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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背叛男友的下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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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宇宁在餐厅有眼线,今晚沈醉与章絮哲谈得不愉快的事情他早已经知道,他心情大好。沈醉真是棒,一下子就看穿章絮哲伪君子的真面目,也省的他费心的提防。他并不在意沈醉的冷言冷语,和前段时间沈醉见到他就害怕相比,这点冷淡算什么?
    进步很大了,耿宇宁已经非常满足了。
    “我送你回去。”
    走出电梯,耿宇宁用宽大的风衣裹着沈醉,替他挡住外面的寒冷,车内的暖气不输餐厅,耿宇宁上车后替沈醉解开围巾和外套的扣子,体贴的说:“待会下车会冷,小心感冒。”
    沈醉不愿意和耿宇宁起争执,随意报出一个地址,只想早一点摆脱掉耿宇宁。
    耿宇宁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发动汽车。
    寒冬腊月的s市,街道仍旧灯火透明,不畏严寒的情侣们穿着厚厚的冬装,相顾而笑,年轻充满着激情。
    沈醉伤感的望着车窗外,今晚和章絮哲不欢而散,他非常难过。他不知道该如何跟章絮哲解释心中的怀疑,他也早不是那个有点委屈就躲在章絮哲身后哭泣的少年了。六年不对等的感情,沈醉早已经学会了隐忍,心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受了委屈也尽量不去找人诉说,生怕落下一个矫情的名声。
    就像他说得那样,将会永远感激章絮哲伸出的援助之手,可是,他实在不愿意违心的去同情冯涉。
    或许在他受伤这件事情上冯涉是无辜的,可他在剧组里的故意挑拨和中伤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怎么能微笑的去安慰别人?为什么没有人问过他当时具体的情形,他才是当事人,最清楚是自己不小心坠落还是有人恶意的陷害,为什么就没有人问过他呢?他险些送命的一次事故,章絮哲为什么问都不问一句?
    一滴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滑落下来,沈醉毫无知觉,很快热泪迷糊了视线,他倔强的咬着嘴唇,绝望和失落的痛苦太刻骨铭心,他千疮百孔的五脏六腑实在容不下太多的伤害。
    “怎么了?!”耿宇宁一个急刹车,在沈醉往前倾之前,迅速的探过身体抱住了他,他慌乱的捧起沈醉的脸,惊慌失措的连声问道,“宝贝,怎么了?”
    中间隔着扶手箱,耿宇宁非常别扭的抱着沈醉,怕沈醉不舒服,他干脆跪在座位上,把他的头搁在颈窝内,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内心已经是一片兵荒马乱。
    怎么好好的忽然哭了呢?
    耿宇宁不敢说话,生怕刺激到沈醉——上次《邙山传》开机仪式当天,沈醉失常的反应吓坏了他,回去后他便找医生问过,医生建议他不要再刺激到沈醉,凡事顺着他,千万不可说过激的言
    语,否则沈醉很可能会被刺激到自杀。
    耿宇宁最怕沈醉会想不开,他太害怕失去沈醉了。恨他不要紧,只要沈醉能平平安宁的活着。耿宇宁都要被自己感动了,可惜这份深情不能跟沈醉说。
    “乖,别哭了,”耿宇宁温言软语的说,“你身体不好,哭了会头疼。”
    说完,抽出纸巾塞到沈醉的手里,拍着他的后背,侧过头悄悄的亲吻着他的耳垂,心疼的恨不得拿刀子砍了章絮哲和冯涉那对混蛋。
    趴在他温热的颈窝内,闻着熟悉的气息,沈醉有片刻的恍惚,这个时候还能有人在身边递过来一张纸巾,沈醉已经很感激。他努力的止住不争气的眼泪,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痕:“对不起,耿总。”
    耿宇宁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都到了这个份上,还一口一个耿总的叫着,就像拿刀子戳他的心,又狠又准。
    耿宇宁捧着他的脸,指腹滑过他的侧脸:“沈醉,你单方面宣布分手,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在我心里,你还是我的人。你的所有眼泪,都是我无能的表现。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沈醉惊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也太暧昧,他慌乱的推开耿宇宁,假装不经意的瞧向车窗外的景象,发现已经到了大学城,离他的住处只有几百米远。
    也就是说,耿宇宁根本没有去他说的假地址,一直都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沈醉收拾心情,不敢自作多情,强装微笑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双手递到耿宇宁的面前:“耿宇宁,这是住院的费用,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如果没有你,我恐怕会撑不过去。你说得对,我单方面宣布了分手,你可以不答应,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谢谢你没有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当成简单的金钱交易,给我留足了颜面。”
    这是两人第一次兴平气和的讨论分手的话题,以前都是沈醉单方面的试图摆脱耿宇宁,而耿宇宁根本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耿宇宁的心碎成了饺子馅,自问这段时间的表现可圈可点,体贴的考虑到沈醉的心情,温柔的压制想要亲近他的**,就是希望沈醉能对他的印象改观。他做错了什么?努力了那么久,沈醉还是要分手。
    耿宇宁僵硬的半跪在座位上,像是等待宣判的奴隶。
    “谢谢你没有对我赶尽杀绝,”经过冯涉这件事情,沈醉意识到性取向对一个演员的杀伤力,如果耿宇宁再狠一点,甩出他的床照,沈醉才是彻底的单身无望,“谢谢你给我留了最后一丝机会。”
    耿宇宁定定的盯着他,就这样被一刀一刀的凌迟,心内悲凉一片,他怎么可能舍得让旁人看到沈醉的床照?沈醉到底怎么想他的?难道在沈醉眼里,他是那么的不堪吗?
    耿宇宁抿了抿嘴,呆板的从座椅上下来,缓缓的发动汽车:“我先送你回家。”
    他不可能放手,绝对不会放手!不管沈醉说什么,都休想和他分开。
    他的表情平静,乍看看不出异样,仔细看来,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俊朗的脸上映着车窗外半明半暗的灯光,看着有些凄凉。
    耿宇宁精准的把车子停在沈醉家楼下,转过身替他扣好外套的扣子,厚厚的围巾缠绕好几圈,把沈醉的耳朵鼻子全部包裹进去。他死死的盯着沈醉泛红的眼角,过了好一会,凑过去在他眼角亲了亲:“宝贝,晚安。”
    他今天一定疯了!沈醉逃也似的拉开车门,飞快的跑回家,开门后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才满满的平静下来。他打开灯,轻轻的来到窗前,往外望去,看到耿宇宁站在树下,一点明亮的黄光在嘴角——他在抽烟。
    耿宇宁竟然抽烟了!
    沈醉刚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耿宇宁偶尔会抽烟,不过抽得并不多,他非常绅士,知道沈醉要保护嗓子,从来都是在阳台抽,抽完之后才会进屋。后来,沈醉受伤,肺部一直不好,从那以后耿宇宁再没抽过烟,他还以为耿宇宁已经戒烟了。
    看到沈醉家的灯光亮起,耿宇宁立刻打起精神,抬起下巴冲着沈醉笑了笑,大拇指和小拇指在手心处相连,双手交叉的从鼻尖划过脸颊,、无声的摆出一个“喵”的口型。
    沈醉这才注意到耿宇宁正站在他那天微博照片喵咪躺着的地方。
    他无声的笑了笑。

  ☆、45。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转眼到了春节; 沈醉的胳膊恢复的差不多; 遵照医嘱,他又去了趟医院复查。他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乖乖的挂号排队。
    医生一眼就认出了他; 笑眯眯的看着他:“呦; 你家霸气总裁没把你送到月球复查?他不是一直嫌弃我们医院设施陈旧、病床不够高级; 配不上你这个大明星呢?人呢?舍得让你一个人来?”
    沈醉无辜的替耿宇宁承受着医生的冷嘲热讽; 也不想替耿宇宁辩解; 他几乎能想象耿宇宁那张破嘴会说出多少惹人烦的话来。
    “恢复的不错; ”医生盯着他的脸; “比刚送来的时候好多了。小伙子,劝你一句,这世上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你的身体。看你长得不错; 别浪费了这张脸; 到时候弄个英年早逝; 你说亏不亏?”
    “亏!”沈醉领受着医生的别样的关怀。
    “送你个东西,”医生从抽屉里掏出一个u盘; “回去后慢慢的听; 春节快乐!”
    “春节快乐!”
    以往和耿宇宁在一起的时候; 耿宇宁每年春节都会飞回去和家人团聚; 他从来没有邀请过沈醉一起回去; 沈醉也颇有自知之明的不提这事。他和耿宇宁什么关系; 以什么身份跟他回家过年?沈醉孤身一人惯了,从超市买了点肉和面粉,准备今年自己包点饺子吃——医生的话很有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身体了。
    每年春节,耿宇宁都要先回耿家和耿宇齐回合,然后三十晚上,姐弟俩一起飞去小岛陪父亲过除夕。
    今年也不例外,耿宇宁年二十八飞回耿家,先和姐姐团聚。
    这段时间耿宇齐支撑的很辛苦,表面上耿庭生已经不问世事,安心的在小岛上休养,一切事物交给女儿来处理,他也曾经在董事会上宣布耿宇齐可以代表他处理一切事情。然而,耿宇齐从未敢专断独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电话请示耿庭生,耿庭生一边责备她这么小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一边发号施令。
    耿宇齐不过是个傀儡。
    这半年,傀儡的生活过得很艰辛。
    公司高层对她阳奉阴违,有些老人甚至在公开场合和她唱反调,质疑她的决定。而她又无法直白的说出这些决议是耿庭生下达的,只能强硬的推进耿庭生的命令。老人们告状到耿庭生的跟前,耿庭生反而责怪她不会采用怀柔政策,伤了老人们的心。
    和几个月前相比,耿宇齐憔悴很多,见到唯一的弟弟,她打起精神,笑着迎来上去,搂着弟弟宽阔的肩膀,心想不知他什么时候才可以为姐姐撑起一片天空。
    这些年,全靠她在中间周旋,耿宇宁才没有彻底的与耿庭生撕破脸。她非常不明白,为什么父子俩会如此的不对付,骨肉相连、父子一心,她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耿宇齐非常希望耿宇宁能够主动一点,她能力有限,耿家早晚要交到耿宇宁的手里。他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至今没有接触过集团核心,只管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影视公司。耿庭生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唯一的儿子不招到身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耿宇齐希望借这次团聚,能够解开父子之间的心结,让耿宇宁早一点回来。
    “宁宁,”耿宇齐的眼圈红了,拉着耿宇宁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s市,过了年回来陪姐姐好不好?”
    “不好!”耿宇宁已经习惯了每次回来耿宇齐的开场白,他直接的拒绝耿宇齐,不给她一丝的幻想,“那里是妈妈的故乡,我在s市过得很好,要不姐你也去s市。”
    “我去了s市集团怎么办?”耿宇齐拉着他的手走到沙发跟前,“爸爸身体不好,集团总要有人
    撑着。”
    耿宇宁解下围巾搭在一边,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不屑的说:“姐,你倒是说一说爸爸到底什么病?”
    这个问题把耿宇齐问住了。
    六年前,耿庭生忽然生了一场重病,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一直身强体壮的耿庭生
    买了一处海岛,坐着轮椅带着几名心腹去了海岛,把公司全权交给女儿掌管。谁都不知道他到底生的什么病,就连耿宇齐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三个月中,父亲一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被抽光,一下子衰老了。
    六年过去了,耿庭生一直待在海岛上,从未离开过。
    耿宇齐至今没有调查清楚耿庭生当年到底生了什么病,所有跟着他的人全都守口如瓶。不过,她深深的知道,耿庭生并没有真正的放权,权力仍然掌握在他的手里。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耿宇宁的问题,迟疑片刻,笑着说:“爸爸怕我们担心才一直不肯告诉我们。”
    耿宇宁喝了一口猫屎咖啡,皱着眉头说:“姐,你三十八岁,我二十八岁,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怕我们担心什么?我猜啊,他有难言之隐。”
    “别胡说!”耿宇齐厉声打断耿宇宁的话,“跟我来书房,我要跟你谈正事。”
    “正好,我也想跟你谈一谈。”
    这个家很大,一直只有耿宇齐一个人住,空荡荡的房子里送走了母亲,送别了弟弟,她一个人守在这里,期望有一天父亲和弟弟都能够回来,让这个家热热闹闹的。
    “宁宁,你也知道你已经二十八岁了,姐姐能力有限,撑不起耿家。这个家早晚要交给你,这里只有我们姐弟俩,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想的?”耿宇齐担忧的看着俊朗的弟弟,耿宇宁的眉眼像耿庭生,鼻子和嘴巴像他母亲,生得一副好面孔。
    “姐,这个家到时候要交给谁还不一定呢,现在说早晚要交个我为时过早了。”耿宇宁拿起一支钢笔,无所谓的转着圈圈,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耿宇齐,“姐,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还是说一直在装糊涂?”
    耿宇齐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端起咖啡掩饰内心的惊慌。
    父母感情出现问题的时候,她已经懂事了,记得那些激烈争吵的夜晚,也记得父亲的狰狞和母亲的绝望。她和母亲一样,原本以为耿宇宁的出生能够挽回父亲的心,可是父亲那么厌恶耿宇宁,甚至在他出生的时候痛骂母亲卑鄙、无耻,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回头。
    “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你杀死过我和她的孩子,我最珍爱和期待的孩子。你生的这个畜生不是我的儿子,那是你阴谋的产物。华俊雪,我不欢迎这个孩子,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他。我恨他,我会把对你的恨加倍转移到他的身上。我会让他一辈子得不到父爱,这都是你的报应,你应得的!”
    “天哪!”
    母亲悲戚的高声哀嚎,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红嫩的新生儿在婴儿车里无助的哭泣。耿庭生厌弃的扫了一眼新生儿,忽然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毫不费力的把他拎了起来,铁钳一样的手掌捏着他的脖子,狠厉的瞪着新生儿,慢慢的用力。
    “哇……”新生儿凄厉的声音响起,震醒了悲伤的母亲。
    母亲拖着半身的鲜血爬了过去,大叫着扑了上去,一口咬在耿庭生的手背上。
    耿庭生吃痛,甩手把母亲打翻,新生儿也跌落在床上。母亲拼尽了全部的力气,紧紧的搂着新生儿,恐惧的看着耿庭生:“要替那孽子报仇冲着我来,别伤害我的孩子!”
    才十岁的耿宇齐怯生生的躲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她不懂,也不明白。
    直到现在她仍然不明白,那个孩子明明已经被母亲给杀死了,为什么这个世上还会有一个和耿宇宁眉眼相似的年轻人?
    她更不明白,如果这个年轻人一直都存在,为什么父亲没有和他相认,反而任由他在影视圈里浪费时间?
    她急切的想缓和耿庭生和耿宇宁之间的矛盾,也是生怕忽然会出现这么一个人。如果耿庭生只有她和耿宇宁两个孩子,那么她一点都不担心,耿家早晚都是他们姐弟俩的,轮不到外人插手,父亲什么时候放权都无所谓。可是,当有一个潜在的敌人,耿宇齐坐不住了。
    以耿宇宁和耿庭生紧张的父子关系,如果知道耿庭生真有一个私生子,他肯定不会原谅耿庭生,更别提缓和父子关系了。
    “宁宁,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没根没据的话不要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耿宇宁假装生气的说,“爸爸和妈妈非常恩爱,自从妈妈去世之后,爸爸身边从未有过旁人,你要相信爸爸。”
    “我不相信,”耿宇宁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跟前,背对着耿宇齐,“姐,死心吧,耿庭生的财富不会给你,也不会给我。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守住妈妈的那一份。”
    “宁宁……”耿宇齐哀声的叫了一句,眼圈一下子红了,那些不堪的过往,她原本以为耿宇宁还小不会记得,可是她却忘了,耿宇宁总有长大的一天,总能感受到父亲的厌恶和憎恨。
    对,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厌恶和憎恨。

  ☆、46。第 46 章

第四十六章
    太平洋附近的一座小岛; 常年温度保持在二十五度左右; 四面环海,岛上停着一艘每周外出买日常物品的快艇。
    每年春节,耿庭生会派直升飞机到耿家接耿宇齐和耿宇宁过去,他们只知道这是一座离耿家有三个小时机程的海岛; 除此之外; 姐弟俩完全没有办法确定海岛的具体位置。
    和往年一样; 姐弟俩坐上耿庭生派过来的直升飞机; 带着耿宇齐为耿庭生准备的新年礼物; 踏上了朝见的行程。
    他们不能带任何电子产品上海岛; 耿宇宁上了飞机无聊的闭上眼睛。耿庭生处处防备着他们; 把一座小小的海岛弄得神秘莫测,真以为他多稀罕去。
    五十多岁的耿庭生头发浓密,一根白头发都没有,鹰一样的眼睛带着刺人的勾; 坐在轮椅上的腿上搭着一条厚度适中的毛毯; 薄薄的嘴唇薄情寡义。都说面由心生; 耿庭生的面部线条比年轻时还要锋利,眼神锐利如刀; 丝毫没有年近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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