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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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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知著揉了揉眼睛,说:“对啊,好大的风。”
  张澜苦口婆心地劝道:“遇到这种事情要勇敢地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权益。”
  陈知著说:“谢谢张导,但是我和丁老师真的没有其他事,我就是……眼睛进灰了。”
  张澜叹了一口气,看丁湛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禽兽。
  陈知著整个人无辜的宛如一朵小白花,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张澜他妈看的某部电视剧的女主重合了。
  丁湛说:“张导我和陈老师还有事,先走了。”
  张澜本想挽留陈知著,没想到陈知著跟那入虎口的小绵羊一样走到了丁湛身边,和他并排走了。
  这傻孩子到底知不知道丁湛想干嘛?
  不对,张澜沉思,丁湛想干嘛?
  丁湛和陈知著一起回了房间。
  在进去之前,丁湛一下拉住了陈知著的手腕。
  “陈老师,晚上你来,我们把劳务合同拟一下。”丁湛说,声音酥的要命。
  陈知著想他要是根冰棍儿,这时候应该弯……不是,这时候应该化了。
  “行。”他揉了揉鼻子。
  丁湛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难受,”
  “你要是难受的时候,我不在,”他偏头,几乎要贴上陈知著的耳朵,“你给我打电话。”
  陈知著愣了一下,“丁老师你打算拓展一下滴滴打车的业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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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丁湛微笑着扯了扯领带; 说:“陈老师,你觉得滴—滴—打—人服务怎么样?”
  陈知著说:“我觉得不行。”
  他推门进去。
  妆还没化完; 陈知著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让化妆师给他化妆。
  化妆师觉得有一丝不对。
  很不对。
  陈知著走之前嘴唇上擦了唇膏; 是她亲手涂上去的。
  陈老师嘴唇略干; 但并没有干裂到出血的程度。
  现在陈知著的嘴唇看起来确实是湿漉漉的,有点红; 有点肿。
  他舔嘴唇舔的很无意识; 似乎不是很舒服。
  刷子擦过鼻梁的时候陈知著微微皱眉。
  陈知著这场戏不是和丁湛演; 他坐在旁边看剧本,偶尔看几眼手机。
  气氛非常正常。
  小齐站在陈知著旁边,看了半天,突然道:“老板你嘴唇……”
  陈知著微微扬起下巴,方便化妆师上妆; 他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 “怎么了?”
  丁湛看了她一眼。
  小齐顿了顿,没想到这句话能引起两个人的反应,“是不是,不太舒服?”
  她看陈知著一直在舔嘴唇; 本来想告诉他总舔嘴唇风吹了之后会裂的更严重; 但是陈知著显然和她想的不是一个方面。
  陈知著干笑着说:“吃辣辣肿了。”
  小齐咔吧咔吧圆圆的眼睛,一边倒水一边说:“原来丁老师刚才找你吃辣去了。”
  丁湛抿唇。
  表面波澜不惊,实际上被高领盖着的脖子一片通红。
  陈知著没有那么薄的脸皮,自若地点头,“啊。”他就是扯淡; 还是特别敷衍的那种。
  陈知著要是知道丁湛是这个反应恐怕得笑死。
  丁湛对外表现大方,不算热络也不算冷淡,是一个交际能力正常偏上的人。
  可他就能在陈知著面前说不出话,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无语凝噎,气的不行,还有少部分时间真的不知所措。
  陈知著余光看丁湛。
  丁老师给了他一个温温和和的笑容,恰到好处,如沐春风。
  丁湛对陈知著说很多话作很多事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他脸红耳朵红脖子也红,陈知著如果愿意并且可以扒开丁湛的上衣,会发现他整个人就像个被煮熟的虾。
  只是不耽误他一边熟一边干大事。
  妆化完了陈知著又抽空看一遍剧本。
  傅三思做过一段时间的外相,这场便是他第一次接待异国使臣。
  剧组要求现场收音,所以对于演员台词功底的要求并不低。
  异国皇子摆弄着剑上的坠子,也不看傅三思,他语气淡淡地说:“夏君用傅相,改积年旧制,富国强兵,开疆扩土。”这话委实嘲讽,三天前前傅三思还因为新政之事受阻,萧容毓刚用他没半个月因为军务便去了遥关,才回来不到半天,傅三思尚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新政发令还未下发,也更谈不上富国强兵,开疆扩土。
  傅三思少年成名,春风得意,性格傲然乃至有些嚣张,却出师不利。
  “我听闻,夏君欲娶衡阳邵氏长公主……”
  他停了。
  “衡阳?”他抱歉地笑了,“桓阳邵氏长公主。”
  两人又退回了门廊那。
  “夏君用傅相,改积年旧制,富国强兵,开疆扩土,居功至伟,”
  陈知著陪着他走,笑容淡淡。
  对方意识到自己加了一句,然而导演并没有反应,陈知著也是一样,他继续说了下去,“我听闻君上欲娶傅相,桓阳……”
  这回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陈知著笑道:“桓阳邵氏长公主要送来贺礼?”
  对方笑着摇头,说:“据说公主昔年心悦傅相,这样的消息传出,不知公主作何敢想?”
  陈知著想了想,道:“今晚聚餐的时候你问问公主?”
  对方道:“别别别,我不敢。”
  于是又重新走了一遍。
  拍到一半休息的时候井徽之捧着盒饭过来了。
  陈知著刚要接,井徽之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嘴里了,含糊不清地说:“我来和你说说傅三思的事。”
  陈知著保持着接盒饭的动作。
  井徽之看他,咳嗽几声,“你要吗?我把虾给你。”
  陈知著:“……”
  “不用了,谢谢井编剧。”
  井徽之坐到他身边,实话实说说:“其实我没想到傅三思最后是你。”
  陈知著点头,他也没想到。
  井徽之根本不是为了和他感慨世事难料,“所以我根本没有处理傅三思和南祀这个角色的工作预期,没有方案,”他按了按眼睛地下的一圈黑,“但我搞出来了。”
  “嗯……井编剧……厉害。”
  井徽之看他根本没法做到舌灿莲花那样的夸人,轻轻一叹,“是这样的,我想更改一下南祀的家庭,书中他原本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后来被公主看上,飞黄腾达,我的想法是让他变成傅三思的弟弟,只小了不几分钟的弟弟。他和傅三思几乎一模一样,在上元灯会中走失,前前后后被卖给了不少人,都是被卖后偷盗主人家钱财,然后回来,将钱再给人贩子。”
  “后来东窗事发,南祀趁乱逃跑。”井徽之道:“之后的剧情你也知道,不做改动。”
  陈知著点头。
  “我想朝你要几张你小时候的照片,”井徽之说:“多了这么一段剧情,要找年龄合适的小演员,我想找个形似或者神似的。”
  “可以。”
  井徽之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有些微妙地说:“你儿子女儿的照片也行。”
  陈知著最近被生活搞的已经非常平和了,他随口道:“我生不了。”
  井徽之得到了预料中的否定答案,点完头猛地反应过来。
  “陈老师,”他说:“没让你生。”
  虽然说现代科技男的也能怀孕,但是为什么,陈知著对自己的定位那么清晰呢?
  陈知著揉了揉脸,“口误口误。”
  现在就算告诉他丁湛可以在不接受手术的情况下怀孕生子,原因是他俩打了啵的话他都能坦然受之。
  小孩应该能挺好看。
  陈知著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接受不了。
  井徽之却盯着他。
  陈知著打算和谁,生?
  丁湛来的时候拿着饭盒。
  他和井徽之打了个招呼,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一样一样地打开。
  他在两个人不解,可能还有些震惊的目光中说:“齐琅有事。”
  陈知著看手机,齐琅没跟他请假。
  被迫有事的齐琅和被迫没事的方祁在一起,被迫地聊着古典文学还有希腊戏剧。
  “还有可乐我没给你买,”丁湛说:“长期喝对牙不好。”
  陈知著反抗道:“我又不长期喝。”
  井徽之夹了一口饭,塞进嘴里。
  他刚才想啥?
  陈知著和谁生?
  和谁?!
  作者有话要说:欠的明天补。
  就作为一个有大纲的女人,我,大纲是写在纸上的,因为我喜欢可以用笔划掉不满意段落的感觉。
  可,我字丑。
  我坐在电脑前看了十分钟没看懂自己写的是什么我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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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井徽之漠然地看着两个吃饭还要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男人。
  陈知著喝着丁湛给他带来的果汁; 他觉得甜,太甜了,丁湛或许是拿他当儿子在惯着。
  丁湛坐到他旁边; 微微侧身和他一起看剧本,虽然陈知著拿的剧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丁湛看了一会; 开口说:“这段你为什么要涂上?”
  陈知著头也不抬; “哪?”
  剧本上涂的花花绿绿,陈知著也不知道丁湛要说的那一部分。
  丁湛用手指点了点那个位置; 因为涂的太重了; 都有点模糊本来的印刷体,在一堆荧光绿和荧光橙中格外显眼。
  陈知著嚼着吸管,“嗯; 就是……”
  吸管被丁湛拿了下来。
  陈知著猝不及防,抬头看丁湛。
  丁湛笑的十分无辜; 义正词严地说:“你现在还咬吸管; 你三岁吗?”
  “你这是歧视啊丁老师,”陈知著觉得丁湛这个举动有点,有点没事找事的意思,用个不那么犀利的词就是; 想吸引他注意,这么一想,丁湛才像是三岁,他马上就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丁湛不像那种人; “多嚼吸管也伤牙吗?”
  丁湛点了点头,居然说:“伤。”
  “吃饭也伤牙,”陈知著道:“这边建议全都拔了,找个盒子好好保存呢。”
  丁湛却道:“你别闹。刚才我们说什么?对,为什么要涂上?”
  陈知著心说闹的人是谁?
  “拗口啊,”陈知著说:“我高中背文言文都没背过这么长时间。”
  “你高中学语文?”
  陈知著板起脸说:“我当年也是正正经经地过一本线五十多分的人。”
  丁湛调侃着说:“真看不出来。”
  然后他俩都听见了塑料袋被翻动的声音。
  俩人看井徽之。
  井徽之从袋子里拿了一杯饮料,说:“你俩慢慢聊。”
  其实丁湛和陈知著根本没干什么,或许他俩也根本不想干什么,但就是给人一种下一秒他俩就会干点啥的感觉。
  他一个既没有结婚,现在也没有对象可以处的人真看不懂这个操作。
  井徽之自认为和张澜关系够好了,但他和张澜绝对没有好到形影不离,看个剧本还要贴着看,其中一个人还撩闲的地步。
  要是张澜在他看书的时候和他说这些,他可能会把书扣到张澜脑袋上。
  “还有二十分钟,”井徽之说:“你俩看着点时间。”
  丁湛点头,“我订闹钟了。”
  你知道你不是陈知著的助理吗?井徽之面无表情地想。
  陈知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他吃了几口,丁湛看他吃东西和喂猫一样,道:“你能不能多吃点?”
  陈知著闻言笑嘻嘻地问:“谢谢丁老师关心。”
  丁湛说:“我没关心你,我就是,跑了挺远买的,你不吃完我觉得对不起油钱。”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可能这就是,凭实力单身。
  陈知著用力嚼了一大口饭,咽下去之后问:“丁老师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着对象吗?”
  丁湛理所应当地说:“因为我要求高啊。”
  陈知著一噎。
  可能之前和丁湛谈恋爱的都是冲着他好看又有钱去的吧,单纯为了这个人性格他觉得不太可能,不深交的时候丁湛彬彬有礼,深交了之后发现这个人死直死直。
  陈知著靠着沙发,半真半假地抱怨,“天热啊丁老师,不喝可乐我都吃不下饭。”
  “你靠可乐下饭?”
  陈知著盯着丁湛的脸,又吃了一口,说:“我看你下饭。丁老师秀色可餐。”
  丁湛回答说:“我没卸妆,还是别了。”
  陈知著一口咬上了筷子,开始怀疑突然亲自己的人是不是丁湛。
  丁湛之前是被什么玩意附身了,现在清醒过来了吗?
  丁湛说:“还有十分钟,你再不吃就没时间吃了。”
  陈知著很给面子的在低头吃饭,看起来像个饿死鬼。
  丁老师翻着手机保存的网页,突然说:“我之前看了一款戒指。”
  陈知著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你单身为什么要看戒指?
  丁湛说:“一个有合作意向的公司。”
  陈知著哦了一声。
  丁湛把一个截图给他看,“你觉得怎么样?”
  陈知著抽空看了一眼,发现戒指上面有碎钻,“女款?”他含着一口菜问。
  “有钻就一定是女款?”
  而且重点是男款女款的问题吗?
  “让你戴一个有碎钻的男戒你戴吗?”陈知著反问。
  “不是,戒指的重点不在于谁送的吗?”
  陈知著说:“行吧,就算在于谁送的,你想想啊,我送你个戒指,鸽子蛋你戴吗?”
  “什么?”
  “鸽子蛋。”陈知著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你送的?”
  陈知著无知无觉:“啊。”
  “戴啊。”丁湛回答的十分自然。
  陈知著眨了眨眼睛。
  “因为值钱。”丁湛被他看得尴尬,补充说。
  陈知著放下筷子,由衷地说:“丁老师我看出来了。”
  丁湛有些紧张,“你看出什么了?”
  “还贷款的压力还真挺大的。”陈知著道:“所以我一定不买那么大的房子。”
  丁湛:“……”
  丁湛说:“其实我,”
  闹钟响了。
  丁湛关了闹钟。
  陈知著喝完果汁把空盒丢到垃圾桶里。
  “晚上我找你打游戏。”陈知著说。
  陈知著推开门,还没出去就被丁湛拉住了。
  陈知著不解地看着丁湛。
  丁湛沉默了一会,说:“其实我没房贷。”
  陈知著第一个想法就是,所以这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说:“那挺好的。”
  丁湛放开他。
  陈知著挥了挥手,说:“丁老师晚上见。”
  丁湛点头说:“好。”
  陈知著下午快要拍完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昏昏沉沉的。
  他吃了一片镇痛片一直撑到结束,然后直奔丁湛那。
  敲开门的时候他还很别扭,但是看见丁湛就什么其他情绪都没有了。
  丁老师头发还在滴水,身上有股沐浴露的薄荷香。
  “陈,”
  丁湛没来得及说完,因为嘴被堵上了。
  陈知著现在神志应该是清醒的,也就是应该。
  丁湛的下唇被他咬的有点疼。
  “你,”他推开陈知著的脑袋,“我关门。”
  陈知著顺手关上了,或者说是摔上了,砰的一声。
  陈知著看见丁湛嘴唇上的牙印了,他可能脑子真的不清醒,他舔了一下,就舔了一下。
  陈知著好像听见丁湛吸冷气的声音了。
  丁湛刚要亲他陈知著就起开了。
  陈知著晃了晃沉重的头,坐到床边,“我想把我头切了。”他说。
  丁湛舔了舔嘴唇上的小口,心说实不相瞒我也想把你头切了。
  陈知著能看清了之后仔细打量了一下丁湛。
  丁湛白衬衣黑长裤,头发顺着,看起来年轻又干净,就是脸很红,抿着唇,挺像个大学生的、
  要不是早就知道丁湛比他大陈知著都想嚎两声作孽。
  陈知著琢磨着要不要道歉。
  丁湛坐在椅子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陈知著最终打破了这片宁静,他说:“丁老师,我觉得这一切特别不现实。”
  “怎么不现实?”丁湛声音哑哑的。
  “你看过睡美人吗?”
  丁湛说:“你想说自己是公主吗?”
  陈知著点头。
  丁湛说:“我记得唤醒公主的是王子的真爱之吻?”
  陈知著真情实感地说:“所以咱俩这也是真爱了。”
  丁湛面无表情地说:“你别说了,我想吐。”
  陈知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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