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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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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赵祥……他……可是出了大事?”
锦歌听着香枣一番言语,心中一番懊恼,只怪自己平日里太过骄纵了些,竟从不晓得这二人之间的情分。
“你先起来说话吧。”
香枣又是一礼,这才被桂圆扶着起了身,依旧拿香帕捂着嘴小声哭泣着。看着眼前宛若当家主母一般镇定的小主,心中微微有些讶异。
“你这丫头倒是嘴严,你与赵黑子的事儿,竟瞒的滴水不漏,此事我日后在好好审你。”锦歌嘴角带了三分笑,复又想起眼下情形并不乐观,转而正色道,“既然你二人间有如此情分,今日我也不妨告诉你实话,他如今受了重伤,眼下生死未卜……”
“什么!——”不等锦歌说完,香枣突然一厥晕了过去。
幸好桂圆眼疾手快,忙从她后面一把抱住,锦歌亦是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忙上前探探气息。
还好还好,只是受了惊吓,呼吸还是缓和的。
忙接过桂圆托着香枣的身子,慢慢搭着她,让她躺在自己的闺床上,好让桂圆腾出手来去找薄荷膏。
桂圆平日里也是个做事儿仅仅有条的,眼下受了惊吓,白着一张小脸,慌忙间撞翻了不少物件儿。
锦歌再三催促之下,她才找着那药膏,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过来。
锦歌眼下也顾不上桂圆腿上方才是否撞伤,着急的一把接过薄荷膏,打开放在香枣鼻尖上来回晃了几下,一股浓厚的薄荷的清凉味道便弥漫在这整个屋子里。
过了一小会儿,香枣才幽幽的醒了。
见她目光无神,桂圆紧张的一把抓住香枣的手,四下查看,见她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香枣呆愣了片刻,方才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立即勉强的从床上就要爬起来:
“小主,这……这于礼不合……”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且先躺着,眼下爹爹不在府中,凡事自有我做主。”
锦歌见她面色憔悴,忙将她按回铺上去。
“香枣,你好生躺着,眼下小主为救赵管事,耗费不少心力,莫再让她分心了。”
见香枣还欲再说什么,桂圆忙帮着锦歌劝话。香枣一听这话,当下便不再说什么,忙乖顺的躺回去,一双眸子期待的望向锦歌。
锦歌拍了拍她冰凉的手背,柔声道:
“你先别慌,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眼下还是有转机的。我已派人出去查,用不了多久就该有消息了。你自己倒是要保重,眼下只怕赵黑子受了伤,回来还得你贴身照顾。你若是病倒了,我就只能派桂圆去贴身照顾他了。”
锦歌极力的咬着“贴身”二字,当下两个丫头都瞬间红了脸,难得的缓了脸色,好气又好笑地盯着锦歌,一副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
锦歌刚想再出言调戏下两个丫头,便听门外传来小婢女恭敬的禀报声:
“小主,方才陈管家派人传话来,说小主要查的事情有了结果,请小主移步前厅议事。”
闻言屋内三人立即敛了方才笑意,两个丫头瞧着锦歌面上难得的覆上一层静默,一时心中捉摸不透。
锦歌见二人面色微白,立即掩了自己脸上神色,起身朝二人道:
“桂圆,你且在这里陪着香枣说说话,我去去就来。”
两个丫头面上一紧,知晓此事重大,并不敢阻拦,只朝锦歌轻轻点了点头。
桂圆上前为她紧了紧外衫,将她一身妆扮细细一打量,这才放心的让锦歌出了门。
锦歌刚出院子,香枣再也按耐不住急性子,忙铺上坐起身,抓着桂圆的手问:
“桂圆,你可知今日到底出了何事,赵祥怎就命悬一线了?好妹妹,求你告诉我吧。”
桂圆平日里本就与香枣交好,见她神色急切,生怕她胡想又伤了身子,便将事情来由一一说与香枣听。
香枣听完面色煞白,咬着唇眼泪止不住的流。桂圆也跟着红了眼,抚着她的手安慰道:
“你也莫心急,此事小主已然在查。我瞧着咱家小主,那真真是个厉害的角儿!你别看她年纪小,今日里不曾动半分刑,便叫那驿站的帐房先生生生吓破了胆儿,一五一十的什么都招了,连我站在她身边儿都险些腿软。今日我算是知道什么是虎父无犬女了!此事既然小主说有转机,你就先别瞎想,小主当初能将相爷从双月宫里救出来,自然有法子救赵管事。”
香枣闻言,心中一番思量。想着小主自病愈后着实不一般,平日里虽是顽劣,可一到大事儿跟前,心思缜密的不输楼相,当下稍稍松了口气。
不多会儿,外间又来了一小婢女,伏了伏身子朝二人道:
“小主命我前来告知二位姑娘,事情现下有了眉目,请二位安心即可。”说完,便行了一礼退出去。
香枣桂圆二人一个对视,禁不住喜上眉梢。
第35章 顺藤摸瓜
锦歌一路匆匆赶至前厅时,陈福已经在此候着了。
身后跟着一布衣小斯,瞧着眉眼有些眼生,不像是府里的人。
婢女撩起内室的帐帘,锦歌微微提了提裙角进来了。
一见陈福身后的低眉顺目的小斯,微愣了一下,便看向陈福。
陈福了然,上前躬身道:
“小主,这是京都驿站总管文书,名叫张温,因您要查的帐目已经驿站总管处送至内廷,眼下无法取来,老奴这才请了张文书亲自来一趟。驿站文书记载皆由此人掌管,因此多少有些印象,小主有话问他便是。”
锦歌听完,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布衣小斯来,他看起来二十来岁模样,躬身立于陈福身后,躬身垂首一声不吭,看着倒是没有丝毫惧色。因不知其是否可信,锦歌眉心有些微蹙。
“小主放心,此人信得过。”
陈福瞧出锦歌眉目中的疑色,在耳旁小声道。
不等锦歌开口,张温上前一步跪下,一个磕头道:
“小人张温,骆州县人,九年前骆州旱灾,家中断粮数日,幸得楼相路过救了小人与家母一命。多年来小人一直感恩在心,不敢相忘。为报恩情,小人发奋读书,承蒙楼相相助,这才在京城谋得小小文书之职。今日小人若能为小主尽些绵薄之力,小人愿肝脑涂地,望小主明鉴!”
锦歌听这人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一眼陈福,他亦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锦歌这才开口道:
“张大人请起,如此说来,今日正有一事请您帮忙。”
“小人不敢,小主请尽管问。”
张温一直低着头,不敢起身。
锦歌无奈的瞅了瞅陈福,陈福淡淡一笑道:
“小主且由着他去吧。”
锦歌有些不习惯,抿了抿唇,这才道:
“好,请问张大人可记得半月前都有哪些人曾经过胥浦驿站,可有人入住过?”
张温微微直了身子,很是仔细的思索了小半会儿,才谨慎道:
“胥浦驿站为京都四大驿站之首,向来只接待各国使者或是王公贵眷。各地军情均无需经由此地,因此小人记得清楚,半月前,正是青玄国长公主入宫探望南宫世子时,曾下榻胥浦驿站,且停留数日。”
“你可确定只有青玄长公主一行入住,别无他人?”
“回小主,小人向来记忆尤甚旁人,才以此之能获了文书之职。小人能确定,一个月来,只此一行人曾住过胥浦驿站。”
张温一席话,叫锦歌瞬间警觉起来。
青玄国长公主,不正是那日险些与爹爹在未央宫有肌肤之亲的女子么?难道是她?
锦歌之后又假模假样的问了张温一些不靠谱的问题,此人居然对答如流,没有半分迟疑。
锦歌这才点了点头,让陈福送他出府。
锦歌心中思虑尤甚,又怕房中香枣那傻丫头急出眼泪,寻了一小婢女,命她前去传话。
只道此事已有眉目,让她二人安心即可。
陈福送客返身至前厅时,锦歌正坐在软榻上闭目想着什么。
陈福见她这副模样,不自觉的想起自家少爷遇上事儿时,亦是这般思虑之态,当下有些动容。
看着天色不早,转身让门口的丫头准备些膳食一会儿送来。
这才又抖了抖袍子,进了内室。
“福爷爷,今日命人查探那何流之辞,可有疏漏?”
锦歌察觉到陈福的脚步声,睁开眼问。
“小主,已派人查过,此人并无虚言。吉祥赌坊那边也派人私下打探过,确实因此人欠下二百两赌债,半月前曾去驿站寻他,被此人给拦在前院。只满口求饶说再宽限一些日子,赌坊的人只为求财,知道何流此人能利用帐房一职某些私利,便答应宽限一月。”
“如此说来,极有可能是何流与人周旋时,叫驿站中的某些人瞧见了,并以此利用?”锦歌一时不得要领,有些不确定的与陈福商议。
“小主,依你看,会是那长公主么?”
陈福闻言拧着眉,望向锦歌。
“若是她,所求为何呢?爹爹断袖的名声只怕早已名扬四海,她莫非还对爹爹念念不忘?……我看不像,若果真如此,她那晚便不会轻易松口。”锦歌有些笃定的说,“况且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背后之人,仿佛并非一心躲着我们,而是在给我们暗示。”
“小主可是想到什么了?”陈福闻言忙上前两步,惊声问。
“福爷爷你看,何流身为官驿帐房,亦是公职之身。赌输如此巨款定是仔细告诫了赌坊不可声张的,赌坊为谋远利自然不愿做那杀鸡取卵之事,因此不会将此事透出消息。那此人多半是通过半月前赌坊上门逼债一事得知何流缺钱的境况,而半月前,只有青玄长公主来过驿站,我总觉得这幕后之人,仿佛是希望我们以此为线索查到长公主头上去。若是想掩人耳目,那人何必大费周章只身前往驿站,刻意寻那帐房?在路边随意找一路人即可,我总觉得,此人倒是希望我们查出他一般。再者,赏金定为二百两,正好是何流欠下赌债的数目,福爷爷不觉得此事太过巧合了么?”
陈福听她一番分析滴水不漏,当下认同的点了点头。
“小主此言有理,只是找不出这背后之人,我们终究找不到黑子的下落啊!”
“福爷爷莫急,那人不是说三日后送银子来么?那这三日里,黑子定然还是安全的。”锦歌见陈福忧心,眼眶有些微红,当下出言安慰道。
突然,脑中精光一闪,是了!
“三日后送银子!福爷爷,快!派人去胥浦驿站,黑子一定还在那里!”锦歌一激动,站起身来大声道,尚等不及陈福反映,又不放心道,“玄衣卫可在府中?让他们速速前去接人,务必小心,莫叫外人察觉。”
陈福一激灵,尚来不及询问锦歌此番确定的缘由,当下一点头,便撩起衣袍,火速跑着出了前厅。
第36章 幕后是谁
酉时刚过,天色黑压压的,已能瞧得见漫天星辰。
不一会儿便有一侍女前来锦歌闺房前请安道:
“禀小主,陈管家方才随相爷一道回府了,刚刚派了人过来问小主若是还没睡下,请小主去落墨斋一趟。”
彼时锦歌为怕香枣挂怀,早已回了自己的苑子。
正与桂圆香枣两个丫头商议,见天色已经全黑了,陈福这一趟已经出去一个多时辰,一直没有人回来报信,心中正忐忑的紧。
倏一听侍婢的话,三人大喜过望。
“桂圆香枣,速速随我去!”
锦歌顾不上整装,抬脚便用跑的。惊得两个丫头在身后大叫:
“小……小主,您……您还没穿鞋呢!……。”
二人忙帮她提着鞋追出去。
三人赶到落墨斋时,见书房前并未挂灯笼,且无人守门。
香枣一时好奇,正欲唤来侍婢点灯,忽然听得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人是陈福。
桂圆香枣忙上前见礼,香枣虽心中急切地想知道赵祥的下落,但二人终究是私下之交,并不敢开口问的。
锦歌一把抓过陈福的手,刚想开口问,却见陈福笑着一礼,道:
“相爷已在等着小主了,小主有话尽管问相爷便是。”
锦歌刚到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但见陈福一脸笑意,心中猜到事情定是有了好结果的。
锦歌朝陈福一笑,嘴角显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来,转身便推了门进去。
书房里点了四盏高烛,火光将屋内照的倒也通明。
楼墨年正换了件软袍立于窗前出神,不知想着什么。
听见锦歌欢快的脚步声,微微扬了扬嘴角,转身无奈道:
“你这丫头,方才陈管家还夸你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竟这么快就露了泼猴儿的底。”
锦歌这会儿可顾不上抵赖,忙凑过去仰头将楼厢自上而下一番打量,问道:
“爹爹今日为何才回府?可是宫里出事了?爹爹可知赵祥……。”
“好了,小夭先吃些东西,一会儿慢慢儿问。”
锦歌今日为赵祥突发一事,忙了一整天,只稍许用了几块点心。
听闻美人爹爹一言,只觉得事情应该是解决了,思想上一放松,果然觉得肚子有几分饿了。
不自觉的摸了摸肚皮,惹来美人爹爹一阵轻笑,直骂她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锦歌憨憨一笑,这才发觉侧室的木桌上,不知何时早已备好了晚膳,香气四溢,忙拉着美人爹爹一道扑过去用餐。
楼墨年早已见惯了她不雅的吃相,脸上一直带着宠溺的笑意。一面为她夹着菜,一面回着话:
“今日宫里的确是出了些事情,拖得晚了些。不过不打紧,已经解决了。”
锦歌正啃着一只鸡腿,听见美人爹爹这一番轻描淡写的说辞,有些疑惑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盯着他问:
“今日宫里戒备如此森严,情况真的不严重?”
楼墨年提着筷子的手一顿,复又缓缓道:
“嗯,不过是些内宫里的事儿,无妨。”
听美人爹爹如此一说,锦歌倒是稍稍安下心来。
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华妃遇刺之事,起初闹得再大,如今亦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今日美人爹爹说的轻松,只怕若不失条性命,宫里还不至于如此重视。
想到此,锦歌这会儿倒是失了胃口,索性拿起楼墨年递来的锦帕,颇为豪气地擦了擦手。
“内宫乃是非之地,只要我家美人爹爹安好便足够了。人各有命,身在其位往往身不由己。”
锦歌一番直白的话,叫楼墨年心中莫名的一颤。
“爹爹,赵黑子如今人在何处?伤势如何?”
锦歌并不曾注意到楼墨年面上神色极快的变化了一下,忙开口问起赵祥的事情。
“伤势有些重,不过暂时不会伤及性命。趁着天黑,让人送到别院养伤去了,这些日子不便留在府中。”
锦歌了然的点了点头。
“小夭,你是如何得知赵祥人在驿站?”
说到此,楼墨年有些好奇的问。
锦歌一笑,仰头看着楼墨年道:
“我也说不上来,或许是直觉吧。我总觉得这藏在幕后之人并非要以赵祥的性命要挟相府,反倒有些希望我们能暗中查出他来,或许,他没有恶意?或许,他也有不便现身的难处,这才让人给府里送了信吧。直觉仿佛这人倒是希望我们暗中找到赵祥,最方便之地,自然是他引我们查到的驿站了。好在今日知晓此事的人不多,连那来送信的人都不知所以,否则赵黑子只怕难道一死。”
说到此处,锦歌见楼墨年眉心一颤,有些不确定的问:
“爹爹可知此人是谁?”
楼墨年垂下眼睑,为锦歌递来一杯果茶,这才道:
“尚不得知,已经命人去查。”
锦歌有些失望之色,歪着脑袋不经意道:
“我到觉得此人甚怪,若不是暗中报恩的,便是暗中有所求的,不然哪个敢冒着杀头的罪名窝藏杀人犯呢?”
楼墨年正为自己斟茶,拿着茶壶的手一顿,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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