的纱布殷红一片,当下瞳孔一缩,眸中顿时寒光乍现。
饶是洛绎自小随父征战沙场,竟是被这浓厚的杀气一惊。
好一个冷硬的侍卫!
洛绎挑了挑眉,颇为挑衅的瞪回去。
谁知锦歌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凑到玄月跟前,喜道:
“玄月,你终于醒了!相府可能出事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玄月极不适应锦歌巴掌大小的脸陡然凑到自己跟前来,正要起身行礼,却被锦歌止住了。
“你重伤在身,不必如此。”
玄月闻言动了动身子,察觉到痛意,玄月勉强支起身子,低头查看了伤处,胸口那一剑果然是致命的。
可是他如何竟能醒来?
等一下,小主方才说什么?相府出事了!
“小主,相府……何时……?”
昏迷了许久,玄月的声线沙哑异常,加上身子并未痊愈,开口说话,倒是显得颇为吃力。
锦歌见他真的平安醒来,高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是如何受的伤?可还记得是谁伤的你?”
洛绎心中明白玄月极有可能是他解开谜题的关键,忍不住出声问道。
玄月一愣,洛府少爷他自是见过的,只是方才瞧见小主手臂上的血色,他心中拿不准此人深浅。
被洛绎提及伤情,玄月只觉脑中一晕,受伤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小主……”
玄月正欲说什么,许是情绪激动了些,猛地又咳出声来。
锦歌急忙为他顺了顺气,转脸朝洛绎吩咐道:
“倒杯水来。”
洛绎被她一声吩咐,不满地嘟起嘴,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
若不是这侍卫极有可能事关机要,他才不要给他倒水。
玄月饮了一口热水,只觉得胸口一时舒缓了不少。
勉强坐直了身子,双眸紧盯了楼锦歌,紧声道:
“此处可是陵安军营?小主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锦歌心中一顿,爹爹叫她不可回陵安,如今玄月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叫她不可留在陵安。
眼下她究竟该何去何从,可笑事到如今,她竟然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竟叫大家惊慌至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何以伤的如此之深?”
锦歌不解,满目惊诧的看着玄月。
玄月正欲说什么,又谨慎地盯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洛绎,嘴角抿成一条刚毅的线条。
“我有话对小主说,可否有劳洛公子暂且回避。”
玄月语气极浅,听着毫无详询的意思,简直是纷纷的口气。
洛绎一听胸口便炸开了锅。
回避?回避个屁!
你在老子的地盘儿上竟敢指使老子做事!
锦歌眼瞧着洛绎就要发作,忙解释道:
“是洛将军的侍卫救的你,如今却是在陵安军营不错,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尽管直说。洛……公子与将军已然知晓我的身份。”
玄月闻言眸光一紧,眉心藏不住的焦急,这样大的事,小主竟然告诉了别人……
玄月面上毫不掩饰的焦虑,叫锦歌看的清楚,锦歌接着劝道:
“我来陵安的路上,曾遇见一个鬼面人,他满身腐朽之气,竟也会异术,我险些命丧他手。这些日子军中亦是出了不少怪事,居然有人能使异术操纵别人的身体,这……”
玄月眸光一缩。
“幽冥杀。”
玄月缓缓吐出的三个字,叫洛绎心弦一震。
“这怎么可能?”
洛绎大惊,幽冥杀不过是上古神话,哪里真有这等事?
锦歌见洛绎面色,便知其中不妙,转脸焦急的问洛绎:
“幽冥杀是什么?刺客么?”
洛绎面色有些难看,若玄月说的是真话,他不禁想起爹爹说的那支隐藏的军队,一时无法想象陵安这三十万驻兵的血肉之躯,如何能敌得过神话中的嗜血魔军——幽冥杀?
“这不可能,高祖至今几百年,从未有人见过幽冥杀,不过是古人编缀罢了。”
玄月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他忍着胸口不适,努力站起身。
“幽冥杀不是传说,他们蛰伏地下百年,只因血灵珠尚未降生。”
锦歌心头没来由的一颤,莫非……?
“小主,幽冥杀……是为你而来。”
言罢,玄月一手抓着锦歌,就要往帐外走。
“玄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锦歌尚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声问道。
“此地不可久留,他们已经来了。”
“慢着!”
不等锦歌开口,洛绎朗声道,“爷不开口,谁能走得!”
玄月猛然转身,眸光冰冷幽深的盯着洛绎。
锦歌眼瞧着这两人极有可能打起来的架势,深怕玄月牵扯到伤口,忙挡在二人之间,道:
“你还重伤在身,尚需调养,不可鲁莽行事。且军中诸多隐患,洛候已然腹背受敌,你话不说清,这三十万大夏将士如何自处?”
玄月眸光微滞,锦歌知晓玄月虽未相府暗卫,这个中道理还是能拿捏分寸的。见他眸中已生出几分犹疑之色,接着道:
“今日收到相府从长安托侯府侍卫捎来的信,爹爹仅留下毋归二字,叫我着实心焦。眼下洛候已然派人去相府和双月宫中打探消息,纵使天大的事,也叫我听了洛候的回话再做打算吧。”
“相爷他……出了何事?”
玄月眸中难得显出几分焦心之色,锦歌心中亦是六神无主,茫然的看着玄月,摇了摇头。
洛绎见这主仆二人良久无语,索性一撩袍子泰然坐下,双手环在胸前,一脸傲色:
“如何?既然留下,小爷便有话要问了。”
玄月冷眼瞧着这京城中大名鼎鼎的“洛阎王”一副纨绔模样,不禁锁了眉,转脸看一下自家小主。
见锦歌点了头,玄月浅叹一声,亦不再坚持,坐回榻上。
稍稍调整了内息,不待洛绎开口,玄月冷声道:
“伤我的人马,应该是赤炎铁骑。”
第59章 双月由来
锦歌对赤炎国的了解,还是上回洛绎给扫盲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赤炎铁骑……当下果断地选择去瞄洛绎。
洛绎倒是不如往常那般面上挂着颇是嫌弃她的表情,一脸的惊诧叫锦歌隐隐察觉出几分不妥来。
“赤炎铁骑?那不是赤炎皇储的暗卫么?”
洛绎面沉如水,赤炎国果然搀和进来了,那一支赤炎铁骑,不亚于他侯府的乌衣卫,不可小觑啊。
锦歌瞧着二人不善的面色,一时不知从哪儿问起才好,思索了片刻,转头问玄月:
“玄衣卫其他人现在哪里?我师父呢?”
锦歌刻意隐瞒洛绎神仙老头是她外公一说,当着玄月的面,暗地里给他使了个眼色。
玄月一脸郁色,原本冷峻的脸庞显出几分落寞:
“玄衣卫奉命前往青玄,护送你师父回京。我们在青玄打探了好些日子,谁知尚未找到人,便在青玄遭了埋伏。来人皆是平民,却浑身煞气,尚不知敌手是谁,顿时卷起一阵黑雾,漫天的飞沙,玄衣卫一百二十人便折损大半。我受了些内伤,在返回陵安的途中又遇见了赤炎铁骑,这才……”
几句话语,却是九死一生。
锦歌很难想象玄月一直以来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师父没找到,玄衣卫也没了,眼下,她又该依靠谁?
“在青玄伏击你们的……莫非是幽冥杀?”
洛绎仔细听着玄月的言语,谨慎问道。
玄月艰难地点了点头:
“所过之处,一片白骨,寸草不生。”
果然是幽冥杀。
洛绎心头躁动,他回想起自己曾在国书上见过关于幽冥杀的详述,言幽冥杀曾是上古天神镇压下的鬼邪之气,能附着人身控制其魂灵。天神为免其祸害人间,便将它尘封与地下千年,如今为何能……?
洛绎不禁想起玄月方才情急之下提及的血灵珠,莫非……此事果真与小夭有关?
洛绎下意识转头去看锦歌,只见她一张笑脸因受了惊吓,有些微微发白。却是咬了咬牙,故作镇定问道:
“即是鬼邪之气,可有法子化解?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才现身,以前并未听爹爹提起过鬼邪之说?”
楼锦歌真是觉得自己到了八辈子霉,这活人眼馋她的血水续命,如今连鬼邪都来惹上她。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作安排。
玄月方才走动了两步,牵制了伤口,面色有些苍白:
“你师父远赴青玄之前,曾书信与楼相,言明小主能目观双月,灵力不同于黎族嫡脉。”
“什么?双月?”
洛绎的记忆一下子遥远起来,仿佛那一日的宫宴上,她为自己挡酒多饮了几盏。他抱着她回府时,她指着天上明月,说这月亮与她家乡不同。
起初他只当她是酒后胡言,时至今日,他才晓得竟有这个意思。
楼锦顿时沉不住气了:
“你们这一个个面上高深莫测的,有谁能告诉我,我哪儿错了?怎就招惹了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改还不成嘛!”
洛绎瞧着锦歌的眼神有些复杂,半晌才解释道:
“你可知双月宫为何名为双月?”
锦歌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因为天上有两个月亮?”
洛绎摇了摇头,直言道:
“传说天神一统三界后亦受了重伤,为免日后三界混乱,便耗尽自己的精血凝结成一枚血灵珠。此物他交给当时助他剿灭魔族的黎氏始祖之妻服下,也正因此,黎族后裔都拥有异能,被称为上古神族。传天神弥留之际,曾告诫黎氏祖先,若有后人能瞧见天上双月,便可剿灭尘封地下千年的幽冥杀。高祖取双月二字为宫名,实为寓意辟邪纳祥之意。如今看来,莫非……你便是那后人?”
楼锦歌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响,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竟穿了这么个倒霉的女主!
难怪幽冥杀要趁她封印尚未破除之际来取她性命了。
“可是……我如今灵力被封印困住,他们如何能找到我?”
锦歌不禁想起在平阳镇遇见的鬼面人,他明明是朝着自己来的。可在军营里,却是马副将被附体,而目标却是洛绎?
还有后来的红梅刺杀马副将,最可疑的,是藏在飞鹰骑麾下的十二。
十二虽用异术藏起眸色,却并不像是幽冥杀所控制的人,否则自己绝不会察觉不到。
这军中真是鱼龙混杂,叫人看不真切。
如今一波又一波的危险就要来袭,而他们仿佛什么御敌之策都没有。
“此事……你打算如何告知侯爷?”
锦歌思虑再三,有些底气不足的问。
毕竟仿佛这些祸事都是她一个人闯下的一般,若是没有她,或许……这世上就没有灾难。
“眼下你的侍卫先在军中养伤,你也莫作他想,即便没有你,只怕幽冥杀来袭,一样是生灵涂炭。那心经译成的曲子,你再好好研习,若能早日破除封印,或许一切都来得及。其他的事,爷心中有数。”
言罢,洛绎警告似的瞪了一眼玄月,便撩起帘子出去了。
锦歌猜想,他多半是去找侯爷商量对策。
“小主,你的伤……”
玄月欲言又止,方才待他清醒过来,仿佛尝到口中一股咸腥之气,莫不是小主她……
“不碍事,你的性命要紧。”
“属下无能!”
玄月说着就要跪下行礼,被锦歌险险止住。
“我体内封印未解,也不知这血水是否真能治好你的伤,你且仔细了,若是有哪里不适,定要和我说。如今……我能依靠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玄月躬身不语。
锦歌看他精神还不错,便将楼相急急送她来陵安一路的情况统统说与她听。
末了,锦歌挑了眉,道:
“我不知爹爹为何有此打算,我只觉得此行仓促,爹爹仿佛在躲避什么。”
“是镇国碧玺!”
玄月依旧冷着面色,道:
“据传这碧玺能识得妖物,当年先帝的月贵妃,便是叫此物识出,这才枉断了性命。”
“原来如此。”
锦歌低语,难怪爹爹如此匆忙准备。
只可惜……他并未料到自己竟与那血灵珠有了瓜葛,而惹来幽冥杀吧?
“小主,老爷子赴陵安后,曾送来一张信笺。”
玄月低声道,“关于那本《心经》。”
“哦?”锦歌大喜,她如今正在为此事发愁,“不知信上如何说?”
“上书四字:本无心经。”
第60章 本无心经
本无心经?!
此当何解?
锦歌怔住,原先的喜色都僵在面上。
“是。老爷子许是防着谁,信中并未言明其它,只留下这四个字。”
玄月声色依旧冷硬,此时竟也平添了几分困扰。
锦歌咬了咬唇,外公的意思,是说她手中的心经是假的不成?
可当日被洛绎译成曲子后,他为自己弹奏了一曲,她听着曲子明明可以悬在半空片刻的,如今却为何…。。。?
真是假的么?
本无心经……
本无心经……
锦歌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几个字,一面在这不大的帐篷里来回踱着步子,一时不得解。
“小主,如今洛候父子既已知晓,小主往后可有对策?”
这个节骨眼儿上,玄月本不想打断她的思绪,只是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锦歌闻言脚步一滞,蹙着眉道:
“原本……此事只有洛绎一人知晓。我曾命南宫臣的暗卫返回孟尧族中,寻人过来对他施法,好叫他忘却这段记忆……只是眼下……竟牵扯了侯爷……”
锦歌一张樱红色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想到洛绎此刻正在与洛候商议关于她的事,心中有些忧心忡忡。
大夏开国以来,从未遇见过这等叫人匪夷所思的事儿,即便侯爷明白,却是如何能说服帝君,又如何给众位将士交代呢?
玄月见锦歌一副懊恼之色,不由得噤了声,面色冷凝,瞧不出在想着什么。
“眼下爹爹在京中不知出了什么事,我近来梦中不安,隐隐觉得将有大事发生。”
锦歌垂着眼眸,突又想起一事,抬眼道:
“不过……当初薛嫔小产前半月左右,我曾梦见过她小产时的样子。如今爹爹若是有难……为何我却总也梦不见他?”
玄月一听面色未改,只是眸光透着几分讶色。
想来老爷子只知小主能观双月,兴许尚不知她竟有未卜先知之能……这会给他们带来一线生机吗?
“小主……”
玄月轻咳了几声,锦歌忙叫他躺回榻上去。如今特殊时期,玄月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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