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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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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一个个说一定会投我一票,”万幸长叹一声,露出无奈的苦笑,“结果最后一人一票把我投出去了。我倒是误打误撞进了一个好组。虽然难是真的好难,我一下场我就记不住怎么跳了,要是没有你们一个个的通宵陪我扒舞,我可能早就要放弃了。”
  乐时坐在唐之阳的身边,替他的伤腿抹药,唐之阳笑着说:“乐乐陪你比较久,后半程反而我拖累大家了。”
  乐时把唐之阳的腿搁膝盖上,对着发硬的青肿轻轻揉动,唐之阳偶尔觉得疼,眉头不着痕迹一蹙,但又很快舒开,乐时说:“没有的事。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万幸嘻嘻一笑,翻了翻自己的微博,一边咕哝:“怎么没看见我亲爱的风仔发博,我要做第一个点赞的。”
  乐时和唐之阳面面相觑,默契地没提那一场演出前的争吵。
  只见周望屿在两分钟前发了个小视频,是宿舍一楼的大厅,背景音是隐隐约约悠扬小提琴曲,镜头一转,是袁弘杉对着雨幕拉琴的背影,而周望屿本人则高举保温杯做了个致敬姿势,配字:雨夜个人演奏会'呲牙'。评论一水铺天盖地的问号儿。李凌京转了个个人的押韵视频,许诺如果进了前十就要在淘汰场上当众表演报菜名。过了几分钟,唐之阳在微博里则列举了《幽灵船》练习时的趣事几则,包括乐时和他的双人舞弄不清方向好几次撞得额头发红;万幸在rap环节看着一群趴着张牙舞爪的队友屡屡笑场;队友轮流学习小提琴上演锯木头现场,杉总撩着琴弓追着人跑等幼稚小学生行为。
  底下赫然是:每日沙雕合集,转赞肉眼可见蹭蹭上涨。
  万幸:“唐老师太狠了。”
  乐时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他的腿,唐之阳哎呀叫了一声,不甘示弱,探手去挠乐时的腰窝,乐时躲闪地往后一退,万幸趴在床上看他们你一下我一下地开玩笑,嘟嘟囔囔:“我觉得你们俩也挺适合今日沙雕合集的。”看着这俩人没个正经玩成一团,倒是特别少见,最后乐时蹿下床,怀里还揣着个用来防身的枕头,头发被揉得支棱棱四下乱戳。
  唐之阳倚在床头,笑得喘不上气来。
  万幸笑着说:“我希望我们组的谐星们——最后都可以出道哈。”
  在这个时候,宿舍的门一开,是任风风,他的到来迎进一股潮湿的雨气,万幸笑着喊了一句“风仔”,转眼却愣住了。
  任风风浑身都被雨水浸湿了,衣服下摆湿湿嗒嗒地滴着水,他握着门把手,手掌微微发抖,他好像要上前走一步,却又默声地退出门外,他弯下腰,把鞋子脱了,万幸这才发现他的鞋帮上溅满了污泥,裤腿与衣摆也带着泥黄色的土印,任风风咬着嘴唇,眼圈一片泛红。
  万幸回过神,不管他们之间仍然处于争吵的状态,他从床上跳下来,抢声问:“怎么了?”
  任风风没有说话,他深吸一口气,随后打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哭嗝。乐时放下手里的枕头,唐之阳想站起来,但被乐时按回床去,乐时取了干毛巾,万幸早就赤着脚跑到任风风的面前,任风风哽了一下,一下蹲在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毛巾披在身后的感觉是干燥又温暖的,却因此更加令人伤心难堪。
  宿舍里的人这才默默地回忆起来,任风风小组的成绩似乎不是特别好。《幽灵船》一组在训练的时候,和任风风的休息时间总是错开,在此之前,他本人仍旧咋咋呼呼、没大没小,仍然乐观开朗。今天候场的时候,他们也恰好错过了任风风的节目,后来因为采访与车行,也一直没能与他碰面,看他的样子——舞台似乎出现了失误。
  唐之阳看着蹲在门口,哭得抽抽搭搭的小孩,打开任风风的话题,入眼就是粉丝急切的保护和澄清——“为什么什么锅都要队长背?唱错词的又不是他,part的争议也不是他的锅,他本人才唱了十二秒不到哦?”回复是路人的争执——“选了队长,就要照顾所有团员,有背锅的准备,分part不好被成员在舞台前点出来了,现在卖惨有什么用呢?”“为什么他总是第六名,你们ffjj的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唐之阳搁下手机,轻轻叹了口气。
  印象里,任风风总和万幸在一起,古灵精怪,爱说爱笑,在镜头前永远像是没长大的疯小孩,正当青春,活力无限。
  没有人会试图了解他们所承受的压力,或许是公司的独苗,或许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反抗。那一天和万幸的争吵或许不是无来由的,或许作为公司唯一的火种留到现在的任风风,排名的希望高于一切,甚至高于公正与友谊。
  现如今,这个蜷缩地蹲着,发出沉闷抽泣的男孩,完全没有乐观开朗的常态。
  情感溃败好像一场雪崩,一个不知名的瞬间,人就会忽然被击打得溃不成军。
  压力的崩溃突如其来,大多数人只看得到聚光灯下的一点灿烂,却看不见背后无边延伸的黑暗。
  唐之阳的消息界面亮了一下,但他没有看清。
  乐时和万幸七手八脚地把任风风拎进来,唐之阳勉力地站起身,给了满身泥泞、灰头土脸的少年,一个充满干燥气息的拥抱。
  作者有话说:
  哎,每章都好长(叹气),像小标题一样漫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分章才好。转眼九十章啦,谢谢小天使们的观阅!飞飞:我想永有一个猫爬架,这样我就可以逗逗我的乐乐宝贝儿了(?)。


第91章 无人救援
  于斐轻车熟路地溜进213的宿舍里时,正巧看见一片热闹非凡的奇景:俩小孩抱着痛哭流涕,一个伤员坐立不安地想要出言劝慰,他的小猫面露难色,时而使劲摇一摇头,好像在回应那些含混不清、带着哭嗝的话。
  他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眼泪是盛夏的大雨,来势凶猛,雷鸣电闪。
  于斐没见过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法,任风风的眼睛肿得像対核桃,于斐回身关上门,乐时发现他了,面色无奈地走到门边,看见于斐的头发还向下滴着水,洗发液是柠檬硬糖的味道。乐时往盥洗室的门口扯了毛巾过来,随手披在于斐肩膀上。
  “你们这……”于斐也自然地扬起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自己的后脑勺,“是出了什么问题?眼睛都哭不见了。”
  乐时言简意赅:“舞台没表现好,身为队长被网友甩锅,回来的时候好像还和队友吵过,满身都是泥。”乐时指了指洗漱台上泡着的一盆脏衣服,“一肚子委屈,说着说着就哭了,他哭,万幸也哭。”
  于斐一时觉得又难过又好笑,一面走到近前,对唐之阳打了个招呼,一走近,听得见任风风一串一串地向外蹦粤语,“我最近总系睡唔着”“都系我平时唔努力,都系我唔岩”“真系忍唔到啦”之类,尾音软软绵绵的,偶尔一嗝。
  几位和他不是一个方言地区的舍友连猜带蒙,只有万幸心领神会,搂着任风风嗷嗷叫,又说“你没有错”又说“我会陪你一起出道”。
  “都发泄出来或许就好了。”于斐长叹一声,任风风泪眼婆娑地抬了抬眼睛,带着哭腔跟于斐说了句“雷猴”,于斐学着他的话认真回了一句“雷猴大家才会猴”,字正腔圆的。
  任风风一顿,抬头望了于斐一眼,于斐回视着他,又中气十足地重复了一次,主唱优势,声音洪亮,响彻室内。
  任风风的嘴角抖了一抖,脸皱了皱,噗嗤地一声突然笑了,他使劲吸了吸鼻子,于斐于是捏住自己的嘴角,上拉成一个微笑的鬼脸,又十分幼稚地吐了吐舌头,这下万幸也笑了。
  于斐挤眉弄眼地看向乐时,乐时皱着眉毛向后蹭了下,转眼看见俩三岁儿童含泪的炯然的眼睛,于是勉为其难地照本宣科,手指点着两腮,在脸上比划一个笑脸,一面模模糊糊拉长声音说:“不——要——哭——了。”
  乐时觉得耳朵有点热,他很快收敛自己的搞怪表情,祸水东引地看向唐之阳。
  唐之阳在一旁举着手机录得嘴角上扬,此刻颇不好意思地一愣,把手机的摄像头改成前置,说:“好。只要我们宿舍的两位活宝能开开心心的,我做什么都行。”
  眼泪也是盛夏的大雨,总有人撑起伞,看来时的天地变色,去时的天晴如洗。
  任风风终于能够好好组织普通话,开口第一句话问的是:“我要是排名下降了,你们会不会讨厌我啊?”
  万幸从他的身边飞扑过去,像抱住一只泰迪熊玩偶,任风风惨叫着仰面被扑倒在床上,万幸拿他的衣服擦眼泪,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大叫:“我怎么会因为这个讨厌你啊!你是第几名,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冲突!到底在说什么蠢话!”
  任风风委屈巴巴:“我心里明白,可我的实力其实一点都不好,从一开始就被他们说是‘最难以接受的’A班学员,哥哥们也很不服气,我们组的组员也说‘是我的错’。我好没用——好像做什么都会搞砸。”他的脸一皱,好像又要掉眼泪,没想到脸颊一下子被万幸恶狠狠地揪住乱揉,疼得他啊呜乱叫,“别弄了!好痛好痛——我知道我错了,呜呜呜!”
  万幸冷哼一声,从他的身上爬下来,盘着腿坐在任风风的身边,看见于斐和唐之阳在偷笑,他圆眼一瞪,两腮气鼓鼓的,指责对面的三位吃瓜群众:“你们笑什么笑!人搁这哭得眼睛都肿了,还笑!”
  乐时面带微笑,淡淡指出:“你的眼睛也肿了。”
  万幸气哼哼:“都是因为这个人,一点也不自信,一回来就哭,吓死人了,啊,真是。”
  任风风的脸都要被揉歪了,嘟嘟嚷嚷:“这么久了,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我是真的,真的很怕大家讨厌我。”
  唐之阳摇摇头,“怎么会。”
  乐时:“有问题及时解决就好。”
  于斐擦着头发,心平气和:“别总看网上的垃圾话,真正关心你的人,即使觉得你有不妥之处,也会客观地和你交流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了苦笑,“毕竟螃蟹长大,也要蜕一层壳。不会有人永远为我庇护一切,我也不会永远躲在屋檐底下。对抗风雨的办法或许不是躲避,而是撑着足够强大的伞去面对吧。”
  “灰头土脸啊,浑身湿透啊,甚至名声扫地啊,我以前好像想都没有想过,以为从今天到明天的天气,都是一片晴朗的。”于斐注视着任风风通红的眼睛,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们的壳会越来越坚硬,总有一天会不害怕风浪,不过过程比较疼,也算是必经之路?”
  任风风点头捣蒜,抱着膝盖坐得乖巧,像听讲的学生。
  唐之阳微笑着接过话:“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你,讨厌你,但我们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心里也很希望要做好,在我的眼里,你还是那个充满活力的任风风,天不怕地不怕,摔倒了就要站起来。”唐之阳一顿,眼中烁烁有光,“‘努力去热爱的人最讨人喜欢’,我不讨厌你,反而还挺喜欢你的。”
  任风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着笑着,泪水却又在眼眶里打滚,他没让那些装满咸涩心酸的水珠子落下来,咬着牙狠狠地将他们揉掉,任风风哽了一声,努力让自己口齿清晰:“那我下一次做好舞台,再认真对待每一个队友,每天努力笑得更开心一点,让其他人更高兴一些,还会有人喜欢我吗?”
  万幸抢声说:“会啊,我超喜欢你的!为了得到小爷的爱,你要赶紧振作起来厚。”
  乐时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十七岁的小小少年,脸上藏不住一点点情绪,活得像是金秋时节脆生生的苹果,乐时柔声说:“我不会讨厌你的。做你自己就好了。我很喜欢你。”
  唐之阳和于斐同时地看着乐时,没想过他会这样坦率。
  任风风终于破涕为笑,他挠挠后脑勺,一声腼腆的谢谢还没说出来,万幸惊叫一声,双手交握攥紧,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乐时,咋咋呼呼:“乐乐,我捏?你不喜欢我吗?我从来没听见你对谁说过喜欢哎!我呢我呢!我也要!我都和你待这么久了,你居然偏心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三岁哭包!”
  任风风眉头一皱:“你说谁哭包呢?你自己不是啊?”
  于斐眼里的惊奇渐渐变成某种更加柔和温暖的感情,乐时转过眼,与他四目相对,他耸耸肩,说:“聊点正事吧。”
  万幸对那句喜欢不依不挠,横插一句话来:“聊什么!我也要听!”
  任风风凑热闹:“我也想听!”
  于斐看着那俩阵雨转晴的小屁孩,自个儿倒是阴转多云,幽幽答了句:“少儿不宜。”
  唐之阳咳嗽了一声,一屋子的眼睛都转到他的身上,两对可怜巴巴,拿唐之阳当救命稻草,他没感受到似的,揉了揉伤腿,摊手说道:“我成年了啊。”
  于斐:“……”
  任风风和万幸两人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少儿忙内的设定,异口同声:“那我们有监护人陪同咯。”
  于斐长叹一声,倒是乐时笑得非常开心,他踩着上下铺的阶梯,身手敏捷地跳到了床上,于斐站在底下看着他,眼皮一跳一跳的,看样子心深伤透。没想到乐时却向他招了招手,说:“上来挤挤?你们不是要夜聊?”
  于是,一场由一次哭泣而引出的奇怪夜聊开始了,像在高中宿舍里某个齐齐失眠的深夜,他们在熄灯的房间里,听着窗外促急而张狂的雨声,偶尔一道银色的闪电劈落,在地面映出窗外摩挲舞曳的树影,很快又消散。万幸和任风风坐在下铺,偶尔还有一两声擤鼻子的抽气,乐时那儿有些拥挤,他背对着于斐,面朝着墙,听着其他人说练习生时期的趣事。
  “十五六岁那会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理想,”于斐说,“成绩也不怎么样,觉得生活挺无聊,有天和家人去一个音乐主题餐厅,驻唱不会唱底下人点的歌,我感觉我能行,就上去唱了首歌,”他的语气有点儿嘚瑟,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勋荣,“唱完好多人鼓掌,有人还给我们桌点了小点心。我就,眼前一亮,以后说不定去唱歌吧,那就学唱歌好了!”
  乐时和他用一条被子,一翻身,空调被就从他的腰间滑走了,于斐果然正面对着他,乐时朝墙根挪了挪,一边闷声问:“没听你说过。唱的是什么歌?”
  于斐想了想,回答:“《Nobody Can S**e Me》*,一首老乐队的歌了。”温热的吐息拂在乐时的眼皮上,于斐的手绕过他的腰,帮他把被子盖回去,手掌就搁在乐时的腰窝上,没再收。
  唐之阳敲了敲他们的床板,说:“你们阚前辈喜欢这首歌。”
  万幸和任风风一下一下拍着手,隔壁敲敲墙板,他们这才放轻了力度,轻轻齐声地起哄:“来一段!来一段!”
  于斐顺着他们的拍子,轻轻地摆着腿踩拍,脚趾偶尔地碰在乐时的脚踝上,轻柔低沉的哼唱响起来,没有任何技巧修饰,沉柔地响在雨声里:“I chose a false solution,but nobody proved me wrong。At first hallucination。I wanna fall wide awake。”
  “Watch the ground giving away now。”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万幸问:“后面的呢?”
  于斐玩笑地回答:“忘词了。”拢在乐时腰间的手却不自然地一紧,乐时拧了一下腰,于斐这才反应过来,稍微地退开了。
  任风风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看见他们的宿舍群里发了段新鲜的音频,来自唐之阳。他嘿嘿一笑,又说:“我们聊到哪了?怎么当练习生的?我老妈说我考不上大学就回家捡垃圾,不想捡垃圾。然后出门旅游,走大街上,有人问我要不要当偶像出道,我看都没看名片,就说‘呃神骗鬼扑街啦’,后来又上那条街,又被堵,才去公司看看的。”
  万幸奚落他:“结果是个小公司,还不如跳槽来我们卖惨。”
  任风风:“略略略,说说你和乐哥啊。”
  万幸沉吟一阵,说:“我家里状况不怎么好,当时进公司是在网上看到说,和练习生签合同是不用给钱的,等出道以后从赚到的钱里扣,我就找了好几家公司呗,最后卖惨愿意签我,就签了那张‘卖身契’。哎,怎么说得我的身世这么悲惨,”他自嘲地笑笑,话锋一转:“乐乐我就不知道了,他从一来就很厉害啊,全公司的人都在说不知道是哪里空降的大佬,说得好像第二天那帮穷鬼就有钱捧他C位出道似的。后来听说是HP来的,我还惊了好久。不过说实话,他刚来那阵,大家确实都不怎么喜欢他。”
  乐时没说话,于斐倒是吃吃笑了,他仿佛被搔到了笑点,扬声说:“是不是觉得乐乐一张扑克脸,见谁都像欠了钱,对谁都爱答不理,是个怎么都让人很看不顺眼的人间Bking,但是我跟你们说,你乐哥是那种暗中观察然后偷偷记小本本的,很阴险又出奇单纯的人……唔唔唔——”他的嘴一下被捂住了,乐时蹭地靠近他,那力道颇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意思,一阵沉闷的扭打声,乐时把他按在了床上,他们从床头打到了床尾,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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