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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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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事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他给她的终究太少,除却在女人中尊贵的身份,也就只有一个女儿。

    这些年她熬的不容易,他都知道。

    他也愿再给她一个孩子,只是自三公主落地,皇嗣便成了他的心病。纵使宫规再严厉,依旧挡不住民间谣言四起。

    薛嫔这一胎,他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念及皇嗣,安陵越有些疑虑,莫非……真的有鬼怪作祟?

    安陵越不禁想起先帝在时,那个名为月贵妃的女子……她临死前绝望的诅咒,仿佛一道魔咒一般彻底笼罩在双月宫……

    他还记得,那一日漫天的晚霞,残如血水……

    “陛下?”

    耳旁传来轻微的呼唤,安陵越这才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

    “陛下,你怎么来了?”

    女子仿佛这才敢相信他守在身边一般,有些惊喜地欲起身行礼。

    “帝后莫动,好生休息,朕今日歇在这里陪你。”

    海棠正欲上前问询,常公公朝她摇了摇头,二人便悄悄退出了内殿。

    “陛下好久不曾歇在未央了。”

    帝后仿佛又想起什么,幽幽道。

    “是,都是朕不好,疏忽你了,不知你身子虚弱成这般,我愧对你。”

    帝后察觉帝君话里逐渐变成了“我”字,心头一时悲喜交加。

    “陛下心里也苦,臣妾都知道……”

    一双携手统治天下之人的夫妻,难得的在这一刻,放下心中枷锁,轻松的畅聊一番。

    第二日,帝君下了圣旨。

    大意为帝后凤体不适,需静养一些时日,赐兰贵妃协理六宫之职。另赐婚承安亲王安陵飒与青玄公主南宫燕,明年初行婚礼。

    一旨下,满朝哗然。
第01章 心事重重
    香枣大婚在即,锦歌当下并无多少心思顾及朝中之事。

    偶然间听人提及,面上也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朝中有爹爹主持,又有帝君威压,自然乱不掉的,自己又何须操那份闲心去?

    只是想起七王爷那日宴上不羁的模样,又是自小生长在宫廷。如今尚未成年,便要称为皇室的牺牲品,妻子还比自己大两岁,又一心曾系在美人爹爹身上,只怕……心中多数也不好受吧。

    锦歌与七王爷并不算相熟,如今细想起来,不但谈不上半分情谊,貌似还是为敌的多。

    第一次他与三公主为她设下鸿门宴,却自己遭了罪。第二次他在宫宴上猛灌洛老九,却拖累了她。这第三次嘛,便是送军宴上,他那般直白的嘲笑……

    锦歌不禁失笑,这……算不算报应?

    “小主想起什么了,这样欢喜?”

    桂圆眼尖地瞧见锦歌面上笑意,好奇的问。

    锦歌闻言,敛了眉目,换上一脸呆滞,道:

    “嘿嘿,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也能嫁出去?”

    桂圆被戏弄的习以为常了,倒也不再脸红,一手衬着香枣的嫁衣,仔细看了又看,抬头笑嘻嘻道:

    “奴婢不着急,等小主与洛公子大婚后再嫁不迟。”

    一提起洛绎,锦歌面上的笑都僵了,若有所思道:

    “嗯,看来我得早日为你寻个尼姑庵,免得你等不到那一日,还得自己往山里找。”

    桂圆一听,急了:

    “呸呸呸,小主说的哪里丧气话,小主与洛公子定能和和美美的成亲!”

    香枣见桂圆一脸惊慌模样,随即笑道:

    “你也信小主胡说,那日洛候临行前不是亲自嘱咐小主莫忘给洛公子书信么?洛候连府邸都能交予小主,早当小主是一家人了,小主怎会不嫁?”

    桂圆这才一脸喜色,笑着点点头。

    锦歌不禁想起香枣所说书信一事来,那是临行前,洛候的确曾亲自嘱咐过自已。言自他走后,府中一切便可由她打理,锦歌自然晓得不过是些场面上的话,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哪里就能做了侯府的主子?再说偌大的侯府,原就有管家主事,她不过但个名头罢了。

    锦歌呆呆地应了声,末了洛候悄然扫了眼四下,见无人注意便凑到锦歌跟前。

    锦歌吓一跳,方才乍一看洛候这神色,怎么跟做贼似的呢?这……也太伤将军风度了点吧?

    洛候凑到她跟前,满脸堆笑,难得地把声音刻意压的很低:

    “九儿自小骄纵惯了,颇要脸皮。若有不到之处,凡事你莫忘心里去。待他走后,多与他书信往来,自然晓得他的性子……”

    锦歌听完一脸惊恐的望着洛候,心想您这是到底看上我哪点儿优点了?我改还不行么?

    洛老九这厮哪里是“颇要脸皮”就能概括和形容的?简直是个暴躁狂好不好!

    洛候见锦歌面色,只当她年纪尚幼,并不懂男女情事,只好叹一声,与楼相辞别去了。

    想来大军出征,已有十日了。军队全日赶路,步伐自然要比寻常人快一些的。这十日,也不知究竟走到了哪里?

    锦歌心头没来由地一阵烦躁。

    她心底真是羡慕洛老九的,至少不比自己整日关在府邸。他可以做雄鹰,走遍大夏的每一寸国土,知晓外面的风土人情,活着总比她自己有趣的多。

    锦歌自从晓得自己的身世之后,自然也听从楼相的话,乖乖的待在府邸。

    上次大病一场,更是叫她凡事谨慎,连宫中不必要的场合,楼相亦是能推就推的。

    渐渐的,众人知道锦歌身子弱,许多场合也便不来相邀了。

    这一时,她能忍得,可若是身上的封印一直解不开,她当真要躲在府中一世不成?

    锦歌看着桂圆和香枣正往大红的嫁衣上绣花,一针一线枯燥地重复着,她们面上却是一面欣喜。锦歌突然觉得她们缝制了不仅仅是一件嫁衣,更像是她将来要过的生活,枯燥而束缚……

    不,这绝对不行!

    未免叫二人看出心中烦闷,锦歌提起裙摆至闺中内室,拿起笔来一时想写什么,却终究落不下笔来。

    烦闷之际,索性写了几个歪歪捏捏的字,便唤了桂圆命人送给洛绎去。

    总算完成任务了,好歹也是洛候之托,她也不好扫了人家颜面不是?

    桂圆听闻是给洛公子的,当下面上欢喜得能滴出蜜来,只当小主想通了,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锦歌倚在雕了花的门框上,看着桂圆欢快的脚步,只觉得心头沉闷难言。

    默然地望着灰压压的天空,只怕,要有一场大雨了……

    今日景泰殿来了贵客,南宫世子亲自相迎。

    贵客是奉了帝君之命,前来商议七王爷与南宫公主婚事的地方习俗。

    二人寒暄了几句,来人便落了座。

    南宫臣使了眼色,身旁贴身侍卫当下屏退左右,一道退了出去。

    南宫臣这才敛起笑意,正色道:

    “楼相今日来此,可是楼小主有事?”

    楼墨年抿了一口茶,低着眉目将茶盏搁置在桌案上,挑眉道:

    “若是解不出心经,小夭还有多久可活?”

    南宫臣闻言面色一滞,半晌,方沉色道:

    “只怕……不会超过两年。”

    楼墨年把玩杯盖的手轻轻一颤,杯盖撞击在杯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内一时静默,无人言语,只留清茶的香气在殿里悄然弥漫。

    楼墨年想起上一次锦歌突然晕厥的事,纵使他与南宫臣轮流输送内力与她都不见效果。若不锦歌自己醒来,那般凶险的状况……他绝不许再发生一次。

    想起锦歌前日与他说过的话,言梦中饮下月离的血水,这才能醒过来……此事令楼墨年很是不解。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楼墨年轻声道:

    “黎族女子……能否在梦里见到什么特别之物?”

    南宫臣一时语塞,有些惊诧的看着楼墨年,颇不确信地问:

    “梦里?本王倒是不曾听外祖说起,小主可曾与楼相说起见到了什么?”

    楼墨年微微一笑,似是无奈道:

    “你知道这丫头,忘性极大,怕是连她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刚晕厥的时候,仿佛听见她呓语,本相只是有些不放心罢了。”

    南宫臣平复了面色,点了点头。

    “尚有一事,本相着人找遍了大夏,仍不见小夭的师父。我猜……他去了青玄找你外祖父。”

    楼墨年倏然抬眸,盯着南宫臣,吐字极慢,声线悠然道:

    “若是他迟迟不得归……只怕,南宫世子尚需等令妹完婚后再走不迟……”

    纵是满室馨香的茶气都盖不掉二人之间的戾气。

    片刻,南宫臣抚了抚锦袍,笑道:

    “楼相说笑了,堂妹的婚事,本王自然不能错过。何况……楼小主性命与本王牵连甚大,本王只怕比楼相更紧张,楼相无需多虑,本王心中有数。”

    “如此甚好,本相就不叨扰了,尚需向帝君复命。”

    “本王送楼相,请!”

    两位身姿绰约的美男子并肩走在景泰殿的青石板路上,南宫臣一直送到殿门口,与楼墨年话别。

    楼相刚走了两步,便听身后南宫臣朗声道:

    “上回得楼小主赠画,本王感激不尽。听闻小主偏爱青玄的果子,下月若有人送来,本王命人送一些给小主尝尝鲜。”

    楼墨年转身,眸中果然闪过一名宫人脚步匆匆的背影。他盯了那宫人一阵,直到那人转身进了一处拐角。

    楼相嘴角染上一抹极淡的笑,不及眼底:

    “如此,便多谢世子了。就此告辞!”

    二人互相拱了拱手离去。

    方才那名小宫人一直躲在拐角并未走远,直到听见二人话别离开,方抬脚急匆匆地往未央宫赶。
第02章 醉翁之意
    “他果然如此说?”

    不等方才报信的宫人说完,安陵若雅吃惊地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跪在下方的宫人。

    宫人被她一问有些吓住,仔细想了又想,这才磕头道:

    “回公主话,奴婢只字不敢错,南宫世子的确如此说。”

    安陵若雅深吸一口气,正欲破口大骂,却被人悄悄扯了扯袖子。

    安陵若雅看了身边婢女杜鹃一眼,见她面色,这才罢了口,朝那宫人道:

    “你且下去,给本宫继续守着,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过!”

    “奴婢领旨。”

    宫人得了赏钱,美滋滋的退下了。

    “本宫当真想不到,凭她一个小小丞相之女,竟也敢来招惹世子!明明都已许了人家……那个痴女简直不要脸皮!”

    屏退了众人,安陵若雅这才敢撒了泼的骂出声来。

    杜鹃见此忙四下看了又看,这才上前劝道:

    “帝后娘娘凤体欠安,小主这一番话若是叫人听了去,传到帝后耳边,岂不是又要叫娘娘操心了。”

    若雅不禁想起帝后的身体,咬了咬唇,当下不再开口。

    自父皇下旨,母后虽能多休养一些,可协理六宫之权竟然落到了兰贵妃那贱人的手里!偏偏如今薛嫔又有了身孕,只怕母后此时心中更加抑郁。

    若雅晓得母后不愿自己与南宫臣有私交,可情之一字,如何能用理性控制?

    纵使母后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她依旧无法说服自己放下,思念如藤蔓般揪扯她的心。

    既然七皇叔都能娶了南宫燕,自己为何就嫁不得南宫臣?

    南宫臣既然已是注定的青玄储君,若是自己嫁过去,那便是青玄帝后。无论身份和地位,都不会低了如今的母后去。

    纵使青玄如今国力不强,却也是更加方便自己巩固**的地位。安陵若雅如何也不明白,母后为何非要拆散他与自己?

    难道仅是为了保全她日后太后的名誉,因没有皇子,才非要自己招婿入赘不成?

    “叫那些下人都给本宫咬紧了舌头,若是敢传出去半个字,本宫决不轻饶!”

    安陵若雅愈想愈气,却又想不出法子为自己解开眼前这困局。

    “殿下,何必作气?方才那宫人也说,楼相回应很是冷淡。楼小主既然已许配给了洛候家,自然不敢顶着抗旨的罪名和天下人的骂名作祟,殿下不必自扰,凡事多往好处想想。”

    安陵若雅想着杜鹃的话,心中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那痴女如何也比不得自己尊贵,如今又有婚约在身,再说她无才无颜……即使会跳那一支奇怪的舞步,都是仿效自己学的,哪里担得起才名之说?

    如此想着,也便稍稍宽了心。

    杜鹃伺候三公主用了些水果点心,安陵若雅见这香梨颇是香甜,便吩咐人带上一些,去子衿殿看望母后。

    子衿殿是未央宫的正宫所在,帝后的居所。

    安陵若雅出阁前自然是与帝后同住一宫的,她住在未央宫的锦绣阁,离母后的子衿殿倒是相距的不远。

    就要到子衿殿时,远远瞧见郑太妃带着几个宫女,脚步匆匆的走在前头。

    天色渐黑,安陵若雅并瞧不见郑太妃面上神色,见她身形这般匆忙,只怕是有大事求母后帮忙。

    果然不出所料,安陵若雅刚进殿,便听见郑太妃凄凉的哭声,安陵若雅不禁皱了皱眉。

    若雅给母后和郑太妃请了安,照例说当着小辈的面儿,郑太妃该有所收敛才是。

    可她竟愈发哭的厉害,若雅坐在母后身边,帮帝后揉了揉额角。

    帝后安慰地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转脸又无奈地劝着郑太妃:

    “太妃娘娘,七王爷过了年也便成年了,谈婚论嫁亦是情理之中的事,娘娘如何这般想不开?”

    “帝后娘娘啊,飒儿是本宫的心头肉,本宫这些年来天天求佛祖保佑,只盼他日能在相近之所安稳度日。本宫这做娘的,虽不能日日相见,可若有个什么不适,也能时常见见儿子。如今他要与南宫公主婚配,连封地都设在了边关,此去经年,我……只怕有生之年,也难再见他几面……”

    郑太妃抽噎着说完,眼睛都哭的红肿了许多。

    帝后毕竟也是做娘的人,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同是母亲的伤痛,她感同身受。

    安陵若雅被帝后看的有几分不自然,尽管此刻尚不能完全体会郑太妃的悲伤,却不禁想起此去青玄路途遥远。

    往返便需半年,若是自己嫁过去,算着日子,只怕……却是离母后远了些……

    帝后瞧见若雅眸中似有动容之色,眸光闪了闪:

    “郑太妃勿要忧心,南宫燕乃青玄帝君嫡女,身份高贵,七王爷与她成婚,自然吃不得亏。”

    “娘娘,这桩婚姻看似娶妻,实则是我儿嫁到青玄呐!”

    郑太妃提及此事,更觉脸面无光,不由的停住了哭声,忍不住道:

    “我儿虽贵为亲王之尊,却只享封地之禄。又近在青玄,未免势单力薄。他自小便骄纵惯了,哪里肯受人脸色,若是日后受了委屈,身旁连说得上话的人也没有,这叫本宫如何放心的下?娘娘……我儿命苦啊……”

    郑太妃越说越焦心,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安陵若雅愣愣地盯着流泪不止的郑太妃,若有所思的沉了脸色。

    帝后见此,不由的心中一喜,又道:

    “太妃娘娘,七王爷到底是个男儿身,就是日后在南宫公主面前受了委屈,左右再娶个侧妃便罢了。哪个还能动他分毫?”

    见郑太妃不为所动,帝后亲自起身,奉了茶水给她,温婉劝道:

    “你我皆是女子,自然晓得身为女子的难处。若是不得夫君喜爱,即使贵为公主终不过一场空欢喜罢了。想来南宫公主也不是那般不知情理的女子,不会傻到为她人做嫁衣。”

    话虽如此,郑太妃依旧心中钝痛,仿佛被人剜了心头肉。

    安陵若雅面色有些难看,心中不知想着什么,面色凝重。

    “帝后娘娘,本宫知道此事再无挽回余地,如今我只求娘娘为我向帝君求求请,许本宫随飒儿一道去封地……”

    因着心中底气不足,郑太妃的说话声有些微弱,面色不安地看了看帝后,复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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