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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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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斐心领神会,新的麦克紧张地传递到他的手上,于斐清了清嗓子,低沉温柔的嗓音响起来,像在编曲时的无数次导唱和引领一样,在开口时,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无声流淌的时间,江河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整理旋律,检查音准,眼睛里是纯粹赤诚的热爱。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
我们也曾历尽苦辛到处奔波流浪”
经典老旧的旋律让不少练习生跟唱起来,摄像机所捕捉到的众生相里,是有些人忍不住湿了眼眶,有些人哀愁地微笑,低低的哼唱如同温柔的海潮,覆着一层日出的柔软金光,粼粼浮动,静静悠扬。键盘师跟随着歌声,弹出了同样怀旧的音调。
江河举起麦克风,加入合唱的潮流:“友谊永存,朋友,友谊永存
举杯痛饮,同声歌唱友谊地久天长。”
不知为什么,虽然江河站在晋级的位次上,可他的歌声却在诉说深重的离情别绪。
也许是唱给已经离队的苏乔,也许是唱给朝夕相处的组员,也许唱给默默无闻守护着他的支持者。无论他的歌献给谁人,此刻忧伤的注目,慨叹的泪花,无不在诉说着留下者的不舍,与离开者的伤感。
他仿佛在告别。
一曲终,江河又表示感谢地向导演、老师、练习生们鞠了一躬,走进金字塔入座,他得到的掌声最热烈。
李想结束鼓掌,唱票继续。
乐时的心跳得很厉害,明明是小声的跟唱,可他的嗓子却沙哑无比,胸腔内坠着一颗沉重的石头,牵扯出酸热的痛。身边的人慢慢变少,他和万幸陷入漫长的等待,每分每秒都像火炙炭烤,直到进入前十名,进入第八名,他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
“第七名练习生,在《雪国》舞台上展示了强悍的唱功与拔萃的实力,对于气息与高音的掌控无疑是练习生中的翘楚。曾经流言缠身,也曾经跌落晋级位之外,但现在只要再向前踏一步,就能触碰到出道的梦想。”
“总2965748票。于斐练习生。”
所有人为他喧声喝彩,于斐咧嘴一笑,一模一样的开朗爽气,虎牙明晃晃地亮着,使得朗俊眉目中还带点儿似有似无的可爱稚气,他站起身,与熟识的周望屿握手,又拍拍不熟悉的练习生们的肩膀,穿过无数声恭喜与赞同,他立在乐时面前,背对光芒辉耀的舞台。
可一闪而逝的暗影告诉乐时,至少在某个瞬间,于斐并不是发乎于情地快乐。
作者有话说:
飞飞成功卡七(?)踩着六号的点发出来,国庆假期没有余额了(叹气)。
第73章 第二轮淘汰(下)
再度登上晋级位,于斐的心情不再像从前一样孤注一掷,而是充满惴惴不安的怀疑。尽管镜头前的笑容十分得体,但在B市那场谈话的内容和结果仍旧雷鸣一般滚滚而来,他永远也忘不了看见后台票数那一瞬的惊讶与愤怒。
不及他有继续动摇的时间,李想的问题抛出:“在《雪国》组取得了优秀成绩,在此之前一直受到贝锦老师的质疑和否定,现在有什么话想要对声乐老师说的吗?”
问题总归有点儿尖锐,于斐知道所有导师也在后台观看着淘汰式,他注视着镜头,好像看到贝锦那张不苟言笑的冷漠面孔,于斐清清嗓子,回答:“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非常感谢贝老师的指导,我希望您以后能够笑口常开,我会尽力不再做惹您生气的练习生的。”语毕,他致歉鞠躬。
李想抿嘴一笑,恰到好处地松动一下氛围:“《雪国》组晋级成员的评价词,是贝老师写的,评价还挺高。如果要选出一个嘴硬心软的真香代表,贝老师是当之无愧啊。”一片低低笑声,于斐低下眼,贝锦的教学是极端的,他无法想象要是自己,或是乐时没有跨过这一道坎,现在的结局会是怎样的。
李想又说:“在节目里,我希望不仅仅是练习生们成长,导师们也能够成长起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毕竟是互补的过程,希望彼此都能找到更好的自己。”
练习生们同声呼应,于斐鞠躬,道感谢辞,在客气话语的最后,在镜头的注目里,他眼神坚决,一字一句说:“我一定会出道的。”
做过太多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即便心境已经大不相同,面前的高山深谷依旧阻碍重重,但已经走到这个位置,他不愿放弃。
第六名与第七名的票差仅十万票,任风风一口流利的中粤英三语感谢辞,逗得全场大笑,他已经连续几次得到第六名的成绩,粉丝人称出道守门员,他本人表示不知道是福是祸,大概六是他的幸运数字。
万幸小声吐槽:“假如弹幕开着的话,我估计这会儿得满屏幕666。不过风仔的名次真的是四平八稳,基本上都没有变过。堪称稳中之稳。”
万幸的余光看见乐时紧握的手掌,他歪头眨眨眼,在乐时的手背上拍了又拍,“我敢说下一名就是你了。我可是本节目的名侦探。”
镜头恰好摆了过来,他们的对话似乎被李想听见了,李想的嘴唇动了动,露出个笑来,“下一名练习生,展现出了出乎意料的vocal实力,即便练习的时候发挥不佳,但在最后顶住压力,展现了出色的心理素质和学习能力。”
万幸拍拍乐时的肩膀,将他向外一推。
“乐乐。以后也要保持这样的劲头,我们一起出道。”
“总3458672票,WMC,乐时练习生。”
声音像是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乐时的眼睛微微一缩,攥紧的手一松,他转身拥抱万幸,对方嘟嘟囔囔地闷声说:“乐乐你太热情了,好闷好闷。你还真的是变了好多——你以前从来不主动抱人的!”
乐时没有理会他的俏皮话,站起身,穿过惊叹羡慕的眼神,由衷或是叵测的恭喜,这是他第一次站在出道位的评选台上。即便表面平静无波,脸面上甚至只多出了淡淡微笑,似乎是成竹在胸的模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几乎都在雀跃欣喜地发热。
李想似乎非常欣赏他,给予他足够的时间致辞,又笑眯眯地对着他说:“从比心撒娇开始就制造了奇妙反差的乐时练习生,在舞台上和舞台下的表现似乎不太一样。制作人们把你称作‘猫猫’,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乐时一顿,有些局促而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停了半晌,才低声说:“……你们说得都对。”
“能以台下可爱的一面,向制作人们撒撒娇吗?”
不能险些脱口而出,乐时对于自己可爱这一件事情感到万分迷惑,即使于斐经常以此作为使他害羞的手段,但他一向认为那是不切实际的情话——在李想提出要求的时候,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好顺从本能地,朝镜头咧嘴一笑。
他不常笑,于是觉得整张脸都陌生地僵硬着。
实际上乐时不仅笑了,那笑容非常灿烂阳光,一改他沉默冷肃的个性,他的眼睛眯成月牙形状时十分温柔,向镜头伸出手时说出的话也发自本心,他向面前的镜头发出邀请:“和我一起走到最后吧。”
他的营业走到了尽头。每次乐时在做出反常出格的行为时,都会萌生退赛一了百了的念头,底下一片喧哗起哄,万幸的口型是“乐哥太会了”,他摇摇头,连连鞠躬地说了好几声谢谢,一溜烟地登上金字塔去,耳尖和颈根可疑地烧红起来。
前四名几乎难以摇撼,唐之阳与周望屿再次站在了第一名与第二名的选择处,人气没有在最上位产生太大断层,每一名之间相差票数不超过五十万票。
最终一位的得主仍然属于周望屿,而他与唐之阳相差不过六万票,简直是一步之遥。
差距非常小,唐之阳是惜败。
第三名属于成绩一向不错的袁弘杉,第四名则是万幸。前二十名公布完毕,乐时自上而下,将金字塔里坐着的所有练习生打量一遍,心中欣喜的剧动已经慢慢平复,羞赧难堪的感情也已经褪得七七八八,他心里的不安得到了现实的响应——苏乔并不在列。
优秀的舞台,付出的心血,并没有能挽回他因为曾经的恋情曝光而导致的人气下滑。偶像失格的后果是无可挽回的,他甚至连坐在二十名的机会也没能得到。留在原位的三十名练习生向他们鼓掌祝贺,如同第一次登上金字塔,他们向荧幕后的所有人鞠躬,此刻虽然风景相同,但已经是心情殊异。
“创新制作人,请多指教。”
于斐站在他的下一阶,从乐时的角度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顶,低下头时露出一截肤色健康的脖颈,规整的制服对他而言挺括且合身。在他们直起身的一瞬间,弹幕通道随之打开,四面八方的字幕纷至沓来,如同夏日一场密密麻麻的大雨,猝不及防而又声势浩大。
主题曲《命运由我》的钢琴版响起,似乎每逢离别,那段代表着初见一百人全体的旋律,就会静静流淌起来。
“乐乐!约好了!一定会和你走到最后的!”
“我滴乔!虽然你现在止步第二轮淘汰,但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够开始走花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怎么讲,这个夏天,感谢有你!一路走来,辛苦你了!”
“如果奇迹有颜色的话,我希望是太阳光的金色!唐老师放心冲,一位那一步,我们会用尽全力推你一把!C位出道吧!'玫瑰''玫瑰''太阳''太阳'”
“给我最勇敢的雪国的少年,感谢你走到今天从未放弃,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接下来的路,我会陪你一直走下去!请出道吧!我心中最好的主唱于斐斐,祝你的世界从此走出冬天,春暖花开。”
“万幸练习生出道了记得传女装跳主题曲视频到D站去!!!百万粉丝拭目以待'害羞''害羞''害羞'”
镜头转向淘汰席,金字塔顶的练习生们纷纷离开,苏乔早就站起身,在上次演出里和他名次相近的相声搭腔李凌京先过来了,他朝苏乔耸一耸肩,苏乔咧嘴一笑,听见了损友的调侃:“你瞅瞅你,这就打道回府了?”
“在你之前走真是不好意思啊。”苏乔挑一挑眉毛,在李凌京的脸颊上狠狠拍了一把,对方嗷地痛叫一声,只看见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冲过来,直把苏乔扑了个不大不小的踉跄,认清楚来人,苏乔哑然失笑,“队长,至少向我好好道个别?”
江河沉默很久,但环抱的力气很大,他的肩臂似乎有点儿震颤,温厚稳重的人,此刻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憋着一颗心的委屈,随时准备埋首痛哭。
最后,他也只是隐忍着发颤的语调,对他掷地有声地承诺:“你要是累了,我们团永远欢迎你回家看看。从前没能好好保护你们,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早就原谅你了。”苏乔拍拍江河的后背,余光看见站在他身边的乐时和于斐,他匀出一只手,向他们两个人比了一个V字手势,他始终没有流泪,也没有露出半点哭相,仿佛已经知道自己的最终结局,当事人比起旁观者更加坦然豁达,用敞开的襟怀接受了现实。
苏乔甚至开玩笑:“我那堆带不回去的护肤品,就留给你们几个了,宝贵遗产哦。”
乘车离开时S市下起泼天的大雨,天地沉没在落雨的轰鸣声中。
乐时不大说话,只是静静听着苏乔和江河聊过去在C团练习的事情,青春迥然不同而又大同小异,也因为次日的月评而彻夜不眠,也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打架,转眼却还是偷偷拉着对方的手,罔顾身材管理的告诫,对炸鸡可乐特别热衷。也逃课,也和导师顶嘴,一起挨骂受罚,再苦的桥段,有形影不离的朋友相伴,就都成了引人发笑的旧日辉煌事迹。
于斐也带着笑容听着,他扒拉着乐时的肩膀,拿下颔靠在乐时的肩窝上,显得十成十的亲密乖巧,好像倾听主客相谈的家犬。
乐时已经不太抗拒他的肢体接触,有时男生之间的亲密行为总能模糊友情与爱情的界限,搂抱接触是不经意间,尽管于斐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苏乔十分达观,这很大程度上减少了离别的伤感氛围,他有些刻意地阻碍离别情绪的滋生,尽量让分别的倒计时不那么沉默。
乐时受邀到于斐宿舍去领几份精致爱豆的护肤产品,换掉制服的时候索性捞了于斐的衣服裤子来穿,当然跟进洗手间的小尾巴并没有给他顺利换衣服的机会,他从关门始就被从后环住腰廓,于斐以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
感受到乐时有下意识挣脱的意图,他紧了紧手臂,隔着熨帖的衬衫能感觉到手臂肌肉的形状,十分强硬地按压在乐时的腰线上,于斐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些沉闷:“……让我抱会儿。”
“你在烦什么?”乐时侧过脸,只看见他线条清晰的侧脸,鼻梁很挺,像西方的雕塑一样棱角分明。
于斐的眼睛始终垂着,其中的光彩模糊不清,他回答:“没什么。”而后略带些急切地亲吻乐时的唇角,然而只是碰了一下就浅尝辄止,有心烦意乱的因子在他的心底动摇。
乐时瞬也不瞬地看着他,试图捕风捉影地猜测什么,但这样的缄口不言仿佛拒绝,只剩下热切交织的吐息,但并没有热烈的欲求,乐时眯起眼,像是冷淡注视世界的猫科动物,出口的话却非常飘忽:“……这样就够了?”
于斐知道他的意思,他需要做些事情转移烦乱的注意,他再啄一下乐时的嘴唇,反问的语气带点儿慵懒的揶揄,“你自己来。”
乐时深深看他一眼,嘴唇没有合上,微微地张着,他探出舌尖,一点湿润的粉红色。
这个亲吻冷静又热烈,嘴唇只是轻微地碰触与摩擦,但舌尖却顽固胶着地难舍难分。乐时抓着于斐的手臂,力气稳定,即便他侧脸接吻的姿势有点儿艰难,但他眼底的意识却十分明晰。在清楚的理智中,他看见于斐紧闭的眼睛,眼睫毛轻微发抖,吐息小心放轻,是专心致志的样子。
分开时乐时轻微地喘气,于斐松开了环绕在他腰间的手臂,摸了摸他的嘴唇,又拍拍他的面颊,语气轻松而愉快:“这回让你超过我一次,下回我的名次会比你更高。不要因为在出道位就有所松懈了,乐时练习生。”
乐时轻声地笑,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从容回答:“我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说:
丢点苦味糖渣就溜,其实乐乐他也蛮会的,就是不经常表现出来而已啦(叹气)。谢谢观阅,我希望离别不要有这么多的酸楚,所以写得轻快一些。今天猛然发现海星变成了小四千,无比感谢小可爱们(鞠躬鞠躬),评论回复已经是我最大的动力了5555何德何能(x)。
第74章 暗流涌动
那一晚苏乔在江河的宿舍留了很久,第二天是休整日,并没有训练,周望屿在这样的日子里本来是生活最规律的习惯,这天也破天荒地和他们熬到凌晨,像是中学毕业时的情形,不同的单间内传来隐隐约约的笑声和歌声,苏乔宿舍只剩下李凌京一个练习生,他于是也跟着来蹭歌听。
周望屿唱很怀旧的老歌,整个人活脱脱一个移动的人形金曲点唱机,一开口整个宿舍仿佛坐在老爹的车上,听车载音响里飘出来的《两只蝴蝶》和《挪威的森林》,于斐则唱些节奏强烈的摇滚中二曲子,嗓音一旦放飞自我,技巧没个正形地泛滥洋溢,好在热情会感染,惹得隔壁哭哭啼啼道别离的练习生挤到宿舍门前,有一茬没一茬地欢呼喝彩。
乐时对此的评价是:“几个菜,能喝成这样。”
于斐此刻正想哪出是哪出地唱“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扒拉在门口偷听的任风风接了一嗓子工地粤语,笑得直不起腰,土味老歌唱得上头,任风风是个自来熟,站在门口叉着腰,声音朗朗说:“我有个梦想,就是抓个大主唱和我一起唱唱抒情rap。”
于斐把吉他的琴颈一斜,脸上懒洋洋的笑容颇有点儿潇洒风流的感觉,他挑了挑下颔,说:“请。”
那是一首诗性的rap,任风风先哼了个调子,于斐听出是什么歌,用吉他拨出带着和弦的主旋律,他跟着琴弦的嗡鸣,引进主歌词的调子,任风风合掌轻拍,小声嘀咕:“不愧是你!我以为没人记得这首歌!”
“海离我到底有多远,海的泪到底有多蓝。在天地间那条清晰的线,映出海的脸。”
任风风煞有介事地向四周鞠躬,从桌上顺起一只漱口杯,说:“一首《海子》送给大家!”
晨光熹微,空气潮湿,小雨淅淅沥沥停歇。
雨后的天空呈现光暗浮动的灰霾的蓝,如同一张濡湿的皱蹙的水彩纸,朝阳从群楼的后背游升,这张起伏斑驳的纸片渐渐发热、燃烧,堆拥不散的雨云染上金红烈火,一点一点焚烧殆尽。
绿树后的寂寂天幕,露出了洗蓝透明的一层底色。
假日的集训地静得落针可闻,不知名的树叶下有小鸟的低叫。苏乔叫的出租车很早,黑眼圈的自己带着三个黑眼圈的好朋友,连连呵欠地向场地外走,这是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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