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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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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觉得此人甚怪,若不是暗中报恩的,便是暗中有所求的,不然哪个敢冒着杀头的罪名窝藏杀人犯呢?”

    楼墨年正为自己斟茶,拿着茶壶的手一顿,几滴茶水泼在了杯沿外面。

    “嗯,小夭如何看待赵祥一事?”楼墨年转了话题问。

    “这个嘛,虽然我不建议他用这种激进的方式解决问题,不过我相信凡事皆有例外的。灭门之恨,不是大度到谁都可以放下的。况且我认为皇子犯法尚需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个隐世在逃的富户?如果律法有漏洞,那么便需要赵祥这样的英雄惩恶扬善,为自己为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

    楼墨年难得见锦歌如此正色,心中一凛,果然如陈福所说,小夭,不再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了。

    与锦歌又谈了些琐碎的事情,楼墨年便打发锦歌回屋歇下。锦歌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今日果然有些累了。想到屋外香枣还不知赵黑子近况,定是要着急的,忙起身告辞。

    锦歌一走,书房内的烛光倏地一暗。一人不知从屋内何处悄然行至楼墨年身后立住,躬身一礼。

    “玄月,你看她,是不是出色的像个大人了?这来的……是不是太快了?”

    屋内响起楼墨年寂寥的声线,带着几分心事重重。

    被他称为玄月的男子这才抬起头,面容俊冷,竟是那日护送锦歌回府的玄衣卫首领。

    一袭黑甲,在微暗的烛光映衬下,更显得深邃。

    “主子,眼下只有他能给小主译读心经,我们暂不能动他。”

    “今日他这一出借花献佛,险些叫小夭看出端倪。若不是福叔有意瞒着小夭,过不了几日,等宫中消息散出来,只怕……”

    “主子,封印未解,我们没有选择。如今,只能等。”

    玄月声线硬朗,与楼墨年有些轻柔的声线有些格格不入,却又意外的和谐。

    楼墨年久久没有出声,玄月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清淡背影,微微低下头……
第37章 枯木逢春
    第二日一早,锦歌便通过管家陈福将一夜未眠的香枣暗中送至别院,照应赵祥养伤。

    若不是担心外头有风吹草动,锦歌恨不能自己也一道去瞧瞧他伤的如何。

    临行前不忘再三叮嘱香枣,若有情况随时命人捎信来,这些日子让黑子安心养伤,外头的事情爹爹自会安排好。

    等到外头风声淡了,再回府不迟。

    香枣为了赵黑子的事情,忧心的一夜未眠,天没见亮就起了身。

    谁曾想尚未出门,便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来人竟是桂圆。

    桂圆笑嘻嘻道,小主一早为她求了陈管家,让她赶紧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趁着天还没大亮赶紧上马车去别院照顾赵黑子去。

    香枣被桂圆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话,说的有些懵,好容易缓过神来,惊喜的差点儿没又晕过去。

    要说自己与赵祥这段私情,这是摆在哪个高门贵户都会被严惩甚至要逐出府去的。

    自己昨日亦是抱了为赵黑子殉情的心,才向小主坦白一切的。哪里想到竟能得小主这般对待,当下红了眼眶。

    桂圆见她这又是要掉眼泪,忙安慰她几句,便帮着她简单收拾了几件细软,送她到后门。

    香枣一到后门,见管家和锦歌都在了。

    锦歌这嗜睡的性子,她是晓得的,哪日不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起身的。

    听锦歌一番仔细嘱咐的话,心中感激的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倏地朝锦歌一跪,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锦歌晓得她的性子,淡笑着受了她一礼,恋恋不舍的目送她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着远去,锦歌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已经是五月的天气了,日头下开始有了几分暑气,但早晚还是有些微凉。

    “小主,难得今日起的早了些,是否与相爷一道用了早膳?”

    陈福眯眼笑着道。

    “福爷爷,您……您饶了我吧,我这会儿困的眼都睁不开了。不行不行,我得回屋补个眠去!”

    锦歌忙摆了摆手,晃荡着脑袋,一步一顿的朝闺房去。

    陈福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到底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呀!

    锦歌一顿美梦醒来,已过了晌午。

    桂圆见她睡得沉,并不敢来叨扰,命膳房早早的备好了午膳,只等锦歌一醒便能填填肚子。

    美美地用了午膳,锦歌被桂圆拉着在院子里散散步。

    今日天有些阴沉,看着快要下雨的样子。

    锦歌慢吞吞跟在桂圆身后走着,一时想起什么,问道:

    “今日可曾听说京城里出了什么命案?”

    桂圆虽是个胆小的,但与香枣甚为亲厚,锦歌并不曾瞒着桂圆关于赵黑子的事儿。

    但并未细说起赵黑子的过往,只说是一段深仇。

    “小主,奴婢尚不曾听人说起过呢。”桂圆一愣,停下脚步转身超锦歌道,“小主,依你看,此事是不是相爷压下了?”

    锦歌蹙眉,细细想来,此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按福爷爷的说法,赵黑子的仇家刚刚出现在京城,便能叫赵黑子得了消息寻上门去,想来也不是多大的门户。

    爹爹若是刻意揽下此事,并非不可能。

    不过赵黑子伤的那么严重,可见当时打斗的激烈,难道不会叫旁人瞧见了去?

    锦歌一时有些想不通。

    “或许,是事情暂时还未传开吧。”

    锦歌一路想着昨日发生的事,一面往前走着,前头突然传来桂圆略带讶异的声音。锦歌一时好奇,便问:

    “怎么了?”

    桂圆停下脚步,指了指前面一颗看着约有十米高的大榕树道:

    “这棵树前月就快要枯死了,陈管家还说近日找人来将它挖走了的,免得影响了府里的风水。奴婢怎么瞧着这棵树仿佛冒出了些青叶子了呢?”

    锦歌顺着桂圆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这棵已死的榕树就长在院子的外面,仅靠着院墙。

    树干很是粗壮,看着足有百年之岁。

    大部分枝丫都光秃秃的,上头还有不少虫眼,仿佛已经腐朽道不堪。

    不过另外几根支杆上抽了新芽一般,长出一些细小的绿叶。

    “呵呵,这就叫枯木逢春呗!这可是好兆头呢!”锦歌看着这棵生命力如此顽强的榕树,一时心情有些好转。

    “嗯嗯,总算不枉费奴婢这些日子里的浇灌。”

    小桂圆倒是鞠躬自傲起来。

    “呵呵,听香枣说你平日里不是最怕提水么?竟有这份儿兴致浇灌起树来?”

    桂圆一听这话,当下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奴……奴婢常在这儿给小主洗衣裳,就……就着那洗衣剩下的水……”

    “哎呀!如此说来,那都是本小主的功劳哦!”

    若论起脸皮厚,谁人能比得过楼锦歌呢?

    二人一路谈笑着离去,殊不知那院墙外的榕树下,立着一人,衣带飘玦,仙姿绰绰……
第38章 孟尧嫡脉
    听风壁是相府落墨斋内一处会客的厅堂,因西面对着一块巨大的石壁,夏日里很是凉爽。

    听风壁内多以花草实景布置,装饰华丽但不失风雅。

    楼相今日休沐,无需上朝,厅内一早便布置了几道精致的糕点,只是今日的听风壁却是比往常多了一分肃杀之气。

    听风壁内以一道天然的紫竹为屏障,将内外厅一分为二。

    楼墨年此刻正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侍弄着几支竹枝,眼神却有些游离之色。

    不一会儿,传来管家陈福与另一人的寒暄之声,由远及近。

    楼墨年微微眯了眼,并未转身,手中方才摘断的竹枝被紧紧捏在手里。

    只一用力,那些竹枝便都成了尘沫,顺着指缝流进根土里。

    “相爷,南宫世子到了。”陈福先行一步进厅,躬声道。

    “嗯。”楼墨年这才轻哼了一声,徐徐转了身。

    来人正是方才立于榕树下一袭白衣的青玄国镇国公世子——南宫臣。

    南宫臣本就生的貌美,配上这素净的锦袍,更显出几分飘飘欲仙来。

    若不是今日是坐着马车前来,恐怕京城大街上定要挤满了围观的人群。楼墨年一瞧这南宫世子打扮的没有丝毫奢华之气,倒是与平日里宫中盛传南宫世子爱锦衣玉食的名声毫不相称。

    当下扯了扯嘴角朝他一笑,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

    “楼相,今日叨扰了。”南宫臣轻撩了袍子下摆进来,朝楼墨年拱了拱手客气道。

    “哪里,南宫世子客气,请坐。”楼相面上又是一副风轻云淡之色,丝毫不见方才的困顿。“福叔,上茶。”

    今日落墨斋内所有婢仆一早都被遣了出去,只留陈福在旁伺候。陈福点了点头,转身去外厅泡茶。

    “楼相府邸果然雅致。”南宫臣微微颔首谢过,与楼墨年一道在金丝楠木椅上落了座。

    “南宫世子谬赞了,本相寒舍,哪里比得青玄王宫?”

    楼墨年一番谦虚的话,却叫南宫臣听了眸中一闪。他赞的不是镇国公府,而是青玄王宫,看来楼相远比他预料的精明的多。不过也正好,至少证明自己没有找错人。

    “楼相这是过谦了,不知相府那位管事,眼下伤势可好些了?”南宫臣索性挑明了话说。

    “承蒙南宫世子相助,已然见好了。”楼墨年说着,与南宫世子相视一笑,眸中没有半点慌乱之色。

    “恭亲王世子死在宫里,如今风声正紧,楼相还是叫他谨慎些好。”

    “多谢南宫世子挂怀,本相定会告之。”

    两个男人在谈笑的语气中,提及着恭亲王世子昨日在宫中遇刺一事。各自心中揣着算计,面上却是一片和气。

    陈福在这空挡里从外厅端着茶进来,冲二位微微一个伏身,便自行奉上茶水。楼墨年朝他微一点头,陈福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楼墨年这才敛起笑意,盯着眼前年约二十的年轻人正色道:

    “你如何能识得铭文?”

    南宫臣见楼相直白一问,淡淡一笑,颔首道:

    “家母董鄂氏,源自孟尧一脉。”

    “孟尧?孟尧云山是你何人?”楼墨年一惊,忙立起身问。

    “乃家母生父。”

    “竟是你外祖父?难怪……”

    孟尧一脉曾是黎族旁支,百年前一直与黎氏结有姻亲。

    自黎氏一脉于夏太祖年间被灭族后,孟尧一族亦受了牵连,不少后人隐居于市。

    孟尧一脉并非黎氏嫡脉,因此无人懂的异术之道,也因此才未曾受朝廷追剿。

    楼墨年七年来一直暗中查询孟尧一族,只因只有孟尧后人,才能识得心经中的铭文。

    七年来并非完全没有收获的,民间暗访亦是找到一些孟尧后人,只是大多孟尧族人并不是嫡脉,不识此文。

    此事一直是楼墨年的一块心病,眼下这人就站在自己眼前,怎叫他不惊喜。

    只是这人这般送上门来,只怕事情不简单呐!

    “不知南宫世子这般相助,所求为何?”楼墨年掩了眸中惊色,缓声问。

    南宫臣闻言淡淡一笑,扯了嘴角客气道:

    “楼相客气了,本王能在宫里救下相府的人,亦是巧合,实属缘分,楼相无需放在心上。”

    南宫臣自入宫为质时,青玄国国君下旨将他封为亲王爵,世袭镇国公爵位。

    一方面对镇国公府有个交代,一方面亦为南宫臣在大夏的地位有所提升。

    楼墨年蹙了蹙眉,正色道:

    “你知道本相指的不是这个,小夭那边,你如何打算?”

    “楼小主那边,本王自当尽力。小主乃天机老人爱徒,老前辈一早便在本王身上中了蛊毒,本王哪里有不尽力的道理?”

    南宫臣搁下茶盏,苦笑一声答。

    楼墨年闻言一惊,蛊毒?老爷子居然给他下了蛊毒,这毒世间无药可解,除非……

    难怪他如此放心让他待在小夭屋里。

    轻叹一声,楼墨年盯着手中茶盏半晌,悠悠道:

    “南宫世子已在大夏待了八年,也是时候了……”

    “如此,本王多谢楼相了。”

    一个质子,唯一想要的便是自由和尊严。

    对于南宫臣来讲,看着似乎没有选择,但仅凭他一国质子,居然有能力从双月宫里把赵祥弄出来,这番胆量和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即使身重蛊毒,楼墨年依然相信这并不足以让他倾力为小夭付出。

    只有等价交换,才能获得暂时的合作。

    “小夭的身份……。”

    手指按在杯盖上,微微泛白。

    楼墨年最担心的问题便是此,若是小夭身份暴露,这后果是他最忧心的。

    “楼相安心,孟尧与黎氏本就同根,本王自然不会伤了自己人。”

    南宫臣敛了笑意,认真道:

    “何况……本王还指望待楼小主大成之后,能为本王解了这奇毒。”

    一番话倒是说的滴水不漏,尤其这最后一句,叫楼墨年心中一凛。

    此人果然是孟尧嫡脉,只有孟尧嫡脉后人,才会晓得黎氏一族不为人知的秘密。

    楼墨年稍稍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沉甸甸的……
第39章 水中倒影
    五月的午后已有了几分暑气,树枝上不知从何时起,竟有了蝉鸣。

    微风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暖暖的吹在面上,叫人仿佛闻见夏天的味道。

    锦歌午睡起身后,有些恹恹的,提不起劲来。

    坐起身子才发觉前襟不知何时已被汗湿,黏腻在身上,有些难受。

    唤了桂圆打上满满一木盆的水,整个人浸在水里,这才觉得爽快了许多。

    水温热,桂圆撒了些花瓣和药草,带着暗暗的香气,让锦歌迷糊的脑袋有些舒畅起来。

    粉色的花瓣在水中浮沉,锦歌眯起眼用手托起水中的花瓣,正把玩着。

    却见渐渐平复下来的水面里竟隐约透出什么来,锦歌无意间低头一看,竟有些失了神。

    那是一张女子的面孔,那张脸生的极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美得如此不真实。

    这根本不可能是凡人吧?锦歌心底不禁响起这般赞叹。

    透过水光,那女子正对着锦歌浅浅的笑着。

    锦歌失神的望着水中倒影里的女子,不知为何自己就是一点儿都不害怕一般。

    那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怎的那样像美人爹爹呢?

    尤其她笑起来,嘴角那一双梨涡,倒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锦歌不自觉的伸手摸向自己脸上梨涡的位置,水面一晃,那女子的笑颜竟然不见了。

    锦歌没来由的心头一阵失落,忙不敢动,等到水面再次平静下来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锦歌不禁想起自穿越过来后,夜里不时的会做些奇怪的梦。

    虽然醒来后并不记得梦的什么,但心里模糊的记得梦中有一名女子,仿佛自己在梦里一直唤她娘亲。

    只可惜梦里自己并不记得她长的什么模样,只是刚刚水面中倒影里的女子清晰的面容,仿佛一下子勾起自己的回忆一般,有什么在她脑海中正悄悄蔓延开……

    “小主,您怎么了?”

    桂圆正拎了一桶热水进来,见锦歌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浴桶里的水,忙放下水桶,上前问道。

    “哦,没事没事。”

    锦歌被桂圆一声唤,惊了一下。敛起思绪,皱着眉头问:

    “爹爹今日可下朝回来了?”

    “小主,今日相爷休沐,不曾上朝,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呢。”

    “什么?怎不早说!快快,不洗了,快帮我收拾好,我要去找爹爹。”

    锦歌倏地从浴桶里撺掇起来,光着脚丫子,拿起干净的衣物就往身上套,一面套还一面原地蹦跶着。

    桂圆见她这番手忙脚乱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嘴角一抽,忙上前为她穿戴。

    难得美人爹爹不用整日泡在宫里,锦歌只觉得这些日子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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