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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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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次快要下雨的天气他还是出去了,鬼使神差一样,还带着一把伞。
  要是这回,他抱起狗,它没有反抗,他就把它带到宿舍去,就当是避雨。
  要是反抗了,他就给它撑伞,到雨停。
  放在现在丁湛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他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自己那个时候有点可笑,又有点莫名其妙。
  到底是为什么?
  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干。
  他到的时候已经下雨了,天黑的跟有人要渡劫一样。
  丁湛撑着伞过去,看见陈知著坐在木头椅子上,怀里抱着狗。
  当然他也不傻,他还撑着伞。
  粉红色的伞,上面画着躺在花丛中憨态可掬的猫。
  丁湛一下子就能确定那一定不是陈知著的伞。
  陈知著十九岁时已然十分直男,丁湛看见他的几次,他都是穿着半截袖,下身是深色的裤子,怎么舒服怎么穿,他头发还有点长,就拿一根黑色的皮筋特别随意地绑起来,有的时候都像是冲天辫。
  丁湛想陈知著就算不傻,也绝对不太聪明。
  这个时候不会宿舍,在外面撑着伞逗狗,本来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陈知著抬伞,丁湛透过不太大的雨看见了他的脸。
  陈知著的脸很红,他的眼睛也很红。
  丁湛看见他身边堆了一堆的啤酒瓶,好在他还没有喝到给狗喂啤酒的程度。
  他就是拿着一袋狗饼干逗狗,然后不时往自己嘴里放几块。
  丁湛那个时候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活到二十多岁才知道原来狗饼干人是真的可以吃的。
  但是想想人吃的狗也可以吃,那狗吃的人自然吃了不会有什么事情,他觉得还是说得通的。
  陈知著一定是喝醉了,而且八成是为情所困。
  陈知著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太像为别的东西所困的样子,丁湛上次见过他戴过一块表,要是真的,就是七位数。
  陈知著看见他,朝他招招手。
  丁湛可能比陈知著还要不正常,他真的过去了。
  然后陈知著往边上挪了挪,自己裤子上沾了水不说,让出来的位置因为没有伞遮着,也沾了不少水。
  他豪情万丈地说:“坐。”
  硬生生地把让个沾水的位置做出了罢手山河的效果。
  丁湛居然坐下了。
  椅子上凉且湿,不知道陈知著是如何面不改色地坐在上面的。
  丁湛看狗不停地从他怀里往出探头,又被陈知著毫不留情地镇压回去,丁湛顺手把狗弄到了自己怀里。
  十分自然,自然的陈知著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
  陈知著吃了半天的狗饼干,然后抓了一把,问:“你要吗?”
  丁湛摇头,说:“不了,谢谢。我建议你也少吃点。”
  陈知著十分遗憾丁湛不能理解他的爱好,他刚想拿点给狗,然后就发现狗不见了。
  他把饼干塞了个空,掉到裤子上了。
  陈知著不解地看丁湛。
  丁湛拿衣服把狗裹的很严实,他怕陈知著突然想不开撒泼。
  陈知著眨了眨他含着红血丝的眼睛,说:“你是……”
  丁湛刚想开口说话,陈知著又说:“娇娇?”
  丁湛一愣,“谁?”
  “娇娇。”陈知著说:“你不是那个哈士奇吗?”
  要是丁湛没看错的话,这个哈士奇应该是公狗才对,“你管一个公狗叫娇娇?”
  陈知著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我之前养了个公猫还叫甜甜呢。”
  丁湛:“……”
  陈知著努力去看丁湛的表情,发现他似乎是无话可说的样子,于是安慰道:“行了你也别觉得名字难听,要不然你自己起一个好听的,娇娇。”
  丁湛忍无可忍地说:“我叫丁湛。”
  陈知著点头说:“行,湛湛也行。”
  丁湛似乎很想打他,但是想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和学校的校规校纪还是忍住了。
  丁湛说:“为什么叫湛湛?”
  陈知著呵呵地笑,“你想叫丁丁?”
  丁湛:“滚。”
  他深深地以为自己浪费了十分钟的时间,回去还得洗个裤子。
  陈知著说:“哎,丁丁,呸,湛湛。”他一把拉住丁湛的胳膊,十分可怜地说:“你先别走。”
  丁湛看着自己被陈知著抓住的,沾着饼干渣的袖子,现在是想杀人。
  “你别走。”陈知著含含糊糊地说。
  丁湛想,这玩意不会把我当成他女朋友了吧。
  陈知著说:“你别走,建国之后不允许成精,我还没有见过真的成精的呢。”
  丁湛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扯下来。
  陈知著依然十分委屈,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成精都成精了,就别那么忙着走了,你们成精还要限时的吗?”
  丁湛青筋直跳。
  陈知著喋喋不休,“哎不是成精了之后都这么好看吗?你这样的都可以报我们学校了,当然你成绩得过。你知道什么叫高考吗?”
  丁湛言简意赅地说:“知道。”
  陈知著一手捧着脸笑,硬生生地凹陷出了十分诡异的效果,他说:“我也知道。”
  丁湛很想以身试法,杀个人试试是什么滋味。
  “别那么拘束,你说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你别紧张,别害怕,我不是个好人。”
  丁湛打开手机,把号按完,随时等待着报警。
  陈知著没完没了,靠着他的肩膀,说:“你身上真暖啊,我听过动物的温度比人高。”
  “你能闭嘴吗?”
  陈知著说:“人生在世,多说一句少一句。”
  “那就少说。”
  陈知著叹息。
  陈知著拿手去弄丁湛的头发,在受到阻止之后还十分惊奇地说:“你这个发量也太让人羡慕了,用的什么沐浴露?霸王防脱吗?”
  丁湛威胁道:“你再说废话我就走了。”
  “变回去吗?也行啊。”
  丁湛看他。
  陈知著立刻十分有求生欲地把嘴闭上了。
  丁湛问:“你怎么了?”
  陈知著眨了眨眼睛,说:“我挺好的啊,没怎么。”
  “那你喝酒干什么?”
  陈知著十分奇怪地问:“我为什么不能喝酒?我已然是个十九岁的成年人了,我有合法喝酒的权利,你要看我身份证吗?我证件照还挺帅的。”
  丁湛说:“不用了,你太客气了。”
  陈知著搂着他的脖子说:“你才是太客气了。你说咱们俩认识那么久。”
  丁湛想,确实很久了。
  陈知著来了一年,他两年前就在这背台词了。
  他们算起来应该认识有一年了,不过是丁湛单方面地认识陈知著。
  陈知著说:“认识那么久就别害羞了,来,给哥抱抱。”
  丁湛一下子躲开了。
  然后陈知著的眼眶就红了。
  丁湛震惊地看着他。
  陈知著的眼睛是真的红了,一点都不掺假的红,眼圈红了一圈,配合着他通红通红的眼睛,红的可怕又可怜。
  要不然怎么说演戏这个事真的要看天赋呢,丁湛第一次演哭戏也酝酿了一会,没有陈知著这样说来就来的能力。
  陈知著汪汪大哭,说:“你们都不要我了,连你都不要我了。”
  所以是真的失恋了?
  陈知著哭得抽抽搭搭,“我之前喂了你那么多罐头和饼干你都忘了吗?”
  小狗汪了一声。
  “你真的忘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陈知著一边抹眼泪一边哭。
  小狗又汪了一声。
  陈知著又开始嚎。
  一人一狗的声音在雨中并没有传很远,但是十分的和谐。
  丁湛简直是无话可说,这只狗陈知著要是不养,他都觉得对不起这天造地设的缘分。
  丁湛说:“你先别哭了。”
  陈知著不为所动,哭的像个有着有趣灵魂的,三百多斤的孩子。
  丁湛说:“你先别哭了,你怎么了。”
  陈知著继续哭的十分忘我喝动情。
  丁湛冷声说:“闭嘴,别哭了。”
  陈知著被吓的打了个哭嗝,捂住了嘴,不哭了。
  “你怎么了?”
  丁湛的语气宛如在审人,并不像安慰。
  陈知著说:“我被我家里撵出来了。”
  丁湛哦了一声,“干什么了?”
  陈知著说:“报考这个学校。”
  丁湛想了想,他们这所学校好歹也得过本科线三四十分,虽然成绩不是很高,但没有到丢不起那个人的程度吧。
  陈知著委屈地说:“我来这个学校的一年我爸一直变着法地让我退学,让我重考也成,出国也成,反正就是不能干这个。”
  “干哪个?”
  “演员。”
  丁湛沉默了片刻,道:“令尊对于演员这个职业有什么偏见吗?”
  陈知著说:“有!我爸觉得丢人现眼,”他又哭又笑,十分无奈,“我爸说我好好的干什么不行为什么非要干这个,你知不知道圈子里都是一些什么人,我看你就是惯的。”
  丁湛没说话。
  陈知著扬起头,说:“圈子里都是什么人?”
  “圈子里什么人都有,我不否认我爸有些话说的是对的,那也太以偏概全了,有靠暗处的规则上位的,自然也有全靠自己的实力功成名就的人。”
  “我难道不能是喜欢演戏?”陈知著说:“我就一定是喜欢圈子里的浮华?行吧,我承认我挺喜欢的,但我更喜欢演戏,我戏多不行吗?”
  丁湛问:“令慈对你从事这个行业有什么看法吗?”
  陈知著说:“我妈的意见是不用管我,反正我到最后一定会自己放弃的,我以前一直都是这样,他们都习惯了。”
  丁湛突然能明白陈知著为什么那么难受了。
  不被人支持理解,尤其是不被自己的家人理解,确实是一件十分不舒服的事情。
  陈知著说:“哦,我爸还说,家里的钱以后一分都不给我。”
  丁湛刚想安慰,陈知著又道:“啊,我这个月刚买了个水冷的主机,他要是真不给我钱,我恐怕要吃一年的土了。”
  丁湛顿了顿,道:“所以你这么难受,是因为以后没钱了,还是你父母都不支持你?”
  陈知著奇怪地看了丁湛一眼,道:“当然是因为没钱了,我爸妈不支持我干的事情多了,我一件一件哭早就哭死了。”
  丁湛深吸一口气。
  “从今往后,我就是一个贫穷的小男孩了。”
  丁湛没回答。
  丁湛想打他。
  陈知著说:“我和你说湛湛,我真的太难受了,我心如刀绞,心如刀割,心如死灰。”
  丁湛起身就走。
  陈知著又一把给他拽了回来。
  丁湛一个踉跄,又坐回去了。
  陈知著给他开了一罐啤酒,“酒精过敏吗?”
  丁湛一看酒瓶。
  比利时的酒,一瓶一百二。
  陈知著身边堆的这些得有一千多。
  这样的人活该穷死,真的。
  幸好陈知著开的不是八二年的拉菲,要不然这么喝,他只能去贷款还债了。
  丁湛接过去,喝了。
  陈知著说:“我太难受了。”
  丁湛道:“我知道,你之前说了好多遍了。”
  陈知著说:“我难受。”
  “我知道。”
  “我难受。”
  “我……你粘牙吗?”
  陈知著说:“我蛀牙。”
  丁湛又喝了一口酒。
  小狗发现外面安静了不少,从丁湛的外套里面探出头来。
  陈知著说:“哎,你现原形了。”
  说话说的像是在骂人。
  丁湛十分敷衍地嗯了一声。
  陈知著说:“你看,我爸的想法他是不是很不健康。”
  “他一个从商的怎么作风那么官僚呢?我和他说话感觉像是在和旧社会的地主阶级对话,十分□□与封建,你说这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他怎么还跟个前朝遗老似的呢。”
  陈知著道:“我都怕他和我说戏子是下九流,太吓人了。”
  丁湛:“嗯。”
  陈知著叹气,又说:“哦,还有一件事,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就是上次夸你可爱的那个小姑娘。”
  丁湛都有些佩服陈知著的倒霉了,这么多事赶在一起,也很不容易啊。
  陈知著说:“当然不是因为钱的事情,我们分手是因为性格不合,三观也不合。”
  他又叹气。
  “她真是个好女孩啊,哪哪都好。”
  “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分手?”
  “那就是性格不合呗,”陈知著喝了一口酒,说:“再好的人也不是和谁都合适的,分了也好,我们都舒坦了。”
  丁湛偏头看陈知著。
  陈知著瘦了不少,脸上没有那么多肉了,虽然之前也没多少。
  小狗扒着丁湛的衣服,想从他怀里出来。
  丁湛把拉链拉开,把狗放了出来。
  小狗凑到了陈知著的怀里,按着他的衣服,拼命地仰着脑袋。
  陈知著低头,哈士奇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丁湛说:“你看他在安慰你。”
  陈知著:“……”
  陈知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是外面的狗,不是家养的,陈知著真的很怕它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丁湛说:“你放宽心,学校里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它应该嘴里也是干净的,”他补充,“应该。”
  陈知著拿纸巾擦了擦嘴唇。
  陈知著抱着哈士奇问:“狗哥你最近吃过什么吗?就那啥,那啥。”
  丁湛笑了起来。
  陈知著绝望地晃着狗,说:“你说话哥,你说话啊。”
  陈知著这个得谁管谁叫哥的习惯这么多年毫无变化。
  丁湛说:“你慢慢问,我要走了。”
  雨已经停了,天干净的像是透明的。
  丁湛合上伞,顺便帮陈知著把伞也合上了。
  陈知著看他,道:“我小时候看田螺姑娘的故事的时候,没幻想过媳妇,但幻想过她做的菜。你下次再来看我能不能,”
  “给你带袋狗饼干?”丁湛开玩笑道。
  陈知著说:“两袋。”
  丁湛点头说:“可以,下次我一定给你带。”
  于是陈知著就笑了,笑的特别特别高兴。
  丁湛走了。
  之后他又来过,但是陈知著不在这。
  他听和陈知著一届的,他朋友的弟弟说,陈知著去演了个狐狸精的角色,整个都在琢磨怎么演好,很忙,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神似大家闺秀。
  陈知著还把狗带走了。
  丁湛那天拿着没打开的狗饼干怅然若失。
  他拿着两袋饼干,一袋给人吃的,一袋给狗吃的。
  结果两袋一袋都没送出去。
  之后丁湛也开始忙了,忙着拍戏,忙着毕业的事情。
  他再也没在那见过陈知著。
  可能陈知著会怪他失约吧。
  也可能不会,毕竟那天陈知著喝成那样,恐怕连他长什么样都不会记得。
  丁湛收回视线。
  自己去了另一个房间。
  陈知著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陈知著起来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但他还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但就是不太对。
  陈知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记得丁湛昨天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丁湛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了?
  陈知著皱了皱眉,他睡的太久了,睡的头昏脑胀,头疼的要死要活。
  他洗漱的时候听见自己这屋的门响了,果不其然是丁湛过来了。
  陈知著嘴里叼着牙刷,说:“随便坐,别客气。”
  丁湛说:“谢谢。”
  陈知著道:“丁老师我想问你个事。”
  丁湛说:“什么?”
  陈知著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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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丁湛镇定无比地回答:“没有。”
  陈知著有点疑惑地说:“没有吗?我总觉得有。”
  丁湛说:“你做梦了吧。”
  然后他笑了; 酷似那天陈知著笑的那种笑容; “你梦见什么了?我亲你?”
  陈知著是有些尴尬的,但是他马上缓解了这份尴尬,哥俩好地搂着丁湛的脖子; 说:“对啊; 就是梦见你亲我了。”他十分响亮地在丁湛脸上啵叽一口,道:“就咱俩这个关系; 亲一口怎么了; 有事吗?”
  “没有; ”丁湛说:“一个月六万六千六。”
  陈知著说:“好,都行。”
  这半天假是十分短暂的,短暂的陈知著下午根本不想回剧组,他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
  但显然现实的条件并不允许他这么干。
  陈知著十分悲伤; 对于温泉酒店流连忘返; 并表示下次再来。
  酒店的前台在两个人离开之后对身边的人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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