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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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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楼墨年不语,锦歌又道:

    “爹爹曾说起若无法利用心经解开封印,我会被灵力反噬,不知此番劫难,可是因为此?”

    楼墨年深深看一眼锦歌,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靠在锦歌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安慰道:

    “小夭不怕,爹爹已经派人去寻你师父,小夭不会有事。”

    锦歌听着楼墨年淡淡的语气,不知他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锦歌窝在楼墨年怀里,鼻尖满是他身上清晰的墨香味,抬手摸了摸楼墨年面上小小的胡茬,笑道:

    “我可是黎氏嫡脉,又得了爹爹的聪慧,哪个能奈何得了我?”

    楼墨年闻言果然笑了,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下锦歌小巧的鼻子,赞道:

    “那是自然,有爹爹在,没有人能欺负了我家小夭。”

    锦歌静静地靠在美人爹爹怀里,心头却是百转千回。

    听楼墨年安慰的口气和方才见自己手臂完好的吃惊表情,锦歌便猜到此次自己能挺过来,只怕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尽管美人爹爹甚至冒险为她请来了身为孟尧嫡脉的南宫臣,他们依旧束手无策。

    锦歌有些担心,如果再有下一次,自己还能不能这么安然无恙地醒来……

    楼墨年抱着锦歌,听她半晌没有出声,正猜测是不是睡着了,便听见锦歌声线平淡道:

    “爹爹,我晕厥时,梦见娘亲了。仿佛记得她划破了手腕,喂我饮了血水…。。。可惜,只是个梦。”
第90章 送君出征
    昭和八年,六月初六,大夏帝君安陵越与泰昌宫门前设宴,为神武侯洛敬出征陵安践行。

    锦歌跟着楼墨年步行在泰昌宫汉白玉石铺就的路面上,仍觉背上根根汗毛一直竖着。

    若不是爹爹未免人生疑,对外说自己只是感染伤寒,她差点儿错过这次难得一见的盛况。

    泰昌宫其实是整个双月宫的后大门,此事数十丈宽大的宫门敞开,宫门内外的广场上站满了身披银甲的侍卫。

    初夏的阳光照射在盔甲上,银光耀眼。数十万士兵整齐列队,一直延神到目光所及的尽头,气势逼人。

    原以为不过又是一顿酒席的楼锦歌,不禁也被这种气势所威慑,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兴奋的难以言喻。

    今日践行不同以往,没有酒肉对饮的惬意和明争暗夺的察言观色。

    帝君帝后将亲自率领文武百官,站在宫门之上的露台上,为洛候等出征的将士官员斟满酒水,并发表鼓舞士气的讲话。

    锦歌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多的古代侍卫,很是好奇。

    楼相见她欢喜,便将她领到自己身前,以便看的更加清楚些。

    锦歌作为侯府未来女主人,今日自然是唯一被邀请的家属,站在百官堆里,也是扎眼的很。

    好在美人爹爹官阶超高,带着自己站在了第一排,这才躲避了不少官员各种注目礼。

    与平日里不同的是,今日文武百官都不得喧哗,各自井井有条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恭候着帝君帝后与洛候的出现。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文礼官便鸣钟,宣布吉时已到。

    片刻,帝君帝后一行人从泰昌宫门出来,洛候父子以及将士官员跟在其后。

    锦歌一眼便瞧见立于人群中的洛绎。

    今日的洛候公子一席战甲,银光熠熠。少了平日里一撩袍子的流气,多了几份沉稳和英姿勃发,锦歌难得地发现,洛老九的身形竟然如此高挑。

    沉重的盔甲罩在他身上,一点儿都不显厚重,反而将他衬得更英伟几分。再配上他那张俊俏的脸蛋,眉星目剑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冽的气势。

    锦歌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暗自嘀咕道:什么场面儿没见过,怎的还跳的这般厉害?

    趁着大家伙儿不注意,锦歌偷偷地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正低头心虚的擦拭着,倏然感到有人朝她这般看过来。

    锦歌一抬头,便见洛老九面色阴郁地盯着自己,仿佛有些意外她竟会在此的意思。

    锦歌想着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也不一定,万一要真死在战场上了,好歹也做过名义上的准夫妻不是?

    当下抬起方才擦拭口水的手,朝他傻傻的挥舞了两下,果然见那厮面色又黑了几分,随后竟然果断地扭过头去,再不看她。

    锦歌愕然,心想这厮也太记仇了,心眼儿真小。上回不就问了他万一死在战场上,自己能不能改嫁一事么,也至于气到今日?

    两个孩子的“互动”落在楼墨年眼里,楼相只好无奈一笑。

    文礼官再次鸣钟,众士兵齐身跪下,百官行大礼参拜,三呼万岁!

    帝君帝后令众人平身,亲自为洛候及将士倒酒。宫人们则为宫门内所站兵士斟酒,宫外还站着大部分兵士,因品阶略低,并不得酒。文武百官立于一旁,躬身听讯。

    锦歌不禁有些感慨,听闻此次洛候率兵十万,若是每人饮上一碗酒水,只怕这宫里的珍酿都被搜刮干净也不够。

    文礼官又鸣钟三下,众人跪谢帝君赐酒。

    “今日洛将军奉旨率兵镇守陵安,众将士谨遵将军令,违命者斩!朕与帝后在此,等着众位将士凯旋!”

    帝君安陵越举杯高呼。

    “帝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数十万兵士的吼声仿佛直破云端,震得锦歌耳膜发麻。

    心境却是不受控的沉浸在对这些保家卫**人的尊敬里,心潮澎湃。

    “饮完此杯,朕与大夏千万子民便是将性命交付诸位,愿国泰民安,天佑大夏!”

    帝君安陵越后半句是用了内里催动的,声线高昂,蹦越千里…。。。

    “国泰民安——!天佑大夏——!”

    又是一阵更为激昂的吼声,饱含着无数士兵壮烈的梦想和情操,以及誓死守卫家园的决心。

    此番一去,便有人再不回还。

    锦歌倏然觉得心头闷钝,转脸去看立在人群中的洛绎,身姿笔挺的站在帝君面前。耳旁充斥着将士们豪壮的嘶吼,面上带着笑意,眸子里却是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锦歌不禁想起,他还不过是个十六岁,尚未成年的孩子……

    洛候与帝君慷慨激昂的说些什么,锦歌已经听不见了。她看着高台下密密麻麻的身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战争。

    帝君对外宣称他们此番是去镇守陵安,实际上却是如洛老九所说,只怕另有打算……

    锦歌正出神地想着什么,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推了她一下。

    忙收回思绪,一脸茫然的看着美人爹爹。

    楼相扫一眼众人投来的目光,无奈悄声提醒道:

    “帝后问你,可有话与洛公子说。”

    锦歌这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吸在自己身上,当下淡定回道:

    “没有。”

    这话,自然只是私下回楼相的。

    楼墨年一愣,便笑了:

    “哎——,小夭——”

    锦歌只好恭敬地上前,行至帝君帝后面前立住,有些忐忑地用眼角扫了一眼自家美人爹爹。

    楼相嘴角依旧挂着笑意,连他也不曾料到竟会有此一出。

    往常出征,亦是有过践行宴的,不过因神武侯府上多年未有女主人,自然没有如此一说。

    日子一久,大家也便都淡忘了。

    如今被帝后无意的一句话提醒,锦歌自然成了众人焦点。

    锦歌见楼相面上神色轻松,便猜到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朝帝君帝后行了不太标准的大礼。

    “楼小主身子可好了?本宫看着清瘦不少。”

    帝后一句场面上关切的话,叫锦歌心头波涛汹涌,终……终于有人说她瘦了……

    “瘦了多少?”

    一激动就爱乱说话的毛病,锦歌直叹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话一出口,众人都愣了,饶是这般严肃的场面,还是叫不少人面上都显了笑意。楼相面上笑意更甚,眼角却是淡淡扫了周围人一眼,百官即刻噤了声。

    洛绎面上染了一层红晕,又羞又恼!哪家闺秀能呆头呆脑到这个地步的?

    他简直怀疑自己曾经简直要笨到什么程度,才叫这丫头恶整了一顿?

    洛候时隔多年才能见着侯府能有为女主人来送行,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和欣慰。听锦歌一言,偏偏觉得此女天真活泼,心头更是开心。

    为怕准儿媳失了颜面,也虎视眈眈地盯了一眼身旁面露笑意的人,众将士忙做忠心状,不敢言语。

    帝后与帝君对视了一眼,面上都有几分挂不住,这话要怎么才能接得下去?

    好在帝君见惯了大场面,面上和煦,实则咬牙道:

    “绎儿即将出征,楼千金既将为侯府女主,也该与他说几句话。”

    锦歌简直要面瘫的盯着帝君,随即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洛老九。

    真想立马冲过去抱帝君大腿哭诉:大哥,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姐有什么话跟他说呀?就是真要跟他说话,你还让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的,你几个意思啊?

    在众人尤其是洛候脖子越伸越长的期待中,锦歌只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往络绎跟前凑了两步。

    洛绎见状仿佛也有些不适应,本能地想往后退,无奈自家老子瞪着杀人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呢。

    锦歌见洛老九眼神警惕的盯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盔甲穿在身上闷热,他细白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

    二人相对而立,一个在等另一个开口。

    连帝君帝后都被二人别扭而紧张的情绪感染了,不禁伸长了脖子看。

    锦歌双手揪了揪裙摆,微微转头看一眼真卯足劲儿往这边瞧的众人,心头冷汗喷涌而出。

    这还是送大军出征的壮烈场景么?怎么感觉是皇帝带人围观捉奸的情况呢?

    见实在无法避过,锦歌只好抬头,看着脸色微红的洛绎,咬牙道:

    “那个……打仗的时候,别……冲最前头,逃……呃……撤退的时候,别……别落在后头。”
第91章 风雨欲来
    大军出征已有三日,可锦歌耳旁至今还回响着那日践行宴上,众人的爆笑声。

    锦歌很确定的是,若不是那日当着众人的面儿,洛绎那厮一定会毫不顾及男女之别而将她暴打一顿。

    只怕比当日她问他能否改嫁那回,揍的还要惨!

    锦歌如今想想都觉得后怕。

    若不是帝君帝后想起这一茬,自己也不至于那般出丑。

    她不懂打仗兵法,亦跟那厮不太相熟,哪里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说?

    想起帝君帝后那一日哀怨的神色,锦歌觉得自己好歹是让大家伙儿开开心心走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日七王爷安陵飒也去送洛绎。

    二人因前些日子武试比赛,仿佛积了些不快,看着并不算亲厚的样子。

    自锦歌说完送行的话,七王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顶着一双被揍得乌紫的熊猫眼,当下一把搂过洛绎的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

    “本……本王原打算再气你一些日子的,如……如今你夫人愿意这般逗本王开心……哈哈哈哈哈……本……本王当日真是狭……狭隘呀!皇……皇兄指了这门亲事给你……当真是什么仇都帮本王报了……哈哈哈哈……”

    回过头一想,锦歌还真觉得自己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儿不是,当下便有几分心安理得了。

    之前还忧心兰贵妃曾有意托爹爹让二皇子随军远征一事并未达成,不知会不会日后有意刁难。谁知第二日帝君便下了圣旨,将吏部交由二皇子掌管,观其德行。

    吏部为六部之首,掌管官员升迁和降职,因此吏部尚书又被称为“天官”,足可见此对朝廷的重要性。

    一旦掌管吏部,便能逐步建立自己在朝堂之上的人脉与威信。

    二皇子免于征战的苦楚和危险,又能逐步把持朝政,兰贵妃自然欢喜的合不拢嘴,连往日与恭亲王妃的恩怨都甘愿放在一边。

    圣旨下来的第二日,便以看望锦歌为由,命人送来无数珍宝与钱银,其数目简直叫锦歌咋舌。

    这张圣旨一下,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帝后在未央宫整整一日不曾言语,食不知味。

    海棠命人悄悄请来了三公主安陵若雅,若雅温言哄了好一阵,帝后这才肯用些茶水糕点。

    “公主殿下,娘娘此番抑郁寡欢,可都是为了公主您呐!”

    海棠见帝后这几日人又憔悴了一些,忍不住劝道。

    安陵若雅一听海棠这语气,便猜到她要说什么,当下蹙了眉,不耐烦道:

    “左右不过是急我并非男儿身罢了,你以为本宫愿意?可本宫又能如何?”

    帝后闻言,面色一白,重重地搁下了手中玉箸,气道:

    “听听听听,这便是本宫生养的好女儿!当真要气死本宫不成!”

    海棠忙为命人奉上茶水来,伺候帝后饮下,又为她轻轻抚背,顺着气。

    若雅本就骄纵惯了,哪里能见得帝后竟在一个婢女面前数落自己,当下竟也气的涨红了脸,直言道:

    “母后若是生得一男,何须这般左右顾虑?又哪里非要本宫与南宫世子断了往来!”

    帝后气急,猛地站起身,满面苍白的盯着三公主,只觉得胸中一口气透不过来,当下脚步虚浮,晕了过去。

    海棠和三公主立时吓坏了,忙半扶半抱着帝后,将她安置在踏上。

    未央宫顿时乱作一团,宫女匆匆跑出去唤太医。

    安陵若雅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方才说的什么,当下又急又悔,只差把唇上咬出血来。

    “娘娘……娘娘,您别吓奴婢,娘娘,你醒过来啊……”

    海棠带着哭腔在一旁唤着帝后,帝后依旧双目紧闭,没有起色。

    安陵若雅更是慌了神,抓着帝后的手,大声哭道:

    “母后……母后,孩儿知错了,母后别生气……”

    帝后晕厥的消息,终究惊动了帝君安陵越。

    安陵越带着不少太医亲自赶来未央宫,一进门便听见安陵若雅的哭声,心中当下一紧。

    几位太医忙上前轮流把脉,稍作商议后,片刻便有一名太医拿了金针在帝后腕上扎下,帝后这才悠悠吐了一口气。

    太医擦了擦额上汗珠,躬身至帝君跟前道:

    “陛下,方才帝后叫胸中滞气卡住,情况凶险。若不是及时施救,只怕会有性命之忧。如今虽暂能得解,尚需好生休息安养,不得操劳。”

    帝君闻言,面色沉了又沉。吩咐了几句叫太医好生照看的话,便将一众人遣散了去。

    “都来说说,方才帝后究竟为何事所累?”

    因焦急,帝君声线里带了几分凌厉的威压之势,叫一众奴婢纷纷跪下,不敢抬头。

    帝君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满面泪痕的安陵若雅身上,蹙眉道:

    “若雅,你且来说。”

    安陵若雅虽贵为嫡女,却终究是个女儿身,难继大统。帝君平日里对宝贝,但到底还是对她两个哥哥更为上心。

    安陵若雅到此刻,也算更为直接地体会到了平日里母后的纵容和疼爱,当下更是哭的厉害。

    帝君正欲再问什么,海棠忙深深磕头道:

    “陛下,近日来宫中事多,娘娘耗费了不少心力,这才病倒了。公主年幼,此刻只怕是被吓坏了。奴婢护主不周,求帝君责罚。”

    安陵越听了这番话,面色才算缓过来。步行至帝后榻旁,看着她疲倦的睡颜,心中涌过一丝愧疚。

    “都下去吧,留下两个人照料就成,朕陪一陪帝后。”

    海棠谢恩,忙起身将公主哄开,这才清走了下人,自己与常公公在一旁伺候。

    安陵越坐在榻上,伸手拭去帝后额上的冷汗,一言不发。

    面前女子容貌与当初所差不多,清秀可人。

    他仿佛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羞涩的模样。

    这些年来,他在朝堂,她顾宫廷。他娶进来的女子越来越多,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她的心事他都看在眼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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