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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炮友分开以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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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把我转了个身,大手一按把我压下去,我跪在他腿间张口把他含了进去。
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对性/事的每一个领悟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自然是螺钉对螺帽的契合。
他前面的小口不断流着水,柱体紫涨滚烫,我握着把玩这那两颗凉凉的卵蛋,闭上眼睛认真地品尝起来。舌头卷着顶部一圈一圈地打转,压着小孔上上下下地磨,他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粗重。
我拉着他退后两步倒在床上,错身相对,我抱着他的大腿,头伸进他腿间,把他重新含进嘴里。他动作比我更快,贪婪地把我吸了进去,手已经轻车熟路插进了臀缝里,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快乐的凸起。
我开始给他深喉,但每次这种时候我都做得哆哆嗦嗦。他一边给我深喉,一边灵活地耍弄那个小点,我们在床上激烈地翻滚,但是谁有没有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分。我努力把他含进喉咙里,一点一点吞得更深,直到眼泪都涌出来,他技术比我好得多,我已经在他喉咙里插了好几个来回,最后他不再往里深吞,而是大力而快速地夹着屁股里的凸起拉扯,然后嘴里猛地一吸,我就痛痛快快地交待在他嘴里头了。那同时,一大股粘腥的液体冲进我的口腔。
他把我拉过来,等我把嘴里的东西吞干净了才跟我交换了一个充满体味的吻。
“想不想?”他问。
“嗯……”
他咬我一口,“等了这么久,终于吃上了。”
我脸一热,“急色鬼……”
他摩挲着我的唇角,眼睛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对着你性冷淡都能变成急色鬼,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欲/望又占据了他的脸,他热烈的目光黏在我身上,性/感的嗓音诱惑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53。
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我问:“还不够?”
他不答反问,“你够了么?”
我脸一红,没再说话。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饿了我这么久,还问我够不够!”腿一抬,就刺了进去,“你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够不够……”
然后撑起身体,挺动起来,他不疾不徐,我有点急了,拿腿蹭他,“你快点……”
他坏笑,“嫌弃我啊?要不然你自己来啊……”
我牙一咬,心一横,就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抓住它滑溜溜的东西坐上去,然后命令他,“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
他顺从地把双手拷到脑后,“好,那我不动。”
我扶着他的性/器,换着角度往下坐。
他看穿我在做什么,调侃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在哪里,嗯?”
我瞪他一眼,闷声不吭接着找。多亏了上次自己操自己的经历,我寻着记忆中的方向终于找到了,然后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根按摩棒,不可以动!”
我找准方向,次次往那一点上刺激,爽得浑身颤抖。他眼睛渐渐红了。
我一边大力地往下坐,一边叫他的名字,“阿遥……阿遥……”
过了一会儿我没有力气了,就俯下/身把胸口的小点塞到他嘴里,“你亲亲看,长得是不是一样的……”
他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吸允舔舐,轻磨拉扯,他的功夫早就炉火纯青,我被他逗弄得身体都软了。
他眼神勾着我,“我亲了这里,又没亲里面,怎么知道是不是长得一样呢?”
其实他亲过,生日那天晚上,他亲了……只是那时候只是为了润滑,不像现在,他纯粹一副挑/逗的样子。
我下面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呆呆地看着他。
“想要?”他问。
我红着脸不吭声。
他用舌头懒懒地舔着我胸口的皮肤,轻声问,“洗干净没有?”
“嗯……”
他用牙齿叼着那里,重重地咬了一下,“真是猎奇的小馋猫。”
我一痛,轻呼了一声。
“不让我动,就自己坐上去。”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不愿意动。看了他一眼,小声叫他,“阿遥……”
他开始哄我,“乖,坐上去。不把你喂饱了,我怎么吃?”
我脸滚烫滚烫地,“太羞耻了……”
他轻笑一声,“一回生二回熟,刚开始哪个姿势你不觉得羞耻?”
他又问,“究竟想不想?”
我一咬牙,“想……”
然后抽掉他脑后的枕头,直起身子膝行到他脸上,我没有像他说的坐下去,而且靠着脚背翘起屁股对着他。
他伸出舌尖一圈圈在穴/口戳弄,嗓音又低又哑,“坐下来,这个姿势是给你舔前面的……”
我慢慢挪动屁股坐下来,双手撑了墙借力,不敢全部压上去。
我脑袋开始发热,不敢看他。
“自己扒开。”他命令,声音像被蒙了一层,听得不甚清晰。
他手还搁在脑后,像他刚开始说的那样。他不能动,我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动。
腹部用力撑着身体,双手把臀瓣尽可能地扒开,然后轻轻坐了上去,重新扶上床头的墙壁。
他使劲亲了那里一口,然后舌头灵活地顶了进去,几乎没怎么废力气就找到了地方。
他勾着那处打着圈挑/逗,我浑身剧烈地颤抖,墙都要扶不住了。
那里发麻发痒,电流一阵阵冲进脑门,我觉得我快死掉了,我抓着墙叫他,“阿遥……”
他加快速度,模仿着性/交插入,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那里,刺激得我脑子都空了,身体抖成了筛子,再也撑不住墙,向后倒去。
他终于不让我自己动了,抓住我的腿,把头埋进去,更加自如地顶弄,身和心的双重快感让我浑身痉挛。
我想跟他更紧密一点,一丝缝隙都不留。然后我抱紧他的腿,虔诚地把他含进去。我以前一直做不好深喉,但是这一次我无师自通,一下比一下吞得更深,我每每多深入一分,就感觉自己离他又更近了一点。
我痴迷地含着他,深深地吮/吸,一寸寸地吞进,用舌头缠绵地爱/抚顶部的沟壑和小孔。我里面被他扫荡得泥泞不堪,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他终于将舌头抽出来,然后默契地跟我同步做起了深喉,我觉得我们的灵魂在这一刻交融了,性/爱粗鄙不堪,但是在这一刻我全身心地想要交付给他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灵魂神奇地交融了。
我把他含得很深很深,我对他全然地信任,不会担心他不顾我的感受插进来,让我窒息,我放松着喉咙,只想让他再深入一点。
最后我们双双缴械,我急不可耐地爬过去吻他,他抱着我在床上翻滚,没来得及咽下的粘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他趴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眼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把我魂都吸走了。
他捧着我的脸,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会让人死掉的……”
我当然知道,兴奋过度也会死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抵死缠绵这个词呢……
“我魂都丢了。”他趴在我身上,闷闷地说。
我抱紧他,“我还给你就好了。”
他在我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又依恋地磨了磨,“小慈,你刚刚好棒……吞得我好深……”
我脸热热地,没有说话。
“看来是我以前教得不够好!”他磨磨我的鼻尖,“小慈还有更大的潜力等我开发。”
我扒开他的脸,“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别除了做就是做……”
说完就立刻觉得心虚,又气愤地咬了他一口。
54。
这个周末吴遥带着我去他家,他拉着我急匆匆地往车库走,一刻也等不了。
车子刚驶出小区,他转头对我笑,“小慈,说不定在新的环境我们又有灵感开发新姿势了!”
我盯着他,“吴遥,我们不是炮友了!”
“可是跟老婆也要打/炮啊!”
好吧,我怎么忘了,我喜欢的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住的其实离我不远,可是在之前的大半年里,我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
他掏出钥匙开门,我问他,“带过炮友回来吗?”
他脸上的笑挂不住,“就几回。”
我又问他,“你跟他们的关系一般能维持多久?”
“很短,我不喜欢跟一个人保持长久的关系。”
我冷笑,“看来我还做了你挺长时间炮友的……”
他讨好地看着我,“要不然怎么成了老婆呢!”
而后,他才正经起来,“其实,当时只要你不跟我说分手,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哦,终生炮友啊。”
他眉开眼笑,“那就不是老婆嘛,你看,我一开始就是想要你做老婆的。”
“那你觉得,我会不明不白跟你打一辈子炮么?”
他从身后抱着我,“好事多磨嘛,我们现在有名有份,可以打一辈子炮了。”
我正想骂他,他又说,“下周跟我一起回家吧,我爸妈看见你一定很开心。”
“你爸妈看见你带回来一个男人还能开心得起来么?”
他蹭蹭我的背,“他们会开心的,因为我终于也会有安定的生活了。”
“但是我妈看见你肯定不开心……”我说。
“为什么?”他大叫着把我转过来,仿佛觉得不可思议。
“我以前跟我妈说,我看上了一个渣人,她还准备给我相亲呢……你说她要是知道了那个渣人就是你会怎么想?”
他面露难色,“那你就不要跟她说啊……就说我们是刚刚认识的,一见钟情!”
他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一见钟情总不假。”
然后带着我看了一下他的家,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家的气息。
“我更喜欢你家,比较有家的感觉。”他说。
最后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卧室中间摆着一张kingsize的大床。
我震惊地看着他,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虽然我更喜欢你家,但是偶尔来一下我家也不错。”
于是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床上,我推开他要脱我衣服的手,“我腰还痛着……”
“待会儿你就不觉得痛了。”
于是继续脱我衣服。
我狠狠地说,“吴遥,纵欲过度会精尽人亡的!”
他俯下/身亲我一口,“我更想跟你在床上缠绵至死。”
吴遥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婆对他来说就是终生炮友。我只是从他一个没名没分的炮友,晋升成了一个有名有份的炮友。
但是下一秒,他就把我含进了嘴里,专心地吞吐起来,让我再也无法分心去想这些事情。
最后我腰酸背痛地躺在他的怀里,暗暗告诫自己真的不能再纵欲了。
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餍足,他摸着我的头发跟我聊起天来。
“小慈,你跟念慈一点都不像……”
我惊讶他竟然说起漫画来,“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他温温柔柔地看着我,“我可是很看重这部漫画的啊,天天都想着呢!”
“我把你黑化了不生气?”我问他。
他摇摇头,“这样有血有肉,挺好。”
我又问,“南望抢你的江山,你不生气?”
他捧着我的脸亲一口,“可是你把念慈留给了风遥,对风遥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念慈。”
“看得还挺仔细的……”
“我当然要看仔细了啊。”他说,“要不然可是要赔钱的!”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冲我笑了笑,我灵光一闪,“那个投资商是你!”
“小慈真聪明!”
55。
一股怒气从胸口腾地冲出来,我气冲冲地把他推开,“你用这种方式逼我接着画!”
他又把我拉到怀里,“我是有私心,投拍《风遥》的初衷是想让你接着画下去。但是那个聚会我也去了,《风遥》不仅市场反应很好,同行也很认可。从商人的角度看,我也不会亏。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但我还是生气,“可你一直把我蒙在鼓里!”
“你当时恨不得让我永远消失,我怎么跟你说……”他仿佛陷在回忆里,“我看着你在那个聚会上认识了陈望,看着他天天去找你,我心里不知道多难受……最后你还在我身下叫了一晚上他的名字,简直是往我心里插刀子……”
说起陈望,我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我们的相遇是个短暂的意外,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他终究会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吴遥紧紧抱着我,闷声说:“你不知道当时我在门外等他出来等得多煎熬,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进去的……我只要一想到如果那天我没有进去,就害怕得心都不会跳了……”
“所以那天景禾在我家,你才一直叮嘱我锁门……”
“可是报应不爽,我抢了你给别人留的门,最后别人也撬开了我让你锁上的门……”他苦笑,“因果轮回。”
我沉默地在他怀里,听他讲我不曾了解过的他的心情。
最后,他问我,“如果当时进去的那个人是陈望,你是不是就会像忘了景禾一样忘了我?”
“是。”
他压在我身上狠狠撕咬,发泄他的心有余悸和一丝丝不甘,“那些煎熬都是我曾经做错事的代价,但是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带着犹疑,忧伤和悔恨,长久地凝望着我。
“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爱过他?”
“你可以不用回答。”他抱着我,头搁在我颈窝里,像一只亟待安抚的大型犬。
我摸着他的头发,缓缓道:“那时候我太寂寞了,刚好他就出现了。我很喜欢他,跟他相处很轻松。那天他让我做一个选择,是选你还是选他。我很想选他,因为我觉得他可以拯救我,带给我快乐,可我又觉得我这样很自私,我又不爱他凭什么霸占着他呢?每个人都值得全心全意的爱。所以最后,我就又把选择权丢给了他。那道门是我给他留的,如果他能接受我心里还有你,他就会进来。”
我没有跟吴遥说当时陈望在门口的反复,没有说其实他的到来解脱了陈望,那是陈望的内心,我愿意帮他守这样一个秘密。
“你惯会把选择权丢给别人。”他闷声道。
我被他拆穿,有些不好意思。
他抬起头来,捏捏我的鼻子,“你这只小乌龟,非要我把你从壳里拽出来才行。”
我不服气他的形容,“你才是乌龟!”
他自嘲,“是啊,我也是乌龟,爱上你却不敢承认,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敢认。”说完又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幸好我抓住了你,你也伸出了小乌龟/头。”
我捞一把他下面沉甸甸的东西,“小乌龟/头在这里。”心里却忍不住去想他的话,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是不敢去争取的,吴遥却比我勇敢很多……
“发什么呆呢?”
我挑挑眉,“陈望一直跟我说他技术很好,所以我在想你当时就不该进来,应该让我见识一下。”
他怒气冲冲地捏着我的腰,“你不如先来见识一下我技术好不好!”
我勾着他的脖子,又滚进被子里。此情此景,腰痛又算什么。
56。
没想到我真的又遇见了陈望,在一个无比平常的周末。
不平常的是,我看到他跟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具体一点来说,是那个男人在跟他拉拉扯扯。
然后他一抬头,就撞见了我,和吴遥。
他的尴尬神色在看到吴遥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
最后,他嘴角一弯,道: “好久不见。”
我指指身后手足无措的男孩子,了然地问,“朋友啊?”
他眉头一皱,“炮友。”
说罢无视我无比震惊的脸,对着吴遥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技术太好甩不掉了。”
然后朝我微微一点头,走开了。
我看着吴遥逐渐变成猪肝色的脸,陷些快憋出内伤。
他的暴躁和怒气隔着几米都能感受到,但是他现在发作不了,因为吴妍妍和宁远马上就要来了,他只能强迫自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调整好心情。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给我回去等着!”
我艰难地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嘴角的笑意那么明显。
吴遥是个非典型妹控,具体体现在他每周一定要跟吴妍妍吃一顿饭。
我逃了好几次,今天终于被他抓了来,“连我爸妈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想起他爸妈,我头皮就一阵发麻,如果不是现代社会还不允许两个男人结婚,我毫不怀疑他妈当场就要给我下聘礼。可想而知,他爸妈对于这个儿子之前的浪荡行径是有多无奈又焦心。
但无论如何见他爸妈我是有心理准备的,见家长而已。但吴妍妍不一样,人对于小辈总是不自觉想找一种长辈的威严感,但上次在我家我跟吴遥的事就已经被她知道了,那我现在再面对她,不仅不会再有威严感,还会觉得羞耻万分,所以我一点都不想见吴妍妍。
但是吴遥这个非典型妹控根本理解不了。
“那是我妹妹,你逃得了一次又不可能逃一辈子。况且你们已经这么熟了!”他说。
“那才尴尬好么?”我吼他。
“有什么好尴尬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
我大吼,“这才最尴尬好么!”
“到底有什么尴尬的?”他也生气了。
“上次在我家,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多没面子啊……”
“就这事?”他不屑地一笑,“你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谁还看不出来?”
我炸了,“吴遥,你再说一遍!”
他赶紧抱着我哄,“我是说,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我们相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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