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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炮友分开以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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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觉得,和吴遥做炮友,真的挺好的。

“如果你想跟我谈爱情,那现在就滚,如果不想滚,那该上床就上床,下了床也别来烦我。 ”

“你就非得要这样!”

“是。”

45。


他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一只手抬起我的腿,然后猛地一刺尽根没入。

我疼得冷汗直冒,尾椎骨都在颤抖。

“那就如你所愿!”他抽动起来,“我就干到你满意为止!”

他大开大合地挺腰,“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你想要干几次都行,想要什么姿势我都奉陪!既然是炮友,我就包你爽翻天,今天就把你干到射尿行不行?”

我下意识地向上躲,被他一把拉回来,“这还没开始就想着跑!”

“你……慢点……”我抓着床单,呼吸不稳。

“慢了你还怎么爽!”他把我另一只腿也架到他肩膀上,两只手垫在我脑后,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他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搅得我胃里都想吐。

“爽不爽?”他问。

我抓着床单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你……少说……废话……”

他干了一会儿,找着角度往敏感点上撞,手上碾着我胸口的红凸起。

“改天给你买点玩具,让你爽一爽!”

“等你不行了……再买也不迟……”

他掰正我的头,往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搅着舌头逗弄,“我下面只有一根棍子,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上下两张嘴?”

我口里呜呜咽咽,被他手指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一句话。

里面那点被他磨得久了,欲/望攀升得不到解脱。我绞着他的脖子,催促他快点。

他却突然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手指连同性/器,都滴滴答答淌着水。

他按着我的头往下,“给我含含,含好了就给你!”

他的性/器上都是我的体液,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口全含了进去。腥臊味充斥着口腔,他按着我的头不断深入。

他满足地喟叹,“贱/货,再含深一点。”

我扶着他的性/器努力往里吞,眼泪流了一脸,他眯着眼睛舒服地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我拽上来,让我背对着他,掰开臀瓣又刺了进去,停留了几秒,便疯狂抽/插起来。

一边快速挺腰一边抽打着我的屁股,“骚/货,怎么不叫!”

我松开咬肌,让呻吟声泄出来。

他愈加兴奋,一只手不断抽打揉/捏着我的臀/部,一只手伸下去摸我的卵蛋。我双手撑着墙,不让自己因为他的顶弄撞上去。


他的手慢慢摸上柱体,不急不缓地套弄,“受好了!”

说罢便迅速挺腰,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手上配合着顶弄,有技巧地给我撸弄。

“啊……”我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全射在他手上。

他不等我缓过来,就把我转过身来往下面推,“接着含!”

他在我头顶,硕大的性/器无比狰狞,我握着他的东西全吃进去,两颊被撑到极致。

他开始小幅度顶弄起来,我感受到里面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最后一刻他抽出来,热烫的液体全都喷在我脸上,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用手指把脸上的粘液全抹到我嘴里。

“好吃吗?”

我把那些咸腥的东西咽下去,催促他,“还要……”

他挺挺腰,“想要就先含硬了。”

我抓着那根已经够硬的性/器又吃进去,极尽挑/逗让它在我嘴里涨到极致,然后吐出来把屁股对着他。

他把我拉起来,走下床,一边走一边干,兴起的时候就把我压在沙发边缘冲刺一下,又按在厨房的墙上卖力挺腰。他专门在那一点磨,早就磨得我神智全无,射出来的时候身体一轻,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他没给我歇息的时间,抱着我进了浴室,跪在台面上让他干,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镜子里面的自己,“在这里尿出来怎么样?”

我脑内混沌模糊,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

他却不管不顾加快了速度,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揉/捏点火。最后他一根手指在性/器和肠壁之间扒出一条缝,在里面恶劣地骚刮。

“如果你只是想要爽,我有得是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在别人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都可以用在你身上,让你爽上天!”

他扶着我的性/器吹起了口哨,“既然我的爱你不想要,那你放心,我绝对把你操爽了,不会让你还有一分力气去找别人!”

他开始全力冲刺起来,膀胱越来越涨,我在一片混乱中疯狂摇头,“不要……你放开我……”

“啊……”

脑子里的弦突然一松,烟花砰一声在脑子里炸开,身体剧烈颤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我跪在台面上,膝盖已经动不了了。我撑着台面不想抬头,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颤,“你可以走了……”


46。

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滚!”我哑着嗓子吼。

他走过来把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整个人把我圈起来,“你就喜欢这样的吗?”

我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刺痛。

“你以前不是很想知道我对你跟对别人有没有区别吗?”他扣着我的手强迫我看他,“我刚刚就是像干他们一样干你的。”

他拇指摩挲我的嘴唇,“以后还想我这么操/你吗?”

我靠在浴缸的边缘,竭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仔细摸我的脸,眼神放肆又痴迷,“因为只有你,让我想要温柔对待,只有你,让我觉得取悦你比取悦我自己更快乐。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他拿下花洒,调好水温,一点点把我冲洗干净。

最后他拿浴巾把我裹起来,笑着闻了一下,“现在是香香的了。”

我难堪地别开头。

他把我抱去客房,“你休息一下,我去收拾。”

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进来,拿过我的腿架在他腿上,清凉的药膏被细心地涂抹在膝盖上。

“疼不疼?”他问。

我看着他,问出心底的话,“你爽吗?刚刚那样,你爽不爽?”

“当然爽啊,爽得不得了。”他把药膏收起来,把我的腿塞进被子里,“你也是男人,看不出来吗?”

他凑近我,温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睫上,“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把我所有的温柔都给你,我喜欢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

我逃避他的吻,“你对一个炮友这么温柔做什么。”

他自嘲地笑笑,“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呢?你在我心里本来就是特别的,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那大半年我是本分的。其他时候,都是炮友了,谁还会管你有几个?”

我愤愤地瞧他,“你这样的人居然没有得病!”

他毫不在意,“我可是很注意安全的,每半年体检一次,做/爱一定戴套,连接吻都很少,毕竟唾液有时候也会传染疾病。”

他摸着我的头发,笑得无奈又宠溺,“可是你不一样,小慈,你是最干净的……”说罢调侃似地一笑,“多亏你,我才能体会到无套内射的快乐。”

“那天晚上,景禾没有戴套。”我突然说。

他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便俯下/身来隔着被子轻轻抱着我,“如果你感染了,我就陪你一起……”

“小慈……”他轻声说,“我们和好吧……”

“在我心里我们就是好过,你觉得炮友这个身份很不堪,可那时候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以后也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他的眼神炙热地落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抑制地心动,心脏好像气球一样腾空膨胀……

我不堪重负地低下头,“吴遥,没用的,我没办法再信你了。”

他默不作声,半晌突然问:“那枚戒指还在吗?”

我点点头。

他起身打开衣柜,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戒指盒,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下,“这枚对戒我一直带在身上,我知道现在这个时机不合适,但我还是想问你,你愿意给我戴上吗?”

他见我久不动作,于是自己拿出戒指在左手无名指处戴上,“我答应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快乐,那我陪你朝生梦死。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那就把另一枚戒指也带上。”

他的眼里带着一种我不熟悉的忧伤,“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盯着那枚银色的素戒,眼眶逐渐发热……收了乱糟糟的心绪,扭头看向窗外,“你该回去了。”

47。

吴遥常常会来,他越来越自如地在我家里充当起另一个主人的角色。

他还是不喜欢自己开门,每次我一开门他就要抱着我亲一通,然后换下/身上沉闷的西装去楼下买菜。家里的洗碗机早就到了,他再也不会对着油腻的碗筷叹气。

他做的菜越来越合我的口味,在身体之外,我的胃也慢慢被他俘虏。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拉着我去湖边散步,更多的时候他就陪我宅在家里,看我赶稿,或者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

有一天快递来敲门,我签了名字,拆开后发现是个投影仪。晚上他回来开开心心地装好,然后关了灯抱着我看了一部老电影。

他不是很在意我的冷淡和拒绝,只要能把我抱在怀里,他似乎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分配给这些温存的时间都是短暂的,漫长的夜里多是热/辣的情事。他带着我在欲/望的沼泽里无限下沉,好像一辈子也不知倦。

他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但又和以往不一样了,多了抵死缠绵的放纵和快意。我愈发沉溺在跟他的性/爱中,每一次的高/潮都像是濒死的呼吸。

他总是在我耳边念着热烈的情话,每一次把我送上云端都不由自主地叫出那声“我爱你”……我在床上变得越来越爱哭,欲/望得不到满足要哭,被操得很了要哭,高/潮太猛烈了要哭,他就黏黏腻腻地抱着我,一点点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下一秒,又把坚硬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像个恶魔一样对我下咒,“小慈,哭给我看……”

有时候白天我一个人,看着满身的吻痕就开始发呆。这些痕迹从来不曾下去,吴遥热衷于在我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旧的还未褪去,新的就又盖上来。我不知道他是何时养成的这些习惯,但很明显他甘之如饴。

有时候他甚至哄着我在他身上“种下”草莓,他说这样他脱了衣服健身的时候就会特别满足。

我不能理解他那种满足感从何而来,但是“草莓”我终究是没种下,倒是背后被我抓出的印子一日也没下去过。

他背对着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对着那些印子出神,有一天我问他,“吴遥,别人也会这样抓你吗?”

他扣纽扣的手猛地顿住,然后气冲冲地抓了外套离开。直到外面传来沉重的关门声我才意识过来他好像是生气了。

这天晚上他比往常多了一丝暴虐,压着我一遍一遍地磨,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碰下面,抽/插的时候又时不时避开那一点。痒意从骨缝里钻出来,我一遍一遍地求他,但他就是不为所动。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绞着他崩溃大哭,“我错了……我错了……”

他压抑着怒气,问:“哪里错了?”

我又说不上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停下来,抹掉我脸上的泪水,“你就这么在意吗?”

我听不清他的话,只能无意识地催促他。

他捧着我的脸,强迫我看他,“这么想知道?”

我使劲摇头,“我不想知道了……”

“为什么不想了?”

我又语塞,两条腿紧紧绞着他,“我错了……你给我吧……”

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馋猫……”

说罢挺动腰部,终于不再冷落那甜美的一点,将我晃晃悠悠地送上了欲/望的顶端。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两个人出了一身汗。

他突然说道:“小慈,我要出差一段时间。”

我傻愣愣地问,“去哪里?”

“美国。”他说,“可能要一个月。”

我的心迅速下沉,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他轻笑,“怎么,舍不得我啊?”

我用膝盖蹭他那里,“我舍不得它。”

他猛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就说你是个没良心的……”

然后紧紧抱住我,声音闷闷的,“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我想问他,像上次一样么?但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不想问了。

48。

吴遥走的那天早晨格外粘我,抱着我不撒手,我伸手把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往外推,“你快走,要赶不上飞机了!”

他不动如山,却收紧了双臂,“小慈,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会等我吗?”

我想问他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但好像,他也没有跟我坦白的义务。

所以我就没有问他了,我说:“你不要乱想,一路顺风。”

吴遥走后好几天都没有消息,只是偶尔有个短信报一下平安。我没有给他打电话,没有了吴遥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走后,家里的洗碗机就没有开过了,我一个人吃饭,最后就顺手洗了。

晚上变得难以入睡,长久以来的性/事让我性/欲变得旺盛,漫漫长夜再难忍受。但我不是很想自/慰,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要习惯的。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接到了吴遥的电话。

“最近还好么?”他问。

“挺好的。”我说。

“有没有想我?”他又问。

我老实回答,“睡觉的时候会想。”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小慈,如果我让你来美国一趟,你愿意来吗?”他忽然问。

“怎么可能?”我说,“我都没办签证。”

“走之前我给你办了旅游签,就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我大惊,“你偷我护照!”

他在那头笑出声来,“你东西都随便乱放,我哪里用偷。”然后我就听着他鬼使神差地说,“我还知道那枚戒指就放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

“过来找我好吗?”他低着嗓音,轻声地哄。

“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我知道你有时间。”他近乎哀求,“戴着戒指来找我好吗?小慈……”

我抓着画笔,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时候让我去美国找他,我偶尔在新闻里看过他的身影,知道他这趟去美国是去解决商务上的纠纷。还知道,他可能要跟别人订婚了。

我好像置身在空无一人的荒野,我捏着手机,仰着头,问他,“吴遥,你给我一个理由。”

“戒指还戴在我手上。”他说,“你只要来,我就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那如果我不来呢?”我问他。

空气中一阵沉默。

“如果我不来,你就要跟别人结婚了是吗?”

他没什么惊讶,自哂一笑,“你果然都知道。”

“吴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要你?”

手机听筒里充满了刺耳的电流声,而我如今,早就不会再被这些事情惊扰。

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叮咚”一声响,传来一条消息,“一月为期,洛杉矶,我等你。”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里抽痛。我以为我不会在意了,在新闻上看到他要订婚的时候我眼都没眨就把电视关掉了。

其实他走的那天早晨听到他问我那句话,我就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只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很伤心,当心里对一个人一件事再没有了期盼的时候,便不会再有失落了。

我们纠缠至今,不过是因为他迟迟不愿意放手。那么一旦他离开,我们便不会再有联系了。我还要感谢他给我的这几个月醉生梦死的生活,至少那些痴缠的夜里灭顶的快乐不是假的。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努力不去想吴遥,不去想那个将要跟他结婚的男人。

……

“啪”一声,画笔在手上断成了两截,粗糙的断面深入掌心,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滴在睡衣上。

吴遥手上的那枚戒指戴了很久,连洗澡都不曾摘下。每一个燥热的夜里,他就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抚摸我的身体,戒指突兀地,凉凉地,落在我滚烫的皮肤上,让心脏都战栗。他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告诉我他爱我……

为什么不能就这样结束呢?我都已经平静地接受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惊扰我……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我关掉了手机,刻意逃避越来越近的日子,不愿意去想已经过去了多久。

我又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气宇非凡,五官深邃。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他们上过床吗?他,爱吴遥吗?

我不得不承认,当他们并肩站立,真的是赏心悦目,无比般配的一双璧人。更何况,只要他们在一起,吴遥面临的所有纠纷都会迎刃而解。

而我,只是一个画着无聊漫画的人,我能给吴遥带来什么呢?

我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我的护照,签证页贴着我从未见过的新签证。那天的后来我迷迷糊糊发起了高热,我吞了退烧药,忽然很想给吴遥打电话。

然后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给我办的签证?”

一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难听,胡乱抓过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一早就想好了是吗?”

“不是的……”他在电话那头,心情似乎很低落,“我刚开始是想让你跟我一起过来,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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