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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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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这样还能打游戏吗?”丁湛反问,“我给你擦药。”
擦药得脱衣服,而且丁湛也不能站在一百米之外给他擦药,他立刻道:“不用了丁老师我自己来就行。”
“伤在肩膀上你打算怎么自己来?你看得见?”
“不是。”
“昨天晚上我也没发现你后背上长眼睛啊。”
陈知著又说不出话了。
“你涂不匀,”丁湛道:“听话。”
丁老师的声音特好听,不看他演戏,闭着眼睛听声都是享受。
陈知著尴尬地捂着脸,感觉自己受伤的肩膀里整个骨头都麻了。
丁湛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和他合作的演员是一个已经过了十八岁的成年人,男性。
所以说丁老师不谈恋爱太正确了,他这么说话谁顶得住?直男也顶不住啊。
“我,”陈知著艰难地反抗,“我找我助理也行。”
“齐琅?”
“对。”
丁湛皱眉,不赞同地说:“她不是个女孩吗?”
“是个女孩。”他本来就是为了不让丁湛给他涂药随口一说。
丁湛问:“你涂药不脱衣服吗?”
“脱啊。”
“你,你在你女助理面前脱衣服,晚上,还就你们俩人在房间里?”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能别把这个画面描述的和我要潜规则一样吗?”他顿了顿,“再说同酒店不是还有别人吗?”
丁湛说:“张澜?井徽之?徐明绪?”提起这个名字,他眼中略有冷色,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陈知著缩了缩脖子,他发现自己现在说谁都不对。
“而且我们,”丁湛笑了,“不是好朋友吗?”
救命有人勾引我!
陈知著面上淡定无比,心中波澜滔天。
“还是说,”他脸上的伤感清晰可见,不加掩饰,甚至有些刻意,“你不拿我当朋友了?”
“行,”陈知著听见自己这么说:“都行,什么都行。丁老师你专心开车。”
丁湛非常满意。
陈知著在反思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因为丁湛不高兴了?
可是丁湛不高兴了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俩是好朋友?
难道他朋友还少吗?他以前这么没有底线地对过哪个朋友吗?他不都是问:“嘿儿子你怎么了?”
但是对着丁湛他还真说不出口,不管是儿子还是爸爸这两个称呼都挺烫嘴的。
归根结底,就只能是因为……丁湛长的太好看了。
颜狗总是对美人更纵容。
下车之前丁湛有个问题问的近乎于无意,“你打算怎么办?”
陈知著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怎么办,于是沉默了。
丁湛给张澜发了微信,告诉他陈知著没事。
丁湛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在到陈知著房间之前。
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清楚地看见有个人站在陈知著房门口。
是褚茗。
褚茗看见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回来,说:“今天谢谢陈老师了。”
陈知著说:“没事。”
丁湛注意到褚茗身边还有一堆东西,从吃的到补品应有尽有。
褚茗手里还拎着一袋子药。
褚茗用非常简短的话表明了自己来干什么。
陈知著实在没见过这场面,更尴尬地说:“褚老师太客气了。”
丁湛顺手从陈知著兜里把房卡和被团成一团的护身符都拿出来,自若地开门,招呼道:“褚老师进来喝杯茶。”
陈知著已然习惯了丁湛这样熟稔的举动,不觉得有什么。
褚茗呆了几秒。
“不用了。”褚茗说:“陈老师你好好休息。”
她飞快地走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
为什么丁湛开陈知著房间门的动作那么熟练,不对,重点应该是,为什么丁湛从陈知著身上拿东西的动作那么熟练?
而且陈知著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直男都是那么处朋友的吗?
陈知著用没伤的那边胳膊拿起几袋地上的东西。
丁湛及其自然地拿过去。
陈知著一言难尽地看着丁湛,说:“丁老师,我是个男的。”
丁湛这绅士风度是不是用错了对象?
丁湛莫名其妙地回答:“我知道啊。”
“你这是,干什么?”
丁湛理所应当地说:“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伤了一边肩膀。”
丁湛把东西放进房间里之后又出来,在地上挑出一个最轻的袋子给陈知著,“去,回房间。”
陈知著就这样被他推回了房间。
陈知著强忍着自己搓鸡皮疙瘩的冲动。
腻歪,太腻歪了。
丁湛原来是这么腻歪的人吗?
丁湛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来,陈知著一个人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看上去竟有几分温馨的错觉。
如果陈知著不动不说话,那还真和画差不多了。
就怕他张嘴。
丁湛坐到他旁边,从袋子里一样一样地把医院开的药往外拿。
陈知著如坐针毡。
丁湛看说明书,神色专注。
看完之后,道:“上衣脱了。”
陈知著吞了吞口水,说:“我能不脱吗?”
丁湛挑眉,“还是说你想连裤子一起脱了?”
“不用了吧,”陈知著说:“我又没伤到大腿。”
丁湛说:“所以你为什么还不脱?”
他拿陈知著之前的话去堵陈知著,“你刚才不是和我说,你是个男的吗?”他笑了笑,“需要我转身吗?陈老师。”
陈知著想,丁湛以前演那么多高级知识分子人民教师太不合适了。
陈知著脱上衣的姿势比第一次和丁湛拍勾引萧容毓那场床戏还艰难。
他自己想脱可以,可是丁湛经过一晚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他就有点,怂。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我终于休息了。
一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撒野、十一呀 2个;高桥纪伊守宗治、BAIYI、桦霜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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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七章
陈知著脱衣服的速度堪比断了手; 丁湛凉凉地看他; 然后问:“要不要我帮你?”
陈知著一下子把衣服拽下来了。
陈老师身材不错; 丁湛扫了一眼,神色淡然地像是在看一块猪肉。
几颗扣子落到床上。
丁湛打开药。
陈知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着没动。
丁湛把手贴着陈知著脖子上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尖叫; 又马上咽了下去,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尖叫鸡。
丁湛停手; 问:“很疼吗?”
陈知著深吸一口气; 气若游丝地说:“凉。”
丁湛面无表情地问:“我把它放微波炉里加热一下?”
陈知著说:“别了吧,您继续。”
显然在上药这方面丁湛不是专业的; 他只能尽量把力道放轻。
陈知著压抑着自己的鬼哭狼嚎。
丁湛感受得到手底下紧绷的肌肉的颤抖; 他觉得心疼又好笑; “你之前给人挡完了说没事的劲儿呢?”
陈知著咬牙切齿地说:“那能一样吗?你没看人褚老师都要哭了吗?我要是说自己疼她不得哭出来。”
“轻点!丁老师你是我亲哥,不是你是我祖宗; 你轻点!”
“而且啊我不说疼谁能知道我疼?”陈知著疼的直抽冷气; “我说我疼都丢人啊。”
丁湛把动作放的更轻; “你现在就不丢人了?”
陈知著努力侧头,面部表情狰狞还弄出了一个哭一样的笑; “丁老师不一样啊,咱俩谁跟谁。”
“谁跟谁?”丁湛换个药; 更凉。
贴在皮肤上又凉又辣,效果**。
陈知著说:“好朋友和好朋友。”
丁湛哦了一声。
陈知著脑袋压着枕头,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叫唤的太丢人了,张嘴就咬住了枕头的一角; 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知著一头小卷毛有点散地落在脖子上。
丁湛居高临下,觉得这个画面实在有点糟糕了。
他咳嗽了一声,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陈知著瞥了他一眼,不解地哼了一声。
丁湛说:“你闭嘴?”
陈知著想我本来就在闭嘴啊。
陈知著不算黑,但也不是特别白,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原因,肤色健康,后背线条优美流畅,他为了配合丁湛的动作,肩膀微微抬起,肩胛骨都在颤。
丁湛别开视线。
就在这时候,门响了。
陈知著把含湿的枕头角吐出来,“褚老师?”
“你很期待?”
“没有。”
陈知著从地上捞起衣服,道:“丁老师去开门。”
他的语气再自然不过了,好像这是一件两个人都习以为常的事情。
丁湛开门。
小齐站在门口,一脸茫然不解的神色。
“丁老师?”
虽然说丁湛送陈知著去医院了,但是回来就不用也陪着陈知著了吧。
是……是真的?
陈知著说:“小齐?”
“老板是我。”
“进来吧。”
丁湛侧身,在小齐进来之后把门关上了。
陈知著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从床上滚了起来。
床是乱的,枕头有压过的痕迹。
枕头边上,等等为什么枕头边上是湿的!
浅灰色的枕头,有一块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更深。
她这算不算,打扰了什么?
丁湛和陈知著都衣着整齐,但看起来似乎丁湛的衣服更整齐一点。
小齐讪讪道:“我发微信你一直都没回,我就想看看老板你怎么样了。”
陈知著说:“我挺好的。”
“那我就,就放心了。老板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等会!”陈知著道。
小齐被他吓了一跳,“老板?”
陈知著也意识到自己这一嗓子有多吓人,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小齐:“啥?”
陈知著说:“我的意思是,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多呆一会,我给你泡杯茶。”
其实老板给泡的茶也不是不能喝,就是,就是丁湛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求求你不要用那种反派固有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我好吗谢谢。小齐心说。
明明是陈知著要给她泡茶的,为什么丁湛就看她一个人?
人间迷惑行为。
丁湛说:“对啊,为什么不多呆一会?”
虽然齐琅觉得丁湛这话的深层含义是,你为什么还不走?
这个人要是别人,小齐一定会在心中冷哼一声,然后呆在这。
你让我走我就走?你算哪块小饼干?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面前的人是丁湛。
丁湛丁老师,他在圈子里的地位齐琅不想赘述,她想说的是,这位看这架势,极有可能成为她老板娘。
陈知著还是个色令智昏的主,以后老板娘记恨起来,给陈知著吹吹枕边风,还有她好日子过吗?
没有,一定没有。
为什么他俩之前谈恋爱要祸害她呢?
“你怎么了?”
小齐实话实说,“地毯烫脚。”
“你说什么?”
小齐说:“我真有事,老板,真的。”
陈知著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床上,他问:“我都在这,你还有什么事?”
小齐口不择言,说:“我和方祁姐约好了一起去吃饭,顺便讨论工作!”
“你们关系,还真,”
“好。”丁湛接上去,“我知道这件事,方祁和我说了。”
小齐感激地看了丁湛一眼,然后猛地反应过来。
她感激丁湛个屁啊,始作俑者就是他!
而且丁湛配合着她撒谎,不就是表明了他不想让她呆在这吗?
狗男人!
两个人狗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小齐说:“老板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陈知著恋恋不舍地说:“这就走了?不再呆一会?”
小齐心说不了,怕工作不保。
“不了,方祁姐在等我,老板再见。”她出去。
陈知著拿起手机,发现小齐真的给他发了不少微信。
不到十秒之后又发过来一条,“老板注意卫生哈。”
注意什么卫生?
小齐回了自己房间,她十指颤抖地拨通了方祁的电话。
方祁正在看书,手机响了之后发现是陌生的来电显示。
她接通,“喂?”
小齐压抑着尖叫,“方祁姐方祁姐方祁姐!”
方祁冷淡地说:“大你两岁我怎么就是姐了?”直接叫方祁就行了,至于那么有礼貌吗?
小齐愣了愣,试探道:“阿姨?”
方祁啪地合上书,道:“算了,你有事吗?”
小齐几乎落下泪来,“方祁姐我搞到真的了?我入圈这么多年终于搞到真爱了。”
方祁心中升起了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谁公开了?”
小齐说:“没有,没空开,但我觉得指日可待,他俩一年一个,三年抱俩。”
方祁说:“哦,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齐用手指抹了两把眼角的泪,说:“可能因为我们是未来的亲家?”
方祁冷漠地哦了一声。
她从前一点都不希望丁湛有对象,不是说她对丁湛有什么超过工作关系以外的想法,而是丁湛现在这样的状况,如果真有个伴侣,给她们增加的工作量就不是一点半点。
现在她由衷的、真挚的希望丁湛找个对象,不论男女,只要不是陈知著。
然后好好地打一打小齐的脸!
小齐动情地说:“方祁姐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我真相是假单曲循环了十几遍我还是觉得他们是真的。”
方祁说:“你懂什么叫营业吗?你老板现在演的是傅三思,傅三思和萧容毓在剧里是生死之交,要是剧外两个演员形同陌路像话吗?他俩现在就是为了营业,你要明白?”
小齐不吱声了。
“而且拍戏的时候如胶似漆,拍完之后立刻分手的例子我见过太多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没见过,这有什么可信的?他俩演技都那么好,说不定你看见人家好的好像马上就要去领证了,实际上背地里感谢对方配合自己表演呢,你没那么天真吧,妹妹。”
方祁一口气说完之后发现小齐一直没有反驳,她反思了一下自己说的是不是太重了,对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她缓了缓语气,说:“齐琅,其实这件事也不是,”
小齐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因为利益而结合不是更好磕吗?两看相厌,貌合神离,却不得不捆在一起,然后日久生情。”
方祁:“……”
合着她刚才说的就是给齐琅增加了一个磕点?
“你要冷静。”
“我冷静不下来。”小齐说。
方祁毫不留情地把电话挂了。
她觉得对方走火入魔,她无话可说。
她永远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永远都没办法。
小齐半个小时都没有再骚扰她,方祁以为对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回头是岸,搞cp是没有结果的。
方祁认为自己可以安静地把书看完了。
片刻之后,她微信上接到了一个Word文件。
她点开。
她看了一眼。
她就看了一眼就恨不得自戳双目。
陈知著和丁湛平视,看着对方微微发红的眼睛,他笑了,无奈又得意,他说:“谢谢丁老师。”
方祁把手机扔了出去。
过了一会她又把手机捡了回来。
“渣受不吃。”她回复,而且丁湛怎么可能眼眶通红呢?眼睛红的应该是陈知著才对。
虽然是同人,但是这个人设也得按照基本法,不能胡编乱造啊。
小齐发来了一串嘿嘿嘿,说:“是渣攻。”
陈知著永不做受!
方祁定睛一看,发现上面俨然写着:知湛。
方祁大学学的是中文,不过和她工作并没有什么关系,也就偶尔帮工作室的小姑娘们编编文案。
她觉得不行。
她也沉默了半个小时,然后给小齐发了个两千字的Word文档过去。
第一行写着:湛著。
丁湛不能输!
……
陈知著抹完药没什么灵魂地躺在床上,因为太疼了,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宛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陈知著被自己这个比喻膈应到了。
但是他真的很疼,很难受。
丁湛在卫生间洗手。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出来了吗?”
丁湛十几秒之后才回答,“你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没告诉你洗手要洗干净吗?”
陈知著说:“不好意思家里条件不好,没上过幼儿园。”
丁湛似乎把脸一起洗了,陈知著看他的头发有点湿。
丁湛接触到陈知著的目光,解释道:“有点热。”
陈知著点头。
丁湛拽了把椅子,坐到陈知著对面,说:“你想好了吗?”
陈知著道:“什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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