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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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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时》和雨和烟
文案:
当年诸越就这么说过:“昊宁,物极必反。你一生顺风顺水,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我恐怕这反而是祸的开端。”
是的,祸已经降临,祸,原来真是存在的。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缪风,金昊宁 ┃ 配角:诸越,李浩文 ┃ 其它:皇族,复仇



第1章 第 1 章
  浅浅鹅黄色的窗纱,案几上被微风轻轻拂动的宣纸,仿佛传来淡淡的墨香。
  卧室里简简单单,若不是床柱上精致的浮雕,简直不知道这是在皇子的寝宫,假如抬头,隐约还能透过窗纱看到外面的竹林。
  没错,这是慕宁的风格。以前缪风就说,慕宁恰似红梅,凌寒自傲。
  当时也值严寒,他正好摘了一束红梅,插在白色的玉瓶里,想差人送去给慕宁。
  结果当然没送成,那花瓶就摆在昊宁乱七八糟的案几上,被一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小玩意堆得摇摇欲坠,那束红梅,不知道怎的就落到小机灵的嘴里,被它咬得面目全非。
  所以说什么物件在什么人的手里,会有什么样不同的命运。
  缪风如往常一般,对他无可奈何,只好生生闷气就算。
  当然,若不是大红色、大图案、大格纹,或杂七杂八几种不同的红色撞在一起,又怎么会是昊宁太子殿下的风格?他哪一天穿的衣服不杂上几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红色和图案,拿着不知道从哪抢来的古怪小玩意?
  可是现在,不到十年,风水已经转了一遍,被打入这被遗弃的皇子府的,换了一个主子;坐镇太子宫的,也换了一个主子。
  于是昊宁只好坐着发呆。
  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不然能够做什么?
  难道要歇斯底里、捶胸顿足,说缪风、慕宁你们都欺骗了我,说你们翻脸无情?
  当年诸越就这么说过:“昊宁,物极必反。你一生顺风顺水,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我恐怕这反而是祸的开端。”
  是的,祸已经降临,祸,原来真是存在的。
  父皇倒下去的时候,一直用力地看着缪风,仿佛最后想再说句什么,可是他未能开口,便已死去。
  他不必开口,昊宁也已经知道。当年诸越曾经无数次地告诫他,诸越说,缪风是漠北云氏的唯一后裔,漠北云氏与金氏一族有几百年的仇恨。他族上代代尽诛于金氏主人之手,云氏后人的血液里,澎湃的是复仇的血。诸越说,这种仇恨,只有其中一支的人,流尽体内所有的血才能洗清。诸越说,他要去报告皇上,他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人留在昊宁身旁。
  可是诸越没能走出门口,便惊异地转过身来看着昊宁。
  昊宁手上,满满的血。他和诸越亲如兄弟,同一桌吃饭,同睡一张床,同一个师傅,甚至说过一辈子要和诸越在一起这样的话。没想到,一辈子太长,倒先变成仇人。
  诸越的眼中,却只有浓浓的昊宁不懂的伤痛,他说:“昊宁,我比缪风早认识你十六年。”
  昊宁哭,道:“诸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抽出诸越的佩剑,往自己手臂砍去。
  诸越把剑夺走,把昊宁搂在怀里,叹息道:“昊宁……昊宁……”
  诸越卧病七天,然后上疏皇上,说他想到领地侍奉父母终老,便离去了,自此未返京都。
  于是缪风的秘密掩下来了,缪风活下来了,日子,又像以前一般过了。
  然而三年后,有一天晚上,更深漏静,昊宁却还没有睡觉,还在小桥边来回地走着,忽然宫中大火,以为缪风接他来了。
  的确是缪风来了,可是昊宁未及开口,便眼睁睁地看着,缪风的剑,正插在父皇的胸口。
  那时距离和缪风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说话,已经一年六个月零十二天。


第2章 第 2 章
  一年半前的那个晚上,是在城外别墅的小桥边。天是阴的,映着浓浓的乌云中淡淡的月色,听缪风走过小桥的声音,听了很久,却只听到青蛙的鸣叫。
  夜深露重,却不敢发脾气,只好无意识地抓着怀中小机灵的耳朵,抓来抓去,抓得小机灵抗议地喵喵叫。
  缪风出去时,脸是阴的。
  缪风很少生气。昊宁不管在什么时候回头,总是能看见他微微笑着,满眼宠溺地看着昊宁,不管昊宁怎么吵怎么闹,都笑着、笑着看着,最后还是等着,等昊宁折腾够了、吵着闹着说累了走不动了,才伸手去抱他,给他擦汗,背他回家。
  唯一能记起缪风发脾气的样子,是两人偷偷出宫玩耍时,因出色的容貌被一帮群众围拥,被迫爬到树上,摇摇欲坠的时候。
  缪风拿水回来看到这情形,火冒三丈,一声怒吼,就把人群吓得都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被缪风抱在怀里下了树,小心翼翼地抱上马车。当时装出苦瓜似的脸,心里却得意得不得了。缪风害怕人太拥挤太吵杂,把他吓掉到树下。而他自己,却连讨厌别人注意也都忘了。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时候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记得却反而怎么也忘不了。
  缪风的脚步声终于响起,他走到桥上,忽然停下脚步,望向桥边。
  昊宁马上扑了过去。
  “缪风,缪风……”他喃喃叫道,很用力地抱着缪风:“我等你等很久了,你不理我了,你不回来了吗……”他说,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而他怀中的缪风,整个人也是冷的。
  缪风没有说话,只有昊宁不断地说话,缪风不动,昊宁只好不断地抱他亲他,他知道,缪风终究会舍不得,缪风怎么会舍得‘。
  没错,缪风果然舍不得。
  缪风皱着眉头道:“说了一万遍晚上不要出来,就是不听。”说罢,便把昊宁的脚抱在怀里,慢慢地揉捏。
  昊宁抬头,深秋的月色中,他高高的鼻子,已被冻得通红。“缪风,”他眼眶一红,说:“我们走吧!”
  缪风揉揉他的长发,方道:“好,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昊宁高兴地跳到缪风身上,讲:“我的暖手壶要带上,我的枕头,我最喜欢那香味,我的屏风,是远洋运过来的,我的……”好一会,他才忽然想起:“霁宁和宇宁都不知道我要走了,我留封信给他们。”
  回来缪风已经不在,地面一片杂乱,却没有声息,忽然听见小机灵的叫声,回头看,小机灵怯生生地从草丛里探出了头,仿佛渴求宠爱的小孩。
  于是昊宁丢掉手里的东西,跑去后花园牵了他安置在那的汗青,冲出门去。
  门外,之前完全没有看到的黑衣侍卫。密压压一大群,把路都挡住了。
  为首的太监毕恭毕敬,说:皇上说了,请太子在此安歇,等待皇命。
  谁要听你的?
  昊宁一鞭子打到他头上,又发疯一样挥动着鞭子,勉强杀出一条路往外闯,可他的武功和骑术,也只配闹着玩,真和这帮高手打起来,跟个小孩没两样,一直在被围住的圈里转,很快就被完全制住了。


第3章 第 3 章
  以前宇宁挨了他打,恨不得回他两拳,却只能扎个人形沙包,拖过来说:“你看,我可以这样!可以这样!还可以这样!这样!这样!皇兄你看你,你有没有这个沙包这么重这么耐打,你真以为那些侍卫都不如你?”
  昊宁说:“我知道!你们可以这样那样,那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被我打,不服就憋着。”
  于是又胖揍了宇宁一顿,连只是过来问好的增卿,也无端挨了几脚,揉着屁股躲到一旁。
  当时觉得又怎样,现在才知道确实很怎样。
  昊宁冷冷地笑,说:放手。我自己回去。
  他伸出来,侍从赶紧过来扶他,不想他忽然抽出侍从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退到一边。
  下人都慌了,没人敢逼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昊宁一步步退,退到江边,然后跳进江里。
  只觉得腿有刻骨般的痛,却无暇顾及,死死地咬住舌头,咬得满口腥味,终于疼痛让神智保持清晰,顺着江水游到岸边。
  增卿不知已经在岸边等了多久,见得昊宁爬出水来,嘴角全是鲜血,嘴唇颤抖,只讲了一句:“好……好……”
  好什么?我很痛,我痛到下半身已经没有感觉,现在是上半身痛彻心痱。可是,我要等见到缪风再晕过去,我要告诉他我被逼跳了江,缪风一定会气得发疯,他会打死那些人,不顾一切把我带走……缪风可是我亲自封的天下第一剑士,谁……能比得上他?
  血,染红了增卿的衣服。
  增卿亮出太子病危谁敢负责的大帽子,终于皇宫的卫士们节节后退,不敢阻挠。
  及到御书房,用手撑着跪在门外反复不断地磕头,不断地讲:“父皇,是孩儿错了,你放了缪风,我一辈子也再不见他。”
  四皇子霁宁被惊动,跑了过来,见到这个平常烫了个小指头,都要闹得鸡犬不宁的小祖宗竟然变成这个样子,吓得脸色苍白,对着门内无声地哭:“父皇,皇兄知错了,你放了缪风吧!”
  三皇子宇宁也匆匆赶来,连眼泪也不敢流,只好跪在地上,对着门一下下地磕头,不断地咳,直磕得头破血流。
  地板是冷的,天是黑的,连皇帝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的。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丞相慌张来报,说被贬到忆州的二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京,盗了宫牌,在一群假冒的宫廷侍卫帮助下,把缪风劫走了。
  于是昊宁眼前一亮,松了口气,便晕死过去。
  再睁开眼,便看见霁宁红肿的眼,讶异道:“霁宁,你怎么还在哭?我只是装装样子吓吓父皇,你倒当真了。”
  霁宁哭得更重:“皇兄,你晕睡了三个多月了,我只当你不会再醒了。”
  “什……什么?三个多月?那缪风呢?缪风在哪里?”
  霁宁只是哭,只是摇头。
  宇宁接口道:“还缪风?你想气死父皇?我早说了你不该和缪风一起,早听我一句……”
  可他刚说完这话,便脸有悔色,后悔不该再提缪风。
  昊宁却忽然紧张起来,急急拉起裤子,果然见到左腿上一条长长的伤疤,疤痕已经愈合,虽不狰狞,却仍丑陋。于是开始郁闷:“那些太医做什么吃饭的?竟然给我留下疤痕?”越来越郁闷:“缪风还没来,难道他因为我有疤痕就不要我,他敢……哼……”可是他忽然照见在床头的镜子,小脸蛋扭来扭去,照了半天,忍不住笑起来,道:“即使有一条疤痕,我还是这样美貌,他不要我,天上天下哪里还有比我更美的人。”
  宇宁本想开口笑他,心下却忽然一沉,转过身去,三个月来没哭过的他,流下泪来。
  昊宁道:“我这不又好好的了吗?你这么大个人还哭,羞也不羞。”
  宇宁好容易抑制住自己,道:“你起来试试能不能走,大夫说要多走动走动。”
  昊宁靠着霁宁走了两步:“增卿怎么不见?”
  “他闯大祸了,明知道慕宁妆成宫中人,带了一帮假士兵劫狱,却玩忽职守让人混进去了,后来狭路相逢,又放了他们,这水放得太明显,崔丞相大怒,把他痛打一顿,五花大绑进了皇宫,求父皇杀了他。况且他虽然是救了你一命,但公然违抗君令,把你送进宫,父皇虽说饶了他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丢进大牢,现还没有出来。他父亲也自贬为庶民,暂代理丞相事务,挂罪待处。他父亲老古董似的,打得他死去活来,还禁止家人去探视,我和他求情,他越是自责打得越重。”
  昊宁反倒松了口气,不在意道:“增卿平日大鱼大肉吃惯了,进大牢吃些清汤小粥只当休养,也好。”他问霁宁:“你今天去看了他没有?”
  霁宁道:“有什么好看的,肉也没少一块。”
  宇宁先还皱着眉头作忧郁状,转念一想,顿时释然。
  三个人于是很没良心地坦然了。


第4章 第 4 章
  于是日子还是照样地过,除了被软禁,不能到处乱跑,只好在宫中折腾自己的猫,偶尔有霁宁过来一起玩游戏,或指使宇宁亲自去做饭,完了又怪宇宁根本不会做饭之外,别的都没什么大的改变。
  只除了入冬后的一天晚上,抱着小机灵在园中看月亮时,忽然眼泪就满了脸颊,问小机灵:“缪风会不要我吗?”
  小机灵只是瞪着圆滚滚的眼睛转啊转。
  于是笑起来,自言自语道:“根本就不可能的对不对!我也知道,天底下哪里有比我更美的人。我什么都好,他不要我,去哪里找更好的。”擦干眼泪,抱着小机灵,在园里踉踉跄跄地奔来奔去。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年半,一天从梦中醒来,睡不下去,于是到小桥边散步,忽然见到宫中火起,于是高兴地跑去大殿,果然看到许久不见的缪风,居然比记忆中更加英挺。
  可是这个长得和缪风一模一样的人,手上的剑,穿过父皇的心脏。
  小时候听母后讲道,他出生时哭泣不已,有一个云游僧人,揭了皇榜来治,抱起昊宁说,命也!运也!然后扬长而去,嘴里念着歌儿,大意是金氏必毁于云氏后人手中,唯有金氏命运之子,能拯救金氏于难。
  皇帝顿时想起那个诡异的传说,抱起他,而一直哭泣不止的他竟然笑了。
  从此,他父皇心心念念,想尽办法杜绝会毁灭金氏的人。只是他没想到,那僧人口中最后将拯救金氏一脉的人,竟是最后毁灭了他,和他王国的人。
  预示的话,岂作得淮?祸福又岂能避趋之?可惜这个道理,至今无人能懂。
  诸越临走之前,在马上与昊宁四目相对,良久,方长叹一声,策马离去。
  他未说话,所以昊宁只好猜测,诸越是想说,昊宁,昊宁,你和缪风,只有其中一人的血液流尽,才是最终结局。
  是的,他是对的。现在昊宁终于明白了,可惜父皇的血已经流尽,金氏的血液,也几乎流尽。
  当初的徵语,如今竟一一应验。
  啊不对,怎么忘了还有一个金慕宁。
  看着父皇倒下去的时候,惊惶回身,却见到了慕宁。
  恍如隔世般,相顾无言。
  慕宁说:“皇兄,你不要怪我。”
  昊宁笑道:“慕宁,你言重了,我担不起。”
  缪风带人赶到,对着他的脸说:“慕宁,太子对你不薄,你竟然谋反!”
  昊宁顿时谔然,看着熟悉而陌生缪风的脸。
  缪风说:“来人,抓住逆贼。”
  昊宁被绑起来。缪风对着慕宁说:“太子受惊了,叛贼已经抓到。请安心!”
  于是昊宁被投入原二皇子府,因为是皇子,兼犯叛国罪,二皇子府的门窗都钉了木条,重重的一层,把他隔离开来。
  只留一个七十几的老头进出送饭,点着晕黄的灯,边用大铁锁锁上门,边啧啧地讲:“这样漂亮的人,竟然要谋害太子?他可是我们的‘命运之子’。”
  于是昊宁大笑,笑得连胆汁都几乎呕出来。


第5章 第 5 章
  相顾无言。
  缪风终于问道:“昊宁,秘旨在哪?”
  昊宁不由得一怔,失笑。
  以前宇宁就很不喜欢缪风,说道:“皇兄,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缪风那样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要男人,慕宁也比你温柔体贴一千倍,你倒说说看,你除了长相,还有什么比得上慕宁的?文也不行武也不行,啊不,你除了长相,你还有什么优点?缪风凭什么喜欢你?你倒是试试看松手,保证他跑得比谁都快。”
  可是当时不信,问霁宁:“缪风会不喜欢我吗?”
  霁宁很专注地看昊宁给他的、新上供来的古字画,连头也不抬,便说:“不会。”
  又问增卿:“我好看还是你好看?”
  增卿毫不犹豫说:“昊宁好看。”
  昊宁立即黑着脸斥道:“你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又得意笑道:“看,增卿都承认我更好看。天哪里还有比我更好的人?缪风也只能爱我,除了我,他还能爱谁?”
  宇宁叹道:“皇兄,你不懂爱,你不会爱,你只是个糊涂蛋,遇到缪风,就更加糊涂。我言尽于此,缪风这人,怎么看都不是甘为人小的主子,你这样包庇着他,总有一天会闯大祸的。”
  宇宁素日玩世不恭,那天破天荒讲了一通大道理,却听不下去,天下女子没有比金昊宁更美的,至于男人……
  崔增卿……以后没事不淮他进宫。
  金慕宁……封他个王,遣到遥远的安平州去就行了。
  缪风还和谁要好?不管,通通丢到外地。
  还有别人吗?……别人都不在话下了……
  金昊宁想做什么,谁管得着?想要什么,会要不到?
  他哪怕要天上的月亮,谁不得想办法爬上天去摘?
  可惜,可惜,可惜恶贯总是要满盈的。
  缪风道:“昊宁,没有秘旨,光有玉玺,慕宁也完成不了登基仪式,便不能服众。不能服众,处境便很危险。”
  昊宁冷冷道:“当皇上?父皇新丧,我尤未死,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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