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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之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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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哥哥,接下来我们去哪啊”?清风问道,“刚才看过了,一直往前走,就前面的竹林里,有没有注意到从我们身旁疾驰而去的车骑,他们都是往那个地方去的”。
“我也想坐马车”,朗歌低声抱怨道。
“我看是把你养懒了,连路都不想走了”,清风道。
江索什么都没说,看着身旁的一辆马车过去,脚下生风,飞身上了车,稳得很,马儿一点都没有收到惊吓,把驾马的人踹下去,接着勒住缰绳掉了个头,赶到了朗歌的身边:“把里面的人赶出去,上车!”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我敢保证,江索哥哥这事肯定干过不少”,清风看呆了,拉住朗歌的袖子道,朗歌惊愕点了点头。
里面的人察觉出不对,掀开帘子冒出头来:“怎么回事啊?”江索又是一脚,把那人踢下去。
宿骨和清风还有朗歌都看呆了,上了马车,宿骨摇着头:“江索,这样不好吧!”
“不好什么呀,他还得谢我的不杀之恩呢!”
清风看着江索驾车的后背,在朗歌耳边嘟囔:“啧,‘鬼王’本质,暴露无遗。”
第12章 告白
竹林茂密,叶子把阳光分割的七七八八照在一条小道上,仅能勉强供马车单行驶过。众人便下了马车,在竹林的小路里步行。
快到了傍晚,四个人都打算原地露宿,于是便各忙各的,来搭建一个舒适的临时住处。
朗歌随处走着,听到潺潺的溪流声,穿枝拂叶过去,果然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流的四周都是绿苔,鲜有人的足迹,小心翼翼走过去,捧起一把溪水洗了脸。
接着听见头顶上有箭矢飞过的声音,然后便是沉闷的尖锐的武器插|进肉里的声音,一条大蟒便毫无预兆的从上面跌落倒下来。
朗歌被这一下惊到了,本能脚步往后撤,无奈苔藓湿|滑,险些站不稳,双手在空中抓着,一条细细的手臂稳稳捞住了他:“多谢多谢。”朗歌还没站稳,感觉得救了,忙不迭道谢。
等到朗歌站稳之后,看着眼前的人,分明是一个姑娘,不似朗歌以前见到的姑娘白皙慵懒,却是细腻里透着光泽,眉眼中带着些许侵略性,与之前见到的姑娘完全不同,身上穿着极单薄的衣服,腰间一系,轻轻勾勒出玲珑的身段,朗歌惊叹这样的瘦弱一个姑娘刚刚怎么那么稳抓住他的。
只是那姑娘面色略带嫌弃:“进一个地方之前不先看看头顶上有什么吗?真是呆子,你从哪来?”这姑娘还是个自来熟,语气里带着却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傲慢,虽然刚刚被她救了,但是防备之心朗歌还是有的,没有透露关于自己的任何消息:“适才多谢姑娘,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那人撇撇嘴:“竹娘。”
“哦,竹娘姑娘,基础扎实,功力深厚,定能在望月上展露头角,认识姑娘实属在下的荣幸,可是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再会”,朗歌自认为干净利落,拱手告了别,便匆匆往回赶,去找清风他们。
可是仍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回头一看,竟然还是竹娘:“姑娘,天色不早,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只是和你往一个方向去而已,你怎么断定是我跟着你了”?
朗歌无法:“我去的地方可是四个大老爷们,你一个小姑娘怕是······不方便吧。”
“你刚刚还不是说认识我很荣幸吗?那有幸我就跟着你了”!朗歌觉得她有些无赖,又气又恼:“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无缘无故跟着别人,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人!”
竹娘也不说话,朗歌无法。
到了露宿的营帐,已经天黑了,但是只有清风一人回来,生了一个火堆,在火堆前缩成一团在烤火,清风是极怕冷的,看见朗歌,顿时脸上的笑容都舒展开了,心细如他,看见朗歌后面跟着一个姑娘:“她是?”
朗歌心里也是不痛快:“无缘无故跟来的。”清风哦了一声,没有说话,那姑娘也不靠近他们,在离着营帐几丈远的地方站着。
“她是跟着你来的”?清风问道。
“嗯,还救过我一命,然后就一直跟着我不走了”,朗歌道。
清风紧了紧披风,从身后拿了几个刚摘得果子,离开火堆走到那姑娘跟前,对竹娘低头耳语了什么,朗歌也没有听清楚,竹娘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既然人家救过你一命,也是对你有恩,这么冷着她,也不是很好”,清风道。
过了一会,江索和宿骨在外面回来,打了一些野物还有木柴,到了营帐想必是热了,江索便迫不及待解开佛青色的披风,身上的汗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小的光芒,无意间也发现了竹娘:“怎么?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朗歌和清风还有宿骨都听不明白什么意思,江索摇了摇头,放低声音:“按照我以前的经验,这应该是竹鬼,千变外化,跟着望月之争的人,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攻击伤害,但是会潜入人的心魔梦魇。”
众人了解。
到了夜里,清风在营帐外面打理完火堆,便躺在朗歌身旁睡下。
朗歌侧身躺着,感觉清风从后面抱住了他,正欲转过身去,便听到清风低声道:“别转过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朗歌不动,手覆在清风的手背上。
清风长呼一口气,低声说道:“我极不喜欢把人装在所谓‘男人’和‘女人’的套子里遑论夫妻感情,我喜欢一个人,喜欢便是喜欢了,喜欢的是这个人,其次才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爱一个人,便想和他共度余生,绝不是为了所谓血脉子嗣,与我而言,感情,就是感情。”
朗歌动情,转过身去。
清风眼睛有些红:“我想和你长长久久。”朗歌觉得眼前这个人让人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傻子。”便用手臂紧紧箍住清风。
清风双手扶住朗歌的肩膀,抬起头来,双唇轻轻覆在朗歌的唇上,和清风想的一样,不是冰冷的,呼出温热的鼻息在清风的脸颊上。想来清风和朗歌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从来只是拉拉手,抱一抱什么的,纵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双方都没有勇气向前一步,“清风比我勇敢”,朗歌心里想。
“既然你迈出了这一步,剩下的即使是万水千山,千崖万壑,都由我来向你靠近”,朗歌捧着清风的脸,温柔道。
可是清风的脸上的眼睛依旧是红红的,满脸写着欲言又止,朗歌只当是清风激动了,便没有在意:“天色不早了,早些睡下。”
“不行”,清风头埋在朗歌怀里,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什么”?
“我说不行”。
“呦”!朗歌不由得觉得好笑。
“我说不够”,清风强调了一遍。
接着双手灵活解开衣服的排扣,探进胸膛,抚摸着朗歌的后背,后背粘粘的,想必是刚刚出了不少汗。
清风凑上去,像一个小猫似的轻轻舔舐着朗歌的锁骨。朗歌倒吸一口气,把怀里的清风抱的更近了。
朗歌心里升腾起奇异的痒感,仅存的理智把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不行。”
“怎么?你不行”?清风眉头打了个结。
第13章 梦魇
两个对视了一会,良久,清风戏谑般地笑了,翻身坐起骑在朗歌身上:“你不行早说啊。”
朗歌无奈咧开了嘴,伸出手臂把清风按在自己的怀里,“我不行?谁给你的勇气这样说的啊宝贝,嗯?谁给你勇气?”
清风不说话,朗歌将清风紧紧箍在怀里:“你看我们现在睡得地方,竹林杂草里,前怕狼后怕虎的,我要和心爱的人亲密,至少是在宽大温暖的床上,没有什么忧虑······”朗歌慢慢低低说着,声音渐渐小了,看样子是要睡过去了。
可是迷迷糊糊间,捧着清风的脸,在他的眉间轻轻啄了一口。清风只得作罢,两个人就这么睡下。
一大清早,清风起来,舌尖轻轻撬开朗歌的唇缝,温存中缠绵起来。
朗歌察觉到一丝不对,手摸了摸清风的额头:“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清风?”
清风睁开眼睛,声音很是虚弱:“不知道啊······”
“妈的你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听罢清风一拳打在朗歌胸口上:“滚!”
毕竟只是开玩笑,朗歌让清风在床上歇息,自己穿好衣服出去打了一些冷水来给清风降温,以前朗歌有什么难受发烧都是自己扛过去的,也是头一次觉得有些人比自己重要,需要好好照顾。
江索清早起来:“不是一般清风起床都比你早吗?”
“今早上头疼脑热,他身上难受”。
江索有着一贯的警觉:“发烧?他昨晚和今早可有什么异常?”、
江索这么一说,朗歌想起了昨晚清风的情况,问道:“有异常又如何?”
“竹鬼最会潜入人的心魔梦魇,怕是被他看上了。”江索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竹鬼缠人心智,其他的小鬼趁虚而入,很多人因此丧命”。
丧命······
“那又什么法子可解呢”?
“没别的法子,心无杂念,六根清净便可无坚不摧,若是要摆脱,只能是凭自己的毅力去摆脱那些烦扰”。江索道。
想着刚刚江索的话,朗歌一边用冷水给清风降温,一边旁敲侧击问道:“清风,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清风半睁着眼:“凑合。”
朗歌温柔道:“怎么睡不好了,心里想什么呢?”
清风笑了:“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又不知道一辈子的时间有多长,我也不知道,原本我已经不顾生死了的,可是最近,我特别想活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我们当然能一辈子在一起,想什么呢!”
清风微微叹了气:“你是可以,我到底······”
朗歌不陪清风说那些丧气话,可是怎么安抚都不管用,清风心里想什么,也一直不肯告诉他,清风发烧,身子也虚了,和朗歌说了好多话便自己睡过去了,朗歌便出来透气,看到在营帐几丈外站着的竹娘,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到底是你耍的花招?啊”?朗歌质问,竹娘看向朗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也没法子,到底是他自己困住了他自己。”朗歌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心里想着若竹娘不是个女孩的话,一定会将他狠狠教训一顿,把他打趴下为止。
无奈摇摇头,想着清风怎么过这一关,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竹娘拉住他的衣袖:“和你在一起穿青色衣服的人是谁?”
朗歌心里本就窝着火,硬生生将她的手拽下来:“与你何干,若是你想打他的主意,我可是要劝你死了这条心,不然真的会对你不客气。”
竹娘没有见朗歌这么凶过,一愣,随即恢复常态:“我看那人像是我的一个旧友。”
朗歌冷哼一声:“与我何干!”说罢拂袖去了,竹娘更是手脚快的,已经小跑到了江索身边:“江索哥哥?”竹娘喊道,江索自然回过头去。
“竹娘啊”,江索回过头,认出她来,笑了。
把刚刚都看在眼里的清风顿时扶额,心里情绪复杂,长叹一声不知道是福是祸。
“江湖传言,这次望月之争‘鬼王’江索退出‘鬼’队,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竹娘思考一下,声音清脆:“莫非,你这次是‘人’?”
“是又如何”?江索道。竹娘顿时摸不到头脑。朗歌走近,竹娘就看着朗歌,实则是对江索说道:“在望月里,人是最歪七扭八的东西了,尤其是队友,虽是日日见,可是隔着肚皮的人心却是任是谁也看不见,纵使两个人以前情同手足,到了最后互相残杀的,在我这里也见的多了去了,如此一来,最强的人都不一定走到最后,江索哥哥,你可真是糊涂!!”
竹娘生气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话像珠子一样一个一个蹦出来,江索岿然不动:“是吗,没感觉啊。”
“江索哥哥你等着就好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说罢竹娘跑了。“得了,这次是被特殊关照了”,朗歌心想,想必是竹娘的声音叨扰,宿骨从营帐外出来。
“怎么不见清风出来”?宿骨问道。
“清风,他······可能真的是被竹鬼盯上了吧。”朗歌皱眉道。
“可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说他想活很久”,朗歌叹气,想着这个人真是傻,这都能成为心魔,可是看着他难受,自己也没有什么法子来替他,又无缘无故感到难受。
宿骨怔住了,一会:“这样,我这就去看看清风。”
果然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清风便从营帐里出来了,宿骨在后面刚要为他他披上了落日黄的大麾,清风想必是嫌热,摆了摆手,宿骨便拿在手上,跟在他后面,待清风坐在朗歌身旁的时候,将大麾递给了朗歌。
“身上可是轻快了”?
“嗯”。
朗歌将衣服搭在在清风瘦削的肩膀上,清风皱眉,随即推开:“哎呀,闷·······”
朗歌却将衣服在他肩膀上按得更紧了,态度强硬:“听话。”清风脸上写着不情愿,但身体没有反抗。
“听话”,朗歌道,这次语气缓和了很多,随即静默无言。
朗歌不知道清风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刚刚在营帐里宿骨对清风说了些什么,但是总觉得,清风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他。
以后会有机会了解很多的吧,现如今清风能走出来就很好,况且清风刚好,也不便提起他的心魔,反而惹他的不痛快,朗歌心里这样想。
第14章 心魔
这时清风展开大麾的一边,伸手将身旁的朗歌裹在一起,朗歌回望,看见了一双很乖的眼睛:“一起。”那双眼睛里还盛着点点星光。
“竹林里强大的‘鬼’其实不是很多啊,但是有了竹鬼的干扰,人的脆弱将会得到放大,所以,万不可掉以轻心”,江索摸了摸鼻子,说道。
众人点头,又是一阵沉默,各自怀有各自的心事,这一天倒是没有什么事,到了晚上,回到营帐准备歇息。
清风靠在里面静悄悄睡着了,朗歌以前经常衣衫不脱,躺在床上便睡,因为知道,清风总会替他整理好。
清风鼻息均匀起来,可是还是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朗歌。”
“嗯”?
“你最好,把你心中所想的,都告诉江索哥哥”。
若说心中都有那么一块地方,自己轻易不动,倘若他人碰到,便能无意引山洪,江索,便是朗歌心里的那一块地方。可是清风这样迷迷糊糊的一句话,却倒是轻轻软软都进了朗歌的心里,朗歌摸着清风的鬓角,替他打理好因汗黏湿的鬓发:“好。”
“如此一来,我安心,你便也能安心了吧”,朗歌心里这样想道。
褪下衣服便闭上了眼睛,将睡未睡的时候,耳边传进人撕心力竭的吼叫,不知时候现实还是梦境,“是不是外面有小鬼,你出去看一看”,清风迷迷糊糊伸手推了推朗歌,朗歌听话出去,果然一个鬼鬼祟祟的东西,不大,若说高度才到朗歌的腰际,看来是想趁着半夜里偷袭。
“外面多冷啊,英雄好汉,不进去暖和暖和”?朗歌抱着手臂,冷笑着,那小鬼受了惊怕,撒腿开溜,朗歌一把剑掷过去挡住了他的去路,估计是穷途末路,小鬼转身要往朗歌身上扑去,朗歌躲闪,顺便抓住了他的腿,拎着他到了竹林的小溪边,丢了进去,那小鬼想来是个不通水性的,扑腾了几下,没了动静。
本来是睡意朦胧,这一下子朗歌倒是清醒了,今夜是说什么也睡不着,也不肯睡了,在营帐外面抱着剑守着,想着宿骨,想着江索,想着清风,顺便想着自己。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难得四个人都起来了。
“昨日夜里,发现个要夜袭的小鬼,好在我把他丢河里去了,一夜没睡”,朗歌道。
“江索哥哥,快夸他”,清风咯咯笑着,对江索道。
“好,朗朗真强”,江索也开玩笑般低低笑着说。
过会,清风让宿骨陪他去四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食物,朗歌想起昨天晚上清风对他说的话,便知道,是清风要给朗歌制造机会。
待两个人都走远,朗歌向江索靠近,坐在江索旁边。
“这几年里,过得好吗”?话刚说出口,朗歌心里就懊悔,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这么俗气的问候,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要问什么,如果自己是江索的话,面对这不知所云的问题,肯定会嗤笑然后不屑。
可是这几年朗歌唯一的长进便是,即使心里万马奔腾,也不在脸上写出来。在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再糟糕的回复,朗歌也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挺好的啊”,江索低沉的嗓音,短短四个字,每一个字,都是认真回道的。
“江索,旧事,我······”朗歌欲言又止,江索的动作也顿了顿,朗歌长呼出一口气:“从那件事发生起,那件事就一直缠着我,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并未伤你,也没有把你交给渡爷,我们会是怎么个光景,也不是说没有后悔过,不是说人要一直往前走,往事不要回头吗?可是我想若是这件事情就此罢休,可是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江索听罢,沉默,良久嘴角又弯了起来,喝了一口酒,慢慢说道:“当时年轻,心气小,火气却大,不然也不至于走火入魔,伤了这么多人。”
“难为朗朗,这些年一直装着这件事,不痛快吧”?江索说罢,将手里的酒递给朗歌。
朗歌接过去,并没有喝。
江索看着朗歌的眼睛,眼神像是蒙了一层雾,让人看不见底:“你刚也说了,人要一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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