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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彻夜流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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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建民连忙把那布帕塞到口袋里,凑到傅听夏跟前压低了声音道:“即然是给我的辛苦费,你要是在我妈那里说,回头可别怪我不给你辅导。”
  “知道了。”傅听夏微笑道:“我谁也……不告诉。”
  宋建民拍了拍傅听夏的肩,又走后两步看他:“仔细看,你好像也没那么难看,将来去了这红斑,说不定也能抵得上我一二分。”
  傅听夏露齿一笑:“谢了。”
  “我要陪乡长说话,你还是稍微晚点进来,乡长那里说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宋建民说完就昂首挺胸进正屋去了。
  隔了一会儿,继父带着宋大力跟宋听荷进了门,宋听荷一看见傅听夏就高兴地道:“大哥在这儿呢。”
  傅听夏朝她招了招手,宋听荷就高高兴兴地朝着傅听夏跑过去了。
  婶娘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态度不冷不热地道:“先去东屋看下娘吧,娘这一年到头犯腰骨疼,连我们也跟着招罪。”
  继父局促不安地道:“麻烦嫂子了。”
  傅听夏冷冷地看了一眼婶娘,低头俯在宋听荷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才带着她跟在父亲的后面走进了东屋。
  奶奶盘着腿坐在炕上,见他们进来冷冷地给了个白眼,然后将头侧过一边。
  傅听夏几个人早已经习惯了,他们每次见奶奶,都好像他们刚犯了一桩很严重的错误似的。
  “妈。”继父笑道:“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怎么能好啊……”奶奶阴阳怪气地道:“建民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你大哥发愁他的学费愁得头发都白了,我这个老不死的又要吃人家的,又要花人家的钱看病,怎么能好?”
  继父满面惭愧:“是听夏他妈走得早,否则我该把妈接到我们家去的。”
  奶奶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叹气道:“我知道你心里老是埋怨我偏心,可是你想一想,将来你能靠谁啊?靠大力,还是听荷这个丫头片子?”她说着冷冷地看了一眼傅听夏:“你不要把钱扔大河里。有这多的钱,帮帮你大哥,你大哥是个校长,就比你吃得开,将来建民也比大力有关系。你以后有了大事还是得靠他们两个!这样吧,也不要多,你准备个一千块钱明天给你大哥。”
  继父满面为难地低声道:“一千块钱我实在是拿不出……”
  奶奶的脸色沉了下去:“怎么这点钱你也舍不得,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哥发愁?”
  傅听夏笑了一声:“大伯会不会愁得早了一点?”
  奶奶阴沉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等正式录取通知书下来再发愁也来得及。”
  这回奶奶听懂了,抬起手指着傅听夏:“你,你这个兔崽子,你敢咒你建民考不上!”她说着就掰下自己脚上的棉鞋就朝着傅听夏砸了过来,傅听夏微微侧了侧头就轻轻巧巧地躲过了她的鞋子。
  奶奶见没砸着傅听夏,立即捧着胸“哎哟”,傅听夏不以为意,倒是把继父吓得不轻:“妈,妈,你消消气,你千万不要把自己气着。”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破鞋不能娶,不能娶,你看看,我们全家把他辛辛苦苦拉扯大,他一点也没有回报,反而过来咒我们,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真不亏是破鞋生出来的!”
  傅听夏插在裤袋里的手都捏成了拳,突然听宋大力说道:“奶奶,你够了吧,我跟听荷也是你嘴巴里那破鞋生的。我们,不想沾大伯家一点光,我爸爸不想靠大伯,我将来也不想靠建民哥。对于我们来说,大伯一家不是什么靠山,而是敲诈犯!勒着我们脖子的敲诈犯!让我们活不下去的敲诈犯!好想一刀砍了敲诈犯!奶奶,你再帮着大伯敲诈我们,我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他全家!”
  他这话一出口,外面只听见“扑通”一声,像是谁摔了一跤,而奶奶则直接横倒在炕上。
  傅听夏知道外面肯定是婶娘在偷听,他也顾不得去管她,而是连忙上前拉开惊慌失措的继父,在奶奶的鼻端试了试,轻皱了一下眉头,又翻开她眼皮看了一下,看见那收缩的瞳孔,他心里失笑了一下,转头对继父道:“没事,把奶奶纳鞋底针找出来。”
  “要针做什么?”
  “哦,老人的脑袋通着脚板,只要狠扎两下就能清醒了!”
  宋听荷连忙拿过针线篓子踮起脚递上来:“大哥,奶奶的针线篓子。”
  奶奶的眼皮子跳了几下,傅听夏嘴边含笑着拿起针:“哦,好,这根针够粗!”,还没等他抬手,就只听奶奶“哦哟”一声,全身抖了抖好似回了魂,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你爹呢?我刚才还看见你爹的。”
  继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奶奶已经拍着炕号啕:“你这个死鬼,为什么不带我走啊,你让我跟二子说,他现在能听我的吗?现在我这个老不死的招人嫌啊!”
  “妈,妈你让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继父急得满头大汗。
  宋大力转身就气乎乎走了出去,傅听夏则悠悠地道:“奶奶,乡长现在在正屋跟建民哥说话呢,你要是声音太大,他还以为大伯家没有孝顺好奶奶呢。”
  奶奶的哭声戛然而止,用发红的眼睛仇视地看着傅听夏,嘴里念着不成形的话,好似在诅咒,傅听夏则转身淡然走出了屋。
  屋外宋大力站在那里,握着拳一脸怨恨地看着大伯家的正屋,傅听夏走过去把手放在他肩上。
  “大哥,我刚才本来是想说来吓奶奶的,可是现在好像感觉是真心话一样!”
  “傻瓜,要报复把自己卷进去那就划不来,你不用砍他全家。”傅听夏看着宋大力转过来的脸微笑道:“大哥有其它的办法。”
  
    第5章 餐具的堂兄

  “什么?”宋大力好奇地问道。
  傅听夏笑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走吧。”
  “去哪?”
  “人家不是请了我们吃家宴,不吃……岂不是浪费。”
  宋大力会意,笑道:“我们不吃得大伯家锅碗干净那真对不起大伯今天的招待啊。”
  两人笑着对击了一掌,然后大踏步地走进了宋建民家的正屋的门坎。
  “哦,听夏跟大力都来了!”宋庆国打着哈哈,指了指旁边那个白面无须的男人道:“这是陈乡长,过来打个招呼。”
  陈乡长看着傅听夏道:“你就是那个回京城读书的傅听夏。”
  “对,对,他爸爸可是就京城里大官。”宋庆国介绍道,那名叫陈乡长的男人看着傅听夏眼里露出了感兴趣的光芒。
  傅听夏淡淡地道:“大伯,我爸是种田的,你很清楚啊,什么时候当了京城里的大官。”
  宋庆国干笑道:“这孩子,念旧。”
  宋建民很知趣地把靠近乡长的位置让了出来,亲热地招呼:“听夏,你过来坐。”
  傅听夏看了一眼那个位置,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宋建民又有礼貌地道:“乡长,你们谈,我去帮我妈准备酒席。”
  陈乡长看着宋建民的背影对宋庆国说道:“庆国,建民教育的不错,不骄不傲,将来能挑大梁。”
  宋庆国谦虚地道:“哪里,咱们到底是干教育工作的嘛,德,智,体,一样不能缺,别看他读书辛苦,但在家里该他干什么,他还是要做的,咱们不能给社会养个高分低能的你说是不是。”
  “建民爸,菜好了,大家入席吧。”婶娘脸色不太好的进来问。
  宋庆国立即弯腰笑着拉着陈乡长入席,又特地关照傅听夏坐乡长的一边,俨然是个一心一意想要提携侄子的大伯。
  继父抱着宋听荷也走了进来,宋庆国又是一番和煦的介绍,继父看了一下席面,问道:“建民呢?”
  傅听夏抬起脸,见婶娘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宋庆国面不改色地笑道:“他要伺候他奶奶吃饭,不用管他。”
  继父不好意思地道:“我去陪妈吃饭吧。”
  宋庆国连忙道:“不用,不用,今天你可是客人。”
  继父憨厚地笑道:“都是自家人,建民那孩子考上了大学还要出远门呢,跟乡长多谈几句才是真的。”
  他刚要起身,就听傅听夏说道:“爸,建民哥即然要出远门,可能想跟奶奶多接触接触吧。”
  “哦,这也是。”继父尴尬地坐了下来。
  傅听夏笑道:“听荷,过来大哥这里坐。”
  宋听荷立即从爸爸的膝上跳下来,一蹦一跳地朝傅听夏跑过去了。
  陈乡长跟傅听夏说了两句,傅听夏虽然每次都很有礼貌,但回答的内容都很简短,根本无法深谈,更不用说能打探到什么,于是只好掉头去跟宋庆国兄弟寒暄。
  继父看着宋听荷从门里跑了出去,他本来想叫住她,但刚好陈乡长问到他,他也只好先回答陈乡长的问题,想一想宋听荷很可能是去上茅房,也就没在意。
  傅听夏低头看了一下腕上的电子表,然后看了一眼吹嘘着的宋庆国,心里暗自冷笑。
  “爸爸,大哥。”随着一阵嗒嗒声,宋听荷小脸涨红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我们家里有贼!”
  “贼?!”宋庆国几乎跟继父同时站了起来。
  “我刚才回家看见家里有人在我们屋子里翻东西。”
  “小孩子,别随便乱说,你不是在这儿吃饭的吗,怎么又看到家里什么了?”宋庆国瞪了一眼宋听荷。
  “是我让她回去的。”傅听夏开口道:“我想请乡长帮忙转到县一中,所以让听荷回去帮我拿我在京城中学的成绩单。”
  继父的脸色都变了,他首先想到了什么,啊呀了一声,就冲出了大门,宋大力也跟着追了出去,宋庆国想阻拦都拦不住。
  傅听夏转过脸对陈乡长说:“乡长,最近露天煤矿上有一些短工白天做活,晚上就溜进村偷东西,搞得我们这里治安很不好,被抓住了就说我们当地人欺负外地人,能不能麻烦乡长去给我们做个见证。”
  “你胡说什么,怎么能让乡长去做这件事!”宋庆国喝斥道。
  陈乡长听到了治安两个字,立即想起了还在县里的那个港商,顿时头皮发麻,心里想着怎么先安抚住这件事情,不要给捅得人人皆知:“发生这种治安问题,是我这个当乡长的责任,我当然要去!”
  宋庆国听了脸色顿时白了,他双腿发软,傅听夏拉着陈乡长已经快步跑出了他的大门。
  很快他们就到了傅听夏的住处,门大开着,继父正在哪里死命抱住宋大力,宋建民则吓得缩在一角,而傅听夏的屋子里翻得东西倒处都是。
  “怎么回事?贼呢?”傅听夏问道。
  宋大力红着眼指着宋建民:“他就是那个贼!”
  宋建民看见乡长脸色顿时也吓白了,人也吓清醒了一些,连忙道:“我,我不是偷,我,我,我是来找听夏从京城里带回来的教科书的。”
  继父连忙给傅听夏使了个眼色跟陈乡长说道:“对,对,听夏从京城里带回不少书。”
  傅听夏不顾继父的眼色淡淡地道:“我的书都在书桌上,你有必要把我的屋子都翻过来吗?”他走到柜子边,打开饼干盒看了一眼,转过头来道:“乡长,我爸爸放在这里的钱不见了。”
  “我没有偷,不是我偷的。”宋建民惊恐地说道。
  宋大力甩开父亲的手,走了过去在宋建民身上一通乱摸,最后从他口袋里搜出了一个布帕,冷笑了一声。
  宋听荷从继父的身后露出小脑袋指着布帕:“那是我妈妈的手帕,上面还有妈妈的名字呢。”
  宋建民的目光从布帕上移到了傅听夏的脸上,看见了他嘴边隐隐的笑意,他这才恍然是傅听夏刻意挖了个坑给他跳,再看陈乡长的表情,他急忙喊道:“这钱不是我偷的!”
  傅听夏双手插在裤袋里俯视着他淡淡道:“这钱就是你偷的!”
  “不是!”
  “你就是来偷钱的!”
  “我不是偷钱的!”宋建民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那你是来偷什么的?”
  “我是来偷……”他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声音,看向陈乡长,以及背后匆匆赶过来的父母,还有跟过来那些探头探脑今天他家的帮厨,他突然觉得整颗心往下沉,一下子就软坐到了地上。
  陈乡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刚才饭桌上每一句夸宋建民的话好像都是在抽他自己的耳光,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看钱数,够不够送派出所。”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继父连忙摆着手乞求道:“乡长,我们家不计较,您给小孩子一个机会。”
  陈乡长的眼神明显露出了犹豫之色,傅听夏垂下眼帘,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清脆的声音:“这么烂的德行也让他当大学生,将来当了官岂不是老百姓倒霉!”
  傅听夏转过脸去,见铃子掩在她妈那胖胖的身体后面伸长了脖子喊道,铃子妈也吓了一跳,伸手掐了铃子一把,铃子吃痛地道:“这是正义,正义是一碗丸子能换的吗?”
  铃子妈尴尬地拍打着铃子,一边把她往外推:“你这个天生来讨债的死丫头。”
  铃子百忙之中冲着傅听夏做了个鬼脸,傅听夏心里失笑,什么当大学生,大学生是考得好吧,这丫头哪里有正义感,八成是跟自己等价交换,要让他保守她的秘密,不过她吃亏了,他根本不知道她的秘密。
  陈乡长的眼神完全变了,看着宋庆国说道:“小处不教育,将来必定酿成大祸,你也是做教育工作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乡,乡长……”
  陈乡长不等他说完,便对宋建民道:“这次看在你叔叔求情的份上,就不报案了,但是县一中还是给你一次处分的,哦,你在县一中的东西也收拾收拾,反正你这次考得也不错,到了新学校要好好做人!”
  傅听夏的嘴角上弯,什么到了新学校,宋建民这次绝对不会考上,不过现在陈乡长不再给他县一中的名额,档案里又留了一次处分,他二年后还能跟自己一起考进医科大学吗?
  傅听夏转眼看见继父在看着自己,他侧过头下意识地避过了继父的目光。
  宋建民已经完全慌了,考没考得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考题几乎年年都在变化,不能做应界生,他这辈子都别想考上大学了,他膝行了几步,一把抱住陈乡长的腿:“乡长,乡长,是您的那个港商说想看看傅听夏的那个杯子,我,我,我才过来的拿的,我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乡啊!”
  傅听夏抬起了头,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第6章 餐具的碟子

  陈乡长又气又怒,涨红了脸一把推开宋建民,拂袖而去,宋建民趴在地上哭得软瘫于地,宋大力抬脚踢了踢他:“要哭滚回去,别弄脏我大哥的地方。”
  傅听夏微笑着看着涕泪横流的的宋建民:“哦,没关系,亲戚一场,我借给他哭。”
  宋建民抬头红着眼睛仇恨地看了一眼傅听夏就冲出了大门,宋庆国夫妇恨恨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连忙喊着追了下去,继父连忙也跟了下去。
  宋听荷抬头问:“建民堂哥哭得好厉害,我们又没骂他!也没打他对吧?”
  傅听夏抱起她点头道:“嗯,我们没骂他,也没打他。”
  宋大力得意地道:“正确,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自己本人,这就叫自食其果!”
  晚上继父回来的很晚,傅听夏听见他进屋的声音,便闭起眼睛,继父见傅听夏睡熟了便轻手轻脚地又出了门。
  傅听夏一早没等到天完全亮就起了床,将那对仰钟杯放入包中,然后挎起包就走出了院子,他沿着国道走了很远,才登上一辆开往县城的小巴车。
  到了县城,街面上已经很热闹,此时的清水县已经初具矿场卫星城市的模样,傅听夏知道以后等资源紧张了,清水县最终会发展成一个中等繁华的城市。
  傅听夏在路边买了块煎饼问道:“请问县招待所怎么走。”
  “哦,沿着这条大路一直朝前走,看见县政府,它的对面就是了。”
  傅听夏谢了一声,沿着大路走了一会儿,果然见到了白底红字的县政府的招牌,他转过身,对面的铁栅门后有一排白色的两层小楼,这就是清水县目前最高档的宾馆——县招待所了。
  如果宋建民嘴巴里说的那位港商真实存在,他十有八九就住在这里。
  他穿过了马路,见门卫旁有一个小男孩正蹲在那里玩泥巴,他从包里翻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然后走过去蹲下来笑道:“在玩什么?”
  那小孩也不抬头:“我干吗要告诉你。”
  傅听夏翻开手里油纸包,煎饼的香气顿时就溢了出来,小男孩立刻就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傅听夏手里的煎饼。
  “你爸爸在县招待所工作啊?”傅听夏晃动着手里的煎饼。
  “是我妈妈。”小男孩眼睛粘在煎饼上。
  “哦,那你妈妈一定能看见那个港商对吧。”
  “什么叫港商?”
  “嗯……有钱的大老板。”
  “哦大老板啊,有啊,有啊,我妈妈说最近有个很大很大的老板住进我们招待所了。”
  傅听夏微笑道:“能告诉我他姓什么吗?告诉我他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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