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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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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看,咱们眼下如何处置他才好?”

    若是即刻将他抓捕,一时他们拿不出证据不说,若是军中尚有其它奸细与他接应,极有可能打草惊蛇。

    洛绎神色冷凝地思索了片刻,面色有些为难的看向锦歌,淡声道:

    “此事……只怕瞒不住老爷子。”

    楼锦歌动作一僵,告诉洛候爷?

    洛绎见锦歌面上忧虑,缓声道:

    “飞鹰骑乃侯府亲卫,如今自查起来,必然要惊动老爷子。”

    锦歌了然的点了点头,可是眉间依旧是压抑着担忧。

    这些日子军中出了这样大的事儿,毫无痕迹可循,洛候爷只怕近来费了不少心。如今他二人若将此事和盘托出……锦歌又有些担心,毕竟事关相府满门性命……

    “你无需忧心,此事老爷子心里有数。”

    洛绎话音刚落,门外远远传来传来青鸟小心翼翼的声音:

    “洛参军,楼小主,洛将军请二位过去一趟。”

    锦歌与洛绎无奈的对视一眼,这可真真是躲不开逃不掉,想必方才二人一番争吵,早已传到了洛候爷那里,这会儿……只怕是要为他二人调解调解。

    锦歌面色为难的看了看榻上依旧毫无起色的玄月,心头直打鼓。

    洛绎许给锦歌一个安心的眼神,率先一撩帐帘走了出去,行至门前,一脚揣在青鸟身侧,朗声道:

    “你去让飞鹰骑的侍卫暂且不用回营,一会儿老头子问起来,尚需他回话!”

    言罢,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竟头也不回地往洛候营帐中走。

    不一会儿,楼锦歌也面色不善的出了营帐,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面沉如水。

    十二远远望着二人愤愤的身形,不由地叹了一声气。

    眼下他时间紧迫,谁曾想竟叫这种事情绊住脚!

    青鸟过来传话,十二掩过眸中厉色,躬身听命。

    锦歌候在洛候帐外,洛老九已经进去半盏茶的功夫了。

    期间锦歌只听见谁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的声响,其后便什么声音也没了。

    这大帐是洛候平日里商议军情之地,仿佛做了些特别的布置,叫人听不见里头人说话的声响。

    锦歌心头突突直跳。

    叫洛绎知晓自己身份,亦是她大意之下闯下的祸患,如今再叫洛候知晓……。

    锦歌不禁有些担忧,若是爹爹知道,不晓得会不会责怪自己鲁莽。

    自己当日送走洪侍卫时,叫他找来族人对洛绎施法,好让他忘记自己身份这一茬,如今……事态愈发不受控制了……

    “来人,请楼小主进来。”

    不待锦歌想出对策,便听得里头洛候爷吩咐道。

    锦歌深吸了一口气,侍卫撩起门帘,锦歌躬身进去。

    洛候父子面对而立,靠的很近。

    “见过洛候。”

    锦歌心里压着事,简单的给洛候爷行了礼。

    洛候一时并未答话,锦歌有些尴尬的等在当下,手指不安的攥在一起。

    “起来吧,孩子。”

    洛候发了话,锦歌这才敢起身,抬眼看过去,洛候面上神色并不明朗。

    锦歌有些紧张的看向洛绎,仿佛在这偌大的军营里,只有他才是自己能依靠的人。

    “九儿方才都与我说了,这……可都是真的?”

    洛候行军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等怪力之说。若不是向他开口的人,是他嫡嫡亲的儿子,只怕早就叫人轰出去了。

    锦歌目光稍稍往洛绎面上扫了扫,洛绎面色安然的朝她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断然是瞒不住了。

    锦歌给洛候行了大礼,言辞恳切道:

    “小女实在有难言之隐,这才欺瞒了侯爷许久,望侯爷体谅。”

    洛候亲自上前将她扶起,一时感慨:

    “你若是存心欺瞒,便不会救九儿一命,你是我洛府的恩人!”

    锦歌心中一动,当下并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且安心,待相府侍卫有所好转,本侯亲自命人护送你回府。切记,有关你的身世,决不可对外人道!”

    锦歌抬眼,感激的看着洛候爷。

    “九儿已命人暗中监视那侍卫,此事蹊跷,暂不可打草惊蛇。”洛候思索了片刻,接着道,

    “侯府亲卫竟能叫人安插进奸细,只怕还要有劳楼小主一事。”

    锦歌一愣,自己虽贵为相女,却到底不过一介女流,能帮什么忙?

    转脸去看洛绎,洛绎面色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认人。”
第56章 出兵有因
    不到半日,军中便传开了洛少爷与楼小主争吵,闹着要退婚的事。

    还有人听闻洛候大怒,罚了洛参军。过了晌午,还亲命乌衣卫与飞鹰骑在校场亲自认主一事。一时间军中议论沸沸扬扬。

    洛候这是认定了相女为儿媳呀!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楼锦歌,如何也不曾想到,洛候竟为自己安排了这样大的阵仗来正名。

    飞鹰骑与乌衣卫各一百八十人,各个身形高大矫健,反倒衬得与洛候父子一道坐在主位的楼锦歌越发娇小。

    锦歌心中自然知晓今日这一出事关重大,二十万大军她不能一一指认,但侯府的亲卫里一定不能藏有祸患!

    虽不知那十二是什么来历,究竟使用何种法术才能藏得住一双异瞳,只是眼下除却靠自己一身灵力,将有可能藏在亲卫中的其他奸细指认出来,并无其他法子。

    仪式开始,一排十个侍卫进一步上前,分别行礼并报出自己的名字。接着便是第二排,第三排。

    说实话名字太多,锦歌压根儿记不住谁是谁。只是仔细的盯着每一个人的眼睛,生怕错过什么一般。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锦歌一双眼睛瞧得都泛酸胀了,依旧一无所获。

    屏退众人,洛候见锦歌摇了摇头,便知锦歌并未瞧出其中有异。

    只此一人么?

    洛绎不禁想到那名为十二的飞鹰骑侍卫。

    “楼小主辛苦一日,早些回去歇息吧。”

    洛候压低的嗓门,显示出此刻并不太好的心情。锦歌想着他定是有要事与洛绎商量,便行了礼退出去。

    “依你看,此事可能当真?”

    洛候与儿子在校场上踱着步子,面色阴沉。

    洛绎脚步未停,淡淡道:

    “儿子信她。”

    洛候不曾想到洛绎如此一说,这些日子被这两人一直瞒着,洛候不知该喜该忧。

    这活宝媳妇一下子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这与他当初的设想,差的有些远了。

    洛候一时沉默,半晌才开口:

    “当年月贵妃一事,宫中噤口了三十多年。如今……真不知是福是祸……”

    月贵妃的事,因当年牵连甚广,成了宫廷不可说的秘密。洛候从不曾当着洛绎的面提及此事,为的就是怕稍有差池,累及侯府。

    如今黎族后人阴差阳错的成了自己的儿媳,洛候一时进退维谷。

    听洛候这语气,洛绎自然晓得他忧心什么。

    “如今这当口,幸得她在此,否则……”

    洛绎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停下脚步,深深看了洛候一眼。

    洛候了然的点了点头。

    “风雨欲来啊——”

    洛候一声叹似乎预示着什么。

    洛绎嗅到一丝什么,警觉的问:

    “老爷子,帝君命我等前来驻守陵安,当真这么简单?”

    洛候不禁扬了扬眉,颇是得意的看着自家儿子。

    他就知道这小子精明的很,此事瞒不了他许久。

    想到这臭小子迟早要继承自己衣钵,册封为世子那是迟早的事。

    洛候抿了抿唇,如今知道了锦歌的境况,当下决定不再瞒他。

    “宫中收到密报,陵安往北三百里,曾有一座农庄,不知何故三百来户人家一夜之间竟成了一堆白骨,整个村庄一片死寂不说,几乎寸草不生。”

    “竟有这等事?”

    洛绎忍不住惊呼。

    陵安地处三国边界,往北三百里便是赤炎与青玄两国交界处。凭借边界地理优势,那里是往来商人活动频繁之地,因此那一带相对而言,较为富庶。大户人家为保自家平安,聘请了不少武林高手做护院。加上当地巡查的侍卫,三百户人家,人口少说也在千余人。一夜之间成了一堆白骨,整个村子又突然一片焦黑寸草不生,此事果然蹊跷。

    “帝君莫不是怀疑……?”

    洛候点了点头。

    “一夜之间,毫无察觉的杀了千余人。只怕……附近有一支并不为人所知的军队。”

    只是……这支军队隶属哪一国,就不为人知了。

    “起初,关于白骨和城毁之说,帝君只当是有人刻意毁尸灭迹。派来驻军,一是为查明真相,二是为防患未然。然前月探子来报,言青玄赤炎都暗中派兵前往查探,只是…。。。派去的人竟无一生还。如今军中出了这样蹊跷的事,还有楼小主这一身异能……眼下真是叫人不得不怀疑……这只军队只怕亦不是常人……”

    洛候一筹莫展,如今他选择按兵不动,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洛绎遇刺前,他一早打算派人前往出事村落,查明原委。受此一难,只好作罢。

    如今知道锦歌身份,当下更是庆幸自己暂无动作,否则不知要枉死多少士兵。

    “罗副将回京已有些时日,想必此番军情紧急,宫中只怕要飞鸽传书,不出一月必然送到。你派人暗中监视好那侍卫的一举一动,切不可让他截获军情,稍有差池,先斩后奏!”

    “好,我这就去办!”

    见洛候神色凝重,刻意压低的声线,当即转身打算离去。

    “慢着!”

    洛绎停下脚步,回身望着自家老爷子,待他其他吩咐。

    洛候爷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一张刚毅的脸显出几分落寞之色。

    “尚有一事,为父需告知于你。临行前,帝君派人捎来消息,怀疑朝中有重臣通敌,暂未查明身份。恐怕……”

    洛绎身形一僵,直言道:

    “你怀疑楼相?”

    洛候蹙了蹙眉,毕竟她女儿是黎族一脉,那是诛九族的罪人!楼相多年来身处高堂,却隐藏至深,是洛候不曾料到的。

    “还是那句话,儿子信她!”

    这些日子里,他看的清楚,她不是那样奸猾狠辣的人。

    洛候深深的看一眼自家儿子,无奈地叹了声气。
第57章 相府来信
    一连三日,玄月依旧没有要苏醒的迹象,仍是沉沉的睡着。

    军中虽有疑惑,在洛将军的严肃整顿下,倒是不曾出过什么乱子。

    军中上下都在等着来自长安城的消息,洛将军整日面带忧色,锦歌猜不出其中原委,亦不好开口详询。

    洛绎过来自己营帐的机会越发的少了,许是在查那飞鹰骑奸细的事情让他耗费了不少精力。

    锦歌叹了声气,一言不发的守在玄月榻前,心中默念:

    快醒来吧,长安城,只怕要变天了……

    美人爹爹究竟为何迟迟不派人来寻自己呢?

    锦歌心头没来由的烦躁,想着临行前爹爹瞧着自己的眼神,总觉得,仿佛他一早便料到什么一般……

    “楼小主,长安城来信了!”

    帐外传来青鸟的声音,锦歌忙挑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面上尽是喜色:

    “信在何处?”

    青鸟叫锦歌面上的笑意一怔,晃了晃神,才道:

    “信在大帐,洛将军请您过去一趟。”

    大帐?

    锦歌面上笑容僵住了,为何爹爹写于自己的信会在洛候手中?莫非他不信自己?

    “有劳你照看玄月,我这就过去。”

    掩过眸中思虑,锦歌提起裙角,快步向大帐走去。

    大帐里坐着洛候父子,面色肃然,锦歌没来由的心中一惊。

    尚未来得及请安,洛候便指着手中信笺,道:

    “无需多礼,你来看看,这可是楼相字迹?”

    锦歌一愣,不解的看向洛绎。

    “这信是侯府侍卫送来的,说是相府名为香枣的侍女两月前匆忙送去的侯府,你看…。。”

    不及洛绎说完,锦歌顾不得规矩,上前两步只有这巴掌大小的将信笺托在手里。

    整张信纸是羊皮小卷,皱皱巴巴的,许是怕这一路上受潮,墨汁里勾兑了香草汁,防止字迹模糊。

    锦歌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里面只有简单二字:毋归!

    毋归!

    这是叫她不要回长安么?

    爹爹怎么会!

    出事了,相府一定出事了!

    锦歌眸中腾地升起一层水雾,隔着水雾,她仿佛如何亦看不清爹爹在匆忙之下写下的这两个字。

    洛候父子默默的相视一眼,定然是楼相手书没错了。

    只是……长安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叫一国之相惊慌至此?

    洛候一早便认出了这二字是出自楼相之手,不过楼相的字想来从容风雅,而这羊皮小纸上的字,显然是仓促而作。

    他这才有些不确定,刻意寻了锦歌来问。

    “我爹出事了。”

    锦歌忍住心头焦灼,笃定的说。

    洛绎蹙了蹙眉,言语中亦是忧心忡忡:

    “这信是两个月前交到侯府的,侍卫怕耽搁军情,便贸然用飞鸽传书送来陵安。只是眼下京中并未传出消息,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连洛候事先都未收到风声,只怕此事一定比想象中更为严重。

    锦歌咬了咬唇,压住心头慌乱,抬眸道:

    “敢问侯爷,侯府可有其他消息一并传来?”

    若在平时,锦歌自然不敢这样问话的,侯府传书多半是为了军机要务,哪里有她一个小丫头过问的份儿?

    眼下时不与我,锦歌猜测侯府定然时刻关注京中动向,若有风吹草动,自然会一并报过来。

    洛候闻言一滞,见这小丫头拼命忍着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的样子,真真叫人心疼。

    不过还是个孩子啊!

    洛候心中不忍,道:

    “除却南宫世子奉命回青玄,本月可能路过陵安,其余并未有异。”

    什么!

    南宫臣回青玄?

    不会的,若是爹爹无事,必然不会轻易放他回青玄!

    锦歌焦急,一时脱口道:

    “不是说年后才回的么?侯爷可知为何日子提前了?”

    洛候不解,犹豫着道:

    “帝君赐婚南宫世子与三公主,虽尚有三年之期,但两国联姻实乃大事,这不足为奇啊。”

    锦歌思索着洛候的话,想着三公主一旦大婚,便迟早是青玄的帝后,迎娶帝后这等大事,总是要回国兴建土木宫殿之类的,工期颇长,确实不足为奇。

    可为何眼下,自己总觉得其中有诈?

    不行,她不能再等!

    爹爹不会无故让她别回长安,相府一定出事了!

    念及此,锦歌连礼都没行,便转身匆匆跑出了帐外。

    洛绎从未见这丫头面色如此惊慌过,与洛候对视一眼,忙跟在她身后。

    锦歌一口气跑回玄月所待的营帐里,看着玄月依旧昏迷的脸庞,咬了咬唇,终究一狠心取出他身上所佩戴的匕首,撩起袖口,在小臂上划了一道不浅的伤口,血水骤然顺着光滑的小臂不断地流出。

    “玄月,对不住你,我实在不能再等了!”

    锦歌一手掰开玄月的嘴,将另一只受伤的小臂搁在他面前,血水不断沿着手臂滴进玄月口中。

    洛绎一撩营帐进来,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你疯了!”

    一股怒气不知从何而生,激得洛绎险些失了心智。

    他两步上前一把夺了锦歌的手臂,扯了床头军医为玄月包扎伤口用的纱布,就要往锦歌手臂上缠。

    锦歌想抽回手,试了几次仍是无用,恳求道:

    “洛绎,你放开,我爹出事了,我不能再等下去!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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