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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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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著十分悲伤; 对于温泉酒店流连忘返; 并表示下次再来。
酒店的前台在两个人离开之后对身边的人说:“那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其中一个是丁湛?”
另一个十分不以为然地说:“怎么可能?丁湛不是在拍戏吗?那你说他身边的人是谁; 他男朋友吗?”
“嗯,也是。”
主要是两个人脸挡的都是恰到好处的严实,而且行为举止也不像两个很有名气的男演员; 真的好像两个出来玩的小情侣。
陈知著他们中午回的剧组; 下午开拍; 还很准时地赶上了张澜他们吃饭; 成功地蹭了几口。
这场戏是外景,一堆人站在城墙上,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
张澜问:“剧本看了吗?”
陈知著宛如壮士断腕地说:“看了。”
“做好准备了吗?”
陈知著问:“张导你给我买保险了吗?”
张澜说:“别那么悲观啊; 我买了。”
陈知著吸了吸鼻子,对丁湛说:“丁老师,我此去要是一去不回,你记得自己把钱结了,密码是我出生年月日,你直接从支付宝里转就行,我手机密码也是我出生年月日。”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给我留着当随礼钱。”
丁湛合上剧本,无奈地说:“你戏能别那么多吗?”
“我是一个演员。”
“这真是演员这个词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陈知著看了一眼几十米高的城楼,说:“可问题是,等会要我从上面中箭掉下去,然后被丁老师拽住,这个情节那么抒情的吗?”
“对。”
“丁老师你臂力还可以吧。”
丁湛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一年前因为拍戏受伤,手臂做过手术。”
陈知著都要疯了,“都对我好点行吗?”
他头一次演这样的角色,把脑袋往下面一看都觉得晕。
“你身上有保护绳,就算丁湛没拉住你你也不会掉下去的。”张澜说。
陈知著点头。
现在最难的事情,是如何中箭掉下去之后的表情惊讶而不做作,带着些恐惧却不显得狰狞。
陈知著靠着那矮的不行的墙,心说他不可以。
他一点都不可以。
陈知著到丁湛的身边,伸出双臂,说:“抱抱?”
丁湛正皱眉思索着什么,闻言伸出手拍了拍陈知著的肩膀,敷衍意味十足地说:“嗯。”
陈知著感觉很受伤。
丁湛眉头又舒展开了,他起身去找张澜。
“你想和陈老师换?”张澜听完之后惊讶地说。
丁湛说:“我觉得不管哪一个人掉下去,他们之中的一个去拉住对方,都能表现出两个人的君臣情。而且傅三思是个文臣,他在这指挥战局,不是很现实。”
陈知著了解了丁湛的意思插话道:“可是傅三思他文武双全。”他把丁湛拽过来,“谢谢张导,不用改了。”
丁湛看见陈知著过来就不说话了。
陈知著笑着叹气说:“丁老师你这是对我保护太过度了吧。”
丁湛固执地说:“我是为了工作。”
而且两个人的情节对调,在这种场合下,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不会影响任何人的工作,而且这段原著里没有,是后加的,他才能提出来对调。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看我多高。”
丁湛说:“一米八三往上?”
陈知著点头。
陈知著说:“丁老师我一米八几,我一百二十多斤,”他最近拍戏确实瘦了不少,“我两块胸肌,六块腹肌,你怎么总把我当成一个特别易碎的东西呢?”
他说完这话眼神相当的柔软。
没有人会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
没有人会不喜欢。
而且关心他的人,他也很喜欢。
丁湛看他,最后道:“好。”
第一场开始。
陈知著中箭之后倒的十分自然,然后被丁湛一把抓住了手腕。
陈知著听到自己的手臂和丁湛的手臂好像都发出了声音。
握的太紧了,其实不用那么紧的。
丁湛的手上青筋都隆起来了,道具血顺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淌下来,尤其的触目惊心。
张澜喊了卡。
张澜说:“表情不太对,陈老师你再调整一下。”
这么高的距离,需要毫无心理负担地跳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陈知著深吸了一口气。
他上来的时候头发都湿透了。
小齐给他拿水。
陈知著喝了一大口。
丁湛一直在看他,但是什么都没说。
陈知著说:“丁老师我什么事都没有,腰好腿好身体好。”
万一丁湛没想开非要和他换怎么办。
陈知著坐在地上。
丁湛半跪在他面前。
小齐本来转身要给丁湛也拿一瓶水,一下子看见这个画面,她的心脏险些骤停。
方祁的心脏也差点骤停。
区别在于,小齐是高兴的,方祁是吓的。
这要是丁湛突然和陈知著表白求婚,他们恐怕得加一个星期的班来处理善后。
陈知著也颇为紧张,他干笑几声说:“丁老师你跪在那干什么?爱卿,啊不,君上平身。”
然后丁湛就给他抱住了。
小齐捂住了嘴,无声地发出尖叫,她一手捂嘴,水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方祁的袖子不放开。
方祁低声问:“你干什么?”
小齐说:“你看你看你看,是真的,我的cp是真的!”
方祁:“我懒的和你这种不清醒的人吵架。”
毫无快感可言。
丁湛拍了拍陈知著的肩膀,说:“不紧张,别怕。”
陈知著硬生生地从丁湛的怀抱中体会到了高考之前他妈抱他的感觉,于是道:“没事丁老师,我一点事都没有。”
丁湛放开他。
陈知著说:“说实话我还挺喜欢极限运动的,就当是蹦极了。”
蹦极的高度未必比这个低,但是演这场戏可比蹦极难多了。
蹦极可以尖叫,陈知著不行。
他不仅不能尖叫,还要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第二场开始。
陈知著本着这次过的心情上了。
这种戏对演员的体力消耗很大,不止他累,丁湛也累。
而且两个人拍不完,周围的其他演员也得一遍一遍跟着拍,都穿着十多斤的铠甲,拿着真剑,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太累人了。
从布置到开拍,天已经开始黑了。
周围点起了火把,更显得苍凉无比。
陈知著毫无防备地倒下。
丁湛一下子拽住了他。
丁湛太用力了。
这次也是那么用力。
陈知著原本以为是丁湛第一次拍没有经验,没想到第二次还是如此。
他好像在用毕生的力气拉住了他。
清冷的月光照在丁湛沾着血的脸上。
月光照进他漆黑一片的眼睛里。
陈知著想他一定是疯了,他觉得此刻的丁湛漂亮的惊人。
他心跳如雷,一半是因为吊在半空的紧张,一半或许是因为丁湛的眼睛。
丁湛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月光。
丁湛一字一句地说:“抓紧我。”
陈知著道:“君上!”
他差点说成了我愿意。
风刮过他的脸。
他缓缓地被拽了上去,当然不全是靠丁湛的力量。
但是从他被吊在半空,到他上去,丁湛都没有松开手。
紧紧地握着。
陈知著被握的有点疼。
到张澜喊好,丁湛也没松手。
陈知著说:“哎,丁老师。”
丁湛看他。
陈知著朝两个人握着手的位置挑了挑下巴,道:“能松开了吗?”
丁湛松开了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知著觉得他好像很不想松开一样。
陈知著心中感觉十分微妙,他扣住了丁湛的手。
丁湛手动了一下。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手真凉啊,是不是也被我吓了一跳。”
然后还十分贴心地用手搓了搓。
丁湛点头说:“嗯,吓了一跳。”
张澜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反复游荡。
他之前就是单纯地觉得丁湛狼子野心,现在怎么陈知著看丁湛的表情都开始不对了起来?
所以因戏生情是真的存在的?
张澜表示他并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
终于拍完了之后张澜的心情很好地说:“行了,收工吧。”
他拍了拍陈知著的肩膀,说:“辛苦了。”
陈知著摇摇头,说:“应该的。”
陈知著回去是上的丁湛的车,方祁则和小齐在一辆车上。
两个助理相顾无言。
小齐:“我磕不了cp了。”
方祁:“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用了。”
陈知著坐在后面,看了看闭目养神的丁湛。
又看了看。
又看了看。
丁湛问:“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夸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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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孔昭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陈知著笑呵呵地说:“看你好看啊。”
丁湛点了点头; 淡淡地说:“我知道。”
陈知著看丁湛,丁湛和他对视。
丁湛的眼睛里此刻没有月光了,但是仍然漂亮的让人心惊。
陈知著第一次躲开了丁湛的视线。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哈。
陈知著想。
陈知著深吸一口气; 悲哀地发现自己真是太看脸了。
这是不对的; 他也要看人的内涵。
陈知著突然说:“丁老师我想起之前看过一个和你有关的采访; 那个导演好像说你的父母都是教授?”
丁湛嗯了一声。
陈知著凑近了些,说:“那丁老师你受的教育是不是还挺严格的?”
丁湛想了想; 说:“还好,没有特别严格。”
行,内涵有了。他想。
虽然并没有什么能证明,父母是教授和子女的内涵究竟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他可以强行构造联系。
陈知著盯着丁湛的侧脸若有所思。
剩下的这一周陈知著差点没有忙到死。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工作量大; 现在才知道当时自己有多清闲; 反观丁湛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陈知著杀青的倒数第二天很悲伤地问丁湛:“丁老师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不知道在忙什么,随口回了一句; “你好好拍戏。”
“你会不会想我?”
“等剧组全员杀青的时候会有个聚餐,你去不去?”
陈知著道:“我去,我当然去,丁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在心中默背着台词,大段大段的; 像绕口令一样,这时候他也忍不住想,为什么萧容毓一个皇帝要那么多话; 他要是皇帝他直接让对方闭嘴,滚,拖下去斩首,不得不说萧容毓还很讲道理,就算不讲,也是有理有据的不讲,“嗯,好。”
“丁老师!丁湛!宝贝!”
丁湛抬头,耳朵有点红,“你说什么?”
陈知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我说,我杀青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有些奇怪地说:“我们不是想见到就能见面吗?”
“那也没有像在剧组这么近啊。”陈知著说。
丁湛垂眸笑了,很温柔地问:“那你住我家?”
陈知著大惊失色,往后挪了挪。
他一直都是那种,他调戏你可以,但是你调戏他不行的人。更何况丁湛在这种话题上很少有什么其他反应,陈知著一直占上风,十分得意。
结果有朝一日,丁湛偷偷补了课。
陈知著自愧不如。
可能这就叫,直男天然基吧,比不了。
“不了吧,”陈知著说:“我家挺大的。”
丁湛又低头搞自己的事情去了。
经此一役,陈知著老实了不少,丁湛语出惊人,他实在怕丁湛再说出什么话来,让他睡不着觉。
陈知著杀青拍的最后一场戏是萧容毓送傅三思走的十分潇洒,白衣黑马,乌发长剑,似乎还是意气少年。
可他确实不如当初,他有了旧伤,得了新疾,他名满朝野,又举世非之。
谁能想到这个权臣能轻易罢手呢?
萧容毓下了三道诏书,却是留不住。
傅三思最后一道书是萧容毓亲手送来的,傅三思春倦懒起,连发都未束就敢去见这个已经把权柄握在掌心的君王,他没看信,随手丢在侍女端过来的水盆里。
他说:“君上,臣离开不是为了什么江山社稷,臣就是累了,想去过过风流花酒间的日子,十多年了,君上,你总得让臣歇歇。”
萧容毓轻声说:“那你还回来吗?”
傅三思笑的十分狡黠,像个少年人一样地问:“君上想让我回来吗?”
萧容毓顿了顿,道:“我从未想让你走。”
傅三思道:“君上啊,臣曾和你说过,臣少年成名,奈何储君容毓风头太盛,论品行,论容貌,论家世,臣皆不如,臣对君上不服气的很啊。”
他笑,“臣怎么会让君上如意呢?”
萧容毓深吸一口气,道:“你辞官之后,待如何?”
傅三思想了想,道:“花天酒地吧,臣想造个大宅子,就在里面享乐,不出来。”
萧容毓点头,最终说:“也好。”
萧容毓是君王,可总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傅三思不求名不求利不求权,他什么都有,又不怕死。
萧容毓留他不住,因为他什么都给不了他。
于是他又说,似乎在宽慰自己,“也好,你是该好好歇歇了。”
傅三思轻松道:“君上若是累了,找个时间去臣那呆几日也好。”
萧容毓说:“好。”
所以这场送别显的十分平静,傅三思没带几个人。
他如何孤身来京,就是如何回去的。
区别在于,这时候有无数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君上,送到这吧。”傅三思道。
萧容毓觉得自己好像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什么都说不出,他只是说:“那,你保重。”
傅三思道:“君上亦是。”
他本已转头,又道:“国事虽然繁重,但君上还是要保重身体。”
“好。”
“深夜看书可要不得了,今时不同往日。”
“好。”
“天凉加衣,”他想了想,道:“君上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个知冷暖的人。”
萧容毓道:“都好。”
傅三思便转身。
他衣袂纷飞,在阳光下,绣衣亮闪闪的。
他道:“富贵不归乡,如绣衣夜行。”
他没回头,却笑着说:“臣谢君上。”
萧容毓开口,道:“好。”
傅三思这个人是很风流的,他死时也很年轻,很好看,是当年那个引得闺秀掷花的俊逸少年。
傅三思死后封侯,风光比生前尤甚。
傅三思终生未娶,实在是很遗憾的事情。
傅家离帝都太远,萧容毓未能赶上。
萧容毓朝东一拜,神色平淡的如往昔。
他缓步回了寝宫。
他看见了傅三思。
傅三思那时候年纪还很轻,性格也很狂妄。
他敢坐在萧容毓的寝殿外的树上,随手扔下树上的梨。
萧容毓抬头,问他:“你做什么?”
傅三思荡着两条腿一边啃着梨一边说:“好端端地要砍这个干嘛?春夏荫蔽乘凉,秋有梨吃,不是很好吗?”
梨树很久很久之前一个颇为荒唐的皇帝种的,萧容毓要砍也无可厚非,但因为傅三思这句话,他把树留下了。
他对史官也振振有词,“与其在这斤斤计较一些琐碎小事,不若想想如何让四海升平。”
傅三思常常上树,偶尔还扔给萧容毓几个。
傅三思还坐在树上,还很年轻,不过手里面没有梨。
萧容毓再一看,人就不见了。
他走到树前,靠着树。
这位不惑之前的帝王安静地靠着。
眼泪猝然从眼眶中落下。
“卡。”
陈知著递了包纸。
丁湛把眼泪擦了。
他们谁都没说话。
井徽之抱着胳膊在一边说:“我总感觉有点不对。”
“哪不对?”张澜问。
井徽之摇了摇头,说:“没有哪不对。”
陈知著这场戏换了好几个造型,从中年到少年跨度还挺大的。
陈知著拍了拍丁湛的肩膀,说:“君上,臣先走了,接下来你加油啊。”
丁湛顺手给他抱住了。
陈知著一僵。
丁湛说:“好。”
丁湛的声音又哑又沉,在陈知著耳边简直像是炸开了一样。
丁湛又一滴眼泪落在了陈知著的肩膀上。
陈知著用余光看见了,觉得自己要是傅三思他绝对舍不得走。
要是萧容毓这么留傅三思,他估计也不会走。
于是拍了拍,说:“没事了,别哭了。”
丁湛眨了眨眼,没说是假睫毛掉眼睛里了。
……
杀青宴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
陈知著喝酒,敬酒,喝酒,敬酒。
他地位不算特别高,脾气又尚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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