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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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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返测试,耳返测试。无问题就可以上台了。”
  李想的引导语刚刚结束,场内爆发出山呼海响的欢呼尖叫,似乎连后台的地面都在微微震颤,这一此起彼伏的声浪在他们走上舞台时达到了最高潮,无数的手幅挥动,闪闪发光的眼睛原来含着喜悦激动的泪光,在听到自己的名字的瞬间,乐时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李想颇费一番功夫,才把爆发力十足的尖叫安抚下去。由于斐领声喊出组名,四人依序自我介绍,在乐时这里反响非常热烈。他听见许多人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量尤其大的,在喊“给姐姐出道”“你是我的One pick”“谁都不投就投你”,引起一阵小小的哄笑。
  李想适时地提道:“乐时练习生,定位是舞蹈担当,为什么这一次却到了Vocal组呢?是不得已的选择吗?”
  乐时微微一笑,尽管他感觉到声带振动,话音有些微颤抖,但当一个字、一个词、一个句子脱口而出时,他发觉自己高悬的心正缓缓地下落,最后慢慢吞吞,不疾不徐地落在了实处,他听见自己的回答,冷静确凿,充满信念:“这是属于我自己的选择与挑战,我以出道为目标,就想把一个偶像能做到的事情都做到。”
  台下一片表意支持的尖叫,他听见“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呐喊,沉在实处的心忽然找到了生根发芽的位置,他不止一次地惊讶,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凝望他、注视他、关切他,乐时向粉丝们鞠了一躬,声音不再颤抖:“请大家享受舞台吧。”
  像无数次舞台开始前,灯光黯淡,万籁俱寂。
  乐时无来由地想起第一次公演舞台的时候,他忍受着眼角的伤痕,在细细密密的刺痛感里跳完整首曲子。那时的他并没有瞻前顾后,也没有自我怀疑,满心满意的只是,如果喜欢,那就一直坚持下去。舞蹈于他是一生的挚爱。
  他在一片黑暗里坐下,在布景的车座上,他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列车飞驰的声音。乐时向舞台的彼岸望去,他于开始前寂静的黑暗中,看见了一整片延绵不绝的星海,他显然地一怔,才认出那是粉丝自发的应援。雪夜的银河,来归的旅人,台上与台下,似乎都聚成了故事的一员。
  闪烁而繁密的星辰,在倾听他们的故事。
  中低音域的钢琴声响起,荧幕上缓缓落下轻盈飘荡的、粉尘一般的微雪,一莹一烁地泛着冰冷尖锐的浮光,干冰的白雾从脚底涌起,蓝调的束灯的光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明明是炽热的射线一般的温度,却让乐时轻轻打了一个寒噤。
  这个敏感的小小寒噤,带来了某种静如止水的心绪。伴奏在缓慢行走,旋律如同夜空之下赤脚漫步的少女,尽管冰冷的琴键敲落纷纷扬扬的冰雪,但她仍旧沿着铁轨沉静独行。第一句的讲述来自乐时,他站起身,灯光跟随着他移至站台,仿佛是倥偬旅客的随口一提,清澈易碎的字句沉进遥远而闪烁的星空里。
  “那一年的冬夜,在月台落客点,透过窗玻璃的镜子,我看见一双最美的眼。”
  耳返中的乐声静静垂落、流淌,乐时在极度专注的状态下,听不见台下惊喜的抽气声,但他看得见那闪闪烁烁的星海,似乎被歌声点亮了,成片地,迁延地,几乎令人眼花缭乱地摇动着,银白色的光带着极度绚烂的清冷,随着旋律温柔应和。
  “那一天的少年,在铁道的对面,越过不留恋的世间,背着风景来到我身边。”
  那是于斐的声音,像糅合在干冷的风中,模模糊糊地传递过来,隔着耳返带来的悠扬伴奏,乐时听得到稳定、沉实,丰盈着叙事感情的内敛声线,于斐不再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酣畅淋漓地展现自己的唱功和技巧,他变得更温柔,也更成熟了。
  “我于是回到过去,我期待明天,我总爱美梦成真,我向所有人展露笑颜。”
  苏乔与江河你来我回,对视的眼底有沉和的深切,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苏乔的目光格外忧伤留恋似的,于斐为主旋律低吟浅唱地和着音。微雪初晴的日子里,关于某个少年带来的阳光与快乐,打开了某段感情的闸门。他的行囊中有爱、梦,周游世界的风景,清澈的嗓音与低沉的引唱,如同炉火前的睡前故事,带着温暖干燥的忧伤沉入梦乡。
  “雪啊,雪啊,少年的雪。我的理想国站在我的面前,却不发一言。”
  鼓点加强,吉他加入。于斐调整了一下耳返,由他作为主唱的副歌沉声到来,后半句则是乐时的。在唱“少年”二字时,于斐与他相对而视,他的头发柔软地贴在面颊边,穿着蓝白麋鹿米字纹的套头毛衣,眼角的弧度是温和的下垂形状,而眼中则是满溢的,难以言表的情感。灯光下的他高挑俊拔、安静柔和,手掌按在胸口柔软的线衫布料上,他借着力气,将每一个音都唱得婉约而细腻。
  这是乐时第一次与于斐并肩站在赛场的舞台上。
  他再也不是那个躲在舞台底下,与即将淘汰的练习生们一起,注视着台上的鲜花与掌声的人了。在聚光灯下,于斐离他不过一步之遥。乐时抬起手,将麦克凑近唇边,他在歌唱时,有于斐为他合声与引唱,那隐约歌声仿佛雪夜里飘忽的一盏灯,而乐时则全情贯注地追赶,无数的回忆如灯走马,回转闪烁。
  在这时候,他忘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概要,忘了干涩枯燥的理论公式,本能似乎为他添上翅膀,那是一种奇妙的、真切的感觉,他想起那天晚上在音乐节时所唱的那一首歌,他全心全意地享受、放松,随着声带振动,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晶莹剔透的光色。
  他至此才意识到,他是如此渴望,渴望成为能像于斐一样,以自信勇敢的姿态站在世界面前,面对所有人的审视与考量,即便眼前是长夜漫漫,可繁星不曾永眠,河流也不曾干涸。即便风雪浩渺,他的理想曾站在他的面前。
  乐时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灯光过于刺眼,或许是歌声过于感性,在开口的那个瞬间,他热泪盈眶。
  “如今我们各自分散,离开雪国的白山,我问我的少年,他是否心甘情愿。”
  乐时闭上眼,旋律在耳边转折,震荡,感情汇聚、交流,从克制而涓细的水流,逐渐汇集、潮涌,那并非声嘶力竭的悲伤,而是平野上漫漫流淌的长河,冲积出流动的淡淡纹络。故事里的恋人自远方赶来,而又匆匆分散。
  苏乔与江河的对句同样非常动人,苏乔的句子唱得伤感且怀念,乐时从未在练歌房里经历过这样的感情,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台上站着的所有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全情投入,日日月月、年年岁岁的回忆,聚沙成塔。
  旋律兀然一静,那是高潮前的酝酿。离别近在咫尺,欢宴终究溃散。
  “轰隆——”
  火车的汽笛撕破宁静,机括的转动带来进站的讯息,纷纷扬扬的雪花旋转落下,最后的伤情与呐喊,在所有乐器、元素的同时发力中,走向最高处。
  于斐摘下耳返,闭上眼睛,攥着麦克的手指节泛白,充满爆发力的合音拔地而起,偏偏边缘平滑,没有半点凝滞吃力地,来到了最舒适的音域。他的声音在此刻辨识度极高,沙哑、哀切,随着大合唱的旋律起落。
  “我丢了过去,我忘了明天,我用尽一切失眠,我对每个人致歉。”
  以清亮明澈的声音为指引,每一句紧随其后的合唱都沉实有力,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合声部分,过渡平滑自然。先时一直滞涩在喉头的压力,随着最高音节的突破,忽然变得舒爽轻快。心腔似乎破出一个缺口,期间流出的温热,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江河的声音是高峰之后坠落的收稍,激扬的伴奏如同旋转的大雪,忽而戛然而止,所有情绪在濒临崩溃之处忽然收束,在一片沉静之中,全曲开头的钢琴缓缓而入,场上的灯光渐次熄灭,最后的一束留在江河身上,他望向镜头,眼中分明有泪。
  “雪啊,雪啊。少年的雪,我的理想国站在我的面前,却不发一言。”
  最后一束光也消失,场地陷入一片黑暗。四人从坐席上起身离开,灯再亮起时,只剩下一片空空荡荡的站台。
  乐时站在台侧,怔忪地顿了许久。苏乔在他的身边长舒一口气,江河以手掌捂了捂脸。同样回不过神来的还有满场观众,那片寂静持续很久,久到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发挥失常,每个人都听见了心跳的擂声——在这个时候,带着哭腔的尖叫忽然响起来。
  “于斐——!对不起!我不该脱粉的!呜呜呜!”
  “乐乐。唱得真的好听,妈妈爱你——!”
  “江老师走花路吧!”
  耳返里的导演噗嗤笑出了声,这撕心裂肺的几声唤醒了所有人。
  铺天盖地的欢呼刹那翻腾震撼,与之相伴的还有由衷盛赞的掌声,苏乔激动地跳过来拥抱所有人,嘴里不成句子地胡说八道,直到他们被引进走廊,准备在待机室等待现场投票的结果时,那雷动的喝彩欢呼还不绝于耳。
  乐时的脑海一度是宕机的空白,时而是舞台上伴奏的旋律,时而是振声的尖叫,嗡嗡扰扰地,他满脑子都有点儿发沉发懵,直到坐在投票公布的房间,左边的于斐,与右边的苏乔都紧紧攥住他的手掌时,他才彻底有了实感。
  于斐笑了笑,捏捏他的掌心,话语里的喜悦却是难以掩藏的:“乐乐,你在镜头前面懵了半天了。出来营业一下。”
  “大家都太高兴了。”江河叹了口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屏幕上的小组投票结果。
  苏乔亦不说话了,他汗流浃背地将演出服的袖子拉到小臂,屏息凝神地望着代表努力成果的投票数。现场有一千五百位观众,每人在每个节目都可以选择投票或是放弃,这就意味着人气高的节目能够收获到更高的总票数,而每一票都有对应练习生的指向,不论是总体还是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指标。
  排名由低至高公布。
  第四名是苏乔,共257票。
  一旁的工作人员讶了一声,惊道:“哇,这个票数在别的组是第二名……”
  第三名是江河,共301票。
  “我滴鬼鬼,他们组该不会是这次公演的top吧……到底是什么舞台,居然这么厉害……”
  江河与苏乔都露出了意料之内的表情,反而是总票在意料之外,他俩面面相觑,又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看向乐时和于斐,他们知道,不论是第一名还是第二名,他们的舞台,他们的声音,他们的旋律,至少得到了承认。
  第二名与第一名同时出现。
  第一名,于斐。共529票。
  第二名,乐时,共401票。
  总票数1488票。
  这是一个无限接近于大满贯的,高得吓人的成绩。数据一出,不论是在旁吃瓜的工作人员,捕捉练习生表情的摄影师,还是拭目以待的《雪国》组员,都发出了惊诧的叹声。
  “震撼亲妈,我打赌这个组一定会有人出道的……”
  “你不如说他们现在就可以出道了……我的天啊……1488票,就十二个人没投……”
  这么久以来,于斐第一次在镜头前露出了灿烂开朗,无所顾忌的笑容,他的两颗虎牙稚气地咧在嘴边。得到结果的第一时间,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乐时的头,他说:“这么久以来,辛苦了。”言毕,他搂住了乐时的肩膀。
  苏乔也笑了:“真的真的辛苦了。不枉你把家住在练歌房。”
  乐时却始终埋着头,江河揶揄地开了个玩笑:“醒一醒,乐时练习生,你这次没有失误,唱得很好。”
  于斐低下头,脸面微微朝乐时的脸侧去,他想顺着江河的话茬说些讨人开心的俏皮话,但眼前却滑过晶晶亮亮一点水痕,啪嗒地落在乐时的掌心,他这才渐渐发现,乐时的肩臂在轻轻地发颤,他的呼吸声带着破碎的气音,乐时的耳尖通红,他咬着牙,抬起手背,狠狠地将眼睛擦了又擦。
  无论练习多苦多累,无论来自家庭的反对与来自公司的不公有多么令人疲惫,也无论与于斐争吵愤怒、分道扬镳,他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总是将所有东西默默潜藏于心,消化出苦涩余音。
  可现在,即便乐时努力地要阻止泪水的泛滥,可他的眼前仍旧无法阻遏地湿润、模糊,他看向于斐,哽了一声,乐时深吸一口气,发觉难以克制自己的哭腔,但又不能对镜头不作理会,只能软着嗓音说:“我不想哭的,但我忍不住。”
  于斐从惊讶里回过神,他从没见过乐时在人前掉过半点眼泪,总是冷静克制的一个人,看上去水火不侵,生人勿进,此时像最稚拙的孩子一样不停掉泪,倔强地掩饰,把眼睛都揉出血丝,他觉得心疼又慌张,忍不住小声去哄:“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哭我也想哭,你知道我最拿你没办法……”
  苏乔嗷呜叫了一声,也红了眼圈地扑过去抱住乐时,四个人带笑带泪地搂成一团,彼此说着掩饰感动的话,却总说到一半就字不成字、句不成句。
  所有人都清楚,能够走到今天,他们经历的、付出的实在太多。
  加入公司、开始练习,年复一年地消磨最鲜活的青春。即使出道,却只能眼睁睁人气的泡沫渐渐消散,于是带着不同的目标孤注一掷,参加选秀,偏偏节目暗流涌动,心中正义战胜了铤而走险的恐惧,即使受到流言纠缠,恶名加身,即使不为人所承认,受到旷日持久的误解,可心里总有一点两点的念头,支撑着自己再坚持一天,再努力一回,如果不停下脚步,是否就能去到五光十色的未来?
  关于未来的答问,尚在中途,而追逐希望的人生,永无止境。
  乐时在拥抱的泪眼里意识到,他所追逐的那个虚幻的梦,终于在此刻有了实体。
  作者有话说:
  这章真的究极无敌长,本来想分章的,但写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分了。恭喜乐乐和飞飞进入了事业上升期~(我觉得小哭包乐乐也好可爱喔,希望他多哭哭(?)


第64章 公演之后
  舞台录制结束之后,《雪国》组以总票数1488票登顶,成为毋庸置疑的总票数冠军,经过四位导师的商讨,节目组做出决定:在之后的休息周内,该组组员获得了去国内四小榜单打歌一周的机会。同样能去小榜舞台开开眼界的,还有舞蹈组与rap组的第一名。
  比起三大对于人气、实力、台风的话语权威性,四小更像一次增加曝光度的活动,即便小榜在网络上风评并不是绝佳,饭圈流传着砸钱榜和刷票榜的黑幕恶评,但这对于入围的大多数练习生而言都不重要——他们明白登上舞台的机会只多不少,每一次都能为出道加上沉甸甸的砝码。
  一位公布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大多数练习生经历了一天忙不迭的拍摄、舞台,已经是饥肠辘辘,疲惫之极,总是负责后勤伙食的李想在后台转了一圈,提出了到集训地不远处的火锅店聚一次餐的想法,当然,费用由他全包,美其名曰“练习生成长爱心资金”。
  火锅争论结果的天平向万幸倾斜,走进海底捞时后台音响恰到好处地从《命运由我》开始,播放目前为止所有已经公开的节目音源,留下来的五十名练习生发出了一阵唏嘘感慨,不久前和他们一起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些人,如今已经天各一方。
  而第二次公演也意味着第二次别离,又将有近半的练习生要离开了。
  乐时这边挑了个八人大桌,213社员齐聚一堂,外加于斐、江河、周望屿、苏乔四人,彼此一眼望去,竟然全都是熟人,加上任风风与万幸一对活宝,周望屿在旁帮腔相声,这桌简直热闹至极。
  乐时坐在最靠里的角落,一面静静地听几个人喧声吵闹,时不时弯起嘴唇笑一笑,顾着埋头苦吃——即使他离殷勤热情的工作人员最远,他的碗里永远盛着最多的东西,如此一来二去,他以手将碗一遮,严肃警告:“于斐。”
  “啊?”一双筷子停在小碗不远处,筷子上搛着块肥瘦相间的雪花牛肉片,乐时越过唐之阳,明明隔着这么个大活人,还在给他明里暗里地夹菜,当然唐之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满满当当的碗不少是他的暗中出力。
  于斐接触到乐时的眼神,吐了吐舌,把自己的那块肉放进对桌万幸的碗里,任风风坐在万幸的左侧,见状用手点了点万幸的右肩,趁其转头去看右侧的周望屿时,将那块牛肉顺手夹走了,万幸回过神来,决定与风仔反目成仇,对着罪魁祸首怒道:“任风风,我肉呢?”三岁儿童当即开始新的战争。
  苏乔洞察一切,颇为无语:“这也太幼稚了。你们在演什么搞笑综艺剧吗?”
  乐时把护着碗的手挪开:“附议,你完全无法想象我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唐之阳瞅准机会给乐时煮了片小菜叶,熟食落进乐时碗里的一瞬间他觉得毛骨悚然,一转头果然是于斐十分幽怨地盯着他,小小声进行控诉抗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是我涮得不够好吃还是他不喜欢……不行我要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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