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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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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住,浑身的血液沉缓、凝固,失去了流动的纹路。
  但于斐没动作,他只是带着深切的情感,无声地注视他。在乐时回过神意欲挣扎之前,他伸出食指,在自己干裂的嘴唇上按了按,转而将指腹印在乐时的嘴唇正心,柔软的触感。
  于斐的声音沙哑而克制,是回答:“我答应你。我们有距离。”
  他退开了,像是立定公堂上的候审人,又像是听候班长发落的小跟班儿,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这一下出乎乐时意料,他似乎更熟悉被动接受的,粗暴的纠缠与掠夺,他觉得嘴唇有点儿烫,而后才发觉,是整张脸面都在微微跳动地烧热。
  “你不是问万幸和白桃他们,‘我可爱吗’。”
  于斐又后退一步,保持一段安全和疏离的距离,一记直球干净又利落,总是把情话真情实感地融化为肺腑之言,带着暖洋洋的笑意,他迎着他的那片明亮阳光,朗声说道:
  “当然可爱。在我心里,你很可爱。”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看!写章谈谈恋爱。上个周在帮导师忙推免的事情,所以咕咕了一下,之后每周大概三四更,可以屯着慢慢看。说一句来迟了的中秋快乐!爱你们=3=


第60章 否定与劝解
  经历过一场风波,尽管楚湘东这件事情使得许多练习生心有余悸,但赛程仍旧按部就班进行。《雪国》组缺少了Center楚湘东,在重新投票选C的决策上,四人没有经过太多的纠结,就将于斐选上了Center与Leader的双担位置。
  所有人的部分经过讨论,最终采取结对伴唱,在最终部分全体合唱的分配方式,每个人都有相对均衡的唱段。而作为核心的于斐,他的部分最出彩。与前段时间的明争暗斗不同,在共同经历了楚湘东的事情之后,组内的氛围平静且宽容,苏乔与江河似乎解开了某个心结,练习时也总有说有笑。
  但乐时心里明白,两个人看似轻松的笑容,实际上都隐藏着似有似无的忧虑,将HP的练习生驱逐出节目,他们不是没有损失——那天在白桃口中知悉组内形势,苏乔的人气受到那一波黑料的重创,粉丝尽管第一时间应急地澄清反黑,但公开票池的数据排名却迟迟不再见涨。苏乔的排名停留在了三十名,而第二轮淘汰则是五十进二十。
  “先前由于斐唱的那一大段合音,我分成了两个部分,第一个part,让老江和乐乐唱,第二个part,让于斐和乐乐来?结尾还有一句killing part,按说我们组大部分都是偏柔和低沉的音色,我挺喜欢有点儿透明感的少年音的,乐乐,这段你来怎么样?”
  四下沉寂片刻,三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简直是暗中商量好了的默契,语义却非常混乱。
  乐时斩钉截铁:“不行。”
  于斐首肯赞同:“我觉得可以,但是——”
  江河:“行,但也不行。”
  苏乔挨个地和这仨瞻前顾后的队友对视一眼,忍俊不禁:“到底可以不可以?”
  乐时:“你是不是忘了安排自己的部分?”
  “哦——”苏乔挠了挠后脑勺,指着属于自己的三句歌词,他的笑容满是歉色,“让我稍微偷个懒?”他看见江河不理解的、痛惜的眼色,正色又道:“我是认真的,每个部分我都有好好思考,我把我认为最适合你们的东西都分配好了,如果需要修改,我们可以讨论。”
  江河往他的后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沉沉闷闷一声响,苏乔迷惑地望向前队长,江河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他的视线在苏乔的脸上、他手中的歌词上,以及放在地面的笔记本电脑游移一阵,终于轻叹一声,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出道了。”
  “当然想啊。”苏乔脱口而出,他顿了一阵,眼底明亮,苏乔慢慢道:“但我更想好好唱歌。我们也都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敢说那些话,才聚在一起的吧。”
  于斐看着苏乔的面容,平日里他在镜头前总是不大起眼,在一众帅气年轻的练习生里,他也不算容貌出众,只有需要吐槽的时候会冒出一两个名言警句,节目播出始,他尚能够靠着一两个记忆点得到人气,但楚湘东的事情之后,能够支持他在上位圈立足的基石分崩离析,人气虚无缥缈,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在眼前的最后机会,就是这场公演的舞台。
  此时离约定的彩排时间,已经不到一个周。
  贝锦的态度一如既往,只是她很难在江河与于斐身上挑出刺来,一个舞台经历颇丰,一个实力技术过硬,于是贝锦挑剔的眼神多落在乐时和苏乔身上,点评的话语足称毫不留情的尖酸刻薄。这些话在最后一次考察中尤为刺耳。
  贝锦今天没有盘发,只是斜分一道锐利的刘海,长发披散,她照着乐时的唱段弹了一遍,强调:“发音的时候要有厚度,我上课的时候没有一次是不强调发声方式的,单薄的声音无论是唱句,还是合音,都会让人觉得刺耳和突兀。”她一顿,看着认真倾听的乐时,看着他驯顺柔和的表情,她没再发出奚落一般的点评,只是说:“其他人可以走了,乐时再来一次吧。”
  声乐教室里单调的琴音,一直从午后延续到了黄昏。
  “倾听歌曲的旋律,感受歌词的感情,思考演出的意义。有些东西不是重复和练习能够达到的,”贝锦在总结的时候这样说,“怎样的音域是有效的,你达到的音高,唱出的音准,真的是带着情感的吗?”
  “老师,很抱歉。”乐时的声音显然有些发哑,一句话说得吃力艰难,那是嗓音疲劳的征兆,贝锦对此早有察觉,原本还想纠正他几个细微的失误,但看着站在面前低着头,手指捏在一处,时时不安地绞动的练习生,她不再说话,脸色仍旧覆着一层冰霜。
  “对于以前在HP上课的那些事,我也真的感到抱歉,是我态度不够端正。”乐时朝贝锦深深鞠了一躬,他是真心实意地抱歉,向下的视线只看得见她搁在黑白琴键上的一双白莹莹的手,细长、分明,但弹动时却十分有力。
  贝锦静了许久,冷冷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起伏:“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只是……很愧疚。”乐时直起身,对上贝锦平静无澜的眼睛,女人保养得宜的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似乎因为夕照的光线暗沉,又似乎由于半天的劳累,她的皮肤显出一层发暗的黄色,显出一种富有气韵的疲倦。
  贝锦揉了揉太阳穴,眉尖微蹙,“我没有因为你过去和于斐一起逃课的时候针对你,教的学生这么多,我没有为你们负责的必要。我觉得好,没有问题,那我无话可说,我觉得不好,还有可进步之处,那我就会指出来。我认为你离出道的水平还很有距离,至于要不要改,那是你的事。”
  “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不如好好练习,好的舞台比一百句抱歉都要有力。”贝锦冷冷与他对视一眼,按断了电子琴的开关,她将手边的资料板收进手袋里,站起了身,捋平黑色长裙上的褶皱,说:“希望能在彩排的时候看到你的进步。”
  乐时本来打算再去练习室待一阵,离开时却在走廊的转角遇见了唐之阳,似乎刚刚结束隔壁练舞室的练习,他的手上掂着两个大容量的水杯,看到乐时,就向他摆了摆手,将手中沉甸甸的杯子递了过去。
  “谢谢。”
  唐之阳的眉头微微一动,问:“嗓子不舒服?”他似乎知道乐时接下来的去处,摇了摇头,神情十分柔和:“歇会儿吧,和我一起去吃晚饭,再在四处走一走。声带疲劳和体力不支不一样,需要时间的周期休息。”
  也未等乐时反驳,对方行动大于话语,将他的肩膀一勾,乐时嗅见一股淡淡的香皂气味,他们也不是没有满身大汗地接近过,但唐之阳似乎总会把自己最干净整洁的一面展露人前,开初他以为这是唐之阳在镜头前的人设,后来才发现,运动量大的时候他对于个人卫生的清洁简直就是见缝插针。
  “你刚刚从宿舍回来?”乐时没有拒绝,见唐之阳微笑地不说话,只好顺着肩头那点儿不疾不徐的推力,一路出了教学楼去。
  远方绚烂的晚霞渐而化入淡紫色的薄暮中,在高楼与树梢掩映交叉的地方,妍丽夺目的橘色余火仍在静静燃烧,一两点鸦青色的鸟影,带着梦影一般的金色的轮廓,隐入一缕一缕的绛紫色云痕去。于一片温柔的霞光里,连空气里的燠热也带着濡湿的、沉默的流动感觉。
  乐时的那只杯子里装着温热的茶水,回甘的药气似乎有某种清热解毒的功能,行道上零零散散地也走着一些饭后散步的练习生,那些隐隐约约的说笑,无非是练习的进度、出道的展望,还有疲惫的叹息。
  乐时的心底始终有一个结,来自一直以来对他给予否认的贝锦,对于这件事情,他既觉得无能为力,又有种走投无路的绝望感觉。遭到否定的感觉是熟悉且令人恐慌的,在被怀疑的同时也在怀疑自己——他的心里没有底。
  唐之阳问道:“最近的练习还好吗?不在一个组里,也没什么交流的机会。”
  “还行。”乐时点点头,答案有些暧昧含混。
  天渐渐暗淡下来,黑色树影的轮廓更加幽深,灯光亮起前的一片暮色里,所有人的面影都显得模糊不清,乐时叹了口气,眼角微微地跳动起来,他稍稍一按,摸到了那一道略显突起的,细细的划伤瘢痕。
  “哥。”他小声呼唤了一句,在模糊的阴影里,有柔和耐心的目光望向他,那带着热度的视线仿佛在鼓励他将心中的苦闷娓娓道来,乐时低下头,看着夜色与树影交融,成为一片可供藏身的阴暗,他轻轻吸进一口气,问道:
  “你有没有遇过这样一件事,是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好的……”
  “有啊。”唐之阳的回答干脆,“跳舞。”
  乐时因为惊讶停下脚步,“但哥跳得很好。”
  “我曾经非常、非常厌恶舞蹈这件事,”唐之阳的声音平静,带着叙述回忆者特有的怀念的笑意,他的影子模模糊糊地在乐时身前几步停下,“因为它带给我的只有谋生的烦恼,身体的伤害,我总是想摆脱它,却不得不将生命与它绞成一股绳索。”
  “后来我发现,痛苦似乎本来就是舞蹈的一部分,当我接触到更多的感情的时候,动作也会相应地变化。我在和你跳《塞下曲》前半段的时候,心里唯一的想法,也只是不想离开你而已。”
  “这点我倒是单纯感性的想法……”唐之阳一怔,旋即揶揄地开了个玩笑:“我这样说,于斐不会觉得不开心吗?你们现在在冷战?”
  乐时被突如其来一声于斐戳得一个激灵,唐之阳对于他与于斐的事情似乎特别敏锐,他实在不应该在比赛的时候与谁过从甚密,但即使约法三章,刻意地在人前拉开距离,似乎还是露出了某些奇奇怪怪的端倪。“没。哥……别拿我开玩笑了。”
  “好好好。”唐之阳好脾气地转移了话锋,肃言道:“你认为做不好的事情,是唱歌吗?”
  “嗯……”落在身上的目光很快就消失了,无人注目的黑暗让乐时感到安全,他生怕惊扰了附近的脚步声,或是微风中的树声,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总希望能做到最好,明明也花了许多的力气,可最后还是得不到老师的肯定。”
  这示弱的话他从未和于斐说过,他的自尊心让他不想在那个人面前展露出孱弱一面,他总习惯所有事情都由自己消化,他的世界似乎只有参天的高楼与忽然的残垣,意识到自己的软弱,他不再说话,倔强地以沉默与模糊的世界做抗争。
  “有很多的事情,确确实实是不管怎样努力,都未必尽如人意的。”唐之阳说,他的语速缓慢,有劝告安慰的意思,路灯莹莹烁烁地亮了起来,从街头到街尾,散步的人忽然散得干干净净,两人的影子投映在地面,拖出一段狭长距离,“想要达成的事情,想要追求的梦想,想要触碰的感情,想要挽回的人,总是有许多遗憾而无法触及的所在。”
  “不被承认的人很多,但被承认,恰恰好也是因为走到了最后,只剩下他走上了舞台。我想——你一定可以成为那个人。”唐之阳回过头,对上乐时的眼睛,唐之阳在昏黄的灯下扬起一个笑,“我是容易夸奖别人的人吗?你看上去不大相信我。”他指了指乐时手上的杯子,云淡风轻补上一句:“回去好好休息——还有,这是于斐叫我拿给你的。”
  当然,当乐时和唐之阳回到213宿舍的门口时,两个人蓦地都一惊,前前后后把门牌确认一遍,确确实实是他们的宿舍,然而宿舍门前却蹲坐着个人,万幸与任风风没有回来,大门紧闭,那人只好坐在地上,把一张脸埋进了支撑膝盖的臂弯里。
  只有蓬松支棱的,散发着点儿柠檬洗发水味道的发顶,和一点儿蜜色的耳尖与脖颈,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宽松的衣服似乎刚刚换过,是一身白底几何图样的短袖睡衣,唐之阳端详一会儿,忍着笑低声说:“睡着了?睡我们宿舍门口?还有——我老觉得他身上这套睡衣很眼熟。乐乐,你是不是有套一样的?”
  乐时认真思考一番,回答:“我有挺多东西和他一样的,以前他买的。”
  唐之阳一时语噎,尽管乐时一点儿都没有炫耀或者秀感情的意思,他的许多话都是将事实平铺直叙,半晌唐之阳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有时候挺搞不明白你们这群小年轻是怎么谈感情的——一般来说用同款,不会觉得很快乐吗?”
  乐时的回答十足十的实用主义:“大多时间是他觉得快乐吧。我的话,东西能用,衣服能穿就行了。”
  两人围着打瞌睡的于斐闲聊,尽管唐之阳觉得他与乐时之间第一次出现了话题的裂痕,乐时简直是直而又直,毫无恋爱中的浪漫欣喜,要不是先前的出双入对实在过于让他在意——“乐乐,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挺直的。”
  乐时:“……”
  他用颇为不温柔、不耐烦的手劲推了堵门的家伙一把,旋即听见打瞌睡的于斐嘟嘟囔囔的咕哝声音,乐时回过头看了唐之阳一眼,声音淡定冷静,简直习以为常:“我如果像他这样,那一定不行。别睡了,想感冒吗?”
  于斐迷迷瞪瞪看着他,看清楚来人,湿润的眼睛立时光芒炯炯地眨了眨,他非但不为这样的冷淡态度不快,反而挣挣扎扎,带着鼻音解释:“我刚在练歌房没等到你,想想你会直接回来,我也回来了。”他眉毛一蹙,鼻子一皱,捂着嘴啾地打了个喷嚏,“想跟你说说歌的事情。”
  唐之阳眼角微跳,也不知道这俩人的相处模式究竟是好是坏,乐时对于斐的态度非常微妙,有时像是非常抗拒,但有时却极为纵容,有时二人并排站在一起,显得成熟而帅气,但如今乐时半蹲着,从上至下看着于斐,甚至伸手去用力捏对方的脸颊,把于斐痛得吱哇乱叫——太幼稚了,实在太幼稚了。
  作为213宿舍年纪最大的练习生,唐之阳在来来往往的古怪目光之间,仍然要保持微笑,他站起来,一下把门锁拧开,向快扭在一起的两位三岁儿童,笑容可掬地吐出一句话:“两位,注意注意形象。”
  作者有话说:
  在两个人的恋爱历程里,飞飞才是那个十分少女心的人(叹气)。唐老师认为这是在明撕暗秀并退出了群聊。谢谢观看!


第61章 有效音域
  “你应该在你们宿舍等我,蹲在门口也太蠢了。”
  乐时走进于斐的宿舍,这是他第一次到其他宿舍串门。
  当然门一开,他就顿足后退一步。苏乔和江河都在,苏乔此时正以一种诡异无比的姿势,后背靠着椅子,仰面朝天,双手交叠扶着后脑勺,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他的脸上敷着一层灰绿色的清洁面膜,余光看见乐时过来,他气若游丝地捏着嗓子,说了一句:“晚上好啊……乐乐……”
  江河从他的身边冒出个脑袋,一边拉开遮光的眼罩,半个非常呆滞的大眼睛掀开了,阴影底下是一双普及于所有练习生的疲惫眼睛,江河的脖颈上挂着一对亮黑色的耳机,桌上摆着手提电脑,入眼是单调的音轨波形图,他朝乐时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嗓音直冒青烟:“你们聊,不用管我。我眯会儿。”
  “今晚才和老师最终敲定了编曲的方案,明天商量舞台的布置。”于斐看着一屋子面堂发黑的队友,重重地打了个呵欠,他又说:“舟舟今晚说要在练舞室通宵,所以让苏乔过来借一下宿舍。”
  “周望屿?”
  “嗯。你先坐。”于斐在他的床铺上坐下,拍了拍床沿的位置,乐时看着半床猫猫狗狗的抱枕,最打眼的是当时在音乐节上得到的那只巨大胖企鹅,乐时觉得挤,于是顺手把那只大抱枕抱进怀里,冷冷冰冰评价一句:“幼稚。”
  于斐下意识要怼他一句你更幼稚,转眼看了会儿抱着抱枕,把下颔抵在企鹅脑袋上,歪着脸静静看向他的乐时,他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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