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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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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贱人先是挑唆帝君将他的儿子远放,她无奈忍了。如今又散出这种谣言辱她儿媳名声,这日后,安陵飒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郑太妃猛然站起身,浑身颤抖,几乎口不能言,已然忘了追究那酒中迷药之事。

    帝后见此忙上前一把扶住郑太妃,含泪劝道:

    “本宫知娘娘如今心如刀绞,可事已至此,娘娘要当心身子才是……”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郑太妃此刻仿佛听不见帝后在耳边的劝解,面目狰狞,口中不停的嘟囔着。

    “娘娘,娘娘身子要紧啊……”

    画眉忙上前扶郑太妃坐下,一面喂着茶水,一面为她顺着气。

    动作间瞥见帝后与海棠悄悄一个对视,画眉心头一顿。

    今日听帝后一番言辞,画眉心中一直不安,却无法插嘴进来,只能看着自家主子被帝后主仆二人一路牵着鼻子走,毫无招架之力。

    画眉掩过眸中思虑与焦急,伺候郑太妃又饮了小半盏茶水,郑太妃这才缓过神来。

    “太妃娘娘勿要多念,如今本宫亦是身不由己,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娘娘切不可冒然胡来……若是娘娘有个闪失,七皇弟年纪尚有,这可怎么是好啊!”

    帝后一脸忧色,仿佛有些后悔方才与郑太妃说的这些话。

    “娘娘,谢娘娘如实相告,否则我母子……”

    郑太妃有些哽咽,

    “娘娘放心,本宫……定然不会让那贱人有好日子过!”

    帝后闻言眸中一时忧色更盛:“太妃娘娘……”

    “她这般待本宫,本宫就是死,也要拉她陪葬!”

    郑太妃目光坚定,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帝后的眸子闪了又闪,终究什么也不曾说……
第10章 妖孽造访
    自那一日梦见一名女子小产后,锦歌倒是不曾再有梦境,只是心头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眼下只是一种感觉,自己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之前自己曾将梦境说与美人爹爹听,他大多安慰自己两句,并未言其他。

    锦歌想着,自己连梦中之人是谁都不晓得,只怕告诉爹爹亦是无用。

    夜里脱了外衫,桂圆伺候锦歌早早的睡下了。

    正欲睡着之际,一阵清风将窗户吹开了,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锦歌翻了个身,迷糊地扫了一眼窗前便继续睡了。

    片刻仿佛觉得哪里不对,猛然睁开眼时,发现窗前不知何时竟然立着一人。背对着月光,只能模糊瞧见一个黑色的身影。

    锦歌一把坐起身,正欲“嗷”的一嗓子吼出声来,只见那人瞬间指尖微动,于是锦歌正夸张地大张着嘴巴时,被催悲地点了穴道。

    那人轻笑一声,飞身从窗户进了屋。

    锦歌朝他默默地翻了个大白眼,男子以掌风掀开纱帐,猛然一瞧见锦歌面上僵住的表情,险些没站稳。

    片刻,男子收回心神,指尖翻动,锦歌只听见睡在外间的桂圆发出轻微的一声闷哼,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男子面上这才抖了抖眉角,一脸好笑加惊叹地盯着楼锦歌。

    锦歌嘴巴张着好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口水都快溢出来了。

    恶狠狠地瞪一眼眼前之人,可惜眼下这个表情着实没什么杀伤力,男子一时笑的更加欢畅了。

    男子在锦歌越来越难看的表情里,终于勉强忍住笑意,出手为她解了穴。

    锦歌这会儿总算能闭上嘴,一时只觉腮骨酸胀,忍不住用双手在脸上来回揉搓。

    面前好事之人自己拿起桌上茶水,倒是看戏一般自斟自饮了起来。

    锦歌停下手中动作,满眼惊叹的凑到他跟前去,绕着他颠儿颠儿的左转了三圈,又右转了三圈。

    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指着自己鼻尖,不解道:

    “我说南宫臣,这……这貌似是我的房间吧?你……你还真挺大爷的……”

    南宫臣见面前女子只着了一见极为单薄的中衣,在自己这般注视下,非但没有一丝尴尬之色,反倒光着脚丫满目惊叹地绕着自己走了几圈,一张小脸因方才自己的揉搓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一双漆黑的眸子亮闪闪的盯着自己,仿佛控诉着什么。

    南宫臣第一次听她唤自己名字,皱了皱眉,复又饮了口茶水,弯起好看的嘴角,道:

    “第一次来此,我便与你说过,叫我沐皇。”

    南宫臣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锦歌有些诧异他怎会说起这个,复又想起古人倒是有颇多小字之类的名字,想起他冒险半夜从双月宫出来,却是要保险一些的,这才点了点头。

    只是因着方才男子有意戏弄,锦歌一时气不过,这才作死地凑过去问道:

    “沐皇这名字多不好记啊,你看万一我哪天随口说出去,叫人家逮住你把柄怎么办?……”

    南宫臣仿佛闻见了阴谋的味道,挑了挑眉,顺着锦歌的话道:

    “那依你之见……”

    锦歌果然双眼放光,表情猥琐道:

    “你看啊,你到底是世子,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如……就叫木头吧,你看这样又好记又够安全!”

    南宫臣立时果断地抽了抽嘴角,面前女子眸中尽是促狭之意,单纯到叫人一眼就能看破。

    楼锦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为真诚一些,却依旧忍不住观察南宫臣面上神色。

    这妖孽今夜穿的一席黑衣,宽袖大袍,外头又罩着一层半透的纱衣。锦歌撇撇嘴角,这妖孽这仿佛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尊贵的身份来一般。

    南宫臣慢条斯理的将杯中茶水饮尽,修长的手指将杯盏握在掌心,只一瞬,锦歌听见一阵细小的声响。

    那妖孽再摊开手心时,白玉杯已成细细的一层碎末。

    南宫臣又举止优雅地松开手指,将这些碎末皆数洒落在桌上,远看着,倒像是一小撮白盐。南宫臣自始至终都不曾看锦歌一眼,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这一幕落进锦歌眼底,自然又是提心吊胆了一番,当然,还夹杂着些许兴奋。

    这种片段多半只能从电视剧里瞧见,发生在眼前时,倒是叫人多了一份惊叹。

    想到这妖孽功夫深不可测,万一真把他惹毛了,自己只能吃力不讨好。

    锦歌吞了口水,当下叉着腰,脚趾有节奏地轻点地,端着正宗的泼妇姿态,梗着脖子逞强道:

    “作甚!如今你可是在我的地盘儿上,还做什么无谓的挣扎?索性从了我,保你日后吃香喝辣——哎?我说到哪儿去了?”

    锦歌说着话,一时紧张,这语气倒是跟前世差不多,自己听着都不太对劲儿,忙住了口愣在当下。

    南宫臣此刻倒是双眸闪光,一双充满戏谑的眸子,紧紧盯着锦歌,口中不自禁的念着:

    “从了你?……。嗯,听着倒是不错…。。。”

    锦歌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这个节骨眼儿上也不像叫他看出自己尴尬,顶着一副坚挺的小身板儿,骄傲的昂着头。

    “不过——”南宫臣立时又转了话音,浅笑道,“难道楼小主不知相府已然撤走了暗卫?”

    锦歌闻言目光一滞,什么?撤走暗卫了?怎么可能?

    南宫臣依旧一脸笑,用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示意她“不信就叫唤试试”。

    锦歌还真不信了,当下从窗口探出半个脑袋去,朝着夜色中静谧的相府轻轻唤了声:

    “玄月?”

    一时静默,窗外并不见动静。

    锦歌有些诧异,颤声又唤道:

    “玄月你在不在?有人吗?”

    窗外依旧是漫天星辰,不见一点声响。

    锦歌心中信服了南宫臣的话,面上一片忧色。

    转过身来,对南宫臣道:

    “可是爹爹派他们去寻我师父了?好些日子不见老头,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锦歌满脸担忧之色,南宫臣这才敛起笑意,起身踱步到窗前,看了一眼锦歌,正色道:

    “他去了青玄找我外祖,为你解心经之谜。不过……受了些阻滞,眼下已无大碍,兴许下月便能回了。”

    锦歌听着南宫臣的话,抿唇不语,低头思索着什么,此刻她并不相信此事如他所言那般简单。

    玄衣卫是美人爹爹亲信,多年来守护相府安危,如今竟然全体出动,只怕外公出了大事。

    想着南宫臣如今虽是被父亲掌控在手中,却依旧敌友难辨。锦歌压过眸中思虑,抬头问道:

    “玄衣卫离府,那相府安全……”

    “是我的人在守卫,楼相不曾告诉你么?”

    南宫臣有些诧异,楼相比她想象中更保护这个幼女。

    锦歌心头有些忐忑,爹爹如何会兵行险招?

    撤走玄衣卫,又换来南宫臣的人,相府为何非要这么多暗卫守着,这么多年来,爹爹到底在防着谁?

    当年杀害母亲的人,与七年前伤了楼锦歌的人,是同一批人马么?爹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已调来了南宫臣的人?

    锦歌抬眼,深深看了面前俊美的男子一眼。

    在大夏身为质子多年,他竟然能在帝君眼皮子底下组建了一批自己的人马。而这些人马居然能叫爹爹用来守卫相府,身手定是极好的。

    这个南宫臣……不简单呐……

    南宫臣瞧出锦歌眸中谨慎与戒备,并未多做解释,只是笑着看着窗外月色,语气淡淡道:

    “我在大夏多年,却从未见过比青玄更美的月色。”

    锦歌只当他想家了,随口安慰道:

    “你就快回去了,再说哪里都是一样,还不都是挂着两个月亮……”

    “你说什么——!”

    南宫臣面色大惊,一手握住锦歌的手腕,惊声道。
第11章 一月之限
    南宫臣一手捏住锦歌手腕,因略显吃惊,指尖力气更是加重了几分。

    “嘶——”锦歌不禁抽了一口气,疼的直皱眉。

    正欲破口大骂之际,屋内烛灯却倏然点亮了。

    烛光不知为何竟与往常不同,骤然明亮晃眼,烛芯的火光泛着淡淡的蓝色,看着煞是诡异。

    锦歌一时无法适应光线,只好用另一只手半遮在面前。

    南宫臣转身看着屋里凭空被点亮的烛光,眸中闪着困惑与戒备,捏住锦歌的手指也缓缓松了几分力气,将锦歌稍稍护在身后。

    锦歌也被这一幕惊着了,一时忘记挣脱手腕,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此刻屋里只有她与南宫臣二人,瞧着南宫臣面上表情,怎么这烛火不是他以内力点燃的?

    二人静默了一会儿,却仍不见屋外有何动静。

    南宫臣微愣了片刻,眸中一闪,不禁猛然转过头来,盯着此刻躲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小丫头。

    不知是因她光着脚受了冷,还是因为害怕,此刻握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发颤。

    仿佛察觉到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有些紧张的抬头看过来,压低了嗓门,悄声问:

    “难道是……有鬼?”

    南宫臣盯着她受了惊吓的小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只是那一双眸子,水润盈亮,仿佛小鹿一般无辜而警觉着。

    话到嘴边,南宫臣深深看了她一眼,面上换了笑颜,故作调笑道:

    “如何?本王功力可比你爹爹厉害?”

    锦歌听着他的话,眸中闪过一丝怀疑,再看他面上那股子得意之色,并不像说假,当下也便信了几分。

    锦歌立即甩开他的手,虚弱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儿,满脸不敢置信般瞪着南宫臣,道:

    “你莫不是常年憋在双月宫,得了精神分裂吧?有你这么自己吓自己玩儿的么?”

    虽摸不透这妖孽的用意,只是方才锦歌见他面上的凝重和戒备之色,以及他身上悄然弥散的杀气,都叫锦歌觉得他方才并不太像是在做戏。不过……若真是做戏,她只能说他竟然能骗过他自己,那只怕是精神分裂的前兆了……

    南宫臣虽听不表白锦歌嘴巴里叽里咕噜说的是什么,也能猜出个大概。嘴角无奈地绽放出一朵笑来,那笑容与往日不同,锦歌觉着,仿佛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暖意。

    南宫臣身份尊贵,又颇具美色,在宫中哪里都是最瞩目的焦点。

    质子身份叫他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警惕和克制,锦歌几乎每次都能见他在各种场合下与人熟稔的微笑打招呼,但那笑容里,仿佛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叫人看不透……

    正如此想着,锦歌也不禁露了几分笑意,屋内的烛光瞬间又恢复成往常的亮度。

    南宫臣面上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踱步到软椅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锦歌不说话。

    锦歌穿着中衣,虽并不算暴露的服饰,但大半夜地被一美男子在自个儿闺房里这般直白的瞧着,面上到底还是有几分不自然。

    “你……你方才为何那般吃惊?”

    锦歌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身子,故意找个话题。

    “嗯?”

    南宫臣回过神来,轻哼了一声,稍稍眯起眸子,思索片刻,这才缓缓道:

    “前朝曾有黎氏月贵妃,据闻她临死前曾以双月为咒,诅大夏国运……双月一说,乃宫中禁忌,日后切不可在外提及。”

    锦歌恍然,难怪桂圆香枣以及一众下人竟从不曾在她面前提及月亮之事,原来竟有如此一说!

    锦歌不禁转身去看窗外两轮月牙,此刻正值子时,淡紫色光辉映在苍穹之中,凄清而寂寥。想起南宫臣口中月贵妃诅咒一事,顿时又觉得这月光仿佛愈加诡异,忙关上窗户不敢再看。

    “楼小主这是要留在下?”

    南宫臣看着锦歌紧闭窗棂,朝锦歌眨眨眼,坏笑道。

    锦歌被他一言,面色有几分尴尬,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着实……是奇怪了些吧?

    纵使她寻常脸皮是厚了些,亦觉出几分不妥来。

    好在这是相府,若是被逮个正着,只怕是要按照古礼,将她浸猪笼的吧。

    “怎么三公主最近没找你?”

    见不得这妖孽嚣张模样,锦歌忍不住揶揄道。

    除了南宫燕对自己爹爹一番心意众人皆知,只怕三公主与他亦是亦步亦趋的。

    南宫臣闻言果然敛起调笑神色,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叫锦歌瞧不出情绪。

    “楼小主倒是聪慧。”

    “南宫世子才是颇具城府,何不应下三公主一番情意,做了大夏驸马?总比心惊胆战做个质子强上百倍吧!”

    若是平时,锦歌定然不敢如此直白问出口。因在自己府中,四下无人,又是闺房内,锦歌不禁有些放松之色。

    南宫臣闻言不语,拂了拂衣袍,起身行至闺房门前,不曾回头,嘱咐道:

    “我方才与你说的话,切不可忘。”

    不等锦歌开口,便开门隐进了夜色里。

    锦歌望着打开的房门,一时有些微愣。

    片刻,才上前合上房门。

    方才南宫臣并未显怒色,只是不知怎的,锦歌就是觉得,他有些生气的意思。

    心中不禁暗骂自己多事,干嘛提及这茬,问问那前朝月贵妃的事也是好的。再一细想,貌似他今日为何而来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她这聪明机灵的小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了?

    如此想着,便无精打采地吹灭了蜡烛。

    闷头倒在榻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南宫臣离了锦歌的院子,远远见她屋里熄了灯,这才徐徐转了身,朝树荫处笑道:

    “楼相好兴致,莫不是半夜出来赏月?”

    正说着话,树荫处走出一人,正是一席月白色长衫的楼墨年。

    他出来仿佛有些时候了,几缕发丝被露水沾湿。听南宫臣一番话,依旧冷着面色,道:

    “本相倒是记得曾与世子说起,无事不得登府,莫非世子忘了?”

    楼墨年语气颇是不善,言语间竟透着命令的口吻。

    南宫臣微微扬了扬眉,面上依旧挂着笑,道:

    “如今本王身家性命都系于楼小主一身,自然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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