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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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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美人爹爹不用整日泡在宫里,锦歌只觉得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自己有太多的问题要与他说。

    一路撒丫子奔到落墨斋时,锦歌就差伸出舌头来喘气儿了。

    刚想伸手推开书房的门,门却被从里面拉开了。

    锦歌一抬头,瞧见陈管家慈爱的脸,忙扯出一个笑来,歪着脑袋笑嘻嘻的问:

    “福爷爷,我找美人爹爹。”

    陈福一听也笑了,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为锦歌仔细擦了擦额上方才疯跑出来的汗,无奈道:

    “相爷说,光听这脚步声就晓得是我家小主来了。都是大孩子了,怎还这般莽撞。好了,进去吧,相爷在等着你了,一早就给小主备好了最爱吃的茉莉酥。”

    锦歌一听,忙跟陈福道了谢就往里冲。一面美滋滋的叫着“爹爹”,一面直往书案上奔,拿起一大块茉莉酥就往嘴里塞,惊得楼墨年直摇头。

    忙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去,弯了腰为她轻轻抚着后背道:

    “都是你的,又没有人与你抢,怎的这般着急?”

    锦歌果然吃的太猛被噎到,咳嗽了几声,忙又灌下去一大口水,这才稍稍缓过来委屈道:

    “我怕你看我吃的太香,忍不住跟我抢呗。”

    楼墨年失笑,摇了摇头。拉过锦歌坐下,为她理了理因方才疯跑而有些凌乱的衣裙。

    锦歌依旧一本正经地啃着手里的茉莉酥,鼻尖却是萦绕这楼墨年身上淡淡的墨香气,锦歌竟一时间觉得连手中的茉莉酥都不那么香甜了。

    抬眼仔细打量起眼前为自己认真穿戴的男子来,他好看的手指灵活的穿梭于衣带间,只几下功夫便为自己将衣衫重新整理好。

    这手艺,绝对不输每日负责为她穿戴的小桂圆。

    许是察觉到锦歌停下吃的动作,楼墨年抬眼看过来,见锦歌正极为认真的盯着自己看,有些疑惑。

    “爹爹,你说你怎能美得如此祸国殃民呢?凭什么把我生的这么普通?这也太没天理了!”

    锦歌一面摇头,一面做出一副仰天发指的姿态,引得楼墨年一笑。

    “小夭还小,等小夭长大了,就会比爹爹好看的。”

    楼墨年嘴角的笑意还在蔓延,这个平日里颇为忌讳别人品论自己貌美的男子,此刻居然觉得有些庆幸,庆幸还好自己长的并不难看,能被小女儿这般崇拜夸耀着。

    “是么?”锦歌撅着嘴,有点儿不相信的意味。

    “自然是真的,爹爹何时骗过你?”楼墨年摸了摸锦歌的小脑袋。

    “爹爹,我会不会长的像娘?爹爹有娘的画像吗?”

    锦歌一言,叫楼墨年面上的笑意瞬间僵住。锦歌有些后悔,干嘛自己要提这些,让他又想起伤心事了。

    楼墨年顿了顿,面色才稍缓,转脸瞧见锦歌一副自责的样子,不忍道:

    “小夭可是想娘了?”

    锦歌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相府从不被人提及的已逝女主人,锦歌心中多少都是有些好奇的。

    近来自己一些奇怪的梦境,以及方才倒影里的美丽女子,这些怪异的事情让她以为是自己这身体的主人曾经的记忆被偶然唤醒。

    然而据说娘亲杜氏当年因难产而死,锦歌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又如何会有对这位娘亲的印象呢?

    这着实叫人费解。

    “好,爹爹给你看看娘亲的画像。”楼墨年抿了抿嘴角,仿佛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个决定一般。
第40章 书房密室
    楼墨年伸手在桌案的一个角落上轻轻叩了两声,随即从桌子下方弹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环来。

    楼墨年用食指扣住玉环,轻巧的一拧,整张书桌居然移开了。

    露出十来级整齐的石阶,两面石壁仅一人宽,一直通往黑乎乎的地下。

    锦歌好奇的凑过来看,这几个月里她往这书房跑了不下上百次,居然从来不知这里竟有个地下密室。

    只是这下头黑乎乎的,也不知里面放着美人爹爹什么宝物。

    正想着,却见美人爹爹左掌倏地一翻,石壁两侧的烛台竟然都燃起了火光。

    锦歌吃惊地盯着楼墨年,她从不知自己的爹爹居然会武,而且瞧他这身手,只怕功力颇为深厚。

    楼墨年转身察觉到锦歌面上的讶色,却并未多做解释,只拉着她的小手,让她跟在自己身后下了石阶。

    石阶的尽头有一道石门,石门的右侧有一小块凹下去的部分。

    楼墨年用手指扣住凹槽,将门往右一拉,石门便开了。

    里面黑乎乎的一片,锦歌什么也瞧不见。

    只觉得耳旁划过一道掌风,密室里的烛台便在一瞬间被点燃了。

    面前一幕让锦歌有些惊得合不拢嘴。

    密室四面墙上竟然挂满了同一个女子的肖像,或起舞,或弹琴,甚至连闭眼休憩模样的画像都有。

    最显眼的一副画是这女子怀有身孕时作的,女子低头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双手抚在肚子上,面容掩不住幸福与欢喜。

    锦歌久久地注视着这唯一的一副女子有身孕的画像,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被深深的触动了一下。

    她知道,让那女子满含期待的腹中婴儿便是自己。

    只是那时她并不能预料,就是这个她万分珍视的宝贝,偏偏让她送了性命。

    若是她一早知晓自己将难产而死,还会这般欢喜么?

    画这些画作的人,定是用了不少心思,才能将这画中女子刻画的如此传神,栩栩如生。

    再瞧那画像中的女子,眉目精致,貌若天人,不正是锦歌梦里的女子么!

    “这……”

    当梦境被证实,锦歌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这便是你娘亲……”楼墨年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人听起来很是落寞。

    楼墨年拉着锦歌进来,身后的石门自动徐徐的关上。

    锦歌早已被这些硕大的画像惊得口不能言,忙扯了扯身边楼墨年的手道:

    “爹爹,娘亲她……我……我为何会在梦里见过她?”

    楼墨年闻言呼吸一滞,密室内烛光有些昏黄,锦歌看不清他的面色,只觉察到他的手指倏地收紧了几分。

    “许是爹爹曾在你年幼时给你看过娘亲的画像,小夭这才记住了娘亲的相貌,这……也不奇怪的。”

    “哦,原来是这般。”尽管楼墨年的反应有些不一般,但想起这画像中的女子是他一生的挚爱,方才被自己唐突的提及,有些反常也在情理之中吧。

    难怪自己会梦见她,原是见过这些逼真版的画像啊,锦歌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爹爹,娘亲这般美,我怎么不像爹爹也不像娘呢?莫非……我是你捡来的?”

    考虑到自己该是美人爹爹和仙人娘亲的结晶,那自己这圆滚滚的身材外加普通到极点的相貌,可就说不清了。

    “呵呵,胡说……爹爹说过,小夭还小,等长大了,会比娘亲还要好看。”

    楼墨年一面安慰着小夭,一面深情的注视着石壁画像中的女子,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锦歌只当楼墨年在安慰着自己,当下虽有些郁闷,也还是接受了现实的残酷。

    “爹爹,娘亲叫什么名字?”

    “月离。”楼墨年良久才唤出这女子的名字。

    “杜月离?真好听,比小夭还好听。”

    楼墨年一顿,却没有多做解释,只淡淡道:

    “小夭这乳名,还是你娘亲生前取得。”

    楼墨年的语气极轻和,又带着几分笑意在里头,叫人听了格外舒服。

    “哦,这样啊,那还好我是个女儿,若是男孩儿取这名字,该多别扭啊!”

    楼墨年稍稍转头看了一眼正盯着画像的女儿,心中轻叹一声。

    二人出了密室回到书房时,锦歌一时有些不能适应外头的光线,用手捂住眼睛问:

    “爹爹,我们家为何不见有亲戚往来?娘亲那边还有家人吗?”

    楼墨年面色一冷,忙想起什么掩了面色看向锦歌,好在锦歌正捂了眼不曾瞧见。

    楼墨年缓声道:

    “你娘亲原是家中独女,自她……你外公和外祖母便相继离世,那些远亲也一直没有往来。爹爹本是孤儿,曾有一名胞弟……只是多年前……病逝了。”

    锦歌不曾想到爹娘的命运都如此凄惨,当下不好多说什么,揉了揉眼睛,转开话题:

    “赵祥之事可是爹爹压下了?我方才问过桂圆,她亦不曾听说昨日京城里有人被杀之事。”

    今日管家陈福一早便在府中做了布置,将赵祥平日里所管之事交由他人代管。

    又对问及赵祥去向之人道,赵管事昨日出城办事,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伤了筋骨。

    眼下正在城外就近养着,等伤好了再回府。

    锦歌昨日虽有所动作,但相府侍卫向来只听命主子差遣,并不过问其中缘由,因此陈管家一番话还算是能遮掩的过去。

    “嗯。”楼墨年点了头。

    锦歌这才安下心来,虽说赵祥是杀了人,但那人罪大恶极,让他多活了这几年都算是便宜他了。

    眼下爹爹默认此事已经处理好,她便可以放心了。

    落后的时代亦是有落后的好处的,起码爹爹尚能凭借一己之力,将此事轻松地遮掩过去。

    锦歌不由的想起平日里内向的赵黑子,福爷爷那日告诉她,赵黑子本家境殷实,爹娘在当地亦有几分家产,早早便为他寻了门好亲事。

    本该是花好月圆的美满结局,谁曾想刚过门没多久的妻子去庙里还愿时,偶遇一恶霸。

    恶霸垂涎赵黑子妻子的美色,竟然强撸了她去。

    赵黑子收到消息赶去时,妻子为保贞洁已命丧黄泉。

    赵黑子一怒之下将此人告到官府,才知此人大有来头,连官府都不敢得罪。

    恶霸草菅人命,本想息事宁人,却见赵黑子不肯罢手。

    便暗中指派了人手,对他一家狠下杀手,将他双亲一把火活活烧死在自家祠堂里。

    若不是赵祥出去求人为自己做主,只怕早已枉死在那一场火海里。

    自那以后,那恶霸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赵祥搜寻终不得果,心中抑郁,终日呆滞亦不言语。

    直到机缘巧合之下,遇见外出办差的爹爹,爹爹听闻此事,严肃查办了当地官员。

    因那恶霸从未在官府现身,官府只知此人手下曾出示过长安城的令牌,只怕是京城官员,自然不敢得罪。

    爹爹命人再细问时,这位官员却并不知具体是哪一位。

    皇城官员众多,加上各官员家族子嗣,眼下并没有过多线索,查找起来等于大海捞针。

    赵祥感恩爹爹出手相助,自此便跟在爹爹身边,为相府尽忠。

    这些年来,也一直在长安城秘密查找当年灭门的仇人。

    直到近日,赵祥获知有了那人线索,这才上门寻仇,也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

    “爹爹可曾查到是谁命何流送的布条来?”

    楼墨年伸手帮她揉了揉眼睛,道:

    “查到了,不过是个江湖术士,机缘巧合救下人,想要相府送些银子,已经叫人打发了。”

    锦歌倏地眯起眼,总觉的哪里不对,江湖术士?

    赵祥此去必是报了赴死的心,牵涉朝中官员,他怎会暴露自己在相府的身份,为爹爹添优?

    锦歌心中隐隐觉得美人爹爹有所隐瞒,或许是顾及自己不过是个孩子的身份,怕吓坏了自己吧。

    见他有意,自己也便不好再问。

    只要眼下赵黑子平安就好,剩下的,等他回来再问不迟。
第41章 父女交谈
    今日晚膳锦歌是留在落墨斋与楼墨年一道用的。

    席间锦歌问起爹爹为何要在书房设一密室,楼墨年只道是为了存放一些重要的文书。不用楼墨年交代,锦歌也晓得那密室的位置自然是不能说与外人听的,只怕此处连福爷爷都不晓得。

    楼墨年为她递上湿过水的帕子,锦歌这才停下剥虾的油腻爪子,接过来胡乱擦了两下。

    抬头看着美人爹爹问:

    “那日未央宫一事,可曾查到是谁设的局?”

    楼墨年并未想到她会提及此事,淡然一笑道:

    “查到了,已处置妥当,小夭不必为爹爹忧心,好好吃饭。”

    锦歌这些日子以来,自然感觉到楼墨年似乎并不急于让自己知道太多关于外面的事情。仿佛他更希望自己如个普通孩子一般慢慢长大,他在为自己编织一个华丽的茧,让小小的锦歌欢喜无忧的待在这茧中,等她长大。

    只可惜他并不知道,原先那个痴傻的小小人儿早已被自己替代。她本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更觉得自己像是一抹荆棘,曾经深深扎在那些毁掉她一切幸福的人的伤口上,她让他们夜夜难寐,痛不欲生……

    “爹爹,几个月前有个老头掉进我屋里,你晓得吧?”

    锦歌埋头吃饭,头也不抬的问。仿佛天上掉下来一老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这些日子里,她心中有些疑问不得不说,尽管她晓得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依旧希望这些事情,父亲还是能不要瞒她。

    回想起来,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渐渐融入了新的人生,她开始学会信任以及与人分担。尽管老头子曾经故意恐吓她,让她不许对外人提起自己,但她确定,父亲还是知道此事的。

    楼墨年正为锦歌认真的剥着虾壳,闻言手一顿,抬眸看向锦歌时,目光里有几分慌乱。

    慌乱?堂堂楼相眸中竟有这等情绪流露。

    锦歌愈发觉得此事背后似乎大有文章。

    “嗯。此人是爹爹故交,虽行事古怪了些,但终究是个值得信任之人。”

    楼墨年虽料到锦歌终有一日会向他问及此事,但当她这一刻真的开口,他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

    “哦。”

    锦歌乖乖的点了头,楼墨年正要舒一口气,却听得锦歌仰头再问:

    “既是故交,为何不见他登门拜访,偏偏夜里带我出府?而且……他都不曾提起爹爹。”

    楼墨年抿着唇,面色有些微白,好一会儿才将手中的虾剥好,放进锦歌碗里,扯出一抹笑道:

    “这些事,等小夭长大自然就会知晓。眼下跟着他,好好学心经。”

    尽管这个大人用来安抚小孩子的口吻对她而言,太过牵强,但她至少确定了一件事情,爹爹果然是什么都晓得的。

    “可是那上头的字我都不认得,老头还带来一个妖孽,非要我跟他学。爹……我能不能不要学啊?”

    锦歌撅着嘴,一副极不满意的样子。楼墨年被她用“妖孽”二字称呼南宫臣有些惊到,随即失笑安慰道:

    “小夭方才不是还要跟爹爹学武的么?这心经是入学的根基,等小夭学好心法,爹爹再教你别的可好?”

    锦歌一听这个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撺掇到楼墨年跟前儿站好,凑过去一把拉住美人爹爹的手,激动道:

    “爹,你今日没喝高吧?说过的话能记得吧?”

    楼墨年看锦歌这副冒失的样子一阵好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道:

    “爹爹何时诓过你?此事自然作数。”

    锦歌当下做了保证,一定好好学习,绝对不辜负祖国人民的期望。

    末了,美人爹爹瞧她平日里说话这乱七八糟的,微微蹙了蹙眉头,对锦歌道:

    “小夭如今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也该学学读书识字了。”

    锦歌自己一早便开始学着认字,闺房里也放置了好几本初步识字的书。闻言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平日里连出府都需要桂圆给她念店铺招牌上的字,她可不想做个文盲一辈子吧?

    敲定了此事,锦歌又赖在父亲房里好一会儿,才美滋滋地捧着一盒茉莉酥出了落墨斋。

    楼墨年看着自家被一盒茉莉酥就能逗得眉开眼笑的闺女远去的背影,好一阵失笑。

    转身时,嘴角依旧弯着:

    “何事?”

    楼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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