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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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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未眠,楼相依旧风度翩翩,丝毫叫人看不出疲惫之色。

    “爹爹,你果真许我出去游玩?”

    锦歌是个急性子,远远的瞧见楼墨年身影,忙一路小跑凑过去狗腿道。

    楼墨年仿佛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挽着她的手,往前厅走着,笑道:

    “小夭都过了十二了,等及笄之后便只能待在府里待嫁。爹爹想着,若是你欢喜,便趁此机会出去走走。”

    锦歌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有些疑虑:

    “只是……陵安离此怕是远了些……”

    楼墨年领她进了前厅,初雪不知何时领了一众下人出去,厅里只有陈福伺候着。

    “路程虽远了些,倒也容你看看这大夏繁华,所到之处夫子都曾与你说起过,回来爹爹是要考你的。”

    楼墨年语气轻松,锦歌瞧不出他有丝毫隐瞒之色,犹豫道:

    “那心经……”

    因着体内封印未解,美人爹爹对自己更是守护的紧,锦歌一时想不出爹爹怎在此时许她出府了,路途遥远,这一去便是小半年。

    楼墨年仿佛看穿了女儿的小心思,安慰道:

    “玄月一早带着玄衣卫去青玄寻你师父了,数着日子,只怕差不多能与你在陵安相会。若是他已寻得心经之谜,小夭便可早一日平安无忧。”

    楼墨年的眸子里满是关怀和担忧,锦歌看的清楚,一时有些语塞。

    原来是这般,爹爹是希望她早日与外公相会,早些解开体内的封印,便多一份平安。

    如今重兵驻守陵安,自己又是洛府的儿媳,洛候定然会护她周到。想着不日便可与玄月以及外祖父相会,锦歌心头多少有些安慰。只是有些话,她不得不问。

    “玄衣卫何时离的府?怎从不曾听爹爹提起?”

    楼墨年淡笑着,仿佛并不是多大的事,道:

    “上月便去了,只是去寻你师父,便不曾说与你听。”

    锦歌皱着眉,不解:

    “那为何要让玄衣卫都离了府?昨日南宫世子来过,说相府如今都是他的暗卫守着,爹爹如此信得过他?莫不是师父出了什么事?”

    楼墨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莞尔,道:

    “福叔都说你生的像我,果然不假……玄月传信来,言你师父在青玄受了些阻滞,眼下已然无碍。我让玄衣卫倾巢而出,一来助你师父早日返回好为你解开封印,二来亦是命玄月借此机会,查出藏在玄衣卫中的眼线。”

    锦歌一凛,正色道:

    “爹爹怎知玄衣卫里有内奸?”

    楼墨年蹙了眉,淡淡道:

    “自你落水,爹爹便叫玄月暗中查探……眼下只是猜测,并未有切实证据。”

    锦歌先前便听说了自己落水那一次是有人欲撸了她去,想起爹爹做事谨慎,多半不会给人可趁之机,那么眼下怀疑玄衣卫中有内奸亦是情理之中了。

    只是……若上次已然有人动手,为何不见外头传出风声?

    锦歌有些好奇,她身份特殊,为何那些人失手后不曾再来,亦或为何不索性将她身份公开,这般她便成了众矢之的。

    一个念头猛然从她心中浮现:除非…。。爹爹将那些人马已然斩尽杀绝!

    锦歌深深的看着楼墨年,心头百般滋味。

    “爹爹,日子还长,小夭可以等师父回来。”

    想起若是此番离家,便要小半年见不着爹爹和福爷爷,锦歌心头竟有些不舍之意,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安逸生活。

    “爹爹只愿你一生平安喜乐,你早一日脱离险境,爹爹才能早一日心安。”

    楼墨年依旧温言说着话,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锦歌却觉得眸中藏着什么别的情绪,再细看时,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我何时动身?”

    锦歌明白楼墨年的顾虑,也晓得上次晕厥险象环生,眼下解开封印才能好好活着。

    “后日一早便可动身,初雪会随你一道去,路上也有照应。”

    “这么急?”

    锦歌有些意外,想到爹爹此番竟然不打算让桂圆跟着,心头更是讶异:

    “为何叫初雪随去?”

    “初雪有些身手,若是路上不太平,她跟着你,爹爹也放心些。”

    锦歌并不知初雪是个练家子,但听着爹爹口气,这侍女必然亦是他心腹。想到香枣刚成亲不久,自然不好叫她跟着。桂圆年纪尚幼,遇事尚自顾不暇,如今自己又是一副困境重重的身子,若是路上真出了什么事,只怕……

    “也好,早些去接了师父回来,或许一切就都有了转机。”

    锦歌自言自语道,并不曾注意楼墨年眸中一闪而过的痛色。

    第二日,桂圆香枣为锦歌拾掇了不少行李,临了却统统被锦歌丢了回去。如今她是远赴陵安,这一路山高水远,带着这些着实不方便。

    在桂圆眼泪汪汪的注目之下,锦歌只好硬着头皮拿回了一些吃食,安慰道:

    “我这一趟去的远,你跟着确实吃力,何况香枣刚刚成亲,赵黑子可是等着做爹的,我这园子里还是得靠你照应。”

    桂圆红着眼,低着头也不言语。

    锦歌瞧她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架势,忙凑上前去哄道:

    “好桂圆,就这一回,下次去哪儿都一定带着你!”

    香枣将锦歌换洗的衣物收好,从内室走了出来,见桂圆脸上神色,亦劝道:

    “瞧瞧,小主这是去看姑爷,你一个小姑娘家跟着也不方便。何况有初雪姑娘照应着,你只管在府邸安心练练女红,小主是指望不上了,待她大婚,还得靠你给她绣嫁衣呢。”

    锦歌听着这话,心中有些嘀咕,什么叫去看姑爷,你跟着不方便?说的她好像要跟洛绎咋滴似的。

    桂圆听着话,也觉得香枣说的颇有些道理,这才止住了眼泪。

    这**香枣不曾回去,主仆四人聊了许久的话,直到天色蒙蒙亮了,方才睡下。

    第二日一早,锦歌收拾妥当便要出府,陈福亲自送她到门前马车上,再三叮嘱此去务必小心。

    楼相一早便上朝去了,锦歌回首看一眼再熟悉不过的家门,门前站着赵黑子、香枣、桂圆,还有刚刚回府不久的玉卿,心头一阵酸涩。

    玉卿私下嘱咐了初雪几句,锦歌挥手与众人告别,转身进了马车时,眸中有些湿意。

    车轮滚动,锦歌从窗口探出头来与众人挥手告别。

    桂圆早就掉了眼泪,香枣眼眶也泛着红……就要离开禁锢了她许久的地方,第一次重获自由,锦歌心中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身后人影越见模糊,直至再看不见,锦歌这才坐回车里,脑子里仍有些懵懵的。

    “何人!?”

    不待锦歌反应,同坐在车里的初雪大喝一声,瞬间便如箭一般闪身出去。
第15章 送来暗卫
    初雪飞身出去的片刻,马车也即刻停了下来。

    锦歌躲在马车里,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有些紧张的缩在角落里,心思飞转。

    想着此地离相府并不算太远,若是她一路飞奔外加拼命叫喊,或许府中能有人听见。

    她不由地竖起耳朵听着外头动静,一时有些安静,并无打斗的声音,锦歌心下疑惑,犹豫再三,这才悄悄撩起车帘一角。

    一抬眼,便对上了一双琥珀色浅笑的眸子。

    锦歌四下瞧瞧,相府车夫侍卫近十来人都被人点了穴,就连初雪都被定格在离马车不远处。不知是紧张锦歌还是羞恼,面上涨红一片。

    锦歌白着脸看着南宫臣身后只带了四名侍卫,便叫她整队人马全军覆没,心头不由发紧。一时又猜不透他究竟为何而来,更担心他会捉了自己为质,逼迫爹爹应下他什么事。

    仿佛看出锦歌眸中紧张,南宫臣面上笑意更甚,一撩车帘,索性与锦歌同坐在马车里。

    他穿着一身水蓝色袍子,窄袖紧身,贴着男性身材的线条,显得魅惑无比。

    美男在侧,锦歌没来由的心头一跳,故意白了他一眼,皱眉道:

    “作甚?这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南宫臣听她这话,身形一颤,面上倒是敛起笑意,瞧着一本正经。

    “劫财……你没有……”

    南宫臣随手打开车里一只存放钱银的锦盒,手指轻轻掠过,盒里放了几百两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南宫臣冷眼瞧着这些财物,蹙眉摇了摇头,又看向锦歌,面上为难道:

    “劫色么……那我还真不如拿了这些碎银子……”

    锦歌听这话差点儿一口血水喷他脸上。

    小王八羔子,不带你这么玩儿的!

    “世子莫不是眼神儿不好?这些也能叫碎银子?”

    锦歌不敢与他硬碰硬,只能气呼呼地咬着每个字道。

    南宫臣别有深意地看了锦歌一眼,倏然凑到锦歌跟前,装作不解道:

    “本世子眼神不好么?我怎瞧着楼小主这般年纪,怎依旧不见半分女子风情?”

    言毕,还刻意盯了锦歌胸口两眼,又朝她眨了眨眼,一脸坏笑,颇有些等着看她出丑的意思。

    锦歌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攥紧裙摆,心中告诫自己:稳住稳住,千万别中了他的激将法!

    眸光一转,锦歌扬起笑脸,看了南宫臣一眼,转脸低头对着自己胸前喃喃道:

    “听见没有,南宫世子嫌你们小呢,等你们乖乖长大了,我就带着你们嫁给他如何?”

    纵使南宫臣这般见惯了风月之人,乍一见这场景,不由的噎住。

    面色不禁有些泛红,看着锦歌的目光里,含着几分惊诧和尴尬之态。

    锦歌依旧笑眯眯地盯着他,心中早已笑出了声。

    你个小王八犊子,凭你也敢**老娘?若是叫你占了本分便宜去,老娘岂不是白活了一世?

    南宫臣想起车外站着的一众侍卫,虽是被点了穴,还是能听见他二人说话的,当下面上更是有几分讪讪的。

    “世子今日来,莫不是不舍得我走?”

    锦歌见他面色微红,当下变本加厉的添油加醋。许是此时她并未感觉到南宫臣怀有恶意,心情也放松了几分。

    南宫臣闻言身子一僵,无奈地瞪她一眼,压低了声音,道:

    “楼小主当真不怕死?”

    锦歌一愣,想不出他为何如此一问。

    “这一路山高水远,小主就带着这些个侍卫,本王可不比小主,真真是怕死的很……”

    如此说着话,南宫臣面上倒是瞧不出一丝惧色,颇有些唠家常的意思。

    锦歌不禁想起他身上的毒来,爹爹说那毒是要靠她解开封印后的血水才得解。若是自己在途中出了事,只怕他也要跟着陪葬。

    锦歌有些明白南宫臣为何此时来这一趟了。

    “嘿嘿嘿嘿,要不……你就把你那几个侍卫赠与我如何?”

    蹬鼻子上脸是锦歌的拿手好戏,不但态度诚恳,连语气都惊人的到位:

    “你瞧,我这可权是为你好……全是为了你,我才不敢有什么闪失的!”

    南宫臣看着眼前小女子一副舍己为人的架势,嘴角抽了抽,道:

    “赠予你?那本王有什么好处?”

    锦歌眸光一转,狠心一拍大腿,豪气道:

    “诺,这盒子里的银票,你拿一些走便是!”

    言罢一推锦盒到南宫臣面前,南宫臣果断地沉了沉脸色。

    他这算是明白为何洛公子每回见着她都是一副青紫的面色了,这个小丫头,当真是折腾人。

    马车外守着的四名侍卫闻言也不由地抽了抽嘴角,纷纷对视了一眼,一脸郁色,不由地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发愁。

    南宫臣叹了声气,将一粒细小的物件搁在案上,正色道:

    “若是见着我母妃,便将此物交与她。”

    桌上是一粒色泽通透的玉扣,拇指大小,成色虽比不得自己脖子上的那枚“玲珑”美玉,却也是极少见的。

    锦歌盯着玉扣,呆了片刻,抬头一脸犹豫,道:

    “这玉扣……不会是什么通敌的信物吧?”

    她可不想为了一粒玉扣,被人陷害冠上个通敌的罪名,那可是要满门抄斩,要杀头的重罪。前世小说里见的多了,她可不傻。

    南宫臣闻言一滞,郁闷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除非本王无人可用了,才会叫你这般的……人送信。”

    锦歌听他这话,一时有些懵,他这话是说自己无能呢,还是夸自己可靠?

    南宫臣见她就差掰着手指头数落什么,神色凝重,一时又觉得好笑。

    这丫头聪明起来一点就透,可若是犯起傻来,着实叫人看着有趣……

    天色眼看着就要大亮,南宫臣叹了声气,撩起车帘就往外走。

    待锦歌反应过来,爬出马车看时,众人已被解开了穴道。

    侍卫心有余悸的将锦歌围在中间,一脸戒备地盯着南宫臣一行人。

    初雪穴道被解开,恨恨地瞪了南宫臣一眼,转身往马车方向走,守在锦歌身旁。

    南宫臣当着众人面向四个侍卫小声吩咐了几句,便独自一人打马离开了,临行前深深看了锦歌一眼。

    锦歌被他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当着众人的面儿,又不好多说什么。

    见他的身影隐没在晨雾中,这才返身进了马车。

    初雪跟着进了车厢,忙四下查看锦歌是否安好,见她并无大碍,这才稍稍宽了心,吩咐马车继续前行。

    锦歌见初雪行事,不禁有些好奇。

    按理说临时杀出个南宫臣,她难道不该考虑安排她回府,将此事告知爹爹再做决议吗?

    看她神色,竟未多问一句关于南宫臣留下那四名侍卫的事,这叫锦歌很是诧异。

    “初雪,爹爹当真不曾为我安排暗卫守着?”

    今日不过片刻功夫,自己这一车人马险些叫人一锅端了,锦歌有些不信,以爹爹谨慎,哪里会让自己犯险半分?

    初雪正将桌上装钱银的锦盒收拾好,闻言动作一滞,抬眼回道:

    “玄衣卫都离了府,相爷确实不曾另外安插人马……不过……相爷昨日说起,今日小主出城前,定会有人亲自送来暗卫。”

    锦歌恍然,美人爹爹果然是只老狐狸啊,连这也能算到了!

    初雪见锦歌面上笑意,仍有些不放心道:

    “小主,南宫世子,可还与你说起什么?”

    锦歌眸光一转,想着方才南宫臣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只怕外人并不知情。

    偷偷的将玉扣收入袖袋中,锦歌面上却是老实的摇了摇头。

    初雪有些疑惑的转过身去为锦歌准备吃食,却是不曾再问。

    锦歌方才受了惊吓,身体紧绷,这一放松下来,才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

    索性躺在车里,马车一路颠簸,锦歌有些昏昏欲睡。

    正犯着迷糊,锦歌突然想起,南宫臣交给她那枚玉扣,她并不知实情如何。

    且不说她此番并未打算去青玄,根本无法见着镇国侯王妃。就是见着,她将玉扣交到她手中,若是王妃问起什么,自己又该如何作答?

    “哎……”

    锦歌不禁叹了声气,翻了个身,便疲惫的睡着了。
第16章 平阳灯笼
    锦歌一行人一路往陵安而去,路上行的都是官道,停歇皆在官府驿站,路上倒也平安,不曾出什么茬子。

    初雪一路都极为谨慎,相爷虽曾吩咐她到陵安前,那些暗卫尚且可信,但因着之前交过手,初雪一路依旧颇为忌惮那四名效忠南宫臣的暗卫。

    每日赶路,锦歌早已叫苦不迭,她有些不明白,爹爹明明是许她游览途中的,为何到了眼下,初雪竟然一个劲儿地安排他们赶路。

    出发二十多日了,锦歌很少有外出马车的机会,只有停歇在驿站时,初雪方才会陪她到附近转转。

    可驿站多修建在城郊,到达时又多是傍晚,哪里有热闹可瞧,锦歌开始有些抱怨。

    初雪瞧在眼里,一路借以早日赶去陵安吃果子为由哄着,心中直打鼓。

    一月之限近在眼前,尽管她每日都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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