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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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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这次换了一个视频,陈知著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发现视频内光影极其巧妙,画面几乎可以用美丽来形容,像是一幅动态的画,虽然内容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就是尺度小的太多,演员显然也都是专业演员,让这一系列动作极富美感。
“井编剧想让你摆脱一下心中的排斥感,”小齐道:“你看,好看吗?”
刷子在他眼睑上,陈知著顺势闭上眼睛,道:“好看。”
“抵触吗?”
“抵触。”
小齐轻叹。
井编剧过来看他这边的,听到两个人的对话,道:“为什么?刚才的不好看吗?”
陈知著没睁开眼睛,道:“井编剧也给丁老师看这个了吗?”
就算看了应该也没有先放一段那啥给他看。
给陈知著并不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井编剧道:“丁湛?他没看。”
陈知著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道:“他为什么不看?!”然后他豁然开朗,“丁老师是要用替身对吗?”
他刚才看了一下流程,知道这场戏大部分都是他在露脸,丁湛的动作很少,如果拍摄的角度得当用替身也不是不可以。
陈知著说:“要是用替身能用个好看的吗?”
井编剧问:“你为什么不问我,能用个女的吗?”
陈知著睁开眼,眼巴巴地看着他。
井编剧残忍地说:“不行。”
井编剧端详着他的脸,道:“嘴唇再白点,脸也是。”
陈知著连换衣服再化妆做造型用了一个小时,丁湛已经坐在床上了。
陈知著散发,身上披着个黑色大氅,里面是一件松松垮垮的浅色长袍。
丁湛穿的比他正式不少,至少料子多了不少。
丁老师拿着剧本目不斜视,好像根本看不见身边的陈知著。
陈知著一目十行扫了眼剧本,看着丁湛坐在床边抿唇,似乎有点紧张的样子心中生出了一些微妙的有意思,他咳嗽了一声,道:“丁老师?”
丁湛闻言睫毛颤了颤,抬眼看他,客客气气地说:“陈老师。”
井编剧还在那皱眉房间内的构造,认为和自己想的不符,转头去和张澜沟通。
陈知著琢磨了半天,这种场合下,他不知道两个人是应该熟点好,还是不熟好,于是再一次开口道:“丁老师头发挺长的哈。”
丁湛:“……”
丁湛说:“是假的。”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质量挺好的。”陈知著说:“看着像真的一样。”
丁湛点头,还朝他笑了一下。
张澜被井编剧问的萧容毓房间内花瓶上的图案究竟是什么弄的不厌其烦,看起来像是个鸟下面驾着龙,他简直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井编剧就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在部分地区凤凰的地位高于龙,所以图案是凤驾着龙。
张澜用一种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井编剧,道:“所以你问我干什么?”
“有这种传承的民族所处位置大多偏南,萧容毓应该有南方口音,但是丁湛说的是标普。”
张澜冷漠地说:“萧容毓看着好看买了不行吗?而且按照你这么说古代也没有标普啊,你让演员拍戏之前先去学学那朝的雅言?”
“不对啊,这剧不是架空吗?男主说标普怎么了?”
井编剧叹息说:“你可真不讲究。”
张澜克制着自己拿花瓶朝他脑子砸去的**。
他拼命地告诉自己是他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不能出事,他是文明人不和杠精计较,法律很健全不能以身试法。
呼,莫生气。
他若气死谁得意。
张澜转身就走。
“还有这个帐子也,张澜,张澜!”
“服化道是我管吗!”张澜怒气冲冲地问。
他走到床边,发现两个男演员还在那僵僵地坐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张澜平复了一下心情,告诉二人五分钟之后开始。
井编剧在张澜身边拉一把椅子,道:“太紧张了。”
张澜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去看帐子了吗?”
“我懒得去找道具组的人了,”井编剧看监控器里仍然呆坐着丁湛,道:“陈知著我能理解,为什么丁湛也这样?”
张澜随口道:“你不应该说,丁湛你理解,为什么陈知著也这样?”
为了两个人的面子,这个房间内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几秒之后陈知著站了起来,退到了门的位置。
工作人员把现场整理了一下,打完板之后两个人迅速进入状态。
陈知著光脚踩在地上唯一的感受就是凉。
本来就是春末,他穿的少,现在又是晚上,磨光的石板地面凉的他脸一僵。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南祀为什么不穿鞋进来。
张澜见他表情微变,以为是他进入角色进入的快。
丁湛靠在床边看书,见他进来诧异道:“你是谁?”
南祀对于萧容毓来说来眼熟都算不上,他就是在自己姐姐的宴会上多看了一眼。
就一眼而已。
镜头内的陈知著垂头,十指攥起又松开。
导演给了个特写。
他的手被自己捏的发青。
只一眼而已,一眼就把他送到了对方的床上。
可萧容毓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长公主觉得是个惊喜,对于萧容毓来说,只有惊,没有喜。
陈知著下拜,黑色的大氅拖在地上,道:“君上,臣名南祀……”南祀是长公主的近侍,有个低品的虚职,这么自称也没什么,只是此刻讽刺异常,他喉头哽咽了几下,才道:“臣是长公主殿下送来,护卫君上的。”
这话委实可笑,可笑得他都说不下去。
丁湛清朗的眉目中流露出几分诧异来,末了又清楚了,道:“孤谢长姊美意。”
他看见对方腰间长公主的令牌明白了一二,他的视线扫过对方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垂眸道:“既然如此,在外面守着便可。”
陈知著站起,却不是朝出去的方向。
丁湛皱眉看他。
这个画面还是很美的。
要不是张澜突然喊了一声卡。
陈知著已经做好了被指导的准备,没想到张澜道:“妍姐过来的给丁老师补个妆。”
陈知著看了一下丁湛的脸,发现他妆没有任何变化。
张澜一边往过走一边道:“脖子那的粉多补点。”
陈知著顺着的导演的话往下看才发现丁湛的脖子是红的。
他还没过去呢丁湛脖子红什么?
他好像知道丁湛出道很多年激情戏拍的特别少的原因了,就这么容易脸红多废粉啊。
张澜道:“丁老师。”
丁湛正襟危坐,抬起脖子让化妆师补妆,喉结微微滚动。
陈知著看了一眼就把脑袋转过去了。
化妆师补完了妆,张澜低声道:“你怎么回事?”
丁湛神色不变,不解地说:“什么怎么回事?”
张澜指他的脖子,丁湛义正词严地说:“我花粉过敏。”
张澜上下打量他,最后看了一眼对面腰细腿长的狐狸精,本想意味深长地哦一声,可他也实在想不出两个人有什么联系,陈知著这人好像既不值得丁湛害羞也不值得他兴奋,于是道:“要我给你找点药吗?”
“先拍完这场吧。”
张澜和丁湛合作过不止一次,张澜点了点头,道:“也好。”
陈知著又回了床边。
在张澜喊卡之前他突然跪下了。
丁湛在他摔进自己腿间前捞住了陈知著。
小齐在场外冷静地想,这要是真摔进去就是倒贴石锤了。
陈知著死死地抓着他的袖子,咬牙切齿道:“抱歉,腿抽筋了。”
他拼命地想站起来,结果被丁湛直接带上了床。
很文明很礼貌地那种带上床。
丁湛连他多余的一块肉都不碰,哪怕陈知著这衣服已经很松了,但他就跟碰一下要花钱似的,一分钱的便宜都不愿意占。
丁湛也是个狠人,直接掀起了他衣服的下摆。
陈知著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你干嘛!”
工作人员此刻已经围了一圈,丁湛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猥亵未遂的变态,被人围攻。
丁湛无奈地解释道:“我看看你腿怎么样。”
他又加了一句话,“你是小姑娘吗?”
陈知著深知丁湛绝对不可能对他感兴趣,但是这几天他天天看丁湛那几p堪比凤毛麟角的吻戏cut,丁湛一凑近他就忍不住往人嘴唇上看,生怕自己来个条件反射亲上去。
所以他不是怕丁湛对他有所图谋,他真没啥可图谋的,但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说:“我有腿毛。”
丁湛:“啊?”
陈知著说:“我怕轧到你手。”
丁湛收回手,道:“陈老师真是太……贴心了。”
陈知著哈哈哈地干笑几声说:“丁老师谬赞。”
站在人群内的张澜一瞬间特别想知道陈知著到底有没有金主。
如果有,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看上他。
陈知著挥挥手说:“没事,让大家费心了,我马上就好。”
他说的马上就好就是忍着。
张澜觉得不行,非要让武术指导给陈知著按几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陈知著一直疼着,等会拍出来动作也不好看。
陈知著看丁湛,小声说:“丁老师你想早点下班吗?”
丁湛说:“不想。”
陈知著不想耽误别人时间的心理他理解,但是他不接受。
陈知著无奈地趴在床上让人按。
负责动作指导的老师给他按了几把,抻筋抻的陈知著鬼哭狼嚎,比之前抽筋的时候还惨。
动作指导的老师说:“陈老师你这腿也太硬了。”
陈知著奄奄一息地说:“我一个男的当然硬。”他还有力气说话,就说明疼的不是太狠,“我这都是傲骨,我是一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男人……老师你轻点!我求你了!”
陈知著起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头发也垂下来了几缕。
丁湛用余光看他,强忍着帮他把头发弄好的**。
陈知著补了个妆,继续刚才的拍。
陈知著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道:“长公主殿下说,让我来侍奉君上。”
丁湛听见这话合上书,道:“侍奉孤?”他偏了偏头,笑了,“哦,你打算怎么侍奉孤?”
萧容毓在书中本就是轻薄恣意的王侯,即位后仍是旧习不改。
少年风流。
南祀确实是个美人。
书中的南祀艳丽慵懒,又嚣张傲慢。
可这个时候他还不是长公主的心头宠臣,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有资本嚣张跋扈。
陈知著解开大氅,上床。
大氅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露出的手腕略微消瘦,可见上面一根一根青色的血管。
他的神情有些慌张,有些惶恐,但是动作绝对不慌乱。
“君上。”陈知著的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
接下来,他需要小心翼翼地以跪姿到丁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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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陈知著轻轻吸了一口气,手指搭上衣领。
——然后他俩都笑场了。
丁湛笑是因为陈知著的动作决绝得像是生离死别,陈知著笑是因为丁湛脖子和耳朵红得粉都遮不住。
张澜喊了卡。
其实如果他俩不笑,张澜也要喊卡。
张澜在监控器边上道:“陈知著,你这个动作要有美感。那是南祀,是个男宠,南祀是被送来侍奉萧容毓的,不是来行刺的。”
陈知著刚才的神情堪比壮士断腕,他整个人脸都是僵的。
陈知著演过霸道总裁也演过绝情皇帝,演过位高权重的,也演过身份低微的,但是演以色侍人还是第一回 ,侍的还是男人。
他直了二十几年真过不了这个坎。
丁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可以了吗?”
丁湛看见他茫然又好像很后悔的表情,笑了,小声说:“孤不是个好人,你害怕点。”
丁湛和他说这话的时候凑的就很近,近得陈知著特别有压力。
丁湛说完又靠了回去,淡淡的笑容马上就没了。
你看人家丁老师多好看,呸,多好一男的,还告诉他怎么演,声音还特别温柔。
反观他整天盯着人嘴唇看想着怎么亲就太不是人了。
陈知著深深地唾弃着自己,然后多看了几眼。
“可以了。”陈知著道。
丁湛瞥了他一眼,道:“衣服不用脱了。”
陈知著一愣。
丁湛重复道:“不用脱了。”
陈知著知道按照原本的剧情应该发生什么,他低头,颤声道:“是。”
伸出的手之前在袖子里被捏的发青,他半跪在丁湛面前,去解他的腰带。
丁湛一动不动,垂眸看过来的眼神也是没什么情绪的。
要不是看见丁湛粉都盖不住的脖子的话。
张澜终于受不了了,道:“卡!”
丁湛和陈知著如释重负,同时回头。
张澜对助理道:“去给丁老师买花粉过敏的药,不管哪种都买回来。”
助理忙不迭地去了。
张澜说:“丁老师你要冰袋吗?你脸上都能煮鸡蛋了。”
张澜说:“丁老师你看人家陈老师和你对戏脸怎么没红成这样啊。”
陈知著说:“可能是因为我脸皮厚?”
张澜知道这件事是需要克服的,可以前丁湛不管拍什么戏也没这么敏感过啊。
张澜叫人给丁湛补妆,语重心长地说:“丁老师,虽然剧组不缺这点粉底钱,但是我真的怕你这么烧下去出什么问题,你没发烧吧。”
丁湛道:“谢谢,没有。”
张澜和丁湛认识五年,低声道:“我知道让你一时半会克服这个也不太可能,你就不把对方当成一个人,当个娃娃。”
丁湛抬眼看他,道:“娃娃?”
张澜咳嗽一声,说:“我不是让你方便适应一点吗?”
丁湛说:“可他有腿毛。”
张澜:“……”
张澜说:“好说。”
他朝陈知著招手道:“陈老师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
丁湛一把捂住了张澜的嘴,对着茫然的陈知著道:“张导夸你演的好,表现十分完美。”
陈知著懵懵地说:“谢谢导演夸奖。”
张澜扯开他的手,道:“不是你说的人家有腿毛的吗!”
丁湛说:“我想说还挺可爱的。”
张澜惊悚地看着他,道:“丁湛你是演戏演上头了吗?”
陈知著床尾看剧本,丁湛含了一片药,药膏打算卸完妆再涂。
陈知著反复地做着凌空抓取的动作,把丁湛都看笑了。
陈知著郁闷地用一只手撑着下巴,道:“丁老师,你这样不行啊。”
丁湛挑眉,“谁不行?”
他很行谢谢。
陈知著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改口道:“我没说你不行,我说我不行,我不行。”
丁湛好像很想弄弄他乱了的头发,看了半天,才说:“男人不能说不行。”
陈知著:“嗯?”
我行不行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场戏又重新来了一遍。
丁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知著,懒散地说:“你连脱衣服都不会吗?”
丁湛的腰带系得真挺复杂,陈知著一手残还真解不开。而且,角色要求他必须十分紧张,特写里的手指一直在轻微地颤抖。
他解了几次都没解开,差点没给丁湛跪下。
但由于他现在已经是跪姿了,再跪也没法跪了。
下一秒,腰带解开了。
不是陈知著解开的,是陈知著扯开的。
剧组为了贴近萧容毓前期奢侈繁华纵情声色的生活,腰带都是玉带,原料究竟是不是玉他不知道,但成色挺好。
玉带用什么线穿的陈知著也不知道,反正他一用力就开了。
完了。他悲哀地想。
还搭上一份道具钱。
玉片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颇为好听。
陈知著现在只希望这玩意最好别和博物馆里的金缕玉衣银缕玉衣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不然他可能片酬拿不着还得倒搭。
反正丁湛的外袍是散开了。
虽然他里面可能还穿着好几层,但毕竟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陈知著冷汗都下来了,道:“臣失态。”
丁湛翘唇,笑道:“听闻长姊身边近侍皆是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皇帝转身,偏头道:“衣服穿好,出去。”
萧容毓一向是极为挑剔的,在这种方面,他向来不会迁就别人来委屈自己。
按照接下来的剧情,陈知著应该抓住丁湛衣服,强制性地把这位青年皇帝扑倒在床上,然后梨花带雨地倾诉着自己如果不这样就会怎样怎样,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如何如何。
陈知著觉得以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完成这个动作或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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