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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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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的下午,沈秋成的特助梁深面色沉静地抱着一大束蓝色玫瑰从公司的一楼大厅一路走到顶层沈秋成的办公室。
  沈秋成看到那束玫瑰的时候皱了皱眉。
  “放那吧。”沈秋成漫不经心地说完,就埋头继续工作了。
  梁深按照沈秋成的指示将玫瑰摆放在了茶几桌上。
  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公司所有员工都知道老板收到了一束求爱的玫瑰——梁深的口风特别严,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反而更加引起了全民的爆炸性讨论。
  沈秋成在办公室里进进出出了几次,都没有太在意那束玫瑰,直到临近下班,他走到书柜前面整理了一些资料,再一次路过茶几桌的时候,才发现了这束玫瑰暗藏的玄机。
  饱满的花苞依偎在一起,中间夹了一张与花色相近的蓝纸。
  沈秋成抽出那张纸,打开一看,花香中混合着墨香,龙飞凤舞略显抽象派的字体——
  “如果你能发现这张纸,就证明你没有丢掉我送你的花,那么为表感谢,今晚我将邀请你品尝超级美味的大餐。PS:我左手字也很漂亮有木有!=w=”



Chapter 11

  沈秋成轻轻挑起一侧的眉毛,接着一个微妙的笑容攀上了他的嘴角——又轻蔑又淡定又了然。
  然后他默默地将手中的蓝纸撕成几片,并让它们成为垃圾桶中不受欢迎的新成员。
  晚上沈秋成要去赴约一个商务宴会,自然而然地放了晏权的鸽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晏权的电话和邮件都没有追过来。
  只是在第二天,梁深又送来了一束新的玫瑰,粉嫩粉嫩的。
  沈秋成淡淡地扫了一眼,随口吩咐道:“把昨天的扔了。”
  梁深点了点头,用粉色玫瑰替换了茶几桌上的蓝色玫瑰。
  第三天,粉色玫瑰又变成了红色玫瑰。
  当李淳中推开沈秋成办公室的门,也被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给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啊?!”李淳中声音的分贝不低。
  沈秋成头都没抬,回答道:“……玫瑰……”
  “我当然知道是玫瑰,我又不瞎,”李淳中激动地快要语无伦次了,“不是……哎呦喂……我是要问你这谁送的啊?”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李淳中的分贝又提高了两档,“最近谁对你表露爱意了你不知道?”
  沈秋成看向李淳中,半开玩笑地说:“那可太多了,我不仅数不过来也记不太清了啊。”
  “……”李淳中很无语,“……你的脸皮有时候厚起来我真是够够的。”
  沈秋成玩味地挑了挑眉。
  李淳中转移了个话题,“上次你们公司那帮人你都解决了?”
  沈秋成“嗯”了一声,顿了顿说:“大概吧。”
  “这次反而多亏了第一公子,就连想起他手下的人欺负我女朋友的事情,我都没那么恨他了,”李淳中说,“他一天天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啊?”
  沈秋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概也不需要回答。
  “行了,我就是路过顺便来看你一眼,我也要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啊,”李淳中笑了起来,“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不了,”沈秋成淡淡地说,“有点问题不得不去处理一下。”
  在表盘上的时针与分针垂直地指向南与北的方向,六点整的时候——
  沈秋成一言不发地看着晏权懒塌塌地靠坐于病床头,不大不小的床桌已经被各式各样的盘碟占满了——镜头拉近一些,就会发现这些盘碟完全换汤不换药,盛装的无一例外是稀粥,区别仅仅是口味的差异。
  晏权拿着一个小银勺胡乱搅合着面前的一碗燕麦粥。
  他尝了一口,慢慢地抬起眼睛。
  沈秋成一张似笑非笑的清秀脸蛋。
  晏权放下勺子,手肘支在床桌,纤长的手指蹭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打量沈秋成。
  倒是沈秋成先开口:“怪不得你没有给我打电话,原来你真的住院了。”
  晏权哼笑了一声,“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是绝对不会选择进医院——本来么,不就胃病这点小事,要是每次胃里犯点病都得去医院,那我不如住这了。只不过上次你那一脚不仅够漂亮也够厉害,胃出血不进医院我就得死在那。”
  沈秋成没有说话,就看着晏权皱了皱眉,然后从他的病床柜上抓起一个白色药瓶,轻车熟路地拧开盖子,昂起头对着嘴就倒了进去,也不喝水直接干嚼几下咽了。
  晏权将药瓶扔了回去,又抬起眼睛看沈秋成,“本来我是真的想请你吃大餐的,这样吧,等我出院的。”
  沈秋成一言不发的走到床柜旁边,拿起那个白色药瓶,轻轻转动了一下瓶身,三个粗体黑字闯入眼帘——去痛片。
  沈秋成第一次见到有人胃出血还吃去痛片的。
  真是火上浇油。
  “医生就让你这么胡来的?”沈秋成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晏权慢慢地躺下了去,背对着门口,凝视着窗外飘摇的枝桠和树叶。
  几分钟后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一袋药被轻轻放置在了他的枕边。
  晏权顿时一怔,慢慢地抬起眼,目光从那只修长的手一路飙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
  然后他忍不住微微轻咳起来,眼神里写出的情绪简直难以形容。
  “傻了啊?自己吃。”沈秋成用手指敲点了一下袋子。
  晏权愣愣地“哦”了一声,伸手仔细地去翻,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他想要的,他看了看沈秋成,说道:“这不是我的药。”
  沈秋成已经坐到沙发上去了,刚端起水杯准备喝一口,就听到晏权的话。
  “这里的医生都知道给我开什么药。”晏权又说。
  “……”
  这话晏权还真没说错。
  沈秋成刚刚去取药的时候,医生一听说他是帮晏权拿的,立刻就将一袋子早已装好的药递给了他,他打开一看,里面不是去痛片就是安眠药,而且还开了好几大瓶——给胃病患者开安眠药还勉勉强强地可以说得通顺,但去痛片几个意思?
  如果不是晏权的旨意,医生是决然不敢贸然胡来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些本来就是晏权要的!
  他有“去痛片依赖症”?
  这个毛病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
  “他们当然知道,那些去痛片,是什么好东西?”沈秋成不知道是笑是嘲,“你怎么会喜欢上饮鸩止渴?”
  晏权趴在床上,久久的盯着沈秋成,突然绽放了笑容,“去痛片而已……没什么东西可以放倒我……祸害遗千年,听说过没?”
  “你对自己的定位不错。”
  晏权笑了起来,“所以一般被我盯上的东西下场都不会太好。”
  沈秋成不置可否,他没心情也没时间和晏权在这里打些无意义的嘴炮——“注意身体吧。”沈秋成面不改色地说了这么一句,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晏权试图向后靠了靠,恨不得视线可以随着思维而弯曲,一丝不漏地捕捉到沈秋成转身的背影碎片。
  最终,他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放弃,重新拿起小银勺,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粥。
  胃里还在歇斯底里地痛。
  空气里再也没有沈秋成的呼吸。
  就这样来来去去地格式化——
  一切回复原始。
  一切和往常都没有变化。
  却又仿佛和往常截然不同。
  等到晏权吃完了一碗稀粥,他才找到了源头——发生变化的是他自己。
  是他脑海中拼接的那些欲罢不能的蒙太奇。
  是他身体中分泌的那些上蹿下跳的荷尔蒙。
  沈秋成,来日方长——
  沈秋成……
  ***************
  幽闭的空间,没有房门没有窗户,有的只是四面墙。
  来源未知的光线时有时无时亮时暗。
  披头散发的漂亮女人无声地咧开嘴,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哭。
  暗——亮——暗——亮——暗——
  她也许在又哭又笑。
  然后她伸出血肉模糊的双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管多么努力,他都逃离不了她的束缚,他能切身感受到冰凉的血液滴在脸上,毛骨悚然的触觉。
  他甚至能透过对方幽怨的眼睛看到自己逐渐扭曲狰狞的面孔。
  他挣扎的像一只濒临脱水的鱼,最终破口而出了两个字。
  那是新生与死亡最后的脚步声。
  “妈妈……”
  小小的他哭了出来。
  突然,光线消失。
  铺天盖地的黑暗与死寂降临到他的世界。
  他缩在原地等待重见天日的一刻。
  场景转换——空间仿佛不再是空间,而是一个时光碎片组成的迷宫。
  他在无数扇门之中漫无目的地穿梭,无数残垣片段争先恐后地席卷着他——最后留下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紫色薰衣草花海。
  他认真地、一步步地踩着薰衣草的花枝前进着——
  直到他再也走不动了,他疲倦地坐了下来,情不自禁地拨开面前的花丛——
  少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面容宁静安详。
  悠然飘逸的钢琴声陡然响起!
  一股流连忘返的冲动蔓延了他的全身,他想扑上去,扑上去给少年一个他最最最虔诚的吻。
  就在他触碰到对方柔软唇瓣的一瞬间,少年睁开了眼睛。
  美好地重演了王子吻醒睡美人那流传千古的一幕。
  没等他给对方一个笑,一片墨黑色的羽毛从天而降,轻轻地落在少年英挺的鼻尖上——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无数片……
  少年刹那间消失,变成无数片墨黑色的羽毛,向天空之上飘然远去——
  他绝望地伸出手,却只抓到了满满一手的空气。
  最后一片羽毛消失于他的视野时,他想放任自己去追逐,可一句冷漠又讽刺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撕开他冗长的梦境——
  “晏权,我让你很欲罢不能吗?”
  “叮——叮——”
  晏权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十几秒,才注意到病床头柜上孜孜不倦的手机铃声。
  他扫了一眼窗外,没被窗帘遮挡住的玻璃真实地反映了窗外的天空,那是破晓前的混沌。
  他又闭上眼睛,抬手摸到手机,按了接听键,黯哑着声音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电话对面的人立刻通过这一声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喂”字里快速地分辨起说话人的情绪——晏权的起床气究竟有多大,也就只有常年在他手下办事的人才心知肚明——此时此刻,怒气值应该不足30%!
  Good Luck!祖宗积德!老天保佑!于是他顺理成章地表达来意——
  “晏总,潘拓领着一群人在我们公司门口,像要火拼似得,吵着让我们交人,说是我们的人抢了他的女儿!他现在已经在发疯了,眼看要开始砸了——”
  “去他妈的!他敢砸?!”
  这不知是感叹句还是疑问句的几个字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弱弱地说:“晏总,潘拓不敢……可有人敢……有他撑腰潘拓什么都敢……”
  “谁?!”
  对面的声音更弱了,“沈秋成……”
  晏权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Chapter 12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沈秋成那个外甥女潘多多就是有名的混世大魔王,她调皮捣蛋,没少挨父母家人的打,可是沈秋成宠爱着她,只要她一做错事,第一个寻求的保护伞必然是沈秋成——他在她身后帮她处理各种问题,尽管都是一些小孩子的芝麻绿豆大的破烂事。
  只不过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他再也保护不好他的外甥女了。
  晚上沈秋成从医院离开,就开车去了潘多多学习钢琴的艺术学校,那个时候还没到下课的时间,他就给沈纤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来接潘多多了,接到孩子后会去他们家共进晚餐。
  沈纤夏笑了,一口答应下来,并在家准备食材。
  等待的时间总是枯燥无味的,沈秋成坐在车里无所事事地抽着烟。
  然后一辆半新半旧的面包车就大摇大摆地从他面前驶过。
  不知是出于什么第六感,沈秋成竟然下意识地记下了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号码。
  紧接着,那位钢琴老师就从学校里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
  沈秋成开门下车——那老师自然认识沈秋成,一看见到他就哭了出来,抖着手指不知道朝什么方向乱戳过去,声音撕裂地叫道:“他们……他们……他们把多多抢走了!!”
  沈秋成猛地皱起眉头,然后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刚才那辆面包车在他面前驶过的场景。
  他立刻扶住那位老师,甚至还晃了两下让她冷静下来,然后他报了个车牌号码,并说:“告诉警察,所有的这一切!快去报警!”
  说完他立刻转身跳上车,顷刻间车子就飞奔出去。
  他朝着刚才面包车消失的路线开过去,但显而易见的,一无所获。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给沈纤夏和潘拓打电话,他们那边的场面已经近乎失控——人民警察已经在第一时间联系上了潘多多的父母,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沈纤夏在电话的另一端惊慌失措地大喊着:“秋成!会不会是那些杀了辰风的人?他们带走辰风还不够,这次又来索多多的命!”
  其实这也正是沈秋成担心的,乃至害怕的事情,但这个时候他不能先乱了阵脚,“姐,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你想啊,送走我大哥姑且还能说得通,但多多一个小孩子,她能跟我大哥一样?最多最多是一个人质的作用,不管怎么说,她肯定是安全的。一切先等警察调查出那辆面包车的来历再说吧。”
  沈纤夏听完沈秋成的分析,也稍微找回了一些理智,但还是止不住地嚎啕大哭。
  沈秋成就静静地听着沈纤夏撕心裂肺的哭声,心里也忍不住感叹一句——这就是母亲。
  很快有关那个车牌号和面包车的线索就水落石出。
  那辆面包车竟然录属于晏权的公司!
  潘拓是一时半刻都忍不了,新仇加旧恨,直接带上一帮人冲到晏权公司那里要人。
  沈秋成全程一言不发,但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粗暴。
  晏权与沈辰风之间的过节那是人尽皆知,之前沈辰风的命案他到现在还没完全脱清关系呢,他会将自己又卷进潘多多的案子里吗?
  动机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说目的是他,那就太他妈啼笑皆非了——不止沈秋成不会这么认为,他也知道晏权不会这么做。
  更何况,晏权是那种会粗心大意、或者说耀武扬威到让手下开自己公司的车去作案的人吗?
  当然不是!
  第一公子做事要是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揪住了马脚,那他也早就遭了大殃了。
  所以真相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样子!
  湿湿咸咸的海风如浪潮一般扑着站在检疫大楼顶层的沈秋成。
  检疫大楼有十二层,距离晏权公司大概几十米不到,两者都邻靠着海边,视野非常好——能看到灯火辉煌的码头、或豪华或冷肃的游艇,再往远了眺,还能看到茫茫无际的大海,以及海面上与星光相互辉映的渔灯。
  沈秋成撑在楼顶栏杆边上,微倾着上身俯瞰人头攒动的码头,指尖的香烟才点燃,没抽几口就已经燃至滤嘴了——海风实在太大,除了头发和衣摆被吹的乱舞,连烟都没法好好地抽。
  今晚的码头上遍地都是潘拓和晏权的人。
  但好戏还未开始。
  潘拓已经气势汹汹地来了,现在人就坐在车里。
  可晏权呢?
  在医院躺着?还是在来的路上?
  沈秋成想到这,就含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将燃尽的香烟扔掉,换上一根新的。
  晏权……
  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家伙,一个仿佛被时光异常恩宠与眷顾的男人。
  十五分钟悄悄流过。
  一辆悍马风驰电掣地从远方冲了过来,转眼间就稳稳地停在检疫大楼之前。
  沈秋成看到晏权走出驾驶位,依然如故地靠在车门上——即便相隔十二层的距离,沈秋成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强烈的懒懒散散的气息——晏权微低着头,从动作上来看,应该是点燃了一支烟——下一秒就有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来。。
  他们交谈了几句——当然沈秋成根本不可能听到具体的内容。
  另一位手下在晏权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朝上竖起一根手指。
  晏权顺着那根手指的方向抬起眼帘,从检疫大楼的一楼开始,一层层地看上去,视线最终停在了顶层。
  明明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却像是一切都已融入了漆黑的暗夜里。
  沈秋成在俯瞰晏权。
  晏权在仰望沈秋成。
  “叮——”晏权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微微挑眉的同时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似笑非笑地接起电话——“喂?秋成成。”
  心情不错?沈秋成笑了笑,无视了那个故意恶心他的称呼,“晏大公子。”
  “所以说,你还真是思念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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